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扁担经典散文

2024-05-30

父亲的扁担经典散文(精选6篇)

父亲的扁担经典散文 篇1

父亲的扁担经典散文

父亲生于上世纪的四十年代,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自我记事起,家里的日子过得很是清苦,父母亲早出晚归到生产队里干活,到头来,还是因为人口多,即使没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就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我家是远近有名的缺粮大户,父母亲一年到头为养家糊口发愁。

我们姊妹6人,还有一个哑巴叔需要父亲养活。当时还没有实行包产到户,需要靠工分吃饭。父亲高小毕业,当时在我们村庄,也算是个知识人,教过几年书,由于维持不了生活,父亲无奈向公社辞去了教学的工作。父母总是一大早到生产队干活,披星戴月,忙得不亦乐乎,可也难免全家人食不果腹的尴尬。只记得父亲每天天不亮一出门,就拎起那条油光发亮的桑木扁担,到夜幕低垂时才脚步沉重地拖着疲惫的身躯,以及那根扁担回到家中……此时,扁担的重量对他来说,都像万吨巨石。

不懂事的.我,那时很是好奇,不止一次的问父亲:“爹,扁担就那么沉?你这么大的人,连根扁担都拿不动,扁担究竟有多重啊?”父亲抚摸着我的头,苦笑着说:“是啊,就是不轻,它承载着一个时代!”

父亲的话,我不懂。我好奇地打量着这根早已被父亲肩头磨得油光圆滑的扁担,看见了木头纹理里浸透着父亲的斑斑血汗。我也曾拿在手里不停地掂量着,可以毫不吃力地拎起它;也曾多次调皮地坐到父亲挑起的箩筐里,让他挑着我回家。等到上了中学,我才明白父亲话里的含义,我才体会到父亲的劳累和艰辛。

从大集体到包产到户,风风雨雨,这根扁担伴随父亲一路走来,挑石挑土,挑柴挑肥……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家茅屋变成了瓦房,又盖起了三间砖房,能有白面馒头吃,父亲就很满足了。他语重声长地说对我说:“现在我们自食其力,不用担心再忍饥挨饿了!”

如今的我已进不惑之年,父亲已近耄耋。直到现在,我家还保留着这根扁担。它经历了一个时代,挑起了一个家庭。父亲长年累月,劳作不辍,从青年到几近耄耋,这根扁担压弯了父亲原本结实的身躯,辛勤的劳作使父亲落下病根,饱受坐骨神经疼的折磨。追忆我中学时代,父亲正是用这根扁担挑粮挑柴,送我到近二十里的镇上去上学……

现在,每当我百无聊赖、心灰意懒、懈怠的时候,我的眼前总浮现出父亲那根沁满汗渍的扁担,它给予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战胜艰难困苦的力量!

父亲的扁担经典散文 篇2

在父亲的心灵深处, 有了肩上的重量, 才有脚下步伐的踏实。父亲肩上挑的是重量, 更是一个沉甸甸的家。

记得小时候天刚蒙蒙亮, 父亲便已早早地起了床, 拿着扁担, 急急忙忙出了门。当夕阳西下时, 父亲才回来, 扁担在他肩上一抖一抖的, 像是在给父亲哼曲儿。

农忙季节, 父亲用他那根扁担挑谷子, 挑豆子, 那是收获的喜悦。长年累月, 扁担在父亲的肩上跳动着, 跟着父亲的节奏“咯吱、咯吱”地响着。也许是父亲用得太多扁担背面滑得发亮。当父亲累了, 肩辣了, 他也不把扁担放下, 只是换换肩, 左肩疼了换右肩, 右肩疼了换左肩。扁担伴随父亲走过的每一条路, 哪条不留下那深深的脚印, 哪条不曾回荡父亲的声息。

随着我们兄妹的长大, 父亲肩上扁担的重量越来越沉, 任务也越来越多。父亲的腰驼了, 那扁担也弯了。不懂事的我曾对父亲说过, 想休学回家帮忙, 父亲气得抡起那根熟悉的扁担, 手却停在空中, 久久不能落下, 而扁担在空中微微颤抖了一下, 被扔出了门口, 接着就是父亲长长地叹息。

通往我家的路是条黄泥巴路, 只要下雨, 路面就脏兮兮的, 很容易让人摔跤。父亲为了我们出行方便, 自己不知来回多少次, 挑石头, 担沙子, 拉水泥。路修好了, 父亲也累倒了, 那扁担放在他房间的床头, 显得黝黑光亮, 它也在床边默默地陪伴着父亲。

