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闲语杂文随笔

2024-10-03

春花闲语杂文随笔(精选11篇)

春花闲语杂文随笔 篇1

总能看到有人说,因为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喜欢花的人类仔细想来十分奇怪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人喜欢美的东西,生殖器官如果是美的,那就会有人喜欢。此时人所追求的不是花的本质,而是他们为花赋予的理解与定义而已。我也是如此,我喜欢我所要的事物。

放学路上的晚樱盛开了。眼珠一般的重瓣花大朵大朵从枝头上像霉菌那样生长出来。曾经我很反感这种晚樱。总是在红褐的叶片展开后才开花,花和叶像血潮糊在一起,又成何体统?现在我也能够欣赏它的美了。即便如此,所谓美与否,不是你我能够定义的吧?

海棠花的花期太短了。我想起在车站看到的绿皮火车,从天桥底下呼啸而过了。前几天花还半开的时候,我曾犹豫过要不要从自己家的海棠树上摘下一朵来。虽说有点于心不忍,但想到就算现在不摘,不出一星期它也会谢得影儿都没有,我一狠心扯下一朵绽开了的,别在头发上戴着去上学了。我回到幼女时期的缤纷感官里,为头发上柔软的触觉欣喜若狂。

老师和同学们都对这朵真花感到好奇。我一直戴着它到下午放学,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一照,花瓣已经蔫了垂下来,边缘泛起腐烂的黄褐色。我把它揪了下来,想了想还是没能扔进纸篓,把它从窗口扔了出去。用完即弃的生命。我向生活妥协了,认定了枯萎的头花已经失去价值。

正因如此,我恨啊。开败了的海棠花只剩下一树黄褐,我揪下一朵,整个树只轻轻一颤,花瓣就扑簌簌落下。不久前的早晨,微风吹过,海棠树就痛哭流涕呢,地面上铺满粉色的花瓣。我坐在树下面,也梦想着被花瓣淹没窒息而死。我正是对自己最有着Heliogabalus式的癫狂。

我可能没说过,一天晚上我的确拥着海棠花入眠了。我强硬地摘下它,把它带回高阁中的房间;我忽视它的意愿,我强迫它,我威胁它,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在透过落地窗洒下的月光里,我侵犯了海棠花。我狠狠地咬啮它,品尝过分生涩酸苦的青枣皮的味道。我把它在身下碾碎,只为了在醒来后能闻到睡裙上沾染了植物的气息而欣喜。我有问过海棠花的意愿吗?没有。我是犯人。

我恨啊。我对你,这株孱弱的垂丝海棠,怀着痴狂的爱情。我真希望能拥抱你,几度地亲吻你,用脸颊上的胭脂再去染你柔嫩的花瓣。还没有、还没有,春天还远没有结束,海棠花为什么急着枯萎了?为什么我扯下一朵花,捏在手中轻轻一转,就像长大那样,花瓣全部飞了出去,只留下指间一根沾着花蕊的细弱花茎;就像抛出所有作为年轻人的美好回忆,只带着一副骨架子长大了那样。我恨啊,我扯下海棠花的花瓣,恨不得折断它的所有枝条,妄想一把火将它燃为灰烬。枯萎的样子,我不想看到。快点啊,我爱它发狂,想亲手毁了它。我要折断的枝条断口处的触感,我要燃烧的气味。

可怜的海棠花。在梦里,我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株我亲手锯过的柔弱的紫藤啊,为它的小姊弟来报仇了。稀稀拉拉几串稚嫩的紫藤花吊死在枝条上,柔嫩的枝条缠绕着绞紧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把你自认为的美,你一意孤行一厢情愿的期待,强加给海棠花去?海棠花不想要,紫藤哭着说,海棠花只想要凋谢,像前一年那样,像前一年的前一年那样。这也是美啊,只不过你不去寻找,傲慢啊。

《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篇2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凌晨闲语情感美文 篇3

晶说她婚前有点恐慌,越靠近结婚的日子,就越恐慌。每次给我打电话我都会开玩笑的说她既然害怕就不要结婚!她是有点婚前恐惧症了,也懂得她为什么会这样,她的上段感情,就是快要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分了。原因也确实因为着一点点的小事,或者说是细节打败爱情吧!两个感情这么好的人突然分手,对晶的打击很大,当时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加上那个差点成为她小姑子的泼辣不讲道理人天天骂她,说她为什么甩了哥哥,其实是那个男生自己提出来的分手,也很坚决的就走了,(虽然一个城市,两人距离有点远有一二百公里,)那段时间我陪了她好久,看着她一点点走出来。

现在这位,是她相亲的时候意外收获,节假日和过年都相亲扎堆的地方。而她去相亲的时候没有分清左右,坐错了桌。就这样,两个意外收获在了一起。事实证明,只有意外才会捡到宝,两个人很快坠入爱河,男生心细体贴入微。每每我都羡慕的不行时候,她都会打击我道,这样的男朋友都是别人家的!

