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到的恋人》观后感

2024-08-19

《触不到的恋人》观后感(精选5篇)

《触不到的恋人》观后感 篇1

看《触不到的恋人》有感时间的移动其实是缓慢而单调的,是一种来自八荒四合的声音,毫无边际地铺展着无言的空寂,而生命的曲折竟然如此低抑纠缠,诉说着一场古老的情绪。——席慕容

一个男人叫星贤,一个女人叫恩澍。开始的时候他们互相怀疑,后来他们彼此欣赏,再后来星贤爱上了恩淑,最后星贤为了恩淑死去。

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角落,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有相似或相同的故事上演。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星贤生活在1997年,而恩澍则来自1999年。

请不要用所谓的科学去试图解释这一切吧,也不要怀疑这是否真实或合理,只要相信真的有过这样两个人,他们曾经为了爱而欢乐痛苦。恩淑说过:“爱来的方式不同,却殊途同归。”

时间一定有地方褶曲了,否则他们不会相识。在同一个房间里生活,站在同一棵树下从同一个邮箱中取出彼此的信件或小礼物,脸上露出同样的笑容。他们之间的唯一距离是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两年。

他们曾经相见,在1998年。但对于那一年的恩澍来说,星贤是个陌生人,没有任何意义。她对着他大笑,那是因为星贤带着的本是自己送给他的耳套实在滑稽;她在他面前和自己的男友谈论晚上去哪里吃饭,星贤眼中的渴望和激动只能让她感到诧异。最后的一次见面隔着落地玻璃,咖啡馆里的恩澍看着马路上被车撞倒的星贤,恩澍手中滑落的是鲜红的饮料,星贤身下流淌的是鲜红的血液。

他们最终错过,当知道那是爱时已经太迟,爱到终时总是泪。“我还以为爱就是永恒的幸福。”恩澍这样说,她还说“我们倍受折磨,是因为爱情继续,不是因为爱情消失。”星贤回答道:“爱过而失去总比完全没爱过好。”恩澍是爱过的,她一直爱着已经离她远去的男友,星贤也是爱过的,他一直爱着本不该相识的恩淑。

那间他们都曾经居住过的小屋,星贤给它起了个名字叫“Il mare",在意大利语中,这个词的意思是“大海”。他和恩澍之间确实隔着重重的海浪,任谁也无法逾越。海的那一边,乌云一整片,他们都想让对方快乐一点,于是星贤按照恩澍的指点来到游乐场,在一口气喝光一罐啤酒后坐上过山车;恩澍走上一条布满落叶的大道,在路边的一家小店里喝到了星贤留在那里指定2000年才能开封的葡萄酒。只是独自回来的时候,都感到有些孤单。

那只名叫“可乐”的狗,曾随着星贤在海边奔跑,也曾在恩澍落泪时伏在她的脚边。它会不会在有的时候感到恍惚?“可乐”这个名字是恩澍起的,而最开始这样叫它的却是星贤。他们就这样互相交错着,从那个红色的信箱中不断感受彼此的气息,直到时间在那鲜红色的一刻停止不前。

如果时间流转,恩澍是否还会让星贤帮忙阻止她和男友那无可避免的分手?没有这个请求,星贤就不会从世界上消失,可那样恩澍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早已爱上星贤。一切都已太晚,恩澍说的没错:爱来的方式不同,却殊途同归。

星贤没有看到恩澍的最后一封信,那时他脑海中所想到的也许只是两年后为恩澍在济州岛建造的小小宫殿。他的梦想最终实现,在他们曾经相约见面的地方,一栋红墙绿瓦的小屋正在兴建。恩澍得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一份爱。

恩澍又一次见到了星贤,在那间名叫Il mare的房屋前,在那长长的甬道上。她开口问道:“你是谁?”星贤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那是恩澍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你有时间听我讲个故事吗?不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这一切......” 清凉的海风中,他们相视而笑,可乐在他们脚下欢快地转着圈子。

可谁都知道,他们必须说再见。

《触不到的恋人》观后感 篇2

在清华大学教授刘静的实验室中,出现了这样一幕:电解液中,一张薄膜瞬间变为直径约5毫米的液态镓金属球,并在吞“食”0.012克铝后,以每秒5厘米的速度移动,且其形态可以随槽道的宽窄自动变形调整,蜿蜒前行,整个过程宛如科幻影片中的液态金属机器人“终结者”.

