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冷冷照古今散文

2024-09-27

明月冷冷照古今散文(共6篇)

明月冷冷照古今散文 篇1

感悟明月品古今散文

夜初凉,露成霜。

雨还在下。漫步长巷,隔窗远望觅得幽幽灯火,启窗而观换却习习微风。淡淡的清水荡漾在白如玉的瓷杯中,闪着光的,不知是月影还是街灯。天色昏黑,看不见云雾萦绕在天际,星辰铺洒在银河,在这样一个夜晚,也许月亮不会出现。但我,却执意以为那浅浅的光就是月亮。青花突兀,抹不掉,拭不去,小心托在手心,光影斑驳,迷离似梦,百转千回,回环闪射。它,是像极了一道时间的流光的,把我昏昏欲睡的思绪给牵了出来。

我欲乘风归去,却恐琼楼玉宇。月是属于每个人的,同时也是属于我的。长径无人,空旷寂静,暗绿色的柳枝被雨水打湿倚在了石墙之上,月光长照,经久不衰。它清冷的光辉铺洒在明镜般的石桌上,无言胜有言,无声胜有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油然而生的淡泊之感占据了整个心田,胜败又如何,悲喜又如何,功名利禄,颓废享乐,一切的对立之面也应该得到一个融合。此时的心境并不亚于当年东坡居士,看庭下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见到了,是心绪被梳理的畅快,是别愁被洗涤的晴朗,是与知己交心般惬意的安然。夜晚容易使人伤感,使人落寞,莫名的感怀古今,而月亮则是慰藉者,与一颗颗迷茫孤寂的心相伴相依。她清,她高,高处纵有千般不胜寒。也许她并不想与嫦娥玉兔相伴,与那一颗砍了就又死而复生的桂树同性,但悬在空中是她的使命,没有她,又何来中华博大精深的月文化?

真正爱月的人真的`太少了。在古时,“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无论是古人今人,似乎都在共享同一轮明月,不同的月光吧。李白对月则是产生了的思索:“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也曾经望月思念乡人。古代与远古的对话,古代同古代的交流,今朝对古时的探求,今朝与今朝的思绪,四面八方的都凝来了,五色交辉,在月亮这一集中点发出炫目的奇景!是呵,蹉跎了百年岁月,又是此情此景,跨越千年的心,共享着如水的月色,其实你我并不遥远。似乎触手可及,但还是无法碰到,不敢碰到,唯恐伤了你那唯美的光辉,让天下看一个残缺的月!与我,用心交流就好。

月光随意的洒满各个角落,末了,只道“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明月冷冷照古今散文 篇2

在这个感性与理性、有限与无限、现实与理想、经验与超验普遍对立的时代,人们对文学发展的认识也突破了以往从社会生活特别是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层面上去把握的樊篱,而是多层次、多纬度地从作家与作品、读者与作品、作品文本自身的关系中去挖掘,相应的作家心理和创作过程,读者接受心理,作品本体研究及进化论、有机论的文学史方法论越来越得到人们的重视。

一、文学史理念的思考

王国维关于文学演进的论述蕴含着进化论的思想,即将进化论、有机论的文学史理念包含其中。进化论打破以往人们对世界的认识,它把事物按照量的累积,逐步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将文学看成有生命的有机体,在这种理念的观照之下,任何文学体裁都有其产生、繁荣到逐步衰亡的过程。所以不论任何时代,任何一位作家在创作文学作品时都想力图超越前人的窠臼,独创一格,“自成习套”,这样就产生了在那个时代的新的文学式样。这是作家主动挖掘自身潜能推动文学革新的强有力的佐证。

此外,上述引文还包含了接受美学的理念。在接受美学理论家也是康斯坦茨学派的创始人之一的尤斯看来,过去的文学理论研究只重视作家、作品之维而忽略读者之维是不完善的,作者———作品——读者所形成的总体关系中,读者不是可有可无的、无关痛痒的因素,相反“只有通过读者的阅读过程,作品才能进入一种连续性变化的经验视野之中。”因此,尧斯把读者看成文学活动的能动主体,读者的能动作用有时甚至是间接地影响文学的再生产。而且,读者要素不是在作品创作时就已经开始了读者的接受过程了。这样一来,作家进行创作时就必须考虑读者的期待视野。

