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茂腔散文(精选10篇)
我与茂腔散文 篇1
我与茂腔散文
茂腔,是我们山东半岛的地方戏。因其唱腔委婉柔怨,生活气息浓郁,深受群众喜爱,乡亲们都亲切地称其为“拴老婆橛子戏”。
打记事起,我就对茂腔非常着迷。只要在我听力所及范围,不管是哪个村,也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晴天还是雨天,只要锣鼓家什一响,茂腔的过门一起,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非得循声赶过去看看。
距我们村一里多远,有个四千多人口的村庄,叫李仙村。村西有个在当时挺上档次的影剧院。每年正月,常有各地的茂腔剧团来演出。那时我跟祖母住,祖母也是个茂腔戏迷。只要听说是茂腔剧团的来了,祖母总是半下午就开始做饭,天不黑就拉上我赶去等着听戏。记得有一次,剧院演出茂腔《罗衫记》,看到剧中主角郑月素跪在大堂前,哀哀婉婉地唱起自已的家世和冤情,祖母竟用手帕捂着鼻子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盯着戏台,随着灯光的交错,她的双目也泪光闪闪。受祖母的感染,我也鼻子发酸,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泪来。可以说,我能迷上茂腔,应归功于祖母。但祖母五音不全,光爱听不爱唱,我却是既爱听又爱唱。我天生音乐细胞比较发达,嗓音、记性都很好,每听一出戏,就会记住好多唱段。没有戏的日子里,祖母会时不时地让我唱一段给她听听。我一唱,祖母就乐的合不拢嘴。逢人便说,俺孙子好天分呢,茂腔唱的真带劲,要是进剧团一定能成名角儿。
上学后,我的这一特长又被老师发现,让我当了班里的音乐委员。只要学校组织文艺演出,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老师都让我登台亮相。为了练好节目,我曾用旧竹竿、干牛皮、细钢丝和牛尾毛自己做了一把胡琴,却怎么都拉不出调,只好边拉边用嘴模仿胡琴的声音,哼哼一句伴奏音,唱一句戏词,摇头晃脑,装模作样,惹得老师和同学们哈哈大笑。直到上中学后,父亲买了把真正的京胡,我才将那把自制的胡琴扔掉。
父亲是中学教师,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百门好。但因为家里穷,买不起乐器,大多时候也是用嘴哼哼。他一哼哼我也跟着哼哼,父子二人经常会因为哼哼的调子不一致发生争执。记得一个夏天的傍晚,月亮早早地爬上了树梢。一家人在院子里吃晚饭,我跟父亲吃完后又哼唱起《杨八姐游春》的茂腔段子。才哼完过门,父亲就说,打住打住,你那个“颤音”哼哼的不对,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我反驳,这怎么能怪我呢!人家剧团的琴师就这么拉的。你哼哼的那个“滑音”才瘆人,好像“夜猫子”慌忙逃窜时发出的惨叫。我话音刚落,正端着碗喝粥的母亲便“扑”地一下将粥喷了个满桌,一边咳嗽着一边憋劲笑,眼泪都出来了。
我家的亲戚当中,胡琴拉的最好的是我大舅,他是镇临时茂腔剧团的胡琴师,经常到各村巡回演出。他家里有好几把不同类型的胡琴,每次我去看他,他都会停下手里的活,教我拉胡琴。当我能熟练地拉出调后,他就让我拉京胡,他拉二胡。命我边拉边唱。每次这样一来,大舅家的院子里就会涌进很多人。记得有一次,一个拄着棍儿的老奶奶上前打量着我对大舅说,这是谁家的孩子,唱的真好听,我还当是你家来剧团了呢!大舅满脸得意之色,说:“这是王家寺俺大外甥呢!”旁边有个大婶接过话茬道,让你外甥考茂腔剧团吧!要能考上,我就把俺女外甥说给他当媳妇。俺那女外甥不光模样长的`俊,茂腔唱的也好呢!从那之后,”进茂腔剧团”就成了我迫切的愿望。
一九八三年正月,胶县的一个茂腔剧团到李仙影剧院演出。我觉得机会来了,只要自己付出努力,愿望一定能够实现。演出时间是晚上七点,我下午三点多钟就赶到了剧院。看门的大爷说,你这么早跑来干什么啊?我说我是个茂腔戏迷,想来看看演员们是怎么化妆的。大爷挺好说话,摆摆手就让我进去了。我心里砰砰直跳着溜进剧院后台,见化妆室没人又转到演出大厅。原来演员们正在布置戏台呢!我想,与其去求他们,何不先展示一下我的实力,说不定他们听我唱的好会主动找我呢!我定了定神,壮了壮胆,便大声唱出了《罗衫记》里徐继祖的唱段:“日落西山天黄昏,虎奔深山鸟奔林……”谁知刚唱了这两句,台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指着我厉声喝道:“谁啊这是,你怎么进来的?别在这唱,出去!”吓的我浑身一激灵,登时呆若木鸡。但这一盆冷水并未泼灭我的热情,我又通过朋友找到剧团一个武生,请他向团里的领导引荐引荐。他满口答应,让我明天听信。谁知第二天我满怀希望地赶去后,朋友却告诉我,剧团已经走了,那个武生什么话也没留下。我一听,脑袋“嗡”地就大了,看着空荡荡的剧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落个不停。
数月后,一个也爱唱茂腔的同学找到我说,柏城镇成立了一个剧团,正在招人,可以去碰碰运气。我听了二话没说,拉上他就走。我们骑自行车狂奔近两个小时赶到了柏城镇。经多方打听,在一个破旧的礼堂里找到了那个剧团。我们向一个姓李的负责人说明了来意。他却问道,你们唱流行歌曲怎么样?我说不行,唱不好。他又问,那么会跳舞吗?我和同学都摇摇头。他说那你们回去吧,我们这是歌舞团,不要唱茂腔的。我和同学大眼瞪小眼,只好垂头丧气地“打道回府”了。从那以后,我就断了进茂腔剧团的念头,仅把唱戏作为业余爱好,兴致来了就自拉自唱一番,过把瘾就拉倒。
