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乌镇散文

2024-06-07

梦遗乌镇散文(精选4篇)

梦遗乌镇散文 篇1

画舫听雨,深巷杏花,廿四桥上的萧声是否已成遥远绝响;

天光云影,野渡舟横,滁州涧旁的鸟语是否已随流水涤荡;

潇湘竹上点点斑痕,三生石旁你侬我侬,雷锋塔下经声佛禅……总是在午后清雨中,黄昏暮色里就会无端想到这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地方江南。

西湖水碧,姑苏夜凉,秦淮河上灯光桨影,拙政园里燕语呢喃,这是一种美到让人心醉的风景,静谧淡雅。只一回首,怕已成烟云过眼;流年辗转,却又依旧风景不变。

我的梦落在唐诗的香笺上,融于宋词的古卷中,伴着一腔柔情飘在江南水乡。

梦中,后主徘徊在寂寞深秋;梦中,柳永纵情在曲堤花田;梦中,放翁惆怅在幽幽沈园……本是多情之地,自是亘古缠绵。正如那杳无声息流淌着的河水,滟滟随波千万里,铭记了一生的爱在胸膛,蕴含了不朽的情于内心,不好爱得惊天动地,只让彼此的爱交融得比米酒还要稠黏。遗忘了悠悠经年,淡却了生死宿命,烟雨红尘中不知不觉早已开始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梦中,山寺月中寻桂子;梦中,笑看春风十里香;梦中,夜船吹笛雨潇潇……江南如画,江南似歌。吴语浅笑,蝶舞莺啼,便是再傲慢,再戾气,也会被这温润如玉的美丽,这缠绵旖旎的温柔净化洗涤。梅香中挥毫泼墨,柳风里浅唱低吟。梦里不知身是客,但问夜来花落声。只需桥下阶上浣女那浅浅一笑就足以让你迷醉让你流连。

梦中,昭君梳洗在香江畔;梦中,武穆怒喝在残阳中;梦中,可法誓死在扬州城……铮铮铁骨掩盖在如水柔情里,江南人的赤诚之心从未在这暖风中消逝,被这脉柔水冲荡。江南人更婉约,但也更极致。犀利深刻者如鲁迅,忠心刚毅者似稼轩,均是生于斯长于斯。江南人不是软弱,不是懦怯而是静默地积蓄一生,只为一刹喷薄,短暂到可以永恒,悲情至如此唯美。

寻梦,忆江南,静看流水,细听花开。离开你似乎只在昨夜。倘若能够不醒,我愿一生醉在梦中…

乌镇游记散文 篇2

我十分幸运地去过三次乌镇,感受了乌镇的季节变换。乌镇是江南的四大古镇之一,以河成街,街桥相连。

第一次到乌镇,是个初春的早晨,薄雾中透着丝丝凉意。走在湿滑的石板路上,两边的小草已吐出嫩芽,沿河两岸的民居映入眼帘,绝大多数的民居有一部分延伸至河面,下面用石柱或木桩固定在河床中,上架横梁,搁上木板,这就是乌镇特有的“水阁”。

居民们已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我仿佛也置身其中,感受到了“枕水人家”的生活。

秋天的傍晚,我第二次来到乌镇。秋色笼罩下的乌镇显得格外古朴。小河里,摇曳着几只黑得发亮的乌篷船,秋风不时地吹来桂花香气,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古老的木门上,映红了旁边老婆婆的脸。“小桥、流水、人家……”。

今年的除夕,我们全家在乌镇过年。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恶劣的天气却造就了难得的美景。早上推开窗,整个乌镇成了黑白的世界,宁静而凄美,水未动,雪在飞。漫天飘舞的雪花仿佛将人们和乌镇融在了一起,美不胜收。

走近乌镇的情感散文 篇3

今年春节回家,与一个爱好文字的挚友说起这事,他大为惊异,对我身在桐乡,居然没有去过乌镇、没有去过茅盾故居、没有去过“茅盾文学奖”指定颁奖地大为不解,进而怀疑我对文字的热情是叶公好龙的虚伪。对此,我实在是哭笑不得。

其实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不敢去,我害怕因为自己的肤浅,即使走完了那一段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景,却永远也走不近那风景背后岁月磨洗的辉煌,让自己徒增许多伤悲、徒增许多烦恼,从此失去了原来勉强伪装出来的哪种“自信”。

