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裂》段落(共2篇)
《补天裂》段落 篇1
《补天裂》段落精选
女娲终于不能忍奈这样的世界,意欲再次补天。
至青埂峰下,从厚厚的焦土中寻出前次留下的五色石,怅然!以此一弹丸小石,何以补无垠苍天之陷?故娲再寻它石以代之。试遍百石,唯一圭块其性与五色相近,透明、质坚、不易熔化,且于地上易寻,不日即已收集如山。于是娲取石补天。
先熔五色及数圭石于一体,涂天一薄层,以固其本,后用圭液附之,以增其表。如是数日,天终愈。日火被阻于天层之外,地上流火渐熄,高温也随之降下。
娲伏卧于山石之上,垂臂枕肩,胸如鼓跳,气急喘,身躯随之起伏不断。许久之后,方回复平静。娲无力地抬头四望,复又凝神于天。天外月色皎皓、星目闪闪。娲翻身斜卧,仰望夜空。月斜星转,忽一星数闪,其后,直坠下沉,拖着长长的光带,冲天壳而来。娲心随之猛提,眼望着坠星。一阵巨晃,天随之龟裂。娲一声轻叹,身子随之再次冲天。半空中,长啸一声,张口喷血如幕,洒于天上。天遇血即蒸,为清气、为甘露,随娲之躯体缓缓沉于地面 。
温度越来越低,也已不再干燥。如春的和风中,娲似已熟睡,再没有醒来。在丝雨的轻抚下,柔弱的躯体渐化作连绵起伏的.山峦,向着远方伸展,丝丝青发,化作潺潺的溪水,滋润其间,芳草丛生、花香萦荡。转瞬间,又回到了春天……
在一山脚下,有一巨石缓缓移开,渐露出后面的洞口,轰呜声起,一架铁鹰从中飞出,在空中盘旋,腹下还挂着一只亮银色的长箭。曾几何时,人类拥有了改造自然的能力,从此,人们自以为成了一切的主宰,于是乎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自然。不可否认,人类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可大自然却也给人类以无数的惩罚,且惩罚渐有加重之势。该醒了,美梦已经过去,恶之花正在长大,我们不希望看到那花开的一刻,和大自然做朋友吧!别等到被它抛弃的那一天才醒悟!
【《补天裂》段落精选】
捏泥人 补天裂 篇2
也许是有心,也许是无意,在798的主街上,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与金增贺的画廊隔道对峙着,尤伦斯的门前陈列着几个形态既诡异又憨傻的红色恐龙,金增贺的门前整齐排列着三个龙头人身的塑像。仔细玩味,其中颇有滋味。尤伦斯画廊阔气、宏伟、著名,金增贺画廊狭小、局促、卑微,在两者的对比中呈现出了中国本土艺术家和艺术经济人的窘境:也透视出中国文化与源自西方的现代化和商业化较力的现状。金增贺画廊的一左一右是两个洋味十足的咖啡馆,它就这样被包围了。在“谁有钱谁是大哥”的当代社会中,一些倔强而“不识时务”的有民族文化良心的中国艺术家和知识分子们近乎固执的坚守着。虽然,眼下看来这是一场强弱立判的对话,但我们必须相信,在未来的数十年后,当中国真正重塑了在世界文化格局中的地位的时候,这些曾经不为利益驱使,不甘于随波逐流的艺术家们,一定会获得英雄般的礼赞。也许,他们自己不能成为最后的受益者,但是他们一定会在历史中留下自己的名字。我相信,金增贺会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像来自远古天际的女娲,在“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的时候,锤炼着自己的五色石。
皮影与中药柜
在金增贺画廊里,陈列着一个老式的中药柜子,上面贴着行字,中国的病要用中药治。我想它所说的中国的病不是指人身体之疾,而是文化之疾,心灵之疾。这种疾病由来已久,几乎是从积贫积弱的末代清王朝至今,从来都没有彻底的医好过。百余年来,一个以工业化和现代化为特征的西方文明,将我们绵延了数千年的“天下”秩序冲击的七零八落,无论是精英还是普通人,我们的困惑和苦恼皆由此而来,不同的是,有的人选择了坚守,而有的人选择了投降,还有的人试图在两种文明的冲突中为我们这个民族找到出路。以金增贺的作品、言谈和装束为依据,我认为他兼具了第一种和第三种的特质,也正因为此,他看上去非常矛盾、痛苦和愤怒。从这个意义上说,那个古老的中药柜子,就是金增贺心中医治文化和社会问题的味良药。
