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恐怖鬼故事

2024-05-15

诡异的恐怖鬼故事(共8篇)

诡异的恐怖鬼故事 篇1

诡异的恐怖鬼故事篇一

在青山镇,李家大宅可算是响当当的地标。说起对李家人的印象,青山镇的老老小小们,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神秘!李家世代都深居简出,很少与外人往来。可不知为何,李家在短短几代内,却累积了庞大的身家。到了李乐天这一代,李乐天虽已年逾古稀,却只有自己独身一人,妻妾先后离世,生下的一男一女也都是幼年时即夭折。后来不管如何设法,始终无所出。李乐天也看开了,若是命中注定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天,一张告示突然打破了小镇的宁静。一大早,人们就发现在李家的老宅外贴了一张告示,上面说:李老爷子年纪大了,膝下无所出,既不想孤独终老,也不想让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于是想挑选合适人选,继承李家的家统和家业。

消息一传出,举镇哗然。要知道,李家几代积累下的家业固然诱人,但更让青山镇的百姓们好奇的,是李家仗以发家的秘技。虽然不知道李家足不出户,何以还能发家,但青山镇的人隐隐觉得,必是李家祖上传下什么绝技,才能让李家的人过上如今的生活。

一时间,青山镇的年轻男子们蜂拥而至,只见老爷子坐在大堂,将前来之人一一盘问,最后选定了王林。

王林父母双亡,家族中再无他人,虽正值壮年却尚未娶妻,李乐天将王林细细打量一番,问:“如入李家,即为李家之人,继承的不仅是家业,还有责任,你可有准备?”

王林点头道:“我本来就无亲无故,若能承蒙老爷子收留,反倒有家了。至于其他,全听老爷子吩咐,毫无异议。”

李乐天抚须长叹道:“是福是祸,全看你个人造化了。”

自那以后,王林就住进了李家的宅子里。王林的日子倒也悠闲,衣食不愁,这样的日子过了一阵子,王林有些纳闷:怎么自从住进来后,李老爷子就绝口不提秘技的事?若说这事是空穴来风,可李家的家业摆在眼前,这么庞大的家产岂能是从天而降的?

这日,李老爷子终于把王林叫到跟前,说:“我知道,外间对李家猜测颇多。你已经是李家的人,今日我就带你去见识一番,李家到底靠何发家?”

闻言,王林心中无比雀跃。李乐天带着王林,走到后门。这是扇隐蔽的小门,从外头看很难发现。走出李宅,只见后门处已有顶轿子在等着。两人上轿,一阵颠簸后,终于停了下来。走下轿,王林发现,这地方竟然是衙门。轿子停的地方,是衙门的偏门。两人跟着随从进入,就看到县太爷已经坐在大堂,仵作则一旁站着。见到了李老爷子,县太爷忙起身,抱拳说道:“老爷子,麻烦你了。”李乐天也不说话,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接着,仵作就将两人带了进去。里面是一间小房,地上躺着一人,用白布盖住了脸。王林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是死人?李家和这死人有什么关系?

李乐天揭开白布,先是一阵打量,然后拉起了尸体的手,仔细把脉。李老爷子聚精会神,眉头紧锁,还时不时“咦”了一声。

王林心里直打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脉象?没想到,李乐天直起身,说道:“脉象无神,无根,败气尽显,乃是绝脉。急促而零乱,是七绝脉中的麻促脉。而且,从脉象看,死者生前颇为健壮,断无出现这种脉象的理由。综合各种情况,死者非自然死亡,而是遭人毒害。下毒之法极为隐晦,若是生前诊断,恐怕也难发觉。”仵作鞠躬道:“多谢老爷子指点!这些年来,若非老爷子的妙手,只怕这世间要多了不少冤死鬼了。”李乐天道:“这乃分内事,不必言谢,若无其他事,我二人就告辞了。”

县太爷将李乐天二人送到了门口,扶上了轿子,又恭敬地送了个大红包。回到李宅,李乐天喝着茶,对王林道:“这就是我李家的不传之秘——断鬼脉!”

王林惊得说不出话来。李乐天娓娓道来:“生人之脉与死人之脉大不相同。人一死,脉象尽消,这只是表象。我李家有祖传秘法,能在人死后,只要不过三天,就能诊断出死者生前那一刻的脉象。这么一来,就可以知道死者是病死,或是遭横祸而死。”

王林问道:“那为何这些年来,此事无人知晓?”

李乐天摇头道:“这是属于我李家与历代官吏之间的秘密约定!此事绝不能为外人知晓,否则难保不会飞来横祸。对于官员来说,鬼脉之事,毕竟是怪力乱神。靠此断案,让人笑掉大牙不说,只怕还会落个草菅人命、莫名断案的话柄,遭同僚弹劾。而对于我李家来说,若是让歹徒知道,我李家有这本事,歹徒行凶后,说不定会对李家不利,以图灭口。所以,我李家到青山镇定居后,几百年来,一直对此事讳莫如深,绝口不提。而且,断鬼脉,只能在午时三刻才可施展,所以外人更难知晓。这些年来,外面的人只道我李家有不传之秘,才能有如此身家,却始终对内情一无所知,便是因这缘故。”

王林心中的谜团顿时解开,原来李家的秘法,竟然是断鬼脉!自此以后,王林隔三差五就跟着李乐天出诊,也渐渐学到了一些断鬼脉的秘术。鬼脉之学,精深博大,可王林似乎在这方面颇具天赋,学起来特别快。看着王林渐渐有青出于蓝的样子,李乐天也颇为欣慰。

这日,李乐天将王林叫到跟前,说道:“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费些时日。你的断鬼脉之术已不在我之下,可以独当一面。若有人相请,你一人前去即可。”王林一口答应。李乐天又嘱咐了相关事宜,便收拾行李出门去了。

果然,没几天,邻县的知县大人派人来请。当地发生了一起命案,有位林员外突然暴毙。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林员外应该是暴病身亡,但林员外八十岁的老母坚称,儿子是遭人所害,一日未将凶手正法,则一日不下葬!

为了稳妥起见,知县便派人来请李家的人。

到了当地,知县早已在衙门等候。王林燃了香,接着开始诊断鬼脉。看着王林眉头紧锁,知县大人一颗心悬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喘。过了许久,才见王林有些犹豫地说:“禀大人,林员外的鬼脉之象有些复杂。为郑重起见,还请大人容许在下在衙门住上两天,仔细诊脉之时,也可以好好想想,免得出错。”知县一口答应,赶紧令人安排住处,将王林安排妥当。

两天后,王林才肯定地说:“禀大人,林员外的鬼脉虽有些异常,但经过在下仔细诊断,实乃因林员外平日饮食不当所致。据在下所知,林员外经常暴饮暴食,且喜食珍奇之物。那些珍奇之物,有的含有毒素,日长月久,自然就会爆发。林员外虽看似异常,但致死之因却是咎由自取。”王林言之凿凿,知县大人不疑有他,便断定案子并非他杀。不料过了几天,王林正在青山镇的老宅里,却有几名衙役闯进来,不由分说,将王林带到了邻县的衙门。只见知县大人高坐堂上,一见王林,怒气顿生,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好你个王林,真是胆大包天,竟敢伙同不良之人,欺骗本官!”

王林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小民哪有这胆子,冤枉呀!”

