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菱角经典散文(精选3篇)
家乡的菱角经典散文 篇1
家乡的菱角经典散文
野菱角,是一年生草本水生植物菱的果实,根丝状细裂,叶漂浮水面集生于茎端,叶柄具纺锤形气囊,以利漂浮。茎为紫红色,开鲜艳的黄色小花。野菱垂生于密叶下水中,必须把全株拿起来倒翻,才可以看得见。野菱角,有四个刺角,易扎人,我们把它装衣兜里就不敢跑,也不好剥。
到处都是沟沟汊汊的老家,有水的地方就养有菱角。站在池塘边,远看一片绿,水面上漂浮着菱角。碧绿色的叶子挨挨挤挤,覆严在水面。这种菱角叫家菱角,长有像牛头的二只角,家菱角果实含淀粉高,一般蒸煮后食用,也很容易咬开和掰开。
街上卖菱角的老人多半会在小摊前摆一个小木礅,一把奇怪的砍刀,砍去其角,剥去其壳,专卖菱角米。老菱角粉爆,嫩菱角味甜。
家乡的湖里长满菱角,也长着莲藕。当盛夏过后,荷花的花瓣渐渐脱落,便会变成一只只碧绿的莲蓬。立秋后正是采摘菱角、莲蓬的大好时节。小时候,约上三五个同伴,用荷叶做顶帽子,戴在头上,来到湖里采菱角、捡莲子,把菱角叶担回家养猪。菱角刺扎满小脚,害得母亲在煤油灯下为我挑拨扎进脚里的菱角刺,用口为我吮吸流血的伤口。
湖里到处都有船,湖里乡的孩子都会撑船和划船,除用木船采摘菱角外,也有划着一种像大脚盆似的杀猪盆(腰盆)去摘菱角。坐在盆里,手里的划板忽东忽西,向前划行,停下时,牵起菱角藤把菱角一个个摘下来。遇到老莲蓬也采摘,摘莲蓬也是有技术的,要手指掐住枯莲梗,轻轻一折就下来了,蛮拉是很容易被荷叶梗刺划伤手,或是将莲连梗拔起。
把采摘的菱角洗净,将菱角倒入放有水的锅里,翻动均匀,煮透不煮烂,把熟透的`菱角菜捞起沥干,热腾腾喷香的菱角,就可以掰开吃食菱角米了。老菱角粉足又甜,吃起来有口味又饱肚子。
每每去吃菱角用牙齿咬开,嘴上总会粘上黑黑的一层菱角的薄皮,都会留下一大堆菱角壳。一家人一边剥菱角,一边话家常,其乐无穷。菱角也可生吃,口感就像藕,脆生生的,嫩甜爽口。剥出菱米去烧菜,比如菱角炒肉、菱角炖汤等,都非常可口、其味道也不一样。大集体时期,有的生产队把菱角、莲藕,鱼肉分给各户,让社员们过个热热闹闹的中秋节。
我曾听老人讲过,菱角一旦长大成熟,慢慢变老的时候,就会自己离开菱角藤子(当地俗称芴子),靠自身的重量沉到泥里,并用它身上的刺角把自己固定在水底。到了来年,又会生根发芽,池塘里又是翡翠一片了。呵,故乡的菱角,它们是多么热爱脚下的土地啊!
采菱女儿新样装,瓜皮船小水中央。古老的诗句,对采菱船做了如此生动的比喻。采菱姑娘划船采菱,唱着民谣,成为古代诗人笔下醉人的景致。回想起小时候采菱的情景:碧波秋水,满眼泛绿,湖池摇船,清香袭人,夕阳西下,采菱归去,菱歌婉转,和着夜雾多么动人的一幅幅采菱图啊!
可以说我是吃家乡的菱角长大的,对菱角有着特别深厚的感情。又是一年秋来到,儿时的故乡,记忆犹新的那些往事,是那般遥远而亲切!
