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记忆的抒情句子

2024-05-09

与记忆的抒情句子(通用11篇)

与记忆的抒情句子 篇1

记忆的抒情句子摘抄

1.经年的记忆,就像一滴滴小水珠轻轻地溅落到岁月的素笺上,洇染出斑斑驳驳的花朵。

2.感谢岁月为我带来一季又一季的美好,依旧珍惜流年中洒落的点点滴滴的记忆。

3.忆念的红尘,已然付之笑谈,缘定的三生,也成腐朽的诳言。

4.艾草摇曳着夏日的妖娆,万树的银花在雨中飘摇,记忆的流年似一束昙花,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凋谢

5.呼吸着花开的气息,记忆已经沉在了心底。不去在追忆落红的悲伤,只是追忆也惘然

6.无数次的回眸,只想轻轻的,轻轻的安放一朵记忆里的鲜花,开出流年的故事,你在其中,我在路上。

7.记忆中那曾经的相逢是首歌,久久难忘,指尖流淌的岁月,曾经为谁轻吟浅唱

8.在记忆中徘徊流连,那些故事,至今依然会在眼前浮现,快乐的时光,友情被我们装点成诗意的风景。

9.为你一如既往的执着,坚守着一座芳园。走过了一季又一季,揣一段往事,守一份记忆

10.你的故事已收藏在我记忆的.深处。每当想起,念起,心澎湃,情暖暖,是你们伴着我渡过了一个个艰难,寂寞孤独的时光。

11.记忆温暖流年,心念你的微笑,花开是诗,花落是情,瓣瓣皆是明媚的笑颜,情在梦里盘旋,我不再感觉疲倦

12.岁月带走了许多无可挽留的事物,岁月也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记忆。

13.一切如风一般飘逝,任它的风力有多大,有多飙,也难以冲刷印记在脑海中的那份记忆。

14.很多事虽已过去但依然让人记忆犹新,有一天,当你停下来回想过去,会发现回忆像是一部令人回味的经典名著。

15.那些盛开在记忆里的日子,恬淡而冗长,透明且清晰,在青春似火的年华里暗中滋长成一朵花

16.记忆是个谜,零零碎碎剪接而成的面目,见证了一段一段生命的过程,虽然期间多少刹那缠绕纠葛

17.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都说时间是无形的,可是坐在记忆的角落里,看着一幕幕离合。整颗心仿佛凝结,瞬间失去了语言。

18.我唯一能寻到的了就是记忆。记忆碎成一片片,所有的一切都似水流年。

19.所有的一切记录了过去的日子,然后在历史的进程中隐退,沉淀成那些叫记忆的东西。

20.一切都已过去,未来在未来里。一路走去,在行程中不断填充自己,用记忆温暖自己。

与记忆的抒情句子 篇2

抒情的方式有哪些呢?概括起来说有两种:一是直接抒情;二是间接抒情。

所谓直接抒情, 就是作者用平实的语言把自己的真情实感表达出来, 把自己的喜怒哀乐、爱憎褒贬之情直接呈现于字里行间。直接抒情又叫直抒胸臆, 就是作者直接倾吐自己的感情。如老舍先生的《济南的冬天》就是这样的一篇佳作。开头先把济南和北平、伦敦、热带进行对比后, 由衷地说道:“济南真得算个宝地。”把自己对济南的喜欢毫无矫饰地表露出来。在写济南的山时说, “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 “那些小山太秀气”。这样直诉肺腑, 你可以清楚地读到作者的深情与赞美。最后在结尾部分写道:“这就是冬天的济南。”充分地抒发了“我爱济南的冬天, 我爱冬天的济南”的情意, 在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散文里, 老舍先生把自己对济南深深的喜爱、赞美之情淋漓尽致地流露在字里行间。又如鲁迅先生的《论雷峰塔的倒掉》的结尾是“活该!”二字独立成段, 作者直抒胸臆, 强烈地表达了作者对封建反动势力的痛恨与嘲讽, 和人民取得胜利, 反动势力得到应有惩罚的欢快之情。

但这种把感情直接抒发出来的方式往往并不常用, 更多的情况则是通过对其它事物的叙述、描写、议论、说明等方式来抒情, 这就是间接抒情。下面分别进行说明:

第一、通过写人叙事来抒情。

作者通过对往事的回忆、或对事件发生的经过、体验的述说, 在叙述的字里行间蕴寓着深沉的感情。如朱自清《背影》中写父亲为儿子买橘子的那一段文字:

“我说道:‘爸爸, 你走吧。’他往车窗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 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 须穿过铁道, 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 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 他不肯, 只好让他去。我看着他戴着黑布小帽, 穿着黑布双马褂, 深青布棉袍, 蹒跚地走到铁道边, 慢慢探身下去, 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 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 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 显出努力的样子,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 我的泪很快的流下来了。……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 再找不着了, 我才进来坐下, 我的眼泪又来了。”

这段文字全是叙事, 文中不着一个“情”字, 却在叙述中渗透着感人肺腑的爱子之情。故能打动一代又一代读者。

第二、通过描写景物来抒情。

把情感寓托在景物的描写之中, 这类抒情以景写情、以景寓情、情景交融。如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句句实景皆传情。这首元曲描写的景物极力渲染了悲凉的气氛, 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一个长期漂泊异乡的游子的孤寂惆怅心情。

第三、通过议理来抒情。

把情感融进议论之中, 既是议论也是抒情。作者在发表见解过程中, 不由得情动于衷, 表露自己强烈的爱憎感情, 以取得既以理服人, 又以情动人的效果。如毛泽东的词《沁园春·雪》中“惜秦皇汉武, 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 稍逊风骚。一代天骄, 成吉思汗, 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 数风流人物, 还看今朝。”这节诗句, 充分评价了封建帝王们的不足, 气势磅礴地抒发了现代“风流人物”的伟大抱负和昂扬斗志。

第四、通过介绍事物来抒情。

一般来说, 说明文只要把事物说明清楚即可, 其间不掺进个人的感情, 但并不排除作者对说明事物的情感倾向。如法国作家布丰的《松鼠》一文, 在说明松鼠的外形特征时, 写出了它的聪明、漂亮、灵巧, 字里行间流露出作者对松鼠的喜爱之情。

哲理与抒情的融合 篇3

一、身在异国,心归故土

《我心归去》是篇散文,散文抒写真实的情感,有纪实性的特点。韩少功曾在2002年4月荣获法国文化部颁发的“法兰西文艺骑士勋章”,本文就是作者应邀去法国领奖期间写下的。

作者开篇便描述了自己在法国圣·纳塞尔访问时候的临时的“家”,引号的作用在于否定,意在告诉读者这只是个临时住所罢了,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他是这么描述这个家的:“是一幢雅静的别墅。两层楼的六问房子四张床三个厕所全属于我,怎么也用不过来。房子前面是蓝海,旁边是绿公园”。居所内部可谓宽敞又雅致,外部环境优美而幽静。优裕的物质生活和洁净的生存环境是很多人追求的,尤其是当国内PM2.5严重超标的今天,国外是许多人心之向往的。当时的韩少功虽有机会移民,但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对方的好意,他说:“我就那么在乎法国的面包和雷诺牌汽车?”原因何在?还是先看看作者虽身处繁华富贵之乡,却有着怎样的感受吧。