知县大人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实话告诉你,前几日,林员外的遗孀与奸夫密谈,恰好被林老夫人撞见,将那密谈之语尽数听了个一清二楚。林氏不安于妇道,与奸夫有染,被林员外察觉。于是两人合谋,用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谋害了林员外。那种奇毒,无任何症状,自然可瞒天过海。可不承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林氏得意之余,疏于防备,让林老夫人逮了个正着。林氏已经供出,她早在你进入衙门诊鬼脉之前,就偷偷与你接洽,并赠了巨款,让你伙同他们二人,一起欺瞒本官。这事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知县大喝一声:“来人,将这厮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当晚,王林在大牢里发愁,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李乐天老爷子。王林如见了救星般跪倒在地,痛哭道:“老爷子,救救我!”

李老爷子叹着气说:“欺人犹可活,欺鬼不可恕,这是李家世代相传的祖训,也是我一再叮嘱你的。没想到,我不过外出了几天,你就将之抛诸脑后。当初,我不忍心让祖传之术失传,这才决定挑选适当之人,继承衣钵。我见你貌似忠厚,无亲无故,适合学这秘术。想不到你见财忘义,终究逃不过一个字——贪!”

王林哭着说:“我知道错了。当我得知林员外暴毙的真相后,心里也曾苦苦挣扎过,只不过对方开出的条件太诱人,才会一时糊涂。”

李老爷子说:“一时糊涂的人,何止你一个?你以为,我李家为何会落到今日田地,偌大家业无人继承?皆因不少李家人逃不过个贪字,结果不是难逃国法惩处,就是惨遭同伙灭口,偌大一个家族,就只剩我孤身一人。”尽管王林苦苦哀求,李老爷子仍不为所动,最后说:“你未参与谋害人命,罪不至死。知县大人已决定判你充军十年,过几日即执行。你还年轻,十年后大可重新开始。而且,你已得我真传,只盼你今后能好好做人,将这鬼脉之术用于正途。否则,定难逃天网恢恢。”

说毕,李老爷子飘然离去。

鬼故事超短篇诡异恐怖 篇2

回到家里,小文把油画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仔细的端详起画中的女孩,飘逸的长发,天使般的笑容,柔情似水的眼晴,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小文呆呆的看着女孩的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中小文和画中的女孩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女孩温柔的依偎在小文的怀里,美梦中的小文不会想到,画中的女孩正在诡异的看着他,叮咚,,,,梦中的小文猛然惊醒

睡到现在,你想变成猪啊张大爷一脸不满的看着小文,张大爷,你看现在才下午六点

你睡蒙了,前你回来就没出屋,一天没看见人影,我还真怕你人间蒸发了

前天,。。。。。。。。。小文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手机上的时间天哪,难道自己这两天一直待在梦里

把它烧掉,别看她的眼睛小文回想起那个男人对他说的话,不觉的从心里泛出一丝寒意,几天之中小文再也不敢看画中的女孩,可是画中的女孩总是出现在他的梦中,哀怨的眼神让人看着心碎,小文鼓起勇气把油画拿了出来,可是他不敢看女孩的眼睛,滴答滴答几滴水珠落到了小文的手上,略带温度的水珠,小文缓缓的抬起头。

天哪,画中的女孩在流泪,小文猛地将油画扔到了地上,难道自己真的见鬼了,小文揉了揉眼睛,油画中依旧是女孩温柔的笑容,难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小文将油画捡了起来,在油画的背面不起眼的角落竟然有一段文字很不幸你没有把这幅油画烧掉,把画作拆开也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打开画作里面竟然藏着一封信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不在人间,但是我不愿把这个秘密带到天堂,也不愿意让这幅画贻害人间,我是一个不得志的画家,画中的女孩是我的小女儿,我们父女相依为命,我一直想给她富足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再也无法实现了,在她二十岁的那年她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原本以为可以一起走过今生,可是世事无常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女儿伤心欲绝服毒自尽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我把她最喜欢的自画像埋进了坟墓里,可奇怪的是这幅油画几天之后竟然出现在画廊的展厅里,随后被一个教授买走了,几天之后在报纸上看到了他意外坠楼的消息,开始我以为是偶然,可是后来发现油画的每一次出现都会给它的拥有者带来灾难,事情过去之后又会在同一个画廊出现,我曾经找过画廊的主人问他油画的来源,可是画廊的主人却说这是商业秘密不便相告,没办法我自己掏钱把画买了下来,看着女儿的画像我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恍惚中我看到女儿出现在一个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几个男人被她钉在了一面墙上,痛苦的争扎着,我吓得呆住了,我不敢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怎末会变得如此残暴,突然间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血红的眼晴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面目狰狞的好像地狱中的魔鬼,我感到一阵心悸,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带着油画找到了一位高僧想问清其中的缘由,高僧看着画像叹息的说道,缘聚缘散皆有定数又何必太执着呢,令千金为情而死,灵魂融于画中,成魔成佛之一念之差,你在画中看到的几个人都并非好人,只是迷恋于令千金美貌,都是贪财好色之徒,死不足惜,可是生命轮回自有定数,令千金造下杀孽也是不应该,依贫僧之见不如将画烧毁,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只是令千金将永不超生,我不忍心将画像烧毁,也绝不愿让她成为孤魂野鬼,思来想去我只好留了一封信藏在画里,几天前又有一个年轻人买走了油画,我知道又一个无辜的人会因此丧命,我不愿意看到不幸在无休止的循环,也没有勇气烧掉女儿的画像,生命的消逝也许是一种解脱,就算变成孤魂野鬼我也要陪在女儿身边照顾她,也许在另一个世界她才是快乐幸福的,把画烧掉吧也许还来得及,

又是一个令人伤感的故事,此时的小文平静了许多画中的女孩也挺可怜的,你又何必呢,这个世界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呢,又何必太当真,不过说句实话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我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挺可惜的,如果有下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吧,。。。。。。。。。。。小文对着画像喃喃自语,不觉中周围景色也发生了变化,眼前是他梦中的世外桃源,画中的女孩依偎在他的怀里,幸福的微笑着。

护士诡异鬼故事 篇3

这一天吃完了饭差不多是下午了,我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好,我也只能坐在病床上看着电视。电视里的内容有一些无聊,看的人非常想要睡觉,我这病房里又只有我一个人,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不怎么喜欢调戏护士,对护士也没兴趣,我比较喜欢清纯一点的妹子,当然这是在我这个年纪的想法了。有人可能会骂我,说我说护士不清纯,得了吧,十炮九卫校知道么。

我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窗外,享受的日子虽然很好,但是也很无聊,要是自己是正常状态还有人照顾就好了。就在我想着的时候,护士姐姐冲进来换药了。

这是我最讨厌的时候,可惜没办法,现在我只是仍人宰割的小狗狗。等到护士姐姐忙完之后,给我留下一个大大的微笑就走了。我呢也只能在心里暗骂,该看不该看的都给她看完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我妈把晚饭给我送来了,看我吃完了晚饭之后收拾了盘子她就离开了。我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的窗外,心中有种陌生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抛开这种感觉我又打开了电视,看着电视里无聊的那群人,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犯二装傻。过了没一会,天就完全的黑了下来,我有些想要下床了,可惜刚才护士姐姐说了好几遍,叫我千万别下床。

只能是坐在床上转过头看着外面的夜景了,还别说,有时候换个心态,换个想法看一种东西还能有另外的感觉,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外面的世界很美丽。