推开陈旧而厚重的木质大门,进入金增贺画廊的内部,同时进入金增贺的内心,映入眼帘的是五彩斑谰、形态各异的雕塑作品。其中最为吸引人的是组皮影人物造型的作品,这也是金增贺近年来作品中的精品。这组作品集中体现了他的艺术风格及创作诉求。他说:“其实皮影是被我作为一个传统文化精髓和形象来看待的,事实也是如此。皮影被称之为最后一个民间表演艺术,最需要保护。”怎么样让皮影做得更好看?在金增贺看来最重要的是要雅俗共赏,让中国所有的百姓都能看懂,至于评论家的看法则是其次,主要的任务是人对文化的传承。如果不美,大家就会觉得皮影很烂而不愿去看,只有做得漂亮引起大家对皮影的关注,才会进一步去关注皮影艺术的生存。进而去认识中国传统文化的全貌。大概是2003年,金增贺和合作伙伴在798租了一个破草房子用来做工作室,那个时候整个798的画廊和工作室也只有十几家而已,最早的一个皮影雕塑就是在那间房子里做出来的,当时那间草屋被专业人士称为“798的画龙点睛之笔”。可惜后来房子拆掉了,不过他的皮影雕塑一直做到了现在。当时中央电视台还就此进行了采访报道采访。在那年年底,在中央电视太的春节晚会上一群老太太跳皮影舞拿了金奖,紧接着,第二年在中国美术馆办了一个皮影大展,皮影老艺术家现场表演。由此开启了皮影文化的另一个春天。
金增贺可以说是最早关注皮影的雕塑家。他对皮影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和美好记忆,他说:“看皮影不光要看表演,还要听他唱。听到唱功好的你一定会爱看。我们70年代的从小就看皮影戏。东北、西北、天津好多地方都有。我的作品造型和灵感取源于陕西和山西,是最经典最漂亮的皮影。”有人说,中国的皮影人物造型令所有西方艺术家感到震惊,其艺术价值丝毫不比毕加索的名作逊色,在金增贺看来这丝毫不为过。透过皮影,金增贺要宣扬的是中国传统文化灿烂和迷人的一面,如果能给国人带来点点文化上的自信就足够了。
红面具
一张张被涂成了国旗一样的鲜红色的脸从泥土中钻出来,簇拥在一起,表情各异,或亢奋、或一本正经、或痛苦万分一《红面具》是金增贺把全体中国人放在一个全球视野中进行观察的表达,其中也蕴舍了他的某些价值诉求。通过这部作品,金增贺试图讲述的是一个“无正无反,有正有反”的道理。他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个公民,现在在国内可能你意识不到,但是你出了国。你的这个面具就戴上了,因为你是红色的体制、讲红色的道理,你的所有思想都是存在于红色的制度之下,所以我们都戴着一个红面具在思考问题。虽然我们依然声称自己还是在遵循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但其实做的事情跟这些东西已经完全背离。相比当年闹革命的那些人来说,他们是一颗红色的心,我们却只有一张红色的脸。”
的确,我们戴着这个红色面具生存,但我们的心已经距离红色太远。红色到底是否该坚持,尚需要时间来检验。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人的一生很短暂,我们没有办法,因为这是一个国家,是一个体制。是一种历史的现状,我们必须要融入。如果选择了红,我们就要从脸红到心,而现实是。我们脸是一个颜色,心是另外一个颜色,这是整个国家的一种内在紧张,很多矛盾和困惑就是由此而来。
十二生肖
一个穿着中山装,笔直地站着的人身肩上顶着十=生肖的头,初看之下,以为这是当代艺术的标新立异和异想天开。是一种略显哗众取宠的做法。其实不然。金增贺机会每天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国家是不是真正的富强?他的《十二生肖》就是这种思考的产物。众所周知十二生肖的头像原来是圆明园雕塑,当年被八国联军强行掠走。这样一段历史公案,在今天浮现出了新的问题。问题在于现在这个头像是我们花巨款买回来的,而不是强盗给我们送回来的,我们买强盗抢走的我们自己的东西,这样的国家算不算强大?从中山装出现开始到现在就是这个问题,一直围绕着中国强大,但中国是否强大呢?
