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里话苍沧桑散文

2024-09-16

煤油灯里话苍沧桑散文(共10篇)

煤油灯里话苍沧桑散文 篇1

煤油灯散文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全国的农村老百姓几乎家家户户都点的是煤油灯,当时,因国家贫穷落后,就连煤油也是从国外进口,大多数人称煤油灯为“洋油灯”。

我家的小煤油灯是父亲用药瓶做成的,因堂伯在村子里当医生,用完的药瓶大多都扔了,父亲就要了两个,把它就地取材,做成了煤油灯。儿时亲眼见过父亲做煤油灯,心灵手巧的父亲先是做灯槽,找来一块废弃的铁皮,把它擦拭洗净,放到石板上敲打几下就平整了,然后,再把它放到铳子上卷起来,父亲一边做着,还一边说着:“灯槽的上头要卷的紧一些,防止灯漏油,下头要卷的松一些,为了好往上供油。”一会儿功夫,灯槽就做成了。灯芯是用火纸卷成的,也是松紧有度地放到灯槽里就行了。灯盖的上方还需要固定,父亲就用铜钱来固定,因为当年的铜钱不值钱,中间正好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孔,这样做起来很方便,一阵捶捶打打,敲打的薄一点就成了,当年这“孔方兄”就这么“大材小用”了。这样,我家的煤油灯就做成了,加上煤油,就照亮了满屋,一只小小的煤油灯就能给全家带来几多欢乐。

那时候,因为没有电,也没有其它娱乐节目,到了晚上,闲得无聊的农村妇女便在煤油灯下做着针线活,煤油灯下映红了母亲的笑脸,她悠闲地做着针线活,还不时地用针尖挑拨着烧焦的灯芯,“灯不拨不亮”的道理可能就从这里引出来的,上了年纪的祖母则在煤油灯下说着道听途说的故事和陈年旧事,劳作了一天的父亲则靠着被子卷发出了鼾声,我和弟弟则凑在煤油灯下,趴在板凳上低头做着作业,一不小心就被煤油灯烧焦了发梢,烧着发梢吱吱啦啦的声音和引发的欢笑声打破了沉寂的屋子,年年月月日日,煤油灯成了农村老百姓离不开的明灯,成了孩子们成就未来的希望之灯。记得那时大一点的孩子还要端着煤油灯到学校去上晚自习,邻村的孩子因本村没有学校,就要端着煤油灯上沟爬崖、走河过桥,走二、三里路赶来上晚自习,现在想想,那时确实不容易。记得我在上四、五年级的时候,班里成立了10个学习小组,老师要求每天晚上轮流在本组同学家中学习,完成老师当天布置的作业,那段时间形成了一种风气,这样,我们每人就端着煤油灯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从村南头走到村北头,凑到一起学习,几只大大小小的煤油灯放在桌子中央,我们就围着煤油灯分头做着作业,每天晚上等所有同学都做完了作业,几盏煤油灯已熏得满屋都是煤油味,煤油焰熏的每人都顶着一鼻子灰,相互看着、笑着,打声招呼就各自端起煤油灯,晃来晃去地往家走,遇到胡同、旮旯的地方还有点害怕,就端着煤油灯小跑起来,回到家,一闻满手都是煤油味。说实话,那个时候都厌倦了用煤油灯照明的生活,但却都无奈,我当时就想,只要有比煤油灯好一点的照明条件就行了,即使有老师们常用的那种罩子灯也行,对祖母常念叨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连想都不敢想,在我的心目中那简直就是共产主义生活了,我一直认为那是在讲不敢奢望的故事。

