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夫诗歌

2024-07-18

我姨夫诗歌(共4篇)

我姨夫诗歌 篇1

我的姨夫作文

本家的一个老人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亲人里最不亲的就是姨夫,但我不这样的认为,因为我有一个好姨夫,他是个苦孩子,我外婆经常对我说,他从小到大,有娘没爹,有了孩子没有了老婆,这样的人生的确是一种不公平的悲哀。

可是当人的命运被上帝注定的.时候,一切的反抗无论好的坏的,都是徒劳的。

姨夫是属于那种十足木讷的人,第一次来我外婆家,竟然什么也没有拿,可是理由只是忘了而已,幸好外婆是一个开朗的人,所以也没计较,因为外婆明白自己的小女儿愿意的人,绝对没错。

结果婚后的生活,也证明了她的预言,那时候外婆家门前,时常支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姨夫像是一个全能的女婿,几乎包办了所有外婆家该干的重活,累活,脏活,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累的话。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落泪的样子,好像穷人的孩子总是那么的坚强。

不过不幸使他落下了泪,那一年姨妈怀上了七个月的身孕,只是羊水太多,那时候医生直接在生前就告知了姨夫,只能要一个,姨夫说要大的,如果出现意外。

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那一刻全家人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包括姨夫笑了一声,但脸又紧绷起来,因为那时只有他知道现在高兴还尚早,惦记着自己的爱人。

没过几分钟,只听到姨妈的一声惨叫,那一声我终身都难忘,只见医生大喊道:快来人,见红了。

说实在的为了要这个孩子,姨妈可以提前刨腹,因为那样就很安全,大人绝对不会有事,可是为了孩子,她硬是挺了一个多月,等孩子成形发育健全,结果她赌输了。

羊水太多了硬是把她给拖累死了,坐在医院走廊上的姨夫,脸色惨白,话语早已没了,他只是对医生怒吼了一声:我不是给你说,一定要大的么?

他哭得很痛苦,那是我唯一一次见他流泪,而他也在后来没有再娶,因为他怕了生命的坚强。

我姨夫诗歌 篇2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这句诗充分写出了小草坚强、刚毅的性格特点。不论敌人多么猖狂, 多么强大, 他都不甘示弱, 待到明年春季, 又变得生机勃勃。在近代, 大文豪鲁迅先生就与小草一样, 不畏强权, 不惧残暴, 有着坚强不屈的奋斗精神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不是花中偏爱菊, 此花开尽更无花。”元稹对菊花的热爱, 让人敬佩万分。的确, 菊花生命力十分顽强, 在万物萧瑟的秋天, 依然绽放出一个个花朵, 让沉寂的秋天也显出了生机, 充满了活力。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梅花不惧严寒, 在人们躲在屋中时, 傲然挺立于雪中。“梅虽逊雪三分白, 雪却输梅一段香。”这句诗不正写出了梅花的浩然正气吗?不管天有多冷, 雪有多大, 都傲然挺立, 散发出一阵阵幽香, 使世间万物都为之倾倒。梅花, 是中华民族气节的象征, 它那坚强刚毅的性格, 不正是中华人民顽强不屈的品格吗?

我的姨夫的作文 篇3

因为喝酒,您常三更半夜不回家,看着大姨下班后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为我们做饭、辅导我们写作业,我真的感到很心痛。

每次喝完酒,您都会把家里吐得到处都是,满屋子都是酒气,把我和妹妹熏得头直痛,而大姨又要为您收拾一切,我们都看着心痛,难道您一点儿没有感觉吗?

我已经有了一个破碎的家庭,不想妹妹也和我一样。您每次喝完酒就总是吵我和妹妹,为这,您和大姨时常生气。姨夫,您别再喝酒了!家——对每一个人都很珍贵,请您珍惜它!

姨夫,别再喝酒了!我多么喜欢每天见到一个健康、乐观、和蔼可亲的姨夫,而不想整天和一个醉鬼生活在一起。

我姨夫诗歌 篇4

在西方, 对隐喻的研究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亚里士多德时期。亚氏在《诗学》和《修辞学》中最早对隐喻作出系统性阐述, 他认为隐喻就是把某事物的名称用来指称另一事物, 隐喻可以被区分为四种转用方式:从物类到物种、从物种到物类、从甲物种到乙物种、类比。隐喻的主要功能是装饰作用, 能够给文章带来意想不到的美学效果, 隐喻是一种修辞手段。

在中国, 早在先秦时期, 就有了“喻”的概念。《荀子·非相》中有“譬称以喻之, 分别以明之”, 说明人们对比喻有了一定的认识。汉语文献中“比喻”的概念涵盖了“隐喻”。南宋的陈骙在汉语比喻理论上有重大突破, 他第一次明确提出了“隐喻”这一概念。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 对隐喻的认识仅囿于修辞。隐喻是一种修辞现象, 隐喻式表达被排除在常规语言范畴之外, 不过是正规语言的装饰、偏离和异化。