去年何鸿燊花了7000万购回了流落海外的马首,之前的保利公司曾购回猴首和牛首,在艺术市场的推动下现已增值过亿,回购十二生肖的难度越来越大,成本也直线上升。不久前中央电视台报道又发现个一兔首,一个鼠首,当时的发言人跟金增贺的想法一样,就是必须把东西还给我们。金增贺感叹“中国如果真的强大的话,抢走的东西他们一定会还给我们。中国面临强大的道路还远呢。”金增贺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们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也非常清楚他的作品对于改变现状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力量,而且还经常受到误解,他说:“大多数看过的人都只是觉得好玩发笑,或者人头马面、牛鬼蛇神有点鬼气。我觉得现在整个崇拜西方的教育毁了这个国家和民族。他们觉得那只是段历史,而并不觉得屈辱。我们是被人打,
前人用他们的血和肉阻挡敌人,留下了遗训叫我们一雪国耻。可现在令祖先伤心的地方处处可见。现在许多中国人都在自觉地当汉奸,觉得西方的一切都是好的,自己的什么东西都不好。”在金增贺心中真正强大的国家应该是一国之民心如一人之心。只有万众一心才能够具备强大的基础,无论是政治、文化,还是经济,我们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统一的意识形态,这个意识形态不能来自西方,必须来自本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古装与长发
令人侧目的还有金增贺的一身装束:齐腰的长辫子,蒙古式帽子和围巾,宽松的黑色袍子,就像是从古装电影片场下来而没卸妆。他是在装模作样吗?“以前小时候想穿,穿了很紧张,大家都觉得奇怪。那时候太在意别人的看法,现在成熟了,懂得坚持自己的想法。感觉自己只有穿着这身衣服,才能踏实。现在大的方向是西化,所有人可能都在做忘记祖先东西的事情,能够想起祖先的人寥寥无几。我宁愿做这个怪人。”可想而知,这样的装束绐他带来一些现实的困扰,影响了人们对他的印象。也不断动摇着那些西化的藏家们与他合作的决心。他说:“你太独特了大家可能就会反感有抵触情绪,但反感又能怎样'生活是我们自己的,你感觉对了就去做,别人的想法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把他的作品和生活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其实是对传统的一种继承,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探索。在这个瞬启、变化的文化氛围中,谁敢说将来最流行的不会是金增贺今天的装束呢?对此金增贺并不关心,他说:“发扬民族精神是我正在做的,这是作为中国人很本分的一件事情。我的装束,下面是现代的东西,我并不拒绝现代的东西,好的东西我们就要学习,我们不能跟整个时代相矛盾,应该顺应时代的发展。但我们要带领这个时代的潮流而不是顺应潮流。我觉得中国现在是在发展经济、发展物质,等到中国经济真正崛起的时候,中国的文化元素也一定会进入世界文化的主流。对我个人来说,活着,生命就是自己的。选择怎样活着非常重要。我们做的事情,上接祖先,下接子孙,就是做中间该做的事情,平平常常,没什么可伟大的。”或许像唐德刚说的,我们正在过“历史的三峡”,这历史的三峡并非一个笔直的走廊,而是个纠缠不清的迷宫,我们既不知道当前的方向是否正确,也不知道三峡的那一头究竟是何景象。那么我们所能坚持的,可以努力的也不外乎金增贺所说的:“上承祖先,下对子孙”不让中国的文化之脉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彻底断送。而在与西方文化和经济强权的对话中,我们如何能够让自己逐渐强大的同时还是我们自己,则是每个艺术家和中国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也许金增贺因为太强烈的不满情绪,及现实的生存困境而尚未触及中国最深层的危机,也没有为中国文化的未来找到好的出路,毕竟这不仅需要历史的眼光,更需要全球的视野及更加博大的胸怀才有可能做到。而刚刚实现了初步原始积累的金增贺,也坦言自己的作品尚未达到一个比较令自己满意的状态,令他感到一丝安慰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终于可以无后顾之忧地进行更加深入的艺术探索了,相比那些已经完全被金钱腐蚀掉的艺术家,和那些尚挣扎在饥饿边缘的艺术青年们来说,金增贺也许会率先走出历史的三峡。那时将“苍天补,四极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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