很久以来,文学史的写作中存在着对立的两派,以接受美学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文学有它自身的审美特质和审美的自身演变,即文学的自律性,与文学的发展以外的要素无关,以马克思主义文学史家为代表的另一派则认为文学的发展受制于一般社会历史的发展,并与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发展休戚相关。这就构成审美与文学史不可两全的一对矛盾。接受美学家们力图通过读者的要素的介入把文学审美要素的主动性和历史依附性有机的统一起来,从而辩证的全面地来把握文学艺术的发展,文学作品的价值和历史地位去决议创作意识与接受意识的合作作用。这样一来,就把作家的创作心理与读者的接受意识有机地统一于文学作品的创作之中,形成一个能动的、鲜活的整体带动着文体不断推陈出新地向前发展。

当然,认为文学的发展的动力不受制于外在的因素而由文学自身的形式结构语言等的特殊性决定的还有俄国形式主义的文学史理念。为了说明文学体式的自我生成、自我转化的特性,俄国形式主义的理论家引入了文学作品的“文学性”和“陌生化”概念。文学性即使文学成为文学的那种因素,它往往存在于作品的技巧、结构、形式等内在因素之中,与个人生活、历史生活和心理等因素无关。俄国理论家什克罗夫斯基在《艺术作为手法》的文章中指出:“艺术的手法是使艺术陌生化的过程。”这就包含了两层含义:第一,艺术的本质是为了唤起人们对事件原初的感受,这就是要除去对事物认识的名词的一切概念。第二,艺术的手法就是使事物陌生化,其目的是延长感受时间,增加感受难度。越是熟悉的东西越是不花时间感受,只有陌生的东西才会使人久久凝视。这就为读者希望不断地看到新异的文学内容、不拘的文学形式的心理作了很好的注脚。

俄国形式主义者认为,文学的发展、作品形式的演变不是来自于文学外部,而是来自于内部,文学史上的影响问题就不仅仅是社会环境对文学的影响,作品之间的影响促动了文学形式的演变。文学自身在一个自我封闭的环境中调解过程,表面上是文体创新,实际上里面有一种承继的关系。他们还提出了“陌生化———自动化”的文学发展规律。每一个民族的文学都是陌生化、自动化相互交替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很容易看到以下几个阶段:第一阶段,针对已经达到自动化的建构原则开始辩证的形成相反的建构原则,即陌生化原则。第二阶段,陌生化原则开始应用。第三阶段,这一原则被推广到大量的现象上。第四阶段,它又不变成自动化的东西,同时又产生相反的建构原则。文学体式的发展也是遵循着“自动化———陌生化———再自动化———再陌生化”不断地辩证发展的过程。

王国维对文学变革的阐述虽未涉及文学思想领域的变迁,仿佛只在论述文学作品的式样,但这种变革无不渗透着人们对现象表层的深层思考。文学作品的外在形式、结构、语言尚且遵循此规律,那么,文学的主题内容、思想倾向、深层意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二、文学现象的观照———20世纪中国文学思潮的演变

从20世纪文艺的主流思潮来看,20世纪文学是“人文主义文艺思潮”与“社会主义文艺思潮”交织交融、疏离对抗和共同作用的结果———从“融和到冲突再到融和”的历程。可以说,人文主义文艺思潮与社会主义文艺思潮都是来源于西方并先后产生于20世纪初的两大主流思潮。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20年代,人文主义文学思潮开始成形并走向成熟,而从20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社会主义文艺思潮形成并成熟。

人文主义文学思潮主要作用于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与20世纪末“新时期文学”两个时期。它主张关注人本身,关注人生价值、地位、意义;反对传统的理性主义,肯定人的情感、意志与欲望;观照现实生存状态,直面惨淡的人生。文学创作上推崇主体性与审美自由,重视文学对人类生活与心灵的终极关怀。