随着人们对客观世界认识的深化、语言学的不断发展, 在语言学中出现了一种新的研究视角——认知语言学。认知语言学始于20世纪70年代, 1980年莱考夫&约翰逊的《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 (Metaphors We Live By) 从隐喻角度探讨语言的本质, 为认知语言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认知语言学一反隐喻理论的传统观点, 认为隐喻不仅仅是一种修辞手段, 更是一种思维方式, 是“我们对抽象范畴进行概念化的有力的认知工具”, “是理解人类认知能力的唯一方法, 也是解决语言理解和语言习得中的不可缺少的工具”。

二、隐喻的认知观

莱考夫 (GeorgeLakoff) 和约翰逊 (MarkJohnson) (1980) 把隐喻的认识提高到认知的高度, 正式纳入认知科学领域, 隐喻并非一种可有可无的修辞现象, 而是人类认知世界过程中一种不可或缺的重要方式和手段。隐喻作为一个认知机制, 一个认知域 (源域) 部分映射于另一个认知域 (目标域) 上, 目标域因为源域而得到部分地理解。

就隐喻而言, 莱考夫认为隐喻不是语言的表面现象, 它是深层的认知机制, 组织我们的思想, 使语言具有巨大的生成力。隐喻是无处不在的, 无论是日常语言还是诗歌, 隐喻是普遍存在的。更确切地说, 隐喻是一种通过语言表现出来的思维方式。隐喻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俯拾即是, 不仅仅存在于语言中, 而且存在于思维和行动中。他把隐喻看做是人们思维、行动和表达思想的一种系统的方式, 即概念隐喻 (Metaphorical Concept or Conceptua Metaphor) 。在日常生活中, 人们往往参照他们熟知的、有形的、具体的概念来认识、思维、经历, 对无形的、难以定义的概念, 形成了一个不同概念之间相互关联的认知方式。

莱考夫在《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一书中所列举的概念隐喻大致可以分为:结构隐喻 (Structural Metaphor) 、方位隐喻 (Orientational Metaphor) 、实体隐喻 (Ontological Metaphor) 。如英语中有大量例证表明ARGUMENT IS WAR是一个概念隐喻, 这个概念隐喻决定人们对争论的认识、理解、对待、谈论的方式是由战争概念所构成的。当我们进行辩论时, 我们会把辩论当成一场战争, 战争中有敌我双方, 辩论中有正反两方, 辩论双方要尽量防守自己的论点, 找出对方论点中的薄弱点, 正如战争中我们要守住自己的阵地, 去攻击敌人的阵地一样;辩论也会使用一些辩论策略以赢得胜利, 正如战争中运用战略战术一样, 因此我们说:Your claims are indefensible.He attacked every weak point in my argument.总之, 概念隐喻帮助我们理解和构建抽象概念。另外, 方位隐喻如“Happy is up;Sad is down.”等, 这一概念的获得和人的身体结构和经验有关, 人高兴时的身体表现往往是昂首挺胸的, 而人沮丧时身体的表现是下垂的。作者还提出了基本隐喻 (Basic Conceptual Metaphor) 的理论, 是属于一个文化的成员共享的普遍概念。我们有这样的表达, 是因为我们就是这么想的, 这些表达如实反映了我们对世界的认知。

三、隐喻是诗歌之魂

诗歌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学样式, 就是通过语言的各种变异, 来表达诗人一种独特的感受或传达一种特殊的意义。诗人的想象力极其丰富, 他们对世界的感受也很敏锐。诗人能从个人的意识直觉到事物之间的巧妙的联系。而隐喻是诗歌中不可或缺的一种修辞手段, 是诗歌的生命原则, 隐喻是诗歌的灵魂, 是诗人的主要文本和荣耀。可以说诗人是非常依赖隐喻的, 诗人用隐喻来看待生活, 用隐喻进行思考, 并把普通的事物转变成象征性的财富。诗人常常使用隐喻避免诗歌的平淡和单调, 通过隐喻创造诗歌的优美和深远。诗人用隐喻使内心的感受和思想图像化, 即使抽象的概念具体化、图像化, 使诗歌变得清晰、明白、生动、形象, 使读者更容易理解诗人试图传达的含义, 使读者透过外在的表象深入到诗歌的内在结构, 从而获得更深层的意义。诗人往往通过A就是B这种隐喻模式, 引起读者关注, 促使读者思考、发挥他们的想象, 并且激起他们的各种情感, 或怒或喜。正是因为隐喻的运用, 一首诗才显得意义深刻, 充满魅力和趣味。