北方姑娘杂文随笔 篇4

她身居北平,乃北国人。颐和园泛舟,香山寺焚香,北海赏花,这些都令我向往。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拂晓,白雪皑皑,此时乡人还未觉晓。

晨起,望窗外,纷纷扬扬,问何所似,答曰:“似撒盐空中。”

此时,不少人去工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但若是在周末,还会有老年人和孩提在苑里徐趋或是小憩一会。你亦或是其中一人吧。

姑娘,你还是少年,此时正值锦年。你要珍稀年华,不悔青春。愿你一世无邪,长后依然如故。

听闻你最近并无大事,我心可安矣。

我会一直陪伴你。

喜欢杂文随笔 篇5

现在就是如此,以至于这一篇文字在其他精心斟酌的文字之间显得是那么拙劣粗糙和拧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待这个歌单越来越随便。作为一个重度强迫症患者,刚开始用网易云的时候,单曲循环很久的歌才有资格被我赋予红心的资格;第一遍觉得好听的歌只能放到名叫「new」的歌单里等待时间的筛选。那时候我总是很珍视这个歌单,从不轻易舍得点亮歌曲的红心。毫不夸张地说,除去几首日语,开始的几首歌基本都是我可以直接唱的,词可以完完整整地记得。而现在,一遇到好听的旋律、好看的词,我便会毫不犹豫地点下红心,即使有那么几首一直躺在列表里,并没有听过几次。

我总是喜欢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纠结」的人,你看,这么一个小问题都能扯出那么一大段来,啰嗦至极。不过相比于日记中的我,可能lof上的我已经端庄很多了,毕竟我没有办法在屏幕上写几个大字以示我的愤怒,也没有办法像列作业条目一样记录刚刚发生的事。很奇怪,每个地方的我写出的文字都是不一样的,判若好几人。喜欢的语文老师曾跟我说,我看你网上和随笔上写的东西都很有感觉啊,为什么这几篇作文总是体现不出你的灵气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在写东西的时候,已经在脑海里设定了可能的读者,说到底还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啊。

扯远了,今天想说说「喜欢」的来着。

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飞鸟,和风暖光绿树。一切场景中的颜色是那么新鲜且鲜艳,包括,你在我眼前的笑。

不敢说那样的悸动已经荡然无存,但至少也是所剩无几了。时间打磨着记忆,又消损着情感,仿佛往事随风之后一切已经发生的都可以被释怀被原谅。

我坐在栏杆旁边的桌子上,托着头,看着远处深广的天。他们在旁边笑着,说着考试说着未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还是三年前的我们。他偶尔抬起双眼瞅我一眼,我只是跟着笑。

说起来真的,都不一样,我发现越长大越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小时候以为喜欢只是想和那个人一起玩,后来以为是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结婚;现在却开始犹疑了,好像喜欢真的有分很多种。譬如说,那个歌单里的歌,明明都是「我喜欢」的歌,却又真的不同。那里面有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的,满载着回忆的歌,也有一见钟情的,新鲜的歌;那里面有我单曲循环几百遍的歌,也有只完整听了没几遍的歌。很奇妙,我似乎都没有一个严格界定的标准。

算了,也没有必要想的太清楚(其实仓促收尾只是因为困了哈哈哈)。只剩下二十几天了,还能多想些什么呢。五校联考的数学出乎意料的难,我好像已经忘记三年前喜欢数学的我了。

