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宰相散文

2024-07-11

布衣宰相散文(共2篇)

布衣宰相散文 篇1

布衣宰相散文

又一次来到了古色古香的小城,车窗外忽见路标一闪而过——李斯楼。心中陡然生出万千感慨,谁曾想,如今一个貌不惊人的小村,却升起了一轮秦时明月光耀天中。关于李斯,我还看见,几只飞雀,一堆荒冢,在青草更青处。

抖落千年尘埃,走入时空长卷。回首处,却总是刹那繁华一道流风。中国历代宰相各具姿态:鞠躬尽瘁者,阴谋篡夺者,力挽狂澜者,奴颜婢膝者,叱咤风云者,碌碌无为者,光芒万丈者,昙花一现者。而对于李斯,这些似乎都不适合。他是一个功过兼备,颇具争议的宰相。他的独特之处,人冠以“布衣宰相”之称,是极为恰当的。

秦统一六国,是真正意义上中国的开始。那么,李斯就当属中国第一宰相。从一介布衣贵为千古一相,这天壤之别,见证了一串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足印。先从李斯的功绩说起,为了促成统一大业,李斯提出离间六国,广纳各国人才,被秦王采纳并起到巨大作用。统一之后,为了加强中央集权,李斯提出设立郡县制,统一文字、度量衡。这种措施沿用了两千年影响至今。

然而,纵观他青云直上的一生,迎风而舞颇识时务。不放过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处心积虑创造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他不甘寂寞,一生追名逐利。每每读起关于李斯的故事,我读到了一些光环之后的暗影,掩卷之后,掬一把深深的叹息。他的足迹,依稀都是沿着一个“利”字蜿蜒而去。

少年奇才的李斯,踌躇满志。无奈世代布衣游龙困池。他常感慨:粮仓之属,肥头大耳,坑厕之鼠,饥寒交迫。他决定自己主宰命运。首先,毛遂自荐成功,做了一个上蔡小吏,谋得衣食无忧。接着欲望再次升级,他要辅佐王室。环视天下仔细分析六国实力,他是楚人义却无反顾去了秦国,得遇天空施展宏图。只可惜,一文不名的小吏,即便才高八斗,无人引荐师出无门,岂能为用?他便慕名投师荀子门下,就有了类似北大清华的名牌包装。然后,追随吕不韦这棵参天大树,直入秦宫,步步高升。

李斯不仅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还是文学家、书法家。他的散文一枝独秀。为何,唯有《谏逐客书》最是脍炙人口千古名篇。因为,李斯也在被逐之列,他要用富丽堂皇的文藻,为自己挣得一壁重出江湖的机会。独立千古的李斯小篆,线条精巧秀丽。却为何,偏偏只篆刻在跟随秦始皇出巡时的`记功石上。不过是,使得一身功名千古流芳。自己学富五车,一介书生,又为何提出“焚书坑儒”的下下策。因为,他眼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国家与人民。

世事总是盛极而衰,当政治家遇到阴谋家,李斯被赵高所逼,成了秦二世的帮凶。一步步又被其陷害,和儿子一起腰斩于市。那一日,寒风萧萧,枯叶飘零。刑场之上,他老泪纵横对儿子说:若当年,我不出仕,我们此时应该在上蔡街上遛狗追兔。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只可惜世事不重来,选择难再回。

但是,千古一相,花落李家,刹那的光辉还在史册闪耀。我想,如果没有李斯,没有这笔浓墨重彩的力量,中国统一是否就会推迟数几许?自是是非功过,任人评说。辩证的的看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或许才是我们后人,对历史最大的尊重。

“布衣宰相”范纯仁的名士范儿 篇2

◎放着“官二代”不做

作为纯正的“官二代”,范纯仁十几岁就被任命为太常寺太祝。这是个正九品的官职,虽然官不大,但在别人看来是十分荣耀的事,可范纯仁对此十分不屑,他说:“赖恩泽而生,吾耻之。”他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22岁时他报名参加了科举考试,中进士,以自己的能力,名正言顺地当了官。

◎放着“快车道”不走

宋神宗继位后,很想有一番作为,有一次他召时任陕西转运副使的范纯仁入朝,询问陕西城郭、甲兵、粮储如何。

范纯仁汇报说:“城郭粗全、甲兵粗修、粮储粗备。”

神宗大为惊讶,质问他说:“我委任你边防的重任,怎么干的每件事都如此粗陋?”