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吃”食物、自主运动、能变形、能“代谢”、易无缝组合、运动方向可控……

刘静说,由于智能材料可柔性好、自驱动、能变形,在传感器的帮助下,可以读取并模拟远方活体行为信息,实现“远程握手”“远程拥抱”等应用场景.这意味着两个天各一方的人,可以通过科技触及对方,世上不再有“触不到的恋人”.

由于“仿生物”液态金属机器人可以实现不同形态之间的自由转换,以执行高难度的特殊任务,因此可以在未来广泛应用于军事、医疗与科学探索等多种领域的多元场景.“当液态机器人穿上皮肤,即可实现由‘水生’向‘陆生’的进化.”

触不到的恋人 篇3

我们的一生里总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相互影响又彼此分离,以为离得很近却永远无法靠近。生命的轨迹不断地交叉,一个点,又一个点,却始终分道扬镳。

对于宁子健来说,胡琪就是这样一个人。

第一次见到胡琪的时候,还是宁子健的十七岁,因为目睹弟弟被淹死的过程他患了严重的抑郁症。他总是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天,红色的树,红色的水,他从噩梦中一遍一遍地醒来,痛苦扼住了他的咽喉,呼喊不出。

父母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他们没有责备他带了弟弟去河边玩水才出了这样的意外,他们就这一个儿子了,小心呵护却让他的情绪更加压抑。

后来他们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也就是在那里他见到了胡琪。她戴着黑框的眼镜,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苍白得连毛细血管也可见到,唇抿得很紧很严实。

每个星期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们会遇见,她从心理医生的诊室里出来,他就走进心理医生的诊室。她轻飘飘地从他面前过去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会轻轻地碰触一下。他懂这个眼神,和他一样,无奈、悲伤、迷茫。他们有着相同颜色的青春,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看得到彼此的孤独。

那天宁子健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看到胡琪站在旁边的面包店门口,橱窗里是卖相极好的面包。宁子健想也没想地走过去,他说:“我请你吃吧?”

他们在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各自手里拿着面包,胡琪一直没有吃,她对着面包发呆,而他对着她发呆。

他们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阳光在他们身后拖出两个孤独沉重的影子,然后宁子健开始说起弟弟被河水吞没的那个瞬间。

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汹涌而出,他从来没有跟心理医生讲过这些话,虽然心理医生每一次都试图来打动宁子健。他知道没有人会理解他的,直到看到胡琪。

他哭的时候,胡琪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那种灼热感让他震住,他抬眼望着她,正接住她温和美好的笑容。她说:“你怕蛇吗?我很害怕蛇,我每晚都在想我的房间里会不会有蛇,越是这样想就越是害怕,其实根本就没有蛇。”

宁子健明白她的意思,有时候越害怕就越无法面对,只要无视那些“蛇”,也就不会害怕了。这个方法真的很灵,每一次宁子健在害怕恐慌的时候,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那就是“蛇”。

后来他们再在诊所里遇见的时候,会微微地点点头。有时候他见完心理医生出来,会看到她在门口等着他。他从来不问她要去哪里,就是跟着她,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

她总是挑僻静的地方,阴凉的地方,即使走了很远的距离她也不会回头,就好像非常肯定他一定会在后面跟着。走得很远了,他才知道她带他去的是一个旧书店或者音像店,又或者只是去看看一处开得繁茂的小雏菊。

他们有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她只是把耳塞塞到他耳朵里,那就是他喜欢的歌。他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那也是她所喜欢的书……那些时光,是宁子健最平静的时候。

命运的邂逅

大三那年的暑假,宁子健打算坐火车去内蒙古,再从那里到外蒙古,然后去俄罗斯。火车是凌晨开的,他蜷着身子在候车大厅的时候,就那么直愣愣地看到了胡琪。

她依然瘦,穿着帆布衣,背着一个硕大的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想要喊出声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哽住了,一种冥冥之中命运天定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宁子健一直坚持在心理医生那里看了足足一年,直到某一天他去的时候再没有遇到过胡琪。在他之前换了另外一个病人,而在他之后也是别的病人,他试图守了一整天可她还是没有出现,后来就不得不承认,胡琪是不会再来看医生了。

宁子健依然是父母所担忧的儿子,孤僻沉默忧郁内向。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把痛苦的感觉掩饰过去,面对父母的时候,也多了体谅。他常常会想起胡琪来,想起那个苍白瘦弱的少女,她的后来会变成怎样?

