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吓人的恐怖鬼故事短篇

2024-11-11

超吓人的恐怖鬼故事短篇(共10篇)

超吓人的恐怖鬼故事短篇 篇1

苏青叶是电台的DJ,主持一档午夜的鬼故事节目。平心而论,苏青叶并不喜欢这个栏目,但她喜欢播音,她觉得自己总会出人头地的。

这个工作惟一让苏青叶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薪水太低。她还没转正,以她的工资甚至不够晚上回家打车的钱。每到深夜,当她走出单位,整个城市已沉沉睡去。公交没有了,只剩下空荡的地铁。

佐治是酒吧歌手,每到深夜11点10分,他会出现在地铁的站台上,同苏青叶坐一班车回家。苏青叶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被那个瘦瘦高高的身影所感动,即使她来晚了,错过了那班车,那个背着吉他的男生依旧在等着她。

苏青叶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帅气的男生。她想起一年前他们第一次说话时的样子。那次除了他们,车上还有一个人。这在之前坐车时,是很少见的。可正因为这个人。佐治第一次跟她说起了话。

苏青叶正在低头摆弄手机,佐治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其实他们之前,早已彼此熟悉,除了没说话,他们已经点过头。微笑过,甚至佐治还在一次苏青叶跌倒时,扶过她一把。所以。当佐治坐下来,苏青叶并没感觉很突兀。佐治说:“你看角落里那两个人,那女人真的很爱那男人,她从上车起,眼睛就没离开过那男人。”

苏青叶抬起头,望向那个角落,说:“什么两个人,明明只有一个男人嘛。”“怎么?你看不到那个女人吗?”佐治大惊失色道。

这一下把苏青叶吓了一跳,她扭过头,对佐治说,你别吓唬我啊,我可是做鬼故事的!

“真是两个人,你看,那女人站起来了,她慢慢走过来了。”说完,佐治一下子站起来,跑到了后面的座位上。然后低着头。小声说,“你别动哦,她现在坐在你旁边了!”

苏青叶“嗽”地一下蹦起来。放声尖叫,把角落里那个男人也吓了一跳。苏青叶蹦跳了半天,一回头,发现佐治正在后座上捂着嘴狂笑,那副欠扁的德行差点把苏青叶气死。

那之后,他们之间熟悉起来。苏青叶知道佐治是酒吧歌手。而佐治也清楚苏青叶是个电台DJ,他们的工作彼此似乎没什么联系,但好像也能找出点共通。佐治是个怪异的家伙,他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鬼故事,给苏青叶的工作提供了很多可用的资料。为此,苏青叶很感激,嚷嚷着请佐治吃饭,可定好了,却因为佐治临时有事而取消了。

佐治的鬼故事并不非常恐怖。但却让苏青叶慢慢后怕。比如他告诉苏青叶,你见没见过一个婴儿会在无人看管的时候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你想会是什么?婴儿的眼睛很纯洁,所以他们会看见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有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在逗他们!

苏青叶当时不害怕,但后来越想越怕。有一天她到姐姐家,盯着自己才满一岁的外甥女,足足看了一天。当外甥女突然放声痛哭的时候,她吓得抱头鼠窜。姐姐赶忙过来,检查了孩子,然后边换尿不湿边对她说:“你直接告诉我她尿了就好,不用这么夸张。”把苏青叶尴尬得想找地缝钻。

6月15日这天台庆,苏青叶录完节目从单位出来,比平时整整晚了一个小时。当最后一辆能看见的出租车从她身边驶过,这条漫长的街,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高跟鞋一下下敲打着街面,声音传出很远,还带着回响。以至于苏青叶总忍不住想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在身后。太晚了,佐治还会等她吗?如果他不在,自己该怎么回家?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她要一个人面对。想到这里,苏青叶有些后悔放走了刚才那辆出租车。她边走,边祈祷,忍不住在心中念叨,佐治呀佐治,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走到地铁口,佐治从里面迎了出来。苏青叶的心里暖暖的,佐治看上去却有些焦急。他几步迎上来,张口便问:“没出什么事吧?还以为你不来了!”

有人关心,总是让人幸福。苏青叶笑了,她突然觉得这个男生或许是爱上自己了,不然为何如此在乎自己呢?于是,她打趣道:“我也不是你女朋友,你干吗这么关心我?”“废话!”佐治骂了一句,可接下去却不知道如何说,他低下头默默地陪着苏青叶走进了车站。

让苏青叶意外的是,这么晚了,车厢里居然还有别人。三个男人正坐在角落,面无表情地看着苏青叶和佐治走上车。他们的装束看起来很平常,但眼神却让苏青叶不舒服,苏青叶突然有点害怕。

车关门。启动,呼呼的风顺着窗口吹进来。苏青叶一眼就看见了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的刀子。她的心一紧,连忙向佐治示意。可佐治这个傻瓜不但没注意她,反而把吉他从背上摘下来,对着苏青叶吹嘘起来: “你知道吗?我这把琴是挪威1961年出品的,全手工制作,是收藏经典,现在拿出去拍卖怎么也值三五十万美元……”

苏青叶气疯了,这时候这家伙还有心情说这个。可她突然发现,佐治的手在琴板上写着字。仔细看,只有六个字,下一站你下车!佐治的眼神不允许苏青叶拒绝,似乎如果苏青叶不听话,他会把她活吃了。

当车进站,佐治把苏青叶送下了车。苏青叶再回头看时,三个男人谁都没有动弹,只有眼睛在紧紧盯着那把琴。

苏青叶整整担心了一天,几次把电话拿起来想要报警,可最后还是放下了。她不放心。白天就去佐治工作的那条酒吧街,可那里的酒吧太多了,苏青叶根本没找到。到了晚上,刚录完节目,她就冲出了单位。不管佐治怎么坏,怎么戏弄她,这个陪了她整整一年半的男生,如今已经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这么一想,苏青叶就忍不住想骂人,骂佐治这个混蛋。这家伙居然不用手机,以至于现在苏青叶如此担心。却不知道答案。

地铁站是空的。苏青叶围着几根柱子来回转圈,依旧没找到那熟悉的身影。她开始担心,眼睛里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这时地铁进站了,冷冷的风扑上站台,吹得苏青叶满心冰冷。

突然,她看到佐治正慢慢走下车。还是那懒洋洋的样子,晃晃的身体看不出有什么损伤。苏青叶心里一热,几步就跑了上去,一头扎进他怀里。佐治倒是先愣住了,抱着苏青叶,半天才缓缓地说:“你怎么来这么早?”