20岁那年,我背着一把二胡参军到了云南边疆。学习训练之余,我拉二胡唱茂腔给战友听。一位来自滇西的战友说,你唱的是啥呀!一点听不懂。有位湖南籍的战友更直接:还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戏哩!跟猫叫似的。我无语,收起二胡黯然离去。此后,直到从部队转业,我没唱过茂腔。
如今,我已步入中年,许多业余爱好渐渐放弃了,“爬格子”成了生活的主题。每每忆起我与茂腔的那些瓜瓜葛葛,心中便觉五味杂陈,羞愧,甜蜜,惆怅,不甘等字眼一股脑儿地涌入脑海,叫人感慨万千……
我与海散文 篇2
来到青岛,再一次明晰了心中的一个呐喊。那就是,我不喜欢海。在海南时如此,在青岛亦是如此。
这并不是说青岛的海不好。相反的,青岛的海也是比较浩淼博大的,而最美的是远处水天相接处,泛起如同天青色瓷器刚刚烧制而成的色泽,湿润中带着淡淡的薄灰。这和海南的海极为不同,海南水天相接处常常不会让人产生水天一色之感,海水的颜色极其分明,是纯粹的深蓝,一直蓝到尽头。而总体上看,青岛的海比海南的海更加温润如玉,像个低头浅笑的小家碧玉。青岛的海,浪花不猛,水势也不大,扑岸浪花颗颗雪白如珍珠,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是这海有个极为让人讨厌的缺点――脏。海水富含养分,于是常常飘满绿藻,水中泥沙俱下,我戴着泳镜,半米以内,不辨天日。更令人无奈的是,海面常常成为垃圾桶,我在海水里扑腾时,总是时刻飘来一些零食包装。青岛的海,是无人监管、收费的,于是下海游泳的人多,乱扔垃圾的也多起来。不过也罢,小家碧玉也有裹脚布呢。而海南的海,几乎没有浪。它极度平静,因为自己极度博大。它更像一个沧桑老者,古井因其极小而无波,古海也因其极大而无波。而海南的海,因为其管理得当,所以非常清澈,透视度很高。
这么一对比,我并非说这两种海高下立现,而是各有各自的美,有心人自然会有所取舍。
但纵然海有诸多优点,且多过缺点,我仍然不喜欢海。
我尝试着与波涛涌动的`节奏共鸣,却总是不得。我对海,就是这一种无奈的感受。我可以在沙滩上写大字,在海里扑腾,但我记得的不是海水温柔的抚慰,而是一刹那间海水涌入喉咙的苦味和咸味。这简直有点水土不服的意思。我想,这是因为我我心中早有另一种意象已经占据了海的位置,它先到先得,海无法后来居上,叩开我的心门。
很久以前我还没有见过海的时候,老是想些很虚幻的很做作的事。比如:什么坐在礁石上看着大海发呆,什么缓缓光脚走在沙滩上感受沙子的柔弱与坚韧,什么碧海蓝天,椰树阳光下欢快地扑腾在海水中。而事实上,坐在礁石上我脑子就乱成浆糊;光脚走在沙子上,那热度简直就是受罪,若在夜晚尚可,但是就看不到大好美景;扑腾海水中,就晒成黑炭,吞下咸水,眼泪哗啦哗啦。现在想想,真是很虚无。
我终于明白,我对海,只能存在一种尊敬。而非敬畏,也非敬爱。无爱无畏,这是我对海的感觉。现在只存在最基本的尊重了。
我当然对这个问题寻找答案,我从小诵读中国古典文化至今。中国古典文化中总是充满了名山大川的意象:“仔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横看成岭侧成峰”……我的心胸中总是在一个奇特的瞬间涌上这些美丽的诗句,有时在登山途中,有时在泛舟碧波之上时,有时是站在山顶极目远眺……总之,没有或极少有诗句或神话或传说或历史故事可以由海来触发。这就注定了海永远无法取代山川(川是河流,不是海),在我心中成为一个包罗万象的文化意象,因为“海”,没有将自己的万顷碧波注入中华文化童年时期的血脉。
海在中国文化中,实在是缺少有力的双脚的。不要谈什么海神波塞冬,外国文化搬不到中国的海上来。它只拥有精卫填海之类的远古零碎故事,李白送别日本友人的零星诗句,就连曾经被贬谪到海南的苏轼,在诗中也实在没怎么提到海,可见海在老苏心中也没什么分量。若说历史,似乎也只有那个大名鼎鼎的叫鉴真的和尚东渡日本,期间翻船五次,眼睛还瞎了。
以上权且归类为海文化。现在请看山文化,川文化――我信手就拈来不少,实在是因为关于它的诗句故事太多,不必搜肠刮肚。山川和炎黄子孙的血脉相连――远古时期,黄帝部落在黄河边叱咤风云,河姆渡的原始人们在长江边展开自己的文化;春秋时期,孔夫子站在大河边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战国时期,屈子披发行吟泽畔。慷慨悲歌,投江而死;秦朝,秦始皇登上泰山祭天祭地;楚汉相争,楚霸王项羽在乌江边高歌垓下之歌,自刎以谢江东父老;李白周游无数名山大川,留下的名句依旧芳香……总之,看山看河看江看湖,总可以轻而易举拈出无数故事,于是面前的水、面前的石头有了生动的灵魂,历史煌煌大卷在眼前如流水铺开,浩浩渺渺,比海更博大。
归根结底,我不爱海,是因为我心中已有比海更博大,也更贴近我的东西。
我与玉散文 篇3
玉,石中的精灵,那么温润,那么柔婉,那么美丽,美人因她而别添风姿,更显风采,古往今来,玉引起人们的多少遐思和想象,又有多少文人骚客热情的讴歌她,赞美她,它是高洁、纯洁、美好的象征。听人说,人和玉是讲缘分的,有缘,自会相会,无缘,再难相求,所以,当一款别致新颖,温润美丽的玉镯端放在我的身前,当我袅袅婷婷戴镯在手时,我不禁感叹我与玉的缘分。
初识玉,是在懵懂的童年,枕在奶奶温暖的臂弯里,我渐渐地长大,奶奶对我讲的故事也越来越多,有一日,兴奋的奶奶突然对我讲起了玉石,她说,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嫁给爷爷时,陪嫁有很多,其中有一颗翡翠玉白菜最为珍贵,还有一对玉手镯也价格不菲,可惜这些东西都已不在了,为了给爷爷筹集做生意的本钱,奶奶忍痛卖给了别人。奶奶说的时候很动情,可当时的我尚还年少,玉,对我也还很遥远,所以并不在意,只是当时奶奶的眼神,奶奶提到玉时的温婉柔和、迷离向往的眼神,却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再也挥它不去。自此后,我常想,玉是什么东西呢?让奶奶如此心醉神迷!
