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水井散文

2024-06-08

想起了水井散文(精选10篇)

想起了水井散文 篇1

想起了水井散文

纵观现代城市,家家都用水,却再难寻到井的踪迹,自来水龙头一开,水就哗哗地流出来,如今孩子们对井的概念已很模糊了。其实世上的好些事都如此,新事物不断产生,旧事物又不断消失,现在很普及的大哥大、BP机、电脑,多年前谁又知道是些什么物件?同样道理,我小时玩的“尜”,补袜子用的袜底板、刮虱子的篦子……又都在生活中消失了,恐怕再过上几年,偶然在出土文物中发现这些东西,没准还真需要考古学家鉴定它们的用途呢。如今水与井似乎没有了直接联系,是否有一天人们只会知道水,而不知道井呢。

我对井的感情可谓深矣,上学伊始就学“井”字,因为它笔划少,又贴近生活,人活着就得有水,水在井里,生活离不开井。家附近的那口水井是铸铁的,人们叫它“洋井”,井身呈圆柱状,里面有活塞状的抽子连结井把,上下一压,利用杠杆原理,把地下水抽上来,方圆三五里的居民都用这井水。

从打肩头能放上一副扁担开始,我就与井结下了缘分,来回四五里路,一担水五六十斤,肩膀被扁担压得火烧火燎的滋味,至今不曾忘记,当年我真恨透了井,记得有年夏天,起大早去钓鱼路过井台,愤恨之余对着井口长长地尿了一泡尿,以解心头怒气。如今想来好笑,倘若这井真坏了,受罪的恐怕还是我自己,家里不能断水,得找更远的井去挑水。

后来下乡,倒是跳出了挑水的`苦海,可用水比在家时更艰难,那里连铸铁的洋井都没有,只有一个支着辘轳把的大口水井,井深四十多米,一年四季井里都挂着水凌。冬天那井台冻得像冰山,一失足就有掉井里的危险,于是知青们宁肯不用水,也不会去井里打水,在那些岁月里,领导关心的是阶级斗争新动向,没有关心井。前些年听说那山村也装了自来水,再不用摇辘轳把了,闻讯心里很欣慰,那山村终于跨出了大口井的年代,越过洋井阶段,直接与现代生产接轨了。

井离生活越来越远,被人们遗忘自在情理之中,但有些井还真不能忘却,像杭州静慈寺的“运木井”、太湖东山的“柳毅井”、南京鸡鸣寺的“胭脂井”、北京故宫的“珍妃井”……井与炎黄子孙有着血缘关系,一口井就是一页历史,与这些井相比,自来水就显得平淡了许多。

下雪了想起从前的冬天散文 篇2

总觉得现在的冬天不太像冬天。

央视正轮番轰炸着《我们一起走过》,致敬着刚刚过去的40年,沧桑巨变的40年。

那时候的冬天真是冬天,家家户户都是棉袄棉裤地捂着,孩子们还是难免被冻得流鼻涕,冻手冻脸都是正常的;雪是经常的,而且还很厚,脚下的棉鞋回到家底子帮子基本上都是湿的,换下来偎在火炉边烤着,第二天早上穿的时候暖烘烘的;棉袄棉裤睡觉前脱下来要塞到两层棉被间,起床前还要让爸爸妈妈给在炉火上烘一下,趁着热乎劲穿。

“各人自扫门前雪”,大伙一起扫庭院,因为大家穿的鞋大都是布底怕湿,即使是为了自己也没人偷懒的;到了春节时候,街坊之间互相拜年,如果赶上下大雪,也会拿笤帚铁锨敛出一条窄窄的走道来。

那时候路边的土多树大,街边的水多坑深。冬天坑里结冰一寸多厚,完全禁得住成年人走过,年年孩子们在冰上玩闹,故意去跺裂冰面,看那花纹;温度上升时候往薄冰面上投掷砖头,看它重新冻硬在那里。

堆雪人、滚雪球、打雪仗是必须的,秋天时候还打土坷垃仗呢,现在有雪了,当然玩得更嗨。淘气的男孩子会在路上做陷阱—— 路面不平处用硬纸板什么的给衬平,找点浮土压住边角,等雪覆盖了就是个完美。

挖洞不是冬天的游戏,那时候的冬天地是死硬的,摔倒是很痛的——只有下雪了才好些。

冬天教室里上学第一件事是点炉子,好有趣的!学校有木工,不知道哪里弄的劈柴,完美自己的废旧作业纸,阴天的早上还很黑,看着燃烧的炉火,故意快速挥手穿过那高高的火苗,听着小女生的惊呼,享受着幼稚的满足。

下雪天会减少很多原来室外的地面活动,不能“呼四角”,不能弹球,不能滚铁环,不能“藏宝”,不能跳房子……但也有冬天特有的,“挤暖和”,最简单,不需要任何道具,只要热情和力气,只要是在角落里有三两个人,只要一声吆喝:“挤暖和啰”,马上旁边人就围过来,往这个角落里挤,人多的时候有十几个,以被挤的人龇牙咧嘴为乐。

也有滑雪这类高级的室外活动,但需要道具了,就是把自己坐的板凳倒过来放到雪地上,一人坐在上面,另一人在后边推,要跑起来,最后当然是要撒手的,看板凳失去方向翻歪才是重点和乐处。

现在的冬天,没有了当年的低温,没有那么厚的积雪;现在的孩子们也没有了那时候的热情(应该说是比当年的我们成熟了吧,不像那时候的我们幼稚?),更多的投入到电子产品中,这也是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变化,只不过我不知道这部分属不属于也应该“致敬”的那一类。

下雪了,领导发到群里“下雪路滑,提醒员工千万小心行走,下班路上最好结伴同行,注意安全”。

我想起了二姐散文 篇3

(一)我在春天里想起了二姐

天气如此晴好,阳光暖暖的,却又不那么炽热。我喜欢这不冷不热的温度!

昨夜短暂的雷雨,令今天的空气不仅有了温度还有了湿度,如此温润的天气,本该高兴才是,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

听着洗衣机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哭泣,看着衣物上面转动的洗衣液的泡泡,仿佛是无数颗聚在一起的泪滴。各种花各种树都露出了芽儿,肆意报告春的气息,可我还是高兴不起。

因为,在近而远,远而近的地方,还有一个孤独的你――我的二姐!我说:“二姐,走出家门,我带你去散散心吧!”你说:“仙,我要等身体和精神都恢复正常了,才回娘家去。”于是我等,我不知道,你何时才能走出阴影?我陪在你身边的那些日子,你一阵阵伤心流泪又一阵阵莫名的发孩子们脾气,连我也会无辜地被你唠叨几句,你叫我如何放得下你?

