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童年的散文随笔:儿时琐忆

2024-07-09

回忆童年的散文随笔:儿时琐忆(共10篇)

回忆童年的散文随笔:儿时琐忆 篇1

儿时的记忆是零散的,似乎又无处不在。

好看

母亲对“好看”俩字一直有自己的认识,还很是固执,我曾很不以为然。

看你雪花婶,多好看,啥时见了都是一脸喜相。母亲说这话时我嘴巴一撇,道:眼瞎得只剩下眼眶的人都知道她不好看。刘姨才好看,白白净净的,还是长辫子大花眼……母亲却摆着手否定了,理由很简单:你刘姨整天绷着个脸,像谁欠了她八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想让自家好看,就不要给人难看”。

我一直记得母亲这句话,也明白了:笑脸是最好看的。

体面

40多年前的关中农村,时常有外乡来的乞讨者。端着碗,拎着袋子,一人,或拖儿带女,看上去邋遢而可怜。

只是,那时我们的日子也都不宽裕,以杂粮为主还填不饱肚子,对乞讨者也就没有好声色。“赶紧走赶紧走,我自家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给你?”这是在巷子里玩时我们听到的最多的话。婶子们会边说边嫌恶地摆着手关上门,任乞讨者再苦苦哀求,拍打,也不理会。可母亲从来不会那样,她或多或少总会给她们一些。小孩子也有小心眼,有一次我揽住母亲不让给,她一脸生气地训斥了我:不要眼角浅得只能看见自己,没有多的还拿不出少的?——多想想别人,让自己活得体面点。

时至今天,我都觉得母亲给了“体面”最好的解读,也让我学会了体面做人。

幸福

儿时的我很羡慕春苗,春苗爹很有本事,总能弄到粮食,她家很少吃杂粮。一次我情不自禁地给母亲说,要是我能生在春苗家就好了。

母亲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问我:春苗娘跟你莲婶,谁脸上总是挂着笑?对呀,莲婶家的日子并不好,穿件袄也像碎布片在开会,满是补丁。可她脸上从不挂霜,灿烂温和。直到有一天,春苗哭着给我说,她爹又打她娘了,她娘跑到她外婆家不回来了。

那一刻,我才觉得母亲说得对:把心放安稳搁妥帖了,滋润了,吃糠咽菜也幸福。

儿时的很多记忆似乎在岁月的风吹雨打中被撕成了碎片,不知飘落到了何处。可总有一些,藏在心底,温暖明媚了我的人生。

作者:张亚凌

公众号:张亚凌的文字作坊

儿时的回忆录散文 篇2

看见一个博友的童年趣事.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一个个零落的片段,就如黑白照片一样,散落在记忆深处.

记忆中,我在小时候没有玩伴,哥哥们不是上学就是在外面疯淘,父母在外面也总有干不完的活,而隔壁的奶奶家(我亲奶奶在我父亲几岁时就去世了,那是我的后奶)我也很少去,因为叔叔家的小我两岁的小弟,总是喜欢玩我的小辫子,他是一个特别爱哭的孩子,稍不如意就会大哭,那时奶奶就会把所有的罪名都放在我的身上。所以在童年里,我总是一个人在自己家的屋子里玩.

有一次,我自己在炕上玩娃娃.玩着玩着就靠在墙角睡着了,正赶上村里的妇女主任来我家,她进屋后就大声地说“你看,小孩抱小孩睡着了”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应该很小,但是那个场景却在我的脑海中定格了,我甚至还能清晰地想起那天,妈妈在厨房里做着白菜和贴大饼子的饭来,还有厨房里的白气,屋子里的味道都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还记得在我家的北炕,住着一个上海知青,他姓李,具体长什么样,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是一个大高个子。因为我小时候长得挺好看,人又听话,所以他很喜欢我。没事的时候他最喜欢给我梳小辫儿了。有一次他给我的头上梳了很多个小辫子,我妈说,我一直美了很多天,直到后来都很乱了,才拆开。每次想起他的时候还会想起一种奶糖的味道,那是他回上海探亲带回来的.而且还给我带回来一个白色的头夹,是那种蝴蝶结的样式,夹在头上很漂亮。

童年回忆的散文:童年拾趣 篇3

刨鼠窝的乐趣

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童年时期庄稼地里的鼠窝是那样多,并且天真可爱的我却喜欢参与这项活动。

记得秋收过后,在哥哥的煽动下,我像跟屁虫一样尾随在他的身后,挎着篮子如同放飞的小鸟蹦蹦跳跳唱着欢快的歌儿向南坡走去。秋高气爽时节,收割完庄稼的黑土地又露出了它特有的本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杂草丛生的黑土地里经常出现座座土堆,尽管不大,也好像有意识作了掩盖,但是直觉告诉我们,这就是田鼠盗土打洞的小土堆,也是它们的劳动成果。哥哥告诉我,正常情况下,田鼠有两个洞口,一个进气口一个出气口,土堆越大往往是田鼠越大,洞储存的粮食也就越多……

