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克里斯蒂

2024-06-02

阿加莎克里斯蒂(精选5篇)

阿加莎克里斯蒂 篇1

在侦探小说的王国里面, 阿加莎·克里斯蒂绝对是一位女王。阿加莎拥有极为丰富的想象力, 她一生创作了至少84篇侦探小说和短篇小说集, 她大量的作品为她赢得了“侦探小说之后”的美誉。读者们从她的小说里面期待的是作品里面呈现的不同的谋杀方式和利益。她创造出著名的比利时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和乡村女侦探马普尔小姐。同时, 她也创造了形形色色的罪犯形象, 为读者展示了各种不同的犯罪动机。

克里斯蒂侦探小说中所涉及的犯罪动机可谓多矣, 如《A·B·C·谋杀案》《加勒比海岛谋杀案》《此夜绵绵》《葬礼之后》《万灵节之死》《尼罗河谋杀案》《古屋疑云》《黑麦奇案》《假戏成真》《艳阳下的谋杀案》《校园疑云》中的谋财, 《魔手》《死灰复燃》《啤酒谋杀案》中的为情, 《畸形屋》《拇指一竖》《杀人不难》《别墅阴云》《美索不达米亚谋杀案》《沉睡的谋杀案》中的心理变态, 《东方快车谋杀案》中的复仇, 《镜子魔术》《钟》《死亡约会》《无妄之灾》《底牌》《罗杰·亚克洛伊谋杀案》中的掩罪, 《孤岛奇案》中的惩罚等等。从这些小说中可以看出, 克里斯蒂更擅长创作非典型性犯罪形象, 心理变态并不是她最擅长塑造的犯罪形象。

在克里斯蒂看来, 罪恶是天生的, 是由人内心深藏的邪念所引起的, 与人所处的时代背景、社会环境都没有关系。即使它不以当下的谋财害命、为情所困、复仇、掩盖犯罪、心理变态等形式表现出来, 也依然存在于人心之中, 并将以它自身的形象样子继续出场。它是一个超社会超时空而又无法最终消灭的敌人。人性, 正是人性, 从根本上诱发出作案动机。

我们具体从马普尔小姐的故事情节来看, 一般都从乡村恬静的生活开始, 但随着故事的进行, 这种生活便被潜伏的危机所打破, 接着危险骤现, 险象环生, 构成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情节。这个时候, 马普尔小姐总是不紧不慢地登场, 她去观察、去倾听, 用她特有的办法找出罪恶的来源, 恢复生活的平静。马普尔小姐是个性恶论者, 她十分重视谈话、心理分析等手段在侦破中的应用, 往往靠对人性的深刻理解及女性特有的直觉来捕捉罪犯。

我们再从阿加莎小说中故事发生的具体环境来看, 案件总是发生在特定的环境之中。在古典推理侦探小说中, 作者总是将犯罪现场定格在特定的狭小的场合之中, 火车的包间、封闭的房屋或密室、航行的轮船, 亦或是偏僻的小镇、荒芜的树林。这些固定的范围使作者更容易展现出所有的线索, 而不需大费周折地介绍其他社会关系, 这样读者也可以摆脱纷扰, 同小说中的侦探一起思考解密。例如, 《罗杰疑案》中的被害人庄园主罗杰是在其书房中被害身亡的;《无人生还》里血腥的复仇故事则发生在一个海岛之上;克里斯蒂最为著名的故事之一《捕鼠器》则发生在一栋招徕房客的庄园之中。正是在这种普通平凡的环境中, 平静中慢慢孕育危机, 将人性中的恶展现的淋漓尽致。罪犯不一定像柯南道尔的创造的“莫里亚蒂教授”那样, 天生具有邪恶的灵魂, 源于人性的犯罪动机的普遍存在将导致犯罪者的普遍存在。他们不必典型, 于是他们可以在拥有罪犯身份的同时伪装成任何人。他可以是温厚谦逊的兄长 (甘乃迪医生, 《死灰复燃》) , 忠诚深情的丈夫 (希蒙, 《尼罗河谋杀案》) , 患难与共的好友 (谢波德医生, 《罗杰·亚克洛伊谋杀案》) ,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 离我们是那样近, 或者说, 他们就是我们。

