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巫原文及翻译(共3篇)
越巫原文及翻译 篇1
越巫原文翻译
越巫原文翻译
越巫,自诡善驱鬼物。人病,立坛场,鸣角振铃,跳掷叫呼,为胡旋舞,禳之。病幸已,馔酒食,持其赀去。死则诿以他故,终不自信其术之妄。恒夸人曰:“我善治鬼,鬼莫敢我抗。”
恶少年慢其诞,晌其夜归,分五六人,栖道旁木上,相去各里所,候巫过,下沙石击之。巫以为真鬼也,即旋其角,且角且走。心大骇,首岑岑加重,行不知足所在。稍前,骇颇定,木间沙乱下如初,又旋而角,角不能成音,走愈急,复至前,复如初,手气慑,不能角,角坠,振其铃,既而铃坠,惟大叫以行。行,闻履声及叶鸣、谷响,亦皆以为鬼,号求救于人甚哀。
夜半,抵家,大哭叩门。其妻问故,舌缩不能言,惟指床曰:“亟扶我寝,我遇鬼,今死矣!”扶至床,胆裂死,肤色如蓝。巫至死不知其非鬼。
越巫全文翻译:
越巫假称自己善于驱鬼。有人病了,就要立一个用土筑起来的坛场,越巫在上边吹角摇铃,边跳边喊,跳的是一种胡旋舞,说是能为人驱鬼治病,消除灾祸。如果碰巧病好了,就吃饭喝酒,然后拿着病人家给的钱走;如果死了就推托责任,说是别的原因,最终不相信自己做法的荒诞。常常向人夸耀说:“我善于驱鬼,没有鬼敢抵抗我。”
一些名声不好的少年嫉恨越巫的荒诞不经,趁着他夜间回家,五六个人分别等在道旁的树上,相距一里左右。等到越巫从路上经过,投下砂子石头击打他。越巫以为是真鬼,马上就吹角摇铃,一边吹一边往前跑。心里非常害怕,头也开始胀疼起来,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稍稍往前走了一些,心刚刚平静下来,树上砂子石头又像开始那样投了下来。越巫又摇铃吹角,吹得已经不能成音,跑得更急了。又往前走,还是像前边一样。越巫手发抖,心里恐惧极了,不能再吹角,角落到了地上;想摇铃,很快铃也掉到了地上,只有大叫着往前奔跑。跑的时候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周围自然界发出的声音,都以为是鬼的声音。号叫着向人求救,声音听起来悲哀极了。
半夜里才回到家,大哭着敲门。他的妻子问他什么原因这么哭喊,越巫舌头抖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地指着床说:“快,快扶我上床,我碰到了鬼,今天活不成了。”把他扶到床上,恐惧得胆都破裂了,很快就死了,皮肤呈蓝色。越巫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并不是鬼。
越巫对照翻译:
越巫,自诡善驱鬼物。人病,立坛场,鸣角振铃,跳掷叫呼,为胡旋舞,禳之。病幸已,馔酒食,持其赀去。死则诿以他故,终不自信其术之妄。恒夸人曰:“我善治鬼,鬼莫敢我抗。”
越巫假称自己善于驱鬼。有人病了,就要立一个用土筑起来的坛场,越巫在上边吹角摇铃,边跳边喊,跳的是一种胡旋舞,说是能为人驱鬼治病,消除灾祸。如果碰巧病好了,就吃饭喝酒,然后拿着病人家给的钱走;如果死了就推托责任,说是别的原因,最终不相信自己做法的荒诞。常常向人夸耀说:“我善于驱鬼,没有鬼敢抵抗我。”
恶少年慢其诞,晌其夜归,分五六人,栖道旁木上,相去各里所,候巫过,下沙石击之。巫以为真鬼也,即旋其角,且角且走。心大骇,首岑岑加重,行不知足所在。稍前,骇颇定,木间沙乱下如初,又旋而角,角不能成音,走愈急,复至前,复如初,手气慑,不能角,角坠,振其铃,既而铃坠,惟大叫以行。行,闻履声及叶鸣、谷响,亦皆以为鬼,号求救于人甚哀。
一些名声不好的少年嫉恨越巫的.荒诞不经,趁着他夜间回家,五六个人分别等在道旁的树上,相距一里左右。等到越巫从路上经过,投下砂子石头击打他。越巫以为是真鬼,马上就吹角摇铃,一边吹一边往前跑。心里非常害怕,头也开始胀疼起来,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稍稍往前走了一些,心刚刚平静下来,树上砂子石头又像开始那样投了下来。越巫又摇铃吹角,吹得已经不能成音,跑得更急了。又往前走,还是像前边一样。越巫手发抖,心里恐惧极了,不能再吹角,角落到了地上;想摇铃,很快铃也掉到了地上,只有大叫着往前奔跑。跑的时候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周围自然界发出的声音,都以为是鬼的声音。号叫着向人求救,声音听起来悲哀极了。
夜半,抵家,大哭叩门。其妻问故,舌缩不能言,惟指床曰:“亟扶我寝,我遇鬼,今死矣!”扶至床,胆裂死,肤色如蓝。巫至死不知其非鬼。
半夜里才回到家,大哭着敲门。他的妻子问他什么原因这么哭喊,越巫舌头抖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地指着床说:“快,快扶我上床,我碰到了鬼,今天活不成了。”把他扶到床上,恐惧得胆都破裂了,很快就死了,皮肤呈蓝色。越巫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并不是鬼。
越巫原文及翻译 篇2
一、形合与意合
