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光,锁散文

2024-10-24

旧时光,锁散文(共10篇)

旧时光,锁散文 篇1

止足, 仰首。

望天, 温梦, 故人已去 。 那只是一个传说,一个梦。

如果说,旧时光的门楣上有把锁,那么,你是把心锁进去?还是把记忆锁紧了?

一片片的时光花瓣,在我的雪笺上,黯淡。

轻轻挥手,爱过也好,恨过也罢,最后依然感谢生命里给我色彩斑斓的人。

苍茫岁月,望不尽身后的零丁荡漾。岁月流淌,不愠不火。

身边的人,依然是,走了又来,来了又走。聚聚散散,分分合合,纠纠结结,终究用年华围着原点转。回首着,那些曾经恋着的风景,那些念念不忘的人儿,那些刻骨铭心的爱,都已经熟悉而遥远。原来许多人许多事来来往往,车水马龙般游走不停,只有岁月与我耳鬓厮磨。

一直以为过不去的,终究,还是远了;一直以为忘不掉的,终究,记不起了;一直以为愈合不了的,终究,不再疼痛了;一直执着等待的人,终究,还是放下了。

我想,有些爱,不得不各安天涯。

站在来路,我想到,今后我的路还要走更远更长,所以,我只能让一切落在心灵的某个角落,然后尘封,然后让自己长大。世界就这样,现实就是这样的。故事无论多么精彩,情节无论多么波折,繁华过后,你依然离开,我依然驻足。梦里梦外,月光依旧,岁月依旧。

记得,张爱玲说:“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一直很喜欢这句话,在爱情中,有缘的,我爱你,可以牵手相扶到老;无缘的,算了吧,唯有各安天涯,简单离开,给彼此一个宽余的空间。

初春的天空,干净,透明。纯白的云,轻轻扯开思绪的一角。大片大片的阳光,从身后的玻璃窗里溜出来,照在我身上。轻浅的光影,依旧在淡蓝的天空中,以安然的模样,晕开一抹又一抹温暖的颜色。我想,倘若,往后的时日,纵使天空织满阴霾,纵使一个人孤单行走,纵使与你无缘相守,那么,我的世界,我的眼眸中,仍可见,一片晴好。

我一直不相信也相信宿命,但终究懂得,幸与不幸,都在指缝之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说着心疼,说着难过,说着想念,说着遥远。心底的沧桑,终是半夏春花,妖娆盛开。最终懂的,遗忘,原来一直舞在幸福的边缘!

无论谁是谁的温暖,谁是谁的过客,谁在装饰着谁的梦,谁在演绎着谁的故事,谁被谁刻在了三生石上,谁为谁哭断了柔肠,此时此刻,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已是子夜,安静,温馨,久违的温暖,让我再次看见幸福的模样。

希望着:我们从此可以微笑向暖,安之若素。

希望着:我们可以一直天涯海角,伴我同行。

希望着:我们可以从此共享繁华,坐看流年。

希望着:我们都将会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繁华了,终究落幕了。而遗忘,原来一直舞在幸福的边缘!

迎着洒泻一地的暖阳,吾心静安,旧时光,锁!

旧时光抒情散文 篇2

20xx年最后的一天我们在一起,一起吃喝玩乐,一起大声欢笑,不约而同地说出故事……

欢聚一起的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面孔,她跟他的故事,她跟她的故事,还有我和你的故事!

她是我的小学同学,她留在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候;时光飞逝,依稀记得她的名字和她的容颜,毕竟我的小学同在一间学校7年,从学前班到六年级仅有一个班级,恰值豆蔻年华,那些人那些事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她叫Yan,她是班上个子最高的,长得很漂亮,唯一的缺点就是成绩普普通通,班上成绩倒数,以致后来小升初我再也没有遇见她,提起她是偶然,她结婚了!再提起她,她离婚了!

就在此时,聚在一起的有我们共同的同学,跟Yan是同一个村庄的,也是她的发小,意外的是Yan从小被我身边的这两个大姐大欺负,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们开玩笑深情地演绎,希望有人拿20万分手费砸她的头说:“钱给你,离开我的儿子。”还自我感觉很豪爽地回应“好!”;高潮来了,就是有人再拿来20万分手费对你吼:“钱给你,离开我的家”,而你还特么理直气壮地说“管好你的儿子,不要再纠缠我!”

原本以为这是一则戏剧,万万没想到,主人公就是Yan,她今日发了一条有关婚礼的朋友圈,话题自然而然地敞开。她的故事是悲还是喜?她大好青春,没能怀孕,离婚是没有后顾之优,并能得到70万的分手费,房子买到了,一家人的生活都过得很滋润……虽然我们这群月光族在凯觎那70万,谁人能理解她的悲伤,她一辈子不能怀孕,曾经因为不能生育而被抛弃的寡妇。

她和他的爱情在这种情况下谢幕!如果你是男人,你会怎样看待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继续爱她呵护她,还是轰走她?

世界上除了爱情让人欢喜让人悲,还有一种感情叫友情,牵动着她和她的心灵!

她和她是发小,她们的故事是一样的。

主人公分别叫雨和雾,从她们穿开单裤那天起,她们便认识了。她们在一起有太多的糗事爆料,让我这个第三者有了更亲切的认识!

雨是大姐大,带着一群人去干坏事,可想而知,她带领的都是什么队伍,这就代表一个班的成绩分割线,属于她的叫非安全区,那一边才是安全区,人家个个成绩优异,品行端正!

雾是雨的小跟班,一起冒雨偷过芒果,一起偷番薯满街跑,一起被控诉家长和老师,曾经被老师单独拎出来打手掌问话:“以后你还敢不敢……”

我不曾知道这件事,我跟她们是从课堂认识,经常跟着她们回家玩的小伙伴,算是最忠实的小跟班;但我知道的是,雨和雾内部闹过矛盾,雨和雾这种小屁孩的过家家招式切换了无数次,雾说雨捏我我就不跟她玩,过段时间和好了又闹掰了,就如一山容不下两只老虎。后来雾屁股颠颠地跟着成绩优异的同学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她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眼中的她们不是差等生,一个个被老师高度重视的进步生,是我学习的榜样。

雨和雾的人生转折点大同小异,各自遇到了贵人。雨自豪地说她是个潜力股,头脑不笨,确实不得不承认她的优秀。雨有位恩师,那位老师对她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嘘寒问暖的,课堂上甚是照顾得让人羡慕嫉妒,听说还送过价值不菲的礼物给她。从此之后她成绩突飞猛进,短短的一个学期她名列前矛,后来成就了一位栋梁之才—瑜伽大师。

雾在同学的帮助下戒掉小毛病,跟着热爱学习的智者,潜移默化下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雾自豪的说她是个绩优股,无师自通!后来她考上大学,又继续读研读博士……

她和她的友情得到了升华,不再是一起耍流氓,她们知己知彼,相互督促,迈向更美好的未来!