没有关系,喜欢的、想要做的事,是无论我去哪里都不能改变和阻止的。

面对争吵杂文随笔 篇6

说到这,我想起了前段时间中国和印度真枪实弹对持了好长时间的事件,没打起来,你们却打起来了,真给吃瓜群众演了一场好戏,来了一个现场直播。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两个人争吵起来,错在比较聪明的那个人。”。人啊!永远都不要与人正面起冲突,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打架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打疼了哭会儿,就没事了。过会儿又跑到一起玩了。成年人起冲突了,后果自负。记得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段新闻,一男子扇了一女子耳光,结果赔偿了两万。所以啊!有天大的事还是不要用武力去解决。可知道,现在打架就等于打钱,还伤感情,还降低自己的人格。

当我们走出家门,亲人们相送时,总会说一句话,出入平安!而为了一件小事挣的面红耳赤,甚至于打架,这是平安吗?出门了要为自己负责,也更要为家人负责。你的平安,身体健康是对家人最好的安慰,不要让家人牵挂你很多。如果真到了非吵架、打架不可,你应该想想,现在的打架、吵架为了什么?为了一口气?为了逞一时之能?你骂赢了,吵赢了,打赢了你就胜利了?也许不会吧?要知道,要想在争吵中赢得最大的胜利,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尽量避免它,避免争吵就等于避开了天灾人祸。

在平时说话中,有了冲突,把有些话说成是“对不起”,是最好的。不要人家出口伤人,你敞开嗓子来一句:“你再说一句,你试试!”或者来一句脏话,那你就等着打架或者吵架吧。

也许你和人争吵,你会赢得胜利,可那只是一个空洞而短暂的胜利,因为你无法赢得对方的好感。如果是认识的人,你将会失去一位朋友,如果是陌生人,你会在大众面前,失去道德和素质,你将是一个没有修养,没有文化的人。

就如前两天我们车间这两位同事打架来说,如果他们不打架,在一起上班,就是以后不在这里干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在我的朋友圈里大多数男人是不会记仇的,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如果在平时的工作中、生活中,有谁,有一两句言语冒失了,打一拳、拍一巴掌哈哈一笑,就完事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微笑面对人生。对有些小事不要斤斤计较,你计较了,气的是自己,伤的是自己,对别人没有一点伤害,真的,没有意义。人和人相遇是一种缘分,俗话说:“五百年前一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在一起上班干活,那得修几世才能办到?所以,朋友们,请珍惜!让我们试着架起理解的桥梁,而不是增加误解。在工作中寻找公识,让我们轻松面对枯燥乏味的工作。如果真的志不同道不合,没有共同语言,话不投机。那就不要招惹人家,各自干各自的活,干好自己的本质工作。

人都有缺点和不足。当你在生活中发现自己脾气不好,就要承认自己的脾气不好。如果你随时都有可能发脾气犯错,平时就注意你的言行。那么在生活中你将免于一切麻烦和烦恼,也无需再和别人争的面红耳赤。与此同时,别人也会受到你广阔胸怀的影响,这样我们的工作氛围才会更加和谐。

在外打工的朋友们!为了生活奔波的工友们,当别人骂我们时,我们应该这样想:“当狗咬我们一口时,我们还会咬回去吗?”

一日谈杂文随笔 篇7

聊天界面渐渐变暗,直到黑屏她才发现自己一夜无眠造成的黑眼圈有多深。

她咬咬手指,半天才打出一句:“那我的琴......”

“老师这几天不在,你要不先放去琴行,我和他说一句,让他回来就帮你修?”

“你帮我放过去吧,我不好意思。”

“嗯嗯,行。”

“那我现在出门,你过十分钟下楼,我把琴给你。”

非常自然的对话,要是不说,绝对没有人看得出来这段对话的前文是一场狼狈的失败告白。

看,掩饰尴尬总是心照不宣的。

她长吁一口气,感叹自己还算聪明,又找到一个见面的理由。

13:00

她躺在床上,回想一百六十分钟前那场会面,觉得自己还是把他那句“我们还是做好朋友”的要求践行地蛮到位的。

“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走两步就到了。”

她知道如何保持适当的距离,恋人做不成,那我们还是朋友。

她发现女生的情感真的是很奇妙。明明认识四年多了,自己对他的好感也只不过是在前几天他冒着烈日去她家帮忙修琴的那一瞬间滋长,然后爆发。之后愈演愈烈,不过三四天就到了表白的境地。

这速度,想想都觉得可怕。

想到这,她自己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朋友圈除了微商之外没人更新,微博上也不过一些不痛不痒的娱乐琐事,实在是无聊。手机右上角的电量一点点地减少,等到低于20%,手机发出低电量提醒音的时候她才慢悠悠地接上充电器。

手机不能边充电边玩,要不然可能会爆炸。

可没有手机,那玩什么呢?