青春时读《上海服饰》,里面有一女子,袅袅婷婷,身穿中式服装,手戴玉镯,飘飘如仙,美轮美奂,真是行动时如风拂柳,让人惊叹,更让人惊叹的是她玉腕上的那只玉镯,精美华丽,光彩照人,温婉细腻,气度非凡,戴在她的玉腕上,人、衣服、手镯,交相辉映,浑然一体,说不出的和谐美丽。我被深深地震惊了,原来,玉,有如此大的魅力,它让美更美,让一切变得极致。从此,我被玉深深地折服了,深埋在心中的种子开始发芽,我渐渐地爱上玉。
生平第一个玉饰品,是一个小小的玉戒指,姐姐给的。小小的玉戒指 ,紫罗兰色,晶莹剔透,再加上做工小巧别致,实在若人爱怜。她成了我的心肝宝贝,开始是好好地收藏在家,后来渐渐的拿来戴,即使是要好的.姐妹,也不舍得让人家碰一碰。这只戒指陪伴了我整个青春年代,是我的青春伙伴。我一直珍藏着它,后来有一日,外甥女发现了,爱慕万分,央求我送给她,我把戒指送给了她,但内心却有深深地留恋,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玉饰品呀!
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玉饰品,是一个玉挂坠,最简单的那种。虽然简陋,但在当时的我,也是奢侈品呀!那个挂坠被细细的红线穿着,俏皮美丽,也是我的最爱。我把它佩挂在身上,一年四季,演绎着不同的角色,搭配着不同的衣服,或华丽,或休闲,成为我生活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演绎出青春的激情和美丽。而今,那挂坠被我好好地收藏着,偶尔拿出来佩带一下,也算是重温过去吧!
我最为得意的玉饰品,要算那串玉项链吧!对玉的痴爱,让我对玉项链渴慕已久,但种种原因,我始终没能如愿,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与女友闲逛,回眸间,我与我的玉项链相遇,当时,她就静悄悄的的躺在那里,光彩夺目,温润可爱,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我来了,随手捡起,从此成就了一段佳话。她成了我最为得意的玉饰品,我佩戴着它,穿上心爱的旗袍,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最为渴盼的玉饰品,莫过于那只玉镯了吧!对玉镯地渴盼,由来已久,为得到可心的玉镯,多年来我一直寻觅着,但事与愿违,始终难以如愿,只好望镯兴叹,心中一直埋怨自己和玉镯的缘分是何其的浅呀!没想到,新年,我终于圆了自己多年的梦,一只可心的玉手镯被我发现了,这是一只翡翠手镯,微白中带着翠,像新雨后的嫩叶,充满生机,我爱得发狂,轻轻地戴在手腕上,但觉佩环叮当,自己也幻化成古代美人,演绎一出才子佳人的佳话。
……
我与蜈蚣山散文 篇4
蜈蚣山因该山酷似一条蜈蚣而得名。蜈蚣山山体是一个“7”字形,蜈蚣山从头到尾的四、五公里海拨都在250米以上,只是在250米以上形成了十几个不同的小山头。从远处看非常酷似一条蜈蚣。
整个山体是一个“7”字形。蜈蚣山整个身子是东西走向,而头部是南北走向。蜈蚣山头部也就是“7”字的上面这横。这里离县城中心点不到三公里路程。从县城骑自行车出发,大约十五分钟就到达蜈蚣山足下的登山处。蜈蚣山头部是蜈蚣山的最佳摄影和观景点。东面是沂江两岸湖洲盆地的一块田园风光,西面是峡江新县城,与玉笥山隔山相望,这边也有一块田园和村庄。
蜈蚣山头部虽然离峡江新县城中心还不到三公里,从105国道通往马埠镇的路口过去更是不到两公里。然而四、五年前,蜈蚣山却是除蜈蚣山下的村民外,并不被外人所知的一座小山。十年前,我在马埠镇工作了二年,天天在蜈蚣山下路过,却从没去打听过它的名字。因为他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玉笥山和蜈蚣山离新县城中心都是三公里左右,然而,知道玉笥山的是十之九九,不知道蜈蚣山的也是十之九九。因为玉笥山是目前为止峡江唯一收门票的景区。玉笥山历史上是一座教道名山,现在是峡江的一个旅游景点,被列为省级风景名胜区和省级森林公园。而蜈蚣山却是一座不被外人知晓的小山。
蜈蚣山确实是一座小山,此山高不过三百多米(最高海拨为286。5米),长估计不超过五公里,山底宽我估计也不会超过二公里。山上即无奇峰,也无瀑布等奇景,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奇的话,山上应该有几块奇石。
五年前,我爱上了骑车和摄影,每到周末,除了参加自行车队的活动外,我喜欢一个人环绕蜈蚣山骑行。从新县城出发,环绕蜈蚣山骑行一周估计有二十公里左右路程。刚开始是从新县城到马埠镇,然后从马埠镇到下塘村、凤山村,再从凤山村折转到水边镇的西原村、湖洲村、馆头村,然后回到新县城。后来也常常反着骑。
我是从10月开始环绕蜈蚣山骑行,在骑行的过程中,我一直想找一条小路登顶蜈蚣山,刚开始是一个人自已找,找了几个点都没成功登顶,后来也向山下的村民打听过,村民还把我当成挖宝人,没有人告诉我。一直到11月才从馆头村民口中打听到上蜈蚣山头部的路钱。不久之后,月2日,我就在蜈蚣山头部拍到一张蜈蚣山云海。回家后,我立即将蜈蚣山云海发到车群和摄群。此片一出,立即引起了峡江摄影人的一片惊叹。峡江的几大摄影原老都向我打听蜈蚣山在那里,并要我带路去拍蜈蚣山。我都一一满足了摄友们的要求,还有本县在外省工作的摄友,回家后也叫我带路去拍蜈蚣山,我也爽快答应。后来,我又在蜈蚣山上拍出了“蜈蚣山田镜”和“绿色家园”几张作品。
在,峡江县第三界摄影展中,我的三张“蜈蚣山风光”作品入选,我的这组“蜈蚣山风光”作品都被县摄影协会王白理主席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展出,这次展出放在县政府大楼人,可能观展的人不多,蜈蚣山如果我算发现者的话,王白理主席应该算是第一个推荐者。
春节,峡江县第四届摄影展,我的一张“蜈蚣山尾部风光”又被入选。此作品又被王主席放在了第一版面,第次摄影展,春节期间,放在了县政府对面的百花路政府公开信息栏前展出一个多月,这张“蜈蚣山尾部风光”和另一个摄友拍的蜈蚣山风光,更是得到了很多观展者的高度赞美。我几次听到,真想不到峡江拍出来有这么美,还花钱到其他地方看什么田园风光。后来,我的这张“蜈蚣山尾部风光”又入选了市协的年度书刊。
