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怀想-美文故事

2024-05-13

记忆怀想-美文故事(通用2篇)

记忆怀想-美文故事 篇1

关于记忆关于怀想-美文故事

我确信,有些东西,那些曾经来过,在我们记忆中发过热、闪过光的东西,是需要祭奠和纪念的。

岁月赐给我们很多,有欢笑,亦有悲伤,有些我们会忘记,有些我们会铭记,忘记悲伤的,铭记欢笑的。时间是万能的,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而记忆的双手总是会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我不懂该用怎样的字句记下那些从年华的巷口经过时发现的美丽,也不懂该用怎样的诗行去悼念那些消逝在岁月河流中的青春。然而,我却是一个很好的记忆者、怀想者……

我从斜阳映照着的街道走过,来去车辆黑色的玻璃窗上倒映着马路两旁稀零了叶子的梧桐树,它们拖着树影驶向远方。行人来去,从树下走过,踏着泛黄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那些散落在流年过道上的如花般的叶子,它们曾泛着明艳的春光,在树枝上欢笑,而现在,它们落下来了,如雪纷飞,在这万人穿梭、来回的路上安静的躺着,从日落到清晨。它们在风的拨弄下在过道上翻转,走走停停。

我怀想,它们是一个个孩子,因为贪玩,离开了父母,忘记了回家,却又在迷途中寻找,寻找归家的方向。它们被风捉弄,无奈的蹲在年华的巷口伤心、呜咽。偶尔,有人拾起一片放在手心观瞻,那是谁呢?哦!一个女子,披着碎发,背着旅行包的年轻女子,阳光拨开横斜的树枝,一缕缕阳光投射在她清秀的脸庞上,她的长发也在阳光映照下闪着金黄,她拈着花叶迎着太阳,有微风拂起她的长发在阳光下飘扬。如同怜惜一朵花一般,她用清澈温暖的目光仰着头在阳光里欣赏它们。不,不对,我错了,那本就是一朵花,一朵风姿绰约的花。她把它放在鼻前轻嗅,然后卸下旅行包,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书页,将叶子夹在其中,然后又轻轻的.合上书。封面翻转之际,我看见了书名,《宋词是一朵情花》,我不由得浅笑了。我清楚的记得书中这样一句话:“人生是一本太过仓促的书。有时候,仓促间还来不及细读,一切就早已雨打风吹了。”

“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事事如是。叶,如是。人如是,我面前的女子亦如是。

美丽总是太过短暂,来时你毫无察觉,去时才扼腕叹息,如昙花,如这飘落的花叶。当年翠叶葱茏,可如今枯黄零落,懂得品味的又有几人?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那女子已背上行囊,向着远方走去。背影明朗,交织着斜阳。

回到女子站立的地方,我顺手从地上拾起一片落叶。将它执于斜阳下,我看见花叶清晰的纹路,细细交织,在斜阳下它透着温暖的光芒,如那女子的脸庞。我想起来时的路,街巷交错的路,不是恰如这花叶的纹络一样吗?也许,那女子的路也如这般吧,但是她从哪条路上来,又要到哪儿去呢?

关于记忆,关于怀想,我思绪的匣子里有那么多,然而,从中寻出一个来委实是件不易之事。

记忆是一座城堡,我们是城堡的主人。城堡高大,没有守城的侍卫,城堡的大门上也没有冰冷的的铁锁,而门后却有一个阻挡一切的闩。外面的人只能在城外等待,等待城内的人轻轻将闩拨开。踏进这座城,遇到的人和事都是鲜活的。曾经以为再也看不见的,在城堡的某一个角落里又看见了,曾经以为再也听不到的,在雨季,在城堡的小巷又听到了,遗忘的记起了,就再也不会遗忘了……

午后的阳光,还是那么静,那么暖。它们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射进来,在我双手来回的琴键上洒了一片光亮,我渐停了游移的双手,怕惊扰了它们,我知道,稍不留神,它们就会从我手边溜走,于是,我便坐看它们如何在空气里与那些游走的微尘追逐嬉闹,如何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奏出一曲绝响,它们是那么调皮,追逐的微尘在空气中躲躲藏藏。然而,不久,它们便如离人,与我挥袖作别,无言亦无语,亦不留任何离去的足迹,没有寂寞,也没有悲伤。

起身离座,我的视线里有微光在彷徨,我用意念拾起一段柔软的光芒,可它们却在窗外的苇草上摇晃。它们在风中荡漾,斑驳了树影,在远处显现一片苍茫。回身落座,瞥一眼窗外,指尖轻点,奏的还是那决绝的沧桑,那是谁谱写的乐章,在决绝之前还闪烁着不舍的火光,让沧桑在时光里慢慢发烫?

记忆中的那些柿子-美文故事 篇2

周一上班,朋友杜哥打来电话,说要给我送些“好吃的”。不一会儿,一篓橙红如小灯笼的柿子便送到了我面前。

杜哥说,这是他特意托人从华山上摘的,一共两篓,分我一篓。都是“挂在树上自然成熟”的果子,非常好吃!

我当下便拿出一个柿子,顾不上洗,直接揭了蒂,顺着蒂部的那个圆孔一吸,哇,香甜软滑的汁液瞬间便充溢在齿颊间,浸润着每条神经的枝枝梢梢,那个爽呀!