社会主义文学思潮主要作用于30年代至80年代从抗日战争到社会主义革命两个不同的时期。以马克思主义哲学历史唯物主义与辩证唯物主义为信仰,重视人的社会性、集体性与阶级性,文学创作上推崇现实主义,表现手法上奉行典型理论,重视文学的社会功能与阶级倾向。

如果从佛学“生、住、异、灭”的流转相哲学原理出发,按梁启超先生的理解,任何“时代思潮”都有一个从“启蒙期-全盛期-蜕化期-衰落期”的必然过程,那么,我们也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这两大主流思潮作用下,20世纪中国文学的“流转相”为:人文主义文学思潮的“生”期为20世纪初前后大约20年的时间(1898年~1916年)。“住”期为20世纪20年代的大约10年的时间(1916年~1927年)。从40年代至70年代末,这只是人文主义思潮的长期潜隐消退,而80年代中以来,只能说是“五四”人文主义文学传统的复归与嬗变,即“异”期。而“灭”期未至。而社会主义文学思潮的“生”期为20世纪二、三十年代(1898年~1916年),“住”期为40年代至80年代(1937年~1985年),“异”期为80年代中以至现在。而“灭”期亦未至。反观20世纪文学思潮,“前期四十年”两大思潮共生共存,“中期四十年”为“一边倒”,到了“真理大讨论”和“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后二十年”,人文主义思潮与社会主义思潮才有了一个真正融和、多元共存的局面。从文学是方法论的理念上来讲,这正是与俄国形式主义的理论家什克罗夫斯基的“自动化———陌生化———再自动化———再陌生化”理论不谋而合。

世纪末文学多元共存的主要特征是:一方面,社会主义理念与信仰,作为社会思潮虽已平静、沉落,为其所主控的“现实主义文学”观念与创作,虽然消解了某种暴力性的独断与强制,并成为一种较为理性的开放性存在,却仍有其存在的现实理由。一方面,由于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五四”人文精神在文学创作上复归,虽然出现了以反思文学、寻根文学、改革文学等为代表的创作,关注人生、关注自我、关注历史变化、关注现实改革,表现出较为繁荣的创作态势。从反思文学,到寻根文学,再到改革文学的创作,不能不说是读者接受心理的探索与冒险过程,这种探索真正的意义在于,作家创作文学作品时不再以单纯适应社会主流意识形态为创作动机,而是,注重挖掘读者的自主能动性,观照人的生命本身及需求为其终极使命。另一方面,作为反叛者的“现代主义”思潮与创作,悄然浮出水面,成为两大思潮融和媾合后的产儿,以高扬文学的主体性与本体性为旨归,并有力地补充着文学的某些空白与盲点,尽管现代主义思潮与文学洪流来势汹猛,却始终被人为地排拒在主流之外,甚至前途未卜。

既然文学的人文主义思潮与社会主义思潮都还没有走到各自的尽头,那么在21世纪,文学的发展走向自然将是二者的此消彼长的共同演进。

参考文献

[1]钟优民.文学史方法论[M].时代文艺出版社, 1996.。

明月有情照古今 篇3

风俗:同赏一片月

古代中秋丰富节俗的缘起与演进曾让很多学者颇费考量。据称,“中秋”一词,最早见于《周礼》。中秋赏月的活动大约始于风雅的魏晋时期,最初是文人兴起,到唐宋时已非常兴盛,扩展到了民间。

钱钟书读唐诗发现,在唐朝人们认为中秋的月亮明亮如镜,具有除妖辟邪的功效。钱钟书读《太平广记》,读到狐狸头戴髑髅拜月,举了几个例子后,说到自己读书时的一个发现:“唐时有一俗说,后世无传,余读唐诗得之。如张祜《中秋夜杭州玩月》:‘鬼愁缘避照’,李颀《中秋对月》:‘万怪想潜行’,方干《中秋月》:‘当空鬼魅愁’,孙纬《中秋夜思郑延美》:‘中秋中夜月,世说慴妖精’,释可朋《中秋月》:‘迥野应无鬼魅形’,似月至中秋,功同古镜。然则妖狐拜月,多不在中秋之夕矣。”