苏青叶哭得很投入,把佐治的衣服都润湿了。她看着眼前缓缓开走的地铁,突然恍然大悟,松开佐治问:“怎么你每天都坐车到这里接我吗?”佐治笑了,笑完又一把将苏青叶拉进怀里,坏坏地说:“你身体真暖,像暖炉!”

苏青叶终于转正了。转正后的她已经有足够的钱打车回家,可她还是喜欢深夜里,踩着一路高跟鞋的声音去乘那班地铁。苏青叶觉得自己应该是恋爱了,否则为什么每天从起床就开始盼望着深夜来临呢?

5月5日是苏青叶的生日。白天她去商场买了一部漂亮大气的手机,她觉得有些话总该说了,即使佐治不说,自己也要说。为此,她嘲笑自己太可怜,生日不但没礼物,还要送别人礼物。

下午跟导播谈稿子时,导播给了苏青叶一个故事,是写一个发生在地铁里的抢劫案。三个准备在深夜地铁里抢劫的罪犯,被一个诡异的男子袭击了。那男子用他的琴吸引了劫匪的注意,放走了自己的女朋友。在黑暗的地铁中,三个劫匪似乎见鬼般,惊吓过度,全部莫名其妙地死了……

苏青叶看完这个故事,心猛地狂跳起来,她走近报刊架,翻出一张几个星期前的报纸。在报纸的末版,她找到了一条新闻,“昨日深夜,在东城区地铁里发现三具男尸……”

节目中苏青叶把这个故事讲了。她不想告诉大家这个故事有多真实,只是希望听众能帮她出个主意,今夜的地铁站,她还去不去?因为她清楚地记得,从来没在白天见到过他。

恐怖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2

我表叔15岁那年夏天暑假,当时还在上初中,表叔人高马大,在当时的农村完全符合一个青壮劳动力的标准,年龄是家里最小的,最受宠,不让干什么活,想玩就玩,想学就学。

那年他家里种了几亩水田,就是水稻,水稻这东西晚上要有人看着,在田边的井里打水灌到田里,这样水稻才能长好,那个年代技术落后也没有水泵,清一色靠人工,本来这活是表叔他爹(我叫舅爷爷)一个人负责,每晚就睡在稻田里搭的茅草窝棚,可是我这舅爷爷号称铁打的身体也生了病,感了风寒,发高烧卧床不起,我表叔自告奋勇,爹你就安心在家养病,不就是看几亩水田,我一个人足够了。家里一看也没啥更好的办法,也就由着他去了。

表叔带了几本小人书,几个馒头直奔窝棚守田去了,看小人书到后半夜,饿了,啃了几口馒头,喝了几口凉水,准备去水井那里开始干活了,这时候来了一个人远处就开始喊表叔的名字“大春,大春,今晚你老爹咋没来呀,你个屁孩子能干好这活啊?”表叔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知道了这是村里的熟人,但一时懵住了想不起来怎么称呼了,表叔想反正都是一个村的无所谓了,说话间那人就走到了表叔身边,拍着表叔肩膀说“你一个人干不好这么多活,我来帮你吧!”表叔心说这不那谁吗?咋就想不起来叫啥了?但也开口道:“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咋溜达到这来了,你家那些活忙完了?”那人回到:“今天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睡不着,我家里今年没种啥,那点活还不够我爹一个人忙活的,我想帮忙他还信不过我,生怕我捣乱”表叔深有同感说:“太对了,我爹也是信不过我,啥活都不让我掺和,这次是因为生了病没办法才让我帮忙的”。。。。。。。。。。。。两个人有说有笑忙活到凌晨,把几亩水田全都灌好了,表叔特别感激,两个人还客气了半天,然后道了别,那人回家睡觉,表叔也要累散架了,回到茅草窝棚里倒头就睡

早晨9点多才睡醒回家,把昨晚的事跟家人一说,家人说这农忙时侯谁会半夜帮你家干活?至少也得请人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到底是谁你想起来没?表叔这才意识到昨晚那个人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了,舅爷爷一听,得了,我陪你挨家挨户去找,反正咱们村一共才35户,于是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挨家找,其他34户基本都是亲戚,没几分钟找遍了,表叔懵逼了,因为这村里昨晚压根没人去田里,全村只有表叔家里种了水田,同时他意识到昨晚那人他压根就没见过,不知道为啥当时就感觉那么熟悉,村主任拿着村里大喇叭喊了好几遍之后确定没有这么个人,然后把舅爷爷拉到一旁偷偷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赶紧找个明白人问问吧。”村主任嘴里的“明白人”我估计大家都明白吧!当时在我们整个乡里所谓的“明白人”最有名气的当属王李,是个瞎子,也是我们乡长的大哥,我们乡长当时三十七岁,王李时年九十四岁,你一定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以后我会给大家个解释的!

王李很厉害,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风水易经样样精通,可王李给人看病从不要钱,只要点米或者鸡蛋之类的,反正农村家家都有的东西,当然了乡长的大哥怎么可能缺钱呢?

