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杂文随笔

2024-07-07

幻梦杂文随笔(精选11篇)

幻梦杂文随笔 篇1

初兮彩蝶恋花,翩然于花海,惊扰了谁的梦境;曾是苍海难水,掺杂于江湖,错乱了谁的记忆。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是人去追逐于离梦而沉迷,还是梦境因迷恋尘世而化为了人?

我不知道我生存的意义,但我的父母长辈都曾告诉我,他们很期待着我的降生,而我也确实带给了他们许多欢乐。或许,我的使命是让他们开心?

当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可能还不会说话,不会玩闹,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哭和弄坏东西。修复和整理一个东西总是很困难,但搞坏实在是太容易了,托我的缘故,自家长辈的修理技能直线上升,再也不用担心东西搞坏找谁处理了。

等我长大一点点,我开始迷恋于电视、游戏、社交,父母什么的,反正就在家里,怕什么,饿了回去吃饭就是。

时光是不会停留的,更不会倒流,而时间走过的那些痕迹,也似小溪干涸后剩下的细沙一样,风轻轻一吹,除了几条细微的道道,其他的都消散于空气之中了。

还记得小时候,特别崇拜老师,而老师们也很乐意宣传自己是多么的勤劳与辛苦,每年的教师节总是过得极其的隆重。记忆中每当这个时候,自家母亲就会在一旁吐槽道:老师再辛苦那也是他本分,甚至还有工资呢,那么隆重做什么。

当时的自己每次听见后都会很不爽,认为自己母亲了老师的“清白”,然后总会气呼呼的甩门而出,跟其他小伙伴一起宣传老师的辛苦。

现在……可能是年龄大了吧,小时候对于老师的绝对神化与崇拜,现在已经平淡了很多,至少不会再感觉高不可攀不可触摸了。而有时回忆起这段记忆,其实自己母亲说的也不错,那是老师的本职,像是父母其实比他们更加辛苦,可我们却从来没有像教师节那样隆重过。

师范类学院,毕业后大多数都可以成为教师,小时候对于老师的崇拜,现在与这个职业这么接近时却生出了迷茫。

教师,每天正常上课歇双休有两个假期,一直以来很向往的职业,可是做了教师又能如何呢?再养一群向往着教师未来成为教师的学生?这样循环,有何意义?

假期,每天悠悠闲闲,吃饭时丝毫感觉不到饥饿不吃其实也无所谓,但还是需要食物来养我们这靠五谷杂粮滋补起来的肉身。但其实并不感觉有何等意义。

是了,如果没有想要的东西,如果没有愿意动身的东西,眼前便仿似是一片空白,枯坐、干站、瞎躺。这样的,如果不去看些东西,如果不去讨论些东西,如果不去想些思考些东西,怕除了睡觉,真的会令人崩溃吧?所谓的关禁闭,也不过如此了。

那么,我,究竟是为了什么生活生存生长至今的呢?如果不能确认,我看这张空白的图纸要多久才算结束?

“人最大的不幸不是知道的太多,而是想的太多。”对的,若是真真正正的一张白纸,因为习惯也不会察觉到什么,最可怕的是用一点点的线索去猜,一知半解、糊里糊涂。

当雨滴落到地面的时候,它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天空掉落,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命运是会被热度重新蒸发到天空还是被泥土吸入地底,这些对于它而言,是神秘的,也是自己不可控制的。

同样,当叶子由于各种原因离开培育自己的树枝时,它也不会明白是因为什么,可能是秋天到来该落叶了,也可能是它无意间折断了那里被风冲击后飘零了,也可能是长得突出被人取走当做书签;这些,叶子它自己也不明白,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但又为什么要清楚呢?像春天之后为什么要是夏而不是秋,像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而不是三,像为什么我们非要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意义……

很多事情是没有为什么和必须的,甚至也没有意义,或者说是没有必需完成或者明确的意义。

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原因呢?难道是为了证明我们没有做无用功?没有虚度年华?可这样,难道不是更可笑么?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意义,去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追逐所谓的,根本不可能找到的答案,何其可笑?