“最初几天的约会和采访热潮已经过去,任何外来者都会突然陷入难耐的冷清。”忙碌的感觉虽累但充实,特别是身处异邦,无事可做的感觉让人特别难受。

“这个城市不属于你,除了所有的服务都要你付钱外,这里的一切声响都弃你而去。奔赴它们既定的目的,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你拿起电话不知道要打向哪里,你拿着门钥匙不知道出门后要去向何方。”显然作者被忽视与隔绝了,在一个不属于他的城市,找不到自己应存在的位置。我们在属于自己的城市,绝不会感到冷清寂寞,无所适从,因为我们和周围环境密切相关,没有被忽视被隔绝,而作者却孤独地身在异地,周围的声响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所以才有如此挠心的无奈与寂寞。

“电视广播以及行人的谈话全是法语法语法语,把你囚禁在一座法语的监狱无处逃遁。”这段感受描写得非常真实,一个人离开自己熟悉的人群,离开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离开自己的文化,特别是离开自己的母语,自然就有种被隔绝的感受,与周围的一切无法交流,感到巨大的孤独,有如被困孤岛,被囚监狱。

“在下一个钟头,下一刻钟,下一分钟,你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你到了悬崖的边缘,前面是寂静的深谷,不,连深谷也不是。深谷还可以使你粉身碎骨,使你头破血流,使你感触到实在,那不是深谷,那里什么也没有,你跳下去不会有任何声音和光影,只有虚空。”用悬崖深谷作比,来渲染自己的虚空,跌入深谷还有触感,这种寂寞孤独只有虚空,比跌入深谷还要可怕。

“你对吊灯作第六或六十次研究,这时候你就可以知道,你差不多开始发疯了。移民的日子是能让人发疯的。”夸张的细节描写,告诉读者他在法国的那段日子无聊得发疯。

毫无疑问,身处异国他乡的难耐寂寞与无所作为之感,令作者义无反顾地阻隔了移民的提议,不可遏制地,作者想家了,想念故乡想念家中亲人!

正如曹文轩所说:“人的悲剧性实质,还不完全在于总想到达目的地却总不能到达目的地,而在于走向前方、到处流浪时,又时时刻刻地惦念着正在远去和久已不见的家、家园和家乡。就如同一首歌唱到的那样:回家的心思,总在心头。”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二、寻根情怀,血性睿智

那么,作者又是怎样表达对家中亲人的思念呢?首先直抒胸臆“很想念家里”“我知道我对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我是她们的快乐和依靠”,强调“我”之于亲人的重要性;然后对亲人生活场景展开想象,“我坐在柔和的灯雾里,听窗外的海涛和海鸥的鸣叫,想象母亲、妻子、女儿现在熟睡的模样,隔着万里守候她们睡到天明”。

《我心归去》与一般思乡之作不同,抒发感情之后,作者赋予故乡以深刻的文化内涵。韩少功是寻根文学的代表作家,寻根作家的超越前贤之处,在于集中体现他们对中国传统文化根脉的追寻,韩少功的寻根意识也体现在本文对故乡这个概念的深刻挖掘上。

“故乡存留了我们的童年,或者还有青春和壮年,也就成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成了我们自己。”童年生活的地方,会给你打下深深的烙印,而这烙印会影响你的一生。在故乡度过的人生早期,故乡以它的山水风情滋润着我们,以它的风土人情孕育着我们,因而它自然就成为人生的一部分。

“故乡比任何旅游景区都多了一些东西:你的血、泪、还有汗水。故乡的美丽总是含着悲伤。而美的从来就是悲的。”故乡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必定在故土付出过努力过,付出越多感情越深。故乡是自己曾经倾洒血、泪、汗水的地方,在我们的记忆中永远是美好的所在,尽管也有痛苦的历程,但那是生命的真实。故乡的美含著悲,那是因为对故乡深深的爱深深的痛,甚至是一种滴血的痛!这句话揭示了美学的真理。

“那种失望不同于对旅泊之地的失望,那种失望能滴血。血沃之地将真正生长出金麦穗和赶车谣。”旅泊之地可以与我们无关,故乡则不然。对故乡的痛心缘自对故乡由衷的热爱和期盼,对故乡的失望会化为改造故乡、建设故乡的动力,使“血沃”的故乡“真正生长出金麦穗和赶车谣”。“金麦穗和赶车谣”可以指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

“故乡意味着我们的付出——它与出生地不是一回事。只有艰辛劳动过奉献过的人,才真正拥有故乡。”如果仅仅在某地出生,我们不会对它有十分浓烈的感情。因为只有艰辛地劳动过、真诚地奉献过的地方,才会在土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迹,故乡也才会成为我们生命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才会有感情上不可割舍的珍惜,萍飘四方的游子才会拥有心有所归的无量幸福!endprint

韩少功将人与故乡的关系阐述得极为透彻。故乡就是我们为之付出奋斗的地方,是我们爱之深痛之切的所在,甚至会让我们失望得滴血,但是依然爱她,因为故乡已经融入血液甚至骨髓里!正因为如此,虽然故乡是贫瘠脏乱的,远不及法国繁华优雅,但是作者仍然思念着她。听舒伯特的某支独唱曲时候,想到的不是宫廷或爱情,而是故乡:小径,月夜,月夜下的草坡,未归家的小羊,还有插在田头的犁!王国维“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给作者的感情做了恰当的注解,于是我们也就明白了如果用二胡演奏欢快的马赛曲与赶集曲,会是带泪的笑。

三、用语新奇,富含哲理

散文的语言具有朴素、自然、流畅、简净等特点,它不刻意雕饰而不乏文采,不有意追求而自得其意蕴。而且,散文的语言经过隋感的陶冶,又有很强的抒情味和感染力。韩少功可称得上是位“语言大师”,本文的语言就很有特点。

本文语言一大特点是用语新奇。身在异国的作者是如此想念家,但他却说:“我知道我对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我是她们的快乐和依靠。”没有直接写自己如何思念家人,而是说家里的亲人对自己的爱与依赖。白居易《邯郸冬至夜思家》中也有类似的写法,“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不说自己如何想念亲人,反倒想象亲人在家中是如何思念自己的。另外作者还有一些奇思妙想,比如“法语法语法语,把你把你囚禁在一座法语的监狱无处逃遁”,不走常规路,重复三次主语,表现出的是急促、迫切、近乎抓狂的语言气势,真切地把作者置身法国的无奈、孤独、寂寞表现得淋漓尽致。还有看似不合逻辑的句子却收到很好的表达效果,“血沃之地将真正生长出金麦穗和赶车谣”,土地可以生长“金麦穗”,但是生长不了“赶车谣”,其实这里的生长已经超越了本义,它蕴含的不仅有作者对过去无数生活的怀念与回忆,还有对未来的美好期盼,读来意蕴丰富。

本文语言的另一大特色是富含哲理。作者把哲理藏在形象中,用富有抒情色彩的意象来表达,对故乡文化内涵的解读就蕴含于形象的抒情中。此外还通过描写一些特定场景来表达,“假若你在旅途的夕阳中听到舒伯特的某支独唱曲,使你热泪突然涌流的想象,常常是故乡的小径,故乡的月夜”,说明故乡已经融进了我们的生命;又如“萍飘四方的游子无论是怎样贫困潦倒,他们听到某支独唱曲时突然涌出热泪,便是他们心有所归的无量幸福”,真正拥有故乡的人,精神是极其富有的。

