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隅芳华美文

2024-10-20

一隅芳华美文(通用3篇)

一隅芳华美文 篇1

一隅芳华美文

披了一身令人眩晕的斜阳,又经过了这条古老的巷子,苍翠的杂树静默着,只是在黄昏里微微吐气,风在梢头走动,飒飒声更加重了寂寞,鸟儿驮着一袭残阳,渲染着这片天空,欲举行一场,盛大而又华丽的谢幕。

径直走向那墙角,花已凋零,只剩花梗在摇曳,如人的脊骨一般,傲立着,不愧于世。

岁月幽静,时间过分绵长,风在游荡,寻找着藏在时光缝隙里的故事。淡淡的思绪在曾经忘却的记忆里,找到一方幽静的港湾。

它是一朵小花,那日放学偶然间的一瞥,发现了墙角中的它,开的正是灿烂,花瓣如雪一般,却有梅似的红点缀着,静静的吐纳着它的芬芳,胜似美人俊俏的容颜,又如少女在幽幽的风景里微笑。昂首着,傲于世间最不起眼的`一角。

一朵花,娇而不媚,没有牡丹的风华,也没有菡萏的气质,更没有菊的清幽,它凭什么骄傲,凭什么自豪。

沉默的时光一路蔓延,忽然间想起了,小时见过的一小片向日葵。他们昂首挺胸,生机勃勃,就如阳光下孩子般的笑脸,阳光中蕴藏着迷离的诗意,氤氲着散漫和柔和。那么突兀,在这生机勃勃的景象里,一株矮矮的向日葵仿佛要消亡了,暖意中夹杂着清寄,清寂中又裹着刺骨的寒凉。每一株向日葵都在拼命的争夺每一寸阳光,在这个合适的时机里拼命的生长,或许在合适的时机里,它没有走好迈向太阳的每一步,所以,现在也只能接受阳光被阻挡的事实。

人和向日葵或许一样,在最适合的年龄要做最适合的事。

流年无痕,如今这朵花谢了,它静默着,把芬芳遗落在属于它的韶华里,来年或许会在开,但现在我知道它为什么如此骄傲了,它懂四季荣枯,天地之大,在那小小的一隅,它努力生长过,灼灼其华,不为旁人知,这,就够了。

寸心半点,许你芳华一世美文 篇2

寸心半点,许你芳华一世美文

你的笑容留下的是寂寞,带给我的是无尽的期许。记得花开的那年,阳光还那样的温柔,月还那么的温暖。然而时光流转,转 眼就各自离去。今夜无眠,月以圆。  仿佛你还在耳畔呢喃,轻轻诉说你的心语,你的笑是那么的美,掀起我的千般激情。红尘如梦,我猜不透你的秘密,情由心生 身殁。那就这样吧,曲终人散吧。月有阴晴圆缺,情有长短深浅。月虽圆,心却缺,留半点寸心守你下一个月明。彳亍在城市间, 何处寻得如你般的粉红知己,只恨此情不关风与月。  夜半寒风冷却,惊梦归来;窗外长月清冷,知梦太美;梦太美,笑谈往事如烟。梦醒了,方知梦里不知身是客;天冷了,才晓 最凉不过人心。

