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雨任平生高中生作文

2024-06-15

一蓑烟雨任平生高中生作文(共10篇)

一蓑烟雨任平生高中生作文 篇1

一蓑烟雨任平生高中生作文

只有经历地狱般的磨练,才能炼出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

——泰戈尔

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中徘徊,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烈日暴雨来过,飞沙走石来过,我们布满伤痕,还要面对一片片荆棘的丛林。

低下头就能看见美丽,朋友,不要让挫折蒙蔽双眼,不要让痛苦充塞心灵,“一蓑烟雨任平生”,让你我共勉。

翻开书,看到了罗斯福,这位美国的钢铁总统。由于意外,他中年下肢瘫痪,但他却凭着惊人的毅力重新新站了起来,拄着拐杖重新叱咤美国政坛……从中,我读到了那份坚毅与刚强,理解了史铁生与地坛那不解的的情愫,悟出了邵丽华那除了舞姿之外的永恒美丽。于是,我在本子上写下——一“一蓑烟雨任平生”,低下头就能看见美丽,我把脆弱抛在今天,我把刚强留给明天。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浪漫诗仙李白在遭遇仕途不顺的挫折后,他沉寂了吗?消沉了吗?没有。“长安时上酒家眠”,笑对痛苦,面对挫折,他拂袖而去,访遍名山,终成就了他千古漂流的浪漫情怀!

耳聋,对于常人来说只是部分世界的死寂;而对于音乐家来说却是整个世界的毁灭。整个世界毁灭了,而贝多芬分依然挺立,他捕音为凤,捕曲为凰,在烈火余烬中,重建欢乐的世界,使他的世界重新充满七彩阳光,他借拿破仑的食指向世界向冥冥中的命运,傲然奏响她的《命运交响曲》!

昭君出走大漠,丝绸之路上又多了一串骆驼的叮咚声“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应该是她真实心态的写照吧!如果不贿赂画师,终至出塞算是一次挫折,那么这挫折换来了汗匈两地人民的短暂安宁。

没有必要因落叶而悲秋,也没有必要因为挫折而放弃抗争。因为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一次挫折也荒废不了整个人生。

挫折是人生的常态,遭遇挫折独自踌躇在冰冷的夜,你是否在为挫折而困苦不堪:徘徊于夜色正浓的你不应一味在痛苦之上让其充满心灵,应学会调造心弦,坦然面对。晚年遭受贬谪的苏轼面对人生的挫折,平和地吟出“一蓑烟雨任平生”,正视挫折,淡化痛苦的.平和心境洗炼了东坡的豪放诗风。

可见,遭遇挫折的人以一颗平和的心正视以减轻痛苦,不但不会使人生阴晦,更能在踌志后迎来人生的柳暗花明,并为社会、为历史做出自己的贡献。

如果你正经受严寒,那么春意已离你不远。

如果你正将最美的孟播进冰封的土壤,那么你收获的会是一个姹紫嫣红的阳光绚烂的春天!

如果你正遭受那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来袭,那么你低下头就能看见美丽!

一蓑烟雨任平生高中生作文 篇2

关键词:苏东坡,主客问答,移情

“中国古代,苏东坡这样的个体生命,可能绝无仅有。窃以为,没人比他更丰富。他似乎穷尽了生命的可能性,穷尽了中国文化的可能性。他抵达了生存的广度与深度的极限。”

我认为,在苏轼的文赋中那种类似于主客问答形式的叙事方式,使读者读出了一个立体的作者,一个真实的作者。如果说《前(后)赤壁赋》是他主客问答方式使用的巅峰,而我觉得《方山子传》则是这一形式的变异、转换。“很多作者的作品中都会采用一种“反射”的手法,把他自己的想法或愿望由他人之口表达出来,显得更为委婉、含蓄。就如一切景语皆情语一样。因为自己内心所思所想才会看出周围的景物也如此。”如杜甫的“感时花溅泪”写的是花儿都因为国破家亡而流泪,又通常被称为“移情”手法。”换而言之,苏轼这里写《方山子传》其实也是在剖析方山子的同时剖析他自身的心里矛盾,从而渴求一种平衡。

《前赤壁赋》中,人们曾质疑于那个与苏子泛舟游于赤壁之下的“客”是谁?他为何与苏轼形成截然对立的两种人生态度“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按常理苏轼当时被贬黄州过了三年生活之后所作,其政治上是苦闷的,所表现出来的心情也应该是郁郁寡欢的,这很矛盾。当然苏轼在老庄思想的指引下也逐渐看透人生,超然物外。这又有点像文中的“客”的心态。所以我们便暂且把他断定为苏轼的另一面。“一个自我,一个本我,在苏轼的内心深处暗自斗争,究竟是选择继续为国效力,走这条充满痛苦回忆的波折的征途,还是离开官场去往世外桃源闲适淡然享受人生,饮酒作诗呢?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因为他放不下自己的国家,但又对统治者失望,报国无门。功名利禄固然是好,但却让自己陷入无限痛苦的深渊。的确与自然为友,一切顺乎我心,一切归我所有,没有明争暗斗,没有更朝易代之苦,何乐而不为。”苏轼用这种巧妙的这种主客问答的言说方式既开导了自己,又开导了众人。没有单纯的自叙的枯燥乏味,也没有个人抒情有时会带来的无病呻吟之感。