还是弹琴吧。

她起身去书房拿琴,看到空空的琴架才想起来自己的琴已经去他的家了。

那玩什么呢?

她听着挂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就这么与琴架上的空气僵持。半晌,才缓缓打了个哈欠。

还是去睡觉吧。

19:00

她趿着一双拖鞋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了雨。雨后的街道看起来是干净了不少,不过拖鞋不时带起的泥泞恬不知耻地贴在小腿上倒是非常烦人。

对于一个正在减肥的人来说,肚子一遍一遍地唱着空城计,比那些没有眼力见儿的泥巴还要烦人。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八月底也可以用冷这个词来形容。

彼时她正端着一盒金枪鱼寿司走在街上,携带湿意的凉风吹来时,竟让她有想穿长袖的冲动。

夜色渐浓,路边有些酒吧已经有驻唱乐队开始演出了,微沉的吉他声缓缓飘出来时,她一下子就想起了他。

其实高一的暑假,自己也曾和他一起,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街头,用琴声和歌声,演奏着自己的故事。

只是当时的她的眼里不是他,是另一个人。她唱的一字一句,都是唱给另一个人。

那他呢。那是他的眼里又是谁,和弦与指尖的交替,又是为了谁。

她只盯着酒吧舞台上那个吉他手便又发起呆来。身后人群的嘈杂、汽车的鸣笛都未曾将她从中抽离出来,可悬在舞台旁那串灯泡亮起来的时候,却将她晃了神。

晦暗的灯光,多像她对他暧昧的感情。明明不足挂齿,偏偏容易发酵成致命一击。

犹豫再三,她终究没有迈进酒吧学着电视剧里的失落女主角买醉。而是退而求其次,转向街对面的冷饮店要了一份满杯西柚。

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和往常一样拍照、发朋友圈,然后回复评论、点赞别人。

没有什么不同,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22:30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尽办法用尽脑汁来扯话题然后尬聊。他秒回,她开心。他没回,她焦虑。而她的愉悦感与满足感,就来自这大起大落的徘徊里。

她突然开始怀疑,她的喜欢,是不是无关于人,而是在于这种冰火两重天的体验。

既然这样,那后悔告白吗?后悔自己因沉不住气而失去的这种本该持续很久的起起伏伏,和失去本应时不时弹出的消息提醒。

蓬蓬头洒出让人舒服的热水,她把自己泡在满室带着疑问的暖湿气体里,把自己包裹成一个巨大的问号。

睡觉前,她心血来潮,从手机里翻出他之前录的那段旋律,然后重新填词。

之前的词也是她填的,只不过当时自己只把这个当成一项作业,完成便罢了,再不伦不类也无心修改。现下再填,倒是不一样的心境。

为了效果更好,她又反复听了十几遍demo才敢下笔。灵感这东西也奇怪,要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当她落下最后一捺的时候,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收好笔记本,调好闹钟,接上手机充电器,她随手扯来一条毯子然后倒头就睡。

“总有一天

我会成为别人梦想的一部分

总有一天。”

编辑完的微博在零点准时发送出去,日期不声不响,从八月三十一日,跳到九月一日。

苏小妹杂文随笔 篇8

袁枚说的林坤一般也不把他归为宋人,所以《诚斋杂记》准确地说应是元人的著作,从中可知苏小妹的传说并没有因为宋人的否定而绝迹,元人仍然还在延续着讲她的故事。到了明人单宇《菊坡丛话》中就越来越具体了:“老苏之女幼而好学,嫁其母兄程浚之子之才,”但苏洵在《祭亡妻文》中说得明白:“有子六人,今谁在堂?惟轼与辙,仅存不亡。”苏洵一生有子女六人。这在欧阳修《苏明允墓志铭》讲得更具体:“生三子:曰景先,早卒;轼,今为殿中臣直史馆;辙,权大名府推官。三女皆早卒。”嫁给其母兄程浚之子即其表兄程之才的女儿,却是长苏轼一岁,婚后经常受程家的虐待,婚后第二年生有一子,第三年便因受夫家虐待致死,死时十八岁。苏洵在她死后八年写的《自尤并序》中不无痛苦地自责自己当初把女儿嫁给了“州里之大盗”。