如此温晴的天气,如此富有生机的春景,你是否也感受到这世界有多美?你还在把自己禁锢在那个屋子,把大自然赐予的一切美好拒于心门之外吗?

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盼,等着你盼着能看到这世界的光明。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看到这春天的花儿还没有凋谢的样子。不要等花儿都谢了你还不知道,春天已来临!

(二)二姐的遭遇,我心疼!

都说好人一生平安,都说好人就有好报。二姐原本拥有那么一个勤劳爱家的丈夫,二姐夫却要面对急性白血病近一年的折腾,最终在痛苦中于2月8日结束生命。噩耗传来,我和亲人们流着泪连夜赶到,看着昔日在我们八个兄弟姐妹中最胖的姐操劳得消瘦憔悴的样子:头发掉了不少还有了些许白发,眼窝深陷,眼圈黑黑的,颧骨高高地凸起,下巴也长了,尖了,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角两边瘪瘪的有些凹陷只剩一层薄皮。往日的衣服裤子显得那么的宽大不合体了,那双腿脚细得让人担心支撑不起整个身子,走起路来似乎飘飘然没了重心……我的内心的阵阵疼痛更加剧烈,鼻尖一酸,忍不住放声大哭。然而,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很多事情是不能替代也无能为力的。再多的泪水,也留不住姐夫也换不回二姐昔日的身心健康。我强忍住悲痛扶着二姐,感觉她的体重好轻好轻,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就像一滩水。

回想得知二姐夫病情近一年来,家人亲友不知花了多少心血去了解这种病,并在经济上竭尽全力支持治疗。第一次治疗正值我上班期间,我没有及时亲自赶到,只托小叔子给我送去八千元钱以解燃眉之急,等到暑假出院后再去看看,看到姐夫治疗效果还不错,精神状态和气色比患病之前还要好,也长胖了不少,我们都觉得真是奇迹!二姐依然担心着,到处找算命先生占卜,说姐夫没事二姐就高兴得不得了,说话底气也足了,遇到有的算命先生说姐夫好不了,最多只剩一两年时间,二姐就不吃不喝也睡不着觉。二姐不时对我说:“仙,我好怕你二姐夫会死去!”我安慰二姐不要想那么坏,其实我内心一样的担心那个结果。

二姐夫白血病复发,最后一次住院将近一个月我才得知消息,也许是二姐认为我的承受能力太差,竟然叮嘱我娘家亲人第一要瞒住我,二姐说她已经欠我太多,我太心疼她了,不忍心我为她伤心不忍心累着我。我每次打电话问二姐夫情况,二姐总对我说:“他好好的,他上班呢,吃得起饭做得起事,比你体质还要好!”直到二姐夫水米不下加了氧气,小妹才瞒着二姐告诉我,说也奇怪,不知为什么我偏偏就不着急,总觉得这病很缠绵,一时半会儿没问题,就等这个亲人等那个亲人,想等着他们一起去看望二姐夫。得知二姐夫停止呼吸,我才顾不得等谁,即刻动身了!可惜乘车也要几个小时,真想一下子飞到医院飞到二姐身边。我原本不相信宿命,但也感慨人生无常,生命无定距,很多结果不是我们能主宰的。

扶着二姐在二姐夫的亡灵前,我想了很多:每个人,都只能陪你一程,更长的路,需要独自行走。珍惜着彼此陪伴的分分秒秒,莫等失去了才追悔和伤悲。二姐夫健在的母亲泣不成声对我说:“你二姐对他这么好,他也值得了。他的命才到这里,那是天意,小时候……就死过一次的。”不管我们的生命有多长,只要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爱过也足够。也许有的人寿命很长,却不曾享受过幸福,没有一个人对他(她)有过真心,也就白活一场了。当然,很多时候需要自己爱惜自己,但毕竟意义是不一样的。

其实,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二姐,原本要多陪陪她,可是我留下她会更累,她也该好好休息了。再多的语言也是苍白无力的,要靠她自己去面对和调节,说再多她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只希望二姐为了自己更为了两个还正念书的孩子,振作起来勇敢面对现实。一旦二姐伤悲倒下了,孩子们怎么办?她们会担心会不安,将影响到他们健康和学习。孩子们需要她,被需要就是最大的动力。我和二姐的大女儿梦如谈谈心,这孩子很懂事,她说:“妈妈需要我们,我们会好好的,我们需要妈妈,妈妈也会好起来的。”彼此的这份需要,就是好好活着的动力。我也告诉二姐,不爱惜自己,会给孩子和所有关爱自己的人很大压力,爱自己就是爱孩子就是爱所有关心自己的人。

202月10日,我从贵阳二姐家回到毕节下车时,风雪特大,寒透了心。二姐夫的离去,我看到的是亲情的的感动,看到了人间真情。那通宵的陪伴,那彻夜的守候,亲人们(我上着班的堂弟、我在海南打工的侄儿……好几个是初次去二姐家)几百里路连夜赶到,真的是风雪无阻。平日里,我们大家淡得近乎忘却,可是关键时刻,却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份情。这就是雪中送炭而不是锦上添花。

我深深感到:人的一生就好比是一次搭车旅行。在这短暂的一生里,在历史的长河中,人生就象一颗划过天空中的流星,在时空的隧道里,人生只是一瞬间,瞬息即逝。然而,在有限的时间里每个人都经历过喜、怒、哀、乐、甜、酸、苦、辣、生离死别举步维艰的生活。希望每个人都好好爱自己,不要让更多人为自己伤悲。因为,爱自己就是爱所有关爱自己的人。

每个人都有迷茫和脆弱的时候,再坚强的人也需要一点点关爱和开导。以往我几年才去二姐家一趟,今年很是特殊,没隔几月就亲自去一趟,尽管常常电话联系,每次二姐都会说:“仙,你别为我担心,你家二姐心态好得很,看得开得很,我们家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梦茹已经一边读书一边上班了,雅茹假期也找班上着,人家很多孩子还小就没了的都要过出来。”可我知道二姐是嘴硬,我必须亲自看到她才放心。年7月我去看过姐,她依然精神恍惚,令我甚是堪忧。我把姐的生日(农历腊月初八)牢牢记住,我决定今年姐的生日必须陪着她。1月27日(农历腊月初八)两天前,我已到了二姐家,我想给二姐买身衣服,二姐不但不试穿,反而大发脾气,弄得我进退两难,在服装店里很是尴尬。二姐总是说:“我已欠你太多!你自己在家那么节约,却对我大手大脚!”

(三)二姐的好,我不曾忘记!