学法指导

学习散文,首先要把握作者的感情,然后探寻感情生发的缘由,再鉴赏表达感情的艺术手法。

一、我心缘何归去,从夸张等手法中感受作者冷清孤独、寂寞难耐之情

学习本文,首先要研读体会作者在法国时的冷清孤独、寂寞难耐之感。

韩少功独处他乡,异常孤独,因为他离开了熟悉的的一切,一种巨大的孤独感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周围的一切与你没有关系,你无法交流,这种孤独寂寞是可以让人发疯的。为了表现出这种令人发疯的寂寞感,作者用了夸张的细节:“对吊灯作第六或六十次研究”“悬崖、深谷”的比喻以及“法语法语法语”的反复修辞,等等。可见孤独感之强烈。反复朗读这些语句,揣摩体会作者的情感。

令人窒息得要发疯的孤独感是“我心归去”的缘由之一。

二、我心归向何处,从对比中体会作者对故乡的深沉而又热烈的情感

我心归向何处?自然是故乡。故乡有什么好,乃至作者身在繁华之乡都念念不忘?阅读文本,看看作者是如何描写的。法国:雅静优美的别墅、繁华酥骨的都会、静谧浸肌的湖泊、幽深奇诡的城堡、绿得融化人的森林;故乡:贫瘠脏乱、浮粪四溢、拥挤不堪、阴沉连日。通过对比,高下立见。论物质,故乡当然比不上法国,甚至那样的脏乱不堪,但是作者的心依然抑制不住地向故乡飞奔,一切的一切皆因作者对故乡爱得深沉而热烈!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三、我心为何必然归去,从哲理与抒情的融合中理解作者对故乡文化内涵的解读

“我心归去”,我心必然归去,为何?因为故乡之于一个人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学习文本,要理解作者对故乡文化概念的解讀。不过,韩少功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没有单纯地抽象地说教,而是把哲理蕴藏在形象之中,用富有抒情色彩的语言来表达,是哲理和抒情的融合。抒情的文字包含哲理:只有认真付出的人才拥有故乡。为解决这个难点,可以先请同学们把文中作者对故乡的理解语句找出来,然后反复诵读,理解体会“故乡”的文化内涵。

韩少功说:“我们在不可逆的时间里远行,正在卷入越来越范围广阔的文化融汇,但我们无论走出多么远,故乡也在我们血液里悄悄潜流,直到有一天突然涌上我们的心头,使我们忍不住回头眺望。”

泛黄的记忆-抒情散文 篇4

记忆的梗上

青春是什么

青春是一首优美的小诗

字里行间透着青涩与欢乐

它也是一首赞歌

唱着梦想的主旋律

***

想当年的梦想

是诗人是作家

梦想何其远大

可惜

没能坚持

于是

飞翔少了一份动力

最初的梦想

就这样遗落在

懵懂的青春里

多少年过去了

一直都没有执笔

直至有了空间

再有了散文网

才重新拾起久违的梦

***

我本是一个善感的女人

或许是年纪渐长的缘故

喜欢回忆

喜欢怀想

今天无意翻阅相册

看到了泛黄的.照片

百般滋味直涌心头

我怀念那青春梦想

想念匆匆那年的文友

好想知道

你是否幸福快乐

还是躲不开生活的煎熬

我只想你仍然安好

***

我逝去的青春不再

记忆留痕般轻轻掠过

那些流云飞花

那些姹紫烟霞

那些陪伴我们青春年少的婀娜年华

都随岁月流转

散落天涯

辗转成

遗忘的记忆-抒情散文 篇5

是啊,一个人的心声可以对谁说。水都不会明白,五年前,我认识了你,我觉得我这一生有了依靠,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当我沉寂在幸福的喜悦时候,她对我做出了让我无法面对的决定,我尊重了她的决定。临走时,她要我给她一个承诺,就是等她,就为这个诺言,我在等待。,等待一个没有承诺的爱情,是啊,也许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忧伤,在你走后的每一个日子,我都被这种忧伤包围着。找出日历,每天划上一笔,划掉一天,解一道愁绪,划掉一天,添一份惊喜。我知道我需要等待,等待你在外面有所成就,等待你再无顾虑的来到我身边,等待为你披上美丽的嫁衣成为我的新娘,等待你为我生儿育女,等待你和我一起躺在轮椅上慢慢变老。五年来我的心一次一次在受伤害,每当看到别人在走进幸福的婚姻地家庭时,我的心在流泪,我一直无法忘记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幸福时刻,我的心没有另外一个女人占有的位置,五年来,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地打击,我在想我的付出是不是值得,我该不该为所谓的真爱熬下去/,世界上难道真的没有真正地爱情吗?五年,一个难以想象的日子我熬过来了,现在我该为自己的意愿熬下去吗?

现在的我一个人静静回想时,默默时,你的影子似从我凝然的双眼掠过,让我顿时有了窘迫的感觉,而自己的失措,恰恰证明了我太在意一个人的缘故。反思,自省,之间矛盾的升级,回想是我当初懦弱,还是根本不应该放开的你的手,也许这样的结果,起码现在我不是一个人,还是自己有过深的牵绊,让本随意的两人世界,增添了丝丝忧愁与伤感,现在看来感情是多么的敏感而脆弱。可能是爱的好简单,在爱的世界里忽略了另一个人的感受,因为那个付出感情的人,她也有自己的脾气与喜怒哀乐,她也有她的世界。也许我的等待苦了你的。也许是因为刻在三生石上的一个约定,让我在滚滚红尘中与多少红颜女子有过美丽的邂逅,然后开始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然后举起疲惫的双手在一个某月某日的时刻向爱情故事缓缓作别,从此两两相忘今生后会无期,与多少本是心里有而命里没有的恋人在人海中擦肩而过之后,随手写来几句唏嘘丢在风里飘散。

等啊等的是梦,盼啊盼的是星空。虽然现在的结局让我痛苦,悲伤。但想想那个时候的我们是多么幸福,而那时的夜晚我们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温存,桔色的灯光映在两张甜蜜的脸上,满屋都散发出幸福快乐的味道,窗外有风在轻吟,有雨在绵绵,多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刻,雄鸡不啼闹,晨光不透露,可是天公太无情了,要让我们睡梦中醒来无奈的去面对伤心离别,从此又要在漫长的等待中煎熬,长长的思念里苦想成痴。

抒情散文:盐席的记忆 篇6

说到盐席,对盐场人是再熟悉不过了。所谓盐席,无非就是芦苇席的一种,说长不长,说方不方的那种。

上个世纪70年代初,自从八卦滩海盐生产形式逐渐被新型对口滩取代之后,传统的咸熟泥盐廪苫盖逐渐被芦苇席取而代之,从此迎来盐席苫盖时代。随着社会的进步,时代的发展,盐席的命运始终和盐廪紧密相连,即使是以后也被新的盐廪苫盖物所取代,但“盐席”的称谓已经让祖孙三代忘却它来自芦苇的家族,成为盐场人独有的记忆。