家乡的变迁经典散文 篇2
我的家乡在河南中原西部的丘陵地区。
丘陵地区不是岭就是沟,我家乡的村子就在一条长长的大沟里,这条大沟蜿蜿蜒蜒,曲曲折折,宛如一条长长的大蛇,绵延数十里,通到古双洎河道里。这大沟形成村子的地方,就好比大蛇刚刚吞吃了一头象或一头牛,使大蛇身上鼓起了不规则的大包,这大包很开阔。因而我们的祖先在若干年前,肩挑着儿女逃荒来到这地方的时侯,他们停住脚步,放下担子,仔细的打量这地方,打量好了,他们卸下了儿女,女人们开始埋锅造饭,男人们抡开了镢头,在沟里的崖壁上掘开了窑洞,有了窑洞就有了家园。有家园后,他们开荒种地,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年代愈久,人口愈多,祖先们就再挖洞,洞多人多,逐步形成了这大沟里的村落。
我记忆中的家乡沟中村子是很清幽,很雅静,有沟有水,有林有竹,花草飘香,鸟飞雀唱,很温馨、很诗意的世外桃源……
在这很开阔的沟中村里,四、五十户村民的家分佈在沟中的角角落落里,窝窝坎坎里,有的三、五户在一起,有的一、两户在一起,村民居住的地方都起有名字,如:张家迈,李家窝,侯家台,杨家咀……
在沟的村落中穿行,走曲曲弯弯,绿荫浓郁的沟中小径,会让你疑似前边已无路,可转了个弯,过了一堵崖,就又“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们这沟中村住的并不全是窑洞,家家还都有一所到两所草房,这草房是黄土打成五十公分的土墙,土墙形成一个长十米、宽五米的长方立体型,长方立体形上面放上木梁,木梁上再搭上木檩,木檩再钉上椽,椽子上铺上竹箔,竹箔摊上黄泥,黄泥再沾上厚厚的小麦秸杆,这样一所新草房就建成了。这种草房有很多缺点,如经过三、五年,小麦秸杆沤烂了,漏雨了,就要修房,修草房在村子里也是个大工程,一、两个劳动力是干不了的。这草房还有致命弱点,是怕火,如果是在干燥的冬天草房失了火,那是没有救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把房子烧成灰烬。
在六0年以前,记得我们那个村子没有一所砖瓦房,听老人们说,是看地先生看了我们村子的地气不驮瓦,因此祖祖辈辈都没盖过砖瓦房。
大概是在六五年,在陕西煤矿当工人的陈家兄弟,在村子里盖起了第一所砖瓦房,也就从那一年开始,村子里谁家盖房都盖砖瓦房,祖先们传下来“不驮瓦”的传言才被打破。不打破也不行,你家没住砖瓦房,外边的姑娘就不往村子里嫁,乡村里,哪家娶不上媳妇是最大耻辱,娶上媳妇传宗接代,是村子里各家的头等大事,农民家的许多行为可以说是为娶上媳妇而转的。媳妇是村里各家的宝贝,因为是付出了全家全部努力和代价才换来的,付出的`多才知道珍惜与宝贵,打媳妇和虐待媳妇,在村子里是不存在的。
村里人把媳妇看的重要表现在,外人若打了媳妇,骂了媳妇,一个家族都会上前为媳妇们帮忙的。如果是自家女儿受外姓人欺负,挨了打、挨了骂,一个家族不会上前帮忙的,只会有女儿的父母为女儿拼命。一个家族为什么会对家族女儿不重视?而重视娶进门的媳妇呢?村人认为女儿是要嫁出去的,生成是人家人,而媳妇才是进了门的自家人。
我们那小村子,娇惯老婆,伺侯老婆,怕老婆,是村子里男人的传统美德。
家乡的沟里有条常年缓缓流淌着的一条小溪,这小溪是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方,是夏天村里男、女人冲凉抹澡的地方。村子里的吃水井在小溪岸边的高台上,井口垒有石头井台,防止下雨的雨水流进井里,井没多深,水面离井口只有一挑水的扁担深,打水不用辘辘,只用扁担勾住水桶,扁担来回摆动两下水桶,趁势水桶往井水里一按,一桶井水就满了,拔起扁担,一桶水就拔上来了,村里人都是男人担水,用扁担拔水是个技术,男孩子十来岁就学会来井上拔水了。