我认为, 马普尔小姐的案件最体现阿加莎.克里斯蒂故事中犯罪形象的, 就是她在《平静小镇里的罪恶》中说的:“一年到头住在乡下, 人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性。”阿加莎.克里斯蒂编织故事的线索, 究其底就是“各种各样的人性”, 而且就是在“一年到头住在乡下, 所能看到的人性”。因为, 马普尔小姐坚信一条:“人性都是相通的。”以此可见, 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犯罪, 都是出于通常的人性, 绝不会有现代犯罪的畸形心理。

阿加莎·克里斯蒂由偶然性走向了必然性, 由单个的犯罪动机走向了普遍的人性劣根。在人性恶的大背景下, 她明确了自己对罪犯的定义每个人都有潜在的杀人动机, 所以, 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一个潜在的谋杀犯。

阿加莎·克里斯蒂借助侦探小说, 这个文学体裁中既现实又超现实的表现方式去构造和去设置各种各样的人生遭遇和境况, 使人性得到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 生动的而不是呆板的, 复杂的而不是单一的表现。透过这种表现, 人们可以对人性阴暗的一面有一个形象的认识, 加深对人性内涵的领悟, 而作为艺术创作的小说, 其人物形象也因此更为变得丰满而生动。

阿加莎克里斯蒂 篇2

女主人公Marceau在码头的市场上看到了大名鼎鼎的波洛侦探,上前追赶,一个拿着两把刀的厨子拦住了去路,和厨子对话,他问Marceau他手里的两把刀哪把好,对话选择第二句,选他左手的刀,厨子让开了路。继续向前追赶波洛,看到他和一个商贩在说话,点击波洛,他又走了,跟着他向前走,观察路边的山羊,它的身后有一把伞。再次点击波洛,他又走了,向前看到两个男人在说话,与他们对话,他们想让Marceau帮他们拿一个瓷器,往回走,在路口的瓷器摊上拿走一个瓷坛子。回到两个男人那里,和他们对话后自动把坛子给他们,他们让到一边,继续向前追赶波洛,点击波洛,他又走了(我怀疑波洛侦探有耳疾,或是岁数大了耳背^_^)两个老女人又挡住了去路,与她们对话,她们想让Marceau帮她们找太阳伞。回去,在两个男人左边的推车上抓起一把谷子,到山羊那,把谷子撒给山羊,山羊跑过去吃谷子,拿起地上的太阳伞。回去与两个老女人对话,自动给她们太阳伞,两个老女人终于走了。向前走,又碰到一个女人,和她对话后她会跟着Marceau。再向前走看到两个男人,与他们对话后进入右边的火车站候车大厅(路上怎么那么多劫道的,汗~~~)

另外,据论坛的朋友提示,这里有一个偷东西的环节,你如果在厨子旁边拿到了一件东西而不还回去的话,就进不了候车厅~~我没偷东西,我是好孩子^_^候车厅:

进入大厅向左拐,看到波洛在偷听一男一女说话,继续跟着他走,来到检票口,与检票员交谈,自动把车票给他,检完票后进入站台。看到波洛在和一个乘务员交谈,上前与他们对话,得知火车上已经没有单间了,与波洛交谈后再与乘务员交谈,Marceau坚持要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波洛,谈话后东方快车出发了!

第一章:

与波洛谈论车上的每位乘客后,火车停到了一个站台,下车向前走,看见乘务员跑过来,再向前走在喷泉旁与两个男人(Arbuthnot 和 MacQueen)对话后向右走,看到一个女人从长椅上站起来。继续向前走,看到乘务员Michel与火车司机在交谈,与他们对话。来到左面的手推车旁,调查车上的箱子,回去与乘务员交谈,领他来到手推车处,再次调查车上的箱子。1a7+:#Oj O

车厢走廊:向前走到下节酒吧车厢,在吧台里拿到五只杯子(其实用不了这么多)和一个冰块夹子,打开抽屉拿走胶带和餐纸。回到上节车厢,在各个房间门上使用杯子偷听里面的谈话。听完最后一个房间时,被乘务员Michel发现,跟着他来到餐车,在前面的食物桌上拿到一个小酒精炉。向前来到行李车厢,与乘务员交谈后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7-8号,Greta也回来了,简短交谈后剧情动画,前方发生了雪崩,火车被迫停下。波洛从床上掉了下来扭伤了脚,乘客们也都在抱怨。与波洛和Greta交谈后回到自己房间里,动画后听见11号房间的呼叫铃响了,从门向外窥视,看到乘务员过来和Hubbard夫人交谈,回到房间中继续睡觉,半夜忽然听到一声枪响,起来看一下表,是1点22分,在门上窥视,看到乘务员正在看报,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走过,好像进了酒吧车,跟着她过去,发现车厢的门上锁了,去和乘务员Michel交谈,他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了第二天早上。

