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伯记》

2024-10-04

《约伯记》(共3篇)

《约伯记》 篇1

摘要:作为一部宗教典籍的《约伯记》, 故事中约伯受到的苦难一直是人们深思的话题, 无论是作为一部宗教经典或文学文本。因此, 本文即对《约伯记》中的苦难内涵进行了简单美学探讨, 分析了《约伯记》中苦难的无故性与崇高性, 以及《约伯记》的苦难主题对于现代人生存的启示。

关键词:《约伯记》,《圣经》,苦难,生存哲学

“苦难是无故的”, 似乎形容《约伯记》中的约伯无不恰当。约伯经受了苦难, 但最终约伯见到了上帝。在与上帝一番对话之后, 约伯的正义瞬间瓦解, 剩下的只有如经书四十二章中所记述的悔悟。作为一个生命个体, 约伯自身的遭遇在圣灵显现的一刻豁然开朗。在圣灵面前, 无论是他的虔诚或他的背叛都毫无意义, 留下的只有上帝的无所不能和人类的卑微渺小。然而可能就连约伯都没有想到, 在自己看到天启之光的那一刻, 背后的阴影即将笼罩全人类。

究竟是谁承受了“无故的苦难”, 恰恰揭示了《约伯记》的崇高悲剧意义所在。诚然, 受苦的是约伯, 但在上帝显形的那一刻, 苦难完成了一次崇高的交接。在这之后, 承受苦难的是全人类的灵魂。约伯提出了问题, “什么是神义?人和上帝之间有没有沟通的可能?”这样的问题在约伯受难时困扰着约伯, 他看不清自己的信仰是否遭到了命运的践踏。但上帝在约伯面前出现了。当上帝作为一种在场, 这种在场本身就是一种最圆满的解释。然而当之后的人类受难时也提出了和约伯同样的问题, 不同的是, 之后上帝一直是缺场, 无一例外。在《约伯记》中, 即使约伯的苦难是无故的, 但上帝和撒旦的打赌也是因约伯起, 上帝在约伯面前的显形也是因约伯终。而除了约伯之外的每一个人类, 当我们怀疑苦难是因何而起时, 当我们怀疑自己是否触犯了终极的正义之时, 又有没有一个上帝出现, 告诉我们这个问题哪怕是有所指的, 没有。当我们同情约伯时, 我们之所以感到一种苍凉之感, 是因为我们与约伯不同, 约伯得到了神的启示而我们没有。约伯和神的对话在我们看来所答非所问, 我们无法从中体会约伯所体会的神义。《约伯记》表现了苦难, 但真正体现其悲剧性的是其昭示人类苦难的能指的链条被切断了, 一切对话在这里统统无效, 只因为上帝的缺场。如康德在《论神义论中一切哲学尝试的失败》中谈到的那样, 用哲学阐释的努力, 在这里统统失效。如果没有上帝开头结尾的两次在场, 约伯如在命运洪流中风雨飘摇的我们没有什么不同, 他不过就是一个虔诚的倒霉鬼而已。但是正因为上帝的两次在场, 约伯之后的我们没办法否认神义, 但又无法用形而上的方法说明。仅仅因为在我们之前, 有一个耐心的约伯。