听着哥哥的介绍,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围着土堆转来转去……瞅了一会,哥哥用铁锨将鼠洞周围的浮土往一旁撩去,顺着洞口便铲了下去,我则趴在地上用小手顺着田鼠洞口不停的扒着松软的黑土,以便尽快找到田鼠储藏粮食的仓库,幸运的时候,挖个十米八米,不费多大力气,就能够收获5、6斤玉米或者花生、大豆,多的时候达到10多斤呢!但是有时候,挖到一米多长时,鼠洞又会分叉,成了两个、三个洞口甚至更多的洞口,我们就像走进了迷魂阵,哥哥告诉我这是“狡猾”的田鼠惯用的伎俩。这个时候刨鼠洞只能凭自身的经验和技术了。高兴地是哥哥在挖鼠洞方面是个行家,他凭着准确的判断,往往知道哪一条是老鼠的“粮库”,哪一条是老鼠的“卧室”,哪一条是鼠洞的其他场所……

这样一来不仅省了很多周折,而且可以花费很小的代价,就能直奔田鼠的“粮库”而去,当我们用铁锨刨着刨着….几乎快接近田鼠“卧室”的时候,或许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吧,田鼠“嗖”的一下从洞口钻出来,没命地逃走了……我们则不管这些,因为这时候老鼠的粮库已经暴露出来,激动地我们手舞足蹈,高兴地喊着“找到了,找到了……”

于是,挽起袖子趴在地上轮流从鼠洞里往外抠出粮食,一捧一捧往篮子里装,也不管粮食里面有没有土。不一会儿,一个个是土头土脸像个泥娃娃,汗水和着泥土流了下来,一道道,一行行也顾不得擦一下,都淹没在收获的喜悦中了。一个下午,两三个鼠洞挖完了,也就到了吃饭时分,这时候,我与哥哥每人挎着十几斤粮食,唱着不知名的歌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拾粪的记忆

说起拾粪,现在想来尽管难以启齿,但是却是我小时候干的最多的农活之一。

那时候刚上小学的我,清晰的记得老师经常号召我们拾粪。不仅是因为学校都有勤工俭学的试验田,更重要的老师也想锻炼我们的适应能力,当然这也是我们做好人好事的具体表现。一放寒假,学生又到了拾粪的高峰期。语文老师给我们的定额任务是每人200斤干粪,高年级的学生有300、400斤之多呢。完成定额之后就有奖励,奖品无非是铅笔、本子、橡皮、铅笔刀而已。但是我们却把它看成是最高荣誉,于是大家都树立信心吃苦耐劳,千方百计努力完成定额指标。

严冬时节,冰冷的寒风像刀割一样吹在脸上,打的脸丝丝生疼。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我戴上棉帽,围上围脖,蹬上那双不甚合脚的烂棉鞋,背上从大爷家借来的粪篮子,拿上粪铲,与姐姐一道走在家乡的土路上。当远远看见一辆马车走来的时候,我们的眼睛全盯着马的屁股,马尾巴一撅,我们便跟在马车后面连滑带跑的紧紧追赶,马粪从马屁股里一粒粒挤出来,落到地上,冒着热气,一路撒下去。等我们赶到时,下面那部分已经和路面冻到了一起,而上面轻轻一碰还会碎,这就需要会使劲儿才能一锹铲下一个完整的粪蛋儿。

说实话,那时候见到粪真是那个亲啊!跑过去,赶紧用粪铲划个圆圈,然后大声冲着伙伴们喊道:“这些都是我的了!”当把自己收获的“战利品”小心谨慎地放到了粪篮中,说实话那份激动比吃了蜜还甜呢!尽管那时在寒假里不停地劳作,但是有时候也有完不成学校定额任务的时候,怎么办呢?我们几个小伙伴便凑在一起开动脑筋,于是想起来去生产队养牛场偷粪的“骚主意”。

那天中午,正好是刘爷爷在看粪,我们几个小伙伴像侦察英雄一样,对现场掌握的一清二楚,趁中午刘爷爷吃饭的空挡,便蹑手蹑脚钻过栅栏溜进了粪场,每人手忙脚乱地挖了满满一篮子牛粪,当把收获的牛粪缴到学校的时候,大家高兴地手舞足蹈,因为这样一来不仅完成了定额任务得到了奖品,自然受到了老师表扬。可是不巧的是,过了两天,不知是别人举报还是刘爷爷观察仔细,最终还是被他知道了,这样一来,牛粪不仅如数交回,我们几个小伙伴每人都挨了家长一顿狠揍,打那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去偷粪了……

自1978年开始,伴随着十一届三中全会的胜利召开,农村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拾粪这样的活路(工作)逐步消失了,不过现在想起那一段时期拾粪的经历和童年岁月,尽管艰苦尽管坎坷,但却让我不怕困难甘于吃苦乐于奉献,又在人生的道路上找到了前进的信心和勇气……

