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写在鲜红的党旗上

2024-09-21

把爱写在鲜红的党旗上(精选2篇)

把爱写在鲜红的党旗上 篇1

把爱写在鲜红的党旗上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评委、亲爱的朋友们:

大家好!今天我为大家演讲的题目是《把爱写在鲜红的党旗上》。小时候,妈妈告诉我党旗是革命的鲜血染红的,上学了,老师让我知道,在鲜红党旗的指引下,共产党一步一步发展壮大,祖国一天一天繁荣富强,而如今,当党旗再次飘扬,我们迎来了党的90岁生日,举国上下无不洋溢着唱党,颂党的热情。忆往昔,共产党人抛头颅,洒热血,建立新中国,看今朝,共产党人抗雪灾、抗地震,冲锋在前,奋勇当先,因为有了他们,我们的党旗才更加鲜红,红得鲜艳,红得亢奋,红得壮烈,红得深沉。正是这面鲜红的党旗,才出现了焦裕禄、孔繁森、郑培民、任长霞----正是这面鲜红的党旗,带领着中国人民克服重重困难,实行改革开放,进行经济建设,成功加入世贸组织,成功举办北京奥运,成功推出上海世博会,神舟7号成功发射……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伟大成就。从此,中华民族走向了伟大的复兴之路!

党是我心中一面永远飘扬的旗帜。从儿时的少先队员到中学时代的共青团员,从普通教师到中国共产党员,我的心灵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冼礼,思想一次又一次的升华。我不断告诫自己:我不仅是一名普通的教师,更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虽然我没有“气吞万里如虎” 的气魄;没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气概;没有“亏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的气量,但我有这样的誓言:一生爱党爱国爱教育,终身树人树德树师表!

我曾先后担任了3个班的班主任,接触了形形色色的学生。很多孩子是单亲家庭、留守儿童,他们的思想不太稳定,甚至自己筑起了一道道心墙,我知道光凭讲大道理和简单的说教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还要从真诚的关心爱护他们的角度出发,像妈妈关心爱护自己的孩子那样,真诚地把爱倾注在他们身上,才能收到预期的教育效果。我曾教过这样一名学生,他的学习、纪律都很差,经常不完成作业,对班集体的各种活动毫不关心,还多次和同学打架。通过家访我了解到,他是单亲家庭,和父母的关系都不好,平日对家长不理不睬。批评他,他就同父母对吵。为此他的母亲很伤心,一提起儿子就掉眼泪。我对此也很内疚,总觉得作为教师我有责任协助家长教育好每一个孩子。我曾严厉地批评过他,也曾耐心地劝导过他,可都未能见效。批评——只会让他产生抵触情绪;放纵——将来会不可收拾。经过观察,我发现他很孤独,课间总是自己一个人。于是我又主动去找他谈话、聊天。在交流中,我逐渐了解了他的内心:他不是没有上进心,只是他的自卑感太重,总怕同学们嫌他是单亲家庭,学习成绩差,瞧不起他。班级的各项活动他不是不愿参加,而是怕做不好会听到同学们的讽刺;和同学们打架,也是想掩饰内心的自卑------要想帮助他改正缺点,首先就要增强他的自信心,培养他的学习兴趣。于是,我一方面与他的家长取得联系,劝他们多看孩子的长处,采取多表扬少批评的方式来教育,以培养他的学习兴趣;另一方面我又同其他科任老师商量,共同帮助他进步。在学校里,我试着多给他一些表现的机会,发现一点儿进步,就给予表扬,鼓励他继续努力。在学习上,动员班中的学习标兵来帮助他、督促他,使他品尝到学习的乐趣和集体的温暖。这样,他对学习的信心逐渐增强了,成绩也有了提高,和同学们的关系也变得融洽了。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就是小事一件。但对于我却是意义重大。我感到很自豪,也第一次尝到了与学生真心交流的喜悦。当她毕业时,他特意找到我,悄悄对我说:“老师,我真想永远跟着您”。