诚然,用多了这种手法,再好的方式也会令人厌倦。苏轼又开辟了一条新路即写他人之事抒我之情。传,一般是为有名的人士所编写的一种文体,陈慥只是一个隐士,苏轼的好友,并无什么惊世骇俗之举,为何苏轼要帮他写传呢?因为苏轼也是要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陈慥的性格和苏轼本人很像,苏轼为他写传不仅合适,更能恰当地描绘两人的内心世界和相同志趣。其实陈慥与《前赤壁赋》中的“客”有异曲同工之妙。前者只是化用了一个苏轼的朋友,也许不一定真有此人,而后者是作者本人内心世界的一个化身。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苏轼是怎么描写方山子这个人的。

在《方山子传》中第一节令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那顶“方山冠”。作者为什么不写别的东西,不写陈慥的外貌长相,却写这么一顶帽子,这是在描写人物手法中很少见的。而这里苏轼却恰恰是要突出这顶帽子并非一般的帽子,而是唐宋时期隐士带的帽子,以此来表明陈慥的身份。于是在写明这个人的身份之后,苏轼开始与他对话了。这也是进一步了解、贴近被写对象的一种方式,也是一种语言描写。“呜呼”二字看似是平常的感叹之词,表现苏轼认出故友的这般奇怪打扮后的惊异之情。实则也是作者自叹之词。“苏轼惊叹佩服于陈慥的这种自甘淡泊、弃世绝俗的隐居行为,同时又为自己政治失意,想要弃官归隐但又想精忠报国的矛盾心理而感到叹息无奈,甚至自惭形秽。“呜呼”与段尾的“耸然异之”相呼应。”

当然方山子遇见故友苏轼也是颇感惊讶,文中用“矍然”二字将方山子的神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之后“俯而不答,仰而笑,呼余宿其家”作者连用三个小分句写了方山子的三个动作,都鲜明地表现了方山子的性格特点。笑很普通,但仰而笑则很特别,邀人至其家很合乎情理,而“呼”字却用得十分巧妙。前半句让我想到了李白的“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李白的“仰天大笑”正是反映了他的放荡不羁、豪迈脱俗的性格。而这里又让我感受到了陈慥的豪迈超然。“呼”字与“邀”字也同样。“邀”只体现了一种礼节上的好客,而“呼”字更体现了主人的一种大度的性格。

作者也正是由于被当下的方山子震惊了,而引出了下文所写的以前的陈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马上论用兵及古今成败”。可见陈慥过去也是一个政客,一个想要报效祖国的志士。与现在的方山子肯定截然不同。“陈慥论家庭背景也应当是有个一官半职、吃穿不愁的人,但他却独来穷山中,舍弃一切身外之物,十分让人惊讶。这矛盾中,其实也暗含了作者的一种人生态度。”

本文作于苏轼被贬黄州时期。我认为这一时期也是苏轼创作的巅峰时期。无论是《定风波》中的“一蓑烟雨任平生”还是“也无风雨也无晴”,又或是《临江仙·夜归临皋》中的“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都是流传至今的名句,同样也是能让我们深刻铭记住苏轼在政治失意后并没有从此沉沦,没有钻牛角尖,而是学会了豁达的人生态度。在我们遇到困难和挫折时,也应用这样一种精神来面对。

参考文献

[1]陈如江:一蓑烟雨任平生(东坡词赏读)[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

[2]曾枣庄:三苏文艺思想评论.[M].四川:四川文艺出版社, 1985

[3]王凯守:古代文章学概论[M].湖北:武汉大学出版社

一蓑烟雨任平生 篇3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如此悠远,又这般迫近,仿佛绽雪的梅瓣,淡淡的,却又浓得化不开。淡和浓,都只为那飘忽的暗香。

一盏香茗,悠然;一曲广陵,淡然。满室微苦的氤氲里,挥之不去的是那抹淡定的背影:粗布麻衣,终掩不尽儒生的风流;骨骼匀停,却流露出赤子的真纯;红尘辗转,亦隐亦仕欲忘何曾忘;漂泊半生,君君臣臣不老江湖梦。

东坡,一个千年的传奇。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知道他,了解他。但又总是与人群保持着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即使能够无限接近,也仅止于接近。我们从来不曾真正看透东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林语堂先生在《苏东坡传》中这样写道: “像苏东坡这样的人物,是人间不可无一难能有二的……我们未尝不可说,苏东坡是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瑜珈术的修炼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书,是饮酒成癖者,是心肠慈悲的法官,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苏东坡的人品,具有一个多才多艺的天才的深厚、广博、诙谐,有高度的智力,有天真烂漫的赤子之心——正如耶稣所说,具有蛇的智慧,兼有鸽子的温柔敦厚。”

东坡的一生,始终游走在入世(儒)、出世(道)和遗世(释)之间。那些原本剪不断、理还乱的矛盾,却让他演绎出了理所当然、浑然天成的意味。从佛教的否定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道家的简化人生,东坡在心灵识见中产生了他的混合的人生观:

“人生最长也不过三万六千日,但是那已然够长了;即使他追寻长生不死的仙丹露药终成泡影,人生的每一刹那,只要连绵不断,也就美好可喜了。他的肉体虽然会死,他的精神在下一辈子,则可成为天空的星、地上的河,可以闪亮照明,可以滋润营养,因而维持众生万物。这一生,他只是永恒在刹那显现间的一个微粒,至于究竟是哪一个微粒,又何关乎重要?所以生命毕竟是不朽的,美好的,所以他尽情享受人生。”