重回旧时光散文 篇3

前几天我的手机突然莫名其妙罢起工来。那天妻子恰好旅游去了外地,原本想打电话问她到哪了?可左打右打,就是打不通。然后想发个短信,但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输入法。之后又发现,无论是微信,还是软件,几乎所有的程序都打不开了。想着手机是不是中毒了,于是就准备用杀毒软件杀杀毒,没想到杀毒软件也是一闪而退。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初始化系统,想要回到出厂时的状态。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下手机干脆一死了之,怎么开都开不了机了。折腾了大半天,一无所获,外面的天却已渐渐黑了下来,即便想找个维修点维修一下,也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第二天早饭毕,我就冒着倾盆而下的大雨,到街上寻找维修手机的店铺。还好,有一家比较大的维修店刚刚开门营业,店里一男一女正在吃着买来的早点。我把手机拿给那个男店员看,他鼓捣了半天,也没修好。他起身对我说,你把手机先放这吧,要耐心检查才能知道是硬件问题还是软件问题。我问他能否修好,他拍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是需要花些时间而已。见他如此说,也只好如此了。

突然间手头没了手机,心里顿觉空落落的。之前每天早上醒来,微信是必须浏览一遍的,看朋友圈有没有问候的信息,有没有奇闻异事,有没有八卦的`文章或段子。腾讯新闻也是必看的,以便足不出户,即可了解天下大事,这要比打开电视或电脑方便多了。QQ也是必上的,无聊的时候,找个聊得来的网友,海阔天空一番,借此放松一下心情。另外,和亲朋好友之间的电话也是必须的。儿子、女儿都在外地上班,每天自然要叮嘱一番;父亲在老家颐养天年,嘘寒问暖也是必不可少的;同学、老友,有时也会打一通电话,以便维系联络一下情谊。然而这一切都因手机的罢工而停摆。索性再买个手机!可万一坏了的手机被修好了呢。敝帚自珍,对原先的手机早已习惯了,如若舍弃还真有些舍不得。再说,若能修好,买个新的岂不浪费。还是视维修的情形而定吧。

下午我又冒雨去了维修店,没想到那里已经因大雨而闭门歇业了。百无聊赖回到家里,方感到这个喧嚣的世界是如此的孤独。没了手机,几乎断了和外界联系的所有渠道。紧闭的门窗、朦胧的雨幕,仿佛把我置身于一个孤岛之上。如果此刻我在家里发生什么意外,一定不会有人知道。想到此,一丝寂寞的无助感令我不寒而栗,各种牵念一起涌上心头。不知道妻子的旅途是否顺利?儿子、女儿工作还好吧?不知老父亲身体是否安康?不知道有没有人因打不进电话而十万火急?

是可忍孰不可忍,说什么都不能没有手机!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好在手机卡事先已经取了出来,莫若找个旧手机先用着早说!于是我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起来。没想到多年前的那部旧手机依然还在!这部手机我用了整整五年,之后虽然相继换了几部智能的,但都不及这部手机的性能稳定。最难能可贵的是,这部手机待机时间非常长,充满一次电,往往要用上一个礼拜还多。

插卡、充电、开机,真是奇迹,手机居然还能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老父亲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情急之下,父亲的手机号码居然记不起来了!以前,父亲的座机号码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但自从父亲停了座机而换了手机,我就没怎么用心去记了,而是把号码保存在通信录里了。对,看通信录里是否信息还在?快速打开通信录,里面空空如也,一个电话号码都没留下,想必是在弃之不用之时已经完全删除了。看来凡事还真是不能完全依靠这些电子的东西,如果之前把一些重要的电话号码记在纸质的笔记本上就好了。那就先给妻子打通电话再说,记得她的手机里应该也有父亲的电话。可是妻子的手机仍然不通,真是急死人了。

首先和我取得联系的是女儿,之后是儿子。他们知道我的手机坏了之后,不约而同地说:爸,我给你买部新的!儿女们的孝心让我心里感觉暖暖的,但我并不想让他们破费,即使修不好,不是还有这部旧手机吗?

父亲很快也取得了联系,知他近况一如从前,我心方安。该联系的陆续都恢复了联系,我的旧手机上逐渐又建立了新的通信录。虽然旧手机没有智能手机的时尚和热闹,但基本功能都在,有电话和短信,也就够了。

老地方旧时光散文 篇4

善缘恶缘都有终点,缘生缘灭皆是自然——咸味爱,腥味情。只是,能回去的老地方,只有,回不去的旧时光。——题记

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坐在小二楼的阁楼角落里。喜欢这样的位子,让我想起小王子,总有想不完的问题,还有那些落寞。

小王子。故事,终究只是故事。

突然觉得灰姑娘好变态,那个故事误导了多少无知少女,弄得大家都痴迷于漂亮鞋子,并且幻想有天有个王子会来帮我们把鞋子穿上。为了那样的梦,抓住心里的一点悸动,便热烈的竭尽所有的去爱一个人,如爱至亲和自己那般,用以生命,青春,血液去保全。

开始的时候,没心没肺。后来的时候,撕心裂肺。

那些年少,化成烟花,寂灭一地。

旁边长条桌上,两个女孩子窃窃私语。年纪稍长一点的那位长得很好看,不是指某一方面好看。哪个五官拿出来单看都不好看,一般的眼睛,一般的鼻子,一般的嘴巴,但就是组合起来特别生动,精致耐看。瘦成一把骨头的身体又其实有小肌肉感,脖子很长,锁骨凸起,肩膀直直。文静,又有点小精干的感觉。

她笑的时候,能捕捉到一种淡然。那种纯净给人时光倒流的奇异感,可以轻易从她身上捕捉到从前小姑娘时的相貌,那是无论她如何长大,又如何在经历了种种长大事件之后,仍不曾变得沧桑的印记。

另一位明显的90后,第一眼就是小美女。有些婴儿肥的脸庞,大眼睛亮晶晶,长睫毛扑闪扑闪的,一副很有主意的小样子。乖乖的齐头刘海儿梳得整整齐齐,别着花花粉粉的小卡子。她看起来就像有多动症,无拘无束地在桌子底下晃着脚丫子。

90后抽牌,80后回答。

90后:“他爱我吗?”

80后:“也许”。

90后:“他爱她吗?”

80后:“也许。”

90后:“他爱他自己吗?”