儿童恐怖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3

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街上早已经没有任何行人。一辆出租车刚送完一位客人,孤单地行驶在返程的路上。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出租车司机隐约看见路边有一位穿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伸手拦车。虽然司机已经想收车回家了,但想到一位孤单女子在这么晚的雨夜,便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再送这最后一位客人。

女子坐在后座上后,冷冷地说了句:“陵园。”司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不相信有鬼,但这么晚了去那种地方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司机硬着头皮启动了车子,随便瞥了一眼观后镜,后面怎么没人?!司机心里一惊,扭头一看,白衣女子却好端端坐在后座上对着他笑,很不自然地笑。刚才在观后镜里没看见人,是我眼花了吗?可她为什么对着我那样奇怪地笑呢?司机想着,又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观后镜,还是没人!迅速回头,那女子确实还坐在那,不过这回没有笑,眼瞪着他。司机不敢正视,赶快把头转过来了。听说鬼在镜子里是看不见的,难道是真的?他边想边又往观后镜望去。还是没人,我见着鬼了!突然,一阵雷鸣,他浑身一哆嗦,急刹车!然后慢慢地———回头一看。一道闪电划过,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白衣女子披头散发,煞白的脸,鼻子里冒着血,正怒冲冲地瞪着他!鬼啊鬼!司机晕了过去……

警车上,那名女子向警察讲述了事情经过。“我今天上夜班,很累,又赶上下大雨,心情很不好。下班后,我拦下了这辆出租车。我住在烈士陵园边上的小区,由于心情不好就只说了一句‘陵园’。一会儿,我觉得鼻子痒痒,就想抠。一个女孩子,让人看见抠鼻子当然不好,我就低下头来抠。可我刚低头开始抠,那个司机就转过头来看我,我赶快抬起头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他转过头后我又刚低头抠,他很讨厌,又转头看我,我很生气,就瞪了他一眼。他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赶快把头转了回去。我想,这回他不会打搅我了吧,便放心地低头抠。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急刹车,我往前一栽,把鼻子给抠破了,还把我的头发弄乱了,我生气地抬起头看他,他张着嘴就晕了过去……”

有关恐怖吓人短篇鬼故事 篇4

“这盆植物叫洛厄斯玫瑰,是一种具有丰富感情的花,懂得爱情,也懂得复仇。”奇异植物展厅中,讲解员带众人来到一盆绿色盆景前。

“哦,这也可以叫玫瑰吗?”楚风的手不经意拂过那细长的叶片,“上面没有一朵花,只有韭菜一样的叶子。”说着,捏紧了一片叶子。

“先生,别伤害它,洛厄斯会复仇的。”一个婉转忧郁的声音响起。

楚风抬头,目光与盆景另一端的女子的目光相撞。他知道她叫冯倩儿,与自己在同一个旅行团中,那是个美丽得近乎缥缈,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般脱俗的女子,一双大眼睛总带着淡淡忧郁。在此刻,那眼神中带着点慌乱。

两人的目光在盆景的上方交错,擦出一丝火花,冯倩儿已移开脚步,离去。楚风突然觉得手中的叶子在颤抖,他迅速扯下一片叶,快步离开。

身后,仍是讲解员的声音:“洛厄斯玫瑰原产于非洲,现已濒临灭绝,这种植物被称为‘玫瑰’,却不会开花。在非洲土著传说中,洛厄斯被伤害时,是会开花的,但盛开的,是花妖洛厄斯,花妖会向伤害它的人复仇……”

傍晚,楚风在海边沙滩上漫步,手中攥着白天在洛厄斯上扯下来的叶子,在手心中揉捏成一团。当他看到前面独自走着的冯倩儿,快步追上去,微笑着打招呼:“嗨,冯小姐,我叫楚风,今天你和我讲过话的。”

冯倩儿轻轻笑了笑:“是,我记得,在洛厄斯玫瑰那里。”

“不介意一起走吧?我早注意到你是一个人——别误会,因为我是自己来的,才会注意看谁和我一样孤单。况且,冯小姐这么漂亮,哦,不好意思,我又乱讲。”

“没什么。楚先生,今天在展厅中,你摘了一片洛厄斯的叶子?”

“你看到了?我以为没有人看见,才扯了一片,竟没有逃过你的眼睛。幸好你没有告诉讲解员,否则这片叶子,要罚我不少钱呢!”

冯倩儿眼中现出忧郁神色:“这与钱无关,你,不该伤害它的。”

“难道冯小姐真相信洛厄斯会复仇?”楚风的声音带点取笑。

冯倩儿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有讲。

回到自己的房间,楚风发现叶子被揉成了一个小团,紧紧团在一起,豆子大小,翠绿色。他顺手把它丢在杯子里。

隔天旅行团出发,楚风已经和冯倩儿走在一起,一同看风景,一同用餐,一同散步。冯倩儿总是那样忧郁,她不爱与旁人讲话,唯独对楚风,那样的温和。大概楚风英俊的外表和幽默的言谈,还有举手投足的那翩翩风度,让他赢得了冯倩儿的青睐。他们在一起时,冯倩儿很少谈自己的情况,总是楚风在讲,讲各种奇闻趣事和他自己的生活。

冯倩儿看向楚风的目光越来越温柔,却更忧郁,她也曾向楚风说起洛厄斯玫瑰复仇的传说,让楚风当心花妖的到来。楚风却是大笑着,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冯倩儿摇着头,喃喃说:“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洛厄斯的传说?花妖真的是会复仇的呀……”后来,她便不再提起了。

楚风第一次吻冯倩儿,是午夜的街头,那是旅游要结束的前一天,他们在明日就要随团回到来时的城市。冯倩儿的嘴唇柔软,温暖,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犹如玫瑰的花瓣。楚风用力拥住冯倩儿,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冯倩儿微微喘息着,回应楚风的热吻。

回到宾馆,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没有谁提议,没有谁主动,两人几乎心照不宣地同时走进了冯倩儿的房间。

更加热烈的吻,燃起在两人的唇边,温柔的缠绵中,冯倩儿感觉到楚风将他口中的一个凉凉的小东西送入自己的口中,未等她想那是什么,已顺着咽喉滑下。冯倩儿没有机会去思考清楚一切,她几乎要融化在楚风火一般的怀中。

激情过后,冯倩儿乖巧地躺在楚风身边,温情的目光停留在楚风脸上,用手指整理自己的长发,轻声说:“风,或许这是我们唯一的亲密,以后,我们大概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是的,是最后一次。”楚风的声音突然冷淡得陌生。

“哦,风?”冯倩儿有些惊讶。

“洛厄斯玫瑰是一种濒临灭绝的植物,如此珍贵,你竟可以拥有整个花园的洛厄斯。”楚风温柔的眼神消失,换上一种冷漠,甚至残忍的神情,“那是从非洲偷运回来的。很少有人知道,洛厄斯玫瑰的叶片具有罂粟一样的功效,可以提炼出让人极度兴奋的物质。可程伟知道,并利用公司派他出差非洲之际,在带回的笔管中,藏了洛厄斯的种子。”

冯倩儿的身体僵住了,她直起身,惊恐地望向楚风,声音有些沙哑地问:“你,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程伟不敢把洛厄斯种在自己的家中,他想到了你,他养了你两年,给了你一个带花园的房子,尽管你不是他妻子,他对你已经有了信任。所以,你的花园是洛厄斯最好的安身之处。洛厄斯生长速度惊人,很快就长满了花园,当时程伟是多么的开心,他仿佛看到了满园的黄金。”楚风那没有感情的眼神和他的声音同样冷漠。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知道了,程伟就是你们杀的吧?”冯倩儿没有了最初的畏惧,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你们贩毒,程伟制毒,他影响了你们的生意,所以你们杀了他。我不知道怎样制造毒品,你来找我没有用。只有程伟自己知道,他已经死了!”

