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在无名指上悄然逝去(精选2篇)
爱情 在无名指上悄然逝去 篇1
爱悄然逝去随笔
现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尽管偶尔会传来隔着混凝土层的脚步声,或是楼上的,或是楼下人的。窗外难得有车子驶过的声音,此刻感觉到也比平时悦耳了许多,人们多数已经进入梦乡,然而此刻的我,却是无比清醒的。
谁还和我一样犯傻,坐在电脑前发呆,是不想睡觉,还是网络依旧那么的具有吸引力?好像都不是,只是不想睡觉,怕那种极致的孤单,和一直深深的空虚,每天忙碌的间隙,总是给自己不停的打气,总想写一些完整的文字去祭奠那些零零碎碎洒落的日子,那些并不快乐的快乐,不是朋友的朋友,压抑着的、释放着的,不是情感的情感……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都不会满足,至少我觉得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并不快乐,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微笑似乎变成了我的稀有物,偶尔也是皮和肉的不和谐。
有些时候我是一个安静的人,曾经有人说过我安静的让人窒息。我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我的文字里。
有时外表坚强的我,偶尔强的让人看不到任何痕迹,只是那些明媚灿烂的笑渐渐模糊了我的眼,从我的内心慢慢的抽离,心却落满了灰尘,一步一步的被吞噬在黑暗之中。就像有时明明知道下雨,但是却不打伞,些许,好喜欢下雨的感觉,是它们抚慰了我的心灵。
我知道也许正是那些缠绕着感觉的日子,遮蔽了我的双眼,让我知道那只是美丽的倒影,甚至是错误的美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陪我走过那些的日子,并带给了我感动和曾经刻骨铭心的回忆……
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有些承诺,只有听的人才会记得。而且记得那么深刻。其实,我想在此刻划下一个句号,然后告诉自己,够了。曾经只是曾经,回头的意义只是看到过去的自己多么卑微。我们都该往前看,看到那些为我们心疼的人。那该是怎样的`心情,谁不舍的是谁给的痕迹。
那些烙在心里的记忆,该如何抹去?或许我会告诉自己,那不是忘记,而是更深刻的记忆。我不该在这个时刻给自己放下警惕的卑微的借口,那是多么可笑的理由。放弃所有的一切,在煎熬后,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还能怎样选择?
我钟情于夜,因为在安静的夜晚,可以毫无掩饰地将自己的情绪抒发出来,开心的,悲伤的,阳光的,阴暗的……将小小的情绪揉进黑夜,最终随着黎明的到来而散去……
爱情 在无名指上悄然逝去 篇2
孙英杰,1979年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1992年考入沈阳市体校,开始田径运动生涯。1 994年,15岁的孙英杰在一次全国青少年比赛中被火车头体协教练王德显看中,人生命运从此发生转变。
王德显,生于1956年,毕业于哈尔滨体育学院,火车头体协的田径教练。在王德显的调教下,孙英杰的运动成绩突飞猛进,并一度成为中国女子中长跑项目的当家花旦。后来,孙英杰以优异的成绩入选国家马拉松队,王德显继续担任她的教练。
2003年夏天,国家田径队为了完成雅典奥运会前的高原训练,将队员带到青海多巴拉练。孙英杰的高原反应很厉害,无法正常训练。王德显鼓励孙英杰:“为了2004年奥运会,一定要坚持,如果能耐住这样的环境,比赛时遇见什么样的状况你都能对付。”
孙英杰凭着毅力,一直坚持到训练结束。返回北京的火车上,疲惫的孙英杰一上车就“瘫”了,躺在卧铺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孙英杰觉得有人推她,睁开眼一看,一个小伙子站在她的卧铺前。
孙英杰头晕、恶心,她实在没有精神说话,又闭上了眼。小伙子拿着一瓶桔子水推推孙英杰的胳膊:“喝点这个会好一点。”孙英杰摆摆手,示意小伙子不要打扰她。小伙子打开瓶盖将水瓶送到孙英杰的嘴边,孙英杰顺势喝了一口,冰凉的桔子水下肚,她果真感觉舒服了一些。