80后:“爱。”

望着时间,记忆便回到从前。长久以来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飘落的雪花如你出轨般的诺言,一片一片洒落记忆的深渊。时过境迁,我们终于陌生再不如从前,是不是只有我在傻傻地坚持和留恋,用尽全力在这座摇摇欲坠的城池里淡定。

一路回头,完整看待我们的过往。每一个故事在设置悬念的时候,其实都有迹可寻,只是我们往往沉迷于情节而忽略了思维,当终于一切水落石出继而恍然大悟的时候,剧情却已接近尾声,我们再也无法施展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看,在这个世界上想扮聪明人,其实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心里冰凉的火焰,感觉它舔舐心脏的疼痛,却又没有温度。

雪花照亮的天,一下子暗下来。视尔不见,忽老瞬间。

有意无心的翻阅着手里的摄影集。那些照片,拍的.房子,但看到的是斑驳的墙,而人是墙的过客。那些天空,紧张错综的天线,天线上落着一朵浮云,如同抽象的死巷和抽象的门。那些路人,映射出整个城市的流动与静止,苏醒与沉睡。眼睛的特写,充满怀疑,包括对自己的。直指灵魂深处的软弱,有无知与空洞的情绪。

每一根神经和每一块肌肉都充斥在情绪中,总在这样的时候想要去抛开一切去远行,而你此刻幸福得早已忘了我们之间的许诺,我却还在纯粹的期待。

记得那时我说,我想去西藏。虔诚的问问佛,虔诚的问问心。而今看到雪,突然想要去漠河。因为可以一路向北,一路向北,走到可以停下来的时候,远去柴米油盐的磕磕碰碰,远去年复一年的奔波挣扎。因为那里每天能最早见到阳光,季节里却没有春天。那种孤独,像是这世界里翻滚着的情绪终点。穿上大红色的羽绒服,踏在厚厚的积雪上,简单到极致,仿佛依然是多年前娇媚的女子,年轻不染尘埃,失忆在漫长而寒冷的冬季。

在晶莹的雪域,捂着心房倾听,一面是幽静,一面是喧哗。抬头仰望北极光,左目是于世无争的安然,右目是汪洋如海的深情。一切都是最初的纯净。

一切的梦,从两个人,到一个人,到无疾而终。我感到悲伤,并一直待在悲伤的外面。我绕着它做游戏,绕着它哭,绕着它叫。绕着它兵荒马乱,四分五裂。

真正到达,然后康复,需要一个漫长而孤独的过程。

一个人去看电影。买大桶爆米花和大杯可乐,跟着情节一会儿笑翻天,一会儿泪流满面。死去活来的没人管,但是很轻松和畅快。

走出影院,雪花还依旧飘着。

雪,毫无偏见,毫无好恶地清除并掩藏了一切罪过,万物再次纯洁起来。即使只有一小会儿,也许那正是人们想要的。

思想都在瞬间寂灭,我开始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和一朵一朵花开的声音。我触摸着那些花朵的呼吸,闻着那些花朵的芬芳,我知道,我已经来到了悲伤的里面。

这一年,我第一次感到什么事都控制不了。虽然所有事情都没像我希望的那样,我还是有要感谢的。

没有一个过去是白白浪费的。

那些回得去的老地方,回不去的旧时光,皆因善缘恶缘都有终点,缘生缘灭皆是自然。

伤感散文:再见,旧时光 篇5

韶华倾尽,栀子花坠落凡尘,转眼又是一季。匆匆逝去的年华来不及抓紧,只得在偶然间顾盼,才想起惋惜它的凋零。曾不离手的一本《夏至未至》纸页已经泛黄,化成了口中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的悼念。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说好一起淋雨的人却在一场大雪后各自奔天涯,有的甚至来不及好好道别。我也只能站在分离的巷口,替那些过路人说一声:再见,旧时光。再见,青春。

青春是众人的颠沛流离。朗费多说过:青春是书的序言,是永无终结的故事。我们放肆过,我们追逐过,哪怕年少轻狂的结局注定是挫败和悲伤,我们也要轰轰烈烈的去疯,去爱,去冒险一场,让流年把青春的倒影拉的无限绵长。

我喜欢盛夏郁金绽放的清香,喜欢雨后初晴时一抹新绿,喜欢你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香气,是漫长岁月里再多名贵的香水脂粉都望尘莫及的味道。学校里三块钱一大瓶的`宝矿力,午后戏剧社门口的一米阳光,幸福被人们挥霍得如此廉价,甚至忘记了去珍惜易逝的时光。在分离的街角我们约定美好的未来之后各奔前程,却在时光的漩涡里渐行渐远,最后只剩祝福在低声浅唱。是不是没有残缺就称不上绝美,只有遗憾过才叫做青春?那为何现在我们才知青春易逝,开始提笔抒情?

小时候,快乐很简单。长大了,简单很快乐。城市里的灯红酒绿人影幢幢远不及曾经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在绿茵场上挥汗如雨。羡煞了旁人的在天愿作比翼鸟,终究是劳燕分飞;说好相濡以沫的人最终敌不过一句成长,相忘于江湖;扬言醉笑陪公三万场的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岁月静好,安之若素。

我想青春就是教人成长,让曾经可爱的错误变成现在可笑的罪过,然后我们被击打,被埋葬,我们刀山火海,我们浴火重生,在漫漫黄沙下历练出现在的自己,甚至又有些不像自己。该怎样描述现在的自己呢?一个人,一首歌,走过一段路,回忆起一段旧时光。远方的你,你,你们是否也同我一样被岁月打磨的坚强?而我只愿在你有关青春的话题里占据片刻微笑或沉默的回忆。

难忘的旧时光散文 篇6

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有一种魂牵梦绕的感觉,时而在心里缓缓升起,时而在梦里丝丝缠绕。小时候的时光就仿佛是昨天的一样,甜在心底,喜在眉梢。尤其是那份厚重的乡情融合了阳光的颜色,格外地柔和,一点儿也不刺眼,如同年久微黄的老照片一样,充满了温暖和祥和。

记忆深处的小时候,父辈们似乎每天都会到碾房去推碾子磨面,有时候就是四五家排着,就听吧“吱吱妞妞的碾轱辘不停地在碾盘上迈着沉重的步子”,偶尔会听见大人们的话语和一两声驴子的叫声,也许是累了吧。当你从碾房的门口经过,一股驴粪或马粪夹杂的尿骚味格外扑鼻,还有那玉米破皮后的浓香,更有那妇女双手晃动的箩筛下的面粉飞腾的味道。

傍晚时分,随着瓦房上袅袅升起的炊烟,就知道母亲又在“礤硌豆子”或者“压饸饹”了,这时候的父亲几乎都会围坐在灶台前,一大把一大把往灶膛里塞着柴。灶台上有一张被热气熏蒸着的脸,脸上不时会流下汗水,母亲就会及时用袖管擦拭一下。那娴熟的手掌推压着礤上滚动的面团,礤下立时跳跃出排排的“硌豆子”落入滚开的汤锅里。我们那时候最常吃的还有玉米面“窝窝头”“贴饼子”等,每当饭食做好,一家人就会围坐在炕桌上,就着咸菜大口大口地吃个不停。