或许梦境便是为了让我们对于更加美好的未来更多的向往吧!可如果去强追梦境,非要剥开梦的外壳去探寻所谓的“真相”,仿佛就有些较真了呢。

晓梦迷蝴蝶,是庄生,还是蝴蝶?

《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篇2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怼你杂文随笔 篇3

那是她在考研,生活费不够了,需要借一下钱,我自然二话不说。后来她提过一次还,我看考研还没结束,她每天都在省吃俭用,就让她考研后再给我就好,我说我不着急。

说实话,我因为大事小事,自己现在也正在经历很严重的经济危机。但是我还是感觉她更需要。

考研出关那一天,我很开心,感觉我们很久未见啦。一起吃的饭,算是给她开开荤,庆祝一下。她说接下啦要去香港玩。没想到后来她不仅去了香港,还去了东南亚,玩了将近一周。我不禁怀疑,她是真的没钱吗?

让我很受伤的是下面这件事。

周四我要和男朋友领证了,约我感觉比较好的朋友在结婚前想一起玩一玩。没想到她说再说吧,这三天都要去学习英语。我就跟她说了要领证了这件事,她说哦还有这么一层含义的啊,那我调课吧。我觉得还是不给别人添麻烦比较好,就说不用了,以后再说,不大点事。她就没有再回复我了。

就在昨天突然又跟我说,她觉得结婚前一起吃一次饭还挺有意义的,她把课调一下。我说没关系的但是还是挺高兴的。没想到她说那不约了?那不约我就去学跳舞了,我报了爵士舞班,我还报了书法班,我想回家写春联呢。我说挺好的。她说就是想让生活丰富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做。

此刻我已经有点心凉了。我在她心中算她的朋友吗?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抹不开面子了,就开玩笑一样的说看来钱一时半会是给不了我了。最让我受怼的是她接下来说的,哎呀你不提我差不多都忘了。

清明上坟杂文随笔 篇4

后来跟二哥一起去,我只是负责提提东西,跟着后面跑,也并不知道是在给谁上香。反正哥哥都记着,也不用我操心,一起有个伴儿而已。

别人家上坟都是趁天黑之前上好,我们总是要等到天黑之后才开始,因为看着零零星星的火光像是天上散落的星星,别有一番风景。我经常坐在半山腰上,看对面的山上零零星星的光,吹吹冷风,周围零星的光和不时传来的鞭炮声,风声,一叠叠地涌过来,有一种悲壮又带点阴森的感觉。有时候二哥会悄悄躲起来,然后故作阴阳怪气的声音想吓我,其实一点都不恐怖,这种伎俩玩得厌了,他就在前面一直跑,把我甩在后面,以为我会害怕,其实怎么会呢。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上坟,除了爷爷奶奶的,我不知道还有哪些应该要去上的,我对父亲说,“我只上爷爷奶奶的,其余的我记得的就上,不记得的就看着上。”父亲也是不怎么敬鬼神的,他总是说,人活着的时候好好孝顺,死后就成了一堆土,做得再好都是给活人看的。所以好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下面躺着的是谁,只是像完成某种仪式,又像是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像以前一样看对面的山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火光了,一个也没有,漆黑一片。那些躺在黑漆漆的树林里或田埂上死去的人是后继无人还是只是无人问津,无人记得呢?

记得电影《寻梦环游记》里说,人死后会去另一个世界,在每个祭祀的节日里如果有人将死者的照片供奉起来,他们的魂魄就会来到人的世界来看望他们的家人。如果阳世的所有人都不再记得他,他将在另一个世界完全消失。

上坟也是一种仪式,其实并不是为了表达思念,而是一种传承,生命的传承,所谓后继有人。在农村,哪一家坟前的的香火旺盛,众人都会说,那谁谁谁家人丁兴旺,不忘本。

华丽岛幻梦:漂亮的书来自台北 篇5

木刻版画与铅字印刷,均为欧洲中世纪以来木版活字时代的手工产物。书页里黑白分明的墨痕线条犹如洞穴壁画,能让人清楚看见工匠刀笔在木石表面凿挖出来的刻痕,具有深刻鲜明的触觉特性。