作者:高 谦

描写回忆童年的散文 篇4

在我家不远有一片空地,我们叫它“甜菜站”。小的时候故乡盛产甜菜,它是制糖的原料。所以齐齐哈尔糖厂在我家附近建了这个甜菜站,收购甜菜。甜菜站没有围墙,只是好大一片空地,有一条铁路线。每年总有大半年闲置,这里就成了我们的乐园。

沿着铁路线走,在站台上有一座二层小楼,很小,是给看守铁路的人用的。但从我记事起,它就很残破。沿着一个小斜坡向上走,绕过小楼,就是站台。站台边上由于总卸甜菜的原因,所以草很少,也很短。越往北走,地势越低,草越长,一下雨,这里就会被水淹没,所以很少有人向北走。它方位不正,大家说是北方,实际是西北,因为太阳每晚会在这里落下去。我喜欢坐在草地上静静地看日落。

小伙伴们在站台上玩了一会,觉得不好玩,纷纷跳下站台。站台上下落差差不多有一米,这对从小身体笨拙缺少运动天赋的我来说有点困难。我想了一会,还是没敢向下跳,只好绕过小楼从斜坡那绕过去。沿着铁轨一边走一边捡地上的小石头,看到好看的就揣进兜里,每次回家总是把衣服上的兜装满,累的满头大汗,还总是沾沾自喜。有时火车也会卸沙子,大家就会在沙堆上上窜下跳,抓起沙子向小伙伴们身上扬,弄的鞋里衣兜里头上身上到处都是沙子,走起路来咯的呲牙咧嘴,一边跑一边脱鞋往出倒沙子,样子非常滑稽。

草地上到处都是小花,红的,黄的,姹紫嫣红。大家看到喜欢的,摘走,一边放在鼻子上嗅着花香,一边跑,空气中都仿佛飘荡着他们欢快的笑声。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花开的季节会有养蜂人来这采蜜,一只只小蜜蜂就横行在这天地间。有一次我穿了一件姐姐穿小了不能穿的花衣服,估计是小蜜蜂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可爱的花朵,以为里面花蜜一定很多,我被狠叮了一口,哭着回家找妈妈。

冬天这里会有好多甜菜,小伙伴们就会变成小老鼠,趁人不注意,抱起两个甜菜就跑,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没人会在意。回家后,甜菜洗净后切片烀着吃,或熬成糖稀,非常甜。可是我胆小,不敢偷,所以从没尝过到底有多甜,也没人送我点尝尝。这是什么小伙伴,以后还想不想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太阳要落山了,我又绕上站台,坐在草地上。这里很空旷,是看夕阳的好地方。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 篇5

回忆总是美好的,记得小时候,曾相信一个由自己做的梦:在夜幕降临时,自己一个人躺在记忆里的那片草地,看星光闪烁,任晚风悠悠的.吹,任心绪自由的飘……

渐渐地,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把过去的一并带走,所剩无几。曾经的欢笑也烟消云散……

生命是一列火车,却永远没有回程的票;生命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只允许前进,不允许后退;生命是一只不归鸟,不能指望哪一天它会回头看一眼。或许,这就是生命……

回忆,回忆起了昔日的欢声笑语,回忆起了童年的一切,曾经的思绪早已随风飘去……

也许有一天,当我在梦中回到那片隐藏我思绪的草地时,我一定要重温我那个童年的梦……

回忆童年生活的抒情散文:盼 篇6

小时候,一年到头,就盼那么几个时候:清明,生日,八月十五,过年。

因为那时候家里穷,吃饭都成问题。所以,小时候盼的全都是吃。

清明那天,母亲早早起了床,生柴火炉,煮了六个鸡蛋,我们姊妹六个,每人一个。母亲把煮好的鸡蛋,有的染成红色,有的染成绿色,很是漂亮。这六个鸡蛋是母亲养的几只鸡下的,因为没粮食喂鸡,所以,有时候一天只能拾一两个鸡蛋。有时候,好多天都拾不到一个鸡蛋。每天下午快到黄昏的时候,我都到鸡窝那里,踮起脚看看窝里有没有鸡蛋。看到有鸡蛋,心里就非常高兴,小心翼翼地拾出来给母亲。

由于清明之前那段时间,天气冷,所以鸡下蛋很少。父亲和母亲平时不舍得吃,省下来,攒起来,清明节给我们姊妹几个煮着吃。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刚刚进入梦乡,就被鸡那惨叫声惊醒了。我很害怕,蜷缩着身子,在被窝里不敢吱声,我不知道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父亲从里屋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急匆匆的往外跑,像是在吓唬什么。原来是一只黄鼠狼,从没挡好的鸡窝门口钻进鸡窝里偷鸡。父亲的举动把黄鼠狼吓跑了,可是,有一只鸡被黄鼠狼咬死了,母亲心疼的流下了眼泪。

清明的这个鸡蛋,对我来说,就像个宝贝一样。有时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有时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生怕掉到地上跌破了。就是拿在手里,也不敢使劲攥着,生怕把鸡蛋攥破了,因为这个鸡蛋我要留好多天。