乌镇的历史积淀实在是太厚重了,六千多年的文明史,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太多的人文痕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桥一水,都飘逸着一股浓郁的历史文化气息。行走在那一条条古老的石板路上、穿行在那一条条幽静的小巷里,你只要一举手一投足,都会触摸到一个历史的标点,都会踩踏到一段历史的音符。站在每一座桥上,你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历代大师从身边走过的气息。伫足每一扇斑驳古旧的窗棂下,你几乎都可以领略到自那窗格间飘洒出来的书香墨韵。徘徊在那些精致幽雅的天井中,仰望头顶的那一片天空,你的脑海中,便会形象生动地浮现出那种“晴耕雨读”、“诗书传家”的儒雅风气。即便是在晚上,如果你枕水而眠,在某个时刻突然醒来,耳边也会清晰地响起弄堂深处夜归之人那空旷、寂廖、踏石而来的步履声,亦或是听到远处小儿奶声奶气的夜读声。这些想象、这些意境,只要你去了乌镇,就会长久地萦绕在你的脑海里,就很难走出那种书香飘渺、恬淡幽雅的氛围。

“乌镇,来过,便不曾离去”这句由刘若英代言的广告词,最能深切的表达这种缠绵的情绪。

一个春寒料峭早晨,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情结,在朋友陪同下,我们一起来到了仰慕已久的水乡古镇。从桐乡出发,短短十几分钟路程,我却好象经历了一次漫长的人生跋涉。也许是踌躇、犹豫的时间太久了,心中积累了太多的胆怯和敬畏。一旦真正走近,便莫名的多了几分不安、几分情怯。伫立景区门外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明白:长久以来,我竟一直在逃避,逃避一种自己不堪面对的博大与厚重,躲避一种自己不敢仰视的历史与人文。但是,这种人为的自我逃避,总是难以对抗那一缕一直萦绕在心头的诱惑与纠结。这种心情,一如余秋雨先生在表达他对江南古镇的情感时所说:“如果把它们全都躲开了,那就是躲开了一种再亲见不过的人文文化,躲开了一种把自然与人情搭建得无比巧妙的生态环境,躲开了无数中国文人心底的思念与企盼,躲开了人生苦旅的起点和终点,实在是不应该的”。

尽管我并非文人,亦没有大师们那般敏锐与深刻。但是,出于对历史文化的景仰和对历代大师的敬慕,我仍然愿意沿着自己心底的牵挂与惦念去江南的水乡、去水乡的古镇,瞻仰一段足以慰藉心灵的人文历史,接受一次心灵的洗礼,以了结自己根植于心底的思念与企盼。去感受一番哪些人生苦旅的起点和终点,让自己的生命少一些遗憾多一些欣慰。

陪同的朋友已来过多次,对景区的规定早已烂熟于心,办理好相关的手续,我们便一起进入景区大门。一条渡船把我们送过一段宽阔的河面,弃舟登岸,我们便真正踏上了这片用水与桥把自然与人文搭建得无比巧妙的土地。一路走来,一路看去,一座座古老的石桥、一条条斑驳的小街、一扇扇古旧的窗棂、一段段厚重的传奇,便引领着我们在古老历史与现代文明的交替中来回穿越。

乌镇很苍老,苍老得可以向我们历数春秋的旧事、秦汉的恩怨、隋唐的风流、明清的颓废。乌镇又很年轻,年轻得可以领跑江南水乡的潮流与时尚,年轻得可以领跑中国传统文化保护与开发利用的潮头。乌镇很小,小到可以是江南水乡浣纱洗衣的小家碧玉,乌镇又很大,大到可以是中国的乃至世界的乌镇。

伫足乌镇那座古旧沧桑的戏台前,仰望那种人去楼空的寂寞,我困惑迷茫、百思不解。乌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乌镇?千百年来又演绎了一段什么样的传奇?

当然,如果仅仅是为了看江南的桥、江南的水,是完全没有必要非去乌镇的。在江南水乡,如诗如画的古镇星罗棋布,随处可见,斑驳沧桑的老街古宅无不大同小异。可是,乌镇人那句“一样的古镇,不一样的乌镇”说得如此自豪,表达得如此自信,实非哗众取宠、粉饰精美。那是因为它不仅有一个声名赫赫的茅盾,在那波光荡漾的景致里,同时还闪耀着一大批名家大师光彩照人的身影。站在乌镇那块星光闪耀的名人牌匾前,历数那一个个响亮的名字,我与许许多多的游人一样,惊讶之余更是心怀崇敬。是这一方水土养育了这些名家大师,也是因为有了这些名家大师,才让这一方水土更加风采迷人。徘徊在这酒旗飞扬、这水光潋艳的江南古镇,天南地北的游人心里,恐怕早已淡化了简单的看山看水的闲情逸趣。我与众多的游人一样,此时的心里也同样想着一个问题:这是一方怎样的水土?又如何养育了这许多的民族精英?并让他们一个个都卓越成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个坐标、一座座丰碑?