姐的一句“我已欠你太多”令我无法接受。回想多年以来二姐对我的关爱,是一生一世都难以回报的。一直,二姐就像我的母亲一样,从我记事起就是二姐给我洗头梳头洗衣服,带我睡觉。

我长大后,二姐到贵阳打工,每年二姐要给全家人买吃的穿的还给爸妈一大笔钱,就连老家那台黑白电视机也是1994年二姐从贵阳买来的,记得二姐和二姐夫那个晚上下车后冒着小雨,二姐抱着女儿梦茹,二姐夫抬着电视机走了十几里的泥巴路,夜深人静才摸黑到了老家,当时我们全家人心疼得要命,梦茹晕车,吐过,吃不下东西,我都急得偷偷流泪了。那时村里能买电视机的不多,我们家算是因为有了二姐扬眉吐气了。二姐每年回家,要带回很多大大小小的东西,就连在贵阳三桥拉丝厂上班期间,厂里发的帆布手套,她也节约着拿回很多,我们一家人戴着二姐带来的手套做各种粗活。我城里读书时,不少同学羡慕我说:“春儿手好白好细致,一看就没干过农活,要是脸和脖子的皮肤也那么好就好了!”她们根本不知道那都是我二姐的`功劳。

我在毕节六中读初中时,二姐怕我穿着跟不上同学被人瞧不起,给我买了更多的衣物,工作之余亲手加班为我织了一件蓝色毛衣,用细毛线织的,花纹很复杂,特好看。我读师范了,二姐几百几百地给我寄钱。直到我成家当了母亲了,二姐说我们住校买菜不方便,带着孩子没冰箱可不行,因此买冰箱的钱也是二姐硬塞给我的。二姐自己很朴素,连衣服都很少买,说是做饮食生意买了也穿不上,可我自己领工资了她还给我和我的女儿买穿的,执意要给我买一条银项链。二姐常常说:“我家仙很有气质的,就是缺乏打扮。”在二姐的眼里,我总是一切都那么好,很多时候,二姐甚至叫我“儿”,接着反应过来却又坚持说:“我真想叫你儿了!”

二姐对我是这样,对她的两个女儿乃至对任何亲人都很慷慨,甚至可以用“奢侈”来形容。而她自己又是那么省吃俭用。

我不明白,像二姐这样与人为善,宽厚待人的人,命运却要这般捉弄她。我一直不信命,但从二姐的经历,我不再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也不相信好人就有好梦,好人有好报了。

203月25日晚,我听着李春波发布的新歌《姐姐》,我流泪了!好多句歌词都唱在了我心坎上!我再一次想起了我二姐的善良和艰辛(二姐夫患急性白血病已逝,二姐一个人带着读大学和高三的两个女儿生活)!我想到我自己还未完稿的这篇《二姐》的文字,每次写着写着就感动与悲伤交织充斥着整个心灵空间,就再写不下去了。听着李春波的《姐姐》唱完了,关掉电视,我打开手机网页再听,边听边想我的二姐,这样听着,毫不掩饰地任泪水狂滴!最后,我套用了李春波的《姐姐》,也编了一首《二姐》:

有好吃的你舍不得吃

零花钱你舍不得花

你总是省吃俭用想着咱们那个老家

你用节省下的工资

给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买了衣裤和鞋袜

你用慈母般的温暖领着弟弟妹妹长大

这一年冬天雪很大

在你沉浸悲痛时我不得不离开了你回家

当客车开动的一瞬间

我看见你哭了

二姐二姐你无私如灯善良如花

二姐二姐你的爱永远伴我们全家

各自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刮风下雨都不怕

因为时时刻刻都有彼此的牵挂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你为那个家点点滴滴付出的画面

无论你走多远离开家多久

你的心一直想着那个家

如今我看看你陪陪你

你却为我的这点儿付出感到不安和自责

当你我离开了你上车时

我看见你追着我远去的车辆哭啦

二姐二姐你无私如灯善良如花

二姐二姐你的爱永远伴我们全家

二姐二姐你无私如灯善良如花

想起了儿时的攉湾的抒情散文 篇4

攉湾捉鱼,是多数孩童一起做的事,大都是提前商量好了,“咱攉鱼去吧?,有几个湾里的鱼一群群的。”“好!再叫几个人。”说着,就招呼着伙伴们朝着常去的河里攉湾去了。当然也有随时随性兴起的,往往一人看到哪个湾里鱼多,就开始弓腰翘臀地在那里忙活截湾,众伙伴一见齐响应之,也就成了。

攉湾先要截湾才行,截湾也叫截堰,先是在湾的上端截起一道堰来,不让上游的水继续往下流,再把湾的下端窄处截一道堰,不让湾里的鱼儿溜走。那时候,往往大孩子们在上游截大湾,小孩子们在下游截小湾,大小孩子们在大大小小的湾里演绎着别样的精彩。

只见有的赤条条的、有的仅穿着小裤衩活跃在长长的河里,忙着用河里的石头、沙子、湾沿的泥坯截湾,这样的截湾不用动员,个个都会发挥的淋漓尽致。待到孩子们都觉得截湾差不多了,就开始攉湾了。小孩子们用水瓢、小小的水桶从湾里往外攉水;大孩子们则用脸盆、大水桶往岸上攉水,有的还用绳子捆绑起水桶,两人站在湾两边,扯起绳子头,喝着号子向湾外攉水。初始湾里的水是清的,随着桶、盆、瓢攉出去,在天空与水湾间划出了一道道高高低低的弧线,在阳光的普照下映出了七彩的水帘。有时鱼儿随着桶、盆被攉上了岸,离了水的鱼儿在岸上焦急地蹦跳着,孩子们在高声地欢叫着、捕捉着,在长长的河道里演奏起了攉湾欢乐曲,荡漾在沉寂的田野的上空,给乡村田野添了几分灵动。

等到湾里的水攉的差不多了,孩子们就像下饺子一样地一个个跳进湾里,一齐用手、用脚在湾底的泥沙里不停地搅动,为的是把湾搅浑,儿时叫“浑湾”,好浑水摸鱼。不一会儿工夫就把湾里的水搅浑了,整个湾里都变了模样,湾底的鱼儿被浑水呛得就受不了了,一个个地将头翘出了水面,张口不迭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时候,大孩子们就开始叫喊:“开始捉鱼了!”大小孩子们齐弯腰伸手,绕着湾捕鱼。湾里不时爆发出捉到大一点鱼的叫喊,跟着就是一片喝彩,整个湾里都是人欢马叫,热闹非凡,捉鱼声,叫喊声,喝彩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亲身体验感受湾里摸鱼,那是一种生活的享受,现在想来都还觉得还有点手痒。攉湾归来,都是桶满盆满,孩子们的脸上个个洋溢着胜利者的喜悦。

在那个年代村子的东河、北河里,常见一个少年光着脊背、提着大罐头盒做成的小桶、拿着笊篱,沿河摸鱼捞虾,一遇到小伙伴们攉湾,就会飞跑过去参与其中,乐此不疲,那个少年就是我。那时的一个个湾里流淌着我的岁月,磨山子水库下的水湾里留下了我对黑鳝、黄鳝的惊悚,庄子河口的水湾里留下了我手捧河鱼的欢乐,大墙西的河湾里留下了我和堂叔、堂弟截湾捉泥鳅的难忘岁月,个个大大小小的水湾都如明镜一般,哪一个没照见过童少的我?

