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声心无痕散文

2024-07-06

岁月无声心无痕散文(精选3篇)

岁月无声心无痕散文 篇1

鸟划过天空,没有留下生命的痕迹;风吹过流年,没有听见岁月的回声;花开过春天,没有留下诗句的芬芳;爱走过青春,没有看到眼泪的印痕。犹如沙滩上的足印,潮水过后,消逝得了无影踪。

静静守着时光,细数流淌于心底的温柔,静听花朵的每一次绽放。淡淡兰香,点点墨痕,诗句里缠绵温婉的淡然,落花里绽放着谁的情意深长?岁月里又翩跹着谁的狂蜂浪蝶?青春的火焰又舞着谁的地老天荒?美丽画卷,深情诗句,卷起一地红尘,飞扬到岁月深处。

繁华落尽,跳荡的.文字,骚动的青春,静静靠着记忆的角落,寂然无声。翻阅旧时文字,细读旧日画卷,重听旧日音乐;时光荏苒,伸手,往记忆里深处探寻逝去的芳华,寂寞的文字流淌岁月的回声。有些爱,来不及表白,便已消逝。有些人来不及看清,便已不见。小溪爱着山峰,白云恋着蓝天;蜂蝶恋着鲜花,落叶爱着大地。漫步青春的田野,在行云流水里游走,谁为谁倾城?谁为谁绽放?谁为谁芬芳?谁为谁孤寂?谁又为谁美丽?流年在岁月里摆渡,又度去了什么?

穿梭于时空隧道,品味岁月的寂寞。是谁在深情诉说:有一种爱,永不能相见,永不能启口,永不能再想起,就好像永不能再燃起的火种,孤独凝望黑暗的天空。常常念诵:有那么一种爱,叫永远孤独;有那么一种情,叫耐得寂寞;有那么一种恨,叫曾经爱过。至今不悟,谁又悟得透?谁在时空里彳亍,惆怅着你的惆怅,欢畅着你的欢畅,感伤着你的感伤,明亮着你的明亮?书本里弥漫谁的芬芳,诗句里滴落谁的眼泪,又飞扬着谁的欢笑?

白云总爱那美丽的蓝天,诗句总爱那如花岁月。撷一轮皎洁的明月,掬一捧相思的清泪。那爱写诗的女子,如今又去了何方?烟雨江南,依稀旧梦。每个男子都有个雨巷,雨巷里都有个带着淡淡丁香味的女子。每个女子心中都有一袭青裳,诗到的地方,便是相思所到的地方。谁为谁怀想了一生?谁为谁宠爱了一生?谁为谁记挂了一生?

追得住流年,追不了飞絮落花;追得住岁月,追不了逝水闲云。一袭江南梦,醉卧烟雨中,那烟,那雨,那山,那水,那 青石板,那油纸伞,走进了谁的梦境,又走出了谁的梦境。

一篇春江花月夜,一曲高山流水情,歌不尽,岁岁年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浮世繁华,几度轮回,度不尽痴情儿女缠绵情。轻罗画扇,画桥香径,蝶舞莺飞,红尘梦里。又是笙歌曼舞,为谁清唱霓裳?泪眼婆娑,似水柔情,心有千结,又为谁清唱阳关?醉了红尘,忘了流年。

风絮飘殇,明日天涯,昨日梦里。岁月弹指,红楼一梦,似水流年,拈香一瓣。千古痴缠,奈何桥畔,相思一曲,人已天涯。

彼岸梵音阵阵,唤我千转百回:生命看透了,只不过是无常;红尘看透了,只不过是浮沉;爱情看透了,只不过是聚散。

性淡如菊,心淡若无。还是忘了吧。

踏雪无痕雪落无声经典散文 篇2

(一)踏雪无痕

雪一直在下,风雪中,我踏雪徒步前行。犹如,人生中的低谷时期,我很努力,很艰辛走着每一步,只想默默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踏实走着。

空旷的原野中,我独自一人置入这银装素裹世界。我像是飘在仙境中,与人世隔绝;又像一只迷途的儿童,周围白茫茫地一片,我是那样的透明,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此时,被大雪素裹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和迷茫。

谢道韫的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很贴切道出了雪的潇洒。它悄无声息地拂过我的头发和面颊。惹得我想拥抱这旷野的精灵,它却冷冰冰地绽放在我的手心里,瞬间销声匿迹。我却错以为是你撒下的思念,你迟到的问侯。我仅存的一点热情已消耗殆尽,我已身心疲惫,累得不知自己是否还存活在这人世间。粗粗地喘了一口气,有水珠滴了下来,不知是雪水,还是我的泪水。哦,原来,我还是活在这人世间。

我拈起一瓣雪,低吟浅唱一曲《生命之歌》,只为换你在灯火阑珊时的回眸一笑。我好想这旷野中的踏痕,能够永存,记下我生命的印迹。曾经的骄傲;曾经的快乐;曾经的悲伤;曾经的`曾经,那曾经走过的,都是属于自己的风景。然而,这无情的风雪,它终将我的足迹淹埋。

