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莫听穿林打叶声》全文及译文

2024-06-22

《定**·莫听穿林打叶声》全文及译文(共3篇)

《定**·莫听穿林打叶声》全文及译文 篇1

1、定**:词牌名。又名“卷春空”“定**令”等。双调六十二字,前段五句三平韵两仄韵,后段六句四仄韵两平韵。

2、沙湖:在今湖北黄冈东南三十里,又名螺丝店。

3、狼狈:进退皆难的困顿窘迫之状。

4、已而:过了一会儿。

5、穿林打叶声:指大雨点透过树林打在树叶上的声音。

6、吟啸:放声吟咏。

7、芒鞋:草鞋。

8、一蓑(suō)烟雨任平生:披着蓑衣在风雨里过一辈子也处之泰然。蓑,蓑衣,用棕制成的雨披。

9、料峭:微寒的样子。

10、斜照:偏西的阳光。

11、向来:方才。萧瑟:风雨吹打树叶声。

12、也无风雨也无晴:意谓既不怕雨,也不喜晴。

《定**·莫听穿林打叶声》全文及译文 篇2

“莫听穿林打叶声, ”“莫听”二字, 已有逃避之意。急雨突降, 穿林打叶、声响骤起, 其声怎能不闻?而身遭淋漓、脚下泥泞, 其状又怎可无视?以豁达爽朗之精神, 将逆境困难置之度外是可以的;但置之度外并不是“闭目塞听”, 企图躲开实际上并不能躲开的逆境困难。最可取也是最洒脱的做法, 是“既来之, 则安之”。既然躲不开, 就坦然面对、接受现实, 乃至欣赏现实。像余光中那样, “听听那冷雨”, 聆听欣赏“穿林打叶声”, 不是更有诗意更为洒脱吗?

“何妨吟啸且徐行”, “何妨”即不妨, 联系前句中“莫听”二字, 可知“吟啸”“徐行”不会是因为春雨, 更不可能是欣赏、享受春雨;而是在雨来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只不过春雨的到来并没有能够影响到“我”的心静和兴致。为什么会没影响呢?因为作者前面说了, “莫听”, 想象性地把本来客观存在的雨当做不存在。实际上, 上文就已经分析过, 不听、无视是不大可能的, 对传入耳鼓的雨声, 还可以“心远地自偏”, 但对打在身上、淋湿衣服的雨滴, 不可能当它不存在吧?怎么可能“不妨”呢?之所以说“何妨”, 与“莫听”一样, 是强词夺理, 是“闭目塞听”。而且词前小序就说了, “同行皆狼狈”, 只是“余独不觉”, 同行皆埋怨奔逃, 自己不觉狼狈倒也正常, 可是独自“吟啸”“徐行”, 颇有些标新立异、表现自我的嫌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理与行为呢?细细玩味, 真觉得这儿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说竹杖芒鞋十分轻便, 也是实情。但在下雨之前更轻便还是下过雨之后更轻便, 不言自明。因而此句同样是在主观上忽略、逃避了雨的存在。而持竹杖穿芒鞋, “轻”则轻巧, “便”却未必, 此时本在下雨泥泞之中, 骑马行路便利还是穿草鞋拄竹杖在泥泞中一步一拖地走路便利, 这不也是同样不言而自明吗?而作者却硬要说“竹杖芒鞋轻胜马”, 不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谁怕”二字, 与“莫听”“何妨”一致, 都是在说这雨不会影响我的心态、情致和生活, 我压根就当它不存在。而“不怕”与“接受”, “莫听”与“聆听”“欣赏”, 是存在着心理、境界上的差距的, 真正的豁达不会是逃离现实, 而是承认现实, 欣赏现实。

“一蓑烟雨任平生”, 是对上阙的小结, 实际上它是应该与“谁怕”连辍, 而让“竹杖”句独立成句。既然不怕, 那就平生一任烟环雨淋, 我有一件蓑衣就已经足够了。而实际上, 真正失意的生活可能是连一件蓑衣都不会让人有的。此时的作者不就因为“雨具先去”, 而被淋成了落汤鸡吗?既然需“一蓑”方能“任平生” (这是作者的最低要求了) , 乃如庄子所言:“犹有所待也!”, 离真正的洒脱显然还差着好一段距离呢。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料峭春风吹酒醒”句, 一语道破天机, 为何能在开始时做到“莫听”“何妨”“谁怕”?原来那是喝醉了, 所谓“酒壮怂人胆”, 更何况是满腹锦绣文章满脑子哲学思想早就已经是名满天下的苏轼苏东坡呢?现在被冷风一吹, 醒了, 才发现自己衣服头发早已经湿透, (这是“余独不觉”“吟啸徐行”的后果) 感觉到丝丝寒意了。还好, 雨过天晴, 太阳出来啦。如果此时“雨一直下”, 东坡先生还会不会依前一样, “吟啸且徐行”呢?