记忆之中,盐圩的男女都和盐席有过肌肤之亲。特别是在那刚刚与其邂逅的年代,贫苦的盐场人更是感激它送来的床席之情,冬取暖夏取凉,不知让多少盐场人欣慰着走过一冬一夏。秋扒的日子,白天秋阳高照,用几根木桩几片盐席撑起一个简易的凉棚,坐在底下休息时,任凭徐徐海风拂面,凉快的很。到了深夜,西风号号,还是这几根木桩,和这几片盐席,只不过是换个姿势撑着,就变成深夜扒盐人挡风的席墙,也暖的惬意。

记忆之中,一条条长龙般的盐廪,被耐热耐寒耐勤劳的淮盐人,顶着一年的风雨,摊晒海水而来,秋扒堆积后,用一张张崭新的盐席苫盖着,在十月霞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几个月过去,初夏的夜晚,盐圩里的男女老少不约而同爬上盐廪,坐在被雨水洗的格外清爽的.盐席上纳凉。倘若一边听人讲一段当地民俗传说,或某个盐圩地名的来历,一边躺着身体,仰着脖颈,看满天的星星,想自己的心事,他们的梦幻也就有了别样的浪漫。这种浪漫的情怀因为盐席编织而成,淳朴而真挚。

记忆之中,我们轻轻掠过盐席苫盖人生的伤痕,有被风雨崔老皮肉,嫌弃到盐场人家当家院篱笆用的,有被运盐船民偷去当柴火用的,也有被贴到盐池埝墙上常年遭受卤泡之苦的。即便如此,一年一苫盖的盐席,一旦进入盐圩,还是和盐场人家结下辛酸之缘,彼此照应着度过一年又一年。所以每当盐廪销售一空,好盐席就会被盐场人精心堆积成垛,并用已经不能苫盖的坏盐席里三层外三层包护起来,有待来年续用,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末,才因为新的盐廪苫盖物取代而彻底终止。

解读雪莱与他的抒情诗 篇7

英国杰出的浪漫主义诗人雪莱的一生短促而又光辉。他一生猛烈地反对专制暴政, 抨击宗教迷信, 热情歌颂自由民主, 支持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解放斗争。他像古希腊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那样坚贞, 无畏地同一切黑暗势力勇敢搏斗, 因此, 屡遭统治阶级的迫害, 同时也深受各族人民的爱戴。在欧洲“神圣同盟”疯狂镇压革命运动的腥风血雨中, 雪莱作为一位“真正的革命家” (马克思语) , 创作了许多如火的诗篇, 它们像一束火炬, 在黎明前的黑夜里闪烁出绚烂夺目的光辉。

雪莱的抒情诗按思想内容, 可分为政治抒情诗、自然抒情诗和爱情抒情诗三部分。政治抒情诗是闪烁着现实主义光芒的一组优秀诗篇。诗人一生始终注意政治、研究政治、热情地投身于政治, 他不倦地探讨人类社会中的种种问题, 很早就觉察到了宗教的邪恶、贫富的对立。诗人在1809年到1821年间创作的几十篇诗歌, 反映了他的思想深刻之处:不仅揭露了社会罪恶的根源, 号召人们为自由而奋斗, 而且英明地指出了要获得真正的自由和解放, 就必须挣脱统治阶级加在人民身上的重重经济枷锁。

雪莱从小就热爱自然, 向往自然孕育的神秘气息。从事诗歌创作后, 他还常常走出书房, 整日投身于大自然的怀抱, 或仰卧于林中草地, 或泛舟于湖海碧波, 或漫步于鲜花原野, 大自然清新流动的美, 成为他诗歌创作的一个重要源泉。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自然的深情:“我也热爱你所爱的一切, /你快乐的精灵!嫩叶乍吐时清新的大地, /星光下的夜景, /金色的迷雾升起时的清晨, /和那秋日里的夕阳黄昏。我爱白雪, 我爱霜的一切闪光的形态, 我爱波浪、清风、狂风暴雨, /我几乎热爱/一切自然的, 未被人的不幸/沾染玷污过的事物和情景。”借助大自然抒怀是浪漫主义诗歌的共同特征。雪莱诗歌中的精彩篇章要数抒情诗《致云雀》, 诗人盛赞云雀身影, 歌声酣畅淋漓, 盛赞云雀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美。由于爱, 雪莱充分感受到了世界的美, 也坚决主张创作一定要表现美。他认为, 诗歌创作必须与美相伴, 《致云雀》一诗就向读者展示了一系列美的事物。例如, 美的色彩:“a cloud of fire, the blue, the golden lightning, the pale purple”;美的光线:“Keen as are the arrows/of that silver, the moon rains out her beams, and heaven is, overflowed sphere, like a glow-worm golden/in a dell of dew, scattering unbeholden/its aerial hue”;美的声音:“singing still dost soar, and soaring ever singest, rainawakened flowers”;美的芬芳:“Till the scent it gives/Makes faint with too much sweet these heavy-winged thieves”;美好的人生体验:“a high-born maiden, chorus hymeneal, triumphal chaunt”等。这些对象原本是日常生活中普普通通的东西, 我们很少感受到它们的美。但是, 当雪莱选择了它们, 用自己的爱赋予了它们灵气和生命后, 我们竟然觉得它们是如此的美。郭沫若曾视雪莱为自己最敬爱的一个诗人, 认为他是自然的宠儿, 是泛神论的信者, 是革命思想的健儿, 认为他的诗便是他的生命, 他的生命便是一首绝妙的好诗。[1]

《西风颂》是雪莱抒情诗中的登峰造极之作。无论从思想、内容还是艺术价值上讲, 它都可以称为世界诗歌宝库中的明珠。西风吹开了慧眼, 向沉睡的大地发出了清醒的预言:“如果冬天降临, 春天还会远吗?”“春天”意味着新生、重振、复兴, 它是雪莱理想的化身。这句诗成为后世的革命者从中汲取力量的至理名言。

诗人以传播革命思想的重担为己任, 愿意化作“预言的号角” (the trumpet of a prophecy) , 把对革命的崇高理想和坚定信念“传遍天地间万户千家” (Scatter my words among mankind) , 让“沉睡未醒的人” (unawakened earth) 觉醒起来, 振奋起来, 去掀起轰轰烈烈的民主革命斗争风暴, 去摧毁一个罪恶的旧世界, 开创一个美好的新世纪。把诗歌作为战斗的号角, 是雪莱一贯的创作思想。他认为这是他作为一名革命诗人的神圣职责。他曾说:“诗人们是祭司, 对不可领会的灵感加以解释;是镜子, 反映未来向现在所投射的巨影;是言辞, 表现他们自己所不理解的事物;是号角, 为战斗而歌唱, ……是力量, 去推动一切, 而不为任何东西所推动。诗人们是世界上未经公认的立法者。”[2] (P192) 雪莱就是自觉地去成为这样的“号角”和“立法者”的。他面对黑暗, 发出了“如果冬天来了, 春天还会远吗?”这样鼓舞人心的革命预言, 事实证明它的确极大地激励了工人群众的革命斗志, 如英国宪章派刊物在十九世纪中叶就曾把雪莱的诗印发给广大的工人阶层阅读, 从而促进了英国的工人运动。[3] (P204) 所以, 恩格斯曾赞誉雪莱为“天才的预言家”。[4] (P528) 在西方抒情诗的领域里, 雪莱一直被公认为英国最伟大的抒情诗人之一, 尤其是他的这首《西风颂》, 更被视为世界诗歌宝库中的一颗璀灿明珠。《西风颂》那处处借自然景物表现诗人的思想情感, 又时时以诗人丰富的想象来创造自然景象, 以臻于景情结合, 融汇一体的艺术创作手法, 更值得我们去认真探究和借鉴。