若有似无,所以淡;挥之不去,所以浓。然而,淡和浓又都湮没于虚无——寒梅如雪,凝雪如梅。天地之间,只是白茫茫的一片,沧桑,却无痕。

于是明白,何谓“大象无形”,何谓“大音希声”。

东坡的文字中自有一种风骨,超尘却不脱俗。正是因着这样一种风骨,他的文字才拥有了最为广博的吸引力——无论是布衣,还是名士,无论是同代的人,还是后世的人,都能在其中品出属于自己的味道——这种味道不拘一格,却是一般的刻骨铭心。只要尝过一次,一辈子就再难戒掉了。

东坡曾说,做文章“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寥寥数语,不仅概括了他的为文之道,更流露出他骨子里的道家气质。率性而为,随意挥洒,即便因此注定了半生的流转,亦是不悔。

然而,东坡兼具一颗与生俱来的悲天悯人之心。于是,为了他的“天下”,他又必然要走进万丈红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东坡的“天下”,远不止于庙堂之上的君君臣臣,而是囊括了所有红尘行走的人。他曾这样评价自己:“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

而在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中,有这样两句话恰到好处地诠释了东坡的品性:

“因为他爱诗歌,他对人生热爱之强使他不能苦修做和尚;又由于他爱哲学,他的智慧之高,使他不会沉溺而不能自拔。

“因为他精通哲理,所以不能做道學家;同样,也因为他深究儒学,固也不能为醉汉。”

东坡的出尘之心和入世之心与生俱来,宛如静水流深。他并非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因仕途失意才不得不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自始至终,他都在红尘的边缘,流浪,放逐,徘徊。

在高空飘逸飞翔的苍鹰正好是人类精神解脱后的象征。出尘,或者入世,东坡从没有停止过这方面的思量。

然而,这一次,他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当时正是仁宗皇帝当政时期,这位北宋历史上最好的皇帝,让东坡看到了兼济天下的可能和希望。仁宗对苏氏兄弟颇为器重,他曾经这样评价东坡和子由:“今天我已经给我的后代选了两个宰相。”

个人以为,早年东坡对入世的执著,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这份知遇之恩的影响。熙宁四年(1072年)东坡携眷离京后,度过了他一生当中最惬意的一段时光。其间,他做诗甚多,以天真快活的心情,几乎赤子般的狂放不羁,将心中所感尽情歌唱出来。

猿吟鹤唳本无意,

不知下有行人行。

东坡兄弟二人曾在颍州河的船上共度一夜,吟诗论政,彻夜未眠。二人论政的结论,后来东坡写在一首诗里,其中有句为:

眼看时事力难任,

贪恋君恩退未能。

上句很有儒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意味;而下句则道出了做出这种选择的原因,是因为感怀君恩,更是为了报偿君恩。那么,这里的“君”指的是哪一位皇帝呢?这时,东坡已经历了北宋的三任皇帝——仁宗,英宗和哲宗。英宗在位时间极短,与东坡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哲宗心地善良却野心勃勃:他对新法的盲目推崇,导致“小人”当权,民不聊生;他对佞臣的偏听偏信,使得御使台形同虚设,忠良饮恨蒙冤。这样的皇帝,是让人“退”意横生的,几乎所有仁宗在位年间的名臣儒吏都离开了——欧阳修,司马光,张方平,富弼,范镇,韩琦——这些名字见证了北宋的恢宏,却也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有一位先贤曾经说过:“当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一个,无论看起来有多么的不可能,它也是真实。”那么,我们有理由相信,或者说,我们不得不相信,令东坡“退未能”的是已然驾崩的仁宗皇帝——因为他的一句赏识,东坡心甘情愿地背负起整个“天下”。

其实,这也是很可以理解的。每一个中国文人,都有一颗入世之心,即便是东坡,也不无例外。东坡的与众不同,仅仅在于他同时拥有一颗入世之心和出尘之心。初出茅庐,满腔豪情的时候,如果遇到那么一位皇帝——他抛却世俗之见,纯粹以才论人,不问出处,也不论年龄;他从上位走下,以一个长者的悲悯将“天下”托付;他的举手投足间,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个盛世的希望——试问,怎能不令人为之动容,为之折服呢?而一生当中的第一次动容,第一次折服,又总是格外难以忘怀的。

于是,东坡几乎用半生去纪念这份“君恩”,去报偿这份“君恩”。二十年间,他在出尘和入世之间,选择了后者,毅然决然。

“乌台诗案”之后,东坡开始了他半生的流转,他的出尘之心逐渐显露。谪居黄州的时期,是东坡人生的“成熟期”——无论是艺术上的,还是思想上的。

在《临江仙·夜归临皋》中,我们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东坡在出尘和入世之间的困顿。并且,经历了太多官场的黑暗,目送一个盛世远去的时候,他似乎更倾向于出尘。元丰六年(1083年)四月的某个夜晚,东坡醉酒而归,无人应门,面对大江和扁舟,不禁思绪飘零,于是击节而歌: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觳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