父亲用扁担———撑起了一个家。

父亲靠扁担———实现了无数个目标。

父亲的扁担 篇3

儿时的我,总喜欢和伙伴在村头的小路上玩游戏,从日出到夕阳西下,经常看见父亲匆匆来去的身影。背上一篓红薯或挑上一担水,嘴上还不时哼着山村里的歌。那时不懂事的我,每到父亲收工拖着满身疲惫的身子回家时,我都要爬到他的肩上“骑马”看夕阳下山时的云彩图案,无知的我一点也没觉察到父亲的辛苦,只感觉被汗水浸湿的背和看见肩上印上的背篓系的红痕很深,每次就是骑在父亲的肩上听他讲火烧云的故事回家的。当时的感觉父亲很轻松且不严肃。

弹指一挥间,童年在不经意间溜走,渐渐成长的岁月里,脑海中已不再是迷恋的云彩图案,而是从本能的思想情感里感受到父亲的压力越来越重。上小学五年级时,由于姐姐生病,本来拮据的家庭更是火上浇油,儿时的故事离我越来越远,熟悉的伙伴也渐渐生疏起来,朦胧中,父亲的重负和难熬的家境将我的视线锁住。父亲话少了,笑容也在脸上显得僵硬,从未有过的叹息声时常响在我的耳边。

父亲开始了长年累月的挑煤生涯。

当天还未亮,父亲便扛着扁担,习惯性的将垫肩搭在扁担一头,一手提着马灯起程。母亲害怕父亲饿着,就用桐子树叶包玉米糕给父亲充饥。从家到挑煤的地方有三十多公里路,一到夏天,当乌云笼罩整个山头,天昏地暗之时,我和姐姐躲在墙角里,母亲在家拜菩萨祈祷父亲平安归来。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终于肆无忌惮之时,我们都只有无可奈何的看着外面发呆,心中只想着父亲没事,风带着雨一起拍打着门板冲进堂屋,倾砸在瓦片上,溅在屋檐下的石坎上,实际也狠狠地砸在我们的心里头。直到煤油灯油快耗尽的时候,我们家的狗便从桌子下起来摇着尾巴去打没有闩的门,这是父亲回来了,全家人悬着的心这才踏实。

父亲全身湿透了,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当脱掉外衣和缝着补丁的汗衫,在昏暗的灯光下,就看见又红又肿的肩。母亲用热水为父亲擦拭时,我看见父亲咬着牙,痛!这种痛我又何曾感受过?这种痛我又怎能不看在眼里痛在心底?这种痛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有黑暗角落里的眼泪去深深体会。而父亲也靠着这艰辛的劳动换取微薄的收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父亲靠着这根扁担走出了家庭的困境,但额上的皱纹、面部的憔悴,苍老是显而易见的。

父亲教育我们从小要有骨气,“穷要穷得干净,饿要饿得新鲜”,不要贪图人家的便宜,这一点管我们最严格。记得我上小学四年级时,一天放学回家,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家中锁着门。这时我灵机一动,看见大伯家晒的红薯块,伸手就去抓,谁知当我伸出手时耳朵被拧了起来,接着挨了一记耳光,转过身看见父亲的眼神很凶,我“哇”地一声哭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动人家的东西。

我感谢父亲给了我人生的路。初中毕业时,父亲要我报考师范,以后好有个“铁饭碗”,我从小就喜欢音乐,因此我背着父亲悄悄报考了艺校。然而命中注定我与艺术无缘——相差0.5分的成绩而落榜。父亲得知后没有埋怨我,但从他的叹息声和疲惫的眼神里,我能感觉到父亲对我的失落感。凭当时的家境我知道人生最美好的读书时光将从这里终结,我没有而且不敢奢望再进入学校。可是我的猜测却错误的估价了父亲。他毅然决定让我上中专。这不是梦,这是父亲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在这穷山沟里,父亲是第一个这样想的人。当时有很多人包括亲戚都劝我父亲说:“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呆在这夹皮沟里”;“你这样不是活活把自己累垮,又何苦呢?”或许父亲犹豫过,我能感觉到父亲的这个决定很吃力,但又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推动着他这样做,那就是不要让自己的儿子像自己靠着扁担挑一辈子过日子。