忆流芳,往事易成殇,翻阅过去的记忆,把自己化成茧,冻结过去的`流年;忆流芳,往事拟成伤,纵有千般情已无意,任往日 的悲欢消逝。此刻时光不复旧人,此情相忘不负一生。 失眠在夜里,生活的太压抑,夜空让我想起你。是谁上我喜欢上你,让我无法逃避,深深陷入深情。若没有滴水穿石,又怎么 会刻苦铭心,若没有风和日丽,又怎能芳华绝代。寂寞的等你,想你的夜不该来,独自一个人静静的发呆,我是在为你等待吗?月 亮挂在墙头走不开,那是我的思恋默默在等待。人就是犯贱的动物,得不到总是苦苦的抢,哪怕是撞到南墙也不回头。或许这是一 个成长的过程,但确过残酷。二月桃花开,总敌不过落花尽飞散。回首间,早以相忘无言。若能不思,不思望,不思见,便做释怀 这奈何缘。 缠绵的雨淅淅的下,洒落在庭院中。望不穿远方,模糊的眼睛好似看见你归来的影,披着眩晕的银甲,踏着青石走来,近了又 远了。微冷,夜以深,似真是梦,长吁一叹,梦皆空。今夜月美,美的如此凄冷,凝眉梦上心头:仿佛眼前一个声音带走进心扉, 悄然带走我的心,回眸一笑百媚生。却不知是梦是真。 清晨,暖阳斜入窗来,惊起阳台的鸟儿细语。缘来是你,是你千百次的回眸。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世间情爱千百万,奈 何不能逍遥自如。走在无人的街巷,世界孤单无一,行往的都是孤零的影。遥叹消失在远方的巷口,昨夜我是否到你的梦里? 浮游可决定自己的生死,人却不能左右感情,这大概就是人一生的宿命吧。岁月如梭,韶华转眼即逝,昨夜梦如烟弥散,昨夜 寒风惊人眠,勾勒人世惨淡。咆哮的鸣笛声唤醒还在熟睡的城市,城市人们各自忙碌。左右是来来往往的人影,踌躇环望整个天空 。仿佛自己就是那井底之蛙跳不出井口,孤独的守护一方南天,各种滋味撞入心头,晕眩了鼻尖。渐渐远离人群,绿道的大石上俩 小儿相互逗乐,两小无猜。不远处一对夫妇相依偎,金色阳光从他们背后来,好似只羡鸳鸯不羡仙。 梦虽假却胜真 ,那是给寂寞的心唯一的慰藉。千杯酒解思量,长月伴相思,总有些记忆不散,那是心中最深的温暖。恍惚间 ,我视乎明白了我们并不孤单,哪有那么的感慨,只是自己的不禁意的伤感。我们都是他人的宠儿,父母、亲人哪怕是擦肩而过的 陌生人,或许在下一秒她就是你的那个她。纵使有万般疼爱,也不敌时光,长情我等你了,意许寸心于你一世芳华。人生长短不一 ,须尽付悲欢,笑便笑,哭就哭,何看他人眼。 夜黑,月即圆。 只愿长梦不愿醒,把笑谈尽付梦中。

一隅芳华美文 篇3

天生一副娇媚的高挑身材,走道看上去就有种高冷的“芭蕾范儿”,可就是这么一副好身材,被那个年代扼杀了她身上所有的线条和凹凸曲线,妩媚性感,用一件“革命”的不能再“革命”,“正统”的不能再“正统”的工农兵学商没有一点职业区别的军大衣,无情,粗暴的包裹起来。抵御风寒的同时,也抵御了所有男人们饥渴,贪婪的目光。

七,八十年代,从小城文工团大院出出进进,最惹人垂涎的,要数这拨个头“一刷水”齐整,身段“一色头”热辣,面庞“一门清”的楚楚可人,她的姿色外加她的“花哨”在人群中当属“中上等”。

说她“花哨”其实也是她时常挂在嘴边,比别的女生要胆大妄为,敢想敢做,敢爱敢恨的那点“张扬”。除了在练功房穿着暴露一些,平日没有一个女孩敢穿花裙子,穿裸露胳膊腿的任何一件衣裳。

她试过一回,穿起一件斑斑点点,红白相间的花式连衣裙,从宿舍走到操场,走到操场上那棵老槐树下,让正在树下唠嗑的男人女人们足足愣神了有好几分钟,眼睛跟被钉子钉在她身上一样,她也只是刚刚当众旋转了半圈儿,就被一头撞见的“老团长”,人称“老爷子”给厉声呵斥跑回了宿舍。换回了那件直筒筒“的确良”衬衣。长裤。至今说起来,她都觉着那是场噩梦。