楚风摇了摇头:“很难生长,以至于濒临灭绝的洛厄斯,为何在你的花园中生长繁盛?因为,洛厄斯生长在花妖的身边。”

冯倩儿向后一缩身:“你,都知道了?你还知道什么?”

“洛厄斯的种子,是它的叶片,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植物,对吧?最适合这种植物生长的地方,不是肥沃的泥土,而是,人的身体。当吸食洛厄斯的人,从身体里长出那朵鲜红的玫瑰时,花妖的复仇,已经开始了。”

“你方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冯倩儿瞪大眼睛,猛然明白了什么。

楚风起身,和平日一样优雅地穿好衣服,缓缓回答:“你与程伟狼狈为奸,共同试验如何提炼毒品,一次又一次伤害花妖的身体。当程伟死后,你为了逃避追杀和法律追究,竟残忍地连根铲除了全部洛厄斯!美丽的外表下,你隐藏着多么肮脏的灵魂!你如此地伤害着花妖,所以,他向你复仇了。”

冯倩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当你身边与此事有关的人一个个死在洛厄斯之下,你就意识到了这些。你发现花妖的传说是真的,并且花妖跟随着那些偷运的种子,一直生活在你的花园里。所以你想逃避,想依靠远离来逃避,你甚至等不及移民的签证,只好跟随旅行团一次次远离你生活的城市,甚至中国。”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冯倩儿伏在床上哭泣哽咽。

楚风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带点怜悯地望着冯倩儿,低声道:“你不想死,谁愿意死呢?你以为,植物的生命就可以随意地摧残?当你残忍地伤害着洛厄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它们的感受?连我,也险些死在你的手中……”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旅行团准备返回,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个人:冯倩儿。

一个旅行团团员说:“最近冯倩儿总是很不正常的样子,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是和谁讲话的样子。仿佛,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别人看不到呢。”

负责人在寻找未果的情况下,让宾馆的服务员打开了她的房间,在她的房中,众人惊恐地看到她赤裸的尸体卧在床上。让人感到恐惧的不是这些,而是,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盛开出一朵触目惊心的玫瑰,还长着细长的叶子。

没有人看到过,洛厄斯开花的样子。

恐怖故事超吓人 篇5

一、

“小店打烊了,客官请回吧。”满身油渍的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将门关上。

“哦?这才刚过辰时,这么早就打烊?”衣衫褴褛的老太婆伸出一只手抵住客栈大门,其力道之大,竟是令年轻力壮的小二也无可奈何。

“是打烊了,客官请回吧。”小二倒也不慌张,依旧镇定道。

“看来传闻是真的啊……”老太婆喃喃道,“这样,我便是放心了。”

“传闻?放心?”小二有些困惑。

“别装了。”老太婆突然狰狞一笑,两只苍白的手竟陡然化作吐着信子的毒蛇!

“长安城内有鬼店,打烊之时,即为开张。”老太婆渐渐化为皮肤墨绿的女子,“在下蛇骨婆,有事相求,望能进店。”

二、

“蛇夫人远道而来,小店照顾不周,还望见谅。”衣着朴素的年轻人抿了口茶,悠悠道。

年轻人姓杨名风,是这鬼店店主,传说曾是位大名鼎鼎的阴阳师,其年龄实力皆无人知晓。

“杨店主客气了。”蛇骨婆一边说着,一边挑逗着缠绕在身上的毒蛇,“不介意我直说此行目的吧?”

“请讲。”

“能否,”蛇骨婆顿了顿,半晌后才又继续道,“能否,赐我一死?”

“赐死?”杨风有些吃惊,“你已身为鬼怪,若是再死,那可就神形俱灭了。”

“我知道。”蛇骨婆点了点头,“只是我丈夫已死,我苟活在这世上,已没有意义了。”

“你说什么?”杨风的手滞在了空中,“蛇五右卫门死了?”

“对。”蛇骨婆垂下了头,似是不想忆起这事。

“好吧。”杨风看出了蛇骨婆的异样,便未再追问,“你当真是执意要死?”

“当真。”

“好。”杨风打了个响指,唤来小二,“那就请蛇夫人暂且住下,七日之后,我自会立祭坛,燃符纸,赐夫人一死。”

“恩……”蛇骨婆欲言又止。

“蛇夫人可还有事?”杨风眼尖,瞬间便看穿了蛇骨婆的心思。

“其实这次来鬼店……”蛇骨婆有些支吾,“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一生都与蛇和毒打交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服毒而死。”蛇骨婆眼神有些闪躲,“而且,这样还能让我死在巫咸国,死在我丈夫坟旁。”

“这倒好说。”杨风挑了挑眉,“不过蛇夫人用毒无双,我怎会有能毒死你的毒药?”

“不。”蛇骨婆突然抬起头来,两眼死盯住杨风,“杨店主神通广大,如此毒药,一定会有。”

“确实是有……”杨风被蛇骨婆盯得发渗,“可代价却是不小。”

“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承担。”

“好。”杨风伸出一根手指,眯眼笑道,“那这第一个代价,便是告诉我蛇五右卫门,为何会死?”

三、

十年前,有官兵至巫咸国。

“夫人,让我出去吧。”蛇五右卫门扭动着粗壮的躯体,将蛇冢震得隆隆作响。

“不行。”蛇骨婆浑身是血,左手的赤蛇被人斩掉了脑袋,正不住抽搐着。

“为什么不行!”蛇五右卫门愤怒地低吼道,“再这样下去,巫咸国的子民,连同你,都会死!”