爱情抒情诗在雪莱的诗作中占重要位置。诗人以他对美好事物的敏锐感受力, 细致地表达了他对幸福、和谐生活的渴望和追求。在雪莱看来, 爱情不仅仅是相爱, 还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同情、友谊和崇拜, 包括世人对美满幸福、和谐生活的追求。所以, 他反对庸俗的爱情, 反对把爱情看作柏拉图式的纯精神的东西。他在诗里所表现的爱情, 正是高尚而热情的情感, 《爱的哲学》就抒发了这种感情。《心与灵》是雪莱爱情抒情诗中卓越的篇章, 它全面地阐述了诗人对爱情的理想。

诗人的浪漫主义体现在为自然, 为自由而欢歌, 《致云雀》中云雀形象给人审美感受最深的便是它的自由, 它好像完全摆脱了地球的引力:“Higher still and higher, From the earth thou springest”“singing still dost soar, and soaring ever singest.”它是那样的自由, 无拘无束, 令人向往;“the blue deep thou wingest”“thou dost float and run”“like an unbodied joy whose race is just begun”。最终, 它溶化在“the pale purple even”, 和天地万物化为一体, “All the earth and air/With the voice is loud/As, when night is bare, /From one lonely cloud/The moon rains out her beams, and heaven is overflowed.”“Waking or asleep, /Thou of death must deem/Things more true and deep/Than we mortals dream/Or how could thy notes flow in such a crystal stream.”因此, 我认为, 在某种意义上云雀就是自由的化身, 云雀的歌就是自由的歌, “That from Heaven, or near it/Pourestthy full heart/In profuse strains of unpremeditated art.”

这便是浪漫主义诗人雪莱, 这便是他的理想追寻, 对人类和自然的爱是其思想的核心, 把握了爱, 也就把握了他诗歌创作的灵魂。

参考文献

[1]江枫译.雪莱诗选[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0.

与记忆的抒情句子 篇8

《发现》整首诗歌,热情澎湃,“犹如隆隆的地火在运行,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闻一多是一位“呕出一颗心来”、怀着火一般激情、唱着悲愤诗句的爱国主义者。因为闻一多是个勇于创新的诗人,浪漫主义激情构成了他的诗歌主线。在诗作的构思上,他总是力避平庸,力求给人一种惊奇之感。《发现》便是杰出的代表。诗人没有按照传统的写法,如首先抒写诗人在异国他乡对祖国的深切怀念和殷切希望,然后抒写诗人重返故土的见闻感受,最后倾诉自己的失望、悲伤以及在失望悲伤中升腾起的对祖国的期望。这样写未免落入窠臼。

闻一多独辟蹊径,以愤怒的发问,促使读者思考“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不知道是一场空喜。”“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总问不出消息”。既然作者满含期待地归国,为什么又不相信这就是“我的中华”,并且痛苦地反复诉说“不对,不对!”呢?原来,诗人听到祖国的召唤,驾罡风,擎火把,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可眼前的祖国竟是哀鸿遍野,现实就像“悬崖”上的“噩梦”黑暗、恐怖,令人绝望,这哪里是“我”在国外想象中“庄严灿烂的祖国”、“如花一样的祖国”呢?这是怎样的失望和悲哀啊!

臧克家先生分析得好:“一个热爱自己祖国的诗人,……到希望变成事实的时候,他却坠入了一个可怕的深渊。他在美国所想象的美丽祖国的形象破灭了!他赖以支持自己的一根伟大支柱,倾折了!他所看到的和他所希望看到的恰恰相反。他得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片黑暗、残破的凄凉。他痛苦,他悲伤,他忿慨,他高歌当哭……”。“赤诚的诗人把他所热爱的祖国美化了,神圣化了。诗人从自己创造的形象里取得温暖与力量,当现实打破了他的梦想,失望悲痛的情感就化成了感人的诗篇——《发现》。”(《闻一多的〈发现〉和〈一句话〉》)

在巨大的悲痛中不断挣扎,在现实的忧愤中执着追求,他痛苦万分地“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我亲爱的祖国,我期望中的祖国啊,你在哪里?他哭得呼天抢地,痛断肝肠,竟至“呕出一颗心来”,“我的中华,在我心里”。 “庄严灿烂的祖国”“如花的祖国”珍藏在诗人的心里,诗歌由此升腾起一种对祖国执着和忠贞的爱。“在我心里”这个结尾,出乎意料而又合乎情理,它既揭示了悬念,指出这才是真正的“发现”,又突出地表现了诗人对祖国深切和执着的爱。诗人忠诚磊落的一生,他为追求这心中的祖国而流尽的最后一滴血,这样的结尾越发震撼人心了。至此,一位伟大的爱国者的形象跃然纸上。

尽管国际诗歌界出现了一批追随艾略特的“非个人”理论的诗人,竭力在诗歌中逃避个人的情感,但像伟大的抒情诗人阿赫玛托娃这类极富理性精神的诗人也写出了令人感动的抒情诗。

阿赫玛托娃诗最大的特点是以沉郁的抒情笔调来写祖国土的渺小、卑微、轻贱而又那么博大、深沉与厚重的双重属性。诗歌的情感脉络由沉郁到深情赞美、再由悲愤到最后深厚、炽热的爱国之情。

《祖国土》写在发生十月革命、卫国战争的前苏联,经历战争磨难的苏联已贫瘠不堪,灾难深重。卫国战争后这块土地生灵涂炭、土地贫瘠,而人民没有放弃对贫瘠祖国的保卫,浴血奋战,誓死保卫自己的祖国。十月革命后,阿赫玛托娃当时并不了解无产阶级革命,然而她并没有逃避且不愿意选择流亡异国他乡。诗人表示:“不与抛弃故土的人为伍。”她选择了与祖国同在,虽然命运并没有给她安排一条平坦的路。1921年她的前夫古米廖夫因“塔甘采夫事件”被捕枪决,同时期的诗歌充斥恐惧和忧伤。但诗人依然寄予这片生她养她的故土以深厚的感情,作为一名诗人,她的诗充满了公民感,在大围困的艰难时期她仍然以自己的诗歌鼓励人们。诗人把泥土的品性与生活于这片大地上的人巧妙融合,既传达出诗人对故土血肉相依的深情,又体现了诗人土地般宽厚博大的胸怀。

因为这是一首来自西方的诗歌——莎士比亚体的十四行诗,由三节四行诗和两行对句组成,这种诗体的诗节长度适宜,是抒发复杂情感极好的形式。一般来说,前八行倾向于问题、景况、或事件的陈述,后六行则得出答案,最后的对句常常带有警句式的转折意味。因此在文本预习前就需要做好充分的资料链接来辅助学生理解。

一首撕心裂肺、一首沉郁内敛,从两首抒情诗的字里行间,我们仿佛听到诗人们那颗饱受磨难的心同祖国大地一起流血呻吟!