在餐车里大家都在抱怨,乘务员过来中止了大家的谈话,波洛要Marceau去找他。来到波洛的房间,与波洛交谈得知喜欢玩枪的Ratchett被杀了,Marceau决定自已调查。在Ratchett的10号房间调查Ratchett的尸体,在衣服兜里找到怀表,时间定在1点15,在枕头下拿到手枪,在地上捡起手绢,在桌上拿起假牙、杯子、雕像、雪茄烟头、一个小纸条、火柴棍和燃烧的纸片。检查行李架上的箱子,从里面拿到一瓶安眠药。检查窗子外面,发现一排脚印。转身,在门右边拿下帽子,检查门左边的外套拿到一盒火柴,在门口地上捡起一根棉条。在物品栏里用放大镜观察帽子(旋转观察),发现里面写着“牧师13:18”,再用放大镜观察杯子。与Constantine医生谈话,直到画面转到波洛的房间。与波洛谈所有案情。出来开始挨屋搜索。

1-2号和3-4号房间现在都锁着门,进入5-6号房间,在行李架下方的桌上有个花盒子是帽子盒,打开检查里面的帽子,在行李架上也有一个帽盒,打开拿起帽子检查,发现型号不一样。打开盒子下面的皮箱拿到一个小箱子,用放大镜观察箱子,里面有一叠卡片。打开左面的皮箱,拿到一条手绢,上面绣着“CMH”。出来进入自己房间,行李架上的两个皮箱锁上了,行李架下方有个帽盒,打开拿走里面的帽撑。

出来进入11号房,检查行李架上的帽盒和帽子,在行李架上的皮箱中找到一封信,在物品栏的记事本中读信,在地上捡起一枚钮扣。

12号和13号房间都上锁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谜案 篇3

detective Hercule Poirot and Miss Jane Marple of

St. Mary Mead.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Considered a masterpiece, this is one of Agatha

Christie’s most popular mysteries. Ten house guests on an isolated[隔离的] island are all accused[被控告的] of murder and begin disappearing one by one until no one is remaining.

Evil Under the Sun

A beautiful flirt[卖弄风情的人], who makes as many

enemies as she has suitors[追求者] at a hotel resort[度假胜地]

in southern England, is found strangled[扼死] to death on the beach. Detective Hercule Poirot gathers all the suspects to try to solve the case in what many believe is one of Agatha Christie’s best mysteries.

Murder on the Orient[东方的] Express

Hercule Poirot must sort through 13 suspects, all with a motive[动机] to kill a hated millionaire, on the train from Istanbul to Paris. One of Christie’s

classics.

A Murder Is Announced

Guests believe that a notice in the newspaper that “A murder is announced and will take place on Friday, October 29th, at Little Paddocks” is an

announcement of a mystery party, but it turns out not to be a game at all. Christie’s Miss Jane Marple is called to solve the mystery.

Death on the Nile

In another Christie classic, Hercule Poirot

investigates[调查] the death of beautiful young

woman, vacationing on a steamer on the Nile, who seemingly is an unlikely target for murder.

阿加莎·克里斯蒂一生中写了79部侦探小说,她也许是世界上最知名的侦探小说家。她的小说已经卖出超过40亿本,主角是她著名的犯罪侦探——比利时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和圣玛莉米德村的

简·马普尔小姐。

《无人生还》

它被认为是一部杰作,也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最受欢迎的侦探小说之一。一座孤岛上的十位住客全被指控为疑凶,随后一个接一个地失踪,直到无人剩下。

《阳光下的罪恶》

一位美丽的风情女子在英格兰南部的一间度假酒店不仅吸引了众多的爱慕者,同时树敌良多。她其后被发现被人掐死在海滩上。侦探赫尔克里·波洛集中了所有嫌疑人,试图破解这个案子。它被认为是