“不会的。”蛇骨婆气息奄奄,可还是不肯释放蛇冢的封印,“李丞相是个好官,不会滥杀无辜的……”

“那是对人类,对他的子民而言!”蛇五右卫门的声音犹如雷鸣,“对我们,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不,你相信——”

“轰!”爆炸声响起,巨大的气浪将蛇骨婆掀翻在地,两名阴阳师打扮的人缓缓走入殿中,满身鲜血,手上,还提着无数蛇头。

“怎样?还不投降吗?”一位阴阳师开口道,语气中满是得意。

“你们当真是要赶尽杀绝吗!?”蛇骨婆强撑着站起身来,怒吼道。

“当然不,我们要的,只是盐罢了。”

“我们巫咸国靠盐为生,你们这和赶尽杀绝有什么区别!”

“哦?是吗?”阴阳师笑了笑,“那就算我们赶尽杀绝吧。”

“你们!”蛇骨婆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夫人!你看我说什么!那天杀的李丞相早就利欲熏心了!”蛇五右卫门的声音从蛇冢中传出,“快让我出去吧!”

“嘿嘿,现在想解除封印?晚了!”蛇五右卫门话音未落,两道金光便射在蛇骨婆身上,后者倒飞着撞向墙壁,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四、

“我醒来的时候,蛇冢已破,蛇殿亦塌。”蛇骨婆双目失神,似是正跨越时空注视过去,“我丈夫的尸体蜷缩成一团,连带着数名阴阳师被淹没在废墟之下。”

“再后来呢?”

“再后来李丞相没了人手,便只好作罢,我命人重建了巫咸国,并请来无数神仙鬼怪,加强了封印。”蛇骨婆喝了口茶,虽说只是讲诉一段回忆,却仍旧令她精疲力尽,“待一切稳定之后,我便启程来了这里。”

“李丞相利欲熏心,有违天道,迟早会受报应。”杨风看着蛇骨婆憔悴模样,忍不住宽慰道。

“不,他受不受报应已经不重要了。”蛇骨婆摇了摇头,“我的丈夫死了,这三界之内,已没了我存在的意义。”

杨风没再说话,而是和小二低语了几句,半晌后才又道:“时候不早,已快天亮,蛇夫人可否先住下,容我考虑考虑毒药的事?”

“好吧。”蛇骨婆抚了抚身上的毒蛇,接着虚弱地站了起来,随小二上了楼去,厅内,便只剩杨风一人,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朝阳初生。

“老爷,蛇骨婆已经住下了。”才过一会儿,小二便下了楼来,恭敬道。

“好。”杨风点了点头,“药下好了吗?”

“一切都已备妥。”

“行,辛苦你了”杨风笑着说道,“赶紧休息会儿继续干活吧,今天,估摸着是有好戏看了。”

五、

房间里一片漆黑,蛇骨婆褪去衣裳,将身上的蛇全都放了下来。

“嘶——嘶——”毒蛇吐着信子四处游荡,将房间里所有角落都爬了一遍,直至蛇骨婆确信这屋中没有机关,隔壁也无人会偷听后,才窸窣着挤到一堆,沉沉睡去。

“你先不仁,便莫怪我心狠。”蛇骨婆呢喃着,从衣裳里掏出了个扭曲染血的发簪,放在了枕边,“我要你日夜看我活着,痛苦不堪。”

“……”蛇骨婆还在咒骂着什么,不过却已渐渐化为了睡梦中的呓语,再往后,呓语消失,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咚!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传来,惊得蛇骨婆陡生一身冷汗。而那堆毒蛇也被吵醒,全都伸长蛇头吐着信子,警戒地盯向房门。

咚咚咚!敲门声愈发急促,像是发狂的暴雨,又似急促的鼓点。

“谁?”蛇骨婆从床上弹起,也像条毒蛇般死死盯住房门。

敲门声突然消失了。

“呼——”蛇骨婆叹了口气,正欲下床看个究竟时,眼前却是突然多出个人影!

“你是谁!?”蛇骨婆尖叫一声,向后跳去。

“娘子,不记得我了么?”人影开口时,房间里忽地被碧绿光芒照得通明,而此时蛇骨婆也真切地看清了来人——正是她的相公,蛇五右卫门!

“你?你怎么来了!”蛇骨婆惊讶地大张嘴巴,声音也因此变得含糊不清。

“你能来,我为何就不能来?”蛇五右卫门微笑着上前一步,“怎样,娘子想我了么?”

“想你?”蛇骨婆从吃惊中恢复了过来,其神情又渐渐转为愤怒,“我当然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每日做梦都在想你,我想你想到饭不能食,夜不能寐,我想你想到——”

“那你为何不来见我?”蛇五右卫门打断了蛇骨婆发疯似的咆哮。

“见你?哈哈哈!”蛇骨婆突然大笑起来,“你个负心汉,我见你何用?难不成让你再欺辱我一次!?”

“负心汉?”

“好,你还学会装傻了!”蛇骨婆大喝一声,绿色的毒液喷涌而出,向着蛇五右卫门射去,“那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又有一人影闪过,轻松地接下了蛇骨婆的攻击,顺带还将其轰飞了出去。

“哎呀,还好来的及时,不然这店里就要少一人手了。”毒雾散去,碧绿光芒消退,蛇骨婆这才发现,哪有什么蛇五右卫门,只不过是店小二和店主杨风!

“抱歉蛇夫人,恶作剧过头了。”杨风冲着蛇骨婆鞠了个躬,当作道歉,“不过可否请你告诉我,你这前后不一的言行,到底是为何?”

六、

“你不解开绳子,我就不说。”蛇骨婆挣扎许久,却是动弹不得丝毫。

就在先前,被戏弄后的蛇骨婆大发雷霆,险些是要将这客栈夷为平地,不过好在杨风法力高强,及时将其制止。然而即便如此,这客栈里还是损毁了整整两个房间。

“你先说,说了我再解。”

“你不解,我就不说。”

“这样,你说一点,我解一点,如何?”