孙英杰再次睁开眼,小伙子正看着她微笑,她强打精神坐起来,接过小伙子递给他的瓶子一口气喝了大半:“总觉得难受,什么都不想吃,没想到桔子水这么提神。”孙英杰显得有些腼腆。
队友们都到餐车吃饭去了,孙英杰细看着眼前的小伙子,觉得很面熟。小伙子叫汪成荣,曾是火车头体协的田径运动员,代表家乡青海田径队参加过全国九运会,获得了第5名的好成绩。汪成荣退役后,担任中国残疾人中长跑队教练,他这次到青海就是带队员到高原训练的。
火车上,汪成荣一直照顾着孙英杰,他们的卧铺不在同一个车厢,汪成荣经常跑到孙英杰所在的车厢里和大家聊天玩牌,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孙英杰身上,看到她动一下,他就上前问她想要什么,他的热情让孙英杰心里暖乎乎的。
回到北京,孙英杰想请汪成荣吃顿饭以示感谢,但她又不敢这样做,因为队规很严,王德显告诫她现在的任务是争取夺得奥运会金牌,其他什么也不许想。
2003年11月,汪成荣带着队员在山海关体育基地进行训练,孙英杰恰巧也在此集训。有一天,两个人在田径场上相遇,汪成荣飞快地跑到孙英杰身边,将一包东西塞给她:“石榴,你尝尝。”孙英杰赶紧说她想请他吃饭,但没有合适的机会。汪成荣说:“等你奥运夺冠后,我为你祝贺。”他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孙英杰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悲伤,这么多年了,她天天像机器一样地跑步训练,几乎忘了人是有感情的。看看手中几个火红的石榴,孙英杰的脸红了,这是她24年来第一次为一个男人脸红。
2004年雅典奥运会,孙英杰以万米第6名和5000米第9名的成绩,与奖牌失之交臂。回国后,孙英杰的情绪很低落,当那些奥运金牌选手在赶赴一个个庆功会时,她却在赶场似的参加各种比赛,她迫切需要一场国际大赛的胜利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孙英杰在印度新德里参加第13届世界半程马拉松锦标赛,汪成荣带队前往观摩。汪成荣说:“奥运会后,我一直想见见你聊聊天,但每次去体协都没找到你,你把手机号给我好吗?”
孙英杰苦笑,她虽然获得了国内外多个冠军,至今却连手机也没有。汪成荣笑着问:“你不会连个手机也买不起吧?”孙英杰沉默了一下:“有那玩意儿也用不上,我只想好好训练,远期目标是北京奥运,近期目标是争取在新德里马拉松赛中夺冠。”
汪成荣鼓励孙英杰:“我相信你是个好运动员,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有困难的时候一定记住找我啊。”多年来,孙英杰一直奔跑在赛场上,除了父母的关心,她几乎没有听见过温暖的话,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有些发热,心里有一丝酸楚。
2004年10月3日,孙英杰如愿在新德里夺冠。回到北京,孙英杰收到了汪成荣送来的一个大花篮,丝带上写着:“你是最棒的,期待着在2008年,看到你挂着金牌的笑脸。”
孙英杰很感动,她拿出了汪成荣的电话号码,她很想给他打个电话,她需要有人分享自己成功的喜悦。但是,孙英杰最终还是没有打这个电话,她不希望自己的比赛状态被扰乱,她要把这份感动和情愫埋在心里,重新投入到训练中。
坠入低谷,怎能承受那份情懂的真情
2005年10月16日,孙英杰在“十运会”上获得女子马拉松冠军;次日,她又在女子万米比赛中获得亚军。3天之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出来:孙英杰的尿检结果呈阳性。不久,第二瓶尿样结果也出来了,依然是阳性!孙英杰崩溃了,直到国家田径协会做出“禁赛两年”的处罚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运动员生涯从此跌入了低谷。
从南京回到北京后,孙英杰完全处于自闭状态。2005年11月一个寒夜,孙英杰在火车头体协训练场跑步,然后她迷迷糊糊地来到大街上乱走,看见夜市上有人卖不锈钢刀具,她想也没想就买了一把。
午夜时分,孙英杰坐在路边抱着头发呆,她突然拿出刀横在手腕上,刀刃慢慢地割下去,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汪成荣突然来到孙英杰面前,夺过她手里的刀。