“回首向来萧瑟处”, 醒酒之后, 回首前事, 以“萧瑟”二字对过往所历情景作简要概括。可见, 这些给作者留下的记忆还是不快多于洒脱, 而没有多少留恋牵挂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既然这样, 那就回家吧, 在家里不会被雨淋, 也没有太阳晒。因为害怕风吹雨打而连明媚的阳光也不要了, “躲进小楼成一统, 管它春夏与秋冬”。之所以归隐, 是因为回首平生经历, 意识到了江湖险恶, 宦海风多, 怕再遭受折腾而选择躲起来, 你能说这是豁达、洒脱吗?

其实, 苏轼到黄州本来不是自己的主动选择, 而是被迫甚至是被押送前往的, 既然是迫不得已, 再强调自己如何淡泊名利、归隐之志如何强烈, 都有些宣言和抗争的味道, 豁达和洒脱都是显得勉强而牵强的。

摘要:苏轼《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历来备受推崇, 其原因主要是人们认为它就途中偶遇春雨之事, 即景抒情、以小见大, 写出了一种人生哲理, 显露了苏东坡在逆境打击之下, 依旧淡定从容、洒脱豪放的胸襟气度。然而, 笔者仔细品读后, 发现其中其实不无消极成分, 洒脱之意未见多少。

莫听穿林打叶声 篇3

选秀节目现场,出现了一个女孩。23岁,身高1.28米,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脸上是自信甜美的笑容。如此袖珍,如此惹人怜爱。音乐响起,灯光暗去,唯美的童声演唱起歌曲《萤火虫》,让全场如痴如醉。

由于身患侏儒症,从五年级以后,女孩就再也没有长高过。这给她的生活带采了诸多不便。比如打车时,出租车都不会停下来。因为那些司机会想:这么个小孩子,坐车哪有钱?然而女孩克服了重重困难,成了北京皮影戏艺术团的一名皮影戏演员。女孩说,我觉得《萤火虫》写的就是我,虽然小,也要努力绽放光彩!而面对未来,面对人生,面对别人的同情抑或怜悯、欣赏抑或赞扬,女孩只是淡定而又自信地回答:“我相信我会幸福的!”

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这样受到触动了。好像我们一直不满足,一直在抱怨。千辛万苦找到一份工作,又说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要沉重:勤奋耕耘换来名利双收,又觉得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恨不得挖个兵马俑来存放才安心;耐心教导子女成才,又因为孩子没有进入重点学校重点班而愤愤不平。我们看似身心健全,但是又有几个人能有袖珍女孩那样的豁达和洒脱。越是沉溺于幸福,就越不能自拔,越变得脆弱,早已没有淡泊悠然的心境。

只是我们不知道,当我们怀着某种虚幻愿望,极力想在生活的秋千上荡到生命的最高處时,最终回到的,往往还是它原来的位置。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在他的小说《玩笑》中说:受到乌托邦声音的诱惑,他们拼命挤进天堂的大门,但当大门在身后砰然关上时,他们发现自己在地狱里。生活有时就是这样黑色幽默,让渺小的人们难看无助。当我们已经习惯了本应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因为高考落榜而自杀的新闻,当我们已经麻木了本应花枝招展的少女因为情感问题而服毒的消息,当我们已经熟悉了本应阳刚帅气的少年因为追求流行而开始走颓废路线的现象,女孩的那句“我相信我会幸福”,又熄灭了多少人经久不灭的怒火,唤醒了多少人本该彰显的斗志,点燃了多少人沉睡已久的激情。

眼中有泪,心中才有彩虹。

无须推窗邀约的情怀,不必把酒临风的洒脱,内心的突围和振奋有时只在一个念想,只在一瞬。桃花谷中只有平凡的农夫,香格里拉亦无光辉的岁月。在磨难和不幸中依然心存希望和感激,那么纵使只有竹杖芒鞋,亦可一蓑烟雨任平生。或许正如卡夫卡说的那样。我们可以用一只手拨开笼罩命运的绝望,一只手匆匆记录下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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