蛇骨婆又死命地挣扎了几许,发现却为徒劳后,才叹了口气道:“行,我说。”

“好。”杨风满意地笑了笑,“不过得先提醒你,再撒谎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知道。”蛇骨婆瞪了杨风一眼。

十年前,来巫咸国的并非官兵,而是一迷了路的人类姑娘。

巫咸国的子民世代以贩盐为生,对人类倒算友好,蛇冢中的蛇五右卫门大发善心,便让自己的妻子蛇骨婆将其收留,并教其巫术。

打这之后,日子倒还算平稳,直至五年前,那人类姑娘因一时好奇,便偷走了蛇骨婆的法器,放出了封印中的蛇五右卫门。

此举有违天条,蛇骨婆自是怒不可遏,当即便决定处死这人类姑娘,可却被蛇五右卫门拦了下来。

这姑娘赐我自由,于我有恩,你若敢伤她分毫,休怪我不客气。这是蛇五右卫门对蛇骨婆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此,蛇五右卫门便天天与那姑娘在一起,似是着了魔一般,不顾家事,不理国事,日夜于那姑娘卿卿我我。

终于,蛇骨婆终于忍无可忍,潜入姑娘屋中,用蛇五右卫门送给姑娘的发簪杀了姑娘。

事情败露后,蛇五右卫门大发雷霆,将蛇骨婆关进监牢,不准任何人与其相见,蛇骨婆使尽浑身解数,最后终于逃出监狱,千里迢迢赶往鬼店。

“我本想在这里骗得毒药,回去杀了那负心汉,可谁知……”蛇骨婆动了动被勒得发疼的手腕,“罢了,这是命,我认了。”

“不。”可杨风接下来的话却令蛇骨婆吃惊不已,“这毒药我倒是能给。”

“什么!?”蛇骨婆激动地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听我说两句。”

“行,你说。”

“你看守封印不当,还杀了凡人,如今若是再杀了蛇五右卫门,怕是……”

“我知道后果如何。”蛇骨婆盯着杨风,目光如炬,“便是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这样干。”

“唉。”杨风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你的生命,本不该只限于一个男人——哦不,男蛇。”

“该不该我都做了。”蛇骨婆没有理会杨风的俏皮话,“我命该如此。”

“唉,冥顽不灵,最为可怜。”杨风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个药瓶,“在给你之前,我最后问你一句,那姑娘如今怎样了?”

“尸体喂了蛇,灵魂被我融进了毒里,早已神形俱灭了。”

“行,拿去吧。”杨风将毒药丢给蛇骨婆,“倘若你还能有下世,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话吧。”

七、

“老爷,你是认真的么?”小二站在杨风身旁,看着蛇骨婆远去的背影,低声问道。

“什么认真的?”

“那个毒药……”小二有些支吾,“倘若蛇五右卫门真的死了,即便是对老爷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麻烦啊……”

“哦,这个你放心,他死不了的。”

“为什么?”

“因为那压根不是毒药,最多能让蛇五右卫门不舒服几天罢了。”

“可怕。”

“什么可怕?”

“老爷法力高强,智谋无双,现在还学会出尔反尔,欺诈——”

“滚!”杨风一巴掌拍在小二脑袋上,“我怎会言而无信!是她撒谎在先,我才顺势骗她的。”

“她撒谎?”

“恩,她明明把那姑娘的魂魄封在了发簪里,却骗我说她已经神形俱灭了……”杨风叹了口气,“这天下最毒的,果然是妇女心啊。”

“那……那这姑娘……”

“不用担心,我已将其魂魄放了出来,然后塞了只蚊子的进去,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现了。”

“啧,老爷,我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讲啊,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老爷真的,越来越可怕了。”

“滚!”

超吓人的真实短篇鬼故事 篇6

这几天,她每工作半个小时,就要从椅子上起来走动走动,即使她并不是多话的人,甚至可以算是特别低调的人,但整天带着一身膏药味儿走来走去的,那病情就还是被大多数同事知晓了。

其实单就这件事而言,对她对我或是对其他人来说,都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件,但偏偏就有人善于联想和想象,而这一多想,就把这事归入了灵异事件的范畴。

“我听说了,你们屋的环可腰出问题了吧!”

我打水回来,在走廊里被隔壁屋的一个女孩儿搭讪。

“嗯,好像是。”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尤其是不喜欢把别人的病痛当成谈资,所以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

“你去看看她坐的转椅,座面儿底下有标签,是不是‘旧B-4’这个号。”

“这号怎么了?”

“我听我们屋的老职工说,凡是坐过那个座椅的人,最后脊椎都出问题了。”

“啊?”

“听说那椅子是八年前买的,第一个用它的人,因为电梯出现故障,从十几楼坠落,脊椎骨整个从脖腔戳了出来。”

我听了一阵恶寒,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而是继续着讲解。

“第二个坐那把椅子的人,得了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第三个用那把椅子的人,跳槽后颈椎突然出了问题,现在还在医院做牵引呢;现在是环可在用,虽然说脊椎没出现什么问题,但腰肌劳损也算是脊椎附近的毛病吧。我们屋私下里都在传,说那个转椅是被诅咒了,不管谁坐上去,身体都会出问题。”

女孩儿跟我说完这些,又道明了她的用意,原来她是个热心肠,听到这个流言,虽然也无法分辨真假,但有些事防着总没坏处,所以就想劝环可换把椅子坐,但一是和她不熟,二是怕直接跟她说会吓到她,就找了经常和她在一起的我,希望我可以去和她说一下。

我谢过了她,想着把这事说给环可听倒不会吓到她,就怕她那性子,我越是劝她换椅子,她越不愿意相信这一套,坚决要继续坐那一把。

不过在决定和她说明之前,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传言的真实性,便又爬到网上去求助于异世界来使。

“其实这很简单,我教你一个确定那把椅子究竟没有没有问题的方法。知道拔火罐吗?大概就是……”

按照异世界来使教授的方法,我准备好道具,午休时,趁着办公室里的人都去吃饭的空档,我独自一人留了下来,因为事情还没跟环可说,怕她笑话我,便没有叫她陪我,只说我不想吃饭,就打发她自己去食堂了。

我蹲到环可所坐的转椅旁,用水杯往椅面儿中间倒上一些水,阴湿了一大片,然后撕些脱脂棉扔进玻璃罐中,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划燃,扔进玻璃罐里的脱脂棉上,再迅速将罐口扣在那块水渍正中。