英语是世界上应用最广泛的语言, 有着独特性。从英汉中连接词的数量就可以看出, 英语句法结构严谨, 句子内部有着严格的组合规则。汉语则不同, 汉语整体结构松散, 逻辑关系也属于隐性, 句中无明显的连接词, 重表意。语言本身深受人们思维方式的影响。中国人重形象思维, 而英美人重理性分析。单就英语句法结构来看, 英语中有很多连词, 而且词与词之间有固定的修饰规则。一个句子不可缺少谓语动词;而汉语虽也有类似搭配规则, 但限制比较少, 甚至一个词都可以成为一个句子。这些差异必然加大翻译的难度。汉译英时则需增补一些关联词和句子成分, 才符合英文表达习惯。例如:
原文: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 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 在这满月的光里, 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
译文:It has been rather disquieting these days.Tonight, when Iwas sitting in the yard enjoying the cool, it occurred to me that the Lotus Pond, which I passed by every day, must assume quiet a different look in such moonlit night.
原句结构松散, 作者一开始就没有交代到底是谁心里颇不宁静, 又是谁在院子里乘凉。“在这满月的光里, 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此句子的主语也并没有直接给出, 然而根据汉语的句法特点, 此两处都是对主语的省略一个是人称代词另一个可由逻辑推理出来是“荷塘”。一般来说, 英语中习惯用人称代词来代替前面所提到的人或物, 而按照汉语的习惯, 当第一人称作主语时, 主语经常省略。因此在翻译中, 这些被省略的代词就应当被显现出来。因此在翻译时, 朱纯深在译文中加上了主语I并用定语从句保持了句子的连贯, 使译文符合英语的句法特征。再如:
原文:今晚若有采莲人, 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头人”了。
译文:If there were somebody gathering lotuses tonight, she could tell that the lilies here are high enough to reach over her head.
译文中“若”被翻译成了“if”。译者又增加了“she could tell that”而原文中是没有这个信息的, 因为汉语重意合, 读者可推理出这是采莲人的推测, 译文中加入此句正好与前文的somebody照应。英汉两种语言对连词的使用是有共同点的, 英语中有并列连词如and, but, 等和从属连词如however, if, 等之分, 汉语也有如“尽管, 即使”等从属连词和“和, 与”等并列连词所以常常可以互译。故此, 作者将“若”译成“if”。然而, 由于汉语重意合, 而英语是重形合, 英汉两种语言在连词的使用方面还是有差别的。英语习惯使用大量的连词来表明语句之间的语义关系, 而汉语主要靠语境和读者的理解能力来表现文章的意义。
二、主语突出与主题突出
主语突出是指一个句子中的主语和谓语是此句子不可或缺的语法单元。而主题突出是指此句子中主谓结构可以缺失, 只要作者想表达的主题存在即可。英语句子结构紧凑, 一个句子通常都要有主语, 英语句子是不能缺少主语和谓语。而汉语的无主句较多.所以在翻译时能够成功地确定主语对于译文的质量有很大的影响。例如:
原文:像今天晚上, 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 什么都可以想, 什么都可以不想, 便觉得是个自由的人。
译文:As it is tonight, basking in a misty moonshine all by myself, Ifeel I am a free man, free to think of anything, or of nothing.
原文中无明显主语, 但整个句子依然连贯。因为对于整个文章来说, 主语“我”已经可以用逻辑分析出来。而且主语的省略可以有更多的空间给读者。这符合汉语语言特点。在译文中, 由于英汉句法的差异, 英语作为主语凸出的语言, 必须添加主语“I”才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只有添加了主语后才会给读者一个清晰的译本。再如:
原文:这时候最热闹的, 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 我什么也没有。
译文:the most lively creature, for the moment, must be the cicadas in the trees and the frogs in the pond——but the liveliness is theirs, Ihave nothing.
