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怀,遣怀许棠,遣怀的意思,遣怀赏析

2024-10-10

遣怀,遣怀许棠,遣怀的意思,遣怀赏析(共2篇)

寄情花木,明代文人的崇古与遣怀 篇1

花,亦通华,华夏人喜花、插花习俗古已有之。先民折枝于自然,精心布置于居室,以求天人合一。唐代,插花之艺已步入成熟,追求富丽堂皇的效果,而文人插花受禅宗与道教精神的影响,也逐渐兴起;宋时出现了理念花,用名贵素雅并富于象征性的花卉,表达作者对人生、对社会的愿望和抱负,但“理念花”只是注重品格昭示,却无法传递文人更复杂微妙的心境和情感;于是至元代,又出现了“心象花”“自由花”等,花材运用更广泛自由,主题也多是抒发个人心态和情趣。

到了明代,仕途的多不得志使插花这件燕居闲事成为文人日常生活的情趣之一,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加以发展并步入鼎盛,其时,诸多关于插花艺术的著述相继问世,如张德谦《瓶花谱》、袁宏道《瓶史》、高濂《瓶花》三说等,他们以文人品位与内涵,将插花的美学提升至更高的层次,追求插花更纯粹的艺术乐趣。

花之品格,取花如取友

明代文人插花与文人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相信物我本属体,崇尚自然,将自然作为心灵的寄托和归依,由此也形成了中国文人插花最典型的主题——遣怀,即抒发内心的感情。在花品选择上,明代文人插花延续宋代“理念花”的理论并加以发展,多选如梅、兰、竹、菊、杉、柏、水仙等象征性花材,赋予人性的品格,如腊梅的迎风傲雪、幽兰的高洁傲岸、秋菊的清隽高雅等,借物抒情。只有那些品德高尚之花才能入洁供。明代文人袁宏道就提出“取花如取友”的独到之见,而另一位对插花艺术颇有见解的文人居本唆进而指出:“不得相投者,则花之情性不协也”,即以为花也有自己的情性,插花賞花者须与花的情性相投,方得其宜。

另一方面,明代文人插花在花形还表现在对自然淳朴的推崇备至,爱“天然”而忌“雕饰”,每枝花的自然形态都要充分舒展和体现。风格追求简约淡雅,讲究以少胜多,虽不至于“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但确是力图通过疏密、虚实的巧妙安排,在小天地里做大文章,一花一木传递天地人和。

如袁宏道在《瓶史》中谈道:

插花不可太繁,亦不可太瘦。多不过二种、三种。高低疏密,如画苑布置方妙。置瓶忌两对,忌一律,忌成行列,忌以绳束缚。夫花之所谓整齐者,正以参差不伦,意态天然,如子瞻之文随意断续,青莲之诗不拘对偶,此真整齐也。若夫枝叶相当,红白相配,此省曹墀下树,墓门华表也。恶得为整齐哉?

也就是说,插花所用种类不宜过多,一次只用二三种;搭配上,讲究花材的宾主之分,插作者应明示以哪一种花为主体,作中心,以哪些花作客体,作陪衬;手法上,需参差错落、力求突出主体,避免喧宾夺主。袁宏道还以花喻人,对于花材搭配,有独到的见解。同时他也强调“意态自然、如子瞻之文随意断续,青莲之诗不拘对偶”可见明代文人插花艺术崇尚自然、不拘一格的美学观。

花之精舍,崇古而尚雅

明代文人称插花的花器为花之金屋、精舍,它与花卉映照互衬联袂成一个审美整体,故一件好的插花作品必赖精当花器与之相配,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明代文人插花常以瓶为主(古铜尤佳,陶瓶次之),忌金银华丽;以典雅、朴实、温润为要,忌刺眼粗俗、勿太大或太小、勿形色繁褥;以简明、实用、美观合乎自然本性为原则。

明朝中叶,由于土人阶层“锐复三代”、“慕古王政”,以圣贤自期,鄙视平庸苟且的生活,在文学上发起了明代文学复古运动,倡导“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同时,士人阶层的生活观念和思想情趣发生了变化,娱乐主义盛行。因而文化复古理念与娱乐休闲美学得以结合,由此诞生了“清雅”的美学观。按照这审美情趣,在瓶器材质选择上,文人雅土“贵磁、铜,贱金、银”;在器物中,铜器必推夏、商、周时期的青铜礼器,崇古之风盛行。