宁子健站在胡琪的面前时,她愣了愣,然后就笑了。那笑容柔和地落在宁子健的心里,他握着手里的火车票想要对她说:你去哪儿,我跟你走。可是话还没有出口,旁边就有了另外一个声音,他在问:“这是谁?”胡琪淡淡地说:“朋友。”

宁子健想过他们会再遇见,却没有想过他们遇见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生。他心里有着无助的嫉妒,却把这种感觉封得滴水不漏。他们就好像是故地遇见的旧友,简单地谈论着这些年的种种。

胡琪没有上大学,在家里呆了两年后开始往外面跑,给杂志拍一些照片写一些小文来赚取生活费。

她问他:“那些‘蛇’还会来吓你吗?”她说她在印度学了禅修,她还说,当你只是观察自己的时候,你就会正视你心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其实为什么会想坐火车绕来绕去地走,那是因为他失恋了。他的女朋友跟他的朋友在一起,他成了一个笑柄,自尊心本来又薄又脆,这下只想远走他乡。遇到胡琪,他明白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还是那个赢弱的少年。是她让他想要逃的步子停了下来。

胡琪背着她的包离开的时候,宁子健仓促地撕了一张纸,写上自己的电话。

她选择了行走,而他选择了沉默

胡琪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那一年的冬天了。她说她在大理,觉得景色挺好,问他要不要去。他立马放下课程和正写的论文,拎了几件衣服就去了大理。

他到的时候她来车站接,她穿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裹着白色的围巾,风呼呼地吹着,她的长发飘了起来,着实很美。

他们骑着自行车在古城兜转,她在前面,他在后面。就好像很多年前的那些下午,他跟着她,从来不问要到哪里。

她说:“宁子健,给你打电话的那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想起了你,想看看你好不好。”她的眼神烟波浩渺,他抬起手来想搂搂她,可到底还是没有勇气。

夜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但中间却隔着一段距离。清凉的月色洒得满屋都是,他听到她浅浅的呼吸,觉得幸福。

半夜的时候,她醒来一次,正对上他专注的目光。她浅浅地笑了笑说:“我跟那个人在中东晃荡的时候,他认识了个女记者,想要安稳下来,所以我们分开了。”

她已经在外面走了好些年了,她的生活就是行走,并不是为了看风景而是纯粹地为了走很远的路。没有人理解这种状态,宁子健理解。

她所有的一切古怪的行为,他都能理解。他们都是带着伤口的人,不同的是,他选择了沉默,而她选择了行走。

他们是如此相似的人,他们了解对方,但他们始终得告别。胡琪选择去非洲看看,宁子健选择回去写论文和实习。父母就他这一个儿子了,他一定得争气,所以他不能跟着胡琪走得更远了。

也是在那次见面后,宁子健知道胡琪为什么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她一直是个厌食症患者,吃不下东西。

而之所以会犯上这个病,是因为她在念中学的时候,被高年级的人逼吃狗屎。

从此以后,她一吃东西就吐,再美味的食物都让她恶心。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的家人才发现她被欺负了很久,身上都是伤。

宁子健把牛肉切成很小块,他想要哄着胡琪吃一点。她勉强地吃了下去,然后奔到卫生间里嗷嗷呕吐。

宁子健—下就哭了。

他们终于像情侣一样了

宁子健的工作是法医。他面对的都是伤口,他试图从那些伤口里找到究竟,为他们伸冤昭雪。他喜欢这样一份安静沉默的工作。

父母虽然不太释然,但至少他看上去已经忘记过去的事了。他们跟他住在一起,像所有的老人那样唠叨着他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他的脑子里就想起了胡琪。这些年他们的联系很少,偶尔他会收到她的一张明信片,上面是她的足迹。他有过一千次—万次的念头想要去找她,可每一次都被一个理由掐掉了,那就是他得让父母安心。

再跟胡琪见面,是在医院里。她给他打电话说回来了,她说以后都不走了。他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长年的厌食症,她得了败血症。这些年她一直在走,就是在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她早知道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病的。他在医院里看到她的时候,她倒是胖了一点儿,因为药物的缘故,她是浮肿着的。

