《切格瓦拉传》读后感

2024-05-30

《切格瓦拉传》读后感(共2篇)

《切格瓦拉传》读后感 篇1

《切格瓦拉传》读罢,封面还是这位红色罗宾汉标志性的头像特写,心中却不再是单纯将他作为纯真理想主义的偶像崇拜。从少年时期的攻克疾病到青年时期的摩托骑行,从弃工从医的坚韧绝决到拿起武器投身革命,从游击理论的凝练诞生到领导拉美独立运动。起初因为满篇称呼他为埃内斯托觉得疏远生硬,直到作为古巴革命英雄的阿根廷人切·格瓦拉(Che Guevara)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才幡然理解:埃内斯托、切和格瓦拉代表着人们对他39岁有限生命的不同情感。无论你是否认为他就是那个嗜烟如命、视命如土的疯子,自律、坚韧、自我牺牲、为事业献身都构成他值得赞颂的人格特质。

1928年5月14日出生的倔强固执、坚定果断的金牛座小子埃内斯托,从小便与哮喘为伴,母亲学识广博但不谙世事、为人虔诚却勇于质疑,有着爱尔兰人火爆脾气的父亲鼻梁上架着极具欺骗性的眼镜,值得肯定的是轻松活泼、不受拘束的家庭生活,让埃内斯托青少年时期的叛逆洒脱有了滋生的土壤。埃内斯托固执、无所畏惧、自律、喜欢领导别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人群中特立独行的那个人,然而似乎正因为这些特质,让他最终成为一个传奇人物。

与哮喘为伍的时间成为埃内斯托的煎熬,也成就了他的独处、阅读和思考,似乎这也应和了中国古语:福兮祸所扶、祸兮福所倚。那些经典男孩历险故事的作者:儒勒·凡尔纳、大仲马,在埃内斯托小小的头脑里种下了怎样的种子,那场景我们无从而知,但当他开始记日记、做摘抄、写笔记,那棵大树顷刻间拔地而起,到他的病情缓解可以正常上学,我们才从他连续几小时在浴室看书独自雕刻孤独的时刻里看到这棵大树的枝繁叶茂。

父母指望他们这个有流浪癖的大儿子在决定学医后能安心过日子,岂料埃内斯托迅速修完医学博士的所有课程,只为一场更加浩大的旅行。从埃内斯托日记里对告别的超然感悟告别的瞬间和往常一样冰冷,总是不及人们的期望,在那个时刻,人们发现自己无法表现出深情厚谊。注定了这只雏鹰的一去难返;而他面对家人的激烈口吻这就是我,真实的我,不管你喜欢与否;你没法改变它,所以你最好习惯它。,那道防线已然划定,一头是全世界,另一头是即将成为切的埃内斯托。

25岁的埃内斯托在《页内笔记》中异乎寻常的热情着却也激烈暴力的伤感着,其中文字对他日后死亡的神秘昭示令人默然,画外音里那个神秘讲话人是预言更是警示:任何民族都不应被征服和奴役,而革命已与死亡触碰且来不及收手。于是我开始正视死亡的话题,印象里第一次思考是看村上春树: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如今看来,埃内斯托在乞食和欺诈相伴的摩托之旅中,在每一个满天星斗的寒冷夜空下,那种长时间在路上的心境,已令他多少参透生死的玄妙。

从他第一次在战斗中让自己的生命涉险,他便成了切。包括娶他从未爱过且甩都不掉的伊尔达为妻(这样下定论确乎残忍),在某种死亡宿命论中将战士的本能发挥尽致&&分析切走向革命的原因,要归功于他还是埃内斯托时的阅读和旅行,旅行中的所见所闻、同志情谊让他能将见闻和理论紧密联系,在信仰和行为中找到平衡,最终现实与理想和解,那就是他日后最为人们所熟知的代言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至于在墨西哥与菲德尔·卡斯特罗相遇,指引他走上古巴革命之路,都构成切的人生际遇的全新开端。

也有过疑问,很多人,包括切,对政治并没什么概念,只是渴望历险。人性的弱点在某些瞬间总会抑制不住地跑出来作祟,让艰苦的生活愈发艰苦。而一段恋情、养宠物的爱好都可以成为寻找温柔和安慰的归宿,这一点格瓦拉以身示范。如同格瓦拉的第一个女儿和最疼爱他的舅妈同名,他在寄给布宜诺斯艾利斯家中的新年贺卡中都会调皮的署名特特。如果说格瓦拉严格的纪律意识源自幼时哮喘缠身养成的自律习惯,那么身为革命战士走上政治舞台的坚韧则源自他漫长阅读与记录时光的孤独习惯。

第一次知道格瓦拉是在2014年濡长夏日的南京,那里也有五台山,也有文艺气息浓郁的书店,格瓦拉那标志性的头像特写就印在发黄纸张的线装本上,在一排排货架中显得格外突兀,就像他的性格,永远叛逆突出、与众不同。鬼使神差没有买书,行李箱里填了两个线装本,跟我走过了好多路。回京后其中一本送给了相识的心理学老师,想来我在老师心目中不像是会对如此人物感兴趣的学生,送出时候大概被在内心里做过专业分析,事实证明我也并非能有惊人之举的特殊学生;另外一本自己拿来记日记,断断续续的坚持,如今已记满了胡言乱语。

寥寥数语,不及书中十分之一;可若没有思考,一切不过几纸书页,而已而已。

切格瓦拉经典语录原文 篇2

2) 哪里有贫困,哪里就有我!