近代台湾以木刻版画自制限定版手工书的先行者,当首推日籍诗人小说家西川满(1908-1999),此人毕生在台亲手设计装订了三百多册作品绝代珍本。

早自中学时代,西川满即积极向各报刊杂志投稿,并以石版印刷方式亲手装订出版《杜诗人》杂志以及诗集《爱之幻影》、《象牙船》。“我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状况下,书的装帧材料都比书的内容要来得重要,”西川满说,“在把玩材料之际,能与材料溶为一体的内容自然而然就浮现出来了。到现在这种做法还是没变。”(1937年7月西川满发行第二部诗集《亚片》时所说的话,参照西川满自撰《年谱》。)

自从三岁那年(1910)随家人迁居来台,西川满在台北大稻埕附近度过了童年岁月;昭和二年(1927年)3月返回日本就读早稻田第二高等学院及早稻田大学法文系;毕业后(1933年)又来台居住,短期同时出任《台湾日日新报》文艺栏及“台湾爱书会”发行机关志《爱书》期刊编辑,直到三十九岁(1946年)终战期间引扬归国。在他长居台湾三十六年这段堪称生命中最浪漫辉煌的日子里,西川满先后创设了“妈祖书房”(创设于1934年9月,同年10月刊行《妈祖》期刊。1938年3月,《妈祖》出刊至第16集停刊,“妈祖书房”改名“日孝山房”,仍一贯致力于装帧出版工作)、“台湾创作版画会”(1935年5月,由立石铁臣、宫田弥太郎、西川满等人共同组织,主张版画家应该“自画、自刻、自印”以进行独自创作,会址即设在西川满台北自宅的“妈祖书房”),沉浸于自制“限定本”的造书事业,以台湾民俗版画融入常民生活题材,发行了许多制作精美的手工书。

此外,西川满也积极参与《民俗台湾》月刊(1941年7月,由冈田谦、须藤利一、金关丈夫、陈绍馨、黄得时、万造寺龙等六人在台北发起创办, 1945年1月停刊,总计出版43期。其中,画家立石铁臣自创刊号起即连载脍炙人口的“台湾民俗图绘”,从创刊号起迄29期止共45幅,封面版画则从第2期开始迄43期止共34幅,这些版画作品标志着日治时期台湾的风土图像,同时也诉说了他对台湾风土的沉迷与依恋。)编务、发行机关志《妈祖》期刊,且独资创办诗刊《华丽岛》以及文学杂志《文艺台湾》,长年沉缅于南方岛屿风土浪漫唯美的异国情调(exoticism)当中。

早期这些限量手工书印制一律严选使用高级和纸,搭配立石铁臣或宫田弥太郎的木刻版画,或刊行两种各异其趣的双封面版本,因而造就了所谓“西川满式装帧法”的美丽风貌。

昭和15年(1940),诗集《华丽岛颂歌》由“日孝山房”出版,刊行两种装帧版本共500部(利姬版75部、公女版425部),封面采用民间糊天公灯用的台湾民俗版画裱贴而成。西川满以此举空前绝后而自负,认为千年之后也绝不会再现人间,足见其爱书深切之情既痴且狂。

彼时西川满在台自制书籍之美,连远在日本内地的知识分子都为之动容。诗人小说家堀口大学(1892-1981)在收到西川满寄来立石铁臣装帧的《采莲花歌》一书之后,随即回信赞叹道:“‘漂亮的书来自台北’的名言,真是越来越不可动摇了”。

然而相对来说,当时看在某些台籍作家(如张文环)眼中,西川满的作品彷佛隔着一道鸿沟,令人无法理解;而他所经手装订精美的限量书刊,则是近乎虚饰华丽的“有钱人的玩意儿”。

追念昔日风华,学生时代曾在“文艺台湾社”麾下担任编辑见习的青年叶石涛表示:西川满不折不扣是个追求纯粹美感的“狂热理想主义者”,即便身处战时艰困的大环境底下,依然不改其法国贵族般的精神与物质生活。基于沉溺南国地方文学的憧憬下,结合了文学信仰与装帧趣味的西川满可谓阐释出极致的文化糅杂(hybridity)想象:他不但把民间信仰的妈祖娘娘当作西方圣母玛莉亚来崇拜、专写着歌颂天上圣母的妈祖诗,亦将台湾原住民蕃女看成了希腊神话美女海伦。