村子还有一个巨大的建筑,是一座建在沟东边,面积有三十亩地的土寨,土寨利用沟的特点而建,周围是峭壁,只有大寨门一条路通沟外边,土寨有一圈高地面一丈,宽有两米的土寨墙。寨子里只有一所瓦房,其余都是空地,听老人们说,在解放前的兵荒马乱年月,过土匪,过军队,村子里的人全都要躲进寨子里,一家家在寨子空地上搭个小寮棚,吃住就在小寮棚里,遇到情况紧急,唯一的大寨门要用土囤实,切断同外界的通路,男人要拿刀、拿枪上寨墙护寨。
我家乡村子的土寨叫彭家寨,是几百年前彭姓人领导修建成的,因而叫彭家寨。我老家寨子下面二、三里范围内,这样的寨子有杨家寨,梁家寨,侯家寨,贾家寨。
居深沟住窑洞虽有冬暖夏凉之优点,但也有不方便之处,就如从沟里往上搬运粪土,没有化肥的年代,种庄稼要全凭农家肥,人们住在沟里,产生的农家肥全部就在沟里,从沟里往上运农家肥,要用独轮车,独轮车上放一粪筐,装有二、三百斤,这独轮车要上几道大坡才会运到田地里,独轮车要有两个妇女绑上绳子拉车,一天一辆独轮车会运三十筐粪,折合五吨重都不到,可见住这沟里,劳动生产效率是多么的低下!
沟里的小溪后来由于水位下降,小溪在八0年时侯断了流,村人们洗衣抹澡再也没那么方便了,这就产生人们想搬出这沟中之村的想法。
从我十来岁起,就听村人们把村子从大沟搬往平地的议论,可议论终归是议论,在人民公社年代,人们由饥饿慢慢到了温饱就已经不错了,可要从大沟搬到平地,住窑洞变为住瓦房,这毕竟是一场奢望,一所小瓦房要一千多元钱,那时一个劳动力干一天工值五毛钱,要攒到一千五百元?这一千五百元是个天文数字呀!
从大沟搬平地的奢望,村人们到八0年才慢慢开始进行,经过十年努力,到九0年,全村四、五十户人家都从大沟搬到了平地,四、五十户人家分成了两个小村庄,人们在沟里住过的台台、窝窝,有的成了小竹林,小树林,或开恳成了庄稼地,从九0年起,沟中的村子成了回忆,成了过去。
到了,村人们在新的村庄开始住不安稳了,因为县城里建了大批的社区套房,这些现代套房比乡村里的房子住着舒适又方便多了,特别是男孩子找对象,女方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县城里有房吗?”
又是因为娶媳妇,村里最早富裕的几户,开始往县城里买房,到,我们那个四十多户的小村庄搬进县城有十来户。
20后,镇政府所在的集镇也开始房地产开发,也卖开了套房,没搬进县城的哪些户,就集中全家财力,到镇上买房,把家搬镇上去,这一搬走了近二十户,小村子只剩老、弱、病、残的十来户,小村子里尽是空房,空院子了。
冬天,老家侄子打电话,县里看中了老家里的沟沟豁豁,村子要建成全县最大的垃圾填埋场,垃圾发电厂。整个小村庄,全村的全部土地都要被征走,现在村子里人都回到老家,在老宅子上抢盖简易房屋,到拆迁时争取建筑面积补偿款。
这一次拆迁,家乡的全貌要消失了,甚至连原来的村庄名字也会在地图上改名字的,这是家乡的大事,也是如今活着的村里人的大事情。我没丝豪犹豫,急切的买车票回到老家,到老家的村庄,整个村子在热火朝天的建房、造房。每家半亩的宅基地,原来都建着一打溜五间平房,瓦房,或者两层楼房,院子都留有很大空地,如今在建的就是在空地上建房,原来的主房是一层的,如今要全部建成两层。
回家后我问侄子,都这样新建房子,到时拆迁办会承认么?
侄子说,根据拆迁过的地方先例,宅地的房子两层内都会赔偿的,政府对建筑物赔偿价很低,一平方最多会赔五百元,可建一平方成本要三百元,半亩地三百多个平方,盖两层五百个平方,一处宅子政府也就多赔了十来万,十来万对政府来说算了个啥?拆迁户能顺利、满意搬迁走才是大事情哩!赶在拆迁办丈量前盖房,政府是睁只眼闭只眼。
听这一说,你有宅地是不盖白不盖了?