原来,汪成荣知道孙英杰情绪不好,一直在暗中关注她。那天,没有训练任务的汪成荣到火车头体协走访老友,想顺道看望孙英杰。管理员说孙英杰出去了,汪成荣就到附近寻找,没想到竟然遇上这个场面。
汪成荣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应该天下无敌!孙英杰,你一定要争气啊,活着才有希望!”孙英杰苦笑一下,依然沉默。
汪成荣察看孙英杰的手腕,好在伤口不深,他撕下自己的衣服里子给她包扎:“我从报道中知道了你的事,怕你想不开,我匆忙从青海赶过来。”
一股暖流在孙英杰的全身涌动,这是禁赛之后她第一次听到这么贴心的话,她把头埋在双膝间,抽泣起来。
看着这个曾经不畏高寒带病训练的坚强女孩如今这么无助可怜,汪成荣的心里一阵痛惜,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在这双有力的臂膀里,孙英杰再也压抑不住郁积的情绪,她放声大哭……
在汪成荣的劝慰下,孙英杰渐渐平静下来。汪成荣说:“你买个手机吧,以后有什么事,我好联系你。”孙英杰摇摇头,教练不让她带手机,再说她也没钱买手机,况且用的机会也不多。
汪成荣疑惑地看着孙英杰:“你得过两个亚运会冠军和其他大赛冠军,怎么说你也是个‘百万
富翁’吧?”孙英杰说,她不知道自己得了多少奖金,反正都由教练保管着。
汪成荣叹了口气,孙英杰和教练之间的事他不想多问,但是从朋友的角度,他建议孙英杰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至少思想上应该独立起来。孙英杰点点头,她确实应该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走了。
2005年底,孙英杰决定向教练王德显讨要奖金。这对遭禁赛处罚的师徒,再一次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在舆论的压力下,王德显公开表示将替孙英杰保管的工资、奖金和北京的一处房产退还给她,并安排孙英杰的父母出国旅游。
不久,孙英杰公开表示,她清楚自己每一笔奖金的来龙去脉,甚至说“奖金问题”是媒体利用她服用禁药事件的进一步炒作,她呼吁媒体到此为止,不要再炒作下去。
汪成荣从媒体上看到这些消息,他特意找机会来看望孙英杰,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此时,孙英杰正按照教练的意图“卧薪尝胆”,她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训练中,所以尽管汪成荣是专程来看她,她却压抑住内心的热情冷冷地说:“我现在只想好好训练,我的事不用你过问,我不是小孩子,我会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的,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汪成荣一下子懵了,看着孙英杰决绝的样子,他的心冷到了冰点。
生命有真爱,一切重头再来勇创辉煌
孙英杰遭受禁赛处罚后离开了国家队,跟随王德显在山海关体育基地训练。2006年初,汪成荣带着中长跑队员到山海关集训,备战远南残疾人运动会。二人在训练场不期而遇,汪成荣看到孙英杰的精神状况很差,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近怎么样?”汪成荣率先打破沉默。哪知这么一问,孙英杰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一串地往下掉。汪成荣慌了神,赶紧鼓励孙英杰说马上就要解禁了,现在把最艰难的几步走过去,前面就是彩虹了。
孙英杰泣不成声,说她没机会看见彩虹了。在汪成荣的追问下,孙英杰把衣领拉开一点,露出身上隐约可见的伤痕。孙英杰哭着说,自从她公开讨要工资后,王德显经常找茬儿对她进行体罚,跑步姿势不对要挨打,饭吃得少也要被打……汪成荣有些哽咽,他的心在颤抖:“如果你愿意把未来交给我,虽然我不能给你很多的物质享受,但至少可以让你精神愉快。”