长久以来,台湾本身就是一个不断吸收外来文化讯息并受其影响的混杂社会,殖民主与被殖民者彼此相互渗透,融合了各种跨国文化元素而创造出某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性。因此,若换个角度看,与其说西川满曲解了真实世界里的台湾风土、或者以浪漫艺术手段冒犯了民俗信仰文化领域,不妨视他为一位心思极度纯粹、只想从现实环境底下留住眼前所有唯美景致的“造书人”。

爱的杂文随笔 篇6

笑靥如花的站在我面前

清甜的说,妈妈,女王节快乐

我欣喜,我激动,我流泪

我终于看到你有了一颗感恩的心

看到了一棵幼苗,长成了大树

这期间的辛酸谁人能懂

你哇哇落地

呀呀学语

蹒跚学步

每一步心路历程让我刻骨铭记

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

把你放在任何地方,都牵肠挂肚

朝朝暮暮,年年岁岁

小小的蛋糕,承载着浓浓的爱

你亲手给我喂一勺

我陶醉在甜蜜中

往日的辛劳荡然无存

爱要时常说出口

对你爱的人

和爱你的人

她杂文随笔 篇7

可他不会向其他的那样,一进到房间便急色地开始乱摸。要求后入,然后趁我背向他们的时候偷偷摘掉避孕套。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有时候一个晚上我们甚至只是聊天。

他会向我提起他的家庭。他有一位贤惠温柔和一个刚满17岁的儿子。他们是在大学的时候相识的。那时候的她扎着两把辫子,先把头发分成两半往前摆,从耳朵开始顺着往下编,最后用印有樱桃印花的发绳捆紧。他们经常一起骑着自行车窜过这座城市的小巷,骑累了便停下来喝一碗糖水。她会坐在他后座上,搂着他的腰咯咯咯地笑,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甜,比糖水还甜。她还特别喜欢吃糖葫芦,每次遇到撑着糖果稻秆的小贩他便会买一串糖葫芦给她。有时她也会突然想尝试别的口味,譬如糖苹果,亦或是糖人。

迷失上海杂文随笔 篇8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只想看看这周遭有什么能吸引我的,有什么独特的店铺能抓住我的好奇心。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百度地图和大众点评成了我出门觅食唯一的途径。软件里的几颗星,几幅图,还有几句他人的似真非真的评价,决定着我国内几乎大半的餐食。我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即使因为门店的特色走到门口之后,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打开手机再次确认,只是为了避免任何的未知。

可我就是一个喜欢未知的人。我很喜欢尝试新鲜的东西,去不同的地方,走不一样的路。每每旅行,我都不喜欢特别确定的行程,定个酒店定个机票,其余的时间,不如留给自己慢慢探索。那些别人推荐的景点美食,不过是别人的脚步。而你自己的发现,才真正确定了你的旅程。

没错,这样的生活中,迷路在所难免。与其自己摔倒了爬起来换个方向,我也不想痴迷于别人的路。人只活一次,追随自己内心的机会,也只有一次吧。我很讨厌“后悔”二字。既然我们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去幻想那些过去的可能性,为什么不在经历的那一刻就将一切可能用上去追求呢?失败又怎样?遍体鳞伤失去所谓的自尊又怎样?在我的世界观里,如果达到了就皆大欢喜,没有达到你也收获了一个不可能的解释,但是连争取去努力都不愿意那最后只可能一无所获。

没有顾忌的向前冲,用尽全力的去追求。收获很多,事与愿违也很多。有时候也总会想着,我是不是真的没有这样的能力,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这样环境?我不知道啊。可能我觉得不拿头撞一下,永远也不知道,面前的那堵墙,它是不是空心的。

街道上有着各式各样的人们。有电话里说着要和小十岁的弟弟断绝关系的中年大叔,有互相搀扶缓缓在树荫下散步的白发伴侣;外卖小哥不停的按着喇叭在机动车和人群中蛇一样的穿梭,二十几岁的情侣打情骂俏的走走停停但始终牵着彼此的手;三五人群围在路口看着警察处理着正在对骂的两个人,零星的几个人拿着手机站在路边等待着网约车。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比我更精彩的一段生活;他们每个人,也不得不在这加速的世界中遵守着一些基本的平淡。

