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颀唐诗《送魏万之京》鉴赏

2024-09-19

李颀唐诗《送魏万之京》鉴赏(精选3篇)

李颀唐诗《送魏万之京》鉴赏 篇1

李颀唐诗《送魏万之京》鉴赏

创作背景

这是一首送别友人的诗。魏万后改名魏颢。他曾求仙学道,隐居王屋山。公元754年(天宝十三载),因慕李白名,南下到吴、越一带访寻,最后在广陵与李白相遇,计程不下三千里。李白很赏识他,并把自己的诗文让他编成集子。临别时,还写了一首《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的长诗送他。魏万是比李颀晚一辈的诗人,然而两人像是情意十分密切的“忘年交”。李颀晚年家居颍阳而常到洛阳,此诗可能就写于作者晚年在洛阳时。

送魏万之京

李颀

朝闻游子唱离歌,昨夜微霜初渡河。

鸿雁不堪愁里听,云山况是客中过。

关城树色催寒近,御苑砧声向晚多。

莫见长安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

唐诗鉴赏

这是一首送别诗,被送者为诗人晚辈。诗中一、二两句想象魏万到京城沿途所能见的极易引起羁旅乡愁的景物。中间四句或在抒情中写景叙事,或在写景叙事中抒情,层次分明。最后两句劝勉魏万到了长安之后,不要只看到那里是行乐的地方而沉溺其中,蹉跎岁月,应该抓住机遇成就一番事业。这表达了诗人对魏万的深情厚意,情调深沉悲凉,但却催人向上。

诗一开首,“朝闻游子唱离歌”,先说魏万的走,后用“昨夜微霜初渡河”,点出前一夜的景象,用倒戟而入的笔法,极为得势。“初渡河”,把霜拟人化了,写出深秋时节萧瑟的气氛。

秋夜微霜,挚友别离,自然地逗出了一个“愁”字。“鸿雁不堪愁里听”,是紧接第二句,渲染氛围。“云山况是客中过”,接写正题,照应第一句。大雁,秋天南去,春天北归,飘零不定,有似旅人。它那嘹唳的雁声,从天末飘来,使人觉得怅惘凄切。而抱有满腹惆怅的人,当然就更难忍受了。云山,一般是令人向往的风景,而对于落寞失意的人,坐对云山,便会感到前路茫茫,黯然神伤。他乡游子,于此为甚。这是李颀以自己的心情来体会对方。“不堪”“况是”两个虚词前后呼应,往复顿挫,情切而意深。

五、六两句,诗人对远行客又作了充满情意的推想:“关城树色催寒近,御苑砧声向晚多。”从洛阳西去要经过古函谷关和潼关,凉秋九月,草木摇落,一片萧瑟,标志着寒天的到来。本来是寒气使树变色,但寒不可见而树色可见,好像树色带来寒气,见树色而知寒近,是树色把寒催来的`。一个“催”字,把平常景物写得有情有感,十分生动,傍晚砧声之多,为长安特有,“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然而诗人不用城关雄伟、御苑清华这样的景色来介绍长安,却只突出了“御苑砧声”,发人深想。魏万前此,大概没有到过长安,而李颀已多次到过京师,在那里曾“倾财破产”,历经辛酸。两句推想中,诗人平生感慨,尽在不言之中。“催寒近”“向晚多”六个字相对,暗含着岁月不待,年华易老之意,顺势引出了结尾二句。

“莫见长安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纯然是长者的语气,予魏万以亲切的嘱咐。这里用“行乐处”三字虚写长安,与上二句中的“御苑砧声”相应,一虚一实,恰恰表明了诗人的旨意。他谆谆告诫魏万:长安虽是“行乐处”,但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不要把宝贵的时光,轻易地消磨掉,要抓紧时机成就一番事业。可谓语重心长。

这首诗以长于炼句而为后人所称道。诗人把叙事、写景、抒情交织在一起。如次联两句用了倒装手法,加强、加深了描写。先出“鸿雁”“云山”——感官接触到的物象,然后写“愁里听”“客中过”,这就由景生情,合于认识规律,容易唤起人们的共鸣。同样,第三联的“关城树色”和“御苑砧声”,虽是记忆中的形象,联系气候、时刻等环境条件,有声有色,非常自然。而“催”字、“向”字,更见推敲之功。