我怀揣着父亲靠挑煤挣来的二千元学费,背负父母的嘱托,同时也背上了和父亲一样的外来的一种压力,踏上了这条求学的路。在中专三年里,我努力学习,争取不让父亲再次失望。除了专业知识外,还锻炼各方面的能力和提高自身素质。我认识到社会的现实,能者上,父辈眼里的“铁饭碗”已经打破,知难而进,一点不敢松懈,因为父亲还在靠着那根扁担为我挣学费,那种艰辛,那被磨得红肿的肩时时在我脑海中浮现,一直鞭策着我。在校三年我都任班长,心中有一种信念,一定要争第一。三年,我始终没有让父亲和那些小瞧父亲和我的人失望。

如今,我已开始了新的历程——南下寻求自己的一片天空。在这繁华的大都市里,虽然城市不属于我,但我一定要属于这座城市,要让父母安享晚年。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会拿出那张父亲寄给我的照片,那是姐姐给父亲照的。照片上,夕阳里,父亲微驼的背,走在村头的马路上,小草掩映着他那依然稳健的步伐,但显然已经慢了很多,因为父亲老了。

墙角里,那根桑木扁担也和父亲一样累了,安稳地躺在支架上,垫肩挂在扁担一头。现在公路从村里直接通到了父亲从前挑煤的地方,扁担和父亲都不再早出晚归,但父亲还经常会拭掉上面的灰尘,偶尔也会在扁担前停留很久,这根扁担伴随父亲大半生,让他走出了最艰难的人生,虽然拭掉灰尘,可永远也拭不去扁担上被肩磨得光亮的印痕。这根扁担改变了我的人生命运,这些是我在大山里的同龄伙伴永远无法体会的,这不仅是一根扁担,更重要的是倾注了一种平凡而伟大的父爱!

父亲的菜地经典散文 篇4

家里的菜地,有一亩面积。春天,父亲坐在板凳上,用砂纸擦亮犁铧,锄板,镢头。弯腰将地里的石子,荒草清理干净。父亲拒绝马拉犁翻耕菜地,土地是他的命根子,不允许敷衍,由自己耕耘才放心。

我的印象中,父亲与土地几乎形影不离。蛋清色的曙光底,父亲的背影挂在苍茫的大地上,他挥动镢头,一点一点深翻泥土,镢头牵起一声声清脆的布谷鸟叫。霞光攀到窗棂,父亲已经刨了半块菜地。土壤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刚被发掘过的土质,仿佛浣洗女子的秀发,摸一把绵软酥嫩,如才出锅的肉包子。

父亲蹲在地头,捻一支纸喇叭,吐着几缕蓝烟。此刻,村庄一尘不染,没有一丝噪音,父亲和菜地是我们的整个天空。

父亲规划过菜地,点两垄萝卜籽,青皮红瓤的,也有白瓤的。栽一行茄子,长线条的紫袍茄子,烙茄饼,菜夹茄包,都是乡下人餐桌的一道风景。撒一洼芸豆,垄沟栽马铃薯。地边落一捧生菜种,茼蒿籽儿,花生种。毛葱被排在靠墙根的地方,老品种的菜,泼实,只要有土层,长势喜人。父亲是土地最称职的诗人,画家。

雨来的及时,迫切,慢慢渗透到地核,菜地热闹起来。苗儿,欢笑着,舞蹈着,歌唱着,吸足水分朝上繁衍。父亲更加忙碌了,他要给苗儿除草,松土,施肥。我像一尾鱼游弋在父亲和菜地里。

油菜花,马铃薯花争先恐后绽放了,可爱的蝴蝶与蜜蜂萦绕花间,互相追逐嬉戏。我扬起母亲缝的网兜,捕捉蝴蝶,父亲严厉呵斥,他眼中的花花草草,蝴蝶蚂蚁是人类的朋友,不允许我伤害它们,在生命面前,众生平等。即使菜青虫挥霍掉不少菜苗,父亲也不肯喷施农药,父亲坚持的是,麻雀虫子不种不收,必然要有活下去的空间。别人家在蔬菜作物上喷施毒药,父亲一意孤行,始终不喷农药,可父亲的菜地一直生气勃勃,我们一年四季吃的蔬菜,基本出自父亲的菜地。

日子虽然清贫,但父亲一样一样摘来的蔬菜,丰腴了家里的饭桌。苞米粥,就着萝卜块蘸豆酱,白菜炒粉丝。春天,马铃薯是主打菜,夏季芸豆炖骨头,顶花的黄瓜,几只红绿相间的辣椒,几穗青苞米。平凡的岁月,父母种下的`蔬菜和谷物喂养着我们,总会收获意想不到的快乐与幸福。