一句“何时忘却营营”,是半生仕途的无奈和疲累;一句“江海寄馀生”,是灵魂深处的召唤和希冀。年轻时是“贪恋君恩退未能”,时下却是“欲归江湖归不得”。东坡,似乎注定要陷入出尘和入世之间的矛盾,至死方休。

万丈红尘,吾谁与归?思之不得的时候,东坡开始转向佛教的研习,希望藉此来平复内心难以言说的苦闷。

于是,才有了那一首千古绝唱: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是返朴归真后的扪心自问,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一句“也无风雨也无晴”,便是东坡对他一生犹疑徘徊的回答。

余秋雨先生《苏东坡突围》中的一段话,对东坡的气度做一点概括: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滑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器,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一蓑烟雨任平生作文 篇4

千年前,他留下不朽佳作,千年后,这些诗篇扣动我心弦。他不仅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细水柔情,还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洒脱胸襟。他就是苏轼。

苏轼20岁时考中进士,后在元丰三年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消沉下去,反而写出来《念如娇・赤壁怀古》、《赤壁赋》这样的豁达之作,我们所熟知的《水调歌头》也是那时所写: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宋哲宗即位后,苏轼又获重用,成为了礼部尚书、翰林学士。在他晚年时期,他又一次被贬,流放到了惠州、儋州,可苏轼毫不在乎,甚至把檐州当成了他的第二个故乡,写出了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这样的诗句。无论遇到怎样的打击,苏轼都能以泰然之心处之,可见其豁达洒脱。

有一次,苏轼与他的朋友相约去爬山,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苏轼的朋友们跑去避雨,还感到了扫兴,但苏轼却在雨中体会到了别样的乐趣,写出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这样的佳句,这种苦中作乐的境界,恐无几能及。

闭上眼,仿佛见一人身披蓑衣,乘一叶白舟,游荡在青山绿水之间,纵已仙逝千年,在我眼中他却依旧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那是一次考试失利,心情犹如掉入水窑般寒冷,偶然中初知苏轼,在得知了他的经历后,仿佛也走进了一蓑烟雨任平生的世界,整个人也同置身于温暖的江南水乡,突然觉得,受点挫折也是没什么,如若能苦中作乐,倒是收获、成长了不少。

人生这场逆旅中,我们每个人都是行人,如能达到苏轼的境界,又何惧成长路上的坎坷呢?在知道苏轼后,我几乎每当遇到挫折时都会想起他的经历,心态也逐渐平和,或许这也是我在成长中的助力吧!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挫折而止步不前。成长之路挫折颇多,当我们学会以泰然之心处世时,便也就长大了。

关于一蓑烟雨任平生作文 篇5

皓月当空,花落纷飞,看,他们在繁花丛中流连忘返,在明月清风中吟诗作对。他们是快乐的,他们是幸福的,他们怀揣一颗平常心,忘然自我,一蓑烟雨任平生,便是人生真谛。

“三杯两盏淡酒”,品味人生,抒发情怀,“花自飘零水自流”,淡渡人生,从容洒脱。命运的钟声轻轻的扣响,你是否还在仿徊、迷茫?旅途中的烦恼与苦闷,是否早已让你迷失了方向?为何不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淡看庭前花开花落,以一种逍遥的姿态,淡然的心态来畅游人生呢?敞开心扉,听天籁之音,用心感受与领悟,你会发现“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

久久,当我独处,思绪飞扬,彼之浮影蹁跹,入我心肠,譬如初阳,瑞彩千行,若水清澈,暖我心房。曾几何时,你重返鲁地,寻幽豪饮,同销万古情愁;南下吴越,梦游天姥,寄难酬鸿志于山水之间。万古之痛,不过浊酒一杯。心态平和,绽放文学之光,你就是李白,我羡慕你游历千山万水,我羡慕你活的洒脱、从容,我看到的是你那嘴角扬起的弧度,淡然的微笑。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你乐于山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淡然生活。“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你怡然自得,“登东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你畅然自乐。这就是你,一个以淡然平常之心笑对生活的你。

追寻山水,淡看人生,苏轼写下“晓来雨过,追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追寻自由,逍遥天际,庄子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浮游尘埃之外。

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 篇6

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一方面渲染出雨骤风狂,另一方面又以“莫听”二字点明外物不足萦怀之意。“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透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首两句是全篇枢纽,以下词情都是由此生发。

“竹杖芒鞋轻胜马”,写词人竹杖芒鞋,顶风冲雨,从容前行,以“轻胜马”的自我感受,传达出一种搏击风雨、笑傲人生的轻松、喜悦和豪迈之情。“一蓑烟雨任平生”,此句更进一步,由眼前风雨推及整个人生,有力地强化了作者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怀。以上数句,表现出旷达超逸的胸襟,充满清旷豪放之气,寄寓着独到的人生感悟,读来使人耳目为之一新,心胸为之舒阔。

过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雨过天晴的景象。这几句既与上片所写风雨对应,又为下文所发人生感慨作铺垫。

结拍“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这饱含人生哲理意味的点睛之笔,道出了词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获得的顿悟和启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属寻常,毫无差别,社会人生中的政治风云、荣辱得失又何足挂齿?句中“萧瑟”二字,意谓风雨之声,与上片“穿林打叶声”相应和。“风雨”二字,一语双关,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风雨,又暗指几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风雨”和人生险途。