各家各户都是过着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要是谁家缺东少西的,只要张开口吱声一句,邻里自然会有人帮忙,有物帮物,一点儿都不客气。遇见谁家的东西落在了碾房或大街上,一两天都不会丢的。

村里最闹腾的就是这群般上般下的孩子,每天总在阳光下追逐嬉戏。“过家家”“唱大戏”“追迷藏”“拉小车”都是六七八九岁孩子们最喜欢玩的,我也未例外。整个营子从东头到西头似乎很大,东头的孩子自成一波,西头的孩子也自成一波,今天去你家玩,明天去他家玩,今天去后山坡玩,明天去前山脚玩,哪怕是一间小破屋甚至是牛棚羊圈,都是大家临时的欢乐场。“过家家”女孩长得美的当妈妈,男孩长得高的当爸爸,几块石头搭起灶台,一个破瓦盆就当锅了,一群孩子有的采菜,有的揉泥团,学着大人们的样子热闹地生活着;“唱大戏”孩子们会用锅底灰、粉笔把脸画得白一道、黑一道、红一道的,身上披上褥单子、麻包片子等,学着“洋匣子”里的腔调你一句、我一句地吼着。饿了就上这家的屋里寻点干粮,不然就是那么痴迷地玩耍着,直到太阳要落山,听见大街上谁的父母扯着嗓子呼喊孩子的乳名,大家就撒丫子奔向各自的家。到家了,手也不洗就爬上炕,坐到饭桌前,抄起一个大饼子就往嘴里塞,连稀饭汤也不喝一口。

最让人难忘的是腊月的日子,各家各户基本上都喂了一头猪,一进腊月就是各家宰猪的时候。由于整个营子就有两个会宰猪的,忙不过来呀。本户亲戚宰猪都是要提前约定的,避免一个日子,那样孩子们就坐不到一起了,缺少了热闹吧,这大人们想得也够周到的。宰猪的日子,也是孩子们最忙碌的时候呢,一大早的就要去请师傅来吃饭,还要去邻居家借“褪猪石”“梃棍”“刮刀”等。

当听见猪的叫声,就知道大人们已经抓猪了,直到把猪的四个腿,前后前后地绑在了一起,麻绳把猪的嘴头缯上,猪的叫声小了,断断续续地仿佛已经知道挣扎是毫无办法的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大人用一根长木杠把猪抬起来,从猪圈抬回院子中,用生产队的大秤称一称,就放到桌子上了。为了防止猪不老实,就用木杠从猪蹄子与肚子中间横压着,你还别说,这时候猪真就老实了。这时候母亲就到天地爷那烧香了,嘴里小声地嘀咕着,也许是在为这头猪超度,也许是祈祷着家人的日子越过越好吧。宰猪的师傅用笤帚和水扫干净猪身上的泥土,爸爸端来了先前磨好的荞麦面盆,只见师傅一手拎起猪的嘴角的摽棍,一手持刀,顺着猪的脖颈到胸的位置一刀捅下去,猪大叫着,四条腿不住地蹬弹着,随着刀拔出,一股子鲜血从脖颈的口子里涌出来,流进面盆里,猪每一用力蹬,血就由缓到急,有时候还似喷射状,溅到盆外的地面上呢。父亲不停地搅合着血与面,年纪还小的弟弟可是最怕这一幕的,一大早就躲去了姥姥家。一会功夫,猪似乎没有了力气,半天四蹄才蹬一下,浑身劲动一下,血似乎是流尽了,一盆的面如今已经成了血粥。师傅让我拿来了两根较短的木棒,他把猪的蹄扣绳解了,用刀在一条后腿的蹄寸内侧拉开一个口,然后就用长长的梃棍沿着猪的肉皮插进猪的体内,一直伸到两条前腿处、肋处等地,然后取出梃棍,蹲下身,用嘴对着蹄寸的口子,大口大口地往里吹着气,哇!气流顺着梃棍扎的线路走着,师傅让我们用手在猪的身上用力捋着,特别是几条腿处,不一会儿,猪的肚子等地方都鼓起来了,师傅又叫我们用木棒打猪的肘、肋等处,直到四条腿都鼓起来了,师傅才用细麻绳把吹气的口子扎紧。而后猪被大人们架上了灶台上搭起的门板上,半个身子又下到滚烫的开水中,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下锅的半个身子被捞起,只见师傅用刮刀、褪猪石等,在猪身上刮毛,毛连着外皮被刮下来,露出了白色的光皮。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猪完全秃噜完了,猪毛都落在了地上,这时候是我最高兴的时候,赶紧用手把猪毛捡起来放进筐里,等着晒干了卖钱买好吃的,将近一筐的猪毛可以卖两块钱呢。

秃噜完的猪又被架到桌子上,师傅用刀子拉开了猪的肚子和胸膛,把猪的内脏都倒到了大盆里。猪的头也被砍了下来,用绳子挂在了院子的木杆子上。猪的血脖被割下来一圈,还有猪尾等,母亲洗好切好放进了锅里,开始煮肉。这一边师傅把挂在肠子上的脂油用手摘下来,让我用大壶灌满温水,跟着他到坟堆处,往肠子里倒了些水,师傅上下地逛荡了一会儿,就顺着一头倒掉了肠子里的粪便,然后让我沿着肠子往下倒水,他熟练地把肠子翻了过来,就这样往返了几个来回。翻好的肠子放到盆里经过酸菜水、盐水的清洗后就可以灌肠了。

师傅把盆里的血兑了猪油、葱姜蒜、煮肉的汤、盐等,不稀不稠、不咸不淡。师傅拿来半截带嘴的洋瓶,把瓶嘴塞到肠子的一端,另一端让我用麻匹扎好,一勺子接一勺子的猪血灌进了猪肠里,即将灌满还有缺欠为好,再用麻匹扎好,师傅用小盖顶端走,放入开水锅里煮,姑姑一手用筷子和了着,一手用大针扎着肠子,说是这样给肠子放气,就不会煮爆。肠子刚煮好,捞出来热气腾腾、颤颤巍巍的,大人们用手掰了一段又一段,先给孩子们吃上,孩子们乐呵呵地一边吃,一边屋里跑到屋外。

最热闹的还要数秋天的打谷场了。一进入农历八月下旬,各家各户用牛车、马车把地里的谷子、黍子、荞麦等拉回来,因为这时候地里的玉米等也都收进了仓子,场院也能够腾出地方了。谷子、黍子、荞麦都可以垛进光亮的打谷场周围了。村子共有两个打谷场,营子前山脚下一个,我家的大院子一个。大院子里的.打谷场是我们最爱玩的地方,每当夜幕降临,孩子们就争先恐后地跑来这里,在谷垛上攀爬,在谷垛间追跑捉迷藏,在麦秸堆里打滚。那时候的天上的星星仿佛是孩子们手中的灯笼,你追我赶,欢笑声激荡在整个村庄的夜空。