美学史上第一个悲剧定义出自亚里士多德的《诗学》:“悲剧是对于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模仿;它的媒介是语言, 具有各种悦耳之音, 分别在剧的各部分使用;模仿方式是借人物的动作来表达, 而不是采用叙述法;借引起怜悯和恐惧来使这种情感得到陶冶。”然而在这段朴素的定义中, 亚里士多德对“命运”只字不提。可见在希腊时代, 人类对悲剧的认识早已超越个体命运的认识。个人命运的沉浮是个体的偶然的, 而这种“行动的模仿”是集体的和必然的。一方面而言, 这种集体的必然的“行动的模仿”构成了悲剧乐章的音符, 而另一方面而言, 这种悲剧模仿的集体性和必然性更是构成悲剧乐章的动机。在亚里士多德的悲剧定义中, 这种动机就是悲剧之所以为悲剧之所在, 亦悲剧性。这种模仿意义上的重复的被洪流推动的集体命运就是悲剧。埃斯库罗斯的《奥列斯特》模仿的是母权制与英雄时代的父权制斗争失败时人类的命运。奥列斯特最终胜利, 但最终失去了双亲。父权制最终胜利, 但流了多少人类母亲和妻子的血。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模仿的是文艺复兴时代的人性。即使人性暴露出了很多弱点, 但仍有勇气追求美好和崇高。但在这种崇高之上, 仍有一种超越时代的矛盾把人物推向幻灭。丹麦王子虽然看到了自己的生活是一座监狱, 要使自己承担起重整乾坤的责任, 并且往往感到人生的屈辱、恐惧、彷徨乃至于绝望。但在他心灵的深处, 还憧憬着美好的人生。即使能认识到“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 哈姆雷特也不免走向灭亡。这又代表了多少文艺复兴时期人类的命运, 即使认识到了人类是伟大和渺小的人类, 也无法避免流血。认识却不能改变, 看似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模仿, 但确确实实是必然的。《约伯记》更是如此, 面对苦难与面对苦难时哲学的失效都在人类的历史上反复模仿。而有时甚至我们会对约伯羡慕不已。约伯得到的最终是在场的天启, 而我们最终获得的是缺场的神义。

苦难是无故的, 但无故的并不等于是坏的。虽然苦难是令人恐怖和绝望的, 但这种恐怖和绝望绝对不是苦难的核心, 也不是悲剧的主题。苦难对于约伯而言是实实在在的, 对于我们又何尝不是实实在在的。钉子扎到身体会痛, 电击会使你感到麻木, 人遭枪击必流血;在精神上的苦我们承受得比约伯还要重, 我们伴着精神的漫漫黑夜, 孤独地忍受着造物主的缺场, 而转眼又是一个世纪。《约伯记》中最深刻却最隐蔽的哲学问题便是约伯的“生”:约伯是活着见上帝的。大象无形, 如果拨开上帝的形式层面, 我们可以换个方式说:约伯是活着见到神义的。反过来说, 《约伯记》中的唯一明确的神义就是活下去。见到上帝的方法有很多种, 但作为约伯——活着的人类——就是像约伯一样活下去。

虽然企图用哲学解释神义是无可能的, 但企图与神的对话并不是毫无意义的。这种对苦难的追问和在苦难中思考的天性支持着我们, 让我们能活下去。虽然能指的链条断裂了, 但这种面向神义的问题最终变成了面向人性的问题。约伯最终看到了天启, 那我们呢?值得注意的是, 上帝最终赞美的不是约伯的虔诚, 而是约伯在苦难中的悲声。如果说说我理解的《约伯记》中的神义——如果这部经书中确实有神义的话——那就是唯一与上帝对话的方式就是发出声音。或是粗俗或是优雅, 或是诅咒或是赞美, 或是低俗或是崇高, 这都不要紧。关键是活着就要发出声音, 维持我们人之所以为人的本性。像基督徒一样悲观是好事, 而似乎乐观也不坏。即使是站在《圣经》的角度, 不应忘记祖先偷吃禁果的罪恶。但“上帝照自己的样子造男造女”却也是事实。正直的人类无法忍受生命之轻, 作为约伯的后代, 人类应像祖先一样正视无故却崇高的苦难, 大声唱着人性的赞歌——尽管这其中也掺杂着卑鄙、邪恶和贪婪,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人类亦有高尚、信仰和坚强——这是《约伯记》至于现代的美学价值, 也是给予我们深刻启发之处。

《约伯记》 篇2

最大的感受就是可见的盼望不是真的盼望

不可见的才是真盼望,信心也是一样

看到我自己还要求更大的信心,人无法靠自己的行为称义,即使象约伯一样完全,也是不能的。约伯的朋友们,用自己的眼光看神,竟然被指责,只有抬起头,仰望神,才能认识神,但愿我们都像约伯一样,说;从前我风闻有你,现在我亲眼看见你。这里我看到了上帝的爱从来不落空,

【伯11:7-10】你考察,就能测透神吗?你岂能尽情测透全能者吗?他的智慧高于天,你还能做什么?深于阴间,你还能知道什么?其量,比地长,比海宽。他若经过,将人拘禁,招人受审,谁能阻挡他呢?