在“煤油灯时代”,农村老百姓一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每天天一黑,黑暗幽静的村子里家家户户就点亮了煤油灯,除了吃饭、拉家常,就没别的事,只有大眼瞪小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十分单调、枯燥、乏味,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了整整一个时代。煤油灯不仅昭示着农村的贫穷落后,还给农村老百姓带来了不安全感。在我记忆深处有一件刻骨铭心的事,使我至今难忘,那就是我老家发生的“大黑汉子”的故事,时间大约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故事的源头是老家村子的中央那棵老槐树,据县博物馆的人员考证已500多年树龄,仍枝繁叶茂,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村民们一辈一辈习惯地称它为“大槐树”,大槐树中央枯烂成一个很大的洞,因而便产生了这样那样的传说,村民们感觉很神秘,却始终没有什么迹象发生。结果有一天晚上,村里一个妇女沿大槐树前一条石板小路走,走着、走着,突然,她发现大槐树下站着一个又高又大的“人”,把她吓懵了,她也不敢喊叫,拔腿就跑,后来,许多村民都在大槐树周围发现过这个“人”,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大伙都称他为“大黑汉子”,黑灯瞎火的,见了“大黑汉子”也没有敢靠前的,都“惊”而远之。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当时这个1800多口人的大村的`村民,竟对这个“大黑汉子”还有点害怕,平时也只有议论纷纷,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妇女、孩子们吓得晚上不敢出门了,父母都叮嘱自己的孩子们“晚上别出门,外面有大黑汉子。”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每到掌灯时分,妇女、孩子们吓得都不敢出门了,这件事一直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改革开放以后,乡村巨变,漫长的“煤油灯时代”也渐渐过去了,人们向往过城市人“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时代变为现实。村里刚刚上电的时候,我就有过很深的感触,因我家住在村子的高处,晚上家家点煤油灯的时候,我往前一看,一片漆黑,只是从后窗里透出萤火虫般的亮光,我感到万般惆怅。自从通了电,有了电灯后,往前一看,夜幕笼罩下的村庄一片光明,仿佛是“不夜城”。有了电,全村一片欢呼,村里的老百姓乐得合不拢嘴,感觉心里也亮堂堂的,有的高兴地放起了鞭炮,有的在锃亮电灯的照耀下,喝着美酒来庆贺。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看到了光明,告别了“煤油灯时代”,告别了黑灯瞎火。也告别了“大黑汉子”。从此,“大黑汉子”真的不知不觉消失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电,吓跑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光,照跑了。”不知什么原因,反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现“大黑汉子”的了,就连其他类似的传说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煤油灯,成为那个时代一盏明灯,成为我们生活的必须,照亮了农村的夜生活,照亮了夜读孩子的前程,现在回想起来,带给我们美好的回忆的同时,也带给了我们无尽的心酸和不安全感,只有想想原来的煤油灯,才能感受到今天的灯火通明,才能感知到这是从“煤油灯时代’到电灯时代的跨越。

煤油灯的岁月散文随笔 篇2

暑假收拾老屋,竟然让我发现一盏煤油灯,看到这老古董,想到一些陈年往事。

老家就坐落在龙海山东面群山的一条的峡谷中,峡谷里四面环山,不知何年何月遗落下这一些很小很小的原始村落。山里的人呀!只知道面前的山高路远得令人不敢出入,山上的石头硬实得让大树无法扎根。还知道太阳、月亮、云彩和星星高远得摘不到,还知道什么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至于大山之外的一切精彩、一切文明与他们无缘,他们没法知道;这是经典“三无”——无电、无江河亦无矿产。电灯、电话、电视机、洗衣机等最基本的家用电器只是传说和梦想。遇到春旱时候,因为没有山泉,也没有河流;人们就得爬山过岭找水喝。所以,这里的人除了年龄,除了家有壮年男丁多的人家柴禾堆大些,没有男丁的人家柴堆禾小些。所有人家是没啥区别的。

生活慢慢变好以后,山里零零散散建起来一些瓦屋,墙壁是到村子东面的水坑旁边挖土制作的土坯堆积起来的,支撑屋架的松树也是从山上砍伐抬回来的,地基的石头不用发愁,清理地基抛出来的根本用不完。这就是典型的红墙老屋。

小学时没有晚自习,明明的月光下,孩子们在村中肆意游荡,进东家出西家,只要谁家的煤油灯亮堂,谁家就有我们的影子。偶尔看到生产队里饲养员提着戴着玻璃罩的马灯晃摇晃摇走来,就会新奇地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蹑脚蹑手来到羊圈牛圈,看着那马灯光下吃草的牛马。直等到村里母亲们的吆喝声一声催着一声,才溜回到老屋,在昏暗的煤油灯下草草洗一把脚,匆匆进入梦乡。

虽说山村里1980年就通了电,圆圆玻璃电泡悬挂在老屋里只是一个摆设,三天两头停电,那圆圆的电灯挂在老屋大梁下只是中看不中用,煤油灯仍然是那个时代家家必备用具。像我一个5口人的家庭,每月供应的.煤油也只够一盏灯点十来个夜晚而已。