刘绍铭:一蓑烟雨任平生 篇7

作家档案

刘绍铭,评论家、作家。笔名有二残等。1934年生于香港,广东惠阳人。1960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就读大学期间与白先勇、叶维廉,李欧梵等台大同学成立《现代文学》社,出版《现代文学》杂志,介绍西方现代主义作家和西方文学潮流,1966年获美国‘印第安纳大学比较文学博士学位。曾任教香港中文大学、国立新加坡大学、夏威夷大学、美国威斯康辛大学、香港岭南大学,主要从事教学和文学理论研究,亦或创作小说、散文及翻译工作。与旅美学人夏志清有深交,协助其出版《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译本,并担任部分翻译工作。学贯中西,著译颇丰。

刘绍铭教授让人既恭又畏,恭敬的是他是一个博学多识的学者作家,敬畏的是他是一位教授,仪态举止较为不拘言笑与严肃。但在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学者气息,言谈间处处流露出人生的智慧与他独有的见解。主要著有散文集《旧时香港》《文字不是东西》《文字还能感人的时代》《灵台书简》《一炉烟火》《烟雨平生》《吃马铃薯的日子》,小说《二残游记》,专论《曹禺论》,译有《1984》(奥维尔)《中国传统短篇小说选集》等,英文编译《含英咀华:中国古典文学英译》(合编)等。

作品在线

成语与文字

刘绍铭

文字是约定俗成的产品。所谓母语,就是牙牙学语时不假思索地接受母亲、其他家人等灌输过来的思想,内容是被动的。“宝宝累了,要睡觉”反映的是一种天性的需要,我们不能奢望这一类的“功能语言”会引起什么独特的思考。及长,这孩子随着教育程度的提高学会了许多有关睡觉的联想。他也许会俏皮地说要“梦周公去了”。略懂诗书的,会抛章句如“夏日炎炎正好眠”。不过,无论说睡觉也好,说梦周公也好,引戏语经典也好,这类文字本身就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结果。除非有不世之才出现,把睡觉的本义和界说来一个突破,道前人所未道,否则我们凡人,只好继续拾人牙慧。

中文戏语特别多,随便找一个字,都可引起一连串的联想。我们就拿“一”字为例吧。随手举几个:“一毛不拔”“一片冰心”“一丘之貉”“一帆风顺”“一落千丈”——真是不一而足。跟朋友聊天偶然会用得着成语,写文章更不可或缺。可是用成语凑成文章(除了孔乙己,一动嘴巴就引经据典的人实不多见),书卷气泱然是事实,但坏处也明显。大炒房地产和股票的腹贾下笔动不动就“君子固穷”,那是作者善谑一例。因为成语(我这里说的是广义的)本身可能就是一种道德的选择,如“择善固执”。单以评论文章的标准来讲,成语出现太多就有“喧宾夺主”之病。

我们试看下面一段:

那家伙的事业虽然“一帆风顺”,对朋友“一毛不拔”的个性却依然“一成不变”。对小姐献殷勤时,除了说自己的“一片冰心”多么可贵外,一朵玫瑰花也没送过。在小姐眼中,这宝贝儿子跟他刻薄成家的父亲一样。真是“一丘之貉”,一模样出来的,一个子儿也不肯花的人。“刻薄成家,理无久享”,他家生意“一落千丈”,“指日可待”。

这样一种文字有什么毛病?无个性、无思想。作者懒于自辟蹊径,其表达能力完全受制于人。成语可用,但得有个限度。上面随便凑成的“一字当头”的例子,自然有点玩笑性质,但也可由此看出,借用人家的口吻说话(如用成语,引典故)的次数太多,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此文是为《公教报》读者中念中学的同学而写的。我经常看到他们的文章,觉得单以文字而论,最常见的毛病有两种:要么是广东风味太浓,要么是套用的成语、谚语太多,迹近小八股口吻。“怎样把白话文写好”这问题,坊间有不少教科书谈到,只是就香港的同学而言,最实际的建议莫如:先从学讲国语入手。胡适先生当年说白话文就是我手写我口。此话对广东和福建等地的乡音浓重的同胞来说,半真半假,因为如果把我们的口语原原本本记下来,胡适先生大概看不懂。

这就是我们该学国语的理由。所谓国语,就是普通话。普通话是全中国受过教育的人的共同语文。“鸡蛋”是普通话,“鸡子儿”是那些来自北方善于卷舌的朋友的专有名词,我们不必学,否则真的变成东施效颦。

我们国语说得流利了,就勉强可以开始“我手写我口”了。我们嘴巴说“为什么”,下笔时亦如是,就再不会冒出一句“做乜”来。我上面说“勉强可以”,因为我不相信“我手写我口”就能写出流利的白话文。写文章是极费思量的事。

国语学好,白话文也写得通顺了,再进一步就是锻炼文体,以期表现自己的风格和个性。到那时候你自己也会发觉成书不及千言,过半尽是前人牙慧,自觉面目可憎的道理了。

老来颂

刘绍铭

虽有“不羡神仙羡少年”一说,但只要不退化为老朽,上了年纪的人也有好些地方值得少年人羡慕的。只是这些好处,少年人非要等到自己升格成老年人才能体会出来。功课可以恶补,人生经验是有阶段性的,既不能速成,也不能移植。“今之视昔”是中年人和老年人的一种特权。