带着满腹疑问,怀着不解的困惑,我们沿着一条深深的弄堂向茅盾先生的故居走去。也许是我们选择的时间跟大家太一致了吧,此时此刻,先生的故居门前挤满了进进出出的游人。虽然拥挤但并不喧嚣、也并不吵闹,相反大家都很安静,即便是小孩,稚气的脸上也都挂着着几分肃穆、敬畏的神情。这是先生的魅力,更是文化的魅力。恍然之间,我忽然深省:我们光辉灿烂的民族文化,之所以历经数千年雨打风吹依然生机勃起,依然欣欣向荣、依然繁荣昌盛,不就是在这样的肃穆与敬畏中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一代一代发扬光大的?伫立先生门前,看着进进出出、天南地北的游人,我仿佛看到了那一种执着传承民族文化精华的宝贵情怀,我仿佛看到了那一种永不衰竭延续民族文化命脉的宝贵精神。这种情怀、这种精神,在乌镇人“晴耕雨读”、“耕读传家”的祖训中尤其表现得更加具体、更加彻底。

于是,千百年来,乌镇子子孙孙便一直浸润在这浓郁的书香氛围里、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古老的乌镇,虽历经岁月磨洗,却依旧诗意盎然、依旧书香袭人。

写到这里,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现实主义小说家阿尔封斯.都德《最后一课》的内容与情形。那一种深切的亡国的痛,那一种深切的对民族文化、对民族语言的依恋与不舍,深深的震撼着每一个有文化良知的读者的心灵。一个民族的语言与文字是构成这个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传承民族文化、延续民族命脉的最重要媒介之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或许因为暂时的贫穷与落后,可能遭受外敌的入侵甚至奴役,但是,国破山河在,只要这个国度的人民精神不倒,文化不灭,就仍然是一个有希望的民族,就仍然有战胜外敌、赶走侵略者实现民族独立的机会。

人类历史上,曾多次出现因异族入侵而导致本民族文化断裂乃至中绝的悲剧。在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古印度文化因雅利安人入侵而雅利安化,光辉灿烂的古印度文化随之消亡,古埃及除了留下一座斑驳沧桑的金字塔,在夕阳晚照里讲述着古老的故事,那一片曾经养育了古埃及文明的土地上,哪里还能找到一丝千古文明的痕迹,古巴比伦更是除了留下一条千年流淌的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在哪波飞浪卷的水流里,再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寻的东西。唯有中华民族光辉灿烂的民族文化,虽历经五千年岁月浸蚀,虽屡受外敌入侵、揉躏,但却依然保持着极大的凝聚力与生命力,却依然生生不息、代代传承。其最根本、最深刻的原因,那就是华夏子孙对本民族的文化、历史和家园的敬重几乎超越了对生命的敬重,为捍卫民族文化尊严、传承民族文化精华不惜献出宝贵的生命。因此,无论时光如何变迁,中华民族都永远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

这是文化的魅力,更是文化的活力。守住了延续一个民族命脉的语言、文化,就是守住了民族的尊严,守住了自己的根。一个民族如此,一座城市如此,一个景区亦是如此。只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才能成就一方水土恒久不老的生命,才能赋予一方水土恒久不衰的灵气,才能赋予其永不衰竭的人文魅力,才有了可以追寻的根。山东的曲阜、河南的洛阳、甘肃的敦煌、湖北的汩罗,有哪一个地方、又有哪一处名胜,不是因此而光华永在、浩气长存!走出茅盾故居门前的那一刹那,我明白了:聪明的乌镇人为何迎回了茅盾并让茅盾在乌镇安息,为何要竭力争取做“茅盾文学奖”指定颁奖地,为何要把历史文化保护与发展放在景区开发、规划的最前列。他们在深刻领会历史文化魅力与作用的同时,更是身体力行,全力以赴为世界更为乌镇人自己,精心打造了一个“茅盾”的乌镇,当然,也在今天这个全新的文化大背景下重新诠释了一个乌镇的“茅盾”。

乌镇之美,美在水,乌镇之魅,魅在文化。乌镇人深深懂得:如果没有了历史文化的光辉照耀,如果忽略了对历史文化的弘扬与传承,乌镇便不会再有如此璀璨夺目的人文魅力。

出景区大门,回望哪一川烟云,在哪波光荡漾的景致里,我仿佛看到山水诗派开山鼻祖谢灵运来了;齐梁文坛领袖沈约来了;书画大家裴休来了;南宋中兴四大诗人范成大,唐宋八大家之父茅坤也来了。这一个个身影,这一串串名字,有哪一个不是声名遐迩的名家大师,又有哪一个不是文采飞扬的民族精英。是他们赋予了这一方水土深沉而厚重的历史文脉,是他们赋予了这一方水土千年不老的活力。在他们的光辉照耀下,在他们的深刻影响下,才使得这一方水土笑谈有鸿儒,来往无白丁,才让这一方水土有了历久不衰的神韵与灵气,长久地吸引着天南地北的来客。