看来我真的是憋得太久了,有时候好像人生就是这样,想要的东西的到了,又想要原来的人,人站在不同的立场看待一切真的就是不同的,人总是以为自己没变,其实,没变的只是自己的看法,实际的一切都是已经变了的。

我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除了路灯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还亮着灯了,看来至少都是凌晨两三点钟了。

在这时,我的精神却是突然变的特别的好,我感觉自己睡不着了。想到现在的时间,我也不想去麻烦护士姐姐给我送安眠药来了。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这种感觉不是特别的好,我打开了电视,深夜很多电视都已经没了信号,只有几家电视台还在放着广告和重播了无数次的节目。看着这些就烦,我还是选择关掉了电视。

关掉电视后继续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踢踏,踢踏……”像是高跟鞋的声音传进了我的病房。我仔细的听着这声音,我还是有些疑惑,这大半夜的谁穿高跟鞋在外面走路啊。

护士只能穿平底鞋,病人也不可能这么晚了还穿着高跟鞋在外面闲逛。我仔细的听着那声音,每一次都能迎合我的心跳,不知不觉还让我紧张了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朝我这个病房走来的,却没有停在我病房的门口,脚步声走过了我的病房。就在过的一瞬间,我像是听到了一些很凄惨的哭声。

这声音就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像是走路的那人正在哭。这大半夜的穿着高跟鞋在走廊里闲逛,还在哭,这是不是精神病。想到这些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而,外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我的笑声,脚步声又调转了过来朝着我的病房走来。“嗞,咔,咔”那人停在我的门口,脚步声虽然停了,哭声也停了,但是却发出了异常怪异的声音,好比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一样。

我屏住了呼吸,外面那人的怪声还在继续着,慢慢的怪声里面还掺杂了一些笑声。然而这笑声却比哭声还难听,还要更加的凄惨。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想要骂人了,不能让一个疯子这么破坏我的休息时间,我按下了了床头铃。 与此同时,那声音还在继续着。过了大约一分钟,我的门突然打开了,吓了我一跳。

那声音都还没停下,病房门就打开了。我看着跑进们的护士,睁大着眼睛问她“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高跟鞋的人?又在哭又在笑的。”

那护士冷了一下,随后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对我说“哥,你别吓我,我虽然是护士但是我胆子不是特别的大。”这是什么情况,我和她同时愣住了。

我也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说“能不能帮我换个病房,或者是通知我家里人来陪我。”那护士反应很快,马上就摸出了手机对我说“哥你家里电话是多少?”

我愣了一下说“我手机没电了,不知道号码,你去看看我的住院记录。”小护士点着头就跑了。她一跑我才反应过来,卧槽居然没给我关门,你倒是能跑,老子都还不能下床啊,要是现在来个什么东西。

然而我还没想完,突然之间病房里的灯就已经灭了,我都有些想哭了,这尼玛,我还不能下床就遇到这种情况,想跑都跑不了啊。

就在此时,走廊外面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一点一点的靠近我的病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炸掉了,我可没有大心脏,好怕怕啊。

突然,一只惨白的手搭在了我病房的门上面,这只手非常的白,而且皮肤已经起了褶皱,我能看的非常的清楚,这只手的指甲都有些发白了。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尸体的手。

“卧槽。”我大吼一声抓起床头花瓶就扔了过去,正好就砸在那只手上。突然,那只手缩了回去。与此同时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我病房的灯突然又亮了。

那个小护士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哥,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他们说马上就到。”说完就坐在了我的床边。“你刚才应该看到了什么了吧。”我示意性质的问道。

传奇故事鬼剃头:诡异的剃头老人 篇4

六七十年代,是昏暗的浓雾弥漫着中国大地的世界,也是孤魂幽灵横行,“神出鬼没”的世界。

外公家坐落在陡峭的山脚下,两山之间是条弯弯的小河,清澈宁静。河的对岸有一所孤坟,曾涨过几次大水都没有未将其冲走,据当地的村民说,可能是他的阴气太重,连水神都怕他三分。

白天的日子里,无论是烈日高照还是阴雨绵绵,总有孩子在水中嬉戏着。到了傍晚时分,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河沟里自由穿梭,颇有一番乐趣,河沟更显得清幽宁静,也有一些阴森。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在没有灯得日子里,很早就会睡去。没有了烛光和人语的夜里,使这条河沟更显得阴森。

虽然这天河沟有些诡异,但乡亲们仍然过着安稳和美的生活。可是村子里突然发生了两件怪事,弄得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从此不能睡上安稳觉。

据说村里的一个年轻妇女和一小孩儿在前后的一个月相继死去,不是摔伤病死,而是死在村里的那条河沟里。他们死的很惨,头颅被割了下来,扔在两三米外的河沟里,奇怪的是他们手里都拿着锋利的镰刀,刀口上还有一丝丝的血迹。事情很快传开了,乡亲们都在猜想到底是不谋杀?凶手把他们杀了后再把镰刀放在他们的手里,据鉴定他们手里的镰刀都是他们自己的。如果是凶手夺了他们手里的镰刀将其砍下头颅,死者必定会进行反抗,身上也一定会有伤痕。然而两个死者都完好无损,显然在临死前并没有格斗过?会不会是自杀,那他们又为何要自杀呢?据他们的家人说,他们除了在出事前的前些日子有些魂不守舍之外,并没有和家人发生矛盾。

他们都是在傍晚时惨死的,乡亲们都清楚地记得,在他们出事的中午,两山之间突然狂风四起,一阵乌云过后,整个天地之间立即成了昏暗的一片。突然之间,河沟里的河水从山的那边汹涌暴涨过来,像波涛翻滚的大海,像大潮来临时的钱塘江。汹涌的洪水刹时淹没了两岸的庄稼,包括岸边的那所孤坟,说也奇怪,转眼间洪水就退了,河沟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萤火虫逐渐增多,不一会儿功夫就成了萤火虫的世界。

村里的这两件奇案都还没有查过水落石出,一个月后的这天中午,村里的那条河沟里德水突然暴涨,预示水突然暴涨,预示着不祥的灾难就要来临,有感觉的村民们都潜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西边的太阳缓缓藏到了山下,告别了今日的光明。傍晚时分,夜色越来越浓,像股妖气笼罩着整个村庄。此时的河沟,萤虫点点,好似恶魔幽灵在划着火柴前行。劳作了一天,外公才扛着锄头从河沟边踏着月色回来。他早上就出门了,饥渴交加,疲惫不堪。刚走过河沟时,突然间神情恍惚,眼前模糊不清,但他还是努力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在没有灯得日子里,用来照明的只有煤油灯。外公神魂颠倒地回到家,一语未发,借着微弱的灯光,外婆还未来得得看清他的脸,外公就迅速地从墙脚拿着镰刀匆忙地向外走去。外婆叫了几声却没有一丝的反应,她灵光一闪,意识到好像将要发生什么,迅速扔下手中的活。紧追在外公的后面,只见外公径直向河边走去。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外公别走边用手中的镰刀割自己的颈部,昏暗之中也能看到鲜血直流。外婆被吓坏了,哭喊着扑上去抱着外公,试图夺下他手中的镰刀,外公像是有无穷的力量,轻轻一下就将外婆推到在地。此时的外公两眼发怒,像个凶神恶煞的魔鬼。鲜血已渗透了他的全身,而他还在使劲地割自己的脖子,外婆哭着喊着却没有一丝的办法。村里的乡亲们听到哭喊声,都前来救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外公镇住,使了很大的力终于夺下了他手中的镰刀。刹时外公就瘫痪在地,双眼大睁,脸色发青,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般。