李颀唐诗《送魏万之京》鉴赏 篇2

《送魏万之京》是诗人李颀写给朋友魏万的一首送别诗。魏万又名颢, 上元 (674———676) 初进士, 曾求仙学道, 隐居王屋山 (今山西阳城县西南) , 自号王屋山人, 是比李颀晚一辈的诗人, 也是李颀的忘年交。李颀家居颖阳而常至洛阳, 这首诗可能写于洛阳, 时间在魏万登第之后赴阙之时。作者在送魏万赴京之时, 充满依依惜别之情, 并以自身经历对好友进行劝勉。诗中作者通过静态时空与动态时空交错并举、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的闪转腾挪、宏观时空与微观时空的相互比照, 为诗歌创造了一个交错融合的时空背景, 抒发了自已对挚友离去的依依不舍, 同时表达了对好友积极进取的劝勉。

一.静态时空与动态时空交错并举

钱钟书认为:“时间体验, 难落言诠, 故著语每假空间以示之。” (管锥编第一册) 所以时空并举是诗歌最常见的表达方式。本诗将静态时空与动态时空并举, 静止的时空与动态的错综交织, 读者能感受动态时空与静态时空的互生互济、相辅相成。

如首联中“昨夜微霜初渡河”就给读者展示了一个静态的时空:在静谧的华北平原, 夜晚气温骤降, 黄河两岸起了微霜, 从秋天的夜晚到寒冷的清晨, 一切都是那么寒冷, 那么安静, 大河上下, 微霜千里, 一切都如同被冰封霜冻一般, 静谧、凝滞。但是这只是一种相对的安静, 在壮大苍茫的静态背景下的细微的活动。其一, 就是可以看到的人的活动, 即友人在离歌声中渡过黄河的动态的人的特写: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清晨, 作者站在宽阔的黄河边, 唱着离歌, 送别友人远赴长安, 宁静的清晨被一曲离歌唤醒。作者唱着离歌, 驻足远眺, 目送友人离去的背影, 友人背着行囊, 在凄切的歌声中一步一回, 一静一动, 相互交融, 构成一幅黄河送别图。其二, 就是人觉察不到的又确实发生了的气象变化, 即微霜“初渡河”。关于“初渡河”的理解, 上海辞书出版社《唐诗鉴赏辞典》认为先用“朝闻游子唱离歌”说魏万的离开, 后用“昨夜微霜初渡河”点出前一夜的景象, “用倒戟而入的笔法, 极为得势”。但也有学者认为“初渡河”把静态的霜拟人化、动态化。如百度百科对《送魏万之京》鉴赏中认为:“‘初渡河’, 把霜拟人化了, 写出深秋时节萧瑟的气氛。”这种理解不无道理:天气由北向南渐次转冷, 昨晚秋霜已达黄河北岸, 今晨微霜又渡过黄河, 覆盖了南岸。这正好与魏万的行程方向一致 (魏万家住王屋山, 在黄河北岸, 去长安必须渡河) 。这种手法与杜甫的《春夜喜雨》中“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的手法异曲同工, 将雨拟人化、动态化。

这种动静交错与并举在颔联、颈联也有体现。“鸿雁不堪愁里听, 云山况是客中过。关城树色催寒近, 御苑砧声向晚多。”这两年写友人正夜以继日地向着既定的空间目标“长安”进发。作者由沿途看到的景象而生发的悠长的秋兴, 实际上是空间感受而生发出时间感受, 将空间意义上的景象转化为时间意义上的描状。这里有静态的时空:“秋天的云山”、“向晚的御苑”、“秋寒中的关城”;也有动态时空:“秋空中飞过的悲鸣的鸿雁”、“向晚愈来愈急的御苑捶砧的声音”, “白天作客他乡穿越云山的旅人”, 都是静态时空与动态时空相提并举, 动中见静, 静中有动。