记忆为话题的抒情作文 篇9

现在,还能时常见到你,在楼道里,在操场上,在餐厅里。你的办公室离我的教室并不远,每次从你门前经过,我都会下意识地朝里看上一眼。看到你埋首看书或是批改作业,心中便充满宁静;看到你笑着与学生谈话,就会想起曾经的某个课后,我也是这样静静地立在你的身边仔细倾听;当然,有时看到的只是一副空空的桌椅,心下便多少有些黯然。

每当我回忆起曾经教过我的老师,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总是你。我多想留在你身边,在你的指引下前行;我多想让时光倒流,再一次端坐在你的讲坛前;我多想与你同行,走完我的高中生涯,直至走进大学,踏入社会。我深深地知道,甚至有一天白发苍苍,我也依然会想起你——我的老师。

抒情诗歌:记忆中的四季 篇10

如若没有冬的凄冷,

是不是就没有春的温暖?

如若没有秋的落寞,

是不是就没有夏的绚烂?

是春,你在那里。放肆的笑,像一缕春风滑过我的心里,我的心就不由自已的`靠近了。手凉脚凉的我需要温暖,而这种温暖却是如此的惬意,不温不火,刚刚好。

是夏,你在那里。热情似火,想要将我融化,我的手有些犹豫。伸手触碰,竟被灼伤。如此的热情,却是触碰不起,会受伤。

是秋,你在那里。落寞的背影。忍不住去拥你入怀,却发现你的怀抱如此冰冷。如此这般,我竟然不会放手,奢望能温暖你的心。

是冬,你在那里。快要淡出我的视线。跑步上前,任雪花散落一地。却发现你已经冰封,我用力摇晃,对你呵气,却只能化作一道蒸汽飘散。

于是,我不知道该放手还是该继续?!

握着一个冰冷的塑雕,忍不住泪如雨下,而我的泪落在你的身体上竟会结出更多的冰。而我看着冻伤的手指,试着放下。而你,已经不会有任何表情。

我想:也许,你也需要一个春天。而我不是春天!

与记忆的抒情句子 篇11

因此对我说来,“文革”前的那个“偷窥”读书时期竟然会唤起某种浪漫的回忆。常常是父母不在的时候,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暗暗兴奋,从书架上抽出这本或那本,一页一页读将过去,在完全没有知识准备的情况下期待着它们可能透露的隐秘。由于这种心理,也由于处在情窦初开、富于幻想的年龄,母亲的文学书(其中常带有引人遐想的插图)总是更为神秘而具有诱惑力。莎士比亚、托尔斯泰、曹雪芹这些人我是知道的,但是乔叟、薄伽丘、司各特、雪莱、莱蒙托夫、司汤达、梅里美、布雷克、德莱塞、斯坦贝克、关汉卿、王实甫、冯梦龙、汤显祖、张岱——这些名字的意义就都必须自己一一发掘。那确实是一种奇特的阅读经验:既无次序又无引导,但并不妨碍书中的文字和图画使我痴迷心醉。我至今不知道从这种阅读中到底获得了什么东西。如果真的得到了什么的话,那可能只是无数既无关联又无实质、如冰雪般的碎片,融化消失在躯体中摸不着看不见的深处。如果这些碎片对我的知识和思想起了什么作用,那大概只是在随后的时间里通过某种机缘被别的什么东西粘结和承载,赋以预想不到的形状。这个形状也许可以被称作某种知识,但它绝不是课堂和教科书中的那种知识的传承与磨合。

那时候的另外一个读书场地是书店。不知是因为过于早熟或晚熟,在进入了以革命传统自豪的一○一中学以后,便发生了一种对学校的强烈抵制,从初二起开始想方设法地逃学出走。由于当时都是住校生,逃出校门以后就无家可归,只能在街上流浪。那时已是三年困难时期,严冬中的北京只有两个地方吸引着我,一个是书店(主要是离学校不远的海淀新华书店),另一个是戏院(如果口袋里有几毛钱就可以买一个后排票连看几场京戏)。海淀书店里的文艺书籍大都放在柜台后面,无法随意接触,但是科技、医药和地理等书籍基本上没有人护卫。我因此可以坐在某个角落里冰冷的水泥地上连看几小时人体解剖学或动物、星相之类图籍。虽然我对理工和科学并无特殊兴趣,但这里似乎比教室更像是属于自己的空间。直到现在,当我回国逛书店的时候,看到坐在地上或楼梯上专心看书的年轻人时总会心里一热。似乎时光倒流,但知道他们所读的肯定不是一样的东西。

这种零星的知识获取肯定不是我个人的独特经验,因为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来,“文革”前后的读书大多是机缘的结果,少有可能按照文学史、哲学史、美术史的学科系统循序渐进。即使在大学里——我有幸在“文革”前夕进入了高等学府,因此比“老三届”多了些接触书籍的机会——读书也是一种极端断裂和被严格控制的行为。不但图书馆在一九六四年以后停止外借封、资、修的“毒草”,即便是与专业有关的学术书刊(我上的是中央美术学院的美术史系)也被简化为长不及一页纸的枯燥名单。接踵而来的政治运动更将有限的课程化整为零。我们学院在“文革”之前已经转化为枪林弹雨的政治战场,先是停课搞“社教”,教授之间残酷斗争,随后全体教职员工和学生被送至京郊的怀柔和河北邢台从事农村“四清”运动。从邢台归来列队重进校园,因心脏病留驻北京的同学张郎郎偷偷告诉我说一场更大的运动即将到来,那就是一个月之后爆发的“文化大革命”,也就是家中图书散失的时刻。

提起这段个人和全民的共同经历,使我惊讶的还不是读书的困难,而是我们实际上并没有因此而间断读书,并且对书的情感由于其得之不易而成正比上升。童蒙时期偷窥的读书因而被体制化和正规化了:我并不记得因书籍稀少而屡屡抱怨,记得的只是得到一本心爱书籍时的兴奋以至狂喜。随之的结果是一种自发的“细读”:对一本情有独钟的书会重复地读,逐字逐句地读,像读诗一样地读一本长篇小说或回忆录,反复咀嚼那些让自己心房颤动的句子。这种对书的兴趣从不来自它们在文学史上公认的地位和价值——这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在于它们与自己内心的直觉默契。若干年后在哈佛大学知道了罗兰·巴特的《文本的愉悦》——那是关于“细读法”的西方经典论述,着实吃了一惊。但是与他的后结构主义分析不同,我们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细读犹如第一次陷入爱情,所感到的“愉悦”是无可名状的向往与迷惑。在哈佛我也发现了我和美国同学在知识构成上的一个巨大分别:虽然许多书(以及音乐和名画)我都知道甚至知道得更为细致,但美国同学对这些书(以及音乐和名画)的来龙去脉如数家珍。对他们来说这是通过学习得到的历史,对我来说这却是曾经经过的一段生命。

