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情偶寄》阅读练习及答案

2024-10-22

《闲情偶寄》阅读练习及答案(共2篇)

《闲情偶寄》阅读练习及答案 篇1

李渔《闲情偶寄》节选阅读及答案

柳贵于垂,不垂则可无柳。柳条贵长,不长则无袅娜之致,徒垂无益也。此树为纳蝉之所,诸鸟亦集。长夏不寂寞,得时闻鼓吹者,是树皆有功,而高柳为最。总之,种树非止娱目,兼为悦耳。目有时而不娱,以在卧榻之上也;耳则无时不悦。

鸟声之最可爱者,不在人之坐时,而偏在睡时。鸟音宜晓听,人皆知之;而其独宜于晓之故,人则未之察也。鸟之防弋,无时不然。卯辰以 后,是人皆起,人起而鸟不自安矣。虑患之念一生,虽欲鸣而不得,鸣亦必无好音,此其不宜于昼也。晓则是人未起,即有起者,数亦寥寥,鸟无防患之心,自能毕 其能事。且扪舌一夜,技痒于心,至此皆思调弄,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者是也,此其独宜于晓也。庄子非鱼,能知鱼之乐;笠翁非鸟,能识鸟之情。凡属鸣 禽,皆当呼予为知己。

种树之乐多端,而其不便于雅人者亦有一节:枝叶繁冗,不漏月光。隔婵娟而不使见者,此其无心之过,不足责也。然匪树木无心,人无心耳。使于种植之初,预防及此,留一线之余天,以待月轮出没,则昼夜均受其利矣。

(选自李渔《闲情偶寄》)

1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不长则无袅娜之致 致:获得

B.得时闻鼓吹者 鼓吹:此指蝉唱和鸟鸣

C.鸟之防弋,无时不然 弋:用系有绳子的箭射鸟

D.隔婵娟而不使见者 婵娟:指月亮

12、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

A. 以在卧榻之上也 申之以孝悌之义

B. 此其不宜于昼夜 臣之客欲有求于臣

C.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者是也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

D 而其不便于雅人者亦有一节 故忧愁思而作《离骚》

1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文章从垂柳之可爱写到蝉附鸟集,因而能让人“时闻鼓吹”,“耳则无时不悦”,于袅娜重柳的蝉唱鸟鸣中产生一片悦情,寻觅到一种生活的乐趣。

B.文章写鸟在白天有“虚患之念”,故“欲鸣而不得,鸣亦必无好音”,清晨则无“防患之心”,故“自能毕其能事”“一鸣惊人”,两相对比,突出“鸟音宜晓听”的观点。

C.文章由“悦耳”引出一段关于“鸟声”的探幽发微的议论,句句写鸟,又似句句非止于写鸟:晓时鸟鸣,一无所虑,其声清越明澈,自由透脱,此间岂无寄欤?

D.文末由“种树之乐”写到种树之“不便”在于“枝叶繁冗,不漏月光”,这是“树木无心”与“人无心”造成的。看似闲笔,实则体现了事物都有两面性的辩证思考。

14、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8分)

(1)而其独宜于晓之故,人则未之察也。(4分)

(2)留一线之余天,以待月轮出没,则昼夜均受其利矣。(4分)

参考答案

11、答案 A(致:此指景致、情态,名词。)

12、答案10.C(C项:“者”都是表示判断的语气助词。A项:作连词,表因果关系,“因为”//作介词,“把”。B项:作介词,表时间,“在” //作介词,表对象,“对,向”。D项:作连词,表转折,“但, 却” //“而”作连词,承接兼有因果关系,“于是”或“因而”之义。)

13、答案:D(此项有两错:一是作者认为种树之“不便”不是由于“树木无心”,而是因为“人无心”,如果“种树之初”“留一线之余天”则可避免;二是并非着意体现所谓“事物都有两面性的辩证思考”。)

14、(1)而其独宜于晓之故,人则未之察也。(2分)

译文:然而它单单宜在早晨听赏的缘故,人们就没有察觉它。(“而”表转折,“宜”是适宜的意思,“未之察”属宾语前置句。各1分。而其独宜于晓之 故”译为“然而惟独它适宜在早晨听赏的缘故”亦可,但“听赏”没有补出,要扣1分;“察”译为“仔细观察”“审察”亦可。句意不畅酌情扣分。)

(2)留一线之余天,以待月轮出没,则昼夜均受其利矣。(2分)

译文:留下一线闲余的天空,用以等待明月(在树木之间)出没,那么白天晚上都得到它的好处了。(“以”连词,相当于“用以”;“月轮”指“明月”; “则”作连词,相当于“那么”,各1分。“月轮”译为“月亮”,“出没”当作偏义复词译为“出现”亦可,不扣分;但“出没”译为“升起”要扣1分。句意不 畅酌情扣分。)

