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2024-10-11

麦收时节经典散文(通用2篇)

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篇1

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二十年前,当“呱呱呱咕”的鸟叫声响彻田野上空的时候,我们知道小麦就要成熟了。人们便开始准备收麦子用的工具,家家户户都要赶更上集买铲子买镰刀。把铲子镰刀在石头上磨得飞快,然后把铲子安在铲杆上,把镰刀安在弯弯的镰把上。

“呱呱呱咕”,“呱呱呱咕”,这是一种什么鸟,至今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每当小麦成熟的时候,它们就会飞来,在麦田的上空一边叫着一边飞向远方,几秒钟反复一次。我始终没见过它落在哪里,或在哪里栖息停留。它们好像就是麦田的观察员,在不断地飞越田野、村庄的时候,告诉人们:麦子熟了,麦子熟了!

只要听到这种鸟声,人们便不再懒惰,就开始洒水碾场。那个时候,村子外边,家家都有一片场,不种庄稼不种菜,专门留着夏碾小麦秋晒玉米。收麦前先把场地除草平整,然后洒些水,用牲口拉个石磙把场地碾得结结实实又光又平。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收麦时节天气燥热,常刮南风。看着还没熟好尚且半青色的麦子,夜里被燥热的南风一吹,很快变得一地金黄,突然之间全都熟透了。

一年一度的繁重的劳动开始了。

天刚蒙蒙亮,就要早早起床。早晨凉快些,能够多干活。男人用铲杆铲,妇女用镰刀割。铲到中午,还要把早上收的有些潮湿的麦秆翻晒一遍。中午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晒得人汗流浃背。即使累得少气无力了,父母也不让我们休息一会,总是催促着说:“赶紧干吧,别等变天了,一经雨淋,铲倒的麦秆就该掉头了,捡都捡不起来。赶紧割完了,还得往场里拉呢!”

铲完一块地,就开始往场里拉。买了四轮拖拉机的人很少,家家大都是用木板车拉。木板车我们这里叫架子车,是用坚硬的槐木或榆木做成的。车下安着建筑工地常用的人力车轮。拉麦的时候,先把车轮放在一边,把架子车平放在地上。为了能多装,常常要在架子车的前头或后头绑上几根木棍,这样可以增加装载面积。

先把割倒的麦子搭成一堆一堆的,再用木叉或铁叉挑着往架子车上装。干了的麦秸秆比较光滑,不会装车的人很难装多,一亩地的麦子往往要拉好几次才能拉完。会装车的把车装得很高。装好后用绳子勒紧,找人帮忙把架子车的.两根车把抬起来,把搁在一边的车轱辘放在车下,才能拉着走。那时地里的生产路高低不平,车子走在路上左摇右晃,一不小心,费了半天苦力装好的麦车就翻了。翻倒的麦车还得重新再装,一大堆麦秸棵沉重地挤压着,拽也拽不动,等再次装上车,恨不能把人累死。

麦子好不容易拉到场里,一时找不到车碾,还得垛起来,防备着下雨。等约好出租的三轮或四轮拖拉机有时间来给你碾场了,你再把麦垛摊开晒着。拖拉机是按时间收钱的,麦秸晒得越干碾得越快,用的时间短,付给人家的钱就少。所以,一场麦秸往往要翻几遍,累得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拖拉机来了,在晒好的麦场上碾一遍,麦秸还得翻,翻后再碾。碾过两遍后,要抓紧时间起场。起场就是把碾过的碎麦秸用叉挑起后垛起来,把剩下的麦籽麦糠碎麦秸聚拢到一块。

最后就是扬场了。

扬场必须有风。风小了麦籽扬不出来,风大了会把麦籽刮跑了。扬场可是个技术活,要轻铲高扬散得开。扬麦时铲起一锨麦籽麦糠混合物,手腕一抖抛向天空,麦皮、碎麦秸随风飘走,麦籽呈一溜线均勺散开,洒落在地上。

扬场时还需要有人配合,你扬一锨,那人用大扫箒扫一下,把没飘走的散碎麦头、麦秸秆,还有小土坷垃、石头子扫到一边去。

庄稼人最高兴的就是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一大堆黄澄澄的麦籽,干干净净地扬出来了,双手捧起来,用鼻子一闻,那原始的新麦味道沁人心脾,当时那种心情那种感受,是城里人终生也体验不到的。

后来家家都有了农用三轮车或小四轮,往场里拉麦子不用人力车了。再后来,很多家又买了打麦机,就不再碾场了。但是收麦季节还是很累。那么多亩地的麦子要铲倒,还要装车,还要卸车,还要用打麦机打。用打麦机打麦,常常昼夜不停,一打就是一个通宵,既累又脏。出风口喷出的麦糠混合着尘土,把人荡的睁不开眼,鼻子嘴里都是土。一场麦打下来,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即使戴着口罩,口罩也会给你荡得透不过来气。况且那么热的天,戴着口罩也难受。

生活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农民,真正是苦难沉重,不但有“天灾”,还有人祸,几十种农业税名目繁多,农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粮食,一分钱不给,光“交公粮”就要交去三分之二。一年到头,种粮者反倒要饿着肚子。