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篇5

在我记忆的深处,故乡,除了那浓郁淳朴暖心热肺的乡情和火辣辣的民俗之外,也确实还有着许许多多十分独特的,不可复制的美好印记。那就是我儿时故乡的石头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这些亲切的印记哦,曾繁衍出了粘稠粘稠家乡的父老情深。如今,却也只仅属于我,或象我这一代,在乡村山沟沟长大的人们,心目中最童贞的记忆和无邪深处的回忆与念想喽。这些曾经几乎孵化和繁衍了中国乡村民俗民风的老古朴,现在都已经被方便快捷,简单实用的电气化所取代啦。那曾经咕噜噜,吱嘎嘎,地碾压和盘转着饱食暖衣梦想的音韵哦,当然还有那吱吱扭扭,辘轳摇水最为古老的抑扬顿挫平平仄仄的声律。这些声律啊,灌穿了我整个不识愁滋味童年的乐趣。不能再生,也不可以复原的。

我的故乡就座落在一处十分偏僻的穷乡僻壤之间,小山村稀稀拉拉成着长方形状,大体分为村东,村中和村西。家家户户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十几户人家。村东大都是李姓,村西大都是曹姓,只是村中三三两两地住着涂,白,徐三个杂姓。而村子里的那三个石头碾子,三个石磨和三眼露天水井,也就自然分别坐落在村东,村西和村子的中间三个很显眼的地方,正是这“接二连三”着的石碾,石磨和露天老水井的所在。而这三处碾子,石磨和老水井,它们分别都是碾子在西,石磨和水井在东,相互对应着的。我就曾对这样的布局,好奇地问过父母,我也由此而似是而非地知道了:“东边碾子,西边磨,一口水井靠磨座”的这几句朗朗上口的民俗谚语”。说是似是而非,那是因为我至今都不知道这种布局的具体原因所在。那石碾子,石磨的滚动和簌簌碾压与摩擦的声音,仿佛就是希望与期望在岁月和时光之上欢腾的声音,活脱脱地把“民以食为天”这一最古朴的音韵,吟咏得真真切切和生生不息,这就是我儿时故乡的乡土风情和大体格局。

每年到了颗粒归仓的秋后,那石碾子就会在厚厚的,圆圆的碾盘上,伴着人们养家糊口开怀的笑声,吱吱咯咯和咕噜咕噜地在高粱和稻谷的穗上滚动个不停。有时甚至会披星戴月地滚动着,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笑语声也自然也会是浮荡在秋韵里,整个小山村都仿佛都洋溢着“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兴奋和喜悦之中。此时的石碾子,是一年里最为抢手的。每家各户都会争先恐后地抢占使用权,尽管如此,父老乡亲们却自觉地遵守着一个约定俗成的老惯例,好习惯。那就是相互彼此之间,都会自觉地坚守者“先来后到”这一传统习俗。谁也不强词夺理地去争,谁也不去无事生非地去夺对石碾子使用权。那时的人们,以谁家先把秋粮运到碾子前为绝对优先使用权。或是谁家先将一根儿高粱或玉米的秸秆放在碾子上,作为优先使用权的凭证。这种事情,我就曾在父母的授意下做过很多次。有时,人们就仅凭一句:“你家碾压完了,就是我家碾压啦”,这一句凭口无据口口相承着,人们都会自觉地对碾子的使用顺序以此类推有序地进行着,绝对不会有人以各种借口去加塞儿的。现在想想,那时的人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自觉性却都时很高的啊,谁也没有破例过。

我家就住在村子的最东头,距离碾子,石磨,水井也不过几十步远。每年秋收时节,我们家也会随着石碾子的声音响起,渐渐开始热闹起来啦。一是我家离碾子很近,二是我家在那年月里,唯独有“戏匣子”的家庭,本村的叔叔婶婶,大爷二奶们,就会纷纷将一年的收成,肩挑背扛地搬运到这石碾子周围后,按着事先谁家先占有使用权的惯例,到我家里来收听戏匣子里的播音和说天谈地的,借此等待着他们各自使用碾子的顺序。我的那些长辈们呀,每次来到我家后,一边说笑着,一边双手撑在土炕上,两条腿的膝盖跪着,把穿鞋的双脚,分别对着啪啪地磕上三,五下,再转身一屁股坐在炕上,先后脱下左右脚的鞋子,或就地放在地上,或上炕后放在我家的窗台上,有的干脆直接就坐在炕沿边儿,一把拽过来纸糊的旱烟盒子,卷上一根粗粗的老旱烟,一边吧嗒着,一边唠着有边际和无边际的闲磕。也有的叔叔,大爷,把我搂进他们的怀里,将我好一通地“收拾”戏弄,经常弄得我嗷嗷直叫。他们就这样,一天到晚在我家说说笑笑中地等待着。不过,他们也都会相互主动地帮助着,把那些碾压好的稻谷,用簸箕呼啦呼啦地,把皮壳簸出去,再帮着运回到家里去。

对于碾子,我是要比其他同龄的伙伴们熟悉一些的,抱怨也要比其他的孩子多。我家是小山村里,唯一连年过年时有肥猪可杀的人家。为了喂养肥猪,冬天里,我就会经常要冒着刺骨的老北风,端着高粱或苞米,到碾子上碾压成粉末状。农村人给这种活计叫“压破子”或“给猪放破子”,这种给猪压破子的活儿我就没少做。那时,每当听妈妈对我说:“你去给猪放点儿破子去”,我的头就疼,心也就发紧,因为那时的冬天实在是太冷啦,穿的又没有现在的孩子们保暖。由于我玩心太重,我每一次都会是草草了事,所以,就会经常遭到母亲的数落。回到家里后,妈妈就把这些草草了事的“破子”,放进锅里填上水,点着火煮熟后用来喂猪。这样喂养出来的猪,不仅肉香,肥肉也多,放在锅里就能多出荤油,肉能好卖,也能卖上好的价钱。那时的人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肯花钱买几斤猪肉,来供辛苦了一年的全家人过年。说是吃肉,还不如说是卖肉更是为了熬荤油吃,所以,那时的人们大都是以买肥肉为主,瘦肉是不好卖的。因为在肥肉里熬出的猪油要多,可以在年节过后,一家人还能在很长的时间里吃到荤油熬得菜吃。那时大多数的人家,平日里基本是吃不到荤油菜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以自家腌渍的豆角,黄瓜和辣椒作为下饭菜。生长在现代的人们,或许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但那时这样的情形的确如此。由于我们家年年有肥猪可杀,不仅正月里,我们全家人几乎每天都会围坐在饭桌前,吸吸溜溜地吃着香喷喷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儿,那些猪的五脏六腑和猪头猪蹄儿,就足够我们家油腻腻地吃上大半年啦。