清明那天,吃过早饭,小伙伴们就拿着涂了红色或绿色的鸡蛋,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比谁的鸡蛋好看,比谁的鸡蛋大。

母亲给我的那个鸡蛋,在所有的小伙伴们中,我总是最后一个吃的。

听母亲说,每年的五月二十三是我的生日。生日那天,母亲就煮一个鸡蛋,是给我的。

那个时候,能吃上个鸡蛋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好想天天过生日。因为那时候,女人生孩子才能吃到十个八个的鸡蛋。而大部分生孩子的,也就是只能吃几天油条补补身子,没有多少鸡蛋可吃。母亲的艰辛,母亲为我们姊妹六个所付出的一切,我看在眼里,牢记在了心底。于是,从我成家那年开始,每年五月二十三那天,不管是什么天气,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我都是煮好最少十个鸡蛋,骑自行车回老家送给母亲吃。我听人家说:“孩儿生日,娘苦日”。每次回老家给母亲送鸡蛋,我能看的出,母亲发自内心深处的那种喜悦和那眼里饱含的泪花。

八月十五中秋节就盼着吃月饼。那时候的月饼,馅里有花生,冰糖,芝麻。吃到嘴里,那种又甜又香的感觉终生难忘。

八月十五的这天晚上,父亲早早把一个碗口大的月饼,用刀切成八小块。每块都是一个小扇形的样子,而且,八块都是一样大。谁先挑都一样,不像清明的鸡蛋,有小点儿的,有大点儿的。

拿到父亲分给的一小块月饼,先用嘴小心翼翼地舔一舔月饼边缘的小碎末,然后咬一点点,尝尝味道,解解馋,就赶紧用纸包起来,藏好,第二天再吃。这块月饼,收好了,一回儿又拿出来看看。看看又不舍得吃,再包好藏起来。直到月饼快要生毛了才吃掉。

一年到头,最盼的还是过年。

年前,村里几乎都是腊月二十前后杀几头猪。家家户户都会根据自己家的家境割一些肉,过年伺候客人用。

父亲每年都会割七八斤肉,再买一些骨头。年前的腊月二十六七,就用大锅煮肉和那些骨头。把洗好的骨头和肉放进大锅里,大锅里几乎添满了水。肉和骨头在锅底,被一大锅的水深深地埋在了里面,肉基本看不到。

每年父亲烧火煮肉,我都不出去找小伙伴们玩,即便是小伙伴们来我家找我,我也不会出去。那时,我心里就惦记一个事儿,那就是啃骨头。站在锅台旁边,两眼使劲盯着锅里。盼着锅里的肉早点熟。

锅里开始冒热气了,那热腾腾的热气中,散发着熟肉那种香香的味道。我看到父亲有时用长勺子不时的翻一下。过一会儿,我也用长勺子学着父亲的样子翻一下。熟肉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我看着锅里的肉像是熟了,此刻,我简直无法抵挡那香喷喷的味道的诱惑。趁着父亲不在,我捞出来一块,大口咬一口,咬不下肉来。原来,只是肉的外层表面上熟了,而里面还不熟。

一进腊月,母亲就忙着给我们姊妹几个每人做一身单的新衣服。过年的时候,把新做的衣服套在外面,里面还是平时穿的破棉衣。而父亲和母亲,过年穿的还是去年过年的那身衣服。过完年,出了正月,把新衣服脱下来,母亲把每个人的新衣服洗洗,晒干后,叠的整整齐齐,然后放到柜子里面,等着再到过年的时候拿出来穿。

盼过年,是因为过年吃的好一点。能够啃到一些骨头和吃到一点点的肉。能够穿上一身崭新的衣服,能吃到客人剩下的馒头和炒菜。

小时候的贫困生活,在童年的记忆中打下了深深地烙印,使我永远难忘。

作者:刘福成

回忆童年随笔 篇7

母亲说,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刮大风下大雪,那大雪下的,落地的雪把房门都堵上了,父亲奋力地推开房门,奔跑着,雪天路滑,跌跟头打杷式,最后,跑不动了,喘口气,他在雪地上打滚,滚进了接生的医生家的院门……

那是1962年正月初七的夜里二时。有一列火车正顶风冒雪从我家的窗后穿过,巨大的轰鸣和火车汽笛的鸣叫遮盖了天地间的一切声音。

那是个叫兴隆店的小镇。父亲是镇里医院的牙科医生。我是他的第六个孩子。我的名字叫周海伦。

父亲和母亲

父亲出生在新民县大民屯镇里一个祖传牙医世家,排行老六。父亲当过伪满的劳工,在奉天城里天天拎个饭盒混日子。后来父亲回到兴隆镇,学习镶牙,成了当地一名“名牙医”。县长镶牙别人不找,只找父亲。父亲娶了镇里老田家的姑娘,田秀珍,这就是我的母亲。父亲年龄比母亲大十几岁。人们都说父亲长得好看,也有挣大钱的手艺。解放后,父亲去沈阳城里开牙社。后来,进了五院。后来,下放到兴隆镇医院,仍当他的医生。他有七个孩子,三男四女。一九六九年,他挂在了沈阳北陵公园中皇陵中东南侧的一棵小松树上。