太阳升起来了,从谷垛间的空隙射进来,照在打谷场上,被压磨的光亮的黄土地上堆着金黄的谷子,格外耀眼。此时爷爷脸上正堆满着笑容,时不时地提醒我一句:“撑好手里的袋子。”只见他弯下腰,收起一簸箕谷子,直起腰走到谷垛边,用力地簸了一阵儿,又转圈样的晃了几下,一手把簸箕搂在腰间,一只手轻轻把表层的细绒谷穗拨落,然后把簸箕里剩下的谷粒沿着簸箕的一侧滑进我双手挣开的口袋。忙活了一大早,谷子运回了家,仓忙吃下饭,又走向了打谷场。

今天是舅舅家打谷子,一进场,远远地就望见舅妈、母亲、老姑等一伙妇女正围着头巾,一手拿着邵谷刀,一手拎着一把谷子,沉甸甸的谷穗顺着刀刃唰唰地滑落到地上。她们一边削谷穗,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家常,时而笑声不断。此时,在一旁的大舅正给拴在大树上的犍牛搭着套,待谷子邵完摊开要先用牛拉着“碌碡”转圈压一遍,然后用四股叉把上面的没有压干净的谷穗挑到一边,摊开后,要用连枷抽一遭,这样谷穗就干净了,成了“谷孬子”了,谁家抹炕、抹墙的可以当“瓤秸”用的。碾压和抽打好的谷子还是有细绒的东西在里面,这时候就要先用竹扫帚轻轻漫扫一遍,然后再过大筛子,由两个成年人来回晃荡着筛子,筛子里的谷粒随着均匀的晃荡力,顺着筛子细细的密密麻麻的眼洒落到地面。到了下午,起风的时候来了,大人们要用木锨“扬场”,随着一锨一锨的谷粒飞上半空,风吹夹杂着谷糠漫天飞离了谷粒,谷粒落在地上,更加金黄。爷爷说我们早上灌袋子的就是出过风的谷子了。

怀念耕种的旧时光散文 篇7

蜗居县城,看久了城里灰蒙蒙的天,很是眷恋乡下的青山绿水,难忘廿多年前在家耕种过的水田畈地。

四月的江南,湖滩莺飞草长,田野青葱,山峦树木崔嵬,一片生机。

我穿村过畈骑行来到村后的水泥路上,呼吸着湿漉漉的空气,极目远眺葱茏的绿野,心旷神怡。

村前村后各有一条路。以前是泥质的,现在改建成水泥路。路从村前向外延伸,通往县城,然后北上可达九江武汉,南下直通南昌广州,这是一条向外发展求财的路。现在村里的后生,多是走了这条路。村后这条路,通向早禾畈段家岭,父辈及先人沿着这条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栽栽种种,收收割割,支撑门庭,建设家园。显然这条路是我们村的脐带,维系着我们族群的繁衍和兴盛。

我站在早禾畈段家岭脊,远眺脚下的田垅和村庄,内心突然发现少了记忆里的东西:岭畈垅头,看不见挥锄劳作的人影,也就没有劳作时的歌声和插科打诨相互斗嘴的笑话;田埂小道,没有低头摆尾悠闲吃草的牛羊,也就没有迷途牛犊的哀鸣;洋房林立的村庄上空,看不见袅袅升起的炊烟。放眼望去,整个世界一片死寂。

二十年前,我曾在村里耕作过几年田地,记忆中的岭畈田垅,极目望去,到处都是劳作的人影。垅田里犁耙水响,农人一手控着牛绳,一手扬鞭,吆喝着耕牛,犁耙便快速前进。上学放学时段,满垅满畈的田绳地埂羊肠小道上,散满背着书包,抄近路奔跑着的学生身影。

村后大路旁有一棵四人合抱的大樟树,树荫如盖。酷暑农忙,树底下经常有人放下手中的农具,坐着歇息喝水纳凉。

有时岭上劳作的人,工夫紧,不想回家吃饭,便站直身子,朝着大樟树的方向喊:樟树兜下是么人在歇啰,请到我屋里捎个信,叫我妇人送饭来吃,顺便带个茅镰刀来割地岸哦——

岭上叫喊的人,声音洪亮,悠长且有韵律。同村的乡里乡亲,各人的声音早已耳熟。树底下歇息的人,马上笑嘻嘻地大声回应:听到哦,扯长颈个东西,工夫长过命,做不完就剩,吃都不舍得歇口气。便动身回村捎口信。

我们村的土地,大部分落在早禾畈段村岭上岭下。岭上是旱地,岭下是农田。出村过大樟树一直往前走,走到顶便是早禾畈段家岭脊,岭脊上有段家的坐山树峦,树峦向西便下百来米的四十五度缓坡,缓坡脚下便是段家垅,段家垅面积广阔,土质肥沃,耕种季节,永远是热火朝天的场面。

从阳春三月犁耙水响种秧开始,一直要忙到寒冬腊月油菜施完肥为止,在这段家垅的机耕道上,总是人来人往。老者送茶端饭,小孩子扯草放牛,妇女栽禾锄草,男人犁田担谷,各有分工,相辅相承。

段家岭脊,在记忆中是道坎。当年在家种田,农忙双抢运谷回家,过段家岭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考验。分田到户的头几年,农具和谷物收割都是肩挑手扛运回家。

那些年,我也算是个二等莽牛后生。虽然身材矮小,但一担谷筐上肩,挑个百八十斤,翻过段家岭,还是没问题。我家兄弟五人,个个时值血气方刚。只是我们挑担负重没有经验,走路谷箩冲冲撞撞,不会控制箩绳晃动和扁担颤动的节奏。这样就苦了我们家的扁担,管你是什么好檀木桑树扁担,一季双抢下来,我们兄弟总要报废几条扁担。好在父亲是个篾匠,能连夜舞刀削条竹扁担顶上,不至于第二天结拐,没扁担用。

挑担负重爬段家岭,对年轻人来说算不上难度,但力薄的中老年人和妇女挑担谷箩上岭,就会累得够呛。他们往往预先挽手扎脚,脚步沉稳,不急不忙,一步一个脚印往上挪,肩上扁担左肩转右肩,右肩又转向左肩,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红头涨颈往上走,好不容易爬上百来米的岭脊,总要撂下谷箩,或解开胸前的衣扣,或抖抖膀上湿淋淋的汗褂,坐在扁担上,或抽支烟,或用毛巾蹭把脸,甩甩臂膀,缓口气再走。