在我的印象中,山村的夜晚总是笼罩在寂寥与黑暗之中,而母亲总是节约了又节约,每晚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才点亮灯,将灯芯头压到不能再小的程度,为儿女们的穿戴在微弱的亮光下做一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计。偶有一次,因我的顽劣,煤油灯不慎从高处跌落,后果可想而知。老屋里最早的灯泡只有核桃般大小,犹如被生活揉红的眼睛。

那个年代高昂的电费,实在没有办法享受明亮的生活。电厂到电力公司,电力公司到村里,层层加价,一度电价格高的离谱,2到3元一度家常便饭。只有快过年时,父亲才会奢侈地换上大灯泡。明亮的灯光下,母亲加紧准备过节的各种食品,或是欢快地缝制新衣。“抓石子”的游戏早过时了,姐弟们一声招呼,便在灯下摆开军旗、纸牌,就连观战的爸爸也不住声地说:“看看,现在多好,现在多好。”

那时候生产队全凭耕牛种田,垛好的玉麦秸主要是给耕牛储备冬天的粮草。严寒来袭青草枯黄,玉麦秸和干草都是耕牛过冬的主饲料。需要时,在玉麦秸垛下边开个口,从里边往外拽出一捆一捆的干草。长长的玉麦秸不能直接拿去喂牲口,需要用铡刀铡碎。铡玉麦秸不仅是个力气活,还是个技术活,一般是男的扶铡刀,另外一个人送玉麦秸,男的双手握住铡刀把,送草的人的半蹲半跪,双手卡着玉麦秸往铡刀下送,“咔嚓、咔嚓”,玉麦秸被铡成一截一截。铡得越快越碎,越说明铡者技术高。可那寒光闪闪的铡刀,往往吓得小孩子呲牙咧嘴,趔着身子不敢近前,生怕铡刀碰着自己。

附设初中时候,有了晚自习,因为山区线路长,电压不足,遇到刮风下雨、下雪结冰,教室里的电灯只是告诉我们教室里也通了电,大多数的晚自习是在煤油灯下度过,每晚自习结束,我们总是挂着两条黑黑的鼻涕回家。买不起手电,只能够用废纸做一个卷筒罩住煤油灯在村子的小路上小心翼翼走回家,遇到刮风下雨,天黑路滑,一不小心,会把简易的煤油灯和人一起摔的四仰八叉。经常摔坏煤油灯,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瓶子,只有自己学着大人们思绪找来空瓶子。瓶口放上一个字钱,穿根棉线灯芯,瓶里灌上煤油,一点,竟然着了,我欣喜若狂。有时候,看到老师在带着玻璃罩,欧式曲线,能调大调小的煤油灯下批改作业,暗暗发誓长大了也做一名老师,像老师那样拥有一盏漂亮的煤油灯而无尚光荣。

高中进城读书,校长宣布“学校要换日光灯”,我们才猛然意识到,灯要变了,生活也要变了。当晚,拉开吊在墙边的塑料绳,教室里霎时通明,紧接着,一间间教室亮起来,一阵阵掌声响起来,一屋屋欢笑传出来,大家击掌共庆,在灯光里追逐打闹,那喜悦的心情,犹如冲出笼儿的小鸟,振翅飞出老远。

就这样伴随着“灯”的变换,我们长大、成熟,经历了在外求学、工作漂泊的日子,稀稀松松,若隐若现的摇曳着。

油灯下的母亲散文 篇3

在我家的陈列柜中摆放着一盏锈迹斑斑的小油灯,木头做的底座已经陈旧的看不清原有的颜色了。但那是我的宝贝,这些年我一直珍藏着,这盏小小的油灯系着母亲所有的爱。

记得小时候,忙完了一天的活,母亲便坐在油灯下开始为全家人缝连补粘,纳鞋底,做鞋帮是母亲经常做的活。我们兄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双鞋往往穿不了几天就顶出脚趾头,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东拼西凑一年大多的时间都在为我们做鞋。守着昏暗的灯光,墙上模糊地映出母亲忙碌的身影,母亲总是不厌其烦,心甘情愿地忙碌着。我喜欢油灯下的母亲,母亲穿针引线的时候,我总是两手交叉,放在枕头上,托着下巴,歪着头,一眼不眨地盯着母亲,眼睛随着那细细的麻绳起起落落。母亲的手有节奏的飞舞着着,那优美的姿势让我着迷,望着面容清秀的母亲,我常常地痴呆了。