我看到这个琐法这句话很有道理虽然对于约伯没有什么造就,但是对我们确实很大的帮助,我们人愚笨的头脑实在不能明白神的深奥,虽然籍着自然界的万物可以证明有神,但还不能清楚的认识神,我们在查考圣经时就能看见神的荣耀、圣洁、威严、公义、慈爱、怜悯、智慧、丰富。

从来没有人看见神,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他表明出来。[约1;18]

其实上帝很爱我们,就像我们眼前有一个盒子我们永远找不到开口在哪里,只有神亲自像我们揭开我们才能真正的明白,神不揭开就是奥秘,我们人的智慧无法看透。

诸山未曾生出,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从亘古到永远,你是神。[诗90:2]

神是毫不自私的.(他若专心为己,将灵和气收归自己,凡有血气的就必一同死亡。[伯34:14-15])

神是无所缺少的(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既是天地的主,就不住人手所造的殿,也不用人手服事,好象缺少什么;自己倒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

神是永远不改变的(天地都要灭没,你却要长存,天地都要如外衣渐渐旧了,你要将天地如里衣更换;天地都改变了,惟有你永不改变,你的年数,没有穷尽。[诗102:26-27])

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变化无常的,高山能改变成了平地,沙漠能改变成了树林,惟有神是永远长在的,所以他一切的属性和美德就永远没有改变,万物都要改变,神却永不改变。

神是又真又活的(惟耶和华是真神,是活神,是永远的王,他一发怒大地震动,他一恼恨,列国都担当不起。[耶10:10])

【伯12:23-25】他使邦国兴旺而又毁灭,他使邦国开广而又掳去;他将地上民中首领的聪明夺去,使他们在荒废无路之地漂流。他们无光,在黑暗中摸索,又使他们东倒西歪,像醉酒的人一样。

【诗107:1-43】你们要称谢耶和华,因他本为善,他的慈爱永远长存!愿耶和华的赎民说这话,就是他从敌人手中所救赎的,从各地、从东、从西、从南、从北所招聚来的。他们在旷野荒地漂流,寻不见可住的城邑,又饥又渴,心里发昏。于是,他们在苦难中哀求耶和华,他从他们的祸患中搭救他们,又领他们行走直路,使他们往可居住的城邑。但愿人因耶和华的慈爱和他向人所行的奇事,都称赞他。因他使心里渴慕的人得以知足,使心里饥饿的人得饱美物。那些坐在黑暗中死荫里的人,被困苦和铁链捆锁,是因他们违背神的话语,藐视至高者的旨意。所以他用劳苦治服他们的心,他们仆倒,无人扶助。于是,他们在苦难中哀求耶和华,他从他们的祸患中拯救他们。他从黑暗中和死荫里领他们出来,折断他们的绑索。但愿人因耶和华的慈爱和他向人所行的奇事都称赞他。因为他打破了铜门,砍断了铁闩。愚妄人因自己的过犯和自己的罪孽,便受苦楚。他们心里厌恶各样的食物,就临近死门。于是,他们在苦难中哀求耶和华,他从他们的祸患中拯救他们。他发命医治他们,救他们脱离死亡。但愿人因耶和华的慈爱和他向人所行的奇事都称赞他。愿他们以感谢为祭献给他,欢呼述说他的作为。在海上坐船,在大水中经理事务的,他们看见耶和华的作