村里的人把外公背到屋里放在床上,帮他止了血包扎好了伤口,外公仍没有醒过来。外婆,妈妈和舅舅更是哭得死去活来,面对外公的这般惨状,他们更是束手无策。据外婆回忆,在她来到外公家的这十几年了,外公重未有什么怪病,若不是得了怪病又怎么会用镰刀割自己的脖子呢?正他们及在场的邻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白发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伫立在人群中,他神情镇定,是隔壁村有名的道师。

道师来了,好似看到了希望。他扣着食指说已为外公占卜,外公不是突发怪病,而是和前面的妇女和小孩一样,是遭到恶鬼附身。道师这样一说,把在场的人吓坏了,都不由自主地讲诡异的目光投向外公,好像他就是那个恶魔!听了道师的话,外婆拿着一支筷子在桌子上一边站一边念着某个过世的人的名字,当筷子直立起来后,她一语未发,神色中透露出来惶恐和不安!外婆到了水饭后,以为外公会立即苏醒,那知更加厉害了,大睁的两眼如刀似剑,脸色发青,口吐白沫,全身发抖,一定是恶魔在一步步地吞噬他的心灵。道师神情镇定地说“这不是一般的恶魔,他的阴灵极其强大,通常超过普通人的阳灵,一个越是忠厚老实的人阳灵越低,恶魔就容易附身,中邪后也就最难赶走。我也为前久死去的那个妇女和孩子占了卜,什么卦象个没有,因为这恶魔阴灵太厉害了,来无影去无踪,我的阳灵无法进入他的阴灵。现在我的阳灵正在与恶魔的阴灵相持着,要彻底摧毁恶魔的阴灵,第一必须立即切断恶魔的阴灵来源,第二是立即增加这间屋子的阳灵。”

这是大家才发现,屋里屋外都布满了萤虫,像座等壁辉煌的金屋,顺着道师的手势,大家发现从屋子的窗口到河边的方向,无数的萤虫来回的飞荡,构成了一座银河似的天桥挂在夜空。道师说这就是恶魔阴灵的来源,一切恶魔都是怕光的,欲切断恶魔的阴灵之源,就得用火把将那些萤虫彻底消灭。在没有电灯的年代里,仅靠煤油灯来照明的屋里是在太暗,它将会助长恶魔阴灵的吸收,道师要求在东南西北都四个方位都点上火把。下一步就是增加屋内的阳灵,面对这样的恶魔,针对人善良的本性,按照道师的吩咐,人们必须摒弃内心深处的怜惜和同情,一定要心狠毒辣才能凝聚起无穷的阳灵。道师一声令下,强大的阳灵从人们内心腾起,万道金光透过人们的瞳孔如刀似剑般射向外公的身体。只见他在拼命的针扎着,一道闪亮的白光从他的身上腾起,飞出窗外沿着刚才萤虫来回的方向向河边飞去。外公终于醒了。

之后外公告诉人们,他从田里路过河边时,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老人在河岸上坐着,低着头告诉外公回去拿着镰刀来给他剃了头。之后他神志不清了。至于外公是如何到家的,又是如何用刀割自己脖子的他浑然不知,只是在昏迷中,他模糊地听到有人在哭喊着叫他,他想回答,却有一个没有头得老人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的灵魂清醒。

道师依然扣着手指,神情镇定的说,恶魔现已被赶走,但他的魔巢还在,阴灵还在,要彻底消灭他,让他形神俱灭,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恶魔的藏身之处,挖出尸体将其烧之。道师占了卜,人们找到了恶魔的所在之处,就是河岸上的那所孤坟。按照道师德吩咐,挖出尸体洒上煤油将其彻底烧之。

诡异的恐怖鬼故事 篇5

我还来不及叫出“当心”两个字,一辆车飞驰而来。我清楚地看见驾驶室里坐着明倩。

我飞身撞开了宁浩,我预感到我的身体会飞起来,这是第二次体验这种感觉。上一次,安然无恙:这一次,万劫不复。

线索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十字路口,和普通的十字路口设什么两样,只是在路口有一尊海豚雕像。

我忘记了我的名字。确切地说我的名字被剥夺了。我有24个小时去找回我的名字。

没有名字的人是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以,我有一个暂时的名字——宁浩。对于这个名字原来的主人,我一点儿也不了解。

这个名字我可以使用24个小时。如果24小时过去,我依然没有找回我的名字,我就会永远地失去它。没有名字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比死亡还要可怕。

关于我的一切,已经全部从我的脑海里抹去了。所以,要找到我的名字,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不过,这段旅程的安排者,或者可以称他为神,给我留下了一些线索。

我的手腕上有一只手表,它有24个刻度,现在显示的时间是21点10分。这只表除了时针、分针和秒针以外,还有一个红色的指针。它已经启动了,它提醒着我剩余的时间。

我上衣口袋里有一个钱包,除了一些零碎钞票之外,还有一张合照,照片里是我和一个陌生女人。两人显得格外亲密,背景似乎是一间酒吧。

我身上还有一个手机,黑白屏幕,很老旧的那种。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标注的名字是“乖乖”。

我尝试拨打了这个号码,一直处于关机中。

最后,我在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宾馆的房卡,房间号是。

这就是我掌握的所有线索。

尸体

十字路口的南面有一条酒吧街,沿着这条街一直向北走,我来到了零点酒吧。它的对面就是犀牛宾馆。

站在2013号房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插上了房卡。

客厅里没人。推开卧室的门,我看见一具女人的尸体,她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殷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这个女人并不是那张照片上的女人,我有点儿失望。

床头柜上有一只手袋,手袋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和床上的这个女人。

卧室门外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我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要弄清女人的身份,必须抓住这个凶手。

我追到了大街上,扑了上去,和他扭打起来。

我的头狠狠地挨了几拳,他趁机跑进了一条小巷,消失不见。

惟一的收获是,他掉了一个手机。

通讯录里是长长的一串名单。其中有一个标注为“家”的号码。我拨了过去,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公,什么事?”

我沉默着。

“怎么了?”

我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手表:22点。红色指针提醒着我,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几辆警车停在了犀牛宾馆门前。我走进了零点酒吧,打算喝杯酒,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坐上吧台,酒保问我:“先生,还是来杯加冰威士忌吗?”

“你认识我?”

“你两个小时以前不是来过吗?”

应该是“宁浩”这个名字的主人来过,算起来,那应该是在寻找名字的旅程开始之前。

宁浩应该和我长相不同,但并不妨碍别人认出我。因为我叫“宁浩”了,所以关于宁浩的一切,包括长相,都会同步成我的。

我问酒保,当时我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他古怪地看了看我,回答有,是一个女人。

我拿出钱包里的照片,问他是不是这个女人。

他摇了摇头。

几杯酒下肚,我掏出钱准备付帐,发现一张钱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我用酒Ⅱ巴里的电话拨打了这个号码,我听到我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凶手遗落的手机。

约会

看来我必须得找出这个男人。我再次拨通了“家”的电话,依然是那个女人。

“老公,怎么不说话?你到机场了没有?”

“我捡到了这个手机,打算交还给失主。”我撤了一个谎,“能约个地方见面吗?”

