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在天国的爷爷

2024-07-16

给在天国的爷爷(共3篇)

给在天国的爷爷 篇1

亲爱的爷爷: 您好!您在10月份的时候永远告别了我们,踏上了通向天国的遥远旅程,现在您在天国过得好吗?记得以前学过一篇文章,是讲天堂与地狱的区别的,上面说,天堂里的人相互关心,一锅汤都是相互喂着喝的,爷爷,这是真的`吗? 爷爷,我们已经放寒假啦!我和妈妈到了爸爸现在的工作地――山东临沂,再过几天,我们要去您的坟墓前看您,您到时候一定要在天上看看我,看看您的又长大一岁的孙女,

给在天国的爷爷的一封信

。 这个学期我又是考试第一名,又拿回了几个奖状,又参加了几个比赛,通用英语的三星口试又顺利通过……您是不是很高兴?您的孙女一定会为您争气的! 虽然您已经离开我们四个月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忘记您那慈祥的面容,

给在天国的爷爷 篇2

——题记

风霜雨雪, 雾露霓虹, 均不过是自然界之变换。

然, 受之于人类, 却不免沾染上了各自不同的感情色彩。

譬如, 苏轼喜爱雨天, 怀素钟情流云, 宋玉则以为风竟然有雌雄之分。

而我, 却最中意、钟情于那潇潇洒洒、轻轻盈盈的天国圣洁花朵——雪。

那年隆冬莅临, 一个晦暗的停电的下午, 天空虚情假意地瓦蓝, 转瞬风来, 像是有无数的猫爪轻轻踏过高高的屋脊, 此时雪无声无息地当空飞舞。

粒状、颗状, 仿佛新年潮湿的空气里, 那些未曾褪尽的纸屑。

入夜, 雪下得更大了。

尖起耳朵, 可以听见雪自高处急不可待地降落。

我听到了雪们争先恐后地着陆声, 滋滋地润成一条条银色的细线。

斯时, 顿觉纱窗新糊, 烛光猩红。

一家人围着一炉焦红的炭火, 唯有炉火上那把婆婆珍爱的古老的铜壶, 在咕咚咕咚地响应着窗外沙沙流动的风雪。

后来, 我们在雪的覆盖下安详睡去, 也偶尔梦见自己赤了脚在雪地上奔跑。

次日, 推开老家的木板门, 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扑面而来——

山川、田野、稻草垛、马桑林, 全都白成茫茫的羞涩。

堆雪人, 打雪仗, 把通红的十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坚锐的凝冰……

这些, 便是我童年时对雪的所有记忆了。

在我看来, 现代人爱雪, 大抵在于雪之纯洁、雪之光辉和雪之温情。

无论多么污浊不堪的人间, 一夜大雪, 这些来自我们头顶之上的小精灵, 必将以它们的光辉, 将所有哀愁和肮脏覆盖。

大雪之后, 使我们常常震惊的是, 这个平凡的灰色世界, 原来还是能够打扮得如此美丽与温柔!

而古人爱雪, 却多于雪所带来的优雅意境。

一首语浅情深, 言短味长的诗词涌上心头:“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香山居士”白乐天这首极富情趣的小诗, 便道出了古人对雪意的向往——

在那些浓云与朔风围困的日子里, 阴晦的黄昏, 雪花在飘飞, 寒风在凛冽, 遂邀上二三好友, 躲进自家的小楼, 拥一炉温暖的火光, 执一杯新酿的米酒。

三盏既下, 或分韵吟诗, 或击节高歌, 或相对话旧……

然而, 与刘禹锡、白乐天相对把盏一般那样的诗意雪天, 我是永远也不能赶上了。

留在了我生命深处的, 那是另一场雪, 一场与亲情有关的大雪。

2007年深冬, 四川盆地普降了大雪。

据说, 这样的大雪, 几十年难得遇见一回。

学校接到市教育局紧急通知, 让我们所有在校学生全部返家待命。

一天下午, 接到从遂宁市赶赴绵阳的一位同窗的电话相约。

盛情难却。

于是乎, 我们几个爱好文学的文友在绵州一家小饭店聚会, 玻璃杯里盛满的全是“雪碧”。

像历来的文人一般的觥筹交错, 意气殷殷。

饭罢, 这位从远方赶来的文友盛情相邀, 或去吃烧烤, 或去网吧上网, 或去歌厅卡拉OK, 我坚决地否定了。

在这从未见过的弥天风雪之夜里, “小黑” (同学给我取的雅号) 哦, 你又该如何去度过呢?