自从在蜈蚣山头部拍到了“蜈蚣山云海日出”“蜈蚣山田镜”“绿色家园”几幅作品后,我试着延蜈蚣山龙脉走到蜈蚣山尾,可是龙脉上根本无路可走,最后我采取钻和爬的方式,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蜈蚣山头部与身子交界处。也就是“7”字的捌弯处。从此,蜈蚣山头部,蜈蚣山尾部,蜈蚣山捌弯处的大石头,成为了我这几年的.一个好去处。
也许正是这几年登蜈蚣山太多,从20开始,自己的膝盖开始有痛,后来到医院检查,说是膝盖骨退变,医生说要停止登山,从此我不再敢太多的去登山了,但是在关键的季节点,有时还是会去登一两次蜈蚣山。
时间过得飞快,随着我几年来的在吉安论坛、吉安摄影群的发图片宣传蜈蚣山,时间一下就到了春耕的季节,开始有吉安的摄友要求我带路去登蜈蚣山,我开始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前几年他们也如此说过,我也给过电话他们。但今年他们真的从吉安开车来了,八点不到,说是他们到了峡江。连续两个周末,我带了两批人去登蜈蚣山,第二次我在蜈蚣山下等他们。同一天,还有其他摄友也带了一批人去拍蜈蚣山。几年前,我写过一篇“蜈蚣山记”,在文章的结尾写到:
各位朋友,各位大师,请你来拍拍蜈蚣山吧,我已用自己的一个小卡和心血撩开了她那神奇的面纱,让她得以在县人面前展示,也许在各位大师的打造下,她将走向全市、甚至全省。
从拍出蜈蚣山云海的第一天起我心中就有一个想法,泰和有人拍出麻洲,现在成为了全省的一个摄影基地,现在每年有很多人花钱去麻洲拍摄。我说我摄影也要拍出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让别人花钱来拍它。并说,只有有人愿意花钱来拍蜈蚣山,我的蜈蚣山摄影才算成功了。今天我可以说,我的蜈蚣山摄影算是成功了一半。它已走向了市摄影人的心中。我还写了一首诗:
登蜈蚣山,
云漫蜈蚣岭,
霞披玉笥峰。
东品石阳县,
我与文字散文 篇5
记得一个作家这样说过:“一个优秀的作家,永远只为自己的内心而写。”当然,我不是作家,我所涂鸦的文字,纯属爱好兴趣,我所写的东西也只是由感而发的一种心情宣泄和心灵的倾诉,是没有什么实质理念和哲学性质的。我写作,只是想让自己从写作中得到宽慰和快感,我没想过让自己的文字成为铅字,不渴望我写的文字哪天能让我扬眉吐气,更不敢奢望以写作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偶然的一次,有个朋友逛到我空间看了我写的几篇日至,他说写得不错,问我是否想发表。当时听了,我一愣,半天都没回过神――因为我所写的东西还从没被人欣赏夸奖过。欣喜之后我立即把部分日至打成稿子递给了他。同时也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身边所有的朋友,朋友听了,一个个都替我高兴。我也将希望和梦都倾注在这几篇稿子里,希望它们很快能变成铅字,希望自己的“大名”哪天能在某报刊里出现。接下来的几天,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一直处于美好的梦境中,人,飘飘然也就上了云端。
等待!等待!杳无音讯的等待。
很久以后的一天,朋友告诉我说主编看了,说真得写得很好,只是太长的不好发,能发的字数又少了点。我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朋友还说:其实,你写得确实很不错。我知道,这是朋友在安慰我。我更明白,朋友为了我的这几篇稿子东奔西跑尽了不少力,费了不少心。看着朋友的这份热心和热情,我只能满怀深切地说声谢谢了!
失望――当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到难过排山倒海般袭来,自卑,在失落中慢慢萌生。朋友明白了我的心情,送我一些名人散文和诗歌,他说看看这些名人写的书吧,也许对你有帮助。其实,我明白,想发表,想成名人,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必须具备着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知道,作家毕竟是有高深学历、深厚学识,有着十年磨一剑的功底。而我,一个即无高深学历也没深厚学识的人,应用出的文字只是些肤浅简陋的清瘦文字罢了。我想,此生铅字的文章也许是我一个遥远的梦。在些许的失望过后,我并没让自己感到苍白,因为我知道,向下的堕落会比向上的攀爬容易得多。
人生路上,我最感动的一句话是“失败乃成功之母!”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惰性和心态感到庆幸。说真的,我爱文字,我把自己与文字紧密结合,是因为我与文字可以同欢乐共患难,我喜欢文字,喜欢的是它的本身,并非想通过它给我带来名利。我从不对自己的任何事物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希望太大失望也就越大。我写作,写我自己想写的事;我写作,写出自己想要说的话;我写着,我活着,这就是我最大的收获和幸福。
当然,对一个写作的人来说,想自己的文字成为铅字,谁没有这样的愿望呢?通常,我会趴在窗台遥望星空,看那星星枕着月亮在睡梦中甜蜜地窃笑――我想,他们是不是欣慰自己的梦想成真?我羡慕有梦的人,没梦的人生,是苍白无力的。有朋友笑话过我,说我的日子过得苍白,除了一式两点的生活节奏,就知道蜗居家中咬文嚼字。其实,我喜欢安分守己的生活,我愿意与文字结伴,在这些小蝌蚪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无拘无束地手舞足蹈;亲近它们,我可以把自己脱得赤裸裸地去任意流放自己的情感;触摸它们,感受它们,倾听它们,我单调的生活会充实,我苍白的心灵从此就心旷神怡。
我与林凯散文 篇6
他生于1936年,小我一岁。
我早就知道他的大名,但他那时并不晓得我,因为他是在台上早就露脸的人。这“台”,叫电台,是陕西人民广播电台。他做播音员,天天播新闻。可以在大喇叭里随时听到他那声如洪钟的大嗓:“……以上新闻,是由林凯播送的!”每播新闻后,必播这句话,听的多了,也就记在心上了。林凯,一个响亮的名字!