母亲用余光扫过我,微笑着伸手为我掖掖被角,继续着她的.动作。我依然歪着头看着母亲,一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那迷人的笑脸。母亲无暇理会,依旧专注地纳着鞋底。针尖秃了,她抬起手在乌黑的秀发中蹭蹭,眼睛涩了,她便抬起头,望望我们,立刻有了精神头,低下头接着重复着原来地动作。

母亲仿佛不知疲倦,只是不停地做着针线活。父亲的鼾声感染了我,眼皮开始打架,不自觉地合上了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母亲依然坐在油灯下,专心致志地忙乎着。

“娘,你不困吗?”我揉着惺忪的眼睛问。

“娘还不困,困了自然就睡了。”母亲笑着回答我。她抬起头时,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快些睡吧,不要说话了。”母亲用针尖挑了挑灯芯,小土屋明亮起来了,一点昏晕光将母亲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瞬间母亲的形象高大了。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

母亲是家里最辛苦的人,白天下地参加劳动,回到了家里又忙着为全家人准备饭菜,所有的家务收拾完后,已是更深夜静了,父亲与哥哥姐姐早已进入梦乡,母亲却还不能休息,守着油灯开始为我们缝制四季要穿的衣服。我曾摸过母亲的手,掌心积满了老茧。母亲就如那老牛,一刻不停地为家人操劳。

入夜后,母亲在那盏小小的油灯下,不知咬断过多少线头,凑着昏暗的灯光不知穿过多少次针眼。母亲没有文化,不懂得诸多的大道理,她却拥有一颗坚韧而慈善的心,引导着我们步入社会,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将所有的爱,都缝进了密密麻麻的阵脚里,年轮熬老母亲的容貌,却并没有熬干她的爱心。

母亲说油灯如同她的亲人,陪着她将我们一个个养大,如今有了电灯,各式各样的装饰灯,灿烂夺目,无比明亮耀眼。但母亲依旧很喜欢那盏小油灯,总是将它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母亲常说,它可是我家的功臣,在那些贫苦的年月里,它一直伴随着母亲,为她点燃起生活的希望,让我们免受冷冻之苦。

另寻沧桑散文 篇4

可不可以不那么用力的扯着回忆的影子,凌乱的散在纠结的流年里,勉强的那么苦涩。时间像个心理师,旁敲侧击揣摩着你的心思,最终以胜利者的姿态迫使过去渐渐远去,却又无从恨起,我就好比哑巴似的,焦急的想要表达却无从说起,想要极力反抗却无法大声控诉着这主导者的罪行,寂静的深夜里,独自落寞惆怅。

日子总是那么的轻描淡写,无声的描画着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场景,柴米油盐摩擦的小火花,在那不经意间升起了燎原之势,被刹那的波涛汹涌蛰的心窝微微疼痛。

心思的流转不比火箭的火箭的加速度慢个一毫半离的,在小小的心脏里徘徊了多久,运转了不知多少圈,完完全全的落差就让我忌惮的收敛了,也是真的不敢经历这般的潮起潮落,那些放肆的无法无天的日子就这样随着光阴走远,只留下我自己。

越是清闲,越是不安。虽说有着阳光,可这天也还微微冷的薄凉。没有心思去准备无论是一无所有或者不会再有的意气风发的旅途,一切,都被被冬日的寒冷结成了冰,很难再暖成热情。

若是哪天清晨,我从家里走出,在街道的转角遇到当年那么明媚的阳光,路过曾经流连的橱窗,看着原来的经纬度定位着不同的地点,碰着还残留着点过去的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去要声问候,或者问一句你也在这儿吗,温温糯糯的语调,来祭奠一下我追着时光跑落的流年。

不是我的流年似锦,而是如今流年安稳,岁月无碍,波澜不惊。

繁华落尽,树而无果,就这么偏执的实施着我的‘暴行’。在不能走到的路上,寻着一个能带着我的念想追去的少年,一路风雨,一段历程,一直那么严苛,一直那么执着。

离别~

离别,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 ,是痛苦的。可对于两个相恨的人来说,离别是快乐的。

也许,离别是好的开始,也许是坏的结束。好的开始是相恨之人,而坏的结束是相爱之人。

若活着

‘若活着’,我在寂静的夜里重重的问自己。我问自己,若活着,什么是梦想?我问自己,若活着,什么是成熟?我也问过自己,若活着,怎样才会无悔,不回头,不忏悔?