人们对石磨的`使用率,是要远比石碾子低得很多啦。但我们对石磨的情感,却要比石碾子亲切得多。因为石磨的每一次转动,大都与年节相关联。因此,石磨对于我们山村的孩子们来说,是最值得看重的,或者说是最幸福的期待啦。每当年节前有人家断断续续地开始拉豆腐了,我就会追问自己父母:“咱家啥时候也拉豆腐啊?”。平时很少,没有哪一家会舍得把自家的黄豆拿出来,去磨一顿豆腐吃的。即便是家里来了在亲近的亲属和朋友,也很少有人家去做豆腐招待的,因为那是一个缺衣少穿年月。家家户户都在日日夜夜地为糊口度日都忙不过来呢。所以,也只有在年节到来的时候,父母们才会舍得给我们做一顿大豆腐吃。

在我儿时,淘米杀猪做豆腐,这已是流传很久辞旧迎新的传统习俗啦。所有的父母们,都是在年节之前,从家里的布口袋里,倒出来几斤圆溜溜,黄澄澄的黄豆,放进做饭的大铁锅里,用温水泡上个把小时,再到生产队饲养员那里,借来一头毛驴儿,套在石磨的木杆上,蒙住驴的双眼。听大人们说,这样做是以免毛驴拉磨转圈时会迷糊晕倒。现在想想,我的那些质朴可亲的父老乡亲们还真的有一套自己实用的土办法呢。于是,再把事先用温水泡好的黄豆,和着从旁边儿的那口露天水井里摇上来的井水,一勺儿,一勺儿地,填进圆圆的磨眼里,伴随着接“驾驾”之声,毛驴儿就开始一圈圈地走动起来了,那盘石磨,自然也就发着窸窸窣窣,白滋滋的豆汁儿,也就围着上下磨盘磨合着的缝隙处,汨汨地,呈着一层层好看的纹理,流出来。再顺着磨盘的凹槽,顺利地流到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一场乡村“新年喜乐景象”就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地开始啦。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呀,也总会是叽叽喳喳地围在大人的身前背后欢声雀跃着,心里甭提有多美,多快活啦。就连那些上了岁数的大人们,也都会欢乐开怀得喜上眉梢。我们的一颗颗童心呀,也更会随着父母把豆汁倒进大铁锅里,而不断地喜悦沸腾着,恨不得将锅里的豆腐汁,立马吃到嘴里。玩心很重的我,连吃饭都会忘记,害得妈妈经常是呼呼喊喊,而在此时,也会乖乖地呆在家里。围绕在父母的身前背后。为了狠狠地解上这一顿馋,我的肚子经常会被撑得鼓鼓的。到了晚上睡觉时,由于吃得实在太多,肚子涨得难受,还得让父母给揉揉撑得难受的小肚肚呢。

村子里所有的大人们,似乎对石碾子,石磨和水井,都是非常看重和有很深感情的。每一个人都会主动地去维护着它们。没当看到碾子和石磨需要维护时,就会不声不响主动地去做维护它。也会主动地从外乡请来石匠,对碾子,石磨被磨平的沟槽,用锤子钳子,叮当当地修复。最后,也还会心甘情愿地自备酒菜,或是从自家的粮囤里舍出几升粮食,来充当石匠劳作的报酬。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啊,对于这样集体公共的事情,从来就不去声张。在他们那一代人的心中,做这些事情就是应该应分的。在炎热的夏季时,在晚饭后走出来闲侃的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们,宁肯在屁股下赛一块石头,也绝不会盘坐于平滑的碾盘和石磨之上的。就连我们这些小孩娃们,也几乎没人敢轻易冒此不韪。

在我的记忆里,让我们不可随意冒犯的,除了石碾子和圆圆的石磨,还有一样是我们孩子们万万不可靠近的,若是我们谁敢胆大妄为,被村子里的长辈们看到,那就是不容分说,屁股上准会挨上几脚,或是遭到狠狠地训斥。甚至连家庭妇女们,即便是再泼辣的女人,也是不得轻易接近或靠近,这就是故乡的那三口常年露天的水井。一旦看见哪家的女人,亲自去摇那辘轳汲水,这家人就会受到大家的质问或责难的,甚至会受到群起攻之的。我小的时候那时,村子里的人们都食用这三口老水井。尽管这三口老水井一年四季都无遮无拦着。但水质仍然清凉也清澈,完全没有浑浊的视觉,或像现在铁管子里流出象自来水漂白剂之类的成份。每当冬季的时候,这三口老水井的井口,就会弥漫着烟雾般的寒气,呈着袅袅娜娜之状,由井口满满地漫溢而出。那情景,就宛如充满了仙境一般。我们这些不知冷热的孩子们,就会找来一块扁平的石片儿,放在井沿儿的冰上,一屁股坐下去,或给人拉着双手向前滑行,或被人推着,一声声的开心笑语,便随着直溜溜石片摩擦冰面的声音荡漾开去,使得这个寂静的小山村,都充满了欢乐的生机。也会有人用石头去砸下几块那洁白的冰,然后直接放进口中。儿时的那种童声夹裹着童贞童趣的许多往事,至今都让我欣慰着。

石碾子,石磨。对于我们山村里的孩子们来说,许多欢乐开怀的童贞和童趣的,又大都与碾子,石磨联系在一起的。夜晚,我和村子所有的小伙伴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聚到此处。经过一通“包子,剪子,锤”后,按照输赢,人数相等地分为两伙儿,借着夜色和静谧,做起捉迷藏的游戏。被捉的一方或是跳短墙,登高房,越沟坎儿,或迂回,或隐隐地游移,想方设法地向代表着胜利的终点---碾子或石磨步步接近。而捉迷藏的另一方,则是会在碾子和石磨的周围附近,或潜伏在犄角旮旯的阴影里,或是悄悄低哈着腰身,“隐身形而待其人”,或是兵不厌诈地附近吵吵嚷嚷,或是以着“一将成勇追穷寇”的阵势,好一阵地奔跑与追逐,我的童年夜晚,很多就是这样地在追逐嬉戏地玩着捉迷藏的开怀中度过的。