父亲把坚韧,善良,诚实的品格种植在他的土地上,也让这份麦芒般的人性魅力根扎在我的心灵深处。父亲充满汗味的菜香,伴随我读书,成长,嫁人,直至从山区迁徙到城市。每一步向前的人生之路,父亲和他的菜地在我的灵魂中,站成一棵行道树。

六十九岁的父亲,去年又在房后垦出一块地,种上时令蔬菜。父亲说,超市卖的菜化学物品太多,不像自家地产的蔬菜,纯天然绿色食品,吃的放心。我们姐弟不想父亲起早贪黑侍弄菜地,城市什么都不缺的,父亲很倔强,儿女没时间回老家,他索性大包小裹拎着青菜,坐车给孩子们送来。

父亲的背经典散文 篇5

1月10日,连续多日的冻雨之后,久违的冬阳,终于露出了温热的笑容,它以磅礴的气势,驱散了寒魔,令气温由持续多日的O℃上下,迅速攀升到了正午的12℃。气温的快速回升,让我感受到了寒冬中,难得的温暖。我便想到要回乡下去,给因中风而行动不便的父亲洗个澡,祛除掉连续的严寒,给他带来的困乏。

下午两点,我沐浴着冬日里难得的阳光,驱车近30公里,赶到乡下的家中时,已是85岁高龄的父亲,正裹着厚厚的棉衣,坐在屋外的院子里晒太阳。见我回来,因中风而说话已不太利索的父亲,高兴但有些含混不清地说道:“你回来、了?今天、不是、周末吧?”父亲的言下之意,是我不要因为他,耽搁了工作。父亲的关怀,让我顿时感受到了,比阳光更温暖的亲情。我便轻声地回答道:“是的,今天是星期三,我是特意赶回来,趁天气好,给你洗个澡。”

“洗澡?这么冷的天,洗、洗什么澡!”父亲小声地嗫嚅道。

“现在的气温有10多度呢。前段时间下冻雨,气温只有0度上下,你说怕冷。今天的气温,可是难得的暖和呢。洗完澡,浑身就舒服了。”我对父亲说道。

“过几天洗、洗吧,太冷、冷了。”父亲结结巴巴地说道,对于洗澡,似乎十分地畏惧。特别是当他说到“冷”字时,我依稀看到父亲的身体,仿佛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马上就要降温了,我看了天气预报,过几天又要来寒潮了。不趁着今天的好天气,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洗得成呢!”我一边说服父亲,一边去找父亲的换洗衣服。接着,我又打开了热水器,调好了水温。

然而,父亲仍然坐在太阳下,不愿动。

我便走到父亲的身边,一边搀扶起他,一边柔声安慰他说:“不冷的,洗个澡很快的,最多十几、二十分钟的事。”

在我的安抚下,父亲终于还是跟着我,来到了浴室。但他的浑身,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为了让父亲镇静下来,我便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把喷头的水,拧到了最大,让腾腾热气充盈了浴室。“现在浴室里面热烘烘的,不冷吧?”我安慰着父亲道。“嗯,不冷。但是,热水会把你、身上的衣服、打湿的。”父亲虽然说话很吃力,却仍然不忘对我的关心……

说话之间,我已脱掉了父亲的衣服,便拿起喷头,往父亲的身上喷射起热水。之后,我开始给父亲搓背。搓着背,我忽然感觉,父亲的背似乎很粗糙,甚至有些扎手,便瞪大眼仔细地看了看父亲的背。此时,我蓦然发现,父亲的背上,嚇然遍布着一圈接一圈,暗黄色的老年斑。这些斑纹,象一团团黄沙,成片地显现在父亲的背上,使得父亲的背,看起来如同苍老的树干般,遍布着岁月的年轮。看着这些有如岁月标签般的印痕,我倍感沧桑与凄凉,便下意识地试着用水去冲掉它,然而没有用;我又用力去搓它,可是除了让父亲背部的颜色,有一点发红外,这些凸起的“老年斑”,却顽固地粘附着,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看来,岁月的烙印,印下了,便再也无法抹去。我只得暗自神伤。我又下意识地微扬起给父亲搓背的手指,祈祷着这指缝中流逝的岁月,能慢些、再慢些,给父亲搓背的时间,能多些、再多些……

我又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父亲的腰,它嚇然也已是一道弯弯的曲形了!