我只是一只虚心小小的萤火虫,在宏大的教师队伍中还有许多闪亮的星星。与他们相比,我所发出的光是微弱的。但我愿把这微弱的光和热,奉献给我们的教育事业,奉献给我们的学生。爱在付出,爱也在回报。从杨萍老师说起班里那群可爱的孩子时,那甜蜜的笑容与晶莹的泪花中,我看到爱就是纯真;从余永双校长和学生平等亲切的交谈中,我听出爱就是了解、尊重和信任;从黄维老师运动会上背起受伤的学生,匆忙跑向医务室的身影上,我看到爱就是一剂良药;从罗伦老师被学生团团围住时那幸福的笑容中,我看到爱就象恒星吸引行星一样,把学生紧紧地吸引在身边;当看到李林东主任语重心长的劝勉学生时,我看到,爱就是撒在你伤口上疼在她心上的那把盐;当看到皮之树老师批改作业时,从那丝丝白发中,我看到,爱就是淡泊名利,无怨无悔;周末,当在办公室看到邓西兵和陈真安校长时,我看到,爱就是爱学生胜过爱自己的孩子;当看到王勤老师给学生耐心讲题时,从他眉宇间我看到,爱就是智慧;当在校园看到范文明校长拣起地上的纸片与落叶时,我看到,爱就是拭去尘埃,留下明净;当看到教师节,学生送来的祝福时,我看到爱就是收获。当众多的学生簇拥在我身边,呼喊着:“老师,我们爱您!”,这将是我最大的欣慰!

青年就该有青年的干劲!正是因为我年轻,所以我要有所追求,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一直相信:天道酬勤!今后一定要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让自己的学生学有所成,让自己的人生与事业更加丰富多彩!作为一名年轻党员,在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的日子里,我要献给党一份礼物:在此,庄严的在党旗下宣誓:鲜红的党旗啊!你永远是我心中最明亮的指路灯,我会把自己毕生的精力献给党的教育事业,把爱写在鲜红的党旗上。

最后,祝愿我们的祖国更加繁荣昌盛、祝愿所有教师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

把爱写在种子上 篇2

48粒种子,蕴藏着改写稻作史的能量

颜龙安,1937年9月16日出生在江西萍乡市湘东区东桥镇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新中国成立后,他顺利地从江西农学院毕业。后来,他被分配到萍乡市农业局,开始了漫漫四十多年与泥巴、水稻打交道的科研生涯。

水稻为雌雄同株的自花授粉作物,要想让水稻杂交,必须选育出一个自身雄花不育的品种,让雌花接受来自异株的花粉。1970年,袁隆平和他的学生李必湖在国内首次找到第一株天然雄性不育株(即“野败”)。此后的工作是把“野败”的不育基因转入栽培稻,进而育出生产上所需的不育系、保持系和恢复系,从而实现“三系”配套。

“三系”配套,对于非作物遗传专业的人士来说,会感觉过于深奥。简单地说,不育系是农民常说的母禾,其雌蕊发育正常,雄蕊发育不正常,无花粉或花粉没有受精能力,自交不结实;保持系是正常的水稻品种,雌雄蕊发育都正常,自交正常结实,用它的花粉传到不育系雌蕊,可使不育系结实,并能保持其后代的雄性不育特性;恢复系是农民常说的公禾,其花粉传到不育系雌蕊结出的种子,不但能使杂种一代恢复可育,还能产生显著的杂种优势。

“三系”中,不育系是水稻杂种优势利用的基础。从1971年2月开始,江西、湖南、广东、广西、福建等13个省(市、自治区)的50多名农业科技人员纷纷来到袁隆平的海南岛基地——南红农场跟班学习,参与全国水稻雄性不育系选育攻关。33岁的颜龙安就是其中的一员。

萍乡作为江西省乃至中国近代工业的发源地,粮食一直大量依靠调入。解决粮食自给,全市上下对杂交水稻寄予厚望。当时颜龙安在萍乡市农科所搞科研,因选育出该市首个矮秆品种而小有名气,组织上便派他与回乡知青文友生一起赴海南参与全国协作攻关。

在南红农场得到珍贵的“野败”资源后,两位年轻人没有仓促上马,而是先着手精心选择栽培稻品种。为尽可能保证研究的全面、准确,他们在协作单位提供的亲本材料中,既选了籼稻,又选了粳稻品种,还兼顾了不同纬度,最后决定用7个品种与“野败”杂交。

进行第一次杂交试验的那天,颜龙安和文友生从上午8点下田,在烈日下连续奋战7个小时,完成了300多朵颖花的异株授粉。一个月后,他们的收获是48粒种子。春暖花开的时候,他们怀揣着这48粒比金子还宝贵的种子,还有10万字的实验记录,回到萍乡。

“珍汕97A”,杂交稻的“英雄母亲”