参考译文:

柳树贵在柳枝下垂,柳枝不下垂就宁可没有柳树。柳枝贵在长,柳枝不长就没有袅娜的景致,只是下垂没有什么益处。这种树是招纳蝉的处所,各种鸟也往往栖息在上面。漫长的夏天不让人感到寂寞,能时时听到虫唱鸟鸣,这树都有功劳,而高高的柳树是功劳最大的。总之种树不只是让眼睛娱乐,还能使耳朵愉悦。眼睛有时却不能娱乐,因为人躺在卧榻上;耳朵就没有什么时候不愉悦。

鸟鸣中最可爱的,不在于人坐着的时候,却偏在于人睡着的时候。鸟音适宜在早晨听赏,人们都知道这个情况;然而正是它单单适宜于早晨听赏的缘故,人们就没有察觉它。鸟儿防备射猎,没有哪个时候不是这样。过了卯时到辰时之后,人们都起床了,人们起了床而鸟就不能自在安宁了。忧虑担心的念头一萌生,虽然想要鸣叫却不能,鸣叫起来也一定没有动听的声音,这是它(听赏鸟鸣)不适宜在白天的原因。早上人们却都没起床,即使有起床的,人数也是寥寥无几,鸟儿没有防患的想法,自然能尽情表现它(善于鸣唱)的.本领。况且舌头憋了一夜,心里痒痒的只想一展唱技,到这时都想摆弄歌喉了,所说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情况就是这样,这是它(听赏鸟鸣)适宜在早晨的原因。庄子不是鱼,能知道鱼儿的快乐;笠翁不是鸟,能懂得鸟儿的心情。凡属是啼鸟鸣禽,都应当把我当作它们知己呀。

种树的乐趣有多种,但是它对于高雅的人不便的情况也有一个:枝叶繁茂,不透月光。阻隔着月亮而不使人看到的情况,这是它无意而造成的过错,不值得责备它。然而不是树木无心,而是人无心罢了。假使在种植树木的当初,预防到这一点,留下一线闲余的天空,用以等待明月(在树木之间)出没,那么白天晚上都得到它的好处了。

李渔及《闲情偶寄》研究综述 篇2

摘 要:李渔的《闲情偶寄》自问世以来便备受关注。其中《词曲部》《演习部》及《声容部》的某些章节谈及戏曲理论,精细独到,见解深刻,具有深远影响。本文主要介绍李渔的生平事迹、《闲情偶寄》的版本情况及其研究的历史与现状,从《闲情偶寄》的曲论部分出发,结合其产生的时代环境和作者特殊的生活经历,为挖掘李渔在戏曲理论方面的独到贡献奠定基础。

关键词:李渔 《闲情偶寄》 曲论

李渔(1611—1680),字笠鸿,号笠翁。初名仙侣,字谪凡,号天徒。作品中使用的别号,有伊园主人、湖上笠翁、随庵主人、笠道人、觉道人、觉世稗官。宗谱尊称“佳九公”。文坛亦有称“李十郎”者。(单锦珩《李渔年谱》)

李渔祖籍浙江兰溪,渔之父辈均系平民,仅伯父如椿为“冠带医生”,渔自谓“襁褓识字”,“乳发未燥”即随伯父登“大人之门”(伯父在江苏如皋行医)。良好的家庭环境使青少年时期的李渔能不为生计担忧,安心地学习“诗书六艺”,自称“年及髫龄”即能作诗。大约在崇祯八年(1635)前后李渔赴金华府应童子试。浙江提学副使许豸对之颇为赏识,“独以五经见拔”,并四处为之扬誉:“取试卷灾梨,另为一帙,每按一部,辄以示人曰‘吾于婺州得一五经童子,讵非仅事!……”(《笠翁文集》卷二《春及堂诗跋》)童子试的成功初步展露了李渔的才华,也大大增进了其入仕之心,自此至明亡期间李渔在金华府庠专攻举业。崇祯十二年(1639)夏,赴省城杭州应乡试,落榜。崇祯十五年(1642),李渔再应乡试,中途闻警折返。满腹诗书的李渔终因身逢乱世而与科举无缘。

作为平民的李渔,自幼便有和市民接触的机会,这对他以后的文学创作也有影响。李渔大约自崇祯十七年(1644)前后起,回乡避乱于山中,随着其父的病故,他的生活日渐困顿,逐渐走上了卖文为生的道路。在出售伊山别业后,约顺治七年(1650)举家迁徙杭州,为生计而漂泊。“李渔在进入杭州之际,实则已经开始逸出传统文人生活方式的常轨。作为家无恒产的一般文士,李渔赖以谋生的方式主要有二:一是笔耕卖文,二是打抽丰。”[1]其戏曲小说多作于此时,在文坛上声名鹊起。