阿加莎·克里斯蒂最好的悬疑小说之一。

《东方快车谋杀案》

在一列由伊斯坦布尔开往巴黎的火车上,赫尔克里·波洛必须鉴别13名嫌疑人。他们都有动机杀死一名遭人厌恨的百万富翁。克里斯蒂的经典之一。

《谋杀启事》

客人们相信报纸上登出的一则启事——“现发出谋杀启事,这场谋杀将会于10月29日星期五在小派达克斯发生”——只不过是某个神秘聚会的公告,却发现这根本不是一场游戏。克里斯蒂的简·马普尔小姐被找来解决这个疑案。

《尼罗河上的惨案》

在另一部克里斯蒂的经典中,

阿加莎克里斯蒂 篇4

《死亡约会》是阿加莎鼎盛时期的作品之一。曾两度改编为影视作品搬上银幕, 并由本人改编为剧本于1945年搬上舞台。

本文将以该书为例, 从小说里的人物塑造, 整体情节构思两个部分来透视其侦探小说特有的魅力元素。

一、生动的人物形象塑造

笔者将从表情、行为这两个角度浅析博因顿夫人的病态心理, 极其子女长期受压迫而产生的畸形心理。

她坐在那儿, 独自微笑着—向空气中看不见的东西微笑。那笑有点奇妙, 它离耶路撒冷和所罗门旅馆都很遥远……那是雅典阿克罗波利斯的少女们轻启朱唇时露出的那种奇异的、不染尘埃的笑—遥远、可爱、有一点远离尘嚣的味道。[1]

以上片段是对吉尼弗拉表情的描写。用耶路撒冷、所罗门、雅典阿克罗波利斯圣地之名与金发小女孩的微笑联系起来, 与后文的奇异、不染尘埃、远离尘嚣几个修饰词相互映衬, 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吉尼弗拉纯净无暇、不谙世事孩子般的笑。

而接下来对她动作的描写, 则反衬了金发女孩的病态心理。

她的双手放在膝上, 正在撕着、扯着, 将一块精美的方巾撕成小碎片。[2]

“撕着、扯着”, 形象的描绘了吉尼弗拉此时的行为:将方巾扯成碎片。面露漠然温和的笑容, 行动却与面部表情截然相反, 犹如精神病人般的神经质。比从正面描写更能突出金发女孩的病态心理。

老博因顿夫人像死尸般僵坐在那儿, 一动不动。终于,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张开嘴……但过了一会儿, 还是什么也没说。[3]

本句是对《死亡约会》中心理最为扭曲的博因顿夫人的神态描写。用死尸形容她的坐姿, 借此在读者心里加深其心理扭曲的印象。“伸出”、“舔了舔”、“张开”三个较简单动词的排列, 生动绘出了其形象的黑暗。凸显其反面人物的形象。

二、情节的巧妙构思

结构在一部成功的侦探推理小说里占了极其重要的地位。而阿加莎侦探小说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 正是其巧妙出人意料的情节构思。正如宋嘉扬 (2003) 所写:克里斯蒂的“谜式”小说也存在着一种构思布局, 就是为谋杀为故事悬念 (布谜) , 描绘出社会现实复杂的生活画面及各类人物的面貌 (解谜发展) , 然后出现一个惊人的结局 (解谜高潮) , 进而由侦探人员进行推理解释 (解谜的结束) 。由此引起读者对案件的深思和审美享受。

诚如她所言, 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的高潮往往是在结尾部分。而此前按常理所推出的犯罪嫌疑人通常会在最后一刻被推翻, 而最不引人注目、或在读者看来最不可能是罪犯的“圈外人”, 恰恰是真正的罪犯。当然, 此前所有不在场证明也因正确死亡时间的公布或其他一些因素顷刻间化为乌有。

接下来, 笔者将借《死亡约会》里破案线索的零碎给出, 以及叙述案件发展过程的声东击西、暗渡陈仓的手法, 尝试剖析阿加莎侦探小说的独特魅力元素。

“我从来不会忘记。”她说道, “记住, 我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东西——任何一种行为, 任何一个名字, 任何一张脸, 我都不会忘记的……”[4]

这两句话是老博因顿夫人对萨拉小姐较无礼的“问候”所作出的反应。读者理所应当认为这句话的对象是萨拉小姐。即使在前一段中, 克里斯蒂特意描写了老妇人的目光。

她毒蛇般的目光并没有看着萨拉, 而是越过萨拉的肩, 看着她的身后。她似乎不是在对萨拉讲话, 而是在对某个熟悉的精灵说话。[5]