(二)落雪无声

琥珀融掉的残香易冷,浮生泅渡的清梦无痕。而今,这迟到的雪,在谁的眼中唱成清词一阕,然后随风幻灭?寂寞的旷野,洒满了思念的泪光,微微的叹息,在雪中凝绝,冷落到无声。

我拈一朵薄薄地雪花,任思绪游漓。

我是那样认真的面对这个世界,我的人生起步,曾赢得众人的喝彩声。可我没有想到人生是经历风雨雪霜,犹如,我从南方飞到北方,有诸多的不适应。在这场暴风雪来临时,我舍弃一切,只怕你不快乐,只怕你有所不堪。可是,这雪花掩盖了承诺,那些相守的快乐时光,都成了美好回忆。

雪,可曾悲泣?雪不语,融后既春。雪是浪漫的,它有千般姿态,万般心情,最终都变在中性的和蔼,宛如此时的我。雪是静止的,就算从天而降的瞬间,仍然是静止的。雪是寂寞的,空余寂寞千秋雪。闭上眼睛,衣领上落满了玲珑剔透的精灵,寂寞千万缕。

一闭眼,你的身影就飘入我的视野里,你的爱温暖着我。雪飘在身上有心痛的声音,而雪落在地上却无声无息。落雪无声,融入大地,却并没有真的沉默,它那永远怒放的生命,也将深浓厚切之情融入这深沉而厚积的大地,等待在下一季节里,或幻为一株小草,或化为一树绿叶,以更加完美的姿态,与自然相拥相抱。

岁月有字却无声散文 篇3

我曾无数次肩挑薯丝干、煮熟的番公薯,或发春水时在夜间捕捉的青蛙,从我插队的村子起程,沿着红土地上的牛车路,步行十余公里,到城月圩卖。所得三五元钱,已足以让我安心而又开心几天。

每当我卖完货物,手头有了那么一点点钱之后,必定象天底下所有嗜书如命的读书人一样,首件事便是走进供销社,在书架上挑挑选选。实际上是这本偷偷看几页,那本眼扫几行,以满足自己永难遏止的求知欲望。

如此留恋书架一两小时后,便视自己当时的“贫穷或富有”,买一本鲁迅先生著作的单行本。

那时候,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鲁迅著作单行本,每本定价一般是三四角钱,低者不足三角,单行本最高者是一本《坟》,定价0.86元。我一本本地买,直至1976年才基本买齐。

1976年,那巳经是我下乡插队的第八年,与风雨雷电、超负荷劳动、赤足奔走于布满麻石、荆棘、蛇鼠蜈蚣蝎子出没、群蚊嗡营嚷饿而极尽人生艰辛的八年。

将图书放在供销社卖,与烟丝、糖波酒、油盐酱醋为伴,也是那个时代独特的一种做法。

对此,我不知道当时那些革命前辈、文化大革命产生的新贵们和社会上的有识之士怎么想,反正按读书人的传统习惯,必定认为大煞风景。当然,那时谁敢作如是想?给水缸你做胆都不敢。圩上没有书店,能在供销社买到书,反而也觉得挺好,很方便。

左手紧抓住一根竹扁担,右手握一本鲁迅著作,精神上有了一种寄托,似乎灵魂也有了依归,感悟到还有丝丝缕缕人性的温暖涌上心头,也就踏实了许多。

喜滋滋从供销社出来之后,又欢欢喜喜到猪肉、牛肉、狗肉、咸鱼、蟹汁、熟食混合之行,花一角钱吃上一碗稀稀的葱花牛肉粥。

当我坐在牛肉粥摊前的小板凳上,双目环顾时,一种独特的谋生方式,让我十分诧异。

只见一个50开外的汉子,衣裳破旧,左右侧腰各系一草袋,左手臂亦系一装有烟丝的小草袋,手握两三支点燃的麻杆,右手臂挽三支水烟筒,即我们粤语所称的大碌竹。

他不停地围着肉案、鱼摊或别种摊档转来转去,给人递烟筒,递烟丝,递火。

当那些小生意人吸烟之后,卖肉的会切一小片如眼镜片般薄的肉往他系在右腰上的草袋扔,卖鱼的给他扔一条细细的小鱼,卖五谷杂粮的往他左侧的草袋扔个薯芋之类,没东西好扔的抽了若干次烟后,便给他一分钱。

鱼鱼肉肉全混和在一起。他另置较大的两个草袋于显眼的柱脚边,收获的东西多了就倒进大草袋中,谁也不会动他的。

这种现象持续了很多年。我被招工回城后,因单位有一锯木厂在城月,我每月都去统计数字,那时已改革开放,土地承包到户,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生活也得以初步改善。我曾有意去寻那个给人递烟简博零碎的人,却再无踪影。