我说不清楚我们到底是怀念青春多一点还是向往成熟多一点,也不知道我们是该坚持年少时的梦想还是追寻更成熟的追求,更不明白我们是否该让自己更加现实更加世俗,好为自己的胆小懦弱或是为自己的俗不可耐找一个借口。

我不否认也不否定每个人的梦想和坚持,就像我面对自己曾经年少时许下的承诺和坚持一样,曾经的信誓旦旦,曾经的种种肯定,以及那种不放弃的眼神和语气,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自不量力,自责却又心疼……可社会就是社会,现实就是现实,这是无可厚非不可狡辩的。就像曾经小清新的你变成如今很世俗的你一样,是你学坏了吗?不是的,是你成熟了,或者说的更明白点,是你现实了。‘活着’,你可以随心所欲。不同于‘若活着’,多了一份现实多了一份世俗更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若活着,你要怎么活?我们都想当主角,哪怕是活在别人的生命里。可是,活在别人的生命里,主角未必是你,更决绝的说,主角永远不会是你。就像你误入了别人的庄园,你误将别人庄园里的收获误把别人庄园里的春天当成是你的,你欣喜吧?你开心吧?可主人毕竟是主人,客人毕竟是客人,欣喜过后你不还是得离开吗?你又得到了什么呢?这时你恍然大悟,开始难过开始埋怨,可终究要怪你误闯了别人的世界,怪你贪求,就像小V说过的,你走过一条路,你以为那就是你的康庄大道,结果却发现你该走的果然还是旁边长满荒草的细独木桥。若活着,能够活在自己的生命里才是最终。

小V说忏悔是不顶用的,十字架只是好看的两根交错的木头。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或好看或沉重的十字架,是你逃不掉的。也许你的痛苦比别人的更沉重,也许你的悲哀比别人的更持久,无论是忏悔还是默哀,缅怀的永远是你自己的伤痛,对别人的痛苦,只有哀怜,没有感同身受。你终究还是要活在自己的生命里的。

若活着,活在当下就好,生活在别处也只是枉然了挣扎的意义。“我的风情无人能敌,我是那宣纸上洇着的大朵荷花,细细的腰一摆便是万种风情,只一个眼神,便敌千军万马,所以指挥千军万马的王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一向诗意的雪小禅也曾想过如此活着,这并不代表她的胭脂俗气,而是每个人都曾有过的假想,包括他和她,也包括你我。一个人若能活到只一个眼神便敌千军万马,只一句轻语便震惊全席,只一个微笑便惊艳四方,也是活出了自我,活出了超然,即使在这背后是孤单寂寞的独处。

‘上帝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泰戈尔是活给自己看的,海子更是将其诠释的刻骨铭心,演绎的淋漓尽致。海子说,没有任何泪水使我成为花朵,没有任何王座使我成为国王。海子是痛苦的亦是孤傲的。他的叛逆也好,偏执也罢,他的卧轨自杀是懦弱的逃避还是忘我的超然?我想他是忘我而非懦弱,是超然而非逃避,正可谓‘上帝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的洒脱。卧轨自杀而溅起了鲜红的血,没有飞鸟的歌鸣和赞礼,也无马蹄的过往和停留,可鲜血终究会印染在土地,开出一朵无声却无法更改更不容拔除的血红的花。海子活在自己的生命里,也死在自己的生命里,始于自我也终于自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枉然。

故乡沧桑散文 篇5

四十年前,我离开故土,出外谋生,漂泊异乡,客居都市。虽住宅豪华,环境舒适,但我仍念念不忘故乡旧居。那石屋,那土炕,那锅灶,那小院,门前的那个石磨,那个碾盘,那棵古槐,那个狗窝,时常在我脑中显现。特别是东院老奶奶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西院二大爷那副憨厚慈祥的面容,以及大叔大婶、三哥四妹、父老乡亲、儿时伙伴,总在我眼前晃动,至今记忆犹新。如今退休,我最迫切的心愿就是回乡探亲,寻根问祖,重投故乡怀抱,追忆一下童年的乐趣,重温一番家乡的风情。