叶石林《避暑录话》说王安石不喜欢苏洵,而与苏洵关系很好的地方官又受到王安石的排挤,苏洵写了《辨奸论》,虽然没有直言是针对王安石的,但“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与造作言语,私立名字......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等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苏洵说他和晋惠帝时的王衍、郭子仪说的:“此人一旦得志,我的子孙就要被杀光了”之卢杞一样,不过是遇到糊涂皇帝而一时得志。

《苏氏族谱亭记》陈述了她之死的前前后后,苏洵的《自尤》诗是这样说的:“乡人皆嫁重母族,虽我不肯将安云?生年十六亦已嫁,日负忧责无欢欣。”当时民间重视与娘家联姻,苏洵虽不想答应,但民风如此便应允了婚事。她婚后的生活一直忧郁不已,经常受到夫家的指责。十七岁生一子后身染重病,而程家根本不予诊治,苏洵夫妇只好把她接回家治疗,病情渐有好转,而夫家却以“不归觐”夺走她身边的孩子,以致她三日便亡。从此以后,苏程两家便绝交了。周公谨的《齐东埜语》说:则提到了说:“其后东坡兄弟以念母之故,相与释憾。”宰相知道两家不和,在苏轼贬去南方时,特意让程正辅为“本路宪将,使之甘心焉。而正辅反笃中外之义,相与周旋之者甚至”,所以苏轼与他以“诗往复唱和”。

苏小妹嫁秦观的传说则更属编造,秦观是苏门四学士之一,生于1049年,苏东坡的母亲死于1057年,苏洵在当年就写的《祭亡妻文》中明确说三个女儿已经早死了。就是1057年,秦观还是个儿童。而他自己在《徐君主簿行状》中说徐成甫有“女三人,曰文美、文英、文柔……以文美妻余。”可见秦观之妻是徐文美。而流传甚广的“苏小妹选婿”、“苏小妹三难新郎秦少游”等故事只是民间故事而已。

空巷子杂文随笔 篇9

儒雅校长。第一次认识孙校长,就被他儒雅智慧的大家风范所吸引。他把小学语文教育比作“大石块”,认为第一块是国学经典。他组织专家和教师编写了校本教材《12岁以前的语文》,200多所学校加盟一路追随。今天,走入孙校长的校园、课堂,全方位感受孙校长智慧深远的教育理念,他的童子功思想,让我们找寻并留住基础教育的根,静待花开。

情智课堂。聆听了吴校长的《春联》一课。吴校长创新使用教材,从整个单元主题入手,将课堂与综合实践活动相结合,将文本与学生掌握春联写作特点融合,巧妙引领学生从春联内容的特点、写法的特点两大方面设计活动,安排教学。春联在课上,春联在课外,春联在心里。

童心教育。彭老师的《儿童诗》敲开尘封已久的心门。老师和孩子共同创作,孩子们内心的纯真与美好如丝丝清泉,绵延不绝。童真,世间最美好的情愫,这独有的文化是最珍贵的记忆,在每个人心中美丽绽放。

小巷深深,深几许?

远眺,燕山叠翠。

竟有一种冲动,想在力量集结的交汇处,找寻我们自己的空巷子。

而我,竟然找到了!

2011年2月,参加机构国培班,与北师吴国珍教授生命相遇,聆听讲座种下心灵觉醒的种子。

2011年5月,应吴老师之邀给研究生讲座《享受教育过程》,发出“爱是奶牛”的声音。

2011年10月,参加吴老师举办的首届世界教师教育峰会专场“教学勇气在中国”,分享《成长,初恋般的感觉》。

2012年,吴老师关注人口流动留守儿童撤并失学、拥挤大班、校车事故、乡师断层、师源危机,艰难爬坡内心经历光与暗的交错摸索前行,形成近6万字的《论重建农村教育培养农村教师》发我,如明亮的灯塔照明,使我的工作重心凝聚为“城乡统筹教师共同体读书叙事”。6月,吴老师主笔“教师心灵旅程孕育教育制度嬗变”,邀我走进有关教师心灵成长共同体的理念与行动路径交织的深层交流中。