《约伯记》 篇3

一.《约伯记》循环式叙事结构

《约伯记》出自《圣经·旧约》,以诗歌的形式写成的,共有四十二章,主要分为:序言、约伯和他的朋友们、约伯的埋怨、三轮对话、歌颂智慧、约伯最后的话、以利户的话、耶和华回答约伯、结尾。其主要讲述了义人约伯的故事,即上帝与撒旦打赌,后允许撒旦掠走约伯的财产和儿女并使约伯遭受身体之苦。约伯的朋友们听说后为他哀痛,并用传统的宗教观点来解释约伯的灾难,约伯据理力争予以辩论。直至最后上帝出现,约伯懊悔不已,最终皈依上帝。此书的其框架结构图见文附表。

从附表所绘制的《约伯记》叙事结构图表中能清晰看出,开头序诗和结尾处上帝是显现的,而中间主要部分则是约伯和他的朋友们的三次对话(此处上帝是隐现的)。随着上帝的出现或隐去,从而在整体上建构一种“平衡—失衡(辩论)—新的平衡”的循环叙事模式。其实,《约伯记》和《圣经》整体叙事模式是一致的。加拿大神话—原型批评家诺斯罗普·弗莱(Northrop Frye)曾总结出《圣经》的结构遵循了一种典型的U型结构模式。“U型结构……其发展曲线就像英语字母中的U,先是下降而后是上升……整部圣经从人类始祖堕落到最终获得拯救,也暗示着U型结构的模式框架。”这种U型结构,也即“平衡———失衡———新的平衡”关系的展开。再从具体的局部细节来看,主要是约伯和他朋友们的三次对话(第一轮对话4:1―14:22,第二轮对话15:1―21:34,第三轮对话22:1―27:23)。在三次对话中,“作者使用了一个三维的话语循环顺序,就是说话者一个接着一个说话。这种安排不仅显得顺序清晰而且富有艺术性。”三次对话在形式上是重复的,但在内容上构成一种新的螺旋式的深入和提升,如海水之波浪,层层展开。综之,无论从文本整体上,还是从具体的局部细节三次对话上来看,《约伯记》的叙事结构都是一种螺旋式的重复、循环。

二.《浮士德》场景式叙事结构

《浮士德》是歌德的毕生之作,是一部长达12111行的诗体悲剧。除前面献词、舞台序剧、天上序幕外,其余可分为两部:第一部25场,不分幕。第二部分五幕,27场。《浮士德》叙事结构图如下:

通过《浮士德》的叙事结构简图,我们能够看出,开头“天上序幕”和结尾处上帝是显现的,而中间主要部分则是浮士德在魔鬼梅菲斯特的帮助下追寻五种不同生活(此处上帝是隐现的)。随着上帝的出现或隐去,从而在整体上建构了一种“平衡———失衡(寻找)———新的平衡”的螺旋式循环叙事模式。这是《浮士德》对《约伯记》的叙事结构的继承。

颠覆主要体现在具体的局部,即中间的“失衡”(即五种生活:学者生涯、爱情生活、政治生活、美的追寻、事业生活)方面。《约伯记》的“失衡”是约伯和他的朋友们的三次对话辩论。在三次对话辩论中,作者使用了一个三维的话语循环顺序,就是说话者一个接着一个说话。三次不同的辩论话语如海水之波,一浪接一浪此起彼伏的深入和提升。这是典型的重复式、循环式叙事结构。而《浮士德》的“失衡”,是单一的场景的分别展开,不同场景本身在时空上没有相关联系,只是以浮士德不断追寻的思想发展变化为线索。

