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坞拼音版王维

2024-10-07

辛夷坞拼音版王维(通用2篇)

辛夷坞拼音版王维 篇1

王维 辛夷坞 随笔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自落。”这是王维的一首诗,名叫《辛夷坞》。这首诗写的是在辛夷坞这个幽深的山谷里,辛夷花自开自落,平淡得很。你看,辛夷花在树梢怒放,开得何等烂漫!辛夷花又纷纷凋零,又是何等的洒脱!既没有生的喜悦,也没有死的悲哀。

无情有性,这仅仅是一棵普通的辛夷花吗?辛夷花得之于自然,又回归于自然。在这个绝无人迹的地方,辛夷花—没有人对它们赞美,也不需要人们对它们的凋谢一洒同情之泪,没有追求,没有哀乐,听不到心灵的一丝震颤,几乎连时空的界线都已经泯灭了。我想,王维笔下的辛夷花,是他内在精神的外射,辛夷花是一棵人格理想之花。王维早年奉佛,他仰慕的是维摩诘居士,他以禅的态度对待世间的`一切,并将这种心境融于诗歌,一切都是和谐空灵、恬淡自然。《辛夷坞》表达了诗人对宇宙、对人生的一种恬然心境,禅意较浓,充满空灵。

王维看来,整个世界万物不正是像辛夷花那样,在刹那的生灭中因果相续,自在自为地演化着的吗?“不生不来,如来异名。”(《楞伽经》),王维似乎看到了“真如”的永恒,这“真如”就是世间万物的本然,我想也展现王维心中一尘不染的佛性所在。他的这种心境和人生态度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辛夷坞拼音版王维 篇2

关键词:王维山水诗禅趣

“以禅入诗”是唐代诗人王维后期山水诗歌的一个突出特色。对于这点,早在王维死前,友人苑咸就赞誉他是“当代诗匠,又精禅理”。1后来更得到“诗佛”的称号。友人胡应麟也在《诗薮》中说:“太白五言绝句是天仙口语,右丞却入禅宗”。王维诗歌的这一特点,与他生活时代环境、坎坷的人生经历、独特的个性和深厚的佛学造诣有密切的关系。

“以禅入诗”是指把禅意引入诗中。这样“禅”便赋予诗歌内省的功夫,并由内省带来了理趣。“禅”刺激了诗歌,使诗歌的面貌更加丰富多彩。禅宗对王维诗的影响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以禅语入诗,在诗中大量运用佛敬语汇;二是以禅法入诗。即在诗的构思过程中借鉴了禅的认识和表达方法。这丰富了诗歌艺术,特别是在具有深厚的韵味的意境的创造上取得了较大成绩。但是,这里我们要讨论研究的是第三类诗作,即以禅趣入诗的作品。所谓“禅趣”,指进入禅定时那种轻安愉悦,闭淡自然的意味它又叫“禅悦”、“禅味”。王维的自然山水诗,经常表现出解脱尘嚣的怡悦安适心境。它们或写花鸟、或绘山水、或吟闲适、或咏渔钓,并没有谈禅,但在笔墨中,笔墨之外却富有禅意为进一步探讨王维俊期山水诗中的入禅,现以《辛夷坞》《鸟鸣涧》《鹿柴》为例。加以分析。清代施补华在《岘佣说诗》中谈到:“辋川诸五绝,清幽绝俗,其间‘空山不见人’、‘独坐幽算里’、‘木末芙蓉花’、‘人闲桂花落’四首”尤妙,学者可以细考。

由于受家庭和时代的影响,王维一生笃志奉佛。其母“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蔬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静寂”2受母亲影响,王维早年即信佛教。“安史之乱”之后,他由前期的积极出仕变为“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的亦官亦隐,消极隐遁。后来,他在蓝田辋川购得宋之问中别墅,生活更为悠闲。每日“与道友裴迪,浮游往来,弹琴赋诗。”“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王维在诗中一再宣称“已悟寂为乐,此生闲有余”“晚知清净理,日与人群疏”。王维在其山水诗中是怎样表现他对禅与人生的理解呢?下面我们仍以《辛夷坞》《鸟鸣涧》《鹿柴》为例分两点加以阐述。