走了二十多分钟,忽然觉得周围的街道有些熟悉,再往前走走,确定了这是我前几天跟着推荐来的咖啡馆。咖啡馆边上有着家台湾牛肉面馆。前几天从这家咖啡店出来的时候,也想要四处逛逛,于是就没有在楼下的面馆停留,心想着,以后有缘再吃吧。没想到那么快就还能再遇见,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就在这里结束今天的迷茫吧。毕竟,那些有缘再见,不是每一次都能实现的。

李大爷杂文随笔 篇9

我喝大娘家的豆浆长大,每天出门看见大娘都说,大娘明早给我留豆浆。大娘就笑着说,那你明早五点半之前一定得来,我就回家告诉我妈。事实上,我妈就在五点半之前去过几次,大娘每次都把豆浆灌在暖瓶里给我留着,等我妈六点多睡醒了去取。有一次,一天下午,我出去玩,大娘看见我问,还喝豆浆吗?我说喝。半天才反应过来,咦…下午哪来的豆浆,大娘就笑,领着我去豆腐坊,给我盛了小半盆豆浆,还加好了糖,让我端回家。大娘说,中午又做了一次豆腐,豆浆多留了点,你还真是有口福。我端着那个小盆回家,就像端着那个年纪的我的全世界。

大爷有三个儿子,我就和小儿子最熟。因为年龄差,当我还在满世界占地盘时,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正在紧张的高中生活,一个备战高考,一个刚入高中。大爷大娘没工作,还要供养三个儿子,家里困难,孩子们都过早地成熟起来。小儿子后来自愿辍学不读,外出打工了。我最熟悉的邻居哥哥,从此再也没有陪我们玩耍过。直到后来,我们也没人出来玩,哥哥带着漂亮的女朋友回家见父母,才意识到,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岁。

大爷有一片地,具体在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春耕秋收的季节,大爷大娘都一直忙活在地里。由于地域的原因,我家那种不了什么农作物,一年温差将近90度,没等作物长熟,天气就变冷了,所以只能种些大葱土豆白菜这样常见生长周期短又生命力旺盛的植物。一到秋天,大爷和大娘连卖豆腐的时间都没有,起早贪黑到地里赶在天气变冷前将菜都收回来。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不停地有菜被运回来,又不停地被卖出去,当一切都结束时,老两口满脸都是幸福以及感恩老天的关照。

几年前,大爷的小儿子结婚了,后来又抱着胖乎乎的大孙子回来见爷爷奶奶,那年,大学毕业的大儿子有了不错的工作,也带着媳妇回家见公婆。那是大爷家最热闹的一年,二儿子大学毕业回家一直守在父母身边,全家齐聚,大爷逢人就说,今年一定要过个热闹的团圆年,从大年三十开始,鞭炮声就没断过。

大娘贤惠,是典型的旧社会妻子,任劳任怨,手也巧,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把一切好的都留给了丈夫和儿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娘加入了一个教会,有了信仰,从此做人更是虔诚和朴实。自从供养完三个儿子,老两口不做豆腐了,再也不用两三点钟就起床做豆腐,晚上吃完饭还要去豆腐坊做准备,可劳动人民自古勤劳,地依旧种,夏天大娘晒一些菜和肉干,初秋大爷就骑着小摩托去几十公里以外的山上采摘山货。大自然给了我们寒冷的气候,却给了我们无数的自然宝藏,各种丰富的天然美味按时节能采摘一个月。

一天吃完晚饭,我妈去外面散步,碰巧大娘也出门,两个人坐在外面一起聊了一会儿,大娘说最近觉得鼻子不舒服,我妈说那就去医院查查吧。大娘说教会里说,只要人心向善,虔诚信奉,一切灾难都能过去。我妈说那生病也应该看病呀…再后来,大娘就不怎么出门了,大爷的气色也不如以前好,突然有一天,大爷的儿子们又都回来了,还大吵了一架,一段时间后,我听我妈说大娘去世了。鼻癌。直到最后都不同意去医院看一看,抢救时才知道得了癌症…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眼前浮现出了大娘当时说自己不舒服时的痛苦以及信奉真主的坚定。上天给了这个朴实的劳动人民这样一个结局,我不知应该做何感想。自那之后,大爷不再种地了,秋天依然早出晚归采摘山货,然后就在家做家务,给未成家的二儿子做饭,身形单薄,容颜也越发苍老。可每次我回家,都会对我热情的笑,爽朗地说着好些的话。