隐喻不仅可以让作者的创造力奔腾, 而且可使其作品具有个人的烙印和独特的风格。因为诗人的目标就是使他的作品具有生命。诗人可以通过意象将思想转换为视觉语言, 使读者成为诗人在诗中进行交流的角色。诗人可将一视觉景象用意象的方法投射至读者的思维中。很难想象, 如果没有隐喻, 诗歌将会是多么干瘪贫乏。因此, 我们说, 诗歌和隐喻是同质的现象。

四、隐喻在艾米莉·狄金森诗歌中的运用

美国著名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被称为美国现代派诗歌的先驱。其诗歌形式新颖独特、语言不拘一格, 她的诗歌自成一体, 独放异彩, 大多使用意象语言。其中, 隐喻性语言是艾米莉·狄金森诗作语言风格中最突出的表现手法之一。下面我们就来分析她的最著名的一首小诗《因为我不能停步等候死神》, 来看隐喻在她这首诗中的运用。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He kindly stopped for me——/The carriage held but just Ourselves/And Immortality.

We slowly drove——He knew no haste/And I had put away/My labor and my leisure too, /For his civility——

We passed the School, where Children strove/At Recess——in the Ring——/We passed the Fields of Gazing Grain——/We passed the setting Sun——

Or rather——He passed Us/The Dews drew quivering and chill——/For only Gossamer, my Gown——/My Tippet——only Tulle——

We paused before a House that seemed/A swelling of the Ground——/The Roof was scarcely visible——/The Cornice———in the Ground——

Since then——‘tis Centuries——and yet/Feels shorter than the Day/I first surmised the Horse’s Heads/Were toward Eternity——

通览这首诗, 发现里面有很多隐喻。首先看第一小节,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这里有一个基本隐喻概念, 那就是“ACTIVITY IS MOVEMENT (行动就是运动) ”。诗人在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甚至都没想过要去哪里。“He kindly stopped for me”, 诗人把死神看做是一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车夫, 之所以这样比喻, 是因为诗人脑海里有这样一个根植的基本隐喻, 那就是“DEATH IS DEPARTURE (死亡是离开) ”。我们常说一个人走了、去了、离开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如果说人的一生是一次旅行的话, 那么死去同样也是一次旅行。当某人快死的时候, 马夫来把人接走, 已蕴涵着“死亡是离开”的隐喻, 我们正是通过这个隐喻来理解诗人想要表达的意义, 因为在第一小节并未提及死亡之意。

在第三节中, “the School”“The Fields of Gazing Grain”“the Setting Sun”分别喻指生命的各个阶段, 从童年、成熟、暮年, 以至死亡, 在理解上毫无困难, 原因就在于人们不自觉地和自然地接受了有助于了解生命的许多基本隐喻, 而诗人也是依赖这些知识去建立事物之间的联系的。这里的基本隐喻主要有两个:“PEOPLE ARE PLANTS (人是植物) ”是第一个基本隐喻, 就生命周期来说, 人和植物有相似之处。植物从发芽、开花结果到枯萎, 这个周期和人的生命周期一致, 人有童年、成熟、暮年以至死亡。第二个基本隐喻是“A LIFETIME IS A DAY (人生是一天) ”, 诞生是黎明, 成熟是中午, 老年是黄昏, 死亡前为夜晚。正是基于这个隐喻, 我们得以理解“setting sun”作老年或暮年讲。

在第四节中, “the dews drew quivering and chill (露水使我颤抖而且发凉) ”, “for only Gossamer, my Gown——my Tippet——only Tulle (因为我的衣裳, 只是薄纱, 我的披肩, 只是绢网) ”, 这里喻指死亡的开始, “薄纱”“绢网”都是材质较好的衣料, 也暗指死人的着装, 露水使我颤抖发凉, 由于死亡是晚上, 死亡的寒意也就是夜晚露水的寒意。

在第五、六节中, “House”“a swelling of the Ground”“The Roof”“The Cornice”“屋子”“隆起的地面”“屋顶”“屋檐”, 这里的意象使我们联系起死亡, 另一个基本隐喻就是“DEATH IS GOING TO A FINAL DESTINATION (死亡是走向最终的目的地) ”。人的身体是属于大地的, 它来自大地, 最终回归大地, 所谓落叶归根, 因此走向坟墓就是回家。于是, 诗人的“house”是她的坟墓, 她身体的最后去处。

综上所述, 诗人将日常的、简单的隐喻组合成复杂的、有趣的诗歌隐喻或其他复杂的隐喻, 形成隐喻创新与文学意象。诗人虽创作了她的诗篇, 却未创作作为这个诗篇基础的基本隐喻, 因为这些基本隐喻早已存在于人们的日常思想中, 成为人们认识并理解这个世界上各种现象的思维和认知方式之一。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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