如果单从描写来看, 读者不难分析出实际上老博因顿夫人说讲话的对象并非萨拉小姐, 而是她身后的某个人。但克里斯蒂情节构思的高明之处正是在此。本书从一开始就塑造了病态的博因顿一家。任何关于其家人匪夷所思的言行举止似乎都能从心理扭曲的角度考虑。因此, 所有关于其举止、言谈、面部表情的细致描写, 统统可以看做是对其病态的凸显。而隐藏其中的某点线索极有可能被读者忽略, 这也是为何克里斯蒂小说的解谜高潮总是出现在结尾部分。因为只有在结尾部分, 所有零碎出现的破案线索才会以较连贯的形式出现。

也许有读者会质疑, 克里斯蒂将解谜的高潮放在小说末尾部分, 那么在小说最后部分整合的线索, 将如何较好的零散出现在之前的文中呢?毋庸置疑, 克里斯蒂对此精妙的安排正是其小说的特殊魅力之一。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 所谓案件的调查者, 既包括了书中的侦探波洛, 也隐射了书外的众多读者。换言之, 书中所给出的线索必须针对二者有的放矢的进行安排。以下笔者将对其如何平衡线索的给出进行剖析。

“哈!”韦斯特霍姆勋爵夫人说道, “我觉得这些人也在所罗门旅馆住过。刚才到达时, 我认出了那位老母亲。我想, 我见过你和她在旅馆里谈过话, 金小姐。”

萨拉又羞又愧, 脸都红了, 只希望韦斯特霍姆勋爵夫人太多的谈话内容。[6]

这段话的给出, 实际是为后文发现真凶解释杀人手法时, 对读者的提示。“刚才到达时, 我认出了那位老母亲”含蓄的表达了之前萨拉小姐与老博因顿夫人谈话时, 勋爵夫人是在场的。这也与前文“她的目光越过萨拉的肩, 看着她的身后”相互照应, 表明当时老妇人说话的对象的确不是萨拉小姐, 而是站于其身后的勋爵夫人。

而克里斯蒂对波洛抛出的线索则是在第二部分的第四章给出。

她顿了一顿, 突然脱口而出, “事实上, 我出了个大洋相。”

“啊?”

波洛的耐心非常好。最后, 萨拉虽然极不情愿, 但还是艰难地描述了当时对话的情景。[7]

这段话的描述非常简单, 事实上只是简单陈述了波洛询问萨拉之前与博因顿一家谈话的经过。“大洋相”三个字已经表明萨拉告诉了波洛之前对老博因顿夫人不太礼貌的问候以及对方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由于此条线索的给出与之前勋爵夫人的出场, 言谈里无意识暗示双方谈话时自己在场的线索相距甚远, 读者很有可能只是简单一次阅过, 并未引起过多的思考。

三、总结

这便是克里斯蒂侦探小说构思技巧独特的魅力元素:在不同的章节以不同的描述手法, 对同一线索或几条零散线索反复提示, 以较晦涩或流畅自然的表现方法几笔带过。甚至故意抛出看似误导读者的关键性线索, 同时出现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犯罪嫌疑人供读者猜测, 引开其对真正罪犯的关注。从而在结尾部分, 书中侦探解释案情并反驳不在场证明时, 达到高潮迭起、超乎意料的文字效果, 真正带给读者阅读侦探小说的乐趣, 及对其情节构思的审美。

参考文献

[1].晓苏, 2007, 文学创作与环境描写, 《创作研究.当代文坛》5:91-93

阿加莎克里斯蒂 篇5

一、阿加莎·克里斯蒂剧作的“人性”特色

戏剧大师曹禺先生曾经说过:“多年来,我倾心于人物。我总觉得写戏主要是写人:用心思就是用在如何刻画人物这个问题。”戏剧的重点是挖掘人性,挖掘得越深、越广就越深刻、越震撼人心。

在阿加莎的经典作品《捕鼠器》中,悬疑剧本身的悬念、巧合或者误会的独具匠心,更深层次地体现了每个个体对他人的否定和自我的否定,使得主人公们不相信身边最熟悉的人,甚至于不相信自己本身。当我们豁然开朗之时更多地会去思考,是什么将我们变成了这样。使得我们与剧中人物共呼吸,共经历,共屏息,共反思。