这些与“野败”杂交生出的后代,究竟是不育还是可育呢?这还是个谜!更艰苦的探索还在考验着他们。为了应付此后近乎大海捞针般的筛选,组织上把攻关组的人手由6人增加到12人。

阳春三月,48粒种子带着科研人员的希望播下田,但四天过去了,没有动静;五天过去了,悄无声息;七天过去了,还是不见丝毫变化。颜龙安急得寝食难安,嘴角起泡。按常理这很有可能是种子烂了。第八天,他和助手李汝广来到试验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泥里找出一粒,捏了捏,还是硬的!这说明种子是好的。他们赶快一粒一粒小心翼翼地把其余47粒种子全部挖出来。他四处咨询,闭门思考,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带有野生亲缘的杂交后代种子可能休眠期较长。

变温处理打破休眠期!当时没有恒温箱催芽,颜龙安的助手李汝广就向当地老农请教,用牛粪堆催芽,还是不行。最后他们只得用土办法:把种子一粒粒清洗干净,用湿润的药棉裹紧,再用塑料布包好,放进贴身的内衣口袋里。

枕着科研人员的心跳声,48粒种子似乎读懂了人们的渴盼,7天7夜后齐刷刷地探出了脑袋。“全部发芽了!”颜龙安和同伴们激动得奔走相告。

然而,像呵护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好不容易守到这些芽苗抽穗结实,颜龙安却发现这48个“孩子”高的高、矮的矮,“发育期”也有先有后。如何才能让杂交后代尽早稳定?要避免选育不育系的盲目性,必须先找理论依据。

带着疑问,他在国内遍访名家,慕名去找华南农学院水稻专家张教授时,恰逢教授出差到广西、云南一带,他就一路从广西追到云南。颜龙安的求知精神深深打动了张教授,探讨问题,分析原因,颜龙安恍然大悟:要使杂交后代稳定快,在选育时务必选择穗型、粒型、株型都像父本的不育株进行回交。这大大缩小了选择范围。

1972年冬,颜龙安选育的“珍汕97A”和“二九矮4号A”,经过南繁北育连续四代回交,不育株率达100%,不育度也在99.5%以上。我国首批“野败”不育细胞质的雄性不育系宣告选育成功。

“珍汕97A”不育系的育成,在杂交水稻育种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以它为母本,配组出的后代中,不乏叱咤风云的“豪杰”。“汕优2号”是全国第一个大面积推广的杂交稻组合;而“汕优63”、“汕优10号”、“汕优64”一直是国家认定品种优劣的区试对照“标杆”。

1980年,杂交水稻作为我国出口的第一项农业专利技术转让给美国,其中就包括颜龙安用“珍汕97A”选育的两个品种。

历经35年的风雨考验,至今世界杂交水稻中还没有一个母本的贡献可与“珍汕97A”媲美,因为直到现在,她还在竭尽全力地为人类远离饥饿而“生儿育女”,是当之无愧的“英雄母亲”。

“三系”配套,引发绿色革命

继江西之后,湖南、福建也宣告育出了不育系和保持系。但恢复系仍然没有找到,“三系”还无法配套。迈过这道坎,杂交水稻才算培育成功了。

遗憾的是,不少国外的探索者已倒在了这道坎上。日本、美国、印度、前苏联等国选育出不育系,均因找不到能在生产上广泛适用的恢复系而使研究搁浅。

有了前车之鉴,颜龙安和李汝广、文友生等人一起,兵分几路,到中国农科院、广东农科院、福建的外引试验场等地,广泛收集不同纬度、不同类型、不同生态环境的水稻品种,他们的目标是在最大范围内选择最优良的杂交后代。

不育系资源是自己的,做杂交试验就可以撒下大网;不育系育成比全国协作单位早两个世代,寻找恢复系的时间相对更充裕,这令他们信心倍增。

当时,全国杂交水稻大协作中,有1万多名育种人员在研究着同一个课题。颜龙安和他的同事争分夺秒,像一列全速前进的火车,朝着既定的方向疾驰。他们用自己育出的“珍汕97A”和“二九矮4号A”不育系,与593个来自中外的不同品种(株系)进行测交,试验的规模和繁琐、复杂程度在全国均属最大。

一行行地扫视,一株株地观察,日复一日,禾苗开了花、结了实,他们也收获了巨大的成功:筛选出我国第一批强恢复系,宣告了杂交水稻“三系’,配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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