2013年3月,在北京中关村三小跨校叙事探究活动中分享《从课堂崩溃中走出来》,之后吴老师推荐关于我的好消息——共同体行动研究个案县出现。

2014年,一年系列突进,随缘播种走向公众的教师心灵成长共同体建构原型。4月,组织63位校长教师参加吴老师组织的全国“飞翔者——教师勇气更新”跨校叙事活动,凝聚教师心灵旅程共同体力量,促使教师从不同领域专家学者的心灵体验中汲取能量。6月,勇气种子根植田野,玉田率先区域推进教师勇气共同体本土化发展,退休老领导、校长、教师、家长、学生组建共同体,70多岁老股长,60多岁老局长和不满10岁的娃娃以及家长从讲故事开始,在知行层面奠基体制基色。8—11月,组织专家成员引领河北省68000名小语教师读书叙事,推荐书目《教学勇气》点击人数46188人次,译者吴国珍教授的北京讲座《教师叙事:再论心灵突围奠基制度突围》点击人数39079人次,教师参与26期简报分享叙事689篇,阅读499249人次,评论251415人次,且乡村教师居多。

2015年5月,始料未及的读书热情,影响到河北省继续教育中心,启动全省43万中小幼教师勇气更新读书叙事远程培训。圣诞献礼,成立“勇气村”,全国教育精英汇聚网络云端,于大千世界取一己之观,于万象之中取一像之得,读书叙事。之后,教师共同体读书叙事,成为教师培养模式历史性转变实践中各种探索力量之一。

周六,廊坊文安县的王校长带领他的团队成员一行8人,走进我们的小巷——伯庸街,这是种石得玉的地方。看了三所学校。一所学校一个故事,校长娓娓道来。王校长说:理念本土化的“识用”,在潜移默化中影响校长内生领导力。我说:空巷子而已。

感受来自真实教育的启示,就着指尖和足尖生命的律动,旋舞内心的节奏,通达灵魂底层与源头紧密联结。那源头就是空巷子——去怨怼,释愤恨,存远心,达致境。

德国当代心灵大师托尔说,人类最伟大的成就不是艺术、科学或科技成果,而是能洞见到,人类自身心智的正常状态,已被一个基本的瑕疵破坏而功能失调,甚至疯狂。

炸鸡杂文随笔 篇10

过去喜欢去的一家冷门的炸鸡店里

它总是会撒上甜甜的酱油和芝麻

吃起来有点奶油的香气

虽然每次店主人都要炸很久

但是每次吃到仍然会觉得等待的时间也是十分值得

每次吃都觉得很幸福很饱足的店

没有好吃到能够与其他人分享

只能一直藏着心中 就像是报刊亭一般的存在以前有一家很喜欢的日式甜点店

喜欢里面的雪糕,刨冰,糍粑,就连招待的绿茶也觉得很好喝。

甜甜的店里有一个唐扬鸡块

面皮很薄很脆 鸡肉嫩滑可口

是专属于日式料理的细腻

没有想到和甜点竟然也是十分合衬。

为什么说是以前的店铺

因为它们都在不知不觉中就离开了

就像一个没有机会告别的故人

联系的方式也不会知道

但是就是偶然会想起来

炸鸡

是一个很难做的东西吗?

不是的但是为什么却一直记住那个味道

也记得一起去吃的同伴呢?

暑假的时候自己在餐厅点了一只炸鸡

看了一部侦探片

感觉自己已经不停地吃

也没有能吃掉一半

当时的炸鸡 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我已经不得而知了

只是记得 如果你是独自一人吃饭

你很难能记得食物的味道

出发杂文随笔 篇11

年后第一次外出学习,希望会有更多收获,使临床疗效进一步提升。

这些年,我一直在学习,进修,临床,学习…从未停止过“折腾”,视野开阔了不少,中医临床技能也大有收获。

不出去学习,不知道天有多大。

每一次学习,都对我是个触动,思维活跃很多。

中医不错,但千万别“嫌弃”西医,针灸加西医解剖,让疗效会大幅度提高;

西医别轻视中医,中医在预防医学和养生方面是西医难以胜过的,在急症处理方面也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如发热、痛经、胃痛、落枕、踝关节扭伤等,针灸可立竿见影)。

没见过没听过,不代表不存在。

世界很大,无奇不有;中医之奇妙,不学不用者则不明白。

惠州今天近夏季,明日到北京,听说最高10度。温差好大,易感冒。

不过无所谓,我随身携带针具,关键时候来一针。

何况,此次的学习正是针灸,很多大咖。

怕什么?

三月,我从南方向北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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