年轻人的好处,自然数之不尽。照理说,“风华正茂”的陈义,不限年纪,耳顺之人,只要得志,,一样可以顾盼自豪。可惜的是已近黄昏,不像少壮派可以自以为前途无量。这句子夹了“可以”和“自以为”修饰语,看似啰唆,其实不可或缺。

因为前途是没有无量的。风华“正”茂,本身已有保留。老年人之所以比后生小子易于接受打击,是因为他们洞明世事,知道天灾人祸是人生的常数。在这越见凶险的世界中,他们原有的忧患意识渐进成灾难意识。一天能平安度过,心存感激,即有变故,亦可泰然处之。

中国人幼读圣言书,老来从老庄。“伟哉!夫造物者,将以予为此拘拘也。曲偻发背,上有五管,颐隐于齐,肩高于顶,旬赘指天。”《圣经》中的约伯,家遭巨变,虽然对上帝信心不移,但亦免不了口出怨言。反观《大宗师》篇中的子与,给老天折磨得奇形怪状,因深知“且夫物不胜天久矣”之道,平心静气地认了命。

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年轻人是忍受不了

的。但中国人除非立志做不信邪的希腊悲剧英雄,早晚也会向命运低头。

老来除了学得逆来顺受外,还有一个好处:不会作非分之想。非分之想难免,但一瞬即逝,无伤大雅。非分之想是一种心魔。朋辈中有人青云直上,自己独憔悴,可能怨气酸气冲天,心想:这小子何德何能?

这就是心魔。要除心魔,首先别太瞧得起自己。这不能假惺惺。要真心诚意地相信,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了不起。此话说来容易,但除非你饱经世故,这口气不易咽下去。认清自己是凡夫俗子后,烦恼就少了。

人老了才知道妥协原来是一种美德。今天的社会,爹娘不跟反唇相讥的儿女妥协,还有什么家庭气氛可言?在朝权贵,若不肯妥协,不以民意为依归,必是极权政府无疑。

老年人再无青春可浪费,因此对眼前一景一物,特别用情。此种感受是浓缩的,风华正茂的晚辈可能感受不到。老来始知过去的不是,可幸逝者已远,同样的错误和非分之想不会再有。余生若能在心境清泰中度过,也是一种老来始能修到的福气。

是为老来颂。

作家故事

烟雨平生:刘公

陈子善

刘绍铭先生,香港科技大学包玉刚杰出讲座教授、岭南大学荣誉院士,海外学界都尊称他刘公。

早在26年前,就从书本上认识了刘公。那时读夏志清先生《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译本,主其事者即为刘公,这可是嘉惠海内外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界的重要工作。刘公的译序写得真、好,于简明扼要、深入浅出中阐释了《小说史》的学术价值,文中把《小说史》与王瑶先生、丁易先生、刘绶松先生三部中国现代文学史著作对许地山的不同评价作了耐人寻味的比较,尤其深得我心。

后来对港台文学涉猎多了,才知道刘公在台港及海外文化界文名大大的,简直如雷贯耳。刘公中英文俱佳,在英文学界,他主持翻译的《中国现代中短篇小说选》和《中国古典文学》(与John Miford合编)至今仍是美国多所大学研究中国文学的必读教材。在翻译上,《1984》(奥维尔著)最早的中译本即出自刘公之手,他论述“自我翻译”(seif-Translation)的论文也曾产生广泛影响。在中文学界,刘公更是成就卓著,他对中国现代文学独有会心,所谓“涕泪交零的中国现代文学”就是他的发明;他用“二残”笔名创作的《二残游记》三卷,以小说体裁描写留美学生的经验和感受,嬉笑怒骂,亦庄亦谐,道尽海外学子的辛酸和欢悦,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二残不是自传,也不是小说,只是一个吃时代尘埃的美华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刘公的散文也写得好,从早期的《风檐展书读》到最新的《烟雨平生》,刘公已在海峡两岸三地出版了近20部散文集,可算著作等身了。刘公散文笔墨灿烂,见性见情,在当今香港文坛上与董桥、林行止、李欧梵、陶杰并列为“五大家”。

虽然早就拜读刘公的大著,与刘公“神交”已久,待到首次见面已是1996年了。那年中国现代研究会在山西太原召开年会,已在香港岭南大学执掌中文系的刘公在许子东兄陪同下欣然到会,这大概是他首次参加内地的学术研讨会。会议主办方出于好意,安排他入住“总统套房”。我去拜访他,发现“总统套房”的写字台大得惊人,是我从来未曾见识过的。刘公坐在大写‘字台后的大皮椅上,苦笑着对我说,“我真是受宠若惊,但卫生间的白毛巾已经泛黄,实在不够‘总统套房’的水准。”第二天早餐,他大概从未喝过黄澄澄的小米粥,奇怪地问我,我忙向他解释,当年毛泽东就是依靠“小米加步枪”把蒋介石的八百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刘公一听乐了,一口气把一大碗小米粥喝完,连声说“小米加步枪”,有意思,有意思。