时间大约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至六十年代初。当时,我在西安师范学院(即后来的陕西师大)做助教。
1961年末,我被调到陕西省音乐家协会,住在西安市药王洞的福音里。与文艺界、新闻界的交往,日渐频繁。由于音乐节目播出的原因,常出没于北大街的省电台。虽然接触的多是文艺部的杨文忠等音乐人,但由于办综合晚会之需,就与播音大家有了交往。记得第一个认识的是丁涛。因他1966年在人民大厦礼堂举办的“歌唱党的好干部焦裕禄同志音乐会”上朗诵过我写的一首诗(《桥》)。但正因于此,我也见到了叱咤于舞台风云的林凯,与我平时听到的那个“响亮的名字”对上了号。一位高个头、具有内在刚性和韧性气质的人!
那时,林凯与丁涛齐名,常在电台轮番播音,也常在晚会上同台朗诵。是在文艺界以朗诵而享有盛名的主持人!是新闻界两颗闪闪发光的明星!
但后来与我关系最密切的,却是林凯。
大约是七十年代初,我在省文化局文艺处兼管外事,常陪外宾参观“八路军办事处纪念馆”,从而认识了他的妻子李萍女士,一位善良、细心、忠于职守的人。那时,她做讲解员,声音甜美,讲解精到,深受参观者的好评。由于我那时住在尚朴路的省文化局家属院,与他们住的省电台家属院近在咫尺,我和妻子扈蕴敏就成了他家的“座上客”。因了爱好文艺及语音学的兴趣使然,与林凯君,便有了更为密切的交往。常常走动,谝闲,就像走亲戚一般。
一件事,令我难忘。
1976年春,我妻不幸患了癌症,要到北京治疗。当我提及此事时,林凯急匆出语:“你们就住在我北京的`家!”这一慷慨之语,好使我感动!当我有点犹豫时,他却说:“那是我母亲的房子,她在外工作,房子是空着的!”说话斩钉截铁,干脆果断。
我们居然在那儿拖儿带女地住了下来。是北京鼓楼西大街一座不大的古式建筑。由这里去医院,交通方便;门前不远,就是风景秀丽的什刹海,我们常到那里散心游玩。在此,住了两三个月,解决了我们吃住的最大难题。此后,每每见林凯,必道一声谢,他是予我有恩的。尽管妻子后来去世,但林君赐给我的,却是他北京旧居所给予我的温馨回忆,是终生难忘的回忆。
我常想,我与林凯先生有缘,既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又有着相同或相近的经历,有着共同的文艺爱好与追求,从而相互地照应着,帮扶着,朝前艰难地行走着,是朋友间的相互信任,也是一种天赐的友情之福!
社会发展很快,机关移位也很快。不晓得何时,我们居然断了线。是在人民大厦礼堂的又一次演出,把我俩的手又牵了起来。他在台上演出,我在台下观看,是多年不曾看过的演出。
9月13日晚,他参加了一些单位为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六十周年而举办的“陕西红色文化节”演出。
一个名叫《回延安》的朗诵节目吸引了我的眼球。那位领衔的演出者,不就是久违了的林凯先生么?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他回忆着,我也回忆着。我们都回到了过去的岁月,是我与他苦乐共渡的岁月。他老了,我老了,连与他并排站着的他的学生海茵、包志坚们,仿佛也都老了。我呆呆地望着林凯,聆听着他们引我进入梦境的诗朗诵……
演出结束,当我向正在谢完幕的他招手的时候,他竟飞快地跳下台与我拥抱,欢言,像两个失散多年又突然见了面的孩子。但相互对望,已都成了两鬓斑斑的老者。是悲,是喜?似乎都有些茫茫然的了。
激动得我连夜写了一篇名为《国庆六十年》的文章。我说:“一些参演的艺术家与我一样,也都消瘦了,衰老了,嗓音变化了。我一边看,一边想,想他们的过去,想他们的成长,想他们的艺术成就、艺术个性和叱咤风云的青春奉献。张克瑶、林凯、貟恩凤、钱志鸿,还有年轻点的刘远、麻小燕、海茵、包志坚、白萌······还有未登台的贺艺、孫韶、白秉权……我不时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并诵读着他们的为艺和为人……”
我特别为林凯写了一段:“想不起何种原因,与林凯竟多年未见。当我们握手拥抱之际,是噙着泪花的。压根儿不知,他现在竟然是位大名鼎鼎的古玩收藏家和鉴赏家了!演出结束,他下台送我一本画册,是《暮老文藏拍卖专场》,惊得我目瞪口呆!暮老者,林凯也!封面上一个括弧里的注释,解开了我所疑惑的“暮老之谜”。刹那间,即回赠他一册我不久前出版的《绿叶》诗集,仿佛他也有点诧异,只说“回头慢慢嚼吧!”同在西安,近在咫尺,多年竟渺无音讯,如隔海之人。莫非我们真的都“暮老”了?老得暮气沉沉、昏脑健忘,竟连多年最相好的老朋友都遗忘了?!……但,这会儿毕竟见面了,弥合了,醉倒了!我满心的欢喜。”
连夜,反复地看了他那本画册,领略了“暮老藏屋”的大概。不几天,就迫不及待地坐公交车到了他离我很远的家,一个让我大开眼界、看了许多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的家。还有他发表了的文章及其未完成的手稿……
至此,我便与他接上了头,又是亲戚似地往来,又是热情的絮叨,又是相互的扶植与支持,就像我们青壮年时期那样,以至更甚,更烈。
某日,他与我去茶张村视察一群青年举办的“非遗保护展示”……
某日,我们同去汽车城接受“西安电视台”记者的采访……
某日,我参观了他在小东门举办的“暮老文藏展”……
金秋某日,他光临寒舍,亲送请柬,约我参加他的金寿庆典。
我去了,只见宽敞大厅,亲朋满座,学子云集,笑声朗朗,好不热闹!