如若碰上起风暴的雨天挑谷过岭,洒过几点雨的段家岭就像擦了猪油,异常难以行走。哪怕是我们这些后生光着脚板,掐紧脚趾缓行,也是一步三滑,常常跌了个人仰马翻。这时便会有好心人,在岭坡上撒一些救命的稻草,岭坡才会变成通途,好走很多。

后期随着耕种经验的提高,以及改种杂优良种,农村谷物产量大增,靠肩挑谷物回家,效率太低,慢慢地每家每户都置办二轮板车,农忙时运输稻谷。在稻田预先将脱下的谷粒灌装编织袋,搬运码在板车上,然后一人在前拉,一人在后推,拖运谷物回家。板车过段家岭时,村人都是你帮我一把,我帮你推一下,齐心协力,将板车送上岭脊,这比长途肩挑要轻松得多。

如今,横亘在村人农耕路上的.段家岭,已经从泥泞的机耕道,翻修成了宽阔的水泥路。可是曾经在这条泥泞路上行走如飞的村人,一年难得在这宽阔的水泥路上走上几回了。陪伴水泥路的,不再是热汗淋漓的脚管和厚实温热的脚板。只剩枯枝败叶,寂寞地覆满路面,年复一年。

以前种田虽然辛苦,但每家每户家境相差不大,日出而作,西落而息,其乐融融。

但自从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以后,外面发展的机遇比种田多,农村里各家的差距便显山露水。加上物价上涨,种田收入出现倒挂。这样,农村劳力纷纷外逃打工,老人进城陪读,就是在家打个小麻将,也比种田收入来得快。于是田地基本荒芜,村里麻将纸牌成风,就连以前连吃饭的时间,都想省下来干农活的人,现在也上了麻将桌。

农村大量劳力外出,留守人口日见稀少,就算留守人口出个门,普遍都是坐车或骑车,就算用脚走路,也是走村村通的水泥路,田间小路鲜有人走。这样,田地纵横交叉的道路,少了耕作农人的脚步,路上也没了嘻闹上学的孩子,更少了牛羊舌头的风卷残云,小路便荆棘灌木林立,藤蔓相连,鲜有人修整。上辈先人开辟走出来的路,后无继人行走。路也就越过越窄,越走越荒。最终被野草荆棘淹没,重新回归鸿蒙蛮荒时代。

此时我站在岭脊,再次放眼望去,岭畈上除了满眼的杂草和灌木,就剩排列有序,水泥粉抹隆起的坟头,以及坟头插有五颜六色的清明花,在春风中兀自摇弋。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南宋词人辛弃疾这首《清平乐·村居》,所描绘的祥和恬静的田园生活,在二十年前的农村随处可见,但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打着灯笼也难找了。中国传统的农耕文明,受到工业文明的强烈冲击,大有土崩瓦解之势。满垅满畈都是荒田荒地,在农村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当前农村扶贫运动轰轰烈烈。县直机关干部,一对一帮助扶植困难户脱贫,不知道他们扶贫的内容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走进荒芜的田野去看一下?万物从土生,扶贫的重点不放在田间地头,仅仅是要求每个村扒掉陈旧的土坯瓦房,刷白墙头,改水改厕,修建村村通的水泥路,这样就算脱贫了吗?

小城里的旧时光散文 篇8

那个时候,我们的城市很小,就像内蒙古高原上的一粒沙,静静地晒在阳光底下。

一座小小城市,只有三条街道,方圆不过几十里,骑上自行车,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从城南到城北,将小城逛遍。街道不宽,两边的房屋,一律青砖砌墙,青瓦扣顶。房顶有高高的斗拱,房脊的两侧常常镶着砖刻的兽或者鸟,显出一种独特的建筑风格。很多的房子还会探出长长的屋檐,虽然不是什么恢弘的建筑,却也有一种斗拱飞檐的气势。街道两边的房屋很整齐,都用高高的墙围着。院墙也是清一色的青砖砌成,白灰勾缝,墙上还戴上“帽子”。顺着街道看过去,古朴典雅,像舞台上的布景,具有鲜明的清代建筑风格。

街道很整洁,行人不多,车辆更少,见不到摩托车,偶有人骑自行车从身边经过,感觉那是一种很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足以令人羡慕。地处塞外,交通不是很便利,虽然大小算是一座城市,但仍然显得很闭塞,几十年来没有什么变化。建筑老了,街道逐渐有了沧桑古老的意韵。这里的人,居住了几十年或者几代,已经熟悉了整个小城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熟悉自己手掌心里的纹路。这里的人和这座塞外小城,已经融为一个整体,在这蒙古高原上,繁衍生息,经历沧桑。

一座坐落在蒙古高原上的小城,好像不曾受到草原文化的熏陶,房舍建筑,街道布局,典型中原文化的风貌。行走在小城里的街道上,觉不出自己就行走在塞外中原文化与草原文化的边缘,虽然城外的山野里到处是成群的牛羊,虽然不时有蒙古牧民牵着骆驼进出小城,感觉城里的气息还是中原的。杨柳依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羌笛声,从城外传来,冲淡了从那些雕镂的窗子传出的圆润的京剧唱腔,才恍惚觉得,这是塞外的小城,这里的土地,与那辽阔的草原有割舍不断的联系。

这里离北京不远,离草原更近,应该是多种文化交汇之地。

城市的东边,是一座通体赤褐色的大山,当地人叫做“红山”,是小城的象征。小城因此而命名为“赤峰”。后来,在这一地区发掘出来的史前文化遗址,统称为“红山文化”。这座塞外小城,也因此名扬海内外。据史料记载,“红山文化”所包含的内涵非常丰富,境内被国家考古界命名的原始人类文化类型有距今8150--7350年的新石器早期的兴隆洼文化;距今7150--64的新石器中期的赵宝沟文化;距今6660--4870年的新石器中晚期的红山文化;距今53的新石器晚期的富河文化;距今5000--4870年新石器晚期的小河沿文化等,从考古发掘出来的石器、骨器、陶器、青铜器等生产生活器物证明,早在8千余年前境内的原始先民已经过着原始农耕、渔猎和畜牧的定居生活。20世纪70年代在翁牛特旗三星他拉出土的距今5000余年前的大型玉龙,更在全国引起轰动,被誉为“天下第一龙”。证明赤峰地区的古文化和中原地区一样,是远古中华文明的重要源流之一。

城市的南边,也有一座山,相比红山而言,就普通多了。算不上雄伟,却也连绵不断,多土,少山石,因此生长有许多树木。现在已经被开辟为生态园,成为市民休闲健身的去处。那条著名的西拉木伦河从城西逶迤而来,沿着城市的北边缓缓流过,在红山脚下与北边过来的阴河相交汇,形成一条更大的河流,叫做“老哈河”,从红山脚下出发,滚滚东去。流向了辽阔的辽沈大地。