作为主语突出的语言, 英语主语和谓语作为一个句子必不可少的语法单元。而汉语中一旦一个动作或状态的参与者在主位上突显出来, 在接下来的文章中, 这个主语通常会被省略。因为汉语里不存在这样的语法规则规定句子中必须有主语的存在。因此在翻译时必须找到这个句子的主语, 而对于主题突出的汉语来说则不需要。因此在汉译英时必须找到主语来明确句子与句子之间的所指。
三、前重心与后重心
英语句子和汉语句子的重心相同, 一般都落在结果、结论、假设或事实等上面, 但重心的位置可不同 (王建始, 1987) 。即英语句子一般重要部分放在句子开头, 即前重心;而汉语则相反, 把重心, 重要部分放在句子后面, 即后重心。因此, 在英汉互译过程中, 应采取倒译法, 即译文的语序同原文相反。例如:
原文:路上只我一个人, 背着手踱着。
译文:I am on my own, strolling, hands behind my back.
对于原文中的第一个小句, 描述了是一个人在寂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在路上散步的情境, 这里作者强调的是“一个人, 踱着”这种状态, 而从原文的句法结构来看, 它们都出现在小句的后边, 再看朱纯深的译文, 则把“on my own strolling”放在了句子的前边, 可以看出译者根据英汉句法的差异运用了倒译法, 把最重要的信息放在了最前边, 符合英语的表达方式。从而使译文显得流畅。
四、结语
总之, 由于思维方式的差别, 英汉句法有着许多差异, 只有充分了解这些差异才可以在翻译过程中选择最合适的翻译策略以求最大程度地在语言层次上保留原著风格, 通过对《荷塘月色》的原文及朱纯深译本的分析, 了解英汉句法结构的不同对英汉互译产生的影响。从而给予我们启示, 对之后的翻译具有重要实践意义。
参考文献
[1]何红.英汉句法差异与翻译的灵活性[J].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 2012 (6) :29.
[2]王金平.从英汉句法对比看英语长句的汉译[J].海外英语, 2011:303-304.
越巫原文及翻译 篇3
1. 风格的定义
要想解决怎样在翻译中重现原作的风格这个问题, 就首先要解决什么是风格这个问题。
人们对于风格有不同的定义, 归纳起来大致分为三种:一种观点认为风格是作者怎样遣辞造句。另一种观点认为风格是作者人格, 精神的体现, 它弥漫在文章当中, 风格即人, 风格即文章。这两种定义可以看作是Leech总结的风格与内容之间的关系:两体论和一体论。两体论认为风格是作者的表达方式或者是思想的外衣;一体论则认为风格与内容是不可分的。
第三种观点则认为风格包含有许多种层次。在中国古人看来, 物并不是, 至少不仅仅是一个质实的团块, 一个界限分明的实体而是一个由实到虚层次性的存在。这个由实到虚的层次, 细分有形象气神等。 (成复旺1998:212) 风格也是如此, 它既包括文章的遣辞造句, 即“形象”也包括文章的意境, 气韵, 神采, 即“气神”。这种观点更为全面客观。
需要指出的是在风格的诸多层次中, 文章的意境气韵也就是“气神”这两个层次更为重要。曾国藩曾经谈到:“雄奇以行气为上, 造句次之, 选字又次之。然未有字不古雅而句能古雅, 句不古雅而气能古雅者。是文章之雄奇, 其精处在行气, 其粗处全在选句选字也。” (曾国藩1999:61) 这一段话说明在“气神”层次上的风格是统驭全文, 至为重要的;而表现在“形象”方面的风格则是隶属于“气神”的, 是“气神”的具体阐发, 但也是风格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2. 原作的风格的再现
如果认为风格是作者怎样遣词造句, 那么要想在翻译中重现原作的风格, 语言分析则是基础。许多语言学家都执有这种观点。例如伦敦学派的弗斯, 他认为翻译时“必须在语法, 词汇, 词的搭配和言语的使用场合等四个层次上对语言材料进行分析。没有这种分析作为基础, 就达不到完全的翻译。” (谭载喜2000:249) 但是用这种方法并不见得能够判断出原作的风格。正象Leech在Style in Fiction:A Linguistic Introduction to English Fictional Prose第2章结尾部分指出的:
(1) 有关一篇文章的语言特点是不能够完全列举出来的。
(2) 不同的人所选择的描述对象即语言材料的特点是不一样的。
(3) 列举出来的作者的写作特点同风格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由 (1) 和 (2) 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通过作者的语言特点来判断他的作品的风格是不可靠的, 因为所列举的语言特点是有限的, 并且所选举的语言材料可能并不具有典型性。从 (3) 可以看出来即使我们列举出许多作者的写作特点, 这也并不能让我们对作品的风格有一个清晰, 明确的认识。