先是参观“暮老藏品展”,接着是饮寿酒,大联欢。
使人特别高兴的是他的文艺界、新闻界的许多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们都前来为他祝贺,都有精彩的节目表演。张克瑶、王兰、贠恩凤、党永庵、孙韶、商子秦,还有他的学生、如今都成为广播主持明星的海茵、舒萍、包志坚等都前来祝贺来了!,
“不易哦,艰难哦,成果丰盈哦,意志坚强哦,身体健壮哦,场面气派而红火哦!”我在心里不住地赞叹着他。激动得我不停地拍照,摄像,记录了这个带有“小结”意义的时刻。回来后,用了一周时间,剪辑、制作了六集节目的光盘。
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为了实现我晚年的一个夙愿,我扶植一些有志于非遗保护与发展的青年,正在筹备成立了一个名为“陕西秦域文化传播中心”的公益性社会组织,得到他的鼎力支持。20中心成立那天,他兴致勃勃地到场助威。面对100多位与会者,他慷慨陈词:“对这样的组织,我不仅要支持,还要积极参与!为什么?是因为这个中心的领导成员,绝非我们这样的老朽,而是一群年轻的精英!我们面临的是什么文化?是只有五百年西方文明的‘普世价值’在冲击着我们!”他大声疾呼:“希望寄予青年!”为了表达他支持和参与中心工作的心意,他送给中心一件具有象征意义的珍贵文物“老子骑牛”,希望青年们为保护、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而努力。他那气吞山河、具有豪放诗情的发言,震撼了整个会场,引起大家一片热烈的掌声。
由此,凡陕西秦域文化传播中心举办或参与的非遗保护活动,都有他的奔波健影,都有他的呐喊之声,如去周至南集贤参加西安鼓乐活动,去芙蓉园参与端午节活动等。
后来,他设了邮箱,办了博客,我们可以在网上天天留言,时时叙谈的了。
而今,他在博客发表的那篇《从“秦域文化中心”出炉之刻想到的……》,使我百读不厌,体味无穷。老报人杨玉坤说他“德高望重,字字珠玑,很给力!”年轻人“一叶知秋”则说“不能辜负老人家的期望,我辈当努力!”
而我呢?觉其“说了我多年反复求索的悟道之语”,被感动得沉吟了一首我心中的诗:
欢欣暮老说秦域,
慷慨激昂鼓与呼。
文化开河承古典,
艺术掘宝现金玉。
犹听远虑一席话,
胜似精读九卷书。
且看青年骑战马,
持刀佩剑赴征途。
他的所言所行,给了我一股子催马奋进的力量,在捍卫民族文化的天地间,我们一定会引导青年们“持刀佩剑赴征途”的!
我对林凯先生的深刻印象是:他既是一位忠于职守、热爱民族文化的爱国者,又是一位以身作则、密切联系群众的优秀的共产党员;他既是一位家传式的收藏爱好者,又是一位对其精心研究的学者和鉴赏家;他既是一位正统诗歌的传承者,又是一位好诗文的“有声艺术语言”的“鼓吹者”;他既是一位坚定的传统文化的保护者,又是一位力主改革、图谋发展的文化人。
这些,都可从他办的“林凯(暮老)博客”及“《林凯暮老新观察》、《林凯暮老随心录》、《林凯暮老文物一席谈》等专题中清晰地看出。
他不趋炎附势,随波逐流,而是一位有理性、有主见、有独立、独创精神的勇士。
他虽年已至“暮”,但其思想、心绪却曾未现“老”。他虽已退休,但理想、追求却依然如故,就像他去年独步攀登喜马拉雅山一样。
据理直言,一身正气,是他的文风;一针见血,褒贬时事,是他的秉性。光明磊落,真诚待人,是他做人的原则。为此,我敬仰他!
他是与我长期并行于艺术之路的战友,他是一位“非遗”保护的旗手。如今我们都已老了岁,白了头,却仍然肩并肩、手携手地朝前走!欢声如流,涛声依旧……
我与我的散文 篇7
鹤北笔会是我第一次参加的文学方面的专业会议,不知道有些什么准备事宜。现在我该发言了。讲什么呢?事先没有准备,临时抱佛脚,讲讲我和散文的关系吧!.
我不知不觉地步入了散文殿堂。我发现,这里有何等辉煌的空间,何等诱人的“演出,,舞台!载有些陶醉了,为自己进入这个殿堂兴奋不止!
说起来,我和散文有难解难分的缘份。我的工作经历不允许我有更多的时间在文学专业方面驰骋。但幸运的是我们的祖国是散文大国,是几千年历史形成的散文国度。在工作中,在生活中,俯首皆散文;随时随地要运用散文,随时随地又要听人们以不同的语气、手势或感情讲散文。散文就在身边,散文就在工作中,就在生活中。我大半就是在这样浓重的散文氛围中,自觉不自觉地、明白不明白地养成或者叫做形成了学习散父、应用散文的积习。从某种意义上讲,生活中,没有散文就难以启齿,没有散文就难以生活:当然,没有散文也难以立世,’难以顶天立地的做人。于是乎,我在散文王国里开始歪歪斜斜地学习走路,在适应时代潮流的拼搏中,不知走对了,还是走错了;不知走急了,还是走陧了。总之,我一直顽强地在散文王国中走下来,一直走了几十年。
我和散文的情结似乎在日记。至少从l957年读书开始执笔。屈指算来,已经四十几年,一万五、六千天,累计文字在几百万字以上,也可谓洋洋大观。那里大半就是我常年不懈地练笔场所。我所写的散文也大半来自于日记。今天能记起来的百多篇发表的散文也多半在日记中首先展出,或者在日记中列出提纲、写出腹稿。日记伴我走过人生的坎坎坷坷,伴我走过事业的迭宕起伏,伴我复习每天的喜怒哀乐。日记几乎是我人生的纽带,我与散文的纽带。
记得,1960年6月份国家选调飞行员。我被选调到长春空军予校不久,参加长春市新立城水库建设。飞行学员们在水库生龙活虎的劲头,忘我般的奉献,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中,写在日记里。一个偶然的机会,日记让大队长看到了。他高兴之余,指令我以日记材料为主,写个稿,投给《长春日报》。我照办了。没想到报纸全登了。当犬队长拿着报纸给我看时,我心中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喜悦,有一种说不清的自信和自豪。