我从小就喜欢吃柿子。记得在家乡上学时,我特喜欢的一位语文老师就曾在课上说过,柿子,是所有水果中最甜的一种。可惜的是虽然我们村有一块田叫“柿树园”,但却一棵柿子树都没有。好在我舅家有柿子树,每年柿子熟时,舅舅就会选熟软的柿子给我们送一篮来。我记得小时候贪吃,有一次吃多了软柿子,引起胃痉挛,痛得我那个难受呀,直到把吃进去的柿子又全吐出来才缓过劲。

记忆中第一次从树上摘柿子,是上初中时。有一年夏天,和几个好朋友疯玩,瞒着家人徒步去司马村。可能是当时年纪小,精力旺盛得不知道怎么挥霍才好,所以,几个小丫头放着直直的大路不走,偏挑了乡间小路,在阳光下的峨眉岭上一路疯跑。中间休息时,恰好在一棵柿树下。那棵柿树树冠庞大,枝杆苍虬,叶片肥厚,结得柿子才指头蛋大小,青青的隐在碧色的叶子后面,似婴儿般可爱。口干舌燥的我仰头看了半天,傻傻地想:说不定咬一口,脆甜脆甜的……想着想着,便忍不住摘了一个,放进嘴里,一咬,那个涩呀,别说舌头了,连牙齿好像都能感觉得到。害得我“呸呸呸”吐了又吐,惹得同行的几个丫头笑了好久。

在我的家乡夏县,柿子最常见的吃法,就是温柿子。挑选那黄色的硬柿子,用温水浸泡脱涩,吃起来脆甜爽口。秋天,去田里劳作,中间歇息时,咬一口温好的柿子,就一口酥得掉渣的无碱硬面馍,香和甜就全有了。长大后我第一次离家到百里外求学,刚好是柿子成熟的秋季,学校所在的小镇上常常有温好的柿子卖,那时候钱少,舍不得买新衣也舍不得吃好饭,但对柿子却一点抗拒力都没有,只要上街看到柿子,就会忍不住掏钱包,还好,一块钱就可以买十几个,足够我解一时之馋得了。

再后来,不求上进,正上着学呢就给自己找了个男朋友。男友家在黄河岸边的中条山上。第一次去男友家,是春天,还下着点牛毛细雨。两人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步行了三十里,走得腿都快累断了。好在山里景色好,沟沟坎坎上有自然形成的层层梯田,田里麦苗青青,间或还有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如花毯般点缀其间。除此之外,看到最多的就是柿子树,东沟西洼,田梗埝边,随处可见枝干虬劲的柿子树。细雨如丝,柿树上鹅黄的嫩叶青翠如洗,随手摘一片咬在齿间,竟泛起淡淡苦香……

春雨浸润下的苍树嫩花,青沟绿坎,把个一直生活在平川地带的小丫头看得如痴如醉,留连忘返。大学一毕业,就死心踏地做了山里的媳妇。

婆家叫桑林,却一棵桑树都没有,多的是柿子树和花椒树。柿子成熟时,红红的果实灯笼般挂满柿树的枝枝杈杈。柿子在桑林最不值钱,从来没人看护它。有谁嘴寡了,想吃“蛋柿”,那就随便找一棵柿树,仰头在枝杈间搜寻,终于在树梢间发现一个,便吭哧吭哧脚蹬手抓上了树,摘了“蛋柿”,骑在树杈上就开始甜甜地吃……柿树的主人见了,最多笑骂一句:混小子,小心折了腿!却并真的不见怪。

婆家人最擅长做的还有一种吃食,那就是柿饼。柿子摘回来,成堆地堆在院子里,公公婆婆和大小姑子们一人一台自制的削柿子机, 一手拿柿子贴在刀片上,一手转动摇把,薄而均匀的柿皮便被长长地削了下来,削好的柿子,会被整齐地摆放在簸箕里,搁置在通风良好的地方,让温和的.阳光慢慢晒干,一二十天后,原先水灵灵的柿子会果肉皱缩,果顶下陷,渐渐变得外硬内软,继而逐一上霜,柿饼就晒好了。掰开一个柿饼,金黄半透明胶质状呈现眼前,入口柔软,甜美。这个一度也是我的最爱。可惜胃不好,不能多吃。不过,细心亲和的婆婆还教了我另一种吃法,那就是把柿饼和核桃放在一起吃,柿饼的甜软,核桃的油香,一起在齿间缠绕,那种另类的香甜,让人品尝后,会久久难以忘怀。

时光荏苒,岁月更迭,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因为工作的原因,每年回桑林只能在年关之时,柿树的春华秋实自然是错过了。但近几年状况却有所改变,因为撤点并校,为了让孩子享受更好的教育资源,也为了自己能多挣几个钱,村里的年轻人大都走出了大山,将家安在了交通更为便利,条件相对优越的镇上。偶尔回山上的家,也是为了收获那些更为值钱的经济作物,比如花椒,苹果。至于不值钱的柿子,他们懒得摘,留守的老人们又没能力摘,于是,凛冽的寒风中,坚硬黝黑的老柿树便如眼巴巴的老人,光秃秃的枝上挂满头红彤彤的果实,沉默地伫立在苍凉的原野上……看着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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