与唐人不同,宋代文人的赏月有了更多的感伤。苏轼《中秋月》诗云:“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辛弃疾在《太常引,建康中秋夜为吕叔潜赋》里感叹:“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把酒问姮娥:被白发、欺人奈何?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斫去桂婆娑,人道是、清光更多。”

宋代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堅写到了北宋京都(也就是今天的开封)中秋节赏月的盛况:“中秋节前,诸店皆卖新酒,重新结络门面彩楼花头,画竿醉仙锦旆。市人争饮,至午未间,家家无酒,拽下望子。是时螯蟹新出,石榴、榲勃、梨、枣、栗、葡萄、弄色枨橘,皆新上市。”“中秋夜,贵家结饰台榭,民家争占酒楼玩月。丝篁鼎沸,近内庭居民,夜深遥闻笙竽之声,宛若云外。闾里儿童,连宵嬉戏。夜市骈阗,至于通晓。”

关于宋朝文人过中秋节,还有一个小故事。有一年中秋,欧阳修与诗人王君玉备好酒席,叫来歌女,待赏明月。不巧赶上一场大雨,不得见月,但两人仍赋诗自娱,雨夜不眠,欢度中秋,欧阳修写下了《酬王君玉中秋席上待月值雨》作为纪念:“池上虽然无皓魄,樽前殊未减清欢。”与此相似的,还有苏轼的《水调歌头》,开篇的序中就提到:“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其豪迈疏狂,令人心向往。

情感:千里共蝉娟

中秋节是一个独特的节日,除了亲情,爱的相思、友情的怀念也融合在同一个节日里。

大文豪鲁迅很在意中秋。自1912年至1936年的25年间,《鲁迅日记》对22个中秋节有明确记述。1925年,鲁迅与许广平秘密展开“师生恋”,是年端午那日鲁迅与许聚会饮酒,喝得大醉,在致广平的信中还意犹未尽说:“今年中秋这一天,不知白塔寺可有庙会,如有,我仍当请客……”许广平后来在《两地书》中回忆这年中秋,说迅翁“远远提着四盒月饼,跑来喝酒”。可见在经历女师大风潮考验后,他俩的感情已迅速升温,鲁迅可以大胆去爱了。翌年中秋节,鲁迅独自在厦门度过,他在日记中写道:“旧历中秋也,有月。语堂送月饼一筐予住在国学院中人,并投子六枚多寡以博取之。”他当然牵挂远在广州的爱人,这种思念全写进他们的《两地书浬了。

在赵元任夫妇等友人的好心促成下,大学者陈寅恪与女教师唐筼情投意合。1928年8月,陈寅恪和唐筼在上海正式举办了婚礼。这一年,陈寅恪38岁,唐筼30岁。同年9月底,由于清华大学开学在即,新婚燕尔的陈寅恪乘船离开上海,返校上课;而唐筼则因母亲去世需要安葬,便没有和丈夫同行。正逢中秋佳节,夫妻却不能团聚,在海船上的陈寅恪遥望天上的明月,心中别有一番伤离别的滋味,便提笔写下一首思念妻子的诗:“天风吹月到孤舟,哀乐无端托此游。影底山河频换世,愁中节物易惊秋。初升紫塞云将合,照澈沧波海不流。赢得阴晴圆缺意,有人雾鬓独登楼。”

“骨肉分携岁屡经,团国佳节倍关情。今秋大地新更化,天际水轮分外明。”这首七绝是启功先生1980年中秋节为怀念在台湾的师友所作。随着两岸关系的逐渐缓和、不断改善,启功先生想能有机会去台湾看看台静农、郑骞和王静芝3位良师益友,因此有感而发。

