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放纵随笔

2024-06-22

肆意放纵随笔(共2篇)

肆意放纵随笔 篇1

寒假肆意挥洒欢乐吧随笔

回想起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初中是过得最惬意的一段时间。那时,课业完全能够应付,成绩还算不错,而且正处于小惆怅小朦胧的情感萌芽时期,开始变得敏感,对于各种事物都有了独特的感受。不同于小学时的无忧无虑,也不同于高中时的烦恼忧愁,十四岁的年纪里,我正在好奇地用自己的眼睛和心灵打量这个世界。

寒假,那就更是一段美妙的时光了。十四岁那年的冬天,雪落得很厚很厚,屋檐上掛下来的冰锥长长的,能挂好多天,如此寒冷的天气,却丝毫挡不住自己想要出去玩的热情。出去是要穿棉鞋的,妈妈做的,袜子里还包着棉花用来保暖。一脚一个脚印,踩在厚厚的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真是最美妙的音调。在空蒙的一整片大地上,白雪落在远处近处的黑色树枝上,黑白分明,就像一幅巨大的水墨画。走在这样的`画里,闯入这样一个冰雪世界,小女孩的那种感受美的冲动和想象尽情释放,直到现在,这幅水墨画在我的脑海里依然生动。

再有,就是新年了。盼着过新年的日子是最幸福的。过年就像前面有一块专为你留着的棒棒糖,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你,于是,在一天天的等待中心灵变得异常满足。那时候的一件新衣服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的幸福感是现在再也无法获得的。那时候的年夜饭是有滋有味的,桌上摆的每一样妈妈炸的小吃,都是最好吃的。爸爸再买来烟花在院子里放,那就更加完美了。只有小小的一束火花,噌地飞上高空,心中的喜悦便也飞了起来。夜深了,便真的是心满意足地睡了,梦里也在想着明早枕头下压着压岁钱的甜蜜。

如果时光倒流,重回十四岁的寒假,我只愿依然如此度我的寒假。也请十四岁的你,在寒假里肆意挥洒欢乐吧。

“一夜情”我肆意放纵 篇2

以前和悠悠在一起时,到周末,我们总会一起出去。悠悠离开我以后的周末,特别寂寞。象现在,感觉自己不能在这间小屋子里继续寂寞下去,我应该出去走走。

吃完晚餐,我决定还是过桥去旧金山。听说有一家新开张的Club叫“一夜情”,去看看有什么不同,也许可以消磨这一夜的寂寞。

走进“一夜情”的时候,才刚过十点,我知道来早了。凭我的经验,这样的Club不到十一点是不会有什么人的。果然舞池里冷冷清清,音乐却不顾一切震天地热闹着,只有DJ在那里自摆弄着他的唱片。

我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穿着紧身上衣和短裙的小姐过来问我要喝什么,我随便要了一瓶啤酒。

一口一口的灌着冰镇的啤酒,我一边点燃了一支香烟。曾经,我为悠悠戒过烟,可是自她离开我以后,我又开始抽,而且越抽越凶,戒烟失去了理由,就无须再戒。

人渐渐多起来。有一群东方女孩进来,真的还只是女孩,一定用假身份证混进来的。我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们,反正有暧昧的灯光作掩护。

我忽然觉得自己可笑……

我又点燃了一支烟。

这时我看到了一双孤独的眼神。虽说在这种地方到处都是孤独的眼,但她那眼神里还有一种说不清楚仿佛只属于中年人的无奈,使我好奇。她有一双美丽而不安定的大眼睛化着淡淡的妆,只随便穿着一件灰色的T-Shirt和黑色的牛仔裤,却也能卖弄身材,她留着我喜欢的长发。悠悠以前也是和她一样的长发,所以她不喜欢来这种地方跳舞,她跳完舞回家,头发里的烟味要好几天才能完全去掉……隐隐约约听到她与同来的朋友们讲国语,听不清来路,看她的身材应该是在美国长大的。她跳舞的时候很投入,很好看,刚来的女人几乎没见过能疯成这样的。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从她的曲线上移开,她的感觉应该会非常美好。

她似乎发现我在注意她,朝我这边看过来,遇上了我的眼光并没有马上转开,反倒是我开始为先前的想法脸有点发烫。我把眼光集中到面前的啤酒瓶上,喝了一大口。

等我再次抬起头她已消失在舞池中,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居然感到莫名的失落。我开始跳舞,在人群中与几个时髦的女孩用肢体语言放肆地调情,一边继续在人堆里寻找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到她,我只是想再看到她,然后让她看到我。