吃包子

我能吃大人的饭菜时,非常喜欢吃镇里饭馆的肉包子。每到饭时,母亲就背着我去街上走,街上是市场,有卖大白菜、大葱的小贩在叫卖,两边是商店、饭馆。走到卖包子的地方,母亲从手娟里拿出零钱,递给对方:“买两个肉包子。”

有一天,是冬天的晚上,母亲不知为什么忘了买包子,我哭着闹着让母亲背我去买包子吃。母亲说:“今天天太晚了,饭馆都关了,在家吃口吧。明天再去吧。”

我继续大哭大叫。从医院回来的父亲听见我的哭声,走过来对我的屁股一顿踢打,边打我边吼:“就你嘴馋,天天吃包子,你看我们,天天连粗面饼子都吃不饱。”又对我母亲说:“就你太惯孩子”。

我止住了哭声。母亲背着我去卖包子那条街上走。两边的饭馆果真都关了,四周一片七黑。从镇北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玩咕撸圈

街上的小孩子在玩一种铁圈子,也叫咕撸圈的。用炉勾状的铁棍子把铁圈子推得飞快地往前转动。小孩子在后面疯狂地追。镇里的铁匠铺卖这个玩具,我叫父亲给我买一个,父亲说:“我给你做一个。”晚上,父亲领我去医院,很晚了,父亲才用8号铁线葳成一个圆圈,然后用白铁皮包上。就成了咕撸圈。由于它轻,一用力就倒,所以我把它扔在了地上。父亲打了给了我两脚。我哭着跟父亲往家走。天上的星星都出来看我哭,寒风扑面。夜冷极了。

车站

我自己能走路时,常去镇北的火车站上玩。东来西往的火车停停站站,有时从车上下来的是人,有时车门打开,掉下来的是麻袋。掉麻袋时,常有人冲上去抢麻袋,麻袋被抢开了口,从里面淌出来花生…

火车站北的田野里,立着一个炮楼子,是日本人留下的,人们说那儿闹鬼。我不敢过去,只隔了铁路看。

一个雨天,大人们都去站台上看热闹,回来后他们说有一个疯子被火车压死了。我冒雨跑去,却不敢到近前,远远地看见一个白色的大布盖着一个东西……

我往回走时,雨下大了,我头发湿了,往下滴水……

偷桃

父亲去医院上班,母亲去粮库做小工,姐姐、哥哥去上学,家里只剩下我和弟弟。我一个人去街上走。

兴隆店镇街两边的房子、红砖、青砖砌就的院墙、杨树、柳树,玉米杆夹的杖子,都比我高大的很多。在街上边玩边走,我象地上的小蚂蚁。

我没有找到玩耍的伙伴,回到家。从西屋的小窗口看出去,菜地里几棵桃树,青挑己长成母指大小。我从小窗口爬出去,钻过玉米桔夹的杖子,踩过菜地,去摘桃子。个矮,够不到桃子,便往树上爬,刚摘到一个小青桃,身后响起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真拿你们这家人没办法,连小孩子都祸害人。那桃还没熟呢,快下来。”

是房东老太太。我从树上掉下来,逃回房间。

晚上,父亲、母亲刚到家,被东屋的老太太找过去,呆了很长时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嘀嘀咕咕的说话声。终于,父亲母亲回来了。他们阴沉着脸,对我说:“你呀,在家不好好呆着,尽出去惹祸。这回到好,房东老太太往出辇我们。”

我说我想吃桃子。父亲说:“那是房东的桃子,不是我们家的。我们只是在这租住。”

母亲说:“啥时咱自家有了房子,妈给你前后院都种桃子。”

第二天,早晨落雨,雨水打落一地的桃叶,还有被风吹落的青桃子。我看见房东老奶奶打着破纸伞出门上街,便又爬出小窗,想去捡落地的桃子,但己钻不过杖子了,杖子己被房东老太太用铁刺网罩住刁。

不久,我们离开房东老太太,搬走了。

被人划坏衣裳

我家租住的红砖小房附近,有两个小孩,一个叫二埋汰,另一个叫细高挑,年龄都比我大,个头更比我高。

他俩经常结伴玩。他们跳过街南的土墙,去土墙里边的荒地上玩耍。那里的草、树都高过我们。二埋汰和细高挑不带我玩。每次我跟在他们后面,他俩都往回轰我。

他们俩个似乎永远穿着破旧的补丁加补丁的掉了颜色的衣裤,永远不合身,尤其是二埋汰,浑身上下都油光锃亮,身上有一种霉味。

我母亲经常叮嘱我别跟二埋汰他们玩。说二埋汰他俩坏。

春天,风从南墙那吹过来,带着青草和树叶的青香。我爬过南墙,看见二埋汰和细高挑在荒地里坐着。草还没有全绿,去年的枯草还在泛黄,黄绿相间。他们身后有几棵树,泛绿的树技在风里悠来荡去。“你过来!”二埋汰喊我。我高兴地跑过去。他俩把我夹在中间,一个搂我脖子,一个抱我腰,不停地对我说着怪话,坏笑不停。