汽车在向前奔驰,我的心像离弦的箭,早已飞到我魂萦梦绕的故乡。家乡的山水树木和景色情致又浮现在眼前。

我的家乡在林州西北太行山深处的山沟沟里,是个偏僻闭塞,贫穷荒凉的小山村,四面环山,天小地窄,土薄石厚,十年九旱。乡亲们生活很苦,每天早起是糠窝稀饭,中午是小米稠饭或杂面汤干饭。男人吃点干饭,女人就光喝那个萝卜条菜汤。晚上是精汤稀饭,只能喝个汤饱。糠窝里很少掺粮食,一动就散。稠饭里米也不多,大都是萝卜、蔓菁和各种菜蔬。稀饭能照见月亮。为了省粮,一到冬天,就只吃两顿饭。幼年时,我最爱吃的是糠窝窝配红柿。手拿着糠窝窝,尖朝下,凹朝上,找两个软软的红柿往糠窝里一放,吃起来十分香甜。还有那个杵糠,更好吃。里面有柿干,切开一块一块的,就像如今的.蛋糕,堪称美味佳肴。柿糠炒面,沤缸菜,槐叶,榆皮,是当时常吃的东西。儿时的伙伴们穿的都是开花衣裳,补丁摞补丁。热天都是赤脚,不穿鞋。(不是不想穿,是没鞋穿。更别奢望穿袜子了。)父老乡亲一个个面黄肌瘦,颧骨高耸,躬腰驼背,瘦骨嶙峋,见天挑担砍柴,锄地送粪。吃的是粗茶食,出的是牛马力。生活虽苦,人却实诚,忠厚善良,勤劳热情。邻里之间,和睦团结,乡风淳朴,民俗厚重。红白喜事,共同操办,春种秋收,互相帮衬。谁家吃好饭,请邻居来品尝,哪家添人丁,全村都庆贺。家乡的父老太可爱了,但家乡的父老太苦了!

汽车终于停在了故乡山村。举目四望,却令我大吃一惊!村落尽皆绿树红楼,崭新靓丽。昔日石屋旧宅,荡然无存。从前的土石小道,成了沥青大路。几十辆货车停在路旁,壮观威风。红旗渠像一条玉带,在山腰缠绕,空心坝,十孔桥,造型别致,巧夺天工。儿时常见的拇指山,修渠时用它砌岸,被炸药崩得躺到山坡。险恶狭窄的南谷洞,修成了水库,碧波荡漾,倒映出太行山影。更惊奇的是,新修的火车铁路,从河滩地下钻过,经几十里隧洞,到达山西。红旗渠十孔桥上面,又架了一条高速公路大桥。凌空横卧,犹如永久彩虹。那高速公路七扭八拐,挂在云雾缠绕的半山腰中,像彩稠那样飘逸,美观。马家岩水库,刚修好不久,钢筋水泥浇灌,气势雄浑。

变了,家乡的山水变了,面貌变了!变得我找不到家门了。那个石磨呢?那盘石碾呢?那棵古槐呢?那个狗窝呢?我既有失落感,又有新奇感。从前那低矮破旧的街门,已变成高大阔气的铁门,磁砖贴面,美观大方。原来用石头和石板盖的房子,也变成了两层红楼。铝合金门窗,不锈钢栏杆,崭新锃亮,熠熠闪光。屋内是地板砖铺地,立邦漆刷墙。阔气时尚,宽敞明亮。彩电、冰箱、沙发、衣柜等家具家电应有尽有,十分齐全。父老乡亲一个个红光满面,喜气洋洋。每天吃的是大米白面,时令蔬菜。早起不是喧腾腾的白馍,就是香的油饼。中午不是大米饭就是捞面条。晚上和早起一样,白馍烙饼随便吃。隔三打五到集镇上买块肉,改善改善生活。想吃烧饼麻糖,不用出村,本村有卖。啤酒饮料,家家都有。那些馋嘴小青年,还不断跑到集镇饭馆里,点几个菜,鸡鱼肉蛋,吃个过瘾。用三叔的话来说:现在的生活比过去的地主老财还好哩。他们当时早起也只是吃个黄疙瘩,中午吃碗小米干饭,晚上喝碗面条汤就足了。哪有咱现在的生活好?乡亲们不但生活好了,家也富了。男人出外打工,一天就挣一百多块。在家里的人,不是养猪,就是喂鸡,还有的搞运输,办石料加工厂,挣老鼻子钱了。村头大路上停的那几十辆货车,就是个人买的。还有人买大客车,面包车,小轿车。今日的家乡,已成了美丽富饶,欢快幸福的乐园了。听说上级有计划,准备将我们村建成旅游度假村,让中外游客来观光旅游,赏景避暑呢。