二.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的闪转腾挪

所谓“物理时空”, 是指作为物理现象的时空, 是现实的、遇见的时空;所谓“心理时空”, 则是指作为心理现象的时空, 是心理所感受到的或想象中的虚拟的、预见的时空。“将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融合为一, 可以扩大时空的容量和张力, 也有助于深化诗的情感内涵, 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作者潜移默化在其中的心理机制。”[2] (P68) 本诗在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的处理也独具匠心。

先看首联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的转换。“朝闻游子唱离歌, 昨夜微霜初渡河。”这里就有一个时间上的错位:先说早上听游子 (李颀) 唱离歌, 又写到昨夜渡河。是先送别游子, 然后游子渡过黄河, 还是昨夜下了微霜, 今晨送别游子呢?其实这里既是倒装与互文相结合的手法, 也是物理空间与心理空间的转换手法。应该理解为:昨夜天气变冷, 下了一层微霜, 今朝送别将赴长安的游子———好友李颀, 李颀唱着离歌, 依依不舍的渡过黄河。“昨夜微霜初渡河”是虚写, 是心理空间的表现:作者早上起来, 看到黄河两岸起了微霜, 就想象到昨夜霜降的景象, 并把霜由北而南“初渡河”的时空过程活灵活现的描绘出来。而第一句“朝闻游子唱离歌”则是实写, 是现实的时空, 写早上起来, 诗人送别友人的情景。作者运用倒叙还基于以下几方面的理由:一是开门见山, 点出送别, 在唱着离歌之时, 用微霜初渡河渲染气氛的凄凉,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凉与怀念, 游子离歌本已引人悲伤, 而在悲伤中又有阵阵寒意逼来, 又使人悲中生凉;其二, 从洛阳 (或从王屋) 去长安, 均要渡过黄河, 符合当时“渡河南下”的行程;其三, 因为平仄的需要, 本诗属平起平收式, 这样安排符合前两句“平平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仄仄平”的格律。

再看颔联、颈联四句, 主要以虚拟的心理空间体现现实物理空间。此时, 别后的友人日夜兼程赶往长安, 一路上愁肠百结, 所见尽是“南飞的鸿雁”、“渐黄的树色”、“苍茫的云山”、“遥远的关城”、“宏大的御苑”, 所听全是“鸿雁哀鸣”“御苑砧声”, 这对友人来说, 是现实的时空, 但对作者, 只能是想象中的时空。因此, 作者变换角度, 从对面———即友人的角度来写友人的感受。与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白居易《邯郸冬至夜思家》、韦应物〈寒食寄京师诸弟〉、杜甫《月夜》等诗的时空表现艺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颔联虚写, 写想象中的时空, 作者想象友人在旅途中的经历、心绪, 以自已的心情来体会对方的心情。以写景为主, 情中有人, 融情于景。秋天萧瑟, 秋气清冷, 挚友离别, 远去长安, 人情已是十分悲凉, 在友人孤独的行于旅途的时候, 偏偏听到鸿雁哀鸣, 景使人愁, 人看景更愁。鸿雁每到秋来便南飞, 返回温暖的故乡, 而游子也是南下, 却是远离自已的故乡, 鸿雁似人南北飘零不定, 有似旅人;鸿雁又知往温处走, 又不似游子, 强如游子。正如刘克庄《长相思》词:“潮水犹知日两回。人生长别离”, 雁不也是每年两回吗?而人生却是无法把握;又如宋词“恨君却是江楼月, 暂满还亏, 暂满还亏, 亏得团圆是几时。”似也惹人愁, 不似也惹人愁。如此细腻的感情只因友人离别故乡所引起。“云山况是客中过”句在前一句基础上更进一层, 云山取云雾缭绕之意, 历来为文人雅客所向往, 然游子此时刚离别友人、离别家乡, 所以云雾缭绕而如缭绕的离愁, 延绵而至, 不绝如缕。所以一“况”字正是作者愁情增添的表现。这两句诗比起“江客不堪频北望, 塞鸿何事亦南飞”, 意境相同, 却多了一他曲折与柔情, 这正是作者将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的闪转腾挪所产生的艺术效果。