刘公是香港学界的“大牌”,但他从不摆架子,耍大牌脾气。对我这样其实不成器的后学,总是勖勉有加,尽力支持。我曾请他到敝校作学术演讲,他二话没说就来了,与他搭档的是许子东兄。那晚,华东师大图书馆大厅里坐得满满的,刘公学养深厚,再加妙语如珠,演讲会圆满成功。会后他高兴地说,还是大陆的大学生求知欲强,在香港不可能有二三百号人来听演讲,难得当一次“学术明星”,很过瘾。特别使我感动的是,由于我“学历”太低,一度当不上教授,刘公得知后为我打抱不平,多次主动邀请我到岭南大学攻读博士。他对有个性有特色的青年作家也爱护备至,曾撰文高度评价香港女作家黄碧云的小说、大陆女作家毛尖的散文,而今黄、毛等位早已文成名就,刘公的推介之功实不可没。

从《落难才女张爱玲》开始,刘公写了一系列见解独到、足资启迪的“张学”文字,但我想刘公在“张学”领域里最得意的一件事,应该是2000年11月在岭南大学成功地主办了“张爱玲与现代中文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这是继台北中国时报社之后,在海峡两岸三地举办的第二次大规模的研究张爱玲的学术盛会、从为张爱玲在文学史上定位的夏志清先生,到台湾最年轻的“张派”作家林俊颖,都兴致勃勃地与会,可谓老少咸集,群贤毕至。要知道夏先生已多年不出远门了,不顾高龄和劳累从纽约飞到香港,没有刘公的大面子,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次会上刘公创意多多,最吸引人的就是请“张派”作家登台现身说法,王安忆、苏童、须兰、蒋芸、朱天文、林俊颖等位,被刘公巧妙地安排在同一讲台上,对张爱玲其人其文各抒己见,甚至激烈争辩,煞是好听,也煞是好看。

刘公是性情中人。他喜爱洋酒,凡读过他的《借问酒仙何处有?》《半仙,如半仙》两篇华章的,一定印象深刻。承他看得起我,我每次到港,他都要邀我到湾仔的“醉湖”酒家欢聚(遗憾的是,我今年再次到港,“醉湖”已关门大吉),每次他的高足也是我的好友吕宗力兄总会携一瓶上好曲洋酒来。刘公细斟慢饮酒酣耳热之际,总要乘兴臧否古今人物,指点中外文事,我对洋酒一窍不通,自然只有恭听聆教的份儿。本来今年金秋十月上海将举行“张爱玲与上海”国际学术研讨会,刘公早已答允与会并作主题演讲,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会议因故取消。我原想在会上略尽地主之谊,陪刘公浮一大白,无奈只能俟之来日了。

一蓑烟雨任平生散文 篇8

去看敦煌莫高窟的壁画,不是震撼,是发自内心的感动。在那些微光的洞窟里,面对佛祖,是真的心存善念,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痴心妄想。很久之前,就被“佛祖拈花,迦叶微笑”的典故打动过。这般心心相印,妙不可言。应该忘掉尘世的多少纷纷扰扰才能恰逢其时地妙悟其意破言为笑啊?

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心浮气躁的人。

开始喜欢禅语的时候,也是开始喜欢莲花的时候,从来都是婉约细致,从容绽放,无证无求,轮回静守。原谅我的浮躁,有些时候,我还是想躲进安静的流年里,让那些颠沛流离的殇随遇而安,从此不再奔波流浪。

“禅是一枝花”我暂且相信它是一朵嫣然绽放的莲花吧。可是,我只是个单薄的凡人,不能破解纷繁复杂的花语。世间万千景象变幻莫测,我不想在这劳碌奔波的日子里与它们一一抗衡,生活如水墨青花,又何惧刹那芳华呢?所以,我开始学着在阳光下安静地微笑。

忽然想起一句话:只要你微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三毛微笑,荷西一定也被感动了。唱歌吧,像没有人聆听一样;跳舞吧,像没有人欣赏一样;去爱吧,像不曾受过伤一样。记忆里总要有那么一时三刻是为自己而活吧。

“我很想保留一个地方,让我独自呆在那儿,让我可以在那里爱,不知道爱什么,既不知道爱谁,也不知道怎么爱,爱多久,但要自己心中保留一个等待的地方,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等待爱,也许不知道爱谁,但等的是它,爱。”如果这是杜拉斯对自己的独白,那么她现在依旧特立独行地呆在那儿吧,等你,或者,寻你,在云之巅,山之幽,天之涯,海之角。

不是青丝染霜,镜鸾沉彩的年纪,就该少些怅惘情绪,心满意足安之若素地生活不一定是黯然无光百无聊奈的生活。弘一法师道: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高。这般透彻的人生领悟怎教人不心安?我曾经在鎏金般的锦绣时光里踯躅喧哗,步履蹒跚地赴一场场幽闭而又绚烂的华美。却不曾想流水东逝后,只剩下一团花香水雾和一句“锦瑟年华谁与度”的扪心自问。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不伤,岁月无恙。萧索疏影季节里终于不想再任性忧伤。眷然顾之,是因为懂得。那些合掌白莲花未开的懵懂,终于滤过尘沙,亭亭玉立,婉若清扬的淡雅芬芳。

一点霓虹,迷蒙的幻影,错综复杂的是自己的心情,睹物思人,都是过往的浮华,物是人非又奈何?不在夜幕的斑斓里凭吊这来了去了走了停了的莫名和烦忧。时令徙转的间隙,一举手,一投足,以信誓旦旦的姿势流盼,兜兜转转,最后,心无旁骛地支撑起未曾毁损的精隽安宁的生之意念。够了,能这样安之若素地生活就够了。

一蓑烟雨,几多幸福作文 篇9

幸福并不是人人都拥有,甚至有人将它看成是一种奢侈品。从古至今,多少文人墨客,悲观于仕途之道,悲观于生不逢时,而当今,又有多少人,因为世俗之事而放弃了自己的追求。

不是幸福不光顾你,而是你从不给幸福敲门的机会。许多人忙于事业,却忽视了家庭,为了子女,却放弃了自己原来的生活方式。纵使是子女第一位不错,可是如此代代下去,何时何日才能奋斗到头?