李渔约于康熙元年又迁居江宁,此间“李渔几乎是全力从事出版经营,出版了各类应世杂著,而其文化身份亦由通俗作家变为选家和出版家。”[2]康熙七年(1668)以后的数年内,李渔又携由家姬组成的戏班献艺四方,在社会上产生了颇大的影响,他也因此获得了“戏班班主”的身份。康熙十六年(1677),李渔再次举家迁回杭州,“买山而隐”,三年后因病去世,但在当时并未引起什么反响。

特殊的时代背景(明清易代、商品经济发展、市民阶层壮大)和特殊的生活经历造就了李渔异于传统士人的文化人格:他既有旷士、幽人的逸趣,骚人墨客的才气,又有精明商贾的计利而求。这种特异的思想人格直接影响到其创作心态及作品特质。作为风雅之士的李渔具有文人特有的主体意识和雅俗观念,强调“字字俱费推敲”(《闲情偶寄·词别繁减》),追求“文人之笔”(《闲情偶寄·忌俗恶》),力求“寓雅于俗”,体现其自适其适的人生追求;兼为精明商贾和山人清客的李渔为了谋生及营利,不得不接近市井,向民间靠拢,争取“使观者各畅怀来”(《闲情偶寄·减头绪》),体现了“娱人”的审美取向。多重身份反映在戏曲理论上呈现出多质并包的色彩。李渔在满足文人士大夫传统的审美需要的同时,还关注了观众的欣赏口味,考虑戏曲艺术的舞台直观性特点。

李渔学养深厚,涉猎广泛,对戏曲、小说、诗文、随笔等均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堪称清初文坛上才华横溢的名士。然而最令李渔满意的要首推《闲情偶寄》,他讲到:“弟以前拙刻,车载斗量,近以购纸无钱,每束高阁而未印。独《闲情偶寄》一书,其新人耳目,较他刻为尤甚。”(《笠翁一家言文集·与刘使君》)

《闲情偶寄》不仅令作者自身满意,而且被后世所推重,据掌握的资料来看,《闲情偶寄》自刊刻以来海内外至少有50多个版本,重要的有:《闲情偶寄》十六卷(清康熙十年翼圣堂刻本)、《笠翁偶集》六卷(清雍正八年芥子园刻本)、《李笠翁曲话》(曹聚仁校订,上海梁溪图书馆排印,1925年发行)、《闲情偶寄》(贝页山房排印,1936年发行)、《李笠翁曲话》(陈多注释,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李笠翁曲话注释》(徐寿凯注,安徽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李渔全集·闲情偶寄》(单锦珩编,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闲情偶寄》(江巨荣、卢寿荣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闲情偶寄图说》(王连海注释,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年版)等。

《闲情偶寄》屡次再版,必有其过人之处。江巨荣、卢寿荣指出:“《闲情偶寄》共分词曲、演习、声容、居室、器玩、饮馔、种植、颐养等八部,论及戏曲理论,妆饰打扮、园林建筑、器玩古董、饮食烹调、竹木花卉、养生医疗等诸多方面的问题,内容相当丰富,触及到中国古代生活的许多领域,具有极强的娱乐性和实用价值。”[3]然而,《闲情偶寄》中最令后世称道的,还是其戏曲理论,亦即《词曲部》《演习部》和《声容部》的某些章节。李渔在吸收前代戏曲理论营养的同时,又结合自己戏曲演出的实践经验,很好地融“文人、出版家、戏班班主”的角色于一身,从而极大地超越了前人。其曲论摆脱了单纯对戏曲语言形式的探讨,论及戏曲的编、导、演,并处处关注观众,关注舞台,真正做到了视戏曲为一门舞台艺术,以区别于案头文学,还戏曲以独立的艺术品格。笠翁曲论语言清新隽永,行文流畅,不落俗套,脉络清晰,体系严密,见解透辟,对我国古代戏曲理论作了系统全面的总结。

《闲情偶寄》的曲论论述戏曲创作和演出的方方面面,在构思、语言、人物形象塑造、宾白等方面均有创见,真正做到了遵从戏曲的舞台性来探讨戏曲创作规律。不仅对指导清代传奇创作和演出有指导意义,而且也为后世的戏剧创作和表演提供了借鉴。综括而言,《闲情偶寄》曲论具有以下三个特点:

第一,李渔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又有着创作和演出经验,因此他从戏曲的舞台直观性出发创设的戏曲理论,突破了前代曲论家的案头文学倾向,其理论深度及理论自觉意识都胜前代理论家一筹。