范纯仁回答说:“粗者是说未精,但如此也足够了。愿陛下不要留意边防,若边臣观望陛下之意,整天想着立功之事,将来必有意外之患。”

神宗不解,疑惑地望着他:“将士想为国家立功还不是好事吗?我不关心国防,要关心什么呢?”

范纯仁上奏说:“王安石变更祖宗法度,聚敛财利,民心不安。《书经》说‘怨岂在明,不见是图。’但愿陛下考虑不能见到的埋怨。”

神宗说:“什么是不能见到的埋怨?”

范纯仁回答说:“杜牧所谓‘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即是。作为天子,要细细体察百姓那些没有说出来的怨气,把百姓治理好了,天下就平安了。”

后来朝廷任命范纯仁为庆州(今甘肃省庆阳市)知州,以应对西夏的威胁。临上任前,神宗召见他说:“你的父亲在庆州有威名,现在可以说是世职。你跟随你父亲很久,兵法一定精熟,边事也一定精熟。”

范纯仁回答说:“我是儒家,没有学过兵法,先父守边时,我还很年轻,也记不得什么,而且现在事势也有不同。陛下使臣下修治城垒,爱养百姓,不敢推辞。若开拓边疆,侵攘土地,希望跟帅臣商议。”

出了皇宫,同僚吕大防问他:“皇帝很看重你,这正是建功封侯的好时机,你为什么总是推三阻四呢?”

范纯仁说:“皇帝年轻,功名心太重,岂能轻言战事呢?《大学》里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个慢功夫,急不得。”

皇帝希望“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范纯仁却总是以“道远者理当驯致,事大者不可速成”劝皇帝悠着点,放着快行道不走,不主动与领导合拍,其后果就是他的官职长期原地踏步。后来当改革以失败告终,王安石黯然下台,神宗皇帝才想起范纯仁当年的忠告,不由十分感慨。

◎放着“太平官”不干

范纯仁就任的第一个职务是襄邑县(今河南睢县)知县,这里有一片皇家卫戍部队御林军的牧场,那些卫士们飞扬跋扈,牧马时经常践踏老百姓的庄稼。百姓告到县里,范纯仁二话不说,当即逮捕了一个侍卫,并当众处以鞭杖之刑。牧场的主管官员大怒说:“天子的宿卫,怎敢如此对待?”随即把此事上报给了朝廷。皇帝立刻派出御史,范纯仁理直气壮地说:“养兵的费用来于田税,若使毁坏百姓田亩而不能执法,田税从哪里来?”还好皇帝听到他的话,下诏不再追究此事。

哲宗时,范纯仁回到朝廷,“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棱角依然锋利。侍郎苏辙在接受皇帝策问时,引用了汉昭帝改变武帝法度的事做例子。哲宗一听,大发雷霆:“你怎么能以汉武比先帝?”大概谁也没见过皇帝发过这么大的火,苏辙没敢再辩解,默然走下金殿待罪,众大臣吓得没人敢抬头。这时,范纯仁站了出来,从容地说道:“武帝雄才大略,史无贬辞。苏辙用他比先帝,不是诽谤。陛下亲政刚开始,进退大臣,不应如诃叱奴仆一样。”右丞邓润甫善于看着领导的脸色说话,厉声说道:“先帝法度,被司马光、苏辙破坏殆尽。”范纯仁说:“不是这样,法本没有弊端,有弊就当改。苏辙所论,事与时而已,不是说人。”哲宗因此才稍微息怒。苏辙平日里与范纯仁因为政见不同,少有来往,至此他拜服说:“您老人家是佛地位中人。”

章惇为相后,把前任宰相吕大防等流放岭南,并且建议皇帝说,即使遇到大赦,也不应让他们回来。范纯仁听说后,十分忧愤,想斋戒后上疏申辩。此时的他已经七十高龄,正闹着眼病,双目失明,家人们都跪下求他:“千万不要再触怒皇上,万一被远斥,实在不是年老之人所适宜的啊!”范纯仁回答说:“事至于此,没有一人敢說,假若皇上之心由此而有所回转关系就大了。否则,即使我死了,又有什么遗憾的。”于是上书皇帝,为吕大防等辩解,而他最终因为触怒章惇,而被判与吕大防同罪,罢职出任随州。

范纯仁在官场混了一辈子,一不读《厚黑学》,二不念《孙子兵法》,只玩阳谋,不耍阴谋,一生升迁的时候少,贬谪的时候多,几起几落,至死不改正直的品格。

编辑/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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