下午回到家,我高兴地对母亲说二埋汰带我玩了。母亲瞅了我的后背,让我把衣裳脱下来,我脱下衣服一看,看见衣裳后背处让人用刀片划了一个大口子。这是一身新衣裳,灰色的,是母亲给我新作的衣裳。

回忆童年的散文随笔:儿时琐忆 篇8

记得在故乡读中学时,学辛弃疾的《西江月》。老师讲到:“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时,全班同学齐声喧哗,那就是写我们的家乡嘛!老师温和地笑笑,既然如此,每个人写一篇题为“稻花香里说丰年”的作文吧!大家顷刻鸦雀无声。

那时的故乡,虽然家家户户都种小麦、玉米和水稻,但坡地收成差,远不如水稻产量高。在那个一家人生活好坏,主要依仗田地间收成的年代,务劳水稻便成为村里农事生产的重头大戏。

要想种好水稻,重中之重便是打秧母子(既培育秧苗)。每年春节刚过,还是咋暖还寒的早春,大地还在一片清冷寂静的空茫里沉睡,父亲便早早开始张罗着打秧母子了。

父亲像检阅士兵的将军一样,细细犁了田地,一排排捡去头年的稻草根,再用铡刀细细铡了,然后给田里灌满水,浸泡一个礼拜左右,等到田里的泥土都变得松软湿润后,再用牛耙一遍遍拉着,直到田里的泥土被抹得水平如镜后方肯作罢。然后才在靠近田埂的地方,单独开辟出一条一米多宽的培育基地来。

别看那一小块天地,在父亲看来,那可是得精心伺候的宝贝。

上家肥,浸泡稻谷种子,蓬细竹条,蒙蓬布,用黄泥压牢温棚四周,这一系列工序,可都是一项项技术活。温棚不能全部封死,还要预留进水口和通风口。既要保暖,适宜秧苗发育;还要能透气,秧苗才能健康成长。而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放水浇灌,通风透气,检测棚内温度,观察长势......感觉稍有妥,便要极时做出相应调整,否则秧苗就有可能夭折。不是被泡死,便是烧包了变得一片枯黄萎靡。

秧苗长不好发愁,长得好却也犯愁。

眼看着那嫩绿青翠的秧苗长到三四寸深时,便不能再捂了,需提前揭开篷布,让它接受阳光雨露的爱抚,只有经历过风吹日晒的秧苗,被移植到稻田里才能快速而茁壮地成长起来。如此以来,那些清新欢嫩的秧苗便提前曝光了,不止秧雀惦记,还有那些自己不打秧母子,却总惦记着在谁家拔点的懒汉们也得防。

愈是临近插秧的季节,大人们便愈发地紧张起来。

对付秧雀简单。拿稻草扎成人形,给它们穿上五颜六色的衣服,用白塑料纸扎上长长的腰带,然后把稻草人立在田头,是父亲常用的法宝。

风一吹,那些塑料便刺啦啦做响,胆大些下到田里的秧雀,常常被吓得惊慌失措,扑棱棱便飞走了。而一些胆小的秧雀,只要看到田头色彩斑斓的稻草人,便不敢造次,只能远远立在树枝上,咕-咕-咕-咕地叫着。

对付那些总想不劳而获的懒汉,唯一的办法,只能夜间在田头支了床看秧。记得有一年临近插秧时,父亲在城里做小生意没能及时赶回来,看秧的任务便落到我和母亲身上。

第一次体验那种地为床、天做被的感觉,实在美妙极了。彼时万籁俱静,在微寒的夜风里,遥望着天幕上密密麻麻的星星,听母亲讲着星宿的故事。只觉得星星那么亮,那么多;夜色那么空旷,那么广袤;母亲的声音那么悦耳动听,那么生动迷人......

渐渐睡意卷来,即将进入梦乡时,却突然听到一阵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的叫声,吓得我浑身一激灵,直愣愣坐了起来。

母亲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不要怕,那是秧雀。

因为年龄小,也因为身处野外缺乏安全感,第一次听到秧雀叫,一点也不觉得清脆新奇,反而觉得那叫声凄厉而尖锐,周身都弥漫着深深的恐惧,于是怎么也睡不着。母亲见状,便给我讲起了秧雀的故事:

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员外的老婆死后,留下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没过多久后,员外又娶了新老婆,也带来一个儿子,只是略小了几岁。

说来奇怪,虽然两人不是亲兄弟,但感情却甚好。遗憾的是,继母却不待见大儿子,总觉得他不是亲生的,常常千方百计地虐待和陷害他。

心地善良的弟弟不便明着跟母亲做对,便一直在暗地里保护哥哥。

有一天弟弟偷听到母亲要雇人杀害哥哥,睡上睡觉时,便跟哥哥调换了房间。

他想,母亲怎么着也不会杀了自己吧?等那人来时,自己说明原委即可。可惜睡下没多久他口渴,喝了哥哥桌上母亲送来的那杯茶,原来茶里竟然下了安神药,夜里睡得太沉了,直接被人砍了脑袋。

第二天继母发现大儿子完好无损,跑到房间一看,死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是悲愤难当,直接一头撞死了。死后化成一只鸟,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凄厉而悲惨地叫着:我—儿—错—剁,我—儿—错—剁(即咕-咕咕-咕)......