乌镇里的似水年华经典散文 篇4

江南的古镇何其之多,乌镇并不是其中最有名气的。虽身为江南六镇之一,但大多数人得知它,或许还是在那部太过唯美的《似水年华》中,我,也不例外。于是,迫不及待地想去乌镇,去缅怀一下那古老的浪漫,去领略一下那水做的风骨柔情。

而当我真正站在乌镇那斑驳的青石板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关于乌镇,自己忽略的太多、太多。

天有些阴,却正中我下怀,下些雨或许更好呢。远远望去,乌镇仿佛是挂在这繁华都市中的一祯水墨画。泼墨的技法,恰到好处地描摹出了水乡的精致风景,亦真亦幻,恬静悠然。

过了逢源双桥,便站在了小镇的街头。看着十里景塘的风景,依稀可见当年的景致。于是,便在潺潺的水流声中,打开这绵延数千年的画卷。

整个小镇依水而建,是名副其实的水做的乌镇。一条河缓缓地流过古镇,碧入波心的水,千百年来护佑着这里的人们。

这里的居民,是标准的“枕河而居”。“水阁”是乌镇的一大特色,即民居的一部分延伸至河内,下面用木桩打在河床中。在这样的水阁中依窗而坐,三面窗户可观市、河风光,一边品茗,一边在氤氲的水雾中看窗外散淡的江南,大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呢。难怪茅盾在《大地山河》中,曾这样描述自己故乡的水阁:“午夜梦回,可以听得橹声皑乃,飘然而过……”

千年古镇,午夜梦回,枕河而眠,这是怎样的`一种悠长韵味!

河中有几叶舟子正自在地飘荡,船娘缓慢地摆动着手中的桨橹,拨开层层涟漪,一圈圈地散开,漾去。

流动的河给了乌镇流动的生命,在这繁芜的人世间,它让乌镇拒绝了那些故作的矫情和世俗的诱惑,取之以满眼的古朴和安详,没有精神的负累,宠辱不惊。

乌镇的街道皆是用石板铺就,俯下身去抚摸这些石板,它们年代久远的印记,仿佛让我的内心一颤,千年的风尘便迎面而来。

走在古老的街道上,似乎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仍深深沉浸在旧日时光中。染坊里飘着手工印染的蓝印花布;槽坊的老窖里冒腾着醇香的酒气;财神庙前的戏台上,正上演着不知哪一出皮影戏;访卢阁的风水孕育了醉人的茶香,林家铺子还在诉说着上个世纪的忧伤。

某家的老奶奶,在她祖祖辈辈生活的屋中,用老织机织着粗土布。她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时光仿佛穿过了岁月。尘埃斜斜地落在她身上,苍白的发线诉说着流逝的时光。她就这样走过了一辈子、坐了一辈子,在这江南的小镇,生生死死,不曾分离。一切聚散离合在这里交集,换来一声叹息,然后悄然散去。乌镇让一切沉淀。忽一回头,荏苒千年。

街边时常会有悠长深远的古巷,十分狭窄幽暗,似乎还未从千年的梦中醒来。而我也不禁恍惚起来,好似看见一代文学巨匠在《子夜》里走过长长的巷陌,登上乌篷船,走向了寻求真理的道路。而他一刻也不曾忘记过故乡的小河、水阁、石板路,以及故乡人眼中那看惯了岁月的笑意。

《似水年华》选对了地方,除了乌镇,还有哪里可以承载英的清丽和文那俊朗的忧伤?

“寒树烟中,尽乌戍六朝旧地;夕阳帆外,是吴兴点点远山。”乌镇之美,在于它的坚持,尘世喧嚣,它却依然保持着生命最初的底色。

乌镇并不繁华,所以它得以褪去华丽的外衣,在只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里,沉溺于一种宁静和悠远。在这里,总不忍心说话,甚至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佛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那么就保持缄默吧。

对于乌镇,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终须离开。告别这唐代银杏、六朝遗胜、梁时古寺、清朝戏台……留下那寂寞的长巷,斑驳的油纸伞,屋后的流水,以及一条微醉的小船。

是的,我从乌镇走过,我不是个归人,是过客。有位诗人曾经写过这样的诗句:“乌镇,用我放火的瞳孔爱你。”可是,我的瞳孔已经被时空的交错所灼烧,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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