也许应该举些例子了——但这实际上是个相当困难的事情,因为要想真正说清书籍的这种特殊时代价值就必须重构那个时代的压抑而私密的氛围,也需要回顾“书友”之间超过图书的关系以及个人生活中的波折和情感动荡。这都是超出这篇短文的事情,而且我曾有机会接触过并相当喜爱的书也实在相当多。简言之,如果以阅读的“重复率”(即反复阅读的次数)为准,大学以前当属《红楼梦》和《战争与和平》;一九六四年到“文革”初曾醉心于《约翰·克里斯多夫》、《罪与罚》、《忏悔录》(卢梭)、《大卫·科波菲尔》、《麦田守望者》、《在路上》、奥斯本的《愤怒的回顾》以及雷马克的《凯旋门》。《约翰·克里斯多夫》属于大学初期的“个性解放”时期——它是一个许多内心敏感的读书青年都经历过的微型启蒙运动。似乎是初中时逃学读书的经验延伸,我对大学中的思想控制痛心疾首但又找不到现实中的出路。书籍中的虚构人物于是成了比真实人群更加有血有肉的存在。与克里斯多夫一起成为我的密友和知音的还有一些理想化了的历史精英,如贝多芬和米开朗琪罗之类,他们强大的精神力量能够把我震动到热血沸腾、不能自已的程度。对文艺复兴的兴趣把我引向宗教和《圣经》。更遥远的希腊随之进入眼界:一边阅读着三大悲剧家的剧作译文,想象着地中海旁灿烂阳光下环形剧场中的演出,一边在一本能够买到的最好的图画本里临摹着帕特农神殿中的残毁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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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守望者》、《在路上》和《愤怒的回顾》都是六十年代初期内部出版的“黄皮书”。据说这几本书在“文革”期间继续在“老三届”甚至更年轻的一代人中流行,但我们这群人大概是它们在“文革”前的第一批非官方读者,由私人渠道获得之后便成为它们的狂热推崇者甚至模仿者。这同一群朋友也醉心于印象派之后的现代艺术以及“甲壳虫”歌曲——这也都是通过私人渠道获得的宝物。那时已是“社教”时期和“文革”前夕,对这些书、画、音乐的钟爱(以及我们聚在一起的创作尝试)可说已经具有了某种“另类”或“地下”的性质。但我自己在当时绝无这种明确的历史意识。只是在若干年之后,当一些文化学者开始发掘“文革”前地下诗歌和美术的时候,我们的这些活动才被写入文字并加以“前卫”的桂冠。实际的情况是:我们那时还太年轻,不像老一辈那样已经沉浮了大半生,知道历史的重量,因此也不可能像他们那样或沉默无语或自投绝路。我们对现实的反应是更深地钻到书籍、美术和音乐的幻想世界中去。当“破四旧”运动兴起,一个朋友董沙贝——画家董希文之子,也是我们中间最忠实的《在路上》和《麦田守望者》的读者——把书的抄本和家传的敦煌写经藏在穿着的鞋子里边:这是和他身体最接近的私密空间。

与《在路上》、《麦田守望者》这类内部书不同,《凯旋门》可说是我的一个特殊发现(至少是我以为如此)。在此之前我曾经读过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对这本著名的反战作品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是偶然发现的一本《凯旋门》的早期译本,厚厚的几百面发黄的书页,却以其主人公的孤独和冷漠深深地触动了我。整部书给我留下的记忆似乎都是夜景:一个战时流亡巴黎的移民在凯旋门的阴影下徘徊,对着一杯苹果白兰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带给我无限的想象空间)沉默无语。这本书从美院传播出去,在北京的文艺青年圈子中居然获得某种名声。这时已经是“文革”时期了,父母都被隔离审查,作为“逍遥派”的我陷入了夭折的个性解放之后的另一种孤独和无助。克里斯多夫已成过去,我开始醉心于诸子百家、古文小品和《儒林外史》。庄子的《逍遥游》、《秋水》成为我最喜欢的文章,屈原的《离骚》和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也成了背诵的对象。《儒林外史》结束于一首我喜欢的词:“记得当时,我爱秦淮,偶离故乡。向梅根冶后,几番啸傲;杏花村里,几度徜徉。风止高梧,虫吟小榭,也共时人较短长。今已矣!把衣冠蝉蜕,濯足沧浪。无聊且酌霞觞,唤几个新知醉一场。共百年易过,底须愁闷?千秋事大,也费商量。江左烟霞,淮南耆旧,写入残编总断肠。从今后,伴药炉经卷,自礼空王。”不一定是最好的词,但却符合了我那时的心境。

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是:可能由于当时的大脑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政治宣传从不鼓励独立思考),而且神经常处于极度专注和紧张的状态,背书成为一件相当容易的事情。虽然不能说过目不忘,但是读过的东西很容易记住。这种能力随后帮助我度过了一个相当困难的时期:因为被定为“张(郎郎)周(七月)反革命里通外国集团”的核心人物,我被革命群众组织抓捕进行隔离审查。而该组织为了避免对立面的抢夺(当时我们这种“现行反革命”成了双方争夺的战利品),在几个月内把我不断地转移到不同单位的监禁处所——其中包括东方歌舞团、中央戏剧学院、北京画院、中央电影学院和中央美术学院。审讯之余无事可做,我就把记得下来的古文背诵抄写作为一种消遣。一天夜间忽然被紧急转移到北京画院中的一间单独隔离室。无人监视时四处搜寻,在床垫下发现一本带有刘迅签名的鲁迅的《野草》,因而猜想所住之处曾是这位艺术界前辈的牢房。一天之内我把这本诗集中所有的作品全部背下,带着这个记忆被转送到电影学院的隔离室。那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地方:封闭的硕大摄影棚中被隔出一间小小的无顶板屋,一盏八瓦吊灯在摄影棚的高墙上映射出巨大的暗影。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不太遥远的地方传来微弱的惨叫。在那里我把鲁迅的诗作重新背写了一遍,但是后来被监管人发现而没收。

工宣队进驻美院以后,原来水火不容的革命组织及其各自监管的“牛鬼蛇神”们实现了大联合。美院中于是出现了一个庞大的“牛栏”,别号“牛街”。住在其中的我是美院一百多号“牛鬼蛇神”中最年轻的一个。“牛街”中是不许自带书籍的,唯一的读物是“毛选”中的指定篇章,如《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之类。总管的工人师傅——也许是一位更高层的领导——提出了“牛鬼蛇神”没有资格阅读“老三篇”(即《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和《愚公移山》),因为这应该是革命人民的专利。一些老眼昏花、记忆衰退的教授们因此可能避免了背诵这些著名篇章的麻烦。对我说来,“读书”的重新开始是在一九六九年迈出“牛街”之后。那年我以“现行反革命、划而不戴,帽子拿在群众手中”的身份和其他革命同学被送到宣化军区进行“再教育”。在之后漫长的四年时间里,随着教育者和被教育者的双向疲惫,“学生连”中的纪律逐渐松弛。无休无止的批判和“深挖”把几乎所有的人转化成一轮一轮的革命对象。伴随着政治形势潜移默化的转变,我的反革命身份也逐渐淡化。同学们开始玩照相、打排球、拉提琴、讲故事。我成了最受欢迎的说书人之一,每晚政治学习后就坐在床头上开讲(那是一个双层床的下铺),十几位同室上上下下地围绕着倾听。《基督山恩仇记》根据记忆讲了两个多月。一位听者每晚都做详细笔记,隔日转移到另室宣讲,据说情节更为细致和丰富。两年后我第一次被准许回北京探亲,重返宣化时带回了两本书,一本是在外文书店能够找到的最详细的英汉词典,另一部是在琉璃厂碰到的石印《薛尚功历代钟鼎彝器款识》。这两部书成为我学习青铜器和英文的开始(我在大学时期主修的是西方美术,而从中学到大学所学的外语都是俄文)。过了两年我被分配到故宫博物院,翌年进入金石组工作,一项主要任务是对“青铜器馆”进行改陈。又过了七年我进入哈佛大学攻读博士。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我这第二、三次学术生命可以说是从那两部书开始的。