这里援引电影术语“场景”概念,在电影术语中“场景”是指“展开电影剧情单元场次的特定空间环境。作为时空结合的艺术,场景在其中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场景一是指戏剧、电影、电视剧中的场面,由人物活动和背景等构成;二是泛指情景。我们采用的解释是:“场景”是一种时空结合的艺术,即有人物活动和背景等构成。《浮士德》里面的五种生活,可以分为五种场景,即学者生涯场景、爱情生活场景、政治生活场景、美的追寻场景、事业生活场景。这五种场景虽说有自己的内在逻辑(浮士德从小世界到大世界的主题追寻),但是分别展开的场景本身是单一的而非重复循环的。并且在时空上,五种场景本身是敞开的。空间上:更宏大的叙事场面,从天上地下直抵人间。时间上:从古希腊到十八世纪,穿越千年。因此可以说,与《约伯记》的循环式叙事结构相比,《浮士德》的场景式叙事结构更具丰富性,是在继承基础上的一种新的颠覆和超越。

三.在叙事结构上继承与颠覆的原因

通过上文的分析,可以清晰看到《浮士德》对《约伯记》在叙事结构上的继承与颠覆关系。如果接着进一步追问《浮士德》对《约伯记》的继承与颠覆的原因何在,有无深层意蕴?或许这样的追寻能够发现更为奇妙的答案。主要从“作家影响接受”和“文本内在要求”这两点予以诠释。

作家歌德曾经谈到自己对《圣经》的看法。他说:“我是喜爱它和珍视它的,因为我的道德修养差不多完全拜它之赐,而《圣经》中的事件、教训、象征和比喻,一切都给我以影响。”显然,《圣经》对歌德影响甚大。在其代表作《浮士德》中最明显的莫过于开头和结尾。《浮士德》的开篇“天堂序幕”和结尾“灵魂升天”就是继承《约伯记》的最好例证。在《浮士德》的叙事结构文本安排上,继承这一圣经宗教传统叙事模式是与作家所受的影响以及个人气质和选择是分不开的。

然后再从文本内在要求来看,《约伯记》循环式叙事结构主要体现在约伯和其朋友们的三次对话上。所要求的行为方式是“辩论”,是一种对话双方一方试图说服,而另一方极力反抗的话语交流系统。故《约伯记》文本采用一波三折循环往复式叙事结构。除外,《约伯记》是用诗体形式写的,用这种一咏三唱的循环往复式叙事形式,更能清晰说明且富有艺术魅力。而《浮士德》之所以采用场景式叙事结构,这是和浮士德的不停追求的浮士德精神紧密相关的。不同于《约伯记》,《浮士德》所要求的行为方式是“实践”。故在《浮士德》文本中,歌德安排了五种场景 (学者生涯、爱情生活、政治生活、美的追寻、事业生活),让浮士德上天入地,通过强调浮士德的现世(从小世界到大世界)追寻,来达到一种对人文精神新的肯定。

四.结语

《圣经》,无论是作为基督教徒的主要信仰载体,还是作为普通读者的宗教文学文本,都是西方文化史绕不过去的人类原典。歌德作为西方文化的继承者、汲取者及其最伟大的创造者之一,其对《圣经》的重视不言而喻。在其倾其一生精力所锻造的有“人类精神史诗”之称的伟大经典《浮士德》自然有《圣经》的影子。从最形象化的叙事结构上来看,歌德《浮士德》中的场景式和循环式两种独特的叙事结构模式,即是对《圣经》中《约伯记》叙事结构的继承、颠覆与超越。这也符合“作家影响接受”和“文本内在要求”的文本创作法则。歌德《浮士德》对《圣经》中《约伯记》叙事结构的继承及其颠覆,为其在思想上对《圣经》中《约伯记》的继承与颠覆留下诸多聚讼不已的话题。

附表:

参考文献

[1]歌德.浮士德[M].董问樵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 1983.

[2]梁工、卢龙光编选.圣经与文学阐释[M]. (第三辑选张春蕾《浮士德》与《约伯记》中人文精神的联系和变异)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3.

[3]叶舒宪.圣经比喻[M].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3.

[4]利兰·莱肯.圣经文学导论[M].黄宗英译.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7.

[5]胡安仁.电影美学[M].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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