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各自奔天涯优美散文

2024-11-28

就这样我们各自奔天涯优美散文(共2篇)

就这样我们各自奔天涯优美散文 篇1

就这样,我们各自奔天涯

谁的身影是最遥远的灯盏?谁的身影是最冷的冬天?谁的爱情是一种浮动不朽的诗篇?谁的吟唱代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离别?你相信命中注定么?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逃不了了,以至于现在,我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间的掌纹。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那些内心的还念像我写下的这些文字,已经等不到你的归帆,也不能挽留什么。

若不是聊天记录的真是存在,我都快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经与你有过愉快地聊天,记忆如昨,伸手可触。放假之前的那段时间,偶尔还会见你几次,你一点也没有变,可是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老了几百年。我差点连自己都欺骗了,觉得自己可以淡忘了,遗忘了,放下了,可是见到你的脸,我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今天下午刚上线,看到你发来的消息,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你主动说话,我料想了多种对话的方式,却不曾想到的是,你竟然说的是把你删了,呵呵,我只能说你可以把我拉黑了。看看,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这样,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真的回不去了,我们已经陌路了。其实,我倒没有觉得什么尴尬的,只是你好像很误会我,也很反感,ok,我会像你一样假装不认识。还记得我们说好的,分开以后一样是朋友,可现实说我们不可能再问候,如果再次邂逅,你别再,那么瘦。

我累计了那么多个日夜的思念,像一架断在空中的楼梯,无法抵达你的世界,是寂寥,是悲哀,是不被你理解的伤痛。此时的我,努力佯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世界末日也无所谓了,我将这些日子里,密密麻麻的小忧伤一个个理出来,晾在这春寒料峭的深夜里,我不是在博求你的同情,也不是祈求你看到之后会感动,只是在冰冷的键盘上敲打出同样冰冷的记忆片段,沉寂的怀念,苍白的结局。这些文字也许你永远也不会进来看,就像我永远也不能预料到日后在哪一天哪一个地方会再次遇见你一样,我之所以写出这些苍白的文字来祭奠我渐行渐远的感情,也为了把我的问候与想念带给我最最最亲爱的你,失去你,是我从未想过的命题,但像你一样假装不认识,我却可以像你一样做到天衣无缝。

当20XX年到来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在言欢的时候,我却以决然的姿态甩开了一切,走到了下一个轮回里,所有的人,事,物,都悄悄的离我远去了。当你某一天无意中发现这些文字的时候,那个曾经一眼便喜欢上你的我,那个至今和将来还会深爱你的我,已经学会隐泪妆欢,并且学会冷然的看着你的背影,面无表情。我依然不会放弃,也不会追求什么,像往日的我一样,但是我会按着你希望的方式消失的很远,很远。你来找我我会欢迎,不来我也不会悲伤,因为这始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狂欢。

我谁也不怪,如果真要怪一个人的话,那只能是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篇2

和R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所能想象的最好的童年。她托着我翻过一间废旧屋子的窗,自己再跳进来,一起去救被困在里头的猫;她教会我骑单车却没教如何用刹车,害我在下坡时摔得天昏地暗;她拿到新相机,第一张照片拍的是我……小学结束时我搬了家,就和她逐渐失去了联系。《全宋诗》里有一首不起眼的《女竹枝歌》,看到的瞬间便想到了曾经和她一起去采茶,简直要流下泪来:“南园一株雨前茶,阿婆手种黄玉芽。今年团栾且同摘,明年大姊阿谁家。”

初中最要好的人,则是室友Y。同是下铺,度过了无数个抵头而眠的夜晚。要么两只萤火虫一般各自笼在被子里打手电看《撒哈拉的故事》看到啜泣,要么轻声夜谈,取笑对方对某位老师的倾慕。Y长得很美,连难看至极的校服都能穿得好看。我那时不幸属于微胖界人士,又不会打扮,像我这样的女生,中学时代是暗淡的、不值得回顾的,只有她是往事中的唯一光亮。最后我们去了不同的高中,只能用QQ联系,再后来,Y的QQ头像沉寂了。

高中我的同桌换成了另一个女孩子X。我和她同坐在门边第一排,共用一个铅笔盒,里面放着她不知从哪里讨来的一枚浙大校徽,作为立誓一起去浙大的凭证。高三最压抑最艰难的时候,也是我们最亲密的时候,仿佛彼此都是溺水者手中那一缕透着微茫希望的海草。不是所有命运都如人所愿,我们两个都没有考上浙大,她去杭州读了另一所学校,我则去了南边海岛,相距两千里,再不曾相见。

也是从去了厦门开始,我的青春才足以被称为青春。先是莫名其妙地瘦了下来,再是身边总是有许多好女孩。一直到毕业,有人工作,有人读研,南下北上,有了各自的人生。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一个人和另一个人,遇见有时,分手有时。生命里的每一场相逢和离别,都是必然。

有时候在街头走着,觉得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的模样,像极了某个在漫漫时光中走散了的女孩。她们在哪里呀?她们都还好吗?这时脑中不免响起《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90年代的歌,现在却还有人不断翻唱。我们挂念着人海茫茫中曾经的心头所系,庆幸自己曾和她们共同开放。时世变迁,人们仍有着同样的忧愁和坦荡。

《聊斋志异》里有个“西僧”的故事。有僧人从西域而来,怀揣对东土的梦想:“相传山上遍地皆黄金,观音文殊犹生。能至其处,则身便是佛,长生不死。”一路千难万阻,过火焰山、流沙河,18年才走到,出发时有12人,到中国时只剩下两个。蒲松龄笑他们,这就好比我们对西域的极致想象,“倘有西游人,与东渡者中途相值,各述所有,当必相视失笑,两免跋涉矣。”

聚散无常的友人,亦好比西游人和东渡者——我们来自不同地域和家庭,性情各异,际遇无端,在同度一段岁月后,长成不一般的模样。各人有各人的颠倒梦想,在生命的某个节点相遇,各述所有,相视一笑,再奔赴各自的理想。如果耽溺于相聚而迁延不走,东渡者将看不到东土风物,西游人也永不会抵达西域,失去更阔大的生命境地。

朋友一场,不过是奇迹般地聚在一处,又各奔天涯。不如在每段时光里用心去爱身边人,然后告别,遇到新的人,有新的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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