但是这些新生命也标志了“读书”的职业化——而在恩格斯看来,任何职业化都隐含着失去个性和自由的危险。一旦走上学者之路,所阅读的书籍不再作为个体的存在而存在,它们的意义也不再显示为与一个孤独灵魂撞击而产生的瞬间火花。这些著作有若一块块坚实的砖石,铺垫出学科历史的康庄大道。而作为一个博士生、一个助教授、一个副教授和一个讲座教授,那就是要从这些大道上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去,最后为它延长几公分的坚实长度。这不是冷嘲:几公分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已经是相当辉煌的业绩。也请诸位不要悲观:只要对一个大型综合图书馆中汪洋般的书库稍稍一瞥,一个学富五车、著作等身的学者也会感到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虽然历史上确实有过开启道路的先驱者和先知者,但他们的价值必须等到那条道路形成之后才能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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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的时候,有的场合,年轻时的积习会悄悄浮现。我会发现作为学者的自己之外仍然存在着一个作为普通读者的我,而此时此刻的读书也就不知不觉地模糊了职业和个性的分界。一个例子是我在哈佛上学和教书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到哈佛燕京图书馆的书架间浏览,常常不带着特殊的问题或学术目的。找到有用的书时当然会很高兴,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吸引我在此徘徊的是对以往那种不期而遇、断片式知识积累的留恋。另一个例子是我对金庸的发现和痴迷。那是八十年代初期,他的著作在国内和台湾尚未出版(在台湾属于禁书)。据说一位去哈佛大学的台湾访问学者用了几乎所有时间读金庸,最后没有读完就带到飞机上继续读,在东京机场转机去台北以前寄回燕京图书馆。我可以说是属于同一类人:《笑傲江湖》、《神雕侠侣》和《鹿鼎记》几乎配平了我的阅读天平的杠杆——天平的另一端是课程中的必修书籍。从此我又获得了可以不断翻阅、反复欣赏的非学术读物。一旦熟通金庸,随后对他著作的欣赏就可以从任何一页开始,在任何一段放下。有时我自忖为什么自己——以及许多其他的读书人——会对杨过和令狐冲这些身具傲骨、独行江湖的虚构人物如此情有独钟。我的解释是他们实际上是改装成剑客的知识分子。而且由于他们都是有着完美结局、最终获得了同情和理解的大侠,因而圆了我们既盼望独善其身又希求兼济天下的梦想。

我现在的书房要比父母原来的书房大上几倍,所积累的书籍也要多得多。几年前搬家,十来个研究生前来支援,一起动手装了三百多箱。搬运公司将其送到新宅,如金字塔般堆到天花板,用了几个月时间才慢慢整理出个眉目。但是对我说来,这些书中的大部分实际上代表了读书的“终点”。其中95%是专业书,大部分我称为“资料”——虽然仔细读过,但是保留在书架上的主要原因是将来做研究时可能具有的查阅价值。另外的5%——也许不到这个比例——则跨越了学术和个人、资料和阅读的界限。它们中有的混杂了历史、理论的探索与私人的感情和记忆,有的以其勇敢和洞见不断刺激着读者的良知。前者中包括罗兰·巴特的《明室》,其中有关“刺点”的论述不断启发我探寻影像的永恒魅力。后者包括苏珊·桑塔格的著作,在我看来她是“九一一”以后唯一敢于挺身而出谈论“他人痛苦”的美国作家。因此虽然这些书和我的研究有着直接关系,但它们不属于“资料”——因为它们所具有的对阅读的持续吸引力,也因为我在自己的一些写作中常以这些著者为假想读者。《再造北京》(Remaking Beijing)就是这样一个例子(这本书由于某些关键词的原因尚未翻译成中文)。我写这本书时的一个主要挑战是如何在研究者和回忆者的双重身份中找到平衡:一个依据档案重构历史的作家如何对待那些与自身相关、充满主观印象的记忆材料?历史能否以第一人称的“我”与第三人称的“它”或“他”同时陈述?我想象着巴特、桑塔格以及其他作家对这些问题的可能反应,我的书也就成了我们之间的无声交流。

最后谈一个与读书无关但和书有关的工作经验。几年前纽约的“中国美术馆”邀请我策划一个当代中国美术的展览。该馆属于一九二六年成立的华美协进社,位于曼哈顿的上东区,是美国第一个以上层社会为对象、传播中华文明的文化机构,而这个展览也是该社第一次展示当代中国作品的实验。我选择的主题是“‘书’和中国当代艺术”,原因有三:一是我发现“书”在中国当代艺术中,特别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是一个出现率极高的因素,而这个因素在西方当代艺术中并不如此明显;二是这种“书”的因素很难纳入当代艺术批评中的现存模式,不仅是主题或材料,也不完全是思想和概念,而是跨越所有这些方面的一个东西;三是虽然现代艺术中一直存在着“艺术书”这个门类,但中国当代艺术中有关书的作品并不能简单地归入其中。实际上,其中一些作品对书的内容和形式都进行了彻底的摧毁,比如黄永的《〈中国绘画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里搅拌了两分钟》(一九八七)和宋冬的《碑房》(一九九五)就是这种例子。前者的标题明确指出了该作品的内容,后者以剪成面条状的碑帖拓片充满房间,在风扇激起的微风中略略飘荡。有心人会想起“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这两句诗,以及它们所引起的一场浩大的文字狱。另一些作品则解构了书的内容但保留了——甚至加强了——书的外观和形式,其代表作包括徐冰的《天书》(一九八七)、耿建翌的《印错的书》(九十年代早期)和陈心懋的《史书系列·错版》(二○○二)。这些作品和展览中的其他一些作品(有兴趣的人可以参考Wu Hung, Shu: Reinventing Books in Contemporary Chinese Art)常常是中国当代艺术中的经典之作,但是人们很少注意到它们和“书”的挥之不去的关系。而有些最著名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如徐冰和张晓刚,在我看来甚至可以被称为“书”的艺术家:书的形象在他们作品中占有着太大的比例。张晓刚从九十年代初期创作的一系列绘画似乎诞生于他对书的梦魇:一只截断的手正在写书或指点着书,一个残缺的躯体正在读书或注视着书,一个初生的婴儿躺卧在一本打开的书边,困惑于它的意义。对我来说,所有这些作品都透露了艺术家对于书的热爱、困惑以至厌倦和恐惧。我因此感到能够懂得他们——由于我自己对书和读书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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