颈联依然从对面虚写友人所处的时空。“关城树色催寒近”, 游子去长安要途经函谷关和潼关, 而此时凉秋之时, 树色变黄、落木纷纷, 一片树叶尚可给人秋之将至、草木将衰的凄凉之感, 何况是看到整棵树、整片林呢?当一个渐渐远离家乡, 离愁渐增之时, 过此关城, “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感情便油然而生。作者在这里不用寒使树变色, 而是先观树色, 见树色知寒至, 用拟人手法, 谓树色催寒而至, 实则是人移情于树, 因树色感寒至。一个“催”字, 把树写得有情有感。“御苑砧声向晚多”, 让人马上想“长安一片月, 万户捣衣声。”捣衣声之多为长安特有, 捣衣之声为何向晚而如此之急?因为长安多游子, 多离别, 多远行之人, 离别可要先洗好衣服, 所以须待天明之前洗干晾干, 因而多砧声, 与“临行密密缝”的情景是相同的。作者选取这一景色是经过选择的, 这样的砧声最能引起游之思, 砧声愈多, 捣声愈急, 离愁愈增。

物理的空间往往不能尽述胸臆, 往往需通过心理时空作为对物理时空的一种补充或扩展, 正是由于心理时空的介入, 才能给读者强烈的时空感。如“鸿雁不堪愁里听, 云山况是客中过”二句, “愁”原本不具空间感;“客中”原本也只具有极微弱的空间感, 但一经作者点化, 将“愁”与南飞的鸿雁联系起来, 鸿雁南飞归故乡, 而友人却离乡去长安, 将“客中”与“云山”联系起来, 在他乡翻山越岭, 远离故乡, 这样处理后, 诗的空间感却顿然变得强烈而显著。这里的空间与其说是物理空间, 当然不如说是心理空间。因为心理空间的“愁”与“客中”的感受通过有形的空间 (秋空、鸿雁、云山) 表现以后, 本来不具时空感、或只具有极微弱的时空感的心理赋予极强烈、极显著的时空感, 这便是心理时空的妙用。

以上四句, 作者通过心理空间的描写塑造出广阔的物理空间。作者从对面想象, 以已推人, 想象友人途中心境。让人不仅想起:“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君直到夜郎西”, 作者的心是和友人一起经历千山万水, 直到西安。友情之浓, 非比一般。

三.宏观时空与微观时空的相互比照

诗中, 作者将空间的大与小、时间长短同时展现, 在极鲜明的比照中凸现二者的反差。这种反差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微观时空积累成的宏观时空。再来看前六句, 写的是两天三夜的微观时空, 透露的却是友人北去的整个旅途及居住长安时将来岁月。第一联点题, 写到昨晚黄河边下了秋霜, 早晨送别友人;从第三句起作者便从对面来写, 友人渡过黄河, 一路上鸿雁陪伴在天上哀鸣, 树色被寒风所催已然变黄;“关城曙色催寒近, 御苑砧声向晚多”, 又是一个早晨和一个傍晚。胡应麟在《诗薮》卷五中说:“李颀‘朝闻游子唱离歌, 昨夜微霜初渡河。’颈联复云:‘关城曙色催寒近, 御苑砧声向晚多。’‘朝’、‘曙’、‘晚’、‘暮’四字重用, 唯其诗工, 故读之不觉。然一经点勘, 即为白璧之瑕, 初学者首所当戒。”[3] (P89) 其实, 这并非白璧之瑕而是别有用意:在旅途中, 作者一路向南, 旅途劳顿, “云山况是客中过”, “客中”一词将时间拉长, 云山是在客途中经过的, 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关城曙色催寒”中一个“催”字体现了寒冷一天天更加逼人, 树叶一日日变黄变枯, 两句诗描写了时间在旅途中一天天流逝。从第一联“朝闻游子唱离歌, 昨夜微霜初渡河”, 从晚到早, 分别悄然而至, 颈联“关城曙色催寒近, 御苑砧声向晚多”, 从早到晚, 倏忽而而过, 且“催”“向”两字, 形象地描述了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快的节奏。时间一天天悠忽而逝, 自然就引出下文作者的莫令“岁月易蹉跎”的劝勉。清代金圣叹的看法亦如此:“ (后四句) 五, 言一年轻轻又便过也。六, 言一日又便轻轻又便过也。如此轻轻一日, 又轻轻一日;轻轻一年, 又轻轻一年。岁不我与, 转盼老至, 然则特地之京, 竟为何事?君子赠人以言, 此‘行乐’、‘蹉跎’四字, 无谓今日言之不早也。”[4] (P131) 这样理解就是对明代胡应麟的批评的一个反拨。微观时空的转换积累, 成为客旅途中、作客长安宏观时空。即通过微观时空与宏观时空的比照突出作者劝勉友人“时间易逝, 岁月蹉跎”的主题。