两条河流从蒙古高原而来,带着历史的沧桑,带着草原风情,在红山脚下交汇。千百年来,日夜不息地流淌,孕育了这座塞外小城,也孕育了悠久的红山文化。

在我的记忆中,小城就是一幅老照片,古色古香的建筑,古色古香的人,生活在旧时光里,过一种与世无争的悠闲日子。

小城里的日子好像永远那么宁静,悠闲。就像西拉木伦河的流水,每天都潺潺流动,却从来没有掀起过什么大风大浪。

三条街由北向南依次排开,最北边的,靠着西拉木伦河,人们叫它“头道街”。是小城里最古老的的街道,街道上标志性建筑是一座清真寺。也是青砖青瓦,高高的围墙,高高的台阶,整日里紧闭的大门,给人一种很神秘、很神圣的感觉。街上居住的大多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回族人,男人们头戴白色小帽,颇具明显的标志,来来往往,寒暄致意。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和社交圈子,与汉人交往不是很密切,更不允许与汉族通婚,所以,感觉这是一个很神秘的民族。每到春节,这条街就不如其他地方热闹,虽然他们也燃放烟花鞭炮,但家家户户大门口缺少了红红的春联,就缺少了许多喜庆的气氛。

大桥头是一个农贸市场,因为紧靠桥头,城外的农民过河就可以直接进入市场交易,城里的人也可以不用出城,就可以买到所需的农产品。因此,这里算是一个很繁华的场所了。每天大清早,城外的农民就会肩挑背抗,条件好的,就会赶着马车,将自家的农产品送到市场叫卖。大桥上、通往农村的路上很热闹,熙熙攘攘的行人,鸡飞狗跳的喧闹,与城里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是每天上午城市节奏最快的地方。一个上午,进城的农民把货物卖出去,多多少少都有了些收人。农民们就草草吃过午饭,有的`踏上归程,有的则消散在城里的大街小巷。小城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城市的中心是三道街中段,有一家三层的百货大楼,是全市最高也是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买比较贵重的商品,无论是城里的人,还是城外的人都一定会到这里来。在百货大楼不远处,耸立着一座高高的铁塔,当地人称它为“望火楼”,应该比城东的红山还要高。据说这座望火楼是伪满时期日本人修建的,铁塔的顶部修有观测点,是用来观察t望的,日本人自然是用作军事目的。解放以后,就改做消防队用来观察火警的哨所。离铁塔不远处有一排平房,是消防车的车库,现在已经改建为商铺,还是老样子,估计是为了增加一种历史的沧桑感,作为一种营销策略吧。

小城不够繁华,不够活跃,但小城自有小城的妙处。城里城外的人都过着简单宁静的生活,没有过多的需求与奢望,所以,小城里的商铺很少,每条街不过三两家,大都开在街道的交叉处或中心地段。街道两旁几乎都是一水的青砖围墙,在那些古朴的围墙上,极有规律地开着一个个大门口。差不多一样的门楼,每个门楼的两边,不是建有简单的拴马桩,就是建有青石雕刻的石头狮子,守护着这些古朴而安静的门户。门楼间两扇大门,大都漆成黑色,呈现庄严肃穆的色彩。两侧的人行道上,都栽种着排排的行道树。每条街栽种一个树种,有梧桐、槐树,柳树等等。这些树木年头都不短,年轮里记载着小城的故事。每到夏季,苍翠的树木就洒下一片浓荫,三三两两的行人,悠闲地行走在绿荫青砖间,行走成了一幅绝妙的图画。

最美的当属秋季来临,树叶泛黄的时节。那一排一排高高矮矮,疏疏密密的行道树,被塞外的风霜过早地染黄了,在灰色调的底色上,涂抹上了明亮的笔触。夜里一阵秋风,早晨起来,就看见青色的房顶,院子里青砖漫地的地面,大街那长长的街道,到处都是飘落的树叶。树叶稀稀落落地铺满了一地,深绿浅黄,形状不一,疏密有致,那是秋风在作画。有三三两两早起的行人,踏在刚刚飘落的树叶上,发出轻柔细微的声响。

小城越发显得安详、宁静了。

小城就在这样奇妙的声音里张开惺忪的睡眼,慢慢醒来。

我们一家就居住在三道街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院子里有几间正房,左右各有一排厢房,住着四五户人家。我们住在正房西边的两间,另外一家住在东边的两间。正房有长长的屋檐,高高的台阶,台阶下面是青色方砖铺地。每一排的屋子前面都栽有很多的花草树木,每到夏季,小院子里姹紫嫣红,浓荫匝地,就是我们这些孩子们的乐园。那个时候,每家几乎都有四五个孩子,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一块上学,一块玩耍。谁家的生活都不太宽裕,如果谁家改善生活了,那一定是全院子里孩子们的节日,大人们会把各家的孩子叫到一起,把好吃的全拿出来,让孩子们围坐在一起,好好吃上一顿。虽然那个时候的生活远比现在困难得多,艰辛得多,但人们的友善、友爱却远胜于现在。孩子们你尊我让,不争不抢,不会因为好东西是我家或者是他家的就不愿意与别人共享,那种互助友爱是极其自然的,是发自内心的,是那种淳朴民风熏陶的结果。每当回忆起这些,看看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免不了感叹,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城市虽然很小,但因为所处的位置重要,这座不起眼的小城,却有着悠久的历史。

查阅有关资料得知,赤峰市历史悠久,早在一万年以前,赤峰地区就有人类生存。新时期时代,繁衍生息在这一带的先民,创造了光辉灿烂的“红山文化”,是“天下第一龙”--玉龙的故乡,是辽朝政治、经济、军事的中心。

是的,这里正是塞外与中原相连接的重镇,是历朝历代塞外少数民族向中原进军的跳板。据历史记载,赤峰地区曾是商族、东胡族、匈奴族、鲜卑族、契丹族、蒙古族等北方少数民族繁衍生息之地。夏、商周至春秋时期,活动在这一带的主要是商族和东胡族,行政区划属传说中古代中国九州中之冀州。战国初期,全境属东胡。秦初,南部属燕国和辽西、右北平郡,北部属东胡,后属乌桓。东汉中期到三国前期,全境悉属鲜卑。魏晋南北朝时期,初属鲜卑、后属北朝的后赵、前燕、前秦、后燕、北燕和后魏、东魏、北齐、北周。隋唐时期分别设饶乐都督府和松漠都督府。辽时,契丹族建立了强大的辽王朝,设上京临湟府、中京大定府。如今在小城的周边,还会不时发现历史上某个少数民族遗留下的遗迹,似乎在提醒小城的人们,这里有过曾经的辉煌,草原民族曾经从这里走向中原大地,建立过中国历史上两个极为显赫的王朝――元朝与清朝。