如果说那三个碾子,石磨是三首生动的,充满了憧憬与欢畅的诗,那这三眼露天的老井,就是三首生生不息,生命与期望交织在一起的永恒的歌,那辘轳在时光与岁月的内部,轮回着搅水那吱吱扭扭的声音,仿佛就是信念摩擦着希望的乐曲,就是小山村里最悠扬的和弦。不仅扣人心弦,也更牵人魂魄,要不怎会有“三天喝不到井水就想家”的俗语呢。记得每年春夏之时,这三口水井便会披星戴月地响起吱扭扭,哗啦啦打水浇菜园子的声音,在伴着我们这些孩娃们,一个个欢声雀跃地光着小脚丫,站在长辈们刚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桶拔凉拔凉的水里,凉得吱吱哇哇地跳着,叫着。写到这里,让我记起了由泰山写的那首老井的歌词:

《想起故乡的老水井》

是谁惊醒了我的梦

我心无人能读懂

多少日日夜夜魂牵梦萦

浓浓乡愁划破了时空

忘不了当年养育情

思绪万千不觉得泪眼朦胧

多想再次回到梦中

多少次醉倒在呀你清澈的甘甜中

清凉的井水好比母亲乳汁那样浓

枣花盛开的季节蜜蜂飞舞

围着长满青苔的老井洒下玉琼

故乡的老水井呀你是否依然寂清

漂泊异乡的游子仍想着你的面容

你养育了我们一辈又一辈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在“男耕女织”和“自给自足”的年代里,这三种老物件的地位和作用可是很不一般的。一年四季里,它们所发出来的那种摩擦与碾压的声音,伴随着一口口朗朗开怀的笑语声,将整个小山村,都浸透在质朴的最深处啦。那是稻谷脱壳,弹响生活琴键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和铉,那是希望与期望亲吻的声音,那是勤劳兑现着欣慰所发出浓浓的土腥味儿,那也是最乡土化了的诗词歌赋,不仅浓郁,而且香醇。每一声都充满了稻谷飘香的味道,充满了汗水的气味儿。这些地方,可是不可随意作乐的地方啊,那些笨重的大石蛋蛋碾子,圆圆的石磨,上下齐粗的露天水井。曾经可是我家乡父老们最最朴素的愿望和理想的象征啊。然而,我对碾子,石磨和露天老水井始终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就是:它们到底是谁发明的,又是由谁毁掉的,这对于我来说,也许会是永无答案的悬案啦。也好,一切皆无,方是万事万物的本源,但一定要精彩过。就像这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一样。

想起了童年想起了你七年级作文 篇6

你的小名叫开心,瘦瘦的小男孩,比我小一岁,却高我半个头,眼睛细长,唇红齿白,是我在金华读书时楼上的邻居。

我们很快的熟识了,常常会在楼道里相遇,快乐的笑闹在一起。多少个静谧的夏夜,我们在小区的木板秋千上荡着,周围的树木默然地立着,但蝉声却有韵律地响着。秋千飞向高处,清风拂面,嗅到草木的清新;说天南地北,思绪便扑着翅膀,飞扬而去。

你把我带到你家,给我看一把剑。我用双手抬起,沉甸甸的`,抽出剑身,寒气凌厉,龙纹十分霸气。记得你郑重地说:“以后我要拿此剑上疆场,斩将杀敌!”瘦削的脸上显出坚毅而又稚气尽现,我笑着鼓掌,你挠挠头,也咧开了嘴。

当大雪飘飞之际,我们戴着手套,穿着冬季套装,玩着雪,你如新月般的眉眼就纤巧地弯起来……

那段时光是难忘的。我远离父母,班中因我的沉默寡言,并无知己。做完了作业,你便如约而至,白天的烦恼与苦闷,全在这游戏中消散。在我伤心落寞时,你是忠实的伙伴,快乐的小友。你也见证着我在这个特殊时期的改变,经常“语重心长”地劝慰我。现在想来,既忍俊不禁,又感动鼻酸。

后来,我转学回到了父母身边,从此,我们没有再见面。如今的你,应该也六年级了吧?你长得如何了呢?想必是“英姿勃发”了吧。你仍心存为国杀敌、奔赴沙场的雄心壮志吗?相信你凭自己不懈的努力,所有的梦想终将实现。

想起父亲经典散文 篇7

长年漂泊在外,在家呆的时间总是不长。忙碌中,总是忽略了家中还有年迈的父亲,他年过八旬,孤单一人生活着,前不久,他离开了,去了遥远的天堂。今天闲着,突然想起了家,想起了离去的父亲,心头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一种悲哀!我们身边有很多人就是这样,嘴巴上说得比蜜甜,好听,忙着做生意赚钱,老是忘记家中老人,就是想起了,往往打些钱回去,说是孝敬,让父辈买好吃的,一年难得回一二次家。其实,独守老家的父辈,希望子女在外生意兴隆、平平安安外,更希望他们经常回家看看,与老人聊聊家常,吃上几顿团圆饭。钱,固然需要,但不是最重要的,用钱打发老人,用钱来安慰老人,并不是老人所愿,往往会伤了老人的`心。

想起自己的老爸,我心里甚是惭愧。老妈走后,他整天醉在酒里。孤伶伶地生活在山里,孤苦寂寞,唯一爱好就是喝酒与抽烟。一次,他拉东西摔倒后,再加上他患有高血压,一下子病了。在医院呆了一星期,出院后,酒不喝了,烟也不抽了。原来,那个主持医生告诉他说,要想多活几年,就别抽烟与喝酒。一直性格很自负的父亲,这次竟听从了医生的话。这以后,每次要父亲喝酒时与抽烟时,会立即遭到严厉拒绝。

父亲没有了喝酒与抽烟的爱好,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走路不也稳了。我怀疑,这与他整天闲着没事有关。我建议的是,父亲这样高龄的人,如果喜欢吃什么,就让吃。而医生的观念却不是这样,是不是适得其反?生命的活着依赖于物质的同时,更需要精神的东西。

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还是挽留不住他的生命。父亲走了,老家山上少了一份热闹,也少了一份牵挂。可我再也看不到父亲了。

由笔筒想起的散文 篇8

回老家看到一个旧的笔筒,想起了儿时的一些事情。这个笔筒是我读小学四五年级那时自己动手制作的,它一直摆放在我的房间里,有二十年之久了。大概受我木匠爷爷影响的缘故,我和哥哥从小就喜欢打造一些东西,以此当成乐趣。除了做笔筒,还做书架、玩具、小小的箱子……我们做的最简单的是笔筒,这东西基本上一锯一磨再上点漆就行;而做过最多的是小箱子,那时心想着小箱子能存下很多很多的财富、能守住儿时的秘密;我们也做了很多半成品和失败品,有一次我做了一个燕子窝(两房一厅),挂在屋檐下,家人笑了半天,哥哥说我做得很难看,两个星期后,我把它拿了下来,因为来来往往衔泥而过的燕子丝毫不领这个情。