其一,是把禅的“见性”观念有机地融入诗的情境之中。表现物我一如的境界,禅宗是中国儒教与印度佛教结合的产物。作为一种人生哲学,它具有难以言说的神秘性。禅宗强调“对境无心”“无住为本”“无相为体”,也就是对一切境遇不胜忧乐,不粘不著,不尘不染心念不起,禅宗认为,世界的最高本体是人的自我心性,一切事物及其发展变化都不过是这个自我心性的幻想而已,“万法尽在自心”。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因而成佛也就不在心外,而在心内。“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若无佛心,向何处求佛”。只要达到“明心见性”,既一念觉悟到了自我心性的空寂和清净便是佛了。王维在他山水诗中塑造了一个个独立而封闭的世界;空山、翠竹、日色、冷清松、流水,在这里,诗人获得与天地、宇宙最亲密、和谐的接触。在这里,诗人获得了彻底的解脱,既无法执,赤无我执,而且在这不生不灭,永恒寂静的涅繁境界中再也无孤独与不孤独。由此而诞生的优美意境,包含着无限的意蕴。

《辛夷坞》中也是这样的一种境界,因为“对境无心”所以花开花落,引不起诗人任何感情。辛夷花的纷纷开落,即不执着于“空”也不执着于“有”,自由自在,一切随缘。在王维眼中,世间万物是因果相续,生而后死,死而又生,无始无终,自在无为地轮回演化着,诗人不仅从中看透了生命的虚幻,以寂滅待之也看到了生活的乐趣,因花悟道悟出了万物的自然本性。这一悟之后,竟分不清物与我在空寂的境界中发现自我的存在,状景喻禅,达到“不著一字,尽得风流”3的境界。用无情有性之景表现了诗人无染的佛性。

其二在诗中诗人往往进一步把客观景物作为心灵的返照。《坛经》中说:心如虚空,而虚空是不能被染污的。禅认为世界万有本属虚幻,一切皆空。心即佛,“佛性常清静”,讲究“平常心是道”,把人类的一切活动都看成是寻求解脱的“妙道”“举手抬足,皆是道场,是心是性,同归性海”。世间一切事物都是“真如”的外在显现,禅者讲语入,与文人的灵感最为相通严羽说:“大抵禅道推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心空则景亦空,因此,王维在其后期山水诗中构造了许多空寂,优美的意境,如《鸟鸣涧》中的春山月夜的幽境,但外境只是一种幻想罢了。王维以佛家的态度对待,人生的一切,始终保持着一种任运自在的恬适心境。对佛法的觉悟,使他获得了彻底的自由自在,无缚无碍。在非常轻松自如的状态中,诗人充心地享受寂寞的禅悦,享受生命本身,享受大自然的出山水水。世俗的一切都不足以系挂在心头,诗人的“禅心”得到了真正的净化。《鸟鸣涧》《鹿柴》不正是如此吗?

《鹿柴》和《鸟鸣涧》一样塑造了一个空而不寂的境界:空山一片寂静,远外的人语更加深了空寂感。即钱钟书先生所谓:“寂静之幽深者,每以得声音以衬托而愈觉其深。”一缕夕阳的返照穿过深林映在青苔上,幽暗、微弱,益见其凄清。在这片远离尘俗的世界中,诗人的心灵亦融入自然,连自己的存在也淡忘了。意让人不知是心空,还是境空。这种“万念俱寂”的无我之境,正是禅的极致,“使人有飘然独往之兴”。

总之,王维在其后期山水洪中常构造一种空寂的境界,而这里的空与寂的境界由自然客观存在的景物与诗人内心世界的感情相融合而形成的。这使得意与境浑,物与我相交融。人用虚空的景返照心的空。

综上所述,王维后期山水诗追求的是一种“空灵”的审美趣味,在其后期诗作中大多是“词调秀雅,意新理惬”(《冷斋夜话》卷四)不作佛语而有浓厚禅理,禅趣的作品,它们不仅在诗歌艺术上有特色,更开拓了艺术表现的新天地。在这些作品中没有了牢骚、愤慨、和谐、淡泊、静穆、和平、无欲、无贪、无求、无住……这是禅的境界,而诗人就常常生活在禅的境界中,陈允吉先生在《唐代佛教辨思录》中指出:“王维山水诗的确是处心积虑,借助于艺术形象来寓托唯心主义的哲学思辨,在描绘自然美的生动画中包含着禅理的意蕴。”王维诗作越到后期呈现出的是“湛然常寂”的面貌。

参考文献:

[1]袁行霈著.中国文学史,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版.

[2]张文达,张莉编.禅宗,历史与文化,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8版.

[3]禅宗诗歌境界,中华书局,2001版.

[4]樊泳湄.王维山水诗意境探微,云南社会学科报,2003年03期.

[5]杨建飞.论王维的山水诗,丽水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4年2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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