他在夜里失声痛哭。他知道自己很想和她在一起,从十七岁开始这就是他的梦想。可是他们之间却永远是遇见、分离、分离、遇见。

这漫长的十年,他依然记得那些孤独的夏日时光,他们默默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却走不到天荒地老。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喜欢和爱,但这感情却深得像一把锁,牢牢地锁着他。

这些日子,宁子健每天都去医院里看她。他扶着她去晒太阳,给她念报纸,替她梳头。她总是暖暖地微笑,好像要让他记住的就是这样的笑容。

有一天,她说:“不如去看一场电影吧,像情侣那样。”整场电影,他们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跟所有的情侣一样。

碰触不到散文 篇4

前边大雾迷蒙,前进不知道有些什么,想必盲人每天就生活在这种情境下吧。

在虚幻淹没虚幻的世界里,在纠结慌乱不知所措的年代里,匆忙找寻的替代品只能在表面上满足肆意生长的虚荣心外,别无所用。

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埋藏在流年中,随着世事变化,丰富的内涵变得更加丰富。终将有一天,情感不仅仅是情感了,它总会在历练岁月的过程中,渗到骨子里,融入血液里,在血管里四处奔窜炫耀,在五脏六腑里逐渐变得和善,相亲相爱地与身体相处。等到有一天,想要变得冷漠,抛弃,逃离这种情感是万万做不到的。你的一切行为会被身体各部视为独断专行。

有一种人,一种平凡默默的普通人,一种你身边的人,会携带着你的希望冲锋陷阵,去爬荆棘,横渡大海,风藏露宿,去完成你所谓的梦想。一开始,自己或许不会感动,也不会领情,可等到梦想快被实现的时候,你会发觉一个令人发狂去完成的梦想是你的.时候,你会被这突然起来的梦想感动着。

我曾刻意去寻找着一些我需要的东西,我四处求人,我马不停歇,我夜寝难寐。可是最终的结果,仍以铮铮的事实对我讲,一切是徒劳。我,又岂止是我,会轻易向命运和不可能低头呢,不会的,我们都不会的。所以我重新上路去寻找,去四处打听,去尽心竭力,就算事实依旧不如我的意,停止又怎能从我身上发出,寻不得,依旧要努力,谁让我的生命还未结束呢,不是么?

在一个梦里,在水一方有个伊人在招手,面前是滔天巨浪,汹涌澎湃的像一只怒吼的狮子。我碰触不到。

在夜吞噬了世界的时候,月亮投下了树的倩影,在我的窗前搔首弄姿,月华缥缈远去。我碰触不到。

感情在逃离我,诱惑在消失,生命岁月逐渐散去,我渴求的一些东西,一些事情,总是高悬在我所碰触不到的地方。我无处可寻,我无处可得,我无处可求。

触不到的恋人也会变 篇5

一直关注你的专栏,很喜欢你的文字,受教于你对很多情感问题的思考,于是想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和困惑。

我有一个大我八岁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快三年,其中有两年半是异国恋。决定在一起的时候他知道我不久就会出国,而我也并没有担心出国会改变什么。在一起这几年,我们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甚至没有吵过一次架。我们都明事理、理性,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并温柔以对,这些都是好好沟通的结果。可是,最近因为一些事情让我开始为这段感隋感到害怕,我想要慢慢梳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对这段恋爱,之前好像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努力,因为距离的原因,其实减少了很多生活上小细节的摩擦。做的最多的无非就是抵御思念,早晚嘘寒问暖以及计划假期相见,偶尔聊聊未来,再说情侣间的甜言蜜语。差不多就是這些。

但是我现在发现,这些不够了。就要毕业的我,即将回国工作。我要面对的,是真实的面对面的生活和交谈。我开始害怕。就如我之前提到的相处模式,这两年我和他几乎都是通过手机或者电脑来谈恋爱。回去就像是一个新的开始,一切都是新的,除了他的声音。当然,害怕的问题还不只是这一个。

刚刚看到一篇文章,女主角有一个“大叔”男朋友。大叔成熟稳重,事业有成,女主角聪明漂亮,努力勤恳。两人关系维系一直不错,国外大学毕业后她立即去到男主角所在的城市工作。朋友们都坚信这是两人幸福结局的开始,没想到一年后两人就和平分手了。原因很简单,两个人的生活不在同一个步调上,在一起竟然不知道聊什么。读完这个故事,我突然很恐惧:好似听到一首歌,发现歌词说的其实就是自己。故事主角的经历、个性都像极了我和他,而我知道,我和他终将也面临一样的问题。