如今,再也没有收麦季节的劳累了,谁也用不着购买镰刀和铲子了。村头的打麦场也都种上庄稼不再保留。以前人拉背驮半个月还收不完的小麦,现在一二个小时就给你收光打净了。大型收割机,一过去两米多宽,收得快打得净,一点土气都不沾。一仓一仓的麦籽直接给你卸到车上,熟透的麦子收下来不用再晒,直接可以去卖或入仓。再也不会让你在烈日下晒得汗水淌流,不会再让小型打麦机荡得鼻眼不分。

农村变化之大,要是搁在二十多年前谈论今天收麦时的情景,无疑是痴人说梦,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救赎了中国农民。随着社会经济水平的快速发展,农业机械化程度有了大幅度提高,使中国农民彻底的告别了肩拉背驮的耕作方式,也能像城里工人一样,穿着制服去耕种土地收获粮食、水果、蔬菜等,再也没有人来收你的“公粮”了。不但不收“公粮”,种地还给你钱,还给你免费打井、修路、架电线,这些事要搁在二十年前,你相信吗?

现在,当个农民,挺好的!

梦里麦收抒情散文 篇2

生在三晋大地,从小就生活在面朝黄土,背靠大山的地方,生我养我的这个地方,有着诸多幸福的回忆。

时常在梦里都能梦见在夕阳下,站在坡上,远望那片绿茵成片的莲藕地,看着西山边上的晚霞,听着蛙声一片,闻着黄土地的芳香,这些是这片黄土地留给我的最珍贵的记忆,我把它们都放在记忆的保险库里珍藏。

这片黄土地下养育着一群朴实勤劳的人们,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扛着锄头上地里干活的身影是最美的。

清晨的露珠挂在如伞大的莲叶上,如珍珠一样晶莹剔透,风一吹露珠随着莲叶摆动,总是不肯掉下去,它如一个忠诚的卫士一样守护着这片方寸之地。莲荷总在夏季最炎热的季节里开放,那个时候才是最美,最沁人心脾,各种粉的、白的,如十七八岁的少女般羞涩的隐藏在大片绿色的莲叶后边。

清晨跟着大人去地里,顺便躲在莲藕地里看着这如画的美景,久久不肯离去。

大人们也不会苛求孩子们去地里干活,任由孩子们去藕地里疯玩。

到了麦收的季节,河滩里那一声声的吆喝声是最动听的,卖冰糕的半大小子都会骑着笨重的二八车子,车子的后边大都放一个白色的保温箱,然后用棉褥盖在上边,小孩子们听见吆喝声都会飞奔到大人跟前要钱去买,那冰糕箱打开的那一瞬间,阵阵凉意和清爽的冰糖味道扑面而来,小孩子们此时会猛吸一口气,让这短暂的凉意爽到了骨子里,还没等凉气吸够,卖冰糕的小子就快速的把棉褥盖好,然后盖上盖子,收了钱,又重新登上比他还大的二八车子走了,清脆嘹亮的吆喝声在空旷的河滩里此起彼伏。

干活累了的大人们,头带用麦秆做的草帽,手拿镰刀,脖子上挂着白毛巾,站直了身子,用手快速的擦擦汗,听见这吆喝声也不停下来,继续弯腰干活,大人们要赶着雨季来临之前抢收完小麦,然后用人力车拉回打麦场,等待用队里仅有的两个打麦机打出麦粒,再谈晒在打麦场或者自家的房顶上。

农忙的时候,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会互相帮忙干活,孩子们此时是最高兴的时候,地里干活的大都是男劳力,家里留两个妇女做饭,一般这个时候由于都是亲戚朋友帮忙,中饭会比较丰盛一点,在当地麦收的季节都会炸那种土话叫做“油拍拍”的食物,这种干粮在炎热的夏季易放不易坏,家里没人做饭的时候,忙了一前晌回到家就会拿来镏馏,再炒个简单的菜,熬点米汤,就是一顿饭,省时省力,短暂的休息过后,大人们又都会赶到地里继续收小麦。

小麦收完后,麦秆会堆放在打麦场上,一堆堆的麦垛如小山一般,此时的打麦场俨然成了孩子们的乐园,秋雨过后,麦垛上会长出许许多多的小蘑菇,大人们总是交代自家孩子千万不要吃麦垛上的小蘑菇,会毒死人的,小孩们会听话的不敢去玩蘑菇。

雨季来临之前,麦收已告一段路,玉米也已种完,盛夏也渐渐转入秋季。

河滩里的莲藕地,莲荷赶在秋季来临之前肆意开放,释放着最后一季的清香。

梦里的这片黄土地,已摄入灵魂深处,神圣不可侵犯。

有人说我太过感性,但我想说感性的人最重感情,经历的再多也不要把你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给淹没,因为世界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只有内心最美的感受才是你自己的`,美好的回忆你抹不掉,回忆里最甜蜜幸福的感受你抹不掉,那又为何要收起你自己的善良和柔软,而伪装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钢化玻璃般的存在呢,这个世界上伤害处处存在,不要因为这些伤害而改变你人性中最美最耀眼的东西,你需要改变的只是要成熟一点,做事更周全一点,而不是将你得到的伤害通通的变成利器去打击别人,甚至是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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