母亲讲完,长长地叹息一声:人呀,不能做亏心事,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听了这个故事后,我愈发讨厌秧雀,每次听到秧雀叫,都会想起那个心狠手辣的继母,愈发地毛骨悚然了。

春天可真是最能焕发生机的季节,只要春风微微地一吹,前几日遥看成碧,近看仍然枯黄的草地,只经几场雨水的滋养,绿色便像涨潮的波浪,一寸寸就漫了上来。而后山花竞放,大地一片欣欣向荣,秧苗愈发的碧绿欢腾了,人们便开始张罗着插秧了。

插秧的时候,根据自家秧苗的长势,大家相互换工帮忙。插秧本身是一件并没多少技术含量的农活,凭的只是眼力和手劲。常常数十人排成排,一人一排往下栽,只要把根扎实在泥土里,不让它漂浮起来,便能成活。但若想栽得齐整,却还是需要经验的,所谓熟能生巧。

碰到经验老到的,他们常常左手握着秧把子,右手不停地分着,一边分一边栽。就那样撅着屁股头也不抬地一排排插过去,你回头去看时,却横平竖直,棵棵姿态端正笔挺,像等候检阅的士兵。就好像他们心底也长了量尺一样,人们常常笑着喊把式。

哪里哪里,不过是多吃了几碗饭而已。

那些被喊做把式的人,虽然嘴上谦虚着,心底实则乐开了花。

而经验稍浅的年青人,则需要钉桩拉绳子,他们顺着绳子栽,常常一边栽着一边再瞄瞄左右,这样才能保证不歪七扭八,保证行是行,道是道。

眼看着近晌午了,主家媳妇提着篮子送来了水和干粮。主家看一眼水田里棵棵威风凛凛的秧苗,便眉开眼笑地大声吆呼着:歇气,歇气!

起初乡邻们会客气地推辞着,还没干下多少活呢,不歇不歇。

主人再笑着喊:不少了,歇会歇会。

如此反复再三,大家才会上岸,去渠边洗了手,开始喝水、吃干粮、抽旱烟、说笑话。当然也有追逐打闹的,不是你溅我一脸水,便是我弄湿你一条裤腿,好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女人也有会插秧的,碰到几家人插秧时间凑到一起,人手不够时也会请女人来帮忙。有女人在一起劳动,笑声愈发地响亮轻快,男人们像拧紧的发条,活也干得分外带劲。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说得就是这个理。

遇到女人心情好时,还会扯几嗓子悠扬婉转的山歌,有人受到感染便加入了进来,最后大家一起加入进来,于是独唱慢慢就变成了大合唱。每年插秧时,荒芜了一个冬天的稻田,顷刻就鲜活生动起来了。

插过秧后,天气一日暖似一日,青蛙便开始产卵了。

也许那时水质好,常常在池塘里,稻田间,小河边,或者是有水的沼泽里,总能见到像水晶项链一样串在一起的蛙卵,四周是白色的卵泡,中间有黑色的小点,像剥了皮的葡萄。

那时幼不更事,经常抓了玩,每次捏着那细腻柔滑的水晶串串,感觉甚是有趣。为此常常被母亲训斥,母亲心慈,总说那是生命,让我们赶快放生。

只几天功夫,再去看时到处都是黑压压的蝌蚪,扁扁的脑袋,细细的尾巴,特别惹人喜爱。

秧苗一天天高了,蝌蚪也变成了小青蛙。它们都是弹跳高手,行走在乡间的田野里,总能见到它们蹦蹦哒哒,四处跳跃的身影。在静谧无声的夏夜里,青蛙此起彼伏的叫声,就是夜色里最嘹亮的大合唱,有微风拂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丝丝缕缕,清新淡雅的稻花香......

转眼秋天来了,山野开始换上橙黄油亮的新装,稻田也不甘落后,以一身更为耀眼的金黄闪亮登场了。乡亲们看着沉甸甸的稻穗,一个个嘴角眉眼,瞬间也弯成满怀喜悦的稻穗。

一场秋雨一场凉,天一寸寸高远起来,天幕像被秋水洗过一样,蓝得让人想落泪。乡亲们看看天,再看一眼黄得要疯了的水稻,开始磨刀霍霍。

而后一排排,一垅垅金灿灿的稻子,便只能以倾倒的姿态,在挥汗如雨的农人脚下俯首称臣。一阵飒爽的秋风吹过,清新芬芳的稻香,和着空气中的瓜果香,把农人丰收的喜悦,装扮得愈发深厚丰盈了。就连那亮晶晶的汗珠,仿佛都闪耀着颤抖的喜悦,闪动着幸福的微笑......