二是描绘宏观时空中的微观时空。如第一联, 作者将描写的笔触放在黄河两岸这广袤的时空中:空间上一“河”字指出空间, 而一“渡”字既写出了黄河两岸, 千里微霜, 一片茫茫, 又写出了时间的长远, 即霜由河南往河北, 绝非一天两的就形成的。但作者的笔触的焦点只放在一个微观的时空内:时间是从昨晚到今晨, 空间是河边的送别场景。宏观背景与微观的场景主次分明, 重点突出。而纵观全诗, 作者所写的不是黄河的壮观, 不是云山的多姿, 不是关城的雄伟, 也是不长安繁华, 作者选的是秋天的“微霜”, “南归的鸿雁”, 迷雾中的“云山”, 关城里的“树色”, 长安的“砧声”, 以一叶而知秋的笔法, 以及整首诗中朝与暮的轮回、流转, 写出宏观的时空转换, 阐明了一个人世哲理:韶华易逝, 君当努力。

三是由个人的微观时空到群体的宏观时空。尾联“莫见长安行乐处, 空令岁月易蹉跎”, 是在前面的铺垫下感发的:你不知去过长安没有, 长安既是繁华享乐之地, 长安也是蹉跎岁月的地方, 你可“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啊。作者这样感叹一是因为自已的前车之鉴:李颀多次到过京城, 仕途不顺, “倾财破产”, 历尽辛酸。魏万这次进京, 是有志于仕进, 所以他以亲身经历作为反面教材对既是密友, 又是晚辈的魏万谆谆教诲, 长安虽是行乐处, 但一定要以事业前途为重!这种时空既是由已推人, 由个性到一般, 时空由微观走向宏观:多少才子佳人, 多少志存高远的年青人, 在长安这个行乐之处, 要么花天酒地, 玩物丧志, 碌碌无为、蹉跎岁月。这也揭示了唐代社会青年文人群体的一个普遍现象。

这首诗以送别贯穿全诗, 通过时空的转换、腾挪、比照, 从送别地一直写到长安, 以写景贯穿全诗, 取景精巧, 情景交融;以心理时空为主, 以物理时空为辅, 由已推人, 从对面写友人的心情;以微观的时空流逝到宏观的岁月磋跎, 含时光易逝, 岁月蹉跎之意。诚如恩格斯所说“一切存在的基本形式是空间和时间”, 诗歌亦离不开时空的展示。虽然在李颀的诗歌中时空艺术不是典型特点, 但既然这首诗所展示的时空艺术确实值得我们去咀嚼与回味。

参考文献

[1]恩格斯.反杜林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70.

[2]萧瑞峰.苏诗时空论[J].杭州大学学报.1991 (4) .

[3] (明) 胡应麟.诗薮 (卷五) [M].北京:中华书局, 1958.

古诗《送魏万之京》赏析 篇3

李颀

zhāo wén yóu zǐ chàng lí gē , zuó yè wēi shuāng chū dù hé 。

朝闻游子唱离歌,昨夜微霜初渡河。

hóng yàn bù kān chóu lǐ tīng , yún shān kuàng shì kè zhōng guò 。

鸿雁不堪愁里听,云山况是客中过。

guān chéng shù sè cuī hán jìn , yù yuàn zhēn shēng xiàng wǎn duō 。

关城树色催寒近,御苑砧声向晚多。

mò jiàn cháng ān xíng lè chǔ , kōng líng suì yuè yì cuō tu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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