女人选了一家咖啡馆,应该在她家附近。

我早早地赶到了。窗外的天色黑压压的,似乎暴雨将至。奇怪的是天色比先前的夜色要明亮,现在更像是傍晚的时段。

街对面出现了一个女人,我想应该是她。她叫安洁。

当我看清她的面容时,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她正是酒店里那个死去的女人。

一辆汽车在女人身前停了下来,她和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便上了车,开走了。

我瞥了一眼手表,时间变成了19点整。

我恍然大悟,时间在倒退。时间回到了安洁被杀之前。

我知道她会在哪里出现。我拦了辆出租车,往犀牛宾馆赶去。

一下车,我直接冲向柜台,询问2013号房间是否已经被人订下。

回答是没有。

我在宾馆门口等了将近半个钟头,终于看到了安洁。

她走进了零点酒吧。我跟了进去,远远地观察着她,顺便向酒保耍了一杯加冰威士忌。时间是20点整。

安洁的目光四处游移着,一不小心和我的视线撞上了。她发现了我,向我走来。

“宁浩,你叫我在这儿等,怎么来了也不招呼我?”

看来她认识“宁浩”这个人。

“房间订好了吗?”

应该是2013号房间。我摇了摇头。

“走吧。”她挽起我的手,我们像一对情人一样缓步朝着对面的犀牛宾馆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她正一步步地走向她的坟墓。

踏进2013号房间,她给了我一个激烈且漫长的吻。

“我以为今晚见不到你了……在路上碰到他时,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不出差了。今天可是情人节,我一定要和你一起过。”

原来载她离开的是她老公。

“他带我去买了一个钻戒,说是情人节的礼物……我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我只希望有人能多陪陪我。我要求的并不多,是不是?可是他做不到。你做得到,你对我最好。”

安浩摘下钻戒,随手扔在桌子上。

“这条项链他给那个贱女人也买了一条,我一直戴着就是要记住这个耻辱。”安洁摘下脖子上那条闪亮的项链,“谢谢你,那一次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哪儿有现在的快乐。我先去洗澡。等我。”

她转身走向浴室,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手表。凶手何时会出现?

指针指向了21点。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正是我追赶的那个凶手。他二话不说,挥舞着棒球棍向我袭来。

我并不强壮,加上他持有棍棒,我找不到任何反击的机会。我被逼到了窗户前,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撞了过来。我向后一仰,从窗户掉了下去。我的身体在快速坠落,我瞥见手表的指针正逆时针飞快地旋转。

当我稳稳地站在地面上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幢别墅前。

情人

手表上的时间是14点30分。一个路人告诉我今天是1月13日。

一辆轿车开了过来。我立刻躲了起来。我清楚地记得这个车牌,是安洁老公的车。

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并不是安洁,是我钱包里照片上那个女人。男人当然就是袭击我的那个凶手。

两人下了车走进别墅。我跟了上去。

透过微微敞开的落地窗帘,能够看到室内。

男人给女人戴上了一条项链,和安洁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女人高兴地投入了男人的怀里,然后相携向楼上走去。

就在我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安洁出现在客厅里,手上握着一把刀。

我推了推落地的窗户,发现没有上锁。我冲进去拦住了她。

“你是谁?”

我连拖带劝,把她哄出了别墅。在我的一番劝说下,她冷静了下来。

在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安洁突然冲出了人行道,冲向一辆急驰而来的汽车。

我一把搂住她,把她拉了回来。她倒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我温声细语,好言相劝。

“做我的情人,好吗?”

完全是一种哀求的口气,我不忍拒绝。为了顾及她的情绪,我答应了。

送安洁回了家,我打算回别墅去找那个女人,问清楚她和我的关系。

天黑了下来,白天和黑夜的过渡非常迅速。

手表上的指针逆时针飞快地旋转,最后停在了22点30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乖乖”来电了。

车祸

电话里只传出了一句话。

“701酒吧,带上一千块钱,十分钟内赶到。”

是个女人的声音。

别墅的女人可以以后去找。我拦了辆出租车,从司机那儿得知今天是去年的12月31日。

酒吧里人声鼎沸,正举行着跨年活动。

我一进去,一个女人向我走来。她浓妆艳抹,衣衫暴露。这个女人正是安洁老公的情人。

我没去找她,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在一番交谈后,我意识到原来她是我的女友。

“钱呢?”她问。

我身上只剩五百来块。我刚一掏出钱包,就被她一把抢了过去。她发现了那张我和她的合照,脸色变了:“你怎么有这张照片?你居然跟踪我?滚——”

我颇为诧异,弄不懂为何惹恼了她。

她往收银台走去。一个男人来到她身旁,是安洁的老公。他暧昧地蹭了蹭她,然后在一张钱上写着什么。我猜想,那张有电话号码的纸币就是这样来的。

“乖乖”和一群同样装束的女人从我身边经过时,对我抛下了“没用的男人”这句话,然后走出了酒吧。

我离开时却被保安拦住了,他让我付门票钱。

可我所有的钱都被“乖乖”洗劫一空,最后我挨了一顿痛打,才得以离开。

我不禁想当面问一问宁浩本人,值得吗?

线索全断了,我的时间只剩下一个钟头。我想到了安洁,她是这个世界上惟一依恋我的人。我拿出手机,黑白屏幕的,拨通了安洁家里的电话。

我想,她应该还不认识“宁浩”,但这不重要,我只想听听她的声音。

那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有哗哗的水声。

“你打电话干什么?在外面好好呆着。乖,我马上出来。”

我意识到安洁应该身在犀牛宾馆,她把家里的来电转移到了手机上。我看了看手表,21点。日期我很快就确定了。这里是犀牛宾馆附近的酒吧一条街,从酒吧打出的揽客广告证实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这一刻,安洁的老公正闯进2013号房间。

我大声对手机叫道:“快跑,你老公要杀你们。”

“什么?”安洁的声音里明显透着慌乱。

“来不及解释了,快走。”

挂断电话,我往犀牛宾馆跑去。经过伫立着海豚雕像的十字路口时,我的身子飞了起来。在天空中翻转的时候,我看见身下是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在汽车转弯时我看清了车牌,是安洁老公的车。

在我意识模糊以前,我看了看手表,21点10分。

驾车的凶手不可能是安洁的老公,那又会是谁呢?

照片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室内张贴着庆祝情人节的广告。

我看了看表,18点45分。红色指针提醒我只剩下半个钟头的时间。

安洁很快就会出现,可我并没有什么想问她的,就当是向她告别,同时叮嘱她一切小心。

我点了一杯咖啡,虽然暂时没端上来,可我一会儿怎么付款呢?

我拿出钱包翻来倒去,希望能倒出一点儿钱来。

我不禁笑了,我都是将死之人了却还想着付账的事。

一个女服务员端上了咖啡。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假装看着钱包里的照片。

她问我:“你是明倩的朋友?”

原来“乖乖”的真名叫明倩。

我回答她我是明倩的男朋友。

“是吗?怎么没见过你?”她一脸的疑惑。

看来宁浩只是一个随传随到且没有多少钱的提款机。他们的关系甚至没有在明倩的生活圈里被公开。

“这个男的蛮帅的,我怎么没听明倩提起过?”

我愣住了,照片上的男人明明是我,为什么她认不出来呢?

因为名字不对。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

安洁在街对面刚一出现,我便发疯似的冲出了咖啡馆。

我拿出钱包里的照片,急不可耐地问她这个男人是谁。

从我的角度,那个照片上的人是我,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对安洁而言,照片上的人有他自己的名字。因为有不同的名字,所以在安洁眼中,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神留给我找回名字的特殊能力,我可以认出被赋予了不同名字的“我”的相貌。

“你怎么有这张照片?”安洁一脸的疑惑,“这是我老公和那个贱女人……”

“你老公叫什么?”