印记:年年月相似

古往今来,这轮皎洁皓月也照亮过无数文人墨客的心灵,他们为后世留下了众多吟诵中秋的书画精品。

论及与中秋有关的书画作品,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晋代王献之(传)的草书《中秋帖》也许是其中最著名的一件珍品。它与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殉的《伯远帖》一起,被乾隆皇帝誉为“三希”,意为此三帖乃希世珍宝。此帖曾经宋代宣和、绍兴内府,明项元汴,清内府收藏。民国时溥仪将其携出宫外,流散民间,和王殉《伯远帖》一起被典当于香港一家外国银行。1950年,两帖面临出售。香港鉴藏家徐伯郊得知这一情况,联系了当时故宫博物院的马衡院长,马衡向周恩来总理报告此事的原委。1950年,周總理亲自指示:“同意购回《中秋帖》及《伯远帖》”,使其回归故宫博物院。

近代书画大师也曾创作过不少有关中秋的书画精品。画家齐白石老人关于中秋的作品也很多,其八十多岁时的精心之作《秋中图》,将藕、月饼和茶壶、茶杯作为一个主题,在线条的表现上独具一格,只是随意地勾画出轮廓而已,除了月饼用黄色涂染之外,整幅画面清素、简洁,寓意了平淡是福的美好祝愿。秋中,即农历八月十五。北京城里过中秋节,藕、茶、糕、饼是常见的应时之物。

张大干曾在1933年创作水墨纸本《嫦娥奔月》,又在1935年创作《嫦娥》。在《嫦娥》的画面中,月桂树下的嫦娥怀抱玉兔,神态安然,有张大干早期仕女人物画的风采。丰子恺的《中秋》《团圆之夜》《团圆》等作品,也描述了中秋团圆的景象。

与中秋有关的诗词数不胜数,从《诗经》的“月出皎兮”到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只相似”的不只是江上那一轮兀自阴晴圆缺的月亮,也指代代人生,绵绵文化,永世未绝。

(责编:孙展)

明月冷冷照古今散文 篇4

在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上,杰出的男性作家不可胜数,可像李清照这样的大师级女文学家却少得可怜!在中国历史上,美女不可数胜,但像李清照这样美女加才女的更是少得可怜!

都是男尊女卑惹得祸!在那黑暗的旧社会,即使女性再美丽、再聪明,但受封建礼教的约束,女性大门不能出,二门不准迈,被残酷地剥夺了读书的权力!所以,女子很难成为才女,更难成为才貌双全的奇女子。

应该好好感谢李格非,是他抛弃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旧观念,把李清照放生在浩如烟海的私人藏书中,使这条“美人鱼”在知识的海洋中自由、欢快遨游,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天地和精神家园……

于是,一位世界级的巨星诞生了!她像一轮时圆时缺的明月,以自己诗词特有的“清辉”,“照”亮了黑暗的夜空;又如一面镜子,拆射出旧时代女子悲欢离合的内心世界,也折射出当时政治、社会、文化的纷繁万象……

美女有奇才,美女有美德,美女有大功,但仍然逃脱不了“自古红颜多薄命”的怪圈!

她的前半生,衣食无状,爱情幸福。少女时代的李清照天真、纯洁、欢悦、调皮,甚至有些狡黠,“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传神到位,既真实生动地写出了少女的情窦初开,更反映出李清照作为女性作家特有的描写细腻的大智慧!书房里很纯洁,也很宁静,因为它远离了喧嚣和功利。于是,洁白的书页里散发着兰花的.馨香,纤纤素手下一行行清丽、新奇的文字如淙淙清泉流出,流进世世代代人的心中,永不干涸……“争做,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她以清新、非同凡响的笔叩开了诗歌艺术殿堂的大门,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世界里卓然而立、婷婷玉立,是那样的光彩照人,美艳动人!

在收获艺术的同时,何其幸运,她又收获了甜蜜的爱情,她和赵明诚志同道合、情投意合,爱情滋润了、营养了她的诗,她的诗也升华了爱情。每一次短暂的离别总有写不完的相思。“雁字回时,月满西楼,锦书可托,此情才消,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时间,孤孤单单的身影少了相依相伴的人儿,“半夜凉初透”之际,竟然“人比黄花瘦”!不经过一番病苦的煎熬,是弄不出这让人叹为观止的神来之笔的!读此时的李清照,眼前显现的仍然是一轮皎洁无瑕的圆月,洒下的仍然是略带清冷的月光,虽凄美,仍带暖意,读此时的李清照,眼前仍显现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甚至不时还跃出活泼的鱼儿,燕子甚至还时不时地掠过波平如镜的水面……即使那刻骨铭心的相思愁苦,也因幸福生活的主流而起,犹如清澈见底,波平如镜的水面偶而打个小水涡,打个漩儿马上就消失了……