孙英杰摇摇头,她勉强笑笑说受到一点体罚算得了什么,已经习惯了。汪成荣拿出一部手机送给孙英杰,以后有事赶紧找他,他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孙英杰犹豫了一下,接受了这份礼物,然后她挥挥手跑走了。
集训结束后,汪成荣带队去云南,与孙英杰天各一方,但孙英杰从此有了精神寄托,无论白天多累,晚上她钻到被子里就用手机发短信。把高兴和不高兴的事都告诉汪成荣。看到汪成荣回复的安慰话语和小笑话,还有一些甜言蜜语的短信,孙英杰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幸福中。
2006年7月的一天,孙英杰在发短信时被王德显发现,王德显批评她不务正业,思想堕落。孙英杰很委屈,自己已经是二十七、八岁的姑娘了,应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啊。
第二天训练时,王德显严厉地说:“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别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没有我,我看你能飞多高!”孙英杰咬着牙不说话,王德显又把她单独请进办公室体罚。
正在云南呈贡田径训练基地拉练的汪成荣突然接到孙英杰的电话,她泣不成声地说如果再在山海关呆下去恐怕就没命了:“我背上被王指导打得皮开肉绽,锁骨也裂了,衣服脱不下来,已经一周没洗澡了,训练时一出汗就痛……”孙英杰哭得让人心碎。
汪成荣随即说出了考虑已久的想法:“你到呈贡来如何?虽然我带的是残疾人运动员,但我们这个大家庭很和谐,既不耽误你训练,你又可以帮我带队伍。”孙英杰沉默了,真要离开王教练她还是有些不舍,他们毕竟相处了十几年啊,再说在这个时候离开恩师,总觉得情理上说过不去。最后,孙英杰推说事情都过去了,向汪成荣倾诉过后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8月初,孙英杰再次接到汪成荣的电话,他刚从云南回到北京,希望这一次能帮助孙英杰离开王德显。不久,王德显前往石家庄观摩全国田径锦标赛,孙英杰利用这个机会,给王德显留下一封长信,悄然出走。
当汪成荣在北京看到孙英杰时,被她的状态吓坏了:目光呆滞,又黑又瘦。汪成荣拉住孙英杰的手,眼泪流了出来,他发誓要让孙英杰开心起来,重新回到阳光灿烂的生活中。
孙英杰跟随汪成荣来到云南呈贡训练基地,走进百草丰茂、群花争艳的原野和山林,她的心情顿时开朗许多。在汪成荣的安排下,孙英杰每天独自进行训练,她像一只回归原野的小鹿,随着日出日落自由地奔跑。
训练的间隙,汪成荣陪孙英杰到附近的景点去玩。孙英杰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觉得什么都新奇,什么都要问。汪成荣耐心地回答孙英杰的问题,并说她不应该再做“跑步机器”,而要在自己的生活空间里享受运动的快乐。“奥运夺金是你最大的理想,我会用全部的爱支持你,帮助你实现这个目标。”孙英杰流露出甜蜜的微笑,伸出小拇指与汪成荣“拉钩”。
因为还处在两年的禁赛期,各项训练费用都要孙英杰自理,但呈贡基地为她提供了很多便利条件。负责人说:“她能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我们不会因为她付不起钱而赶她走。”孙英杰最大的困难是重新找一个高水平的教练,稳定和提高成绩,争取在“解禁”后重返国家队。
2006年10月12日,国家长跑队领队田晓君在呈贡基地督训,当记者问及孙英杰是否有机会重返国家队时,他明确表示:“只要孙英杰解禁后的成绩能达到标准,可以返回国家队。”
听到这个消息,汪成荣和孙英杰很高兴,他们每天都在一起训练。汪成荣说,女子跑得再快也不如男子,如果孙英杰的速度能超过男队员,说明她有了提高。和汪成荣在一起,孙英杰觉得身心特别愉快,训练起来也格外轻松。
目前,孙英杰在汪成荣的爱情滋润下,依然独自在云南训练。与以往不同的是,孙英杰脸上总是荡漾着灿烂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前面的道路并不平坦,但有汪成荣陪伴在身边,生命里有了一份真爱,她的生活也就多了一抹美丽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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