我开始发现,一段感情,故事的主角本身是不断变化的,人的思维、思想甚至习惯都会随着生活变化,对感情的诉求也将随之不断变动。之前的我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故意逃避掉了,想着离毕业还远,学业紧要。可是现在,毕业就是眼前的事情,我知道我必须面对这个潜在的危机。

想听听你的看法。

JessicaJessica:

两年以上的异地恋通常没有好结果,何况是跨国恋。你说你们维系了两年多几乎不吵架的时光“没花什么力气”,那是太低估你们理性又平静的日常努力了:你们有早嘘寒、有晚问暖、有未来计划、有甜言蜜语、有解决问题的温柔态度……这简直可算得上异地恋人的模范了。也许你觉得这些普通又平淡的行为算不上什么,但事实是,大部分人都做不到这些。

从这一段感情来看,你们情绪稳定,拥有呵护爱的基本能力,这是一件值得祝贺的事:一个人带着这两样东西,无论谈几次恋爱,都不会糟糕到哪里去。所以,首先,你不用怕分手。

其次,我们来分析一下,长时间的长距离恋爱,死法有两种:第一种是在距离的隔断下自然断掉了,大概占80%,这显示了物理距离对于爱情的重要性,与道德无关;第二种是千里迢迢时情比金坚,一朝相聚却迅速散了伙,这种“意外”也不罕见,占20%。我读大学时,每个周末晚上都会在宿舍走廊上看到一个同班女生抱着电话,和异地男友聊天至深夜 (为了不吵到室友,所以躲到走廊里)。她和男友相隔1000公里,整整谈了四年,堪称我们那一届的“旷世奇恋”之一。毕业后,他们在同一个城市会合,却在半年里分手了。

当时大家非常诧异,不能理解这对扛得住寂寞的恋人,竟然扛不住在一起的生活。后来这种案例又见过几个,我们开始明白,这种结局也并不算“意外”。

在文艺片里, “触不到的恋人”是一个唯美而柏拉图的精神意象。异地恋的对象,就是这样一个“触不到的恋人” 。对爱情有完美主义倾向的人,不会排斥一场漫长的异地恋,甚至会在这种坚持中体会到一种忠贞的崇高感:世界在变,他人在变,唯有我们的爱不变。

但是,就如你恐慌的,这样长久没有实体接触的恋爱确实潜伏着危机。那个触不到的恋人,就像被一滴琥珀冻结在了另一个时空,更多地停留在你的想象与期待里,而不是在现实世界里发生诸如“身体细胞在分分秒秒里新陈代谢”这样的切实变化。更何况,想象和期待还会狡黠地将人无限美化。思念是一件很玄的东西,它如影随形,也会让爱情膨胀和发酵,脱离原有的面貌。

我说上面那些不是判了你的恋爱以死刑。我只是让你明白,你所害怕的变化和不确定,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你的直觉已经窥见了一些不愿承认的变化,那么,我的建议是,承认它,并且不逃避它。生活和爱情,呈现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不要因他人的评价和自己的偏见扭曲它们的样子—面对难题时,真相能给人不可思议的勇气和力量。

恋爱中的两个人,无论在不在一起,都在不断变化中。你回国以后,可能会发现他仍然是那个合适的人,也可能就像那个豆瓣女孩,努力多年也只能不了了之。无论如何, “行动是消除恐惧的良药”,不要抱无谓的担心或侥幸,毕业了,就去面对他,就去和他相处,在相处中得出要不要继续的答案。

最后想说的是,随着阅历与智慧的增长,聪明的人会渐渐丢掉“变化的爱就是不好的爱” “变化的爱就是不值得的爱”这种谬论,所有的爱情都在变化:变得更好或更坏,变得更厚重或更淡薄,变得更复杂或更淳朴,变得更像亲情或者更有激情…..哪怕一对“终生不渝”的恋人,20岁在一起,度过了金婚,80岁还在一起,世人只看到这“不变”的表面:他们的爱始终如一,却没看到这几十年中他们的爱一直在发生各种或激烈或微妙的变化。

大海潮涨潮落,海总在那里,人们分分合合,爱也总在有爱的人那里。

勇敢面对爱情的所有变化,是我们尊重和热爱爱情的唯一方式。

所以,不用怕。

宋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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