随手记杂文随笔 篇10

我説;那你在学校怎么安排时间。

儿子;一样啊!大家都在玩的,这种学校你就别指望我可以学到什么啦。都是混过去的。

我;学什么都比游戏好,少玩几种,分一点时间花在学习上,看书上。不能谁大流啊!

儿子;我又不是没有学习过,去年,我学了两个月,最后到考试了又说不考这些知识,白学了。一点都没用上。

县城的职业学校,对于儿子这样没有自律的人,真的不合适。可惜当初我自己不知道争取,和职业不稳定,转学再转学,越转越差。根源在于我们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我;那你下学期去绍兴学校怎么办,还是会这样继续游戏吗?,你总要减掉,或者戒掉游戏吧!

儿子;那是,到那边不能这样玩了,分的班级也应该不一样,没有多少同学在一起。如果有事情了,我也可以不要游戏的,去年打暑假工我也不是没怎么玩手机吗?

在这里大家都是游戏,我一个人学什么,傻不傻的啦!我现在的手机,游戏都玩不了,卡的要死,我都只能看别人玩,别人叫我,我都只能说手机不行玩不了。我多尴尬你们知道吗?

就这样,接下来就开始说要买手机的事了。

春光明媚是太阳的功劳

儿子;我要买手机,我打算按揭,我这个手机花了3千多,还这么卡,小米的3千多已经是最新的配置了。

我;手机不都是这样吗,用两年就开始运行不流畅。你这个如果少下载一些游戏不会那么卡,都才一年多。当初买的也是最新配置。应该不是手机问题,是游戏太多了。

儿子;反正我要买,首付我自己可以付,以后每个月从零花钱里扣,应该可以,不去商店,少吃一点,一个星期从180元里省50出来。

此刻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这样,身体搞出病了怎么办。

我;你以为那么容易,不吃不喝可以过日子啊?你想过怎么省钱吗?你真的要买也暑假打工后再买也不迟啊?你算过没有按揭和一次性付清要多付多少钱。

儿子,没有算,只是听说,没有真的问过。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应该只是同学中间听说的。接下来我就是想往不要玩游戏那方面说。可是谈何容易,我就是觉得他不玩那么多游戏手机完全够内存。此时一个客人进来说,小时候没管,现在上瘾了再管,来不及了。儿子立马不高兴了。你们都觉得我上瘾了,无药可救了,那就是上瘾了呗,谁便你们怎么说,我都要买。

后来,我想既然他那么觉得可以按揭,那就不插手,看看他自己怎么解决,如果真的省吃俭用也让他尝试一下没钱的滋味吧。

小电灯杂文随笔 篇11

我说好玩,还有一位姐姐陪我玩。

大人们就笑了,问我姐姐长得漂亮吗?表叔在旁边腼腆地笑,脸红到耳根了。后来那位姐姐成了我的表嫂子。

恩,有天下班回家,接到了大晨的电话。他说在家里带着他的小外甥,小外甥想去逛超市,问我能不能陪着一起。我说可以啊,我待会就在广场那儿跑步,你就在广场的球场找我呗。

他真的带着他的小外甥到球场去找我,胖嘟嘟的小男孩,上了幼儿园,好动调皮又聪明。后来在超市的时候,大晨指着我问他的小外甥,应该叫这位姐姐叫什么?那个小男孩说,叫小仙女~

他是用各种零食把他的小外甥给收买了吗?小男孩坐在推车里都要被零食给淹没了。哈哈哈哈……

不知道小孩子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妈妈有没有问他,和舅舅去哪玩啦?他会不会说和舅舅还有个姐姐一起逛超市了,还买了好多零食哈哈哈哈。大晨会不会捂脸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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