第二,李渔曲论处处体现其“观众本位”的思想,这是对我国古典戏曲理论的补充和发展,为戏曲文学的传播及延长戏曲的生命力做出了有益的探讨。

第三,李渔曲论既以满足观众口味为原则,同时又追求“文人之笔”,体现其“既努力与世俗文化融为一体,又不悖文士底色的特点”,其曲论亦因此而呈现出“既尚俗又寓雅于俗”的特色。

李渔《闲情偶寄》的曲论部分以其独特的视角,深邃的洞察力,揭示了戏曲艺术的独特规律,对后世曲论具有重要影响。清代杨恩寿的《续词余丛话》和民国初年吴梅的《顾曲麈谈》甚至大量袭用《闲情偶寄》原话,试举两例如下。《续词余丛话》卷二《原文续》中言:

代何等人说话,即代何等人居心。无论立心端正者我当设身处地代生端正之想;即遇立心邪僻者,亦当舍经从权,暂为邪僻之思。务使心曲隐微,随口唾出,说一人肖一人,务使雷同,勿使浮泛,若《水浒传》之叙事,吴道子之写生,斯道得矣。[4]

《顾曲麈谈》第二章在谈结构宜谨严时云:

譬如造物之赋形,当其精血初凝,胞胎未就,先为制定全形,使点血而具五官百骸之势。倘先无成局,而由顶及踵,逐段滋生,则人之一身,当有无数断续之痕,而血气为之中阻矣。……是故作传奇者,不可急急拈毫,袖手于始,方可振笔疾书于后。有奇事方有奇文,未有命题不佳而能出其锦心,扬为袖口者也。尝读近人传奇,借其惨淡经营,用心良苦,而不能被管弦副优孟者,非审音协律之难,而结构全部规模之未尽善耳。[5]

可以看出,二书都有明显袭用《闲情偶寄》原文的痕迹。另外,《顾曲麈谈》对“结构”的阐释除“均劳逸”“酬事实”是在李渔曲论基础上加以发挥外,其余均沿用李渔曲论之原名目,亦谈“戒讽刺”“立主脑”“脱窠臼”“减头绪”。此外,二书受《闲情偶寄》影响之处还有很多,不一而足。

受时代及作者自身因素的影响,《闲情偶寄》之曲论也难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主要表现在:

首先,李渔将戏曲创作作为“点缀太平”的工具。他在“凡例七则”中将“点缀太平”放置首位,指出:“武士之戈矛,文人之笔墨,乃治乱均需之物;乱则以之削平反侧,治则以之点缀太平。方今海甸澄清,太平有象,正文人点缀之秋也,故于暇日抽毫,以代康衢鼓腹。”可见他对戏曲自身审美作用的忽视。

其次,提倡“恪守音律”,束缚了作者的才思。李渔在“音律第三”中主要讲了注重语言的音乐美,但有些看法今天看来不免有失偏颇。如“恪守词韵”“鱼模当分”“廉监宜避”“拗句难好”“慎用上声”“少填入韵”几款,过分讲究音律,限制了作者的才思,是吴江派过分重音律的余音。

再次,李渔曲论的“观众本位”思想,“只迎合观众口味,而不能很好地引导观众”,容易使作品的主题受限,进而失去创作个性。剧作家要想使自己的艺术生命延长,不能只满足于迎合观众口味,必须做观众心理的引导者,应当努力去改造观众的心理结构。“戏剧在观众心理内不仅要寻找自身延续的条件,而且要创造自身延续的条件。”[6]李渔虽然在满足观众欣赏口味的同时,也追求“文人之笔”。但由于受主客观条件的限制,他并没有把引导观众、改变观众的心理定势作为延续戏曲生命力的重要条件,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但瑕不掩瑜,他的成就和贡献远远超过其不足,值得我们认真挖掘和探究。

注释:

[1][2]黄果泉:《雅俗之间——李渔的文化人格与文学思想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9页。

[3][清]江巨荣,卢寿荣校注,李渔著:《闲情偶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4页。

[4][清]杨恩寿:《续词余丛话》,《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九),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年版,第304页。

[5]冯统一点校,吴梅著:《中国戏曲概论》,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51页,第52页。

[6]余秋雨:《戏剧的美学生命》,《戏剧美学论集》,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第67页,第68页。

参考文献:

[1][清]李渔著.闲情偶寄[M].清翼圣堂刻本.

[2]江巨荣,卢寿荣校注,[清]李渔著.闲情偶寄[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

[3]朱锦华.《闲情偶寄》成书时间考辨[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2003,(5).

[4]朱锦华.李渔戏曲理论解读[D].成都:四川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5.

[5]钟筱涵.李渔戏曲结构论[D].广州:华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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