对于飞速发展的中国,只有四成半的人声称自己是幸福的,如果冷冰冰的GDP发展不能转换成人民生活的更加幸福,那么,空有钱财,还有何用?

暂且放慢追逐的脚步,不是所有的人都疲惫不堪,如果你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请用心来感觉她的温度。如果你是一名学生,请不要抱怨学业的繁重,多去思考自己的美好青春。什么是幸福?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幸福。

纵观历史,东坡才华横溢,却遭人妒忌,仕途不顺的他并未如其他“迁客骚人”一样怨天尤人,而依旧旷达。对于苏轼,他那无人能及的才华是幸福,他那酒入豪肠的洒脱是幸福,他那首水调歌头企盼共赏婵娟之美的弟弟,更是东坡的幸福。那一蓑烟雨的淡然,成就了苏轼的幸福,成就了不朽的诗篇。

幸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应是一统天下的豪情壮志,不一定是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而是守住心中的这一份平凡和淡然。幸福似水,生病时的一句问候,就会流过我们的心间,幸福如梦,即便是家中每日情景不变,也是我们疲惫时的栖息之地。

我的幸福,不求“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金榜题名,不求当“天下英雄谁敌手”的豪迈,只去想做好自己喜欢的事情,享受岁月静好,而不是终日为金钱而奔波,为名利而奔波,连最起码的快乐和幸福都被剥夺的人,即使创造再大的价值,还能成就完美的.人生吗?

中国国民的现状不可小觑,每一个幸福感缺失的人,都应停下自己盲目追求的脚步,静想你所认为幸福的真谛,比对你现在拥有的是否偏移,再去着手奋斗。即便我们的物质生活水平还不能与发达国家相抗衡,可人民的生活质量不仅仅在于金钱的多少,更在于国民生活是否幸福快乐。

繁华尽落一蓑烟雨的经典散文 篇10

拾取落尽的繁华,揉搓一抹燕赵情思。倚遍风云十二阑干,凝视薄薄的雨雾,你就在那玄幻神奇的地方若隐若现。漂浮不散的形意,缱绻着欲说还休的离殇。睫毛上的湿润洗刷着朣孔黑色的惆怅,眼角淡淡的纹路折叠隐蔽浅浅的忧伤。唇瓣微微颤抖,呻吟着那一刻无奈的华丽转身。柳絮般的柔软思念,仿佛纠缠在心底无法言说的甜蜜而又痛苦的藤儿,慢慢挤压仅存的空空落落。

烟花流逝在素年锦时,飞舞的星光绽放成朵朵芙蓉情绪。莲花衾帐拥被斜倚,看那兽炉檀香飘飘渺渺。点燃一盏相思,缓缓吸进肺里。被折磨的血液微弱的抵制固执的愁,牵引了泪水夺眶而出。风吹帘动,炫起墨韵色彩,碰触了窗口探进来的一弯明月。逊色的皎洁,淡淡的涂抹了庭院萧蔷凄冷的孤独。

灵气飘逸的情感于指缝间奔泻着相思的瀑布,轰鸣不绝的水声敲击着淡淡的惆怅。我的思想仿佛泪光楚楚的勾魂妩媚眼睛,放射着一字无题处,落叶皆是愁的杏花疏影。登陆繁华网站,点击遥远的回眸。展开的画面有我们牵手的夕阳,身旁的莲塘还有美丽的琴音弹奏着地老天荒。

湿润一洗山峦,叠翠的风景剔透明亮。踏响足下西南柔音,听一缕梅风悄然掠过发梢。轻盈的云朵自眉间演绎着朱砂痕迹,低头遍寻不见往昔的桃花笑颜。竹韵清幽,香舞荷风。流金岁月是指尖滑落的沙,半世流离的倾城是掌中握不住的年华。抚一曲云水遥相依,那筝弦上有我含泪的凄美。

午后那一抹橘黄色的晕光,穿透时间的回忆,沾惹了悲伤的碎片,不经意的染红了一季枫叶。无语的黄昏侵蚀了阳光最后的灿烂,覆盖了心海无法言喻的惆怅。相思逆流成河,湮没了毫不设防的城市。几点未灭的星火阑珊夜色,吐着一圈一圈迷蒙玄幻的幽蓝,仿佛妖姬魅惑的.目光。

谁能丈量出华北西南相思的路程?谁能拨开两地情愫缠绕的云烟?彼岸痴心的守望,书写的是你若不来,我怎敢老去的誓言。春水碧柳万紫千红,夏花荷韵一塘烟树,秋菊金黄吐蕊芬芳,冬梅傲雪银装素裹。四季的神韵四季的轮转,不变的还是那颗思念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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