忽然,那边有人喝彩。我转头看去,那些人围成一圈,圈中似乎有人在表演。从人缝中看到那件灰色的T-Shirt和那美丽的长发时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是她,不由自主走近些。她在圈子中间与一男孩在跳那种除了身体不碰到别的意思都到了的“drtydance”。她一手拿着一瓶啤酒,另一手搭在髋部帮着扭动身体。的确跳得好,难怪大家在不停地喝彩。她看到我了,她的眼光还是很难懂。她看着我,把身体与那男孩又贴近了一些,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我有点看不下去,要命,我居然感到醋意,为那样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走出舞池回到我的桌子又向小姐要了一瓶啤酒。最后一瓶吧,否则就回不了家了。

这时她也走出了舞池,在吧台边坐了下来,要了一杯混合酒,大口大口地喝着。脸上已看不到刚才的野性,只剩下落寞衬托着青春。

这是个好机会。我犹豫着要不要趁虚而入,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

“有什么事需要这样借酒浇愁呢?”

她转过头,搞清楚是我在与她讲话后有点惊讶有点不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国语还是那句实在不怎么高明的开场白。

她没有理我,继续专心喝她的酒。我讪讪的,正不知如何下台,她忽然又转过来对我说:“给我买一杯酒好吗,我身上没有cash了。”

我如释重负,忙不迭为她叫了酒,然后讨好地说:“别喝了,会醉的。”

她边喝边笑,“醉了才好,做错了事也有借口。”她笑得很媚。

我不知道要怎样理解她的这句话,只有傻傻地看她喝酒。她有点醉了。

“你是不是被你女朋友甩了?”

“是,你怎么知道?”

她又开始笑,“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她说。她笑得风情万种。我有点顶不住了。

“小安,别再喝了,我们去跳舞。”是刚才和她一起的男孩。她不理他。男孩盯住我,好象我是罪魁祸首。我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无辜。她忽然拉住我,“带我回家好吗,刚才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家的吗,走,我们现在就走……”

男孩好象真的生气了,走的时候咬牙切齿地让她不要后悔。

“你男朋友生气了,小男孩哄一下就没事了。去,真的闹翻了就不好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看样子我还算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我男朋友。这样的男孩动不动就生气,又要我看脸色,又要我哄,我伺候不了。”她仍然往下灌着酒。

我笑了,“人家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吧。”心里突然又想到了悠悠,她曾说过,不成熟的男孩或男人常常不知道如何呵护女孩,当他们觉悟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女孩早已走得很远了……

她是真的醉了,无邪地望着我,要跟我回家。

带陌生的女孩回家不是我的作风,我犹豫着。这时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好熟悉,是悠悠最爱的“向日葵”。我也喜欢“向日葵”的清甜。身边这女孩用“向日葵”,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我带着她又驶上了海湾大桥。翻出了以前悠悠为我录的一卷港台流行歌曲,果然小安喜欢。她醉的样子真可爱,不停地笑,或跟着音乐唱。

“别问我是谁,请与我相恋,我的真心没人能够体会,象我这样的人不多,为何还要让我难过……”

她唱得很投入。她的歌声很动人。

我有点不知身在何处,忽然非常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

等我打开公寓大门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粘在我身上。

她开始亲吻我,有点霸道。我仍然没有搞清楚自己究竟要什么或不要什么。我不习惯她的霸道,但仍温柔地反应着。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的时候,她和我已经在我的床上了。我渐渐由被动变成主动,感受着她的青春给我的诱惑,藉着残留的酒精,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她似乎也在放纵,而落寞仍然顽固地留在眉宇之间,让人心疼。

“让我爱你!”我脱口而出,有着难以至信的认真。

我的真诚让她不知所措。

她停止了所有肢体动作,转过头去,开始流泪,无声,无言。

我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惶恐地看着她流泪而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把我推开,站起来整理衣妆。她问我可不可以为她叫cab。她对我说对不起,她说她现在不知道怎样接受男人的爱。

我为她叫了cab。我没有信心说服她留下来,是我违反了游戏规则。

她走过来拥抱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谢谢你今晚给我的柔情。”她又开始流泪。

我不知该说什么告别的话,最后冒出一句“如果你寂寞,记得这里有我的柔情。”我希望她回来找我。

她走了。

凌晨三点。

屋里仍然隐隐约约飘着“向日葵”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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