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女友回家过年的故事随笔

2024-06-27

租个女友回家过年的故事随笔(精选2篇)

租个女友回家过年的故事随笔 篇1

租个女友回家过年

眼看春节就快到了,梁健却犯了愁,女朋友李梅半个月前突然投身一位富豪,与他拜拜了。

梁健早就答应一再催婚的老爸和老妈,说他今年一定带李梅回老家过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他措手不及。

梁健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重金租个女朋友回老家过年,先把老爸和老妈应付过了再说。

租的女友得叫李梅,而且必须靠谱。梁健拨通了王强的电话,向王强求助。王强是梁健读财大金融学博士时的师兄。梁健博士毕业后应聘去了一家大型民企任财务总监,王强留校任教,王强的夫人刘丽在艺术学院当副教授。

听了梁健的求助,王强说还真巧,刘丽教的女学生中就有一位名叫李梅,他请刘丽去做做工作,看看行不行。

第二天晚上,王强和刘丽带着李梅来到梁健的新居。一番交流后,梁健非常满意,此李梅不仅比彼李梅更漂亮,而且声音甜美,说话细声细气,脸上老是挂着迷人的微笑。李梅说她愿意给梁健当临时女朋友。学校放寒假后,她一直在餐馆打工,过年原本也不打算回去,因为过年期间的工资翻三番,她家在乡下,家庭经济困难,寒假不回家,可以多挣些学费。她知道,一些打着租女朋友的男生动机不纯,但她相信梁健,因为他是王强教授的师弟。她放心。

除夕那天晌午,梁健开着他的奥迪轿车,载着李梅长驱四百多公里,赶到了邻省的乡下老家。梁健的老爸和老妈对漂亮可人、嘴巴又甜的李梅十分满意,催着梁健等李梅一毕业,就把婚事办了,他们急着抱孙子呢。

大年初一早晨,梁健的老爸和老妈给了李梅一个装有两千元崭新钞票的大红包。

梁健和他的老爸、老妈、李梅正围坐在大圆桌前有说有笑地吃着热乎乎的汤圆时,李梅的手机响了,接完手机,李梅哇地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在梁健的再三追问下,李梅才泣不成声说,她的老妈的胃病忽然加重,市医院刚才又发了病危通知,她的老爸催她马上赶回去。

梁健的老爸叫梁健赶快开车送李梅回去,安慰李梅说,三百多公里,高速公路两三个钟头就到了。梁健的老妈拿出一些年货,让李梅带回家去。

大年初一上午,高速公路很畅通。两个多钟头后,李梅心急火燎地带着梁健进了她老妈住院的市医院内科急救室。李梅的老妈躺在病床上输液,还在昏迷中。李梅焦急万分地询问了她老妈的病情后,正要向她的老爸、哥哥和嫂嫂介绍梁健时,梁健已经微笑着抢先说他叫梁健,是李梅的男朋友,现在滨江一家大型民企任职。

李梅的老爸、哥哥和嫂嫂得知梁健专门开车送李梅回来,对重情重意、年轻帅气、文质彬彬的梁健第一印象很不错。

李梅的老爸说,李梅的老娘住院抢救,预交了三千元,但远远不够,医生催促他们赶快补交五千元。医生说用进口药治疗早期胃癌效果很好。但进口药太贵,家里承受不了,就是预交的这三千元,还是卖了一头大肥猪,叫李梅把她打工挣的钱拿出来。

李梅为难地说,她打工挣的钱也不到五千元哪。

梁健正要插话,医生进来了。梁健问医生,李梅的老妈如果用进口药,需要多少钱。医生说,用进口药治疗早期胃癌,治愈率很高,大概需要八、九万元。

梁健马上说,钱不是问题。请医生给李梅的老妈上进口药。并请李梅的哥哥带他去缴费。

梁健不顾李梅和她的老爸、哥哥、嫂嫂的竭力劝阻,坚持去缴费处用信用卡给李梅的老妈预交了十万元。

梁健又到医院门口的自助银行用卡取出一万元现金,交给李梅的哥哥,作日常开支费用。

李梅的老爸、哥哥和嫂嫂心里很过意不去。梁健笑着说,他是李梅的男朋友,出这点钱是完全应该的。

梁健让李梅留下,不用再跟他回他的老家,在医院好好照顾她的老妈。

李梅送梁健上车时,交给梁健一张欠条,说等她毕业工作后,一定尽快把那十一万元钱还给梁健。

梁健接过欠条,几把撕得粉粹,说李梅让他在他的老爸、老妈和亲友们面前挣足了面子,他感激还来不及呢,哪能要她还钱!

李梅感动万分,泪水刷地流了出来。

第二年春节,李梅又跟着梁健回老家过年,不过这一次,她早已是梁健真正的女朋友了。

作者:王宽

公众号:南粤作家

过年吃团圆饭的随笔:回家过年 篇2

时间让我丢失了很多关于儿时的记忆,然而过年却总是记忆里最宝贵的东西,任谁也夺不走。那是一年中最开心的日子。可以好好的吃上几顿猪头肉,可以穿着新衣服到处“显摆”,可以和父母一起去外公家热闹几天,刻意见到那些漂亮的小表姐,有时候甚至可以意外的得到一些压岁钱。那几年,总是一年中最快乐的几天!

土家族人过年讲究吃猪头、猪脚和猪尾巴,大概是意味着有头有尾,脚踏实地的意思。母亲一大早起床,将熏好洗好的肉放到柴火灶的大锅里,架上柴火,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浓郁的肉香味。猪头煮好之后,要拆掉骨头,刚被卤水煮好出锅的猪头肉特别香,特别是腮下的“核桃肉”,又香又嫩,更是一绝。我屁颠屁颠的跟在父亲背后,父亲就会把一大团“核桃肉”递给我,顾不得刚出锅的肉还是滚烫,我一口咬了下去,烫的我“哇哇”大叫,父亲在旁边一边笑,一边叫我慢点,那时候家贫,吃肉的时候不多,这样的记忆就弥足珍贵了。时至今日,我依旧喜欢那种味道,每年回家的过年的“核桃肉”都是被我“垄断”了!

当团年饭的鞭炮声响起,顾不得嘴上挂着的油腻,顾不得新买的衣都是服,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三哥去玩鞭炮了。那是一年中最轻松的日子。常年在外打工的父亲赶了回来,收起了一脸的严肃,宠溺的把我抱在怀里。一年忙到头的母亲坐了下来,没有了满脸的严厉,笑嘻嘻的给我剥着瓜子。我坐在祖父给我做的小板凳上,一大家子人就这样坐在一起,聊聊家常,更多时候会逗我们这些孩子。问我们长大后的梦想。我一脸认真的说到“我长大了要娶漂亮的表姐当媳妇!”惹得大家笑的前俯后仰。那时童言是无忌的,不会担心言多必失。只现在,当找不回而是那种天真时,才会觉得格外的珍贵。

过年更是一年中收获的日子。那时候最喜欢串门拜年了,头一磕,便会雄赳赳气昂昂地叫上“拜年拜年,粑粑上前”。但每次喊过后,便能拿到主人给的零食——一种自家做的饼子,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得到几块钱的压岁钱。偶尔父母也会留下些许的零钱给我,便全部贡献给了隔壁的商店,换来一串鞭炮和一整天的笑声。虽然得到压岁钱的时候很少,但想吃的东西在过年的时候老爸总是会卖给我的,虽然日子,没有压岁钱,粑粑也还是会要的,留下来等到开学带到学校,也会让同学留下不少口水。现在也依旧还记得家乡自己做的粑粑的味道。

茶杯的茶慢慢凉了,冬天的水凉的特别快,续上水,继续关于过年的回忆。

时间终究没有把我们留在最美的记忆里,当关于过年的记忆越发清晰的时候,我们已经慢慢的长大了。当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当我们每天都可以吃上热腾腾的猪头肉,当我们每个月都可以换一套新衣服时,对于过年的期盼就来的没有那么浓烈了,然而总归是期盼的,远离家乡,异地求学,对于恋家的我最期盼便是与父母的团聚。一家人围着一张大圆桌,桌上虽然满是美味佳肴,但说的话总比吃的菜多,父亲会讲讲他在工地趣事也会道一道辛酸,母亲不停的给我夹着儿时最爱的猪头肉问着我在学校的生活,脸上早没了儿时惹她生气时怒气。父亲会在这一天给我倒上半杯白酒,然后热闹的谈论着这一年的酸甜苦辣。半杯酒下肚,朦胧中我看到父亲双手的老茧,母亲两鬓的白发,火锅里的雾气便混着些许的泪水一同流下。只是再也没有了哪怕少的可怜的压岁钱,再也不会屁颠颠的去抢着鞭炮,再也吃不到童年味的粑粑。但一年中,总还是这个日子,最开心的,陪着父母一起看看春晚,拉拉家常,打打扑克,这样的日子又怎么能够不觉得开心呢?

喝完最后一口家乡的香茗,悄悄的计划着过年的行程,虽然刚刚出来工作,衣锦还乡是不能的,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总是要的。哪怕生活的压力开始变大,哪怕工作开始变得忙碌,哪怕春节加班的待遇是平时的好几倍。但我总是希望在家里的火炉旁看到火光映红的父母的笑脸,希望看到母亲在村口小路上等到我时一如最初的雀跃。希望在山里的正午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希望在凌晨的大山中看到最璀璨的烟火。而我,一如最初的快乐。

倒掉茶叶,重新换上一杯。给母亲打一个电话“妈,等我回家杀年猪啊,想吃蒸肉了”

“好好好,等你回来!”电话那端的母亲,似乎比我还要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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