张谦德在《瓶花谱》中写道:

铜器之可用插花者日尊、日彝,日觚、日壶。古人原用贮酒,今取以插花,极似合宜。

古铜瓶钵入土年久,受土气深,以之养花,花色鲜明如枝头,开速而谢迟。或谢,则就瓶结实,若水秀。传世古则尔。陶器入土千年,亦然。

可见,明代文人深信埋于地下的铜器,受土气深,更适合养花。从传世的一些描绘文人生活的古画中,不论书斋文案还是居室床榻,以铜瓶插花的身影随处可见。

除了古铜器,典雅洁净的瓷器也颇合明代文人“清雅”的准则,张谦德在《瓶花谱》器具部分写道:

尚古莫如铜器。窑则柴,汝最贵,而世绝无之。官、哥、宣、定为当今第—珍品,而龙泉、均州、章生、乌泥、成化等瓶,亦以次见重矣。

瓷器以各式古壶、胆瓶、尊、觚、一枝瓶为书室中妙品。次则小蓍草瓶、纸槌瓶、圆素瓶、鹅颈壁瓶亦可供插花之用。余如暗花、茄袋、葫芦样、细口、匾肚,瘦足、药坛等瓶,俱不入清供。

明代文人对宋代名窑的瓷器推崇备至,尤喜以天青色的瓷器、仿古瓷瓶来充当花器,正好体现了崇古理念与燕居美学的最佳结合,此类瓷器色泽淡雅、造型优美,与所插之花相得益彰。有趣的是,他们对于本朝瓷器的珍品也尤为喜爱,“得宣、成等窑磁瓶各一二枚,亦可谓乞儿暴富也”。说明明代文人插花的美学追求不仅“崇古”,还“尚雅”,其品格之奢华不言而喻。

花之道,当今亦可取

明代文人把插花艺术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不仅对日本花道影响甚深,其美学法则、养花经验至今仍可借鉴,如《瓶花谱》对于插贮部分详细道出花与瓶在高低、大小上的合理搭配。

大率插花须要花与瓶称,令花稍高于瓶。假如瓶高一尺,花出瓶口一尺三四寸,瓶高六七寸,花出瓶口八九寸,乃佳,忌太高,太高瓶易仆,忌太低,太低雅趣失。

小瓶插花,宜瘦巧,不宜繁杂。若止插一枝,须择枝柯奇古,屈曲斜袅者。欲插二种,须分高下合插,俨若一枝天生者,或两枝彼此各向,先凑簇像生,用麻丝缚定插之。

瓶花虽忌繁冗,尤忌花瘦于瓶。须折斜欹花枝铺撤小瓶左右,乃为得体也。

瓶中插花,止可一种两种,稍过多便冗杂可厌。独秋花不论也。

堂厦宜大,书室宜小,插花形式要因地制宜。

又如,他们主张花瓶春冬用铜,搭配腊梅,秋夏用磁,搭配青竹,这些均符合人体的视觉美感。

诚然,明代文人推崇的插花以古铜器为瓶等做法,对现今的我们似乎过于奢靡,但其对一花一木的专注,一器一物的讲究依旧是值得我们取道之处。试想,在清幽的居室中,一件雅器,倾心插上嘉卉一二株,其收藏之趣则又上一层了。

(编辑/董萍)

遣怀,遣怀许棠,遣怀的意思,遣怀赏析 篇2

奉和鲁望秋日遣怀次韵

作者:皮日休朝代:唐体裁:五排 高蹈为时背,幽怀是事兼。神仙君可致,江海我能淹。

共守庚申夜,同看乙巳占。药囊除紫蠹,丹灶拂红盐。

与物深无竞,于生亦太廉。鸿灾因足警,鱼祸为稀潜。

笔砚秋光洗,衣巾夏藓沾。酒X香竹院,鱼笼挂茅檐。

琴忘因抛谱,诗存为致签。茶旗经雨展,石笋带云尖。

鹤共心情慢,乌同面色黔。向阳裁白,终岁忆貂b。

取岭为山障,将泉作水帘。溪晴多晚鹭,池废足秋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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