碎过一念沧桑散文 篇6

如童话般的美丽,如梦幻般的诱人,只是你的一句离开,这美丽成了回忆,这份诱人成了沧桑。

从此我稀疏的梦幻中满载的尽是水泽的光亮。叶,伴着风的柔美依旧摇曳,飘零的是碎冰般清澈地印记。记得那天风吹过枝头,你说过:倘若风不停止摇曳,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我依稀记得你的温度,你的长发亦在飘逸。

有一场幸福想回忆,却无法捕捉;有一种思念想想念,却无从回忆;有一种痛苦想忘记却欲盖弥彰。这一场清澈的感受,记得的只是当初彷徨的悸动。时间像摊在手心的水一点一滴的流逝,阳光下你一脸无邪的笑,淡淡的桂花香香弥漫在这个校园里,我喜欢你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笑,你的美总是能够感染我这颗早就离尘的`心。初秋时一季的雨,你喜欢光着脚丫,在清凉中漫步,我拎着你的鞋,看你灿烂的笑。残红的天际,在你清秀的脸颊上印上了绯红。残阳金黄了半个天边,而你烂漫了我得整个世界。

这些只不过是回忆了,烦乱中总会一次次的将关于你的一切从凌乱的记忆中翻过,透过朦胧的眼眸,你能否看到一颗脆弱到荒芜的心田?走过的是岁月的沧桑,铭记的是记忆的浮华,青春是一段浮躁不安又念念不忘的年华,或许应该对你说一声感谢,至少是你让我学会了成长,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爱,只是我明白的太晚,明白后才心痛。

日月无声,风过无痕,承诺流离的梦在断翼的红尘中浮沉,这凄惨的结局在物是人非中戡乱流离,这场若即若离的情感终究已经画上了一个惨淡的句点。孤单沉默的心,或许在也找不到与你同在时的那份安详的从容了。徒留一份哀绝的心事绵延千年,你恰是我的传说,却将我的心化为荒漠,这片荒漠下,迁途的是我对你无尽地思念。碎念成殇,终究找不回曾经的承诺。落魄的沧桑,是一场伤痛。这场浮华的寂寞流年下,放纵了青春的羞涩,淹没了狂野的内心,留下了事与愿违的痛楚。

不是叶的摇曳,从何能体现出风曾经走过?不是伤痛的玲琅满目,有什么能证明你曾经从我的生命中做过?手心留着炙热的温度,望着你我曾经一同走过的地方。这场被洗礼过的沧桑,断送的是一个痴心妄想的梦。遇到你只是一场奢华的盛宴,怪我自己迷失了自己。没有能够经得起这场流年的魅惑。

记得你说过的,风若不停止摇曳那我们就永远不分开,想想只是誓言美的让人心碎,我只是自以为是的将这一切想的过于完美。想畅快淋漓的酣醉一场,了去前尘与你的所有瓜葛,这样好让我在此生了去这个华而不实的念想。孤独的风,摇曳着落魄的影,我无心伤悲,用最真切的心去品茗。

你是我碎过的一念沧桑,悸动了我落寞的流年,奢华了一场不孤寂的梦靥。似一首无声的韵歌,拨动的是心弦,苍凉的是岁月。弄弦断,百花残,隐匿不去心伤泪;醉花焉,秋风凉,半世柔情祭沧桑。

世事沧桑谁主沉浮散文 篇7

母亲,出生于四七年的四平,家中姐妹七个,排行第三。姥爷是一个仁厚的人,平时言语不多,总是把自己沉浸在浓浓的书香里。姥姥却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小姐,人长得漂亮,说话利落办起事来雷厉风行,为人知书达理,就是规矩多,听母亲说和太姥姥的性格很像,太姥姥家虽然没落了,但她老人家却是精神矍铄,挪动着一双裹着的小脚,帮着家里张罗家务。