我的笔筒是父母制作编织品剩下的竹筒制成的,用的是那种厚实的毛竹。如果不是当时走过一堆参差不齐的竹筒并随手拿了起来,它早就成了农村灶头里的燃料,成了灰烬。这个笔筒不算精品,漆上的颜色和小箱子的颜色一样,还记得是我在制作小箱子的时候顺便制作的,那时的手艺只能说是木匠眼中的笑柄。它静静地在我的房间里二十年,竟也有了岁月的痕迹,漆面出现了裂痕。我读书毕业后,把用了三年的钢笔往笔筒里面一扔,从此没动过。我想我那些小箱子一定是躺在某个角落,等着我去发现,等着我去开启。

等我找到其中一个小箱子的时候,却打不开它,当时我设计了一把钥匙开启所有抽屉和箱子不同的锁的方案,第一个抽屉里锁着第一个小箱子的钥匙,第一个小箱子又锁着第二个抽屉的钥匙……如此这般,最后一个小箱子锁着的是我视为珍贵的东西,要打开它,需要打开所有的抽屉和小箱子。可是我那一把钥匙呢?我已经不记得放在哪里了。里面锁着什么呢,我也不记得了。一本小书?一只生物标本?还是某次上山挖宝挖回来的金属块……

爷爷是不支持我们做这些玩艺的,他会斥责我们不好好学习。即使如此,我们还是乐在其中,为了拿到木料,我和哥哥悄悄地从家门出去绕到菜园后面的木工房,猫着腰躲在爷爷看不见的角落捡边角料,实在需要时我们也会拉出裁成条的好料甚至是刚从山上拉回来的毛料,拿到木料的同时也要记得拿工具,再从菜园蹑手蹑脚地探身出来。木料太长的话,我们两个人还要一前一后地扛着,有时还会卡在菜园门口半天动弹不得,也有好几次把菜园的青菜踩烂了一大片。绕了一大圈,再从家门口进去,到我们的房间里,把门窗关上,一听到木工房那边制作家具的响声后,我们马上动手干。我们的动作不能过大,不能盖过爷爷那边的声音。打造这些玩艺,对我们而言是需要很大体力的,一把在爷爷使用起来很轻便的锯子,我们使用起来很吃力,为了锯断一截木头有时是哥哥锯了大半累了休息一下,我接着再锯;也有很多精细的活儿需要耐心地刨凿,第一天放学回来干不完第二天再接着干。我们的手上都有伤痕,那是不小心时被斧头割到,被刨刮到,被锯子钩到……有一次,我听到哥哥“唉哟”一声,锤、凿和木料同时掉在地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捂着手,脸色有点发白,看到我惊慌的表情,把手指放在嘴里含着,说了声“没事!”他用锤子把凿打歪打到了自己的左手。那天吃饭时他拿碗的手都在发抖,父母都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时间长了,我们在自己房间偷偷打造自己的东西这件事还是被爷爷知道了。他经常在找不到工具的时候,发起脾气,不管是不是我们拿的,就骂起来。可以想像,两个小毛孩关起门口,拉着不太稳的锯子,叮叮当当地敲打着木料,热火朝天地干着,在大人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小学有一个老师会木工活,时不时到爷爷的木工房来打造家具,他听了爷爷诉说两个孙子没专心学习,竟然对木工感兴趣时,笑了,他讲了一堆的话,这些话我已经记不得了。我记得爷爷后来跟我们讲了一个故事,他说,“很久很久以前,木匠祖师爷鲁班,制作了一只木鸟,放在天上,三天三夜都没落地。”这个故事虽然简短,却引得我浮想联翩。

爷爷除了斥责我们外,从不没收我们的木料和我们打造出来乱七八糟的玩艺。他重复地讲着那个鲁班造飞鸟的故事,然后责问,“你们可以做得到吗?”

我们当然没办法做得出飞鸟,用竹子和纸做了个风筝,却找不到好的线,只得用粗重的`一节接着一节的废毛线牵着,一个傍晚,风笋在我们奔跑的过程中从草地上起飞,却不能直直升高,只斜斜地向山那边飞去,我们用力地扯着笨重的线,风筝最后不争气地落下挂在电线上。那天傍晚风很急,很快把太阳和晚霞吹下山去了,草地四周一片静穆,我们脚步沉重地在母亲的呼唤声中回家。

尽管没有掌握制作飞鸟的技巧,我们丝毫不减木工的热情。后来我读史读到明朝有一位木匠皇帝叫朱由校,喜欢做木工,终年不倦,不思为国为民,被史书写成昏君。我理解这种做木工上瘾的感觉,他已经沉到自己的木工世界里去了。我和哥哥各自制作一个小箱子,为了把箱子制作完整,我们必须给箱子上锁,但那时我们没有零花钱,买不起锁。为了赚到买锁的钱,我们只好上山去砍竹子,把竹子削成“三尺六”,也就是三尺六(1.2米)长的篾条,每一百条一捆,卖给收购的人。我的笔筒不是我们砍回来的竹子制成的,我们砍不了那么大的竹子,即使砍得了也难拖得下来,我们只能砍小的单竹。也许现在看来竹林很安静很美,但走进竹林砍竹子那就没那个心情欣赏了,我们一到钉在竹子上的竹笋虫就飞起来,地上的枯叶下不时钻出一些黑蚂蚁、蜈蚣,花蜘蛛结网在竹子之间,山蚊子特别多到处乱飞,有时毛毛虫还会掉进衣领里……从竹林里拖出竹子,浑身都在发痒。大概花了一个星期,我们削好了“三尺六”,一捆捆地拿到收购处,换了零钱,到杂货店各自买了把小锁及配套的工具,回来装在小箱子上。把小箱子锁上,拿着钥匙那一刻,我们是多么的兴奋。那天晚上睡觉前,我们唱了很多学校里教的爱国歌曲。