而后半生的李清照,虽己成长壮大为宽广的长河。表面上貌似平静,水下却有暗流在汹涌……祸不单行,国破夫亡,双重打击,刚强的男子汉也难以承受,一个出身富裕、生活优雅的纤弱美女怎能承受?

在经历了那样富裕的生活、甜蜜的爱情、绚烂的欢悦之后,又如何去面对战乱频繁、颠沛流里的另一种生活?亲人已逝,故国无存,爱情不在,在她的后半生里的暮色里,该是承载着怎样的无奈、沧桑和悲凉!

和许多男性诗人、词人一样,她也好酒。南渡前,高兴时,“沉醉不知归路”;即使是伤感,也伤感得幸福:“浓睡不消残酒”,甚至还发出聪明的娇嗔:“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思念夫君时,酒也喝得极富诗意,乐趣、雅致:“东篱把酒黄昏后”。而今南渡后,酒还是酒,可酒因人心情而变,国破夫亡,孑然一身,深秋难度,菊落情伤,独守窗儿,梧桐细雨……那“三杯两盏谈酒”滴出来的《声声慢》“怎一个愁字了得!”

“物是人非事事休”。她的愁苦和凄凉,“双溪舴艋舟”载不动,“梧桐更兼细雨”也描不出,《声声慢》也道不尽。“随意杯盘虽草草,酒美梅酸,恰称人怀抱”,酸梅味好,酒美味好,可此时的李清照心情却是辛酸的!形单影只,何去何从?“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晚年的李清照,避难于浙江金华。常常是“日晚倦梳头”,不是不爱美,而是美不起,因为巳是“风鬟霜鬟”,偏又逢“元霄佳节”,她憔悴,憔悴得“怕见夜间然出去”,而谢绝了“酒朋诗侣”的盛邀!而人老仍爱美啊,“不如问,帘儿底下,听人笑语。”穷困落魄如此,人老珠黄如此,内心深处仍没放弃对美好生活的追恋和向往!读这样的诗句,铁石心肠的人也应落泪!真是“江山不幸诗歌幸,话到沧桑语便工。”李清照不幸,诗歌幸甚,然而,有了李清照这样壮丽的诗篇,李清照又是幸运的!“苦难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是对李清照晚年生活最好的解释和写照。

红颜可褪尽,艺术不凋零。人固有一死,但美女诗人李清照的诗和其人如夜空中的明月,无论是月园之夜,还是月残之时,都是那么“清辉”当空“照”,让后人无穷无尽地享受这永久的美好。

明月照我心作文 篇5

手中的考卷早已被风折磨得皱巴巴的,但我丝毫没有想法去保护它。就让它受着风的折磨吧,就像它折磨我那样,我心想。考卷上那刺眼的“89”,就像图钉一样洒在了前行的路上,每走一步,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恨这个分数。可我越是恨它,它就越是狂妄,犹如一只从牢笼里挣脱出来的恶魔,狂妄地叫嚣着:“真差劲,真没用,连90分都考不到……”

天空一片寂静,隐隐约约还有几颗星星的身影,只是……那月亮呢?我抬起头,仔细在天空中寻找着它。第一次面对着天空,我竟会有点陌生!