就这样,想写了,想“蠢蠢欲动”了。恰巧,军校看电影《野火春风斗古城》。这片子很令人感动。我悄悄地写了一个影评。报纸居然也登了。就这样,我半明白半糊涂地操起了笔。这大半就是我步入散文王国的开端,步入散文王国的愉快开端。
十年后,也就是1970年,我在爱辉县生产指挥部工作。当时,这个县畜牧业发展很快,经验积累颇多。畜牧业生产属生产指挥部工作范围,总结、推广其经验显的也很重要。于是乎,我写了一篇关于养猪的调查报告,在《黑河日报》发表,占用了整整一个版面。这个材料又成为随后黑河地区召开的全区畜牧业工作会议主要材料,做为爱辉县的发言材料。
就这样,在这篇文章发表前后,我坚持写调查研究材料,写随笔,写札记,写日记;写身边的事情,写自己的工作,写工作范围中的探讨;工作和散文合一,散文同工作结合,不知不觉之中,我工作、生活已经离不开散文。我依靠散文总结工作,总结人生,总结经验扣教训;也运用散文提高认识,归范思维方式,推动工作,联络感情。回想起来,在总结中提高,在总结中拓宽视野,在总结中增强处理各种矛盾的能力更深刻、更扎实,也更持久,更充满活力。我从一个普通的穷学生,能够成长起来,在没有任何政治资源,也没有依靠任何政治资源的背景下,能够在工作中做出些微贡献,有相当原因得益于散文作用,得益于每天“三省吾身”。散文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随着年令的增长,阅历的丰富,工作范围的拓宽,伴随着工作,我又写了不少游记。我身体强壮。每当公出,包括参加会议,我利用所有休息时间(包括早晨和晚间),所有公务之外的时间,特别是等待登车或登机的时间,尽情地在当地的自然景观或人文景观间旅游。加上我在军队中有一些同学、同志、朋友,每每给我提供方便,甚至陪同我或派人陪同。这个条件,帮助我游历的景点更多,时间更充分,内容更充实。在这些旅游中,增长了见识和知识,开阔了视野,有无限感受和情感喷薄欲出。祖国山川的壮美,江河的秀丽本来就是散文笔下讴歌的主体,纵有千古绝唱也唱不绝,唱不尽,唱不休。祖国的大好河山又令人心旷神怡,心痴如醉,心潮澎湃,何以不动感情,何以不动笔!
这样,伴随着工作中的随笔、札记、调查研究,我越来越多地抒发对祖国热爱之情,对历史热爱之情,对人生的热爱之情,到福建写了10篇,到海南岛写了lO几篇,到成都写了10篇,到泰国写了10篇,到前苏联,到大连和本溪,到西安、桂林、昆明,到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我都留下了一些足迹。
这样,匆匆忙忙之间,我在各种不大动脑筋的应酬中酝酿,在起早贪黑的时间里执笔,不问收获,但问耕耘般地埋头于工作之中,埋头于自我激励与奋发之中,留下一些没有规律,没有特点的文字。但我从来没有问过成功,没有问过失败,也从来没有研究过风格之类,但心中释然、踏实、平衡。有时候我想,那些墨迹都是我人生的足迹,都是我人生的浓缩再述,做个记录吧!
这样,我在散文的原野里,在散文的大道上.奔奔波波几十年。如今被领进了巍峨的散文殿堂。我在发表的散文中选取22篇文章和一部分诗歌,编成了第一本集子《情满天下》;我又在政论、杂谈、随笔的文章中,选取22篇,编成第二本集子《情融岁月》;我又在着笔回忆录式的第三本书《情伴人生》。我至少要以tc三情,,为代表,向散文殿堂献礼。
笔会在鹤北,我结识了一些文友。我向他们学习,同他们交流,谈创作,谈人生,谈社会,谈读名著。这中间,我体会出有希望和力量,有鞭策和激励;我也体会出我的压力应当在奋发的时间里努力奋发,让有价值的人生艺术性的再现,让再现的人生熠熠生辉。
发言该结束了。我以记述一位文友的谈心做结束语:
记文友一席话
笔会会友挚情深
.嘱以名著补强身
笑指狼毫汹涌处
扬鞭攀登又一人
我与蓝天比心态散文 篇8
蓝天,拥抱白云,亲吻阳光。
而我,在白云与阳光之间,选择了云彩。
当晨风吹来,树叶飘动,我在鲜花间欣赏蜜蜂。忽然间,我的心里一动,眼前出现一道彩虹――那是蜜蜂飞动的轨迹!
当艳阳高照,道路跃金,人在流汗,狗在流涎,天得意忘形。可我,在绿树下倾听蝉鸣。忽然间,我耳朵一惊,头上飞来一只美鸟――那是喜鹊的乐音!
蓝天不爱乌云,就让夕阳将它染成晚霞,而我,在乌云下行走,却踏着诗的脚步,把晚霞披在身上,哼着月光曲,向仙的高峰挺进……
蓝天,你疯了!你爱白云,你爱阳光,其实不够!
我呢?我爱一切的一切,包括人生的挫折、环境的险恶、生命的.考验!
我与不冻河散文 篇9
6月19日,我由《新商都》周报总编调任刚刚成立的商都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
当时的文联属无办公场所、无办公经费、无工作人员的“三无”状况,一时间,我既闲了下来,也苦闷起来。面对新成立的组织机构(新单位),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进入落叶时节,新选调来的五名文联干事与我一道酝酿、策划创办以母亲河命名的《不冻河》文学杂志,我斗胆自封刊物主编。一间被我命名的“201编辑室”位于新建县党政大楼后楼的东北角,冬天最高温度只有11℃,就是这样,我带领新选调来的三名音、体、美教师和一名中学语文教师开始探讨出书的相关事宜。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县“四大班子”领导为《不冻河》(创刊号)的题词、封面设计、栏目稿件以及最棘手的赞助均已敲定,这时,题写刊名犯了难,经时任县委宣传部部长提议,邀请由家乡走出的内蒙古文联原党组书记李魁题写刊名。清楚地记得,的夏天非常炎热,为了题写刊名,我三进内蒙古首府找李魁书记,我住在他家对门较便宜的宾馆里,吃在李书记家里,我的磨劲儿感动了李书记,第三次来到呼和浩特市,李书记在上班前即兴挥笔写就了而今发行的《不冻河》刊样。
《不冻河》文学杂志诞生了!