建国以后,这座小城因为地理的原因,曾几次变更行政区划,最初,因为与河北相邻,就划归为热河省管辖,1969年,划归辽宁省,后来又划归内蒙古自治区,一直到现在。一座小小的塞外小城,历经岁月沧桑,在塞外这块土地上几经归属,几番波折,一直难以改变的是那种古朴与安静。

小城里的人代代相承,繁衍生息,有人从这里走出去,有人从遥远的地方归来,出去、归来的人,都怀有共同的情感,就是对一座小城的不舍。

听磁带的旧时光情感散文 篇9

偶然在网上看到一句话:“如果你能马上说出一盒磁带和一支铅笔之间的关系,那么,你真的老了。”图片上熟悉而又遥远的小小磁带,瞬间勾起了我的回忆。

八十年代,拥有一台录音机,是当时最时髦的事,十一岁那年,父亲从城里的亲戚家带回来一台,顿时羡煞了村里的年轻小伙伴们,他们迅速聚集到我家,把父亲拿回来的几盒磁带,翻来覆去地听。那时候,港台流行音乐已经风一样从城市蔓延到了乡村的各个角落,港台歌手穿的花衬衣、喇叭裤,成了我们这群少男少女们梦寐以求的时尚标杆。

那年夏天,一首《大约在冬季》红遍大江南北,我辗转多时,终于在一个亲戚家借到了有这首歌的磁带。晚上,小伙伴们围绕在我家的竹床边,静静地听着齐秦温柔而感性的声音,月色似水般流泻在老屋周围,萦绕着一种淡淡的惆怅。一曲完了,再倒带过来重新播放一遍,一遍一遍,越听越缠绵缱绻。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反复倒带太多,突然间,磁带一下就被卡住了,发出一种金属般怪异的声音,打破了我们青春的想象,我连忙打开磁带盖,小心取出,一看,里面的褐色带子已经卷乱得扭成了一团,正当我们懊恼无措时,隔壁的小华忽然说道:“快去找一支铅笔来,我在姑妈家看到磁带卡住时,表姐就是拿铅笔把它卷进去的。”

话音还没落,一旁的春霞早已跑到坡上的家,几分钟后,又飞快地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只六棱形的铅笔。我连忙接过,用笔的一端插进磁带中间的眼中旋转起来,春霞则在一旁用手指灵巧地理顺被拉出来的带子,我们像挽毛线一般,配合得很是默契。

一番折腾,终于,磁带又卷了回去,虽说不是之前那般紧实,播放起来却也不影响音质的流畅。

后来,大家纷纷去百货店买了那种红色塑料外壳的本子,里面抄上从录音机里一句句记下来的流行歌词,贴上港台明星的`不干胶剧照,相互借抄传阅。歌词里那些美好而青涩的情愫,温暖而迷离,就像是一株怯怯的植物,在心灵的角落里,滋生出淡雨微愁般的梦。

时光总是无情,如今,曾经一起听歌的小伙伴们早已各奔东西,那些一起用铅笔转动磁带的时光,在记忆深处的某个时刻戛然落锁,只有抽屉里,还保留着几盒早已辨不出曲名的磁带,见证着那些回不去的青春岁月。回忆自动倒带,A面是斑驳老屋屋檐下的滴滴雨,B面是一群青涩少年,等待着墙脚的指甲花开。

拾旧时光,烹一杯清的散文 篇10

“今天,风和日丽,最适合采茶花了!你们也都跟着去……”爷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和风细雨地说到。他话音未落,我和妹妹便争着抢着往茶园里冲——我大她两岁,自然跑得快些。我一边跑,一边冲她做鬼脸。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跟在后面追。那样的日子,如山茶花般烂漫,惹得我时时回眸遥望,却奈何今夕非昨昔?

茶园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海洋”。逼眼的绿树上缀满了零零星星的白花,一朵一朵连成一簇,一簇一簇缀成一片。肥胖的蜜蜂在花丛中“嗡嗡”叫着,似乎在警告我们不要入侵它们的领地!爷爷放下背篓,熟练的采摘着雪白的茶花,娇艳的花儿一瓣一瓣零落了一地,它们还来不及向世界展示自己的高贵与绚烂,甚至都没逃脱重重围困它们生命的木栅栏,就要随一缕清风化作乌有——折断了灵魂的花儿,只剩下萎顿的残骸。我不忍看那些洁白的精灵被无情地践踏成泥,便小心翼翼地拾起来,埋葬在土壤深处。一旁的妹妹,一脸茫然地盯着我看。“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呃,没事,我把那些凋零的花埋葬……”我没抬头,随口应到。一会儿,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呃,还学人家林黛玉葬花呢!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臃肿的身材……”顿时,我满心的愤怒和委屈,面颊憋得通红,不过我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们见了我凶神恶煞的模样,立马灰溜溜地四散而跑了。只有妹妹还站在原地,“噗嗤噗嗤”地笑。“一定是她叫他们过来嘲笑我的,还笑得那么得意……”顿时,我怒不可遏!我假装继续葬花儿,暗暗想有什么方法“报仇雪恨”呢?终于计上心来——我捡起地上的一只死蜜蜂,将它包在一朵含苞未放的茶花里。“晓露,快过来看,这朵花好像与众不同哟!你快看花苞里……”我还没说完,她已经一把夺去了那朵花。“啊,好疼……”她哇哇大哭起来,哭声震天。我连忙去帮她拔刺,找草药……爷爷闻声,慌慌张张地赶来了。“怎么了,你姐姐欺负你了?”爷爷一边问,一边帮她擦眼泪。我站在一边,内心忐忑不安,眼光躲躲闪闪,不敢正视爷爷的目光。须臾后,妹妹停止了哭泣,许是哭累了。顿时,我的心更加七上八下了!我呆若木鸡地伫立在原地,两股颤颤,等待着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爷爷,没人欺负我,我只是不小心……”耳畔是妹妹稚嫩的声音。刹那间,我成了即将被“押去监狱”却又突如其来地被莫名“无罪释放”的“犯人”。我怔在原地,脑海一片茫然!眼前,漫山遍野的雪白的山茶花在寒风中摇曳、凋零、散落一地……

“关灯睡了吧,昏暗的光会刺伤眼睛……”室友催促着。

我停住转动的笔尖,合上书页,看杯中的清茶漂浮、聚合、沉淀……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不说实话?”“有过这样的事么?”她歪着脑袋,风轻云淡的说到。但对我,这却是比任何惩罚都难以承受的极大酷刑!我曾因此千百次悔恨、谴责自己——她那么天真无邪,而我怎么能怀着最大的恶意去伤害她纯洁的灵魂呢?可是,那一句道歉,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去。

多年之后,我脑海中还时常浮现出那个毫无戒备地从我手中夺过一朵雪白的山茶花的小女孩,她被蛰得哇哇大哭时那双明澈似水的眼睛……

我亦终于明白,原来宽恕才是最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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