她惶惑地望着我,缓缓地说道……

身份

我找回了我的名字。

当我以杜易凡这个名字再次现身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变了。那块奇异的表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金表,表上的时间即将指向21点。

我正处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我右手提着一根棒球棍,左手拿着一张房卡。

我不由自主地停在了2013号房前。

门打开的时候,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宁浩。他的身体比我强壮,就算有棍棒在手,我也不可能逼着他从窗户掉下去。

浴室里传出手机的铃声,那是我以宁浩的身份打给安浩的。

宁浩有些心虚,畏畏缩缩地,似乎时刻准备着逃跑。

我向浴室走近几步,水声停止了。

宁浩趁我不注意,冲向了门口,一阵烟似的溜了出去。

他会跑掉,然后在十字路口被车撞向天空。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钻戒和项链。我有什么理由杀害安洁呢?

我扔掉棒球棍,我得去救宁浩。我早已安排了明倩守在宾馆外,只要两人中有一个逃了出去,她就负责把那个人解决掉。

我打明倩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我以前规定她必须马上接听电话,随传随到。现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她却置之不理。

我追了出去。

明倩不会手软,我吩咐她的事,她不会违抗,况且她并不爱这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男人。

我抄近路很快赶到了十字路口,宁浩发现了我,作势要跑。

我还来不及叫出“当心”两个字,一辆车飞驰而来。我清楚地看见驾驶室里坐着明倩。

我飞身撞开了宁浩,我预感到我的身体会飞起来,这是第二次体验这种感觉。上一次,安然无恙;这一次,万劫不复。

我没有飞起来,一个身体把我推开了,力道虽然不大,可是刚好把我推开。

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见安洁倒在地上。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嘴角含着笑。

我扑了上去。

“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可我欠她的太多了,我是否还有机会去补偿?

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有一辆倾覆的汽车。明倩浑身是血,挣扎了两下,再也没有了动静。随后,传来了宁浩撕心裂肺的哭喊。

尾声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十字路口,和普通的十字路口没什么两样,只是在路口有一尊海豚雕塑。我忘记了我的名字。确切地说我的名字被剥夺了。我有24个小时去找回我的名字。

恐怖的鬼故事高中 篇6

话说村里有条老光棍,占时叫他二老头吧。二老头家里穷的很他人又吝啬,所以一直没娶媳妇,但是他家山后边有一口他爹留给他的池塘,里面有几条大鱼,二老头在那搭了个草棚,经常守在池塘边,怕别人偷他的鱼,二老头还时不时还对着池塘说几句心里话!

有一天一个大老板要在他家后山那边开个石厂,那个池塘必须填掉,二老头当时就又闹又骂,后来大老板拿了一打票子给他,最后还是经不住钱的诱惑把池塘卖了!他也不蠢,把鱼全打上来养家里,又从池塘中捞了很多田螺河蚌什么的一桶装,高高兴兴回家了。

他把鱼卖了, 买了点小酒,高兴的吃着喝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着时醉意上头,跑去厕所完事回来倒头就睡了!梦中他梦见一个长的不是很漂亮却有着迷人心的大眼睛的妹子!这二老头哪还能淡定啊,跑过去就问姑娘贵姓!姑娘也不见外,像是熟人般跟二老头聊起来了,说自己姓田名小莲,家中父母双亡,说着便哭了起来,二老头也挺怜香惜玉的,一个傻劲的哄,姑娘又对二老头说,你是个好人,有缘我们会相见的!

二老头突然冷醒了,爬起来去大厅喝水,看见自己昨晚吃的一塌糊涂的桌子,变得干干净净,不紧是桌子,家里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他以为是小偷便赶紧看看有没有丢东西,但什么也没少。他自嘲的笑笑说,难道自己梦游把家里打扫了。二老头也便不放在心上,出去摸牌去了。

这天晚上他又梦见了那个姑娘,在梦里那个姑娘又跟他说了一窝子心里话。二老头,昏昏沉沉的走出房间,屋内又是干干净净,像是被人精心打扫过一样!二老头懵了,回过神来,心里想着,今晚守株待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进了我家里不偷不拿还帮我扫地!

夜晚很快降临,二老头睡故意不睡,他一直等啊等,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想着,今天那人定不回来了吧。便躺下想睡,正睡得朦胧时,神奇的事发生了,扫把自己会动,从大堂直接扫进了内堂,就停住了,真是活见鬼了,二老头吓得把被窝裹住身体发抖着念菩萨保佑!

过了一会,二老头听见有位女子叫他,他条单身汉,家里怎么可能有女子,二老头慌了,想必肯定是那妖怪,来勾他魂来了,二老头不敢出声,偷在被窝,直到睡着,他又梦见了那位女子,梦见那女子哭着说跟他说,他怎么怎么不好,叫他也不应怎么怎么的,二老头也一个劲的安慰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慢慢的从被窝中爬起来,他看到家里依然有人打扫过的样子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汗毛都竖起来了。

过了两天二老头在村口遇见一姑娘,长的有几分像他梦中的那位姑娘。姑娘一走就走到了二老头面前,像是很久的熟人一样,二老头也过去打着招呼,姑娘说着要去二老头家坐坐,到了二老头家,姑娘告诉二老头,她叫田小莲,家中父母双亡。根二老头梦中那女的一样的名字和出生。那姑娘见天色一晚便根二老头说要求住他家一晚,二老头见姑娘都这么说了,自己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跑去街上买了点菜回家就做给那姑娘吃!姑娘哪见的惯男人炒菜啊,便叫二老头去外面坐着,她来做饭,二老头见姑娘执着便让给她了。

不一会香砰砰饭菜炒好,二老头这第一次家里有个女人为他炒饭啊,心里想着,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个媳妇该多好啊!想着想着自己就傻笑!姑娘见二老头这么笑着!打断了他,说:“大哥,跟你说个事,我也无父无母,一个女流之辈在外也没有个落脚处,你又单身一个人,何不让妹妹我以后来服侍你,且让妹妹有个落脚的地,你看觉得如何?”二老头见姑娘这么说,心里打着鼓,想着自己也单身多年,突然有女的送上门来,把他给激动的,说着:妹啊,哥不瞒你,打第一次见你哥就感觉你像我梦里长梦见的那个女孩,哥哥也过的穷,要跟哥哥在一起怕是委屈妹子了。姑娘直说道,不委屈不委屈,只要哥哥能要我,那就是最好的了。二老头一听姑娘这话心里放下了许多,便明日就取了姑娘,二老头家没亲没戚,便自己买了点菜,两人跪在祖宗坋前拜了几拜!便算是成亲了。

从此姑娘便跟着老二头洗衣做饭,不久便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二老头直说自己转运了!抱着孩子到村里到处跑!邻居也替他高兴着!孩子满月,二老头算是花了血本,给做了满月酒!二老头看孩子视作掌中宝!一家幸福的又过了几年。

有一天二老头回家怎么也找不到妻子,问孩子们也一天不见母亲。这可急坏了二老头,二老头叫着全村人找那媳妇,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二老头伤心啊,媳妇在家好好的,也没吵架日子也过的还算过得去,有什么理由会突然不见了呢!寻找几日无踪无迹,二老头便每日饮酒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每日无所事事的老二头!那天晚上他又梦见了那曾经在他梦里出现的姑娘!姑娘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姑娘说,她本是二老头池塘里的田螺,因为二老头经常对着池塘说话,给了本来修精快成功了的田螺灵气,便住她修的更快!田螺为了报恩,幻做女子为二老头生下这两个孩子!作为恩理!如今修成正果便得去天上报的仙班!