一把把镰刀,一座座扳桶(脱稻子),一个个背篓,堆积如山的稻谷便静静地躺在农家小院里,晒着纯净明媚的阳光了。天气若能持续晴朗,往往只需一周左右,那些堆积如山的稻子,便能被农人们收进粮仓。等到想吃米饭时,只需把晒干的稻谷放在石窝子里舂去谷壳即可。

而舂米又是另外一出大戏。

只有舂出来的米,才带有珍珠的光泽,粒粒都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看了令人赏心悦目。若有谁家在舂米,经过时远远就能闻见米香味。舂过的米被蒸成米饭后,更是芳香浓郁,吃过了那样的米饭,一辈子都是不会忘记。

只是后来,这世界日新月异地变化着,有了脱皮机后,人们再也不去舂米了,自然再也吃不到那些香甜可口的米饭了。舂米用的石窝子也就成了古董,逐渐在人们的生活中销声匿迹了。

前几日去友人的农家小院,她拉我去看她养的莲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竟然把莲花养在一个大大的石窝子里,静静地抚摸冰凉寂静的石窝子,不由得思绪万千。

我笑着对她说:以后别养莲花了,多浪费啊!

她好奇地问:不养花,做什么?

我脱口而出,舂米啊!

她愣了一下,随之哈哈地大笑起来。

那个下午,我一直围着那个石窝子打转。

或者真的老了,更愿意去回忆了,更容易回想起以前那些不曾在意的简单生活了。尤其是每每回忆起童年时那些朴素且原汁原味的乡村岁月,仿佛连梦,都带着香甜的柔软。

作者:解晚晴

童年琐忆作文 篇9

很小的时候,由于爸爸是当兵的,我就在部队里长大。有一次,我在爸爸食堂里面玩,好奇心驱使我来到了一位军人面前。那位军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馒头, 我忍不住十分认真地看起来,哦,他先吃馒头外面,再吃里面。我壮着胆子问那位军人:“馒头好吃吗?”那位军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小朋友,来尝一下!”我 迅速拿起馒头吃起来。那位军人又吃起包子来,我看看那位军人拿着包子,便说:“我没有这个!”军人又把包子给了我。从那以后,我每天都眼巴巴地站在那里等 着吃免费的包子呢!

长大以后,我来到武汉上学。有一回,我听小伙伴说:“告诉你们,说假话鼻子会长长的呢!”我大吃一惊,回家以后赶紧问妈妈:“妈妈,说假话鼻子会长 长吗?”当时妈妈为了哄我,说:“傻孩子,鼻子当然会长长了!”我听了妈妈的话以后,心里一惊,我不久前才说了假话!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长 长。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说假话了,现在想起来还很好笑,不过妈妈也没错,诚实确实很重要呢!

上小学时,妈妈在江滩给我买了一只可以蘸水在地上写的毛笔,我乐不可支,当天晚上,我便拿出来试毛笔。我们那个小区正好有一个大池塘,水不算深,但 很脏。我因为要把笔打湿,便来到池塘边蘸水。前两次都很顺利,等到第三次蘸水时,我想快点把它打湿,便站在了池塘旁边,因为太慌,便“扑通”掉进了池塘, 裤子全打湿了,上面还有一股骚臭味!妈妈气极了,罚我自己洗裤子,我那次洗裤子是洗得十分干净,可再也不敢随便去蘸水了,那股味道可真是不好闻呢!

童年发生过许多傻事,长大以后想起来还觉得很好笑,但它们却是我内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童年琐忆作文 篇10

小 时候,我要去上学了,天正在下雨,可是我刚一来到“伞们的房间”,“伞小姐”、“伞先生”、“伞姐姐”一个个没了踪影,只有一把“伞妹妹”孤零零地“站” 在那。我一看,妈呀!这把伞是坏的,只不过还可以打,但我看见露出来的尖尖像个“雷达”一下子可以冲到了九层云霄外,真有点犹豫。最后我还把这把伞打了出 去,总不能淋雨吧?走在路上,只见大家都面带笑容地看着我,我又把伞放低了,以为这样他们就看不见我了。于是,我又自信地走进了学校,可是同学们都笑得嘴 都合不拢了,我想:我做了什么呀?

一次,放学回家后,我突发奇想,我要涂一点“香香”。于是,我把“香香”东涂一下西涂一下,又把头上涂 了个眼睛,装成“二郎神”,还把眉毛涂白,手拿“战刀”(其实是木棒),向老妈走去。我东看一下,西看一下,原来妈妈在这里!我躲在门后,想给她来个“惊 喜”。只见妈妈向我一步步走来,一、二、三,跳!“呯”我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一下子吓得坐在了地上,哈哈,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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