我打电话同儿子商量,儿子说全村人都在盖,我们不盖是盖不起么?
我回到自家院子,十五年没住过的院子,铁大门快锈垮掉了,蒿草长了一院子,有一人高,脚都踩不下去,五间走廊平房呈现快塌掉的样子,这就是八0年建成的家吗?三十五年了,这个家养大了我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十五年没有住,竟没落、破败到如此地步?这家、这院子很快就要消失掉了,赶快留几张影,让它存在于记忆中吧!
我退出院子,上到邻家平台上,居高临下给老院子照了好几张像。
这时侄子领来了建房包工头,我对侄子说,建房一事全权委托你来打理,我只管出钱就行,侄子和包工头协商、丈量忙活着,此景此情,让我想到沟里的窑洞老家,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呢?
我一个人顺着雨水冲刷得高低不平的大坡,走到沟里的时侯,第一眼看到是那棵村子中间巨大的老皂角树,皂角树沒有了记忆繁华年代的伞盖如云,如今只剩几枝长长的枝干戳着青天,四个人合围不住的树身由于岁月和风雨的剝蚀,显得百孔千疮,苍老疲惫。村子已不象村子,到处残垣断壁,一孔孔塌了的窑洞张着黑黝黝的大口,一所所的草房屋不见了,一处处院墙东倒西歪的,到处长满了野草……
一幅破败,一幅荒凉。
村子的现状与记忆面目全非。
在旧村子里,我找到了生了我、养了我的老家,只看到被黄土封住了的窑洞口,这就是老家了?他赶紧打开相机,把村子里有印象的场景拍照下来,就这些镜头都是珍贵的,如果停三年、二年再回来,这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有记忆价值的镜头永远也找不到了!
世事难测,世态难料呀!
做完了这一切,我坐在枯朽皂角树下的大石臼上,我思绪深沉,我想到了小时侯就听到老人讲的皂角树下大石臼的故事:
这故事说的是很多、很多年前,村子里有个叫马五的青年,已经三十岁了,因为家穷娶不上老婆,晚上没事做,就每天晚上蹲在皂角树下往天上看,看星星,看月亮,他特别愛看月亮。那时代村人都亲切叫月亮为月奶奶,是奶奶那就是女人了,马五很喜欢女人,也很想女人。他看月亮,看着看着,他似乎看到月亮上有一棵巨大的槐树,大槐树下有一个大石臼,石臼上坐着一位姑娘在不停的杵着石臼,他甚至听到石礅和石臼的撞击声,他着迷了,他会从傍晚看到天亮,他看了一天又一天。
一天他突发奇想,他用两头黄牛拉来了一块巨石,巨石放在皂角树下,他用凿子在石头上面凿了一个坑,每天晚上他也用石礅往那坑里一下一下的杵,和月亮上那姑娘做着杵石臼的比赛。天长日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月升就杵,月落才息,也不知杵了多少年,但见石臼上的坑越来越大。一天晚上,他正一下一下不停地杵,突然看见从月亮上飞下一位姑娘,那姑娘径直飞到他跟前,姑娘不愧是从月亮上飞下的女人,真的是貌若天仙,漂亮得人间难找。姑娘问他在这里不停地杵了这么多年在杵什么?他惶恐之极,他说看到月亮上有人在杵,他愿意陪她杵,并没有杵什么。
姑娘很喜欢马五的憨傻,她笑了,告诉马五,那个在月亮上杵石臼的人是她,她是月亮奶奶的使女,在为月奶奶杵佈施人间的仙药。马五求她,让她分一部份药让他杵,反正空杵也是杵,实杵也是杵,实杵比空杵要有意义。姑娘答应了,以后,她真的把月奶奶的药分一部份給马五杵。马五干的认真,杵的仔细,很符合月奶奶的质量要求,这样姑娘就有了偷闲时间,同马五天上人间不断的会面,她们两个相爱了。后来,月奶奶知道了这件事,月奶奶是个很开明的仙家,她不仅没迁怒于使女,反而把马五也招到了月亮上,让两人结为夫妻,不过两人仍司杵药这个工作。
…………
村子里流传的民间故事很多,慢慢一件一件回忆吧!我慢慢走出荒沟,向我记忆中、美丽的故乡告别。
故乡,你从荒沟搬往平地,如今平地村庄将要消失了,你的子孙们要分佈、生存于天南海北,住城市,住高楼大厦了。
可在这分别之际,对家乡,对故土,产生的是无尽的怀念,无限的眷恋。村人们幻想多少年住进城市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可就在这时,心头湧上来的却是万千的留恋和舍不得!