3) 让我们忠于理想,让我们面对现实。

4) 我是切·格瓦拉。

5)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与英雄并肩战斗!

6) 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

7) 足球可不仅仅是一种运动,而且也是一种革命工具。

8) 美国人把你们搞成这样,你们还对他们言听计从?

9)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10) 我们要建立一个不用钱的社会!

11) 不要问篝火该不该燃烧,先问寒冷黑暗在不在;不要问子弹该不该上膛,先问压迫剥削在不在;不要问正义该不该祭奠,先问人间不平还在不在……

12) 如果按钮在古巴人手里,导弹很可能就发出去了。

13) 请听听人民的声音吧!

14) 坚强起来才不会丧失温柔!

15) 如果我葬身异国,我临终时想到的将是古巴人民!

16) 我的脚跟再一次挨到罗西南特的肋骨,我挽着盾牌,重上征途。

17) 正义,有多少邪恶假你的名义而行。

18) 请相信这个因穷人的情谊而感动不已的人,请相信这个靠穷人的祝福而跋涉不停的人,请相信这个为穷人的将来而告别过去的人。

19) 一个美洲的战士出发了!

20) 带着离别时苦涩而甜蜜的滋味,带着根深蒂固的哮喘,最后我觉得自己完全被冒险旅行的风刮走了,去往我想象中的更为神奇的世界,潜入远比想象中更加离奇的情境中。

21) 有人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是理想主义者,总是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但我要第一万次的说: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22) 像鹰一样战斗!

23) 直到永远胜利,为祖国勿宁死。

24) 长久以来我都在努力摒除身上的这种倾向,我指的并非是那种不常有的软弱的气质,而是另一种波西米亚性格,对邻人漠不关心,认为靠着个人的力量(不管这种认识是对还是错)就可以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25) 你们应当永远对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的非正义事情产生强烈的反感,那是一个革命者最宝贵的品质。

26) 我用能拿到的一切武器为我的信念而战。

27) 爱我所爱的人,不需要理由,恨我所恨的人,同样不需要理由。

28) 我将站在这里,直到你的枪响。

29) 我的命运是外出远行。

30)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切格瓦拉正面评价

格瓦拉死后,随着他的尸体的照片的传播,格瓦拉的事迹也开始广泛为人所知。全球范围内发生了抗议将其杀害的示威,同时出现了许多颂扬他,和记录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学作品。即便是一些对格瓦拉共产主义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对其自我牺牲精神表达了由衷的钦佩。他之所以被广大西方年青人与其他革命者区别对待,原因就在于他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业而毅然放弃舒适的家境。当他在古巴大权在握时,他又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高官厚禄,重返革命战场,并战斗直至牺牲。

特别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东和西方的年轻人中,他成为一个公众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征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词。一幅由著名摄影师阿尔贝托·科尔达在1960年为切·格瓦拉拍摄的生动的肖像照片迅速成为20世纪最知名的图片之一。而这幅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简化并复制成为许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报和棒球帽)上的图案。格瓦拉的声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莱斯和安德鲁·洛伊·韦伯的音乐剧《贝隆夫人》中他成为了旁白者。该音乐剧讲述了格瓦拉由于胡安·贝隆的受贿和专制,而对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这个旁白者的角色是虚构的,因为格瓦拉与贝隆夫人并不是同一时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与埃娃·贝隆有关的事情是他在孩提时代曾经给贝隆夫人写过信,信中向贝隆夫人索取一辆吉普车。

格瓦拉的遗体,同其他六个一同在玻利维亚战斗的同志的遗体一道,于被安置于一个叫埃内斯托·格瓦拉司令广场(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别的陵墓之中。该陵墓位于古巴圣克拉拉,20xx年,大约205,832人参观了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国人,包括来自美国、阿根廷、加拿大、英国、德国、意大利等国的游客。该处陈列了格瓦拉写给卡斯特罗的道别信(信中,格瓦拉宣称他将切断与古巴的一切联系,投身于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运动)的原稿。

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称许格瓦拉是“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格瓦拉的支持者认为,格瓦拉被证明是继拉美独立运动的领导者西蒙·玻利瓦尔之后,拉丁美洲最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格瓦拉无疑是拉丁美洲桀骜不驯、浪漫骑士化的游击战传统的最后一位伟大继承人,在他前面则是卡兰萨、潘乔·比利亚和帕萨塔。当这个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端起长矛时,曼德拉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南非律师,南美洲诸多国家仍然是个分裂的前殖民地国家,整个拉丁美洲被形形色色的军人独裁政府占据。在他死后,拉美的革命游击战争再没有能达到他期望的效果和高度。里吉斯·德布雷在《革命的革命》中强调,缺乏长期系统化的农村动员和结构严密的干部队伍,精英化、具备高度献身精神的起义者只是丛林中的一撮**分子。1964年,阿根廷军政府消灭了马蒂赛游击队;60年代末委内瑞拉民族解放阵线因新总统雷奥尼的政治宽容改革而分崩离析,在哥伦比亚,“黑色骑士”费尔明·查理和“神枪手”马鲁兰达创立的“民族革命武装”也因既没有系统的土地分配纲领,也不愿意动员印第安原住民,始终未能摆脱殖民时代的盗匪形象。1968年,秘鲁游击运动领导人约瑟夫·汉森在第四国际大会上承认,拉丁美洲的游击革命主义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它孤军作战,在国内无法发动农民,无法和教会、知识分子、工人达成任何一致,在国际上从未得到过莫斯科或哈瓦那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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