除了《白毛女》里的“黄世仁”,就是这位“老爷子”是她的噩梦了。她身上唯一的那点儿“风情”也被正统的“老爷子”逼到了“墙跟儿”,后来剧团也越发不景气了,她索性一脚踏出文工团大院,直奔工商局熬了几年,当起了一个在小城“一句顶一万句”,说一句话,小城半边都会抖动三下的科长。

拨开乌云见太阳,走出山洞,她放声大唱:“太阳出来了”!“黄世仁”加上“老爷子”的霸道,无形中都悄悄附体在她的身上,走近她那间办公室的人,不是弯着腰,就是“嚯”着背,不是点着头,就是踮着脚。“杨科长”把舞台上的“灰毛”剪成齐耳短发,一身干练,利索,修长。那身工商制服,也比军大衣强太多了。顺着“杨科长”的身型溜边勾勒着,凹凸有致,有型有款的。

为了文艺台的一件什么事,我去她办公室找过她。也就几秒钟的寒暄客套之后,跟着就换了一张六亲不认的脸,处理着来来往往到她办公室办事的那些个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又不得不毕恭毕敬的主儿。

晾了我好半天,我才插上一句约她中午吃顿饭的恳求。她答应了,给足了我面子,那顿是她请的我,还是我请的她,记不清了。反正我都赚到了。

“杨科长”走出山洞的那段最风光的时候,也嫁给了小城当年最风光的一位成功男人。这段也只能一笔带过。但是我还是想代表我们文艺台全体员工感谢那位男人的是,他给我们赞助和配发了一件橙色牛仔背心。背上印着“文艺台”三个大红字,我们也跟着“杨科长”红了好些年。

一脚跨出“文工团”,好像再没见她涉足过文艺,舞蹈什么的。她属于那类说转型就转型的,感觉不愿再回头看一眼舞台,不愿再伸一下胳膊腿,证明自己与舞蹈有什么干系了,完全失忆一般。

直到快退休的那阵,她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蜇”了一下,一个激灵,又找回了所有的记忆。四处奔波,吆喝着,把将近40年无声无息的一个文工团从“植物人”状态下唤醒。天南海北,呼风唤雨的把全团上下一个个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老人们聚齐,把一段尘封多年,沉睡未醒的历史打捞出海底,集资化缘,求神拜佛,恩威并重的筹集到一些“银两”,自任主编,出了一本精美的纪念册,拍了一部镜头摇摆得像张艺谋大导演出手拍的那部《有话好好说》纪实片,聚齐大家吃了一顿大餐,自己亲自主持,上演了一场舞剧《白毛女》,到歌剧《江姐》,到话剧《雷雨》,到大杂烩“合家欢”歌舞升平,气冲霄汉的庆典盛会。

之后,听说她重新拉起了早就散了架的舞蹈队一班人,组建了一支“红舞鞋”舞蹈团,很快风靡了整座小城。重新撩动起那些曾经跟着文工团历史一起走过来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对文艺的那点儿经久不衰的痴迷情怀。

据说小城里的这双“红舞鞋”无处不在,这位曾经的“白毛”,后来的“杨科长”,再后来的“杨团长”像每天打过一针鸡血那样蓬蓬勃勃,意气风发,“芳华”不减当年。

不过那次在谭虎回家的音乐会上,再次遇见她,她竟然大大咧咧的说出一句令我大吃一惊的话:“我不干红舞鞋团长了,卸任了”!说完,拉着我,背对着音乐会舞台合了张影。

她没说任何缘由不干那个团长,我也没问。我不相信她就这么耐得住寂寞,我倒是听说她痴迷起“孙氏太极”来,常常混迹于一帮整天像在“摸鱼摸虾”的大叔,大爷们堆里,喜不自禁的陶醉。

她常常会在我的眼前出现幻觉,她还是那样风风火火,大呼小叫,指点着江山。

像一根柔软而又挺直的柳枝,穿着那双“红舞鞋”,踮着足尖,在一片“白桦林”里,“疯”一般的旋转,旋转,旋转。。。。。。

因为她的名字写在那儿了——杨桦

作者: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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