从左边的尽头到右边的尽头,我把我视线范围里的天空都觅了个遍,依旧没有寻见月亮的身影,我开始想念它。

“嘿,你还没回去呢?”她追了上来,拍了拍我的肩。“嗯。”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走吧,陪我去操场走走吧!”她说着,便来牵我那只拿着考卷的手。我下意识地将手向后藏了藏,倏忽,她还是看到了,愣了一秒,语句依旧简短。“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解释。我没有看她,自顾自地走向操场。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气愤地跺着地板,想把它发泄出来。

“你等一下!”她背着书包,“扑腾扑腾”地追了上来,胡乱地翻着书包,抽出一张考卷。过一会儿,轮到我呆住了:那张考卷,就是我手上的考卷,我把目光挪到分数上,同样89!她也和我考一样的分数。但她的脸上,却没有像我一样的悲伤。

“89分?”我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不难过?”她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当然,但我觉得,难过又有什么用呢?难过却不努力,也是白费。所以……”她停了一下,指了指那不知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月亮,说:“你看那月亮,虽然在灰色的云雾里,但它依然不放弃,努力想要穿过云雾,展现出最好的一面。你明白了吗?”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留在那月亮上面,它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我心中一震,忽然明白了。

冷冷的鼻息散文 篇6

其实,室内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我坐在写字台前,既没有写作欲,也没有读书欲,我静静地坐着,坐着……

开始我什么也没有发现,后来我想到我曾看不惯的一双眼睛,想到那只眼睛里闪动着的目光含有一种物质,想到这种物质如果一旦燃一烧起来肯定要焚毁我,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失常了,是不是多虑了,是不是有什么值得隐藏起来的东西怕人抢走?……

越想越觉得有一个人藏在此问室内,便站起来看看柜子,望望书架,瞧瞧床下……小侄子文文拉开冰箱的门总好来一句“屁也没有”,我想起他那可爱的样子,学着他的声调,也来了一句“屁也没有”,这话的声音一发出我就发觉我又恢复了正常:是的,屁也没有。

于是我又开始静坐。不知为何,那使我讨厌的一双眼睛又浮现了出来。这次我没有起身,我屏息静气,我努力使自己恢复正常,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是徒劳的`,那双眼睛又明又亮,我紧紧地盯着,我觉得并不可怕,只是觉得令我厌恶……

突然,我听见一种声音,那是微微的如一股冰层之下的潜流,悄悄地灌注着我的耳畔,使我觉得有点寒冷……我看看双层的玻璃窗,又望了望门,我确信没有风吹进来时,我的倾听更为仔细了,听,听,我听见霜雪悄悄爬上柳梢的足音,听见群山即刻收敛笑颜而变得严峻的微颤……这是什么声音?是什么声音?我用心在寻、仿佛命运一样神圣……

那双眼睛如灯塔般又闪现了出来,我厌恶地望着它,望着它……

蓦然,我发现了那种声音的清冷,但那双眼睛又即刻消失。于是我又开始寻找那种声音,但是那双眼睛又闪现了出来……那是一个不易觉察的瞬间,但是这次被我牢牢地发现了――那声音就是我的鼻息!每当那双令我厌恶的眼睛出现,我的鼻孔便轻轻地推出一股因藐视而不动声色的气息,这气息如此不易察觉又万分的高贵使我大受感动。我问我自己――你竟然还能通过鼻孔推出这样一种美妙珍贵的声音?真不可思议!是的,为了生存,我们早已经将脸上的正常表情出卖了,如此廉价地就出卖了,竟然还有这种鼻息被悄悄珍藏?

太令人兴奋了!于是我便开始回想那双令我讨厌的眼睛,于是我便又听到了那种高贵的声音。我不知道我这样重复了多少次,仿佛在为一位刚刚咽气的朋友做人工呼吸,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地倾听着,我觉得由我鼻孔发出的这种声音,是一切伟大的音乐家都未曾捕捉过的稀有的动人的音乐,那仿佛就是人类的呼吸声,是自己拯救自己的上帝的声音……

其实,室内只有我一个人,但这时我觉得我与整个人类同在,因为我毕竟还有一种属于我自己的鼻息,一种作为人的不能没有的高贵的东西。有了这种东西,我觉得我就值得骄傲地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哪怕为此付出欢乐而遭受磨难,哪怕牺牲个人而忍受屈辱,哪怕蒙遇误解而保持沉默……没有这种东西,便不可能感受到邪恶的动机,洞察到隐微的卑劣,这种东西对于人来说,恰如竹笛上的音膜,一经激|情涌来,便能振发出天地正气的浩然之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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