“泉声三月雨,柳色半春烟”,当《不冻河》以崭新的风貌展现在人们的面前时,我和同事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我们开始深入思考,我们开始呼唤大气之作。
主编的“意义”何在?热爱家乡,呼唤文学,我们以“沉静、坚持、勤奋”的态度,得到了广东、湖北、北京、河北及毗邻旗(县)作者的赐稿,得到了他们的肯定和支持。在那些蓬勃向上的日子里,这些激扬的文字,既是一种心灵的沟通,也是一种无形的鞭策。
忆往事,思绪万千。在家乡这块版图上,《不冻河》畔冒出了新绿。其间,因征订《不冻河》文学杂志,我和同事们饱尝了“辣”的滋味。为了求生存、求发展,我多次向时任县委书记、县长汇报工作情况,后来,县财政给文联逐年追加了出版印刷经费,我和编辑部的同志腰杆儿硬了。
在世人的眼里,《不冻河》文学杂志称得上地方文化品牌,这引起了县级领导和部门负责人的关注。正因这样,与我同行的两位文学编辑由此步入仕途,可喜可贺。剩下的几位仍在留守,在我看来,他们守土尽责,是一种文学艺术生命的延续。
“众里寻她千百度”,《不冻河》呼唤精品力作。内蒙古女作家舒正的散文《母亲的针线包》、广东女作家陈文芳的散文《昙花开放》、杜林铁的短篇小说《雪儿》、王柚的组诗《永远的旗帜》以及文学老前辈张新民的游记《西安访古》等文学作品,其作者激情昂扬,或唱祖国,或歌人生,给人以强烈的感染和深度的思考。编完这些文学稿件,我总感叹一番,于是再次拿起负重的笔,一鼓作气写下了笔调尖新、蕴含哲理的`诗歌《昨天·今天·明天》《老屋》《表妹》《家乡纪事》等等,这些作品,有的发表在内蒙古文联主办的文学月刊《草原》上,有的发表在《乌兰察布日报》文艺副刊上。“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于20年底加入内蒙古作家协会、11月加入内蒙古书法家协会,这不是跨越,是坚持。
我们经历了多少艰辛!每一期《不冻河》的约稿、写稿、编稿,我体会最深。指尖上盼刊物出版的日子里,我最缺少的是帮手,前两位所谓的文学编辑升迁后,正值乌兰察布市第七届精神文明建设现场会在商都、化德县召开,这!妻子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凭着一个老中专生的实力,担当起《不冻河》文学杂志的校对任务,从此,我的家成了长期“编辑室”,沙发上、茶几上都堆放着各种体裁的稿件,妻子为了安慰我,她说:“有书香味的家本该这样。”然而,这句话竟然成了打持久战的埋伏。一直以来,她成了我的助理,我从心底感激她……
随着时光的流逝,如今的文联已搬迁到县党政大楼,新环境带来新的气象,新人的调入也为《不冻河》注入了新鲜血液,我们的文艺工作开展得井然有序、有声有色,区内外各类文艺活动我们积极参加,不时还捧回了大奖。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阳春三月,我被乌兰察布市文联点名参加了中国文联文艺研修院的短期培训学习,其间,内蒙古文联主席巴特尔的讲话如春雨滋润我的心田。看来,我们主办的《不冻河》文学杂志,顺应了时代精神,为县内外文艺工作者(文艺爱好者)搭建了文学创作和艺术交流的平台,《不冻河》不会冻结,会长流不息。
我与光阴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0
过去
曾经的我活在一个欢声笑语的世界,街道上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坐在大树下喃喃自语,看着蚂蚁们齐心协力,吃着当时的“美味佳肴”。就别有一番趣味。那时,无微不至的关心时刻环绕着我,丰富多彩的大自然无时不刻都在吸引着我。回到家是妈妈一声亲切呼唤,是爸爸的一个温暖的眼神,更是对我心灵的抚慰。餐桌上,饭碗里永远是父母夹来的菜肉,装满了温情。一家人也总是其乐融融的吃饭。睡觉前,听着父母轻言细语步入梦乡,每当调皮的我拉开被子时,总是有人不辞辛劳地为我盖上。出门前,妈妈总会亲吻我的脸颊,她的千叮万嘱便成了我最快乐的瞬间。
现在
早上醒来,传来的鸟叫声如同狼嚎一般让人低沉又恐惧,匆匆去吃了早饭,妈妈不知何时变得絮絮叨叨。出门了,头也不回,面对妈妈的唠叨不理不睬。公交车上。人们你拥我挤,天空突然晴空霹雳,倾盆大雨随即而下。焦虑顿时涌上心头,带着惭愧的眼神到了学校,像是牢笼,又像是天堂。这就是我心中的校园。时间转瞬即逝,回想起曾经的天真无邪,再到现在对于家人的厌恶,人生似乎批评了我。放学的时候到了,在视野中人山人海,一个熟悉的人影印入了我的眼帘,我冲了下去,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小鸟,妈妈笑容满面,可我知道,我在她的心上刻下了一道永恒的伤疤。可磨灭创伤的唯有时间。在以后,也许回望过去的自己会感叹不已。在家中,也许现在父母对你持有怀疑,也许现在许多事情都要自立根生,但不可否认的是,没有这些困难,怎能有一颗独立自主的心,怎能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怎能登上成功的巅峰。
未来
轻风带走了流云,流云系走了岁月,人生就是一个流浪者,脚步永不停留。我希望自己能开朗的生活,也许那时对于父母的态度,会有天壤之别。我希望每一个顶峰,都将会成为下一个起点,学习上能天天向上,成绩突飞猛进。我也会有成熟的那一天,不知道我会不会为曾经感伤?老师,感谢您的一丝不苟,言传身教;父母,感谢您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朋友,感谢你的帮助与照顾。也许我会抱着遗憾离开知识的世界,但我必会划下我辉煌的一笔。明天就是未来,挣脱烦恼的束缚,飞向属于自己的天空。
你悄悄地来,又匆匆地走,你为何要翻开新的篇章,你为何要擦干我的泪珠,你为何要让我痛苦的抉择,但又为何给我甜美的笑容。时间,你回答我;光阴,你告诉我。我与你的故事仍未结束,我的疑问仍在那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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