好心的同学们惦记起我来, 都不解地问起我。

一霎时, 我想到了长期关心、爱护我的爷爷, 已经94岁的爷爷。

爷爷长期患肺心病, 此时此刻他也许正在古镇的老屋里的火炉旁, 剧烈地咳嗽着, 记挂着他最爱的小孙子呢!

那个夜晚, 雪花飘飘, 天寒地冻。

稀落的一辆中巴客运车上, 我冒着刺骨的风雪, 穿越整个寂寥的川西北广袤的大地, 随着颠簸的车轮, 慢慢地向古镇逼近。

一路上, 我看见漫天的雪花在车灯光柱的照耀下, 迅速合拢又迅速分离, 中巴车不可阻挡地前行, 布满薄冰的公路, 被碾压出两行孤独的沟痕, 又被随之而来的大雪重新掩埋。

抬头瞅瞅路边的山湾里, 几点沉沉的小村庄在熟睡中一闪而过。

偶尔, 有一两星灯火, 闪烁在迢遥的角落。

我明白, 那些在这样的寒夜里, 闭门夜话或安然入睡的人们是幸福的, 他们将在这平凡却温暖的生活中,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家与亲情的抚摸。

而我, 却要毫无选择地置身于这漫漫长夜, 作着一段孤寂的返家奔波辙迹。

因为我知道, 无论车轮留下的辙迹有多么短暂, 我都在一点一点靠拢我心爱的爷爷, 并被胸中涌动的亲情, 暖和着冰冷的身心。

那一夜, 大雪使我目睹了大地的纯洁和光芒。

而远方, 始终有一种叫“亲情”的东西在滋润着我, 召唤着我。

正如这场美好的雪意, 它滋养了麦苗、茅草、马缨花和家乡的红土地。

我不禁又一次想到——

雪花, 在覆盖和纯洁这个世界之时, 首先覆盖了我, 纯洁了我。

当我的爷爷在我的想念中、在大雪的庇护下, 安然入梦时, 他老人家并不知道, 有一场突如其来的浓郁亲情, 正冒着零下十摄氏度的大雪, 穿越了黑暗和孤独, 悄然地抵达他生命中的又一天……

后记:见到爷爷三天后, 我的爷爷辞别了人世。

给在天国的爷爷 篇3

那是上世纪1948年冬天,在我家村子的后山上,国共两军曾经有过一场战斗。当时打了一个晚上,最后国民党军队遣败而逃。战争结束后,村民便帮忙下葬一些士兵的遗体。突然,在尸堆里,爷爷发现了一个生还者。因为是国民党的士兵,所以爷爷不敢轻举妄动,请示红军队长后,爷爷把他带回家养伤,伤好后再带回红军部队。没想到的是,那士兵在养伤期间突然逃之夭夭。有人诬陷是爷爷有意放逃的。部队虽没追究,但爷爷却成了愚昧村人的攻击对象,不明不白地被扣上了一顶“反动派”的帽子,一家子受尽村人的鄙视与排斥。

尤其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爷爷被抓去游街与坐牢,他的子女(我的父叔辈)也跟着受牵连,被抓到外地去劳教,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才回到村里。那时,我们这一大家子虽然得到了平反,村民对待我们表面看像是十分融洽,但实际上还是难以从他们心里摘去“反动派”的帽子。比如分干到户,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的田地总是分得比别人家少一些;还有村里公家鱼塘年底收获鱼时,我们总是平分不到鱼;或者天旱时,我们争不到水。这些行为显示着村民其实一直在暗暗地里排斥着我们。

因为田地少,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艰苦。在分产到户后,也常会闹饥荒,于是,一家人便把怨气集中发向爷爷。

爷爷便成了家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尤其奶奶和婶娘她们,常常是恨不得爷爷早点死,开口闭口都叫爷爷“老不死”。爷爷在家里根本没地位。过年过节一大家子团聚吃饭时,爷爷只得偷偷地躲到厨房里吃。从此爷爷便嗜酒成性,忧郁成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我的出世给爷爷带来转机。爷爷希望以后的生活会像从黑暗走出一缕晨光,便给我取名“黎明”。爷爷戒了酒,恢复了正常,做什么事都勤奋卖力。

可惜苍天弄人!在我五岁那年,我得了一场重病,家里人一个个急得团团转,特别是爷爷,那些天,他天天上山寻找草药。有一次,爷爷爬上陡壁采摘一种罕见的草药时,不小心掉落下来。爷爷被救醒后,虽无生命危险,却落下双脚残疾。不久,我的病虽然好了,爷爷却因为双脚残疾受不住打击,又回复了那种嗜酒成性、疯疯癫癫的样子。