如果采用语言分析的方法来分析作品的风格, 那么在翻译时译者多采用对等法 (模仿法) , 即翻译出风格的形式标记。这样的翻译有一个不可克服的缺点:只顾逐字, 逐词, 逐句的翻译, 不顾文章的意境气韵。所以翻译出来的文章, 不是一气呵成的整体, 而是七拼八凑起来的大杂烩, 自然失去原作的风格。另外语言之间尤其是汉语和英语之间句法结构相差很远, 想通过模仿来传递原作的风格是不切实际的。并且仅仅通过形似来传达原作的风格也是有失偏颇的。我们不妨把翻译比做临画。苏东坡说“论画以形似, 见与儿童邻”还有古人说:“今之画纵得形似, 而气韵不生。” (成复旺1998:226) 由此可以看出仅仅有形似是不能传递出原作的风格的。
3.《尤利西斯》两个译本的分析
下面我将具体分析《尤利西斯》的两个译本来阐述译者是怎样通过再现原文的意境再现原文的风格的。
20世纪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的意识流小说《尤利西斯》以其博大精深, 晦涩难懂著称。金堤, 萧乾和文洁若都先后翻译了《尤利西斯》。他们都是翻译大家, 对待翻译的态度严肃, 认真, 两个译作都再现了原作的风格。他们所采用的方法就是通过再现原文的意境再现原文的风格。
我们可以从三位译者在翻译时都加入了原文并没有的主观色彩来判断他们所采用的方法是通过再现原文的意境再现原文的风格。下面我们看几个例子:
例1原文:She was no more:the trembling skeleton of a twig burnt in the fire……金堤把这句话翻译成:他已经不复存在:一根在火中烧化了的小树枝, 只留下颤巍巍的残骸。从原作中我们看不到“只”的对等词, 相信金堤作为一个严肃认真的翻译者也一定会注意到这一点。那么他为什么还保留了这个“只”字呢?因为金堤是在翻译原文的意境, 而不是在翻译字词。相信他在翻译时, 通过对原文深刻的解读, 原文的意境在他的脑海里显现,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孤苦伶仃的母亲的形象, 这样当落笔成为译文时, 这个“只”字就自然而然, 必不可少的出现了。可以说这个“只”字貌似不忠实, 但对金堤来说却忠实地反映了原文的意境。
例2A poor soul gone to heaven:and on a heath beneath winking stars a fox, red reek of rapine in his fur, with merciless bright eyes scraped in the earth, listened, scraped up the earth, listened, scraped and scraped.
金堤把它翻译成:一个可怜的灵魂升了天:而在闪耀不已的繁星底下, 在一块荒地上, 一只皮毛带着劫掠者的红色腥臭的狐狸, 眼中放射出残忍的凶光……
金堤在这里把merciless bright eyes译成眼中放射出残忍的凶光。如果把凶字改译成亮字, 则更忠实于原文, 相信金堤也一定注意到了这一点.那他为什么还是保留了这个“凶”字呢?原因还是他在翻译原文的意境而不是字词。翻译这一段时, 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意境中的是一只凶狠残忍的狐狸, 这样落笔成文时, 金堤身不由己, 把凶字加了进去。
萧乾, 文洁若在这里把merciless bright eyes译成一双残酷的眼睛贼亮贼亮的。这里如果把贼亮贼亮译成亮晶晶则更忠实与原文。基于同样的原因, 萧乾下笔时, 身不由己, 把贼字加了进去。
以上例句选自《尤利西斯》第2章的片段。
总结
本文从风格的定义谈起, 认为风格是由“形象气神”多种层次构成的, 体现在语境和意境当中。但是“气神”这两个层次最为重要, 统驭全文, 所以要想翻译出原文的风格, 就得翻译出原文的意境, 而不能逐字逐词的翻译。
参考文献
[1]成复旺.艺文理论志.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8.
[2]赵则诚.中国古代文学理论辞典.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 1984.
[3]谭载喜.西方翻译简史.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0.
[4]奈达.与奈达的一次翻译笔谈.中国翻译, 2000, (5) .
[5]崔永禄.文学翻译佳作对比赏析.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 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