恐怖的鬼故事初中 篇7

她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很纳闷,她的长相不算是很差的,中等的水平,只是平时不喜欢打扮,她只是看上去很普通,其他的都还好,重要的是,她做事风风火火,为人大大咧咧的,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有时候也在检讨自己,可能就是自己像男人一样的性格,才导致男人对自己退避三舍。她很想感受下,被人追,别人疼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些别的女孩能轻易得到的,她花费了很大的力气都得不到。

她开始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在她看来,自己就算是没有男人疼爱,至少还要有钱。等到自己有钱的时候,那些条件优秀的男人,也许就能来到自己身边。不过,很多男人不这样想,他想要的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妻子,而不是一个赚钱的机器。

女人就应该温婉可人,而不是像个男人一样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玲玲笑的时候能看见她的巨大的牙龈,而其他的女孩子笑的时候,是看不见对方牙齿的。

玲玲开了一家服装店,她平时都待在服装店里面,她店里的衣服不怎么样,但是却代表了大多数没有眼光的女人。玲玲承认自己是一个没有品位的人,也是一个没有女人味的人。但是即便是这样,她的生意一直都还不错,因为那些没有品位的人,会觉得玲玲的衣服很时尚。

玲玲知道自己这样的女人不是很受欢迎,但是,她还是梦想着能找到一个一百分的男朋友。她无数次的在心里幻想着,能有一个帅气的男人,给自已异常刻骨铭心的爱情。

玲玲有几个一起做生意的朋友,她们经常一起聚会,吃饭按摩。他们这些人喜欢玩的就是这些,他们不会去咖啡店看书,不会去一些舒适的地方和人聊天。玲玲喜欢吃一些口味很重的中餐,不会去吃高雅的牛排。玲玲这样白手起家的人,她的生活还是很节俭的,虽然已经是中产阶层了,已经可以过小资的生活了,但是,玲玲还是保持着以前的生活环境。

她很想做一个城里人,她想着用名牌来包裹自己,但是,一个人的外在可能可以用衣服来包装,但是她的内在一定是要自己的思想和阅读来完成的。虽然玲玲身上的衣服都是大品牌,也都不便宜,但是,这些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总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很不协调的感觉。昂贵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像是普通的衣服一样,甚至像是自己卖的地摊货,或者是高仿的冒牌货一样。有时候,不是衣服在包装一个人,衣服也要看是什么人在穿。

就这样一个暴发户,是那些人嘲笑的对象。在玲玲面前,他们都装着很要好的样子,背地里,对着玲玲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有几次,被玲玲亲耳听见,她伤心,愤怒,她对这些女人这么好,没有想到,背地里,她们都在笑自己是傻瓜。她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一个一百分的男朋友,让这些人大跌眼镜。

这个时候,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了玲玲的生活。她漂亮,温柔,而且很知性,给人一种非常高贵的感觉,这样的女人很迷人吧。就算玲玲是一个花痴一样的女人,但是看见这样的女人,她感觉自己也被深深的吸引了。玲玲很快和这个时尚的女人成了好朋友。在女人的带领下,玲玲也渐渐的变得时髦起来。

有一天,女人介绍玲玲认识了一个非常帅的男人。玲玲以前根本就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看见男人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男人似乎对她也很有兴趣,开始接近玲玲。朋友都知道玲玲找了一个很好男朋友既羡慕又嫉妒。

玲玲却觉得非常的受用,以前,她还是一个土里土气的女孩,还好自己遇见了这个女人,是她帮助自己改变了自己,还介绍了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给自己。她心里非常的感激女人,她认为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

玲玲和男人很快就结婚了,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玲玲也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男人平时没有工作,一直都是玲玲养着他。玲玲并不介意,因为她真的很爱这个男人。男人一开始对玲玲非常好,玲玲对男人丝毫没有戒心。直到有一天,玲玲发生了车祸,死于非命。

玲玲因为舍不得老公,死了以后还一直待在家里。没过几天,男人就搬来好了自己的后事,让后变卖了自己所有的财产,跟着漂亮的女人一起去了另外的城市。玲玲一直跟着他们,她惊讶的发现,男人原来是女人的恋人,男人之所以追求自己,完全是看中了自己的家产。其实,男人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玲玲一直以为男人是爱自己的,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只是他们的骗局。原来她会发生车祸,也是因为男人在车上动了手脚。

玲玲能够接受他们说自己丑,说自己粗鲁,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深爱的男人因为别的女人而和自己在一起,或则是因为别的原因和自己在一起,她最接受不了欺骗,自己好像是一个傻瓜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装。

她大叫一声:“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看见眼前的两个人原本看不见自己的,但是他们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他们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四周。他们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样更好,他们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们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虽然他们看不见自己,但是他们呢个听见自己的声音,她就要用自己的声音来为自己报仇。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发出了凄厉的叫声,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被背叛的痛苦,都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了。她心里积累了那么多年的怨恨,那么多的辛酸,最终还是被背叛给点燃了。

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 篇8

沿江路14号甲。这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口摆放着长香蜡烛锡箔纸和阴钞,没有大字招牌,却一看便知是家香烛店。

没有平白无故的祸端。这话让盛涛深信不疑。

不过,这次祸端来得太过诡异——店内别有洞天,一个房间套一个房间,纵深极大。最大的那间,有一个内间占据了大半的空间,这个内间竟然全部是用纸做的。纸扎的粉色墙壁,纸扎的天蓝色窗帘,纸扎的胡桃木小床,床上趴着一个女人,一眼望去像是累极了的女佣趴在床沿小歇,仔细一看,却有一根长长的竹签从她的前胸进,后胸出。竹签上粘着白纸,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是这家香烛店的老板娘。报案的是店里的小工,本分的年轻女孩子,吓得脸都白了。太平盛世,谁见了这样的场景都会难以承受。老板娘名叫苏芷,浓眉长眼,鼻大嘴宽,很强权的生相。

据小工说,老板娘平时有一些精神恍惚、自言自语的反常行为。可是没有任何精神科医生的证明,无法确定苏芷是因精神反常而自杀。

坊间盛传的神鬼索命之说,也不在盛涛考虑之列。

苏芷的档案放在自己面前,盛涛拿起来仔细研究:父亲是医生,母亲是护士,典型的医学世家。苏芷从小读书并不好,中专卫校毕业后,经父母关系在一家民营医院做护士。后来辞职,在沿江路上的一个货运公司做跟单,没多久就和香烛店的老板杨凛同居了。他们共同经营这家香烛店,在苏芷的创意下,他们开始帮往生者定做纸扎品。从纸扎的房子、汽车,到纸扎的电视机、最时新的CD、棒球棍、LV皮包……苏芷最常对顾客说的一句话就是:“人间有什么,阴间就有什么。”

案发当晚,杨凛正在新居装修房子。纸扎生意好,杨凛和苏芷已经买了一套江边豪华公寓。那晚,小区保安的录象,和邻居的证词,都可以作为杨凛不在场的证明。

盛涛拨通了苏芷父母家的电话,那边一听到“苏芷”这个名字,便回了一句:“不认识。”啪,电话便被挂了。

盛涛去了苏芷父母所在的医院,苏芷的父母听到她的名字后非常淡漠地说:“这个人早不做我们女儿了。”盛涛无奈将苏芷的死讯告诉她的父母,也只得到了一个“女儿离开家,便跟我们无关”的回答。从医院其他老员工处间接了解到,当年苏芷的父母和她的关系闹得非常僵,医学世家怎么会容忍有成员不但辞职不做护士,还去搞迷信?