因为家里穷买不起轮椅,那时爷爷偶尔也会爬出外面溜达一遍,从村头爬到村尾。因为爷爷生得瘦小,爬路时的动作笨拙别扭,常常被村里的人当作笑料或戏弄,讥笑为“小山鸡”、“野蛤蟆”。

无疑,爷爷的所作所为丢尽家族脸面。那时家族中的一些父叔辈几乎跟爷爷是绝交的。爷爷被搁置在一个独立间,又窄又暗。起初是我的一些婆婶娘给爷爷送水担饭。后因爷爷偶尔会发飙扔东西砸伤人,所以送水担饭的任务便落在我的身上。因为爷爷最疼爱的人是我,他从不扔东西伤我。

当时年少无知,因为深受父叔辈的影响,我幼小的脑海里误以为爷爷是个大坏蛋,所以,总是在给他送饭时偶尔掺些沙,或者送水时撒一泡尿进去。那时我觉得好玩,又像为父辈报仇似的,尽是满足感!

我印象中最深刻也是最令我懊悔的一次,是有一天,我给爷爷送饭去,那饭是掺了点沙子的。当我匆匆忙忙离去时,突然想起漏了东西在爷爷那房里,我连忙转身返回,听到爷爷在哭哭啼啼,就走到爷爷面前天真地问:“爷爷,你在哭吗?”爷爷见我来了,连忙装起笑的样子对我说:“我感动得哭,因为有你这样的孙子每天给我送饭。”当时,我一点也觉察不出爷爷是在说反语。或者早已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如今想起来,我实在后悔极了。可想而知,爷爷一定是因为饭里面有沙子,他吃得难受才伤心流泪。

还有一次,我在爷爷的水里撒了一泡尿。没想到爷爷一口就喝出来,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跟我说了一些我似懂不懂的话。大概是“人一辈子不怕受冤,没做过的事情再受冤屈也不伤心”之类的话。那时我还小,根本不明白爷爷话里的含义。爷爷对我很仁慈,根本不像他们所说的什么“反动派”。我越来越觉得爷爷不像坏蛋!

爷爷除了偶尔出外溜达,他后半生的大半时间是在那个暗房里度过的。吃喝拉撒都在那里,没有朋友和他聊天。他的子女又几乎都和他绝交。只有我这个孙子送饭担水时,可以说说话。爷爷是可怜的,当我渐渐长大,我感觉了出来。

爷爷去世的那一天,我们一大家子都哭得伤心欲绝!尤其是我的一些父叔辈,虽然他们曾经那么怨恨爷爷,但他们一直都相信爷爷是被冤枉的,根本不会做那些事。只是因为生活的艰难和受尽排斥,他们不得不向爷爷泄愤和耍性子。

爷爷被埋在村里的后山。当年这山头埋了很多战士,埋在这山上是爷爷生前的嘱咐。不知爷爷的用意是什么?只觉得他希望后人能够还他一个真正的清白。

老一辈人说人死后,就会到另一个天国。如果真的有天国的话,不知爷爷在那里过得会快乐吗?希望他早点忘掉生前那些含冤受屈、双脚残疾的痛苦生活;还有原谅那些不肖子孙的所作所为!

当我的人生经验渐渐走向成熟时,当我看到2008年四川地震,从废墟里救出一个个生还者时,我不得不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爷爷当年为了救一个身份特殊的生还者,却背上罪名,蒙上一辈子的冤屈!这是何等悲苦的人生!然而,作为他的子孙后代,我们却不理解他安慰他,相反还轻视他虐待他,这又是让人何等痛心的事!

我们错了!尤其是一直被爷爷疼爱的我,竟一直用一种曲解的方式误会他,甚至还对他做出那些不孝不义的行为。这些都是我幼年愚蠢与无知时种下的罪孽,现在我为自己当年的行为深感愧悔!

有一件事要补充说明一下,很多年后,当年逃跑的那位国民党士兵的后代,从遥远的台湾来到村里交代了事实真相,还了爷爷的清白,并且在村里投资建厂谋起公益事业。爷爷成了村里的恩人。我想,爷爷知道这事一定会乐开花的。愿爷爷在天国里安息吧!

清明时节雨纷纷。站在爷爷的坟前,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但愿这纷纷细雨带着我的忏悔,飘往遥远的爷爷的天国,能够得到爷爷的宽恕!

天国里的爷爷,我的忏悔,你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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