啊,这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背、记忆中的腰!我记忆中的父亲的背,他是锃亮而光滑,腰杆,是笔直而挺拔的!

此时,我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样的一幅图景:在那并不算很遥远的小时候,炎炎夏日的傍晚,西边的天空中晚霞似火,落日的余晖在远山的后面,化成了最后的一丝亮光,像一双告别的眼,在天的尽头渐渐淹没。光着膀子的父亲,牵着我的手,行走在归鸟声声的田野中,带我去看电影。此时,若碰到大家都喜欢看的战斗片,则放映坪里必然人山人海。因为个子太小,人丛中的我,便会无法看得到电影的屏幕。父亲则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举过头顶,让我骑坐在他的肩膀上。端坐于父亲的肩膀之上,我感到父亲的背,是那么地光滑而柔软,象一张皮沙发,让我可以舒适而惬意地看完电影。那时候,在我的眼中,父亲就是一匹强壮而勇敢的“驮马”,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

还有那更不遥远的上世纪80年代初,刚刚分田到户。为了种好家里的责任田,确保全家的温饱。一直从事着手工业,而很少种地的父亲,便会毅然挑起一担担猪粪、牛粪,劳碌在田间地头。此时的我,其实已成长为16、7岁的壮小伙了。我想,我应该分担这些挑担的重活了吧。可是父亲却挺直腰杆阻拦道:“不用、不用。你只要安心读书,将来跳出农门,有出息就行了。不要年纪轻轻就把身子压坏,耽误了读书。”那时,在我的眼中,父亲就是一座山,他挺直的腰杆,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依靠……

然而,不过三十几年,父亲光滑的背、挺直的腰,却已消遁得无影无踪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想起这句话,看看眼前衰老的父亲,我感到了岁月之刀的“冷酷”。我想,如果能够,我定会去握住这把“杀猪刀”,折掉它的刃口,断掉它的鞘子,让它再也没有了“催人老”的锋芒……

然而,这只是个想法,仅此而已。因为它已无法改变父亲日渐衰老的事实。但是我想,生而为“人”,便注定了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代偿关系。比如这“人”字的写法,小时候,父母是“人”字中的一撇,长大后,我们便是“人”字中的一捺。一撇一捺的互撑,才组成了一个“人”字。如果说,一撇是山,一捺便是拐杖。我们依靠着“山”而长大,自然必须在“山”因老而将倾的时候,伸出“拐”,紧紧顶住那山的脊梁。

“今天,其实,还真不是很冷哩。”就在我一边给父亲洗澡,一边因伤感于父亲的衰老而胡思乱想的时候,父亲忽然说道。也许是他感受到了我的走神,似乎在有意提醒我;也许是随着浴室温度的不断升高,激发了他血液流动的活力,使他真的不再感觉到寒冷吧。总之是父亲连讲话,居然也变得利索起来了。我便集中了注意力,继续认真而仔细地搓洗起父亲的每一寸肌肤来……

洗完澡的父亲,一改洗澡前,因畏惧寒冷而不愿走动的萎靡,在院子里面柱着拐杖,慢慢散着步。他那如树干般苍老的脸孔上,透出了丝丝的红色。

我的父亲经典优美散文 篇6

说到底,他们认真的履行了为人父母在物质和精神的实现。

过年没有回家,我通了电话给他们,大年三十那晚,她们依然吃了饺子炖了排骨,只是没有我。电话这根细细的线连带着许多,它包括了生活物质,精神感受……“好好吃饭啊,买点衣服穿,有事了就给我们讲啊”。通话不过几分钟,但我热切的感受到了温暖和鼓励。

“生命中最有分量的事,正是我们要好好做自己,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父母的生命里他们已然做到了这些,默默地劳作着,收获着希望。而我,奔波了许久,在做好自己这条路上我不敢怠慢,只是在承担责任方面,我不做得不够,因为太年轻,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做过一件事,当看到他们的容颜已逝时。

年味淡了,再没了以往时的期待,和孩童时的糖果,压岁钱,新衣服无关,只剩下心态而已。

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里,有个例子:两个厨子,饭馆打烊后,他们在后厨给自己炒了盘菜,找了点小酒,很惬意地饮食了一番,舒服地过了一两个时辰。古龙说,他们还活着,就是因为一天还有那么一两个时辰。平凡的生活,离不开琐碎,我们总有一两个时辰用来和生活谈谈,哪怕一句话,一个感悟,生活也就慢慢品出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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