那年,母亲刚出生没多久就打响了四战四平的战役,在炸弹的轰鸣声中姥爷姥姥分别抱起大姨和二姨,太姥姥抱起还在襁褓中的母亲,踉跄的向防空洞奔去,接近两个小时的轰炸,吓得人心惶惶,过后看见大姨脸上一片鲜血,吓坏了家人,急忙检查,原来是被子弹划过,留下一道永久的伤疤。再看母亲,被脸色煞白的太姥姥头朝下的抱着,呼吸已经若有若无,经过这一劫后,旁边的人都说母亲的命大。

战争过后的四平,已经是一片废墟,无奈之下姥爷把家搬到乡下,住在亲戚家的几间草房,侍候几亩薄田过日子。那时候的姥爷封建观念很强,认为家中还是要有男丁,有了男丁才能传宗接代,才会不愧对于列祖列宗,于是四姨、五姨、六姨、老姨陆续降生了,姥姥因为连续生产和家务劳作,积劳成疾得了半身不遂。这时候大姨、二姨都在念初中,还在上小学的母亲在家人的建议下辍学了,承担起侍候一家人的责任,幼小的肩上过早的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

每天清晨早早起来,背着超大的篓子去捡柴火,回来后急忙生火做饭,趁着饭要做好时,还要侍候不能自理的姥姥和妹妹们洗脸穿衣,忙活完后,就开始纳鞋底,做一家人的假鞋、棉鞋、还有冬衣。这时候的妈妈是最难过的,细嫩的手指往往被针扎的鲜血直流,姥姥躺在炕上,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因为是个好强的女人,看到妈妈做的活不规整时,自己又帮不上忙,又急又气之下,年幼的母亲还要挨几下打的。

对母亲来讲,最快乐的就是到河边去洗衣服,一边洗着衣服,一边看着小溪里活蹦乱跳的鱼发呆,运气好时,有小伙伴在旁边玩,还可以一起扑捉蜻蜓和蝴蝶,或者在一起斗草,这是母亲童年里仅有的乐趣,就这样,母亲在沉重的家务里逐渐成长起来。这时候姥爷因为识文断字被抽调到税务局上班,一家人都跟着搬到了镇上,但是仅靠姥爷的工资根本养不活一家十口人,于是年仅十三四岁的母亲到了林场做了临时工。

早晨,利落的忙完家务后,母亲就带着两个玉米饼子到林场和大人们一起做工,带着棉手套把杨枝或者柳枝查到垅台上,弯着腰从早上开始一直到中午,才能歇一歇,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留下来,滴到地里,倔强的母亲硬是挺下来了,中午摘下手套一看,小手又红又肿,手心都已经淤血了。颤抖的手拿着饼子,就着汗水一口一口的吃下去,歇了不大一会,又开始下午的劳动。

终于下班了,母亲回到家中紧忙拿起扁担,挑起水桶,到两里地外去挑水。那个时候还没有自来水,镇子上只有三个地方可以担到水,如果去的晚了,回来天就黑了。因为没有电灯,只能点煤油灯,而且煤油还是供应的,根本不够使。各家各户一到晚上基本不点灯,只有来客人了,才会点起煤油灯,也只是点一阵就熄灭了。去的时候挑着空桶还好说,回来的时候两桶水压得母亲的身体直晃悠,一路上也不好多歇着,只是怕天黑,因为家里还等着水做饭呢。

太姥姥因为年事渐高谢世了,姥姥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因为有些伤心上火,不久也跟着去了,这时候老姨还很小,家里大姨二姨已经出嫁,母亲带着妹妹们家里家外的忙活,姥爷因为工作的原因呢,经常不在家,母亲顶起了一片天,直到现在,老姨还经常和我讲,在她心目中,三姐即是姐姐,又是妈妈,一辈子不会忘记。

勤劳的母亲就这样辛苦地劳作着,用稚嫩的肩膀担负起家庭的重担,岁月荏苒时光匆匆,就在春来秋往间逐渐长成一位大姑娘,岁月不曾偏爱谁,也不曾刻薄谁,母亲略黑的脸庞,带着一丝青春的