我的故土!我的家乡!只能把你深深记在心底了!
经典散文随笔:家乡的秋天 篇3
秋日的天宇寂寥而高远,几片薄纱似的闲云,悠悠然飘着。阳光暖着小河水,水面波平如镜;偶有鱼儿戏水,漾起圈圈涟漪。
岸边芦苇苍苍,叶子枯了。不由想起了《诗经》中的名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踩着时光的步伐,穿越千年,去追寻远古时代的爱情:遥望对岸,望穿秋水,只见芦苇照影,不见伊人倩影。怅惘间,暗自思量:秋水伊人,是曾经的过往,还是从未出现过的精神的向往?
微风起,几只鸟雀从芦苇丛中惊起,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
河岸上的狗尾草,叶暗黄,狗尾草穗子沉甸甸的,似老人一样弯着腰。春夏时节,狗尾草总是在广袤的大地上疯长,以生命的绿色装点自然,馈赠清韵;如今,清韵逝去,容颜老去,难免感伤。人们常说,草绿草枯、新陈代谢是自然的规律,但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面对花草荣枯,淡然处之才好。
路南一排水杉树,形似宝塔,是父亲年轻时种的;如今,枝叶苍翠,大有直上青云之势。有人曾劝我把树卖掉,可以换几个钱,我笑着摇头,个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路北的荞麦田里,荞麦花由雪白变成了淡白,花儿就要谢了,细小的花儿中间,包裹着淡绿色的三角形的麦粒。如果再早几天回家,就可以看到“月明荞麦花如雪”的美景了。
院子前面的田地里,青菜和秧草不惧秋寒,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油油的生长着;蒲公英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也受到了感染,顽强地生长着。一株半人高的无花果树立在其间,叶子碧绿宽大,宽大的叶子下面居然还可以看到几个青涩的果子。
银杏树有的成行站立,有的散居田间,它们似饱经沧桑的老人,坦然安详地面对这个世界。扇形叶子由深绿变成了枯黄,随风飘零,融入泥土,为来年的重生积蓄养分。有的树上缠绕着老枯的丝瓜子藤,挂着几个干瘪的丝瓜子。老了,做种用的。
院子右前方是父母的坟墓,碑石沁凉如玉,墓碑四周种植着彼岸花、鸢尾花、朱顶红,都没有开花;数根青竹围绕四周,风起,竹影婆娑,摇曳生姿。我静静观看她们的舞姿,聆听她们的私语,她们仿佛在说:“不要再沉沦于秋风的萧瑟和秋意的凄清,愿生者坚强,愿逝者安息。把握好生命的历程才是我们应该做的……”渐渐地,疲累的心灵重归平静。
蔷薇从院墙上探出身子,尽情展示青绿的叶子,她虽然早就过了花期,但不肯老去。院子前面的水缸里,荷花、茎叶已经枯萎,但茎梗挺立,迟迟不肯躺下。她希望在下雨的日子里,“留得枯荷听雨声”吧。
后院东面,竹子架上木耳菜葱葱茏茏,绿油油的一片,像调皮的孩子,缠着竹竿往上爬。木耳菜叶子肥厚油亮,叶片中间,结出了一串串累累的果籽,果籽圆圆的,有绿的,有紫的,有黄豆那么大,甚是可爱。
偶见一两棵桑树、钉子槐树、楝树散布在路边,这些在我的家乡是硕果仅存的树种了。听说以前一次运动,砍去了很多像这样的杂树。我至今不解:花叶自开自谢,自娱自乐,自成天地,与人无争,人们为何要去野蛮干涉?每念及此,总会惹起万斛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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