盛涛决定将这条线先放一边。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竟然被自己忽略了的非常重要的关键点——这个纸扎房间是谁订做的?那根竹签(也就是所谓的凶器),究竟是派什么用途的?

下订单的人很容易就找到了,电脑里有记录。这是一笔网络定单。

贺先生的女儿上个月因为课业的心理压力,而跳楼自杀。头七,这个据说魂灵回家的日子,女儿托梦给贺先生说:“想在那边也住和在这边一样的房子。”贺先生便在网上下了这个订单。

盛涛翻了翻记录,疑惑地问:“可是,按道理来说,你现在应该已经收到货了呀,没有收到货,你难道没有催这家店或是做一些交涉么?” 贺先生说:“两周之前,我接到他们的电话,说这个纸扎房间赶不出来了,要取消订单。他们把订金都还给我了,我去另一家店买了现成的纸扎小房间,虽然没有这家店一样全仿真,却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盛涛的眉头纠结了起来:这个纸扎房间明明已经完工了,为什么说做不出来呢?难道是苏芷做着做着就爱上了这个房间,所以舍不得卖给贺先生了么?还是贺先生在骗人?

盛涛觉得前一种猜测太梦幻了,不像现实。可是贺先生骗人的话,又是如何杀死苏芷的呢?难道他是一个纸扎设计师,设计了一种杀人机关,将纸扎制作人在纸扎完工之后杀死?这个似乎更奇幻了。

盛涛很年轻,80后的刑警总是很有想象力。他相信“大胆想象,小心推断”这句话。他看了很多魔幻、玄怪类的小说和电影,游戏里也总是这么超现实的世界。盛涛的领导因此总是很不放心他。这次命案尚未立案,警局里认为自杀的可能性还是很高,所以领导让年轻的盛涛第一次独立追查这个案件。真的什么眉目都没有,终归还是自杀的。

盛涛的压力却是巨大的。这是一次展示自己实力和能力的好机会。盛涛现在觉得,线索追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如果是苏芷不肯将纸扎房间给顾客,那就该顺着她往下查;如果是贺先生骗人,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盛涛去问店里的小工。这个店里惟一的雇员是个斯文腼腆的小女孩。女孩大学刚毕业,学校里学的是营销专业,她说纸扎是个好事业,有这个市场需求,只要有一些创意和文化性的行销,就会有很大的收益。

专业名词一大串,盛涛想:当年苏芷坐在货运公司的跟单位子上,也是这么天真的吧。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纸扎房间被客户退货的事?”盛涛刚把话问出口,便后悔了起来。小工当然不可能听说退货的事,不管是贺先生骗人还是苏芷骗人,小工都不可能听说。

可是,小工却说:“我知道啊,老板娘说新房子装修,她忙不过来,所以想回掉这个单子。”

盛涛很是意外,那就是苏芷本来不想做这个纸扎房间,因为没空,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做起来了?

“其实老板娘也没什么事,新房子都是老板一个人在装修,老板娘好像被纸扎缠住了似的,昏天暗地,就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偶尔还会听到她在房间里又哭又叫的声音,很吓人的。”几天的日子,小工已经习惯了老板娘在这间房子里死去的事情。

那也就是说,杨凛忙新房子,想要苏芷去帮忙,苏芷却不肯。为什么?鬼缠身?

盛涛接到贺先生的电话,见面的时候,贺先生递给盛涛几张相片:网上交易一般会根据数码照片付订金的。这个是第一期付钱时候的照片——纸扎的框架已经打好;这个是第二期付钱时候的照片——粉色的漆已经涂上。就只差胡桃木的床了,可是她说出不了货了。

盛涛拿着两张照片试图找出一些端倪,却又始终没有想法。

好几天没回家,女友横眉怒目的。盛涛甜言蜜语哄着女友,把两张照片给女友看,让她找找其中的蹊跷处,自己去补补觉。

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杆。女友见盛涛醒了,走到窗边,将窗帘刷拉一下拉开。正午的日光针刺般地照进盛涛的眼里。盛涛用手挡住眼睛,刚想和女友斗几句嘴的,忽然有个念头涌进他脑中——窗户!

盛涛上网去邮箱拿这两张照片的电子版,让设计师女友用软件将照片放到最大——这一对比就看出来了,这两张照片根本不是一个房间!

盛涛站在苏芷和杨凛新居的窗口,江景房景观非同凡响。大桥跨越江面,是一道横横的阴影。盛涛用手在窗台上抚摩着,摸破了一点暗金色的墙纸,里面露出了粉色的墙壁。 杨凛露出惊恐之色,这种神情旋即变成了绝望:“是的,她越来越不正常了,时常会阴森森地笑,尤其是在夜里,我常常被吓出一身汗。她每次接到客户要求制作什么纸扎,便会扎一份同样的给我。饭盒,羽绒服,牙刷,鲜花,全套的家具,纸扎的,她都做两份一模一样的,一份给死人,一份给我。我都快崩溃了!这次,她在店里做一套房子,然后回家再做一套。我想她这次工程浩大,该满足了吧,该收手了吧,可我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呜呜……”杨凛像个孩子般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在杨凛错愕的表情下,盛涛将手铐套上了杨凛的手腕。

那根杀死苏芷的竹签是一个纸扎人。将纸剪成人的模样,用一根长长的竹签串进去,“人”便可以立起来了。两头尖尖的竹签很有弹性,一般情况下没有办法重伤人,可是……竹签的另一头有人施力,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一模一样的环境,一个在家里,一个在纸扎的房间里。同样是粉色的墙壁,天蓝色的窗帘,胡桃木的床。具有投影幻想症状的苏芷在一处发生过一件事,便要在另一个相同环境下,做同样的事,才能让自己满足。

杨凛早已测试过了,所以,他在江边豪华公寓里,将头顶在苏芷的怀里,而另一个环境里,纸扎的房间里,苏芷便将这个纸扎人顶在怀里。她有投影幻想症状,她怎么会只做一个纸扎人?纸扎人是谁做的?店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便是小工了。然后在她将纸扎人顶在怀里的时候,小工将竹签的这头一使力,竹签便插入苏芷的心脏——前胸进,后胸出,血慢慢地流。小工在店里的进出,谁也不会注意。

“我实在受不了她了,我怎么可以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过一辈子?我想送她去精神病院,可是她爸妈都是知名医生,女儿不成器也就算了,如果被发现是精神病,在我们这个小镇,他们肯定丢大脸了。她没有精神病证明,我就无法摆脱她。她死,对她父母,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个解脱。”杨凛坦白道。

盛涛说:“可是对你们店里的那个女孩呢?你许了人家什么美满的未来,来做这么肮脏的事。最后只能害了一个女人的命,毁了另一个女人的前程。”

杨凛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下,盛涛叫他,他也不理。盛涛去拉他,杨凛的身体却倒了下来,被杨凛挡住的柜子里有一根长长的纸扎人竹签,从杨凛的后背进,前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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