东西都是头一天现准备的:脱脂棉是从药店买的;火柴也是新的,家里就只有打火机;玻璃罐是黄桃罐头的,这年头都讲究吃新鲜水果,买水果罐头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其实比起普通的桃子来说,我还是喜欢黄桃罐头的味道,不过也真是许久没吃过了,这次算是有借口再吃一次了。

虽然我是第一次拔火罐,而且还是给转椅拔,但看来过程还算顺利,不过我更关注的是结果。

“椅面儿没有被嘬起来,那就说明那把椅子没有被诅咒吧?”和异世界来使约好,她中午在网上等我的回信,我试验过后,就立即联系了她。

“对,诅咒属阴,如果有的话,阴气一定会像寒气一样被吸起来的,没有的话就是没事。”

“哦,不过也很奇怪耶,为什么罐子扣上去后,脱脂棉上的火就突然熄灭了啊,吓了我一跳。”

“你不会不知道燃烧需要氧气支持的道理吧?”

啊!我鄙视了自己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将这件事灵异化了,以至于根本忘记了还有科学这么一回事……

环可吃饭很快,是办公室里第一个回来的,我趁着没人,就把这整件事告诉了她,并让她安心,说这把椅子的诅咒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让她放心地使用。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中途只是嗯嗯啊啊回应几声,末了突然说了一句话:“椅子中间湿了一大片啊。”

“哦,因为怕椅子被引燃,所以先弄湿了才拔的罐子。”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我得换一把,不然下午没法坐了。”说着,她就从后面一个无人使用的隔断里推过一把椅子,又把自己的那把推了过去。

“嗯,换一把也好。”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歉疚和心虚,但我还是决定这样打岔过去。

“哦对了,你刚刚说那个转椅的标号是‘旧B-4’对吧?那我的那一把不是。”

啊?我一愣,赶紧跑过去,查看刚刚被环可换掉的椅子,新A-2,呃……

“现在这把也不是。”环可蹲下查看她现在的椅子。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突然跑到自己所坐的椅子那里查看,结果赫然发现,传说中的“旧B-4”标签端端正正地贴在我的椅面儿底下……

我估计自己大概是铁青着脸把这把椅子推走,然后将环可那把被我弄湿椅面儿的转椅拉回来,一边将手纸按在上面吸水,一边说道:“没事,干一干就能坐了。”

环可笑看着我的举动,很多余地问了一句:“你不去再试试那把椅子有没有被诅咒吗?”

“呃……”我咽了下口水,“不用试了吧,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那就应该没问题的吧。”

至此,我再次深刻地意识到,当你认定了一些事后,就很容易陷入其中,反而忽略掉一些其实非常明显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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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涵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7

这天是鬼节他和往常一样去工作,因为活太多的缘故今天不得不加班,他的工友黄大仙,实在是干不动了找了个借口说是,他奶奶来了电话,不知道哪里来的色狼垂涎她的美色,总是在房子周围窥视。

王小仙很奇怪说你奶奶都八十多了,竟然还有人贪恋她的美色?黄大仙是个说谎高手,他回道:“我奶奶年轻的时候算命的说她是杨贵妃转世,而且她老人家最爱穿的就是超短裙,虽然说是八十多岁了,看起来就像是十六。”

王小仙是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他听了以后很想和他奶奶处对象,黄大仙答应了,不过条件是他必须把两人的活都一个人干了。

王小仙答应了,黄大仙把活都留给了他一个人,心里嘲笑着王小仙的愚蠢就溜了。

掏粪的活实在是又脏又累,他一直干到了晚上十二点,眼看就快干完了,忽然厕所外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声,那哭声既哀怨又恐怖,王小仙有点害怕了,这么晚了,怎么可能有女子在厕所附近哭呢?难道是饿了?

他想到这里为自己的愚蠢而笑了一下,然后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想看个究竟。

一个白衣服的姑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正在哭泣。

王小仙顿时起了怜香惜玉的心,他过去道:“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要送你送你回去。”

小姑娘吐了他一口道:“你掏大粪都掏到脑子里去了?”

王小仙擦了擦脸道:“真是个聪明的妞子,我妈也说我脑子里都是便便。”

姑娘拿这样的人也没办法,道:“我是鬼,我饿了,能不能让我吃了你?”

王小仙一听这话吓坏了说:“算命的说我是癞蛤蟆转世,我的肉很难吃的。”

“这个理由太烂,换一个。”女鬼道。

“好吧。我明天要去相亲,相亲的对象是我的同事黄大仙他奶奶--白美好。”

“这个理由也太烂,再换一个。”女鬼道。

王小仙灵机一动道:“你都知道了,我的脑子里都是便便。肯定不好吃的。”

女鬼一听立马吐了道:“好吧我不吃你了。不过你得给我找个人来吃,我才能放过你。”

没办法,为了不被女鬼给吃掉只好去找,无意间发现路上有一头花母猪,母猪发出惊恐的叫声,因为它太胖了也跑不动,慢慢悠悠地眼看就要被后边的人追上了,王小仙一看后边追它的人竟然是黄大仙,一边追还一边叫:“花姑娘别跑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黄小仙一看,这个同事竟然是传说中的采花贼就想为民除害,给女鬼打了个电话然女鬼就飞了过来,把黄大仙给吃了。

谁知黄大仙上辈子是吃耗子药自杀的,他的肉有毒, 女鬼痛苦难耐,她挣扎着给了王小仙一个电话。

王小仙打了过去,很快一个老者说知道了之后就飞过来了,他给女鬼服了一颗药,女鬼的毒就解了,不过依然很虚弱。

从二人的对话得知,这个老者是华佗,而女鬼是他的女儿叫华美丽。王小仙把华美丽给抱回了家,然后精心照顾,久而久之就产生了感情,然后两人就结婚了。

超吓人短篇真实鬼故事 篇8

“不过,”临走,她又故意回头露出诡秘的一笑:“我昨天听了个关于茶的……”

“免了,我马上去自习,时间比较赶,还是改天告诉吧,谢了”