秋去春来,山上的树木年轮又增加了一圈。爷爷说,只要是树木,都可以成材。五年级的时候,我拿回了几本让全家人为之一亮的获奖证书,而哥哥的总成绩比我还好。爷爷在一次叫我帮他打酒时大方地给了我两角钱(两角钱那时可以买二十块糖或两把小刀)。那天傍晚,他高兴地叫我一起去钓鱼,那是他唯一一次带我去钓鱼。他连鱼钩都不用,挖了一些蚯蚓,用火烤香,用线的一端穿过去打个结,线的另一端绑在小竹竿上,两人各自拿了一竿便向村外的小江走去。一路上我想除了笨头笨脑死不松嘴的塘角鱼外还能钓起什么。到了小江边,在一个水域较阔的地带,我们放下了没有钩的鱼钩。村庄的炊烟有些微斜,偶尔吹过江边的轻风非常舒爽,虫蛙的叫声渐渐清晰明朗。他指前面的江面说:“你知道吗,那里曾有个水磨坊,那时候没有电没有现在的机器要碾谷得到水磨坊去,那个水磨坊……呵呵……是我设计的,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我年轻时手艺还行,懂得算圆周,做的木齿轮严缝丝合。水推齿轮转,那是借天的力量。水磨坊每天都在运作,水声哗哗作响,人来人往特别热闹,以前的小孩哪个不到水磨坊来玩……现在水磨坊没有了,旁边那个大水车也没有了,不然这个地方还会更好看些。”我听得出他内心的遗憾,他接着说:“那时我正年轻……呵呵……人挺精神的,娶了你奶奶,生了你爸爸、叔叔和姑姑后,就忙得直不起腰来了。挺过大跃进、加入过公社、响应过种种运动……你爸爸、叔叔和姑姑都没少挨过饿,我也没能教好他们……唉!现在天变数了……”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始终不肯帮我们制作木鸟和小箱子。那天傍晚,我们一条鱼都钓不着,连最笨的塘角鱼也没上钩。回家的路上,爷爷的脚步有点蹒跚。

爷爷每天都喝酒,喝了酒,他就去打造家具,而喝了酒打造出来的家具总是让顾客不甚满意,还有几次推电锯的过程中被割到手……他老了。十多年前,他喝了酒,然后倒在了地上,像睡着了一样,他三个儿子都在外地干活,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他已然乘着木飞机在探访祖师爷鲁班的路上……无论是我、哥哥、还是父亲都没得他的传授,他带着他的手艺一起上路了……

我发现哥哥仍然在使用儿时打造的小箱子,他的箱子打磨得光亮,他做木工的细腻是我难以做得到的。可惜他从小一直疾病缠身,因为疾病,他读书到初中就辍学,现在已找不到他当初做木工时的坚持以及想到做到、敢于动手尝试的精神。许多美好的东西怎么就在他身上消失了呢?儿时他带着我到田野里走了很久的路找回自己家那群鸭的情景不再,我们在房间里偷偷地锯刨敲打着木料的情景不再,他长大后一度在建筑工地挥汗如雨的情景不再,他已虚得走路都在摇晃,常常一整天地坐着时不时抽着烟,命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高一抒情散文:想起字 篇9

我已经很久没再想起你。

还记得以前我们学校门口有一棵梧桐树,夏天的夜晚,萤火虫满天飞,我们经常躲在树下乘凉。不远处,有条十字路口,你总是牵着我等绿灯再过马路。路边上有狗尾草,摘两根就可以折一个草戒指。我总是喜欢走在你身后,小步踩你影子,然后偷偷地抿着嘴笑,这时你会回过头来拉过我的手,‘小蜗牛,走快点啦。’风吹乱你额前的碎发,随意扎起来的马尾上下摆动。

我们幻想着毕业后去步行街走走逛逛,然后去吃麻辣烫,喝新茶主义,我们还要去玩密室逃脱,拍水下摄影,我们要去香港城的酒窝甜品和德克士里蹭wifi,接着去三福和流花坊挑小卡子,我们要争取吃遍DQ哈根达斯和麦旋风的所有口味,还要去看海,光着脚丫捡贝壳。

没有谁对谁好是天经地义的。可你却会在吃放的时候帮我挑出碗里我最讨厌的大蒜,会在我迟到的时候帮我打掩护,会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替我出头,会在我匆匆忙忙感到学校没来得及吃早餐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瓶牛奶或一包饼干。你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我,而我只会屁颠屁颠地顺着你的足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后面。

阳光倾泻而下,穿过你明亮的瞳孔,穿过我们一起仰望的天空。

黑板上的字不断被擦掉,跑不完的操场也就那么长。中考临近的日子,你毫无征兆的对我说--你要离开这个城市,不能留下来陪我中考奋斗了。突如其来的一句要离开,让我手足无措。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段话“我们最后的青春是场迷茫而绝望的孤独守候,没有谁会一直陪在谁左右,那些约定,总在宿命的车轮下满地碎落,那些残忍清晰堪称精致的一切,在我们眼里撕裂了华美的外衣。”仿佛一切都结束了,然后慢慢就不记得了,然而在我心里最深处,还有一丝难过。时间太快,一切就已成为过去。

离开的那天,我看着你的影子,还是没出息的落泪了。

夏末未至,落叶就多了起来,零零散散的铺满了整条路。偶尔翻起我们以前传过的纸条,心会狠狠的疼一阵子,然后慢慢平息。

我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闭上眼嗅着远处残存的记忆,很多时候,仿佛只有食物才能填满记忆中巨大的空白。我不知道还可不可以遇见你,但我祈祷,在某个想起你的午后,遇见你,然后遇见我自己。

我想起了作文 篇10

今天,妈妈送给我的礼物:轮滑鞋到货了!它外观精致:有着粉白波点的蝴蝶结、有着闪闪发光的亮片做装饰的黄色鞋跟、侧面是一个拿着鲜花的米老鼠图案。我一看到这双漂亮的轮滑鞋就爱不释手。

我怀着欢快的心情拿着教程准备学轮滑。哪知道,刚站起来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我摔了一个跤,手上全是土。这个“下马威”算是把我吓着了!第二次站起来的时候,我很紧张,生怕再次一不留神儿就摔了。可是这次我没有摔倒,我得意洋洋地向前迈了一大步,“咣”的一声我又摔了。我又爬了起来,心想:这次不能大意了。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一小步,没有什么事。于是,我又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又向前迈出了一步。这时候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鞋底的轮子一打滑,我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生气地用手拍地,眼睛里噙着泪水,好像有说不完的委屈,气呼呼的。妈妈在一旁劝我:“没事的,咱还可以再来呀!”我把嘴巴嘟起来,把鞋子扔到一边儿。刚开始愉快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我想:这有什么好滑的,一点儿也不好玩!于是,我穿上运动鞋想要向出口走去,可是身体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我还是想学的……就在这时,我想起了一句名言:“不达成功誓不休。”,不就是要我们不要轻易放弃,坚持就是胜利的吗?我又反过来想想:如果我这么轻易就放弃,那我不是别想学会轮滑了吗?

想到这里,激发了我的动力,我转身对妈妈说:“妈妈,我还想再试一次。”我再次穿上那双曾经让我想要放弃的轮滑鞋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一大步,却又很平稳地站住了。我心生疑惑:哎?怎么回事?再迈一步试试?就再迈一步试试吧!我勇敢地又向前迈了一大步。我感觉这双轮滑鞋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我稳稳地,像钉在地里的钉子,却又行走自如,牢牢的站在地上,一点也不晃动。我心想:哎?真是神了噜!我又试着滑了起来,很快,感觉像飞在空中,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头发,好像在鼓励我前进。妈妈高兴地对我说:“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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