席勒曾把戏剧定义为“人类生活的一面坦诚的镜子”,而阿加莎的戏剧正是体现了这一点,《无人生还》中,在绝境里,有人心头坦然,因为多年来都承受负罪感所带来的痛苦;有人不以为然,因为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有人惶然,以为自己所作所为没有过错,但真实地造成了他人的自杀;有人凄然,梦里都能见到死去的无辜者的模样。来到岛上的所有人都揭去了身份的伪装,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表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这时,推理已退居其次,关键是一种悬疑而诡异的气氛营造,这里几乎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侦探,但每个人似乎都由于宿命而相继离开,也许前一秒还侃侃而谈,后一秒就由于不可知的原因而撒手人寰。这里最可怕的未必是那个凶手,而是一种不可预知的命运,每个人都会死,而凶手就在其中。在这种氛围下,可以尽情欣赏人类的恐惧,人和人之间的争斗、纠葛、猜忌,以及目的性明确的合作,换句话说,这时所要展示的就是人类的弱点,既是书中人物的,也是我们自己的。阿加莎把人性中最阴暗、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将恐惧之火点燃。

二、阿加莎·克里斯蒂剧作的“戏剧性”特色

作为全球有史以来连续上演时间最长的舞台剧,阿加莎最出色的戏剧作品——《捕鼠器》已经不间断上演超过半个世纪了。在看《捕鼠器》之前,读到最多的评价便是:封闭的空间。开放的时间。暧昧错杂的身份。欲盖弥彰的眼神。看不见的血腥。听得见的心跳。

在这个风雪笼罩下的蒙克斯维尔庄园,这个充满神秘、压抑古怪的地方,《三只瞎老鼠》的音乐骤响,伴随尖锐的口哨和错杂入耳的说话声、女人的惊呼声、警笛声、收音机里凶杀案的新闻播报声,无一不使得气氛变得紧张,然而庄园男女主人的登场,仿佛又显得这一切无关事己,但在隐隐约约中又好像危机四伏。一个家庭旅社在一个大雪天先后接待了六名来客,他们性格各异,身份神秘,他们各自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一切便形成了《捕鼠器》的戏剧张力与戏剧魅力所在。在此之中,六名来客之间,他们与庄园男女主人之间的关系或深藏或浅露,不仅体现了悬疑剧情的扑朔迷离,更加强调了人的欲望本身的复杂多变,随着剧情的推动,将这些端倪慢慢分解。

阿加莎·克里斯蒂作为英国推理女王,其作品剧情的发展一直是随着她的精心编排,一步一步地层层推入,直至谜底。这样的作品更具有戏剧性,且更加深扣人心。

由于悬疑剧的特点便是悬念构建剧情框架,那么从剧作的一开始阿加莎便狠狠抓住了这一点。在《无人生还》中,一开始就疑云密布,怪事重叠,十个被邀请到印第安岛上做客的、彼此陌生且毫无职业关联的人,在与世隔绝的岛上相继依照一首童谣所述般离奇死去。在整个有限的时空里展示着彼此的猜忌和对死亡的恐惧,错综复杂的关系像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观众推测凶手在其之中,又不知其人的好奇心。和一般的悬疑剧不同,这样的感觉就像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知道命运的安排,却无力摆脱命运的捉弄,一种无力感笼罩全剧。特别是那个“印第安小孩之歌”以及配合人物死去而出现在现场的印第安小瓷人,更是增添了一份诡异。杀人本身已经很恐怖了,更可怕的还有那预言一样的儿歌,将人的神经崩到极致,一触即断。凶手正是抓住人对未知的恐惧,对神力报复的恐惧,才能成功实施一次又一次的计划。而对于观众来说,这种未知的力量,尽管知道是凶手所为,仍有一种冥冥之力的诡异感。

在《无人生还》中,大家怀疑的重点几乎一直都集中在那个叫贾斯汀·沃格雷夫的法官身上。这个处死了无数犯人的法官无疑拥有足够策划这样一个周密复杂的行凶计划的智慧。然而当法官本人也遭到杀害时,观众不得不转而猜测另一些似乎不太可能的结果。阿加莎将这谜底藏到故事的最后,在沃格雷夫的自认状中将真相揭晓。通过这样的策略,阿加莎往往能成功地使观众将视线集中在那些连他们自己都不能信服的结论上。在最后真相大白之后,本身紧张的气氛却被喜剧的收场推向了高潮,本以为这样的结局会锐减戏剧的效果,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温馨的气氛反而在舒缓观众压抑的同时引起大家的反思,提升了其戏剧性,达到了最后戏剧的高潮。这样的感同身受既在意料之外,但其实又在情理之中。这便是戏剧的意义,给人以真实感。试想一下,如果这个故事的结局真如儿歌一般,全部死去,那么其在戏剧性与观众的直观性上便会大打折扣。这也便成了阿加莎能作为推理女王最有利的证据。

三、阿加莎营构“戏剧性”的基本原则与核心技巧

剧情的环环相扣、层出不穷使得我们无论怎样,都无法找到破译的出口和方法,这便形成了深刻的戏剧性,但在突出戏剧性的同时,是否能承载住人性之重,又或者说我们是否能把握住剧情的精彩度和所思考问题深度之间的关系,又是我们所需要反思的。阿加莎的剧作正是把握住了将人性探索与戏剧性营构结合起来的基本原则,运用两个核心技巧将其体现出来。

(一)在特定环境下营构“戏剧性”。

阿加莎的悬疑剧永远少不了的都是将看似无关的人们,放在有限的空间里,告诉了结局:凶手就在其中。火车的包间、封闭的房屋或密室、航行的轮船,或是偏僻的小镇、荒芜的树林。这种背景不但能增加吸引读者的神秘色彩,而且便于作者对侦探的活动进行驾驭,即发生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人群之间,不受外界的影响。故事的亮点和悬念在于:没人知道谁是下一个受害者,而凶手肯定在大家中间,因此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悬念贯穿案件的始终,直到案件告破,这个环境的封闭状态才会被打破。如《无人生还》里血腥的复仇故事发生在一个海岛之上;《捕鼠器》则发生在一栋招徕房客的庄园之中。

阿加莎·克里斯蒂除了运用这种把案件安放在一个特定场合的模式之外,她笔下的人物也都是上流社会的,案件涉及人要么是富翁,要么是有地位的人,而且很多都涉及争夺家产和遗产。在任何国家,有钱有权的人只占整个社会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普通大众,这种特殊的设置也许与她早期的富裕生活有关。另外,对上流社会比较好奇的民众,通过小说恰好有了了解该阶层的机会,这也是克里斯蒂侦探小说畅销的原因之一。

(二)巧妙设定“凶手”营构“戏剧性”。

阿加莎·克里斯蒂鼓励观众去推理、猜测凶手,但她又竭力避免让观众猜中。为此,她设计了很多巧妙的陷阱去误导观众,只留下一些细微的线索。因此观众往往最后才发现结局和自己的猜测大相径庭。在《无人生还》中,阿加莎·克里斯蒂没有明确说明凶手是谁,虽然大部分观众认为是法官,但关于其他人是凶手的争论也有有利的证据。所有人似乎都跟死者没有关系,看起来都不可能是凶手,但却都暗藏密切的联系。剧情虽然都各有所异,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观众始终很难猜到真正的凶手是谁。以这种技巧营构的“戏剧性”,阿加莎·克里斯蒂能够把看似不可能的事情解释得天衣无缝。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戏剧作品通过在悬疑中展示出人性和戏剧性,成为其戏剧的内核。她不是为悬疑而悬疑,而是在悬疑的形成与剖开中指向人性探索与戏剧性的营构。其剧作对于当代剧作家寻求真正的戏剧性具有很强的启示意义。

参考文献

[1]曹禺.论戏剧:曹愚戏剧集[M].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85,263.

[2]席勒.秀美与尊严——席勒艺术和美学文集[C].张玉能译.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6.

[3]王安忆.华丽家族—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世界[J].当代作家评论,2005(5).

[4]宋嘉扬.论克里斯蒂侦探小说的构思技巧[J].重庆师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2).

[5]徐靖,康卉.论阿加莎·克里斯蒂古典推理侦探小说叙事特点[J].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6).

[6]王兰.试析阿加莎·克里斯蒂侦探小说的创作模式[J].理论观察,2007(3).

[7]曹正文.世界侦探小说史略[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8.

[8]黄泽新,宋安娜.侦探小说学[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

[9]阿嘉莎·克莉丝蒂.阿嘉莎·克莉丝蒂小说选[M].北京:华文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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