贾女赶紧做时间紧迫状。

何月颇有些失落的走了。

贾女长舒一口气,接着不紧不慢的开始洗漱……

此时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有点空。

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最后一个人——贾女才踏上奋发之路,目的地——第五教学楼。

那是一栋掩映在重重绿色之中的三层老楼,年代久远,鲜为人知。突出的特色是冬冷夏热蚊虫不绝,好处是人烟稀少尤以三楼为最,向来为各式独来独往人士所钟爱。冰家必到之所,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达到平均每层一人的奇佳效果。

深得贾心。

贾女习惯性摸到三楼,打开电灯,坐在地三排左第二个位子上。打开一张报纸铺在桌子上,从包里掏出水杯,打开盖子凉着——那是一杯热乎乎的玫瑰红茶,色有点深,是半透明的的酒红,那是贾女在里面加了点醋的缘故,看进去好象在水中间偏上的位置上浮着几朵打苞的胭脂色玫瑰,带有点焦灼的味道。

不管怎么样,贾女总算开始了一天的自习工作……

第一步:看会报纸先……

水杯上的热气尚且很足、很大……

屋子外围的玻璃窗有点旧了,周围乌黑的一圈已经不大能擦的干净……

时间点点点……屋外另人有些意外的出现了一个影子。这个影子并没有一闪而过,他在屋外左右踌躇了片刻后终于迈进了教室,很有幸的成为这里的第二个成员。虽然也许是临时的。

“贾女……”显然的底气不足。

贾女勉强把注意力从报纸堆里拽出来,眯眼一看,原来是本班有名的温吞男侯峻,定义:某只说话完全没有重点的哺乳类动物(爱心泛滥、呵护幼崽),偶尔喜欢坐在自己对面自说自划。出神后不甚娇羞的一低头是其标志性动作,频率基本保持在十分钟一次。

“有事?”脑袋十分的混沌,语气十分的恶劣。

“呃,是这样的,我听说……”以下省略上万字。

低下头,某女继续看报……红茶依然很有热……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渴么?”某女太头,作热切状。其实某黑暗的小心思是让某人赶紧闪。

“呃,那个,谢谢!”呵呵——某男很开心,一时没有在意。

惨剧发生了……那杯玫瑰红茶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瘦身了近一半。

贾女脸色一阵发青,侯男嘴角还挂着酱色的水珠,脸色一阵红白……

“那个……我,呵呵,学生会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哈”脚底抹油,影子闪了。

留下一脸高深莫测的贾女……

“喂?是萧萧么?现给你一个近距离接近侯同学的机会……恩……恩……成交!那中午饭交给你咯!貌似北那家店的牛肉烩的很得我心哪……好……我在五号楼等你”放下电话的贾女笑的不是一般的奸诈……

十多分钟后,教室里又多出了一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儿,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水杯,一点一点的小口抿着里面所剩不是太多的茶水。

“有点酸,有点甜……他刚才”

“味道不错吧,嘿嘿,某人可是很欣赏这个味道哦”贾女略带恶质表情的调笑着,大口的吞着美味的牛肉。

“可……”女孩儿的脸色突然变的惨白,“好象,有什么,刚才碰了我的嘴巴……”

那种感觉,就好象情人温柔的手指,带着冬日残阳的最后一抹温度,留恋的抚摩着那瓣红粉娇柔……水杯从她柔美的指尖滑落,砸在地砖上,发出低沉的哀鸣。

她跌坐在地上,两眼失神。

什么啊,怎么了这是,贾女嘟囔着,把女孩儿扶起,让她靠在椅子上坐了,又从地上拾起水杯,小心的擦拭着杯身上的水迹。

“没事的”贾女说,她用指尖碰了碰萧萧的唇,点出一个漂亮的红褐色的水印,妖娆而诱惑……

若干天后,霍男在五号楼三楼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一截泡的发白的小指头,尖上一点血痕宛如玫瑰初绽……

是夜,霍男听到同寝侯俊的被窝里传来“呜……呀”的怪音。

民间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9

不过,事情就怎么发生了。

常听老人们说,人死前自己能感觉到,我想我同学也是这样吧?

那天是星期五,也就是他离开的前一天里,早上他就开始闷闷不乐,心不在焉,不细心的人也发觉不出什么。

走前的27小时。

他对同桌说道:“你看见过死人吗?”

他同桌以为是他在开玩笑,就笑了笑,没有作答,但是他认真的表情或许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

和他离去的还有一个人,今天也是如此,打球心不在焉,写作业也没有心情……

走前的25小时。

正好我们放学,我问他去不去城里,按平常来说,他都会去的,可今天他没有,婉拒了我,另一个同学原本也是这样,要出去,可是也拒绝了别人的好意。

走前6小时。

他们两人本不是一家人,但是却睡到了一起,这就是万恶的根源……

走前3小时。

我肩膀拉伤,这是我那同学今天才靠过的肩膀。而他同桌噩梦惊醒,噩梦的内容就是今天他问的:“你有没有见过死人?”

然后,就走了。

现代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10

一天一个高年级的同学走到这里,突然感觉到肚子不舒服,实在找不到方便的地方,就来到了这排厕所。巧合的是其他的厕所都有人,而只有第四间是没人的,他一把就推开了第四间厕所。当时就纳闷,这第四间厕所不是一直都是关着的吗,怎么今天是开着的...

没在多想就方便起来,突然这个学生感到下面一阵寒凉阴冷,就向下望去,看到的是一只枯瘦布满双茧的老手,缓缓的从厕所底部伸出来。

同学吓了一跳,赶紧从地上拿起一块玻璃就划在了那只老手上,然后赶紧跑开了。从那之后,这个同学就大病了好一阵,而且再也没靠近过这里。

过了很长时间这位同学和朋友们打球,忽然不小心把球打进了这排老厕所。朋友们都埋怨他用力太过,让他去赶紧捡回来,于是他二话不说就去厕所捡球。刚走到厕所门口,他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且低着头的老人从厕所里出来,并且他手上还拿着球。

于是同学就说到“老人家,这个球是我们的,谢谢您帮我们捡回来”。说完老人也一直没抬头,没说话,就要把球递给他。

忽然同学看到老人手上一道明显的伤痕,便问道“您手上的伤疤是怎么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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