我在城月这个地方留连的时间,少说也有三五百天。它既是我谋生之地,也是我的伤心之地,更是激发我咬紧牙关默默地用功,努力拼搏,顽强奋斗之地。

我在廉江中学读书时,因为无家可归,生活费由大哥从海南寄回。爱我疼我的声棠叔公偶尔从安铺卫生院上县城开会或公干,到学校找我见见,给我三两块钱。或有时候,我到姑姑家坐一会。除了寒暑假,我都宅在学校,因而得以认识很多老师的儿女。

或许是天性善良,性格随和,口呱呱能说会道使然,周末的夜晚或星期天,那些小屁孩如跟屁虫,总喜欢缠住我给他们讲故事。连校长李承煜的女儿李嘉、书记麦罗生、副校长曹伟雄的儿女也不例外。

这些小屁孩有十余个,其中有一大眼妹傅萍,是高中化学老师的女儿。我初一时,她才上小学三年级。我初中毕业她小学还未毕业,接着就是文化大革命,她当了威风凛凛的红小兵,跟着那些红卫兵助威呐喊,清四旧,烧旧书,象戏剧中那些跑龙套的一般,“出头先,死在前”,呜呜呵呵地大呼口号,喉咙都喊破。也就是说,论文化,她只是个小学毕业生。

1968年11月,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高潮中,李嘉去了生产建设兵团。傅萍同我一样到农村插队,就在城月附近的石塘大队。她当时还未满16岁。

下乡的头几年,或许是中学时代那段生活因缘所系,我们互有来往。那时候,她视我为兄,有时我们在城月见面,待我卖了薯干或番公薯又或青蛙之后,就一起进供销社看书,或在城月唯一的那条街上走走,又或到牛肉粥摊前坐坐,吃上一碗稀稀的葱花牛肉粥,就象如今的青年男女逛超市吃啃德鸡喝咖啡叹世界一般,其乐无穷。

那时她已出落成身材高挑,青春靓丽的女子,让过往行人对她提高了回头率,而我被晒得又黑又瘦,破帽遮颜过闹市,她却不赚我老相寒酸,不管路人如何侧目,依然挺起脊梁,直视前方,傍我前行。

有时候,她也会约上三五个男女同学,向当地村民借足单车,一人一辆,先在城月买上一刀猪肉或一团牛肉,两三斤豆腐干,一两斤咸鱼,再沿着海安通往湛江的公路,一路向北,到了广丰糖厂,再沿着牛车路进我插队的红土村。

在热热闹闹,咭格大笑声中,吃过午饭之后,她就会翻我那两小箱书,拿出几本,又放回几本,我只顾和其他知青说话,全不管她。

直到下午五点,又吃了一餐之后,他们才踩上单车,恋恋不舍似的,鱼贯而去。

有时候,夜深人静,听大榕树上猫头鹰呼号之时,我取某一本书看,却发现夹有三五元钱,让我诧异不已,又感动不已。

不用问阿贵,这是她在暗中帮我。那时,我所处的山村因环境恶劣,远比其他村落后,生活条件相当差。而她所处的石塘,条件相对好些。她的父母都是高中老师,家庭经济条件自然也好点。作父母的,哪有不痛爱儿女之理?在经济上肯定也给她一些帮补,她反而帮我。

1972年某月某日,当我头低低的正在望着那袋卖不出去的臭风薯丝干时,我的破帽象被风刮走了似的,我急忙四顾,只见她笑口吟吟,手里拿着我的破帽。

还没待我开口,她就提起我那袋薯丝干,扔在她的单车后架上,说:韧兄,你在此等着,我有熟人在那边收薯干,待我帮你处理后再来找你。罚站,别走开哈!

约半小时后,她回来,将空袋和5块钱塞到我手里。

我说哪值这么多钱?还未容我说多半句,她就道:廿多岁你就变九斤老太了?走,我们一起去,几个同学还在那边等我们哩!

她带我进了一家小饭馆,几个知青已在里面围桌而坐。他们见到我,尽皆雀跃,我的表妹揭沙亦在座,韧哥连声。这班当年老缠着我讲故事,为讨好我还从家里偷糖果饼干炒花生贿赂我的小屁孩,如今皮肤虽晒黑了些,却一个个都成了帅哥靓女。

我说,今天怎么如此热闹,你们又这般开心?猴子检到锡了?

他们好一阵大笑,我在田头村插队的表妹揭沙,站了起来,端起水杯说:来,韧哥,水酒瓜花情意深,让我们共同祝贺傅萍上大学!

这时候,傅萍才笑口吟吟,兴奋地告诉我,她已接到通知,被推荐去华南师范学院政治系报到,今天约大家聚一聚,算是告别。

那一刻,我百感交集。凡有生活经验的人都能体会我当时那种心情,无须我再饶舌。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红土村,耕作之余,无论是晨昏或寂夜,努力自修,默默地爬我无声的格子。:尽管岁月无声,却留下了许多文字。

多年后,傅萍在某镇中学任教,也是不忘初心罢,与我通过信。我招工回城后,她也上城看过我。不久,她远嫁茂名,听表妹揭沙说,傅萍的老公是个医生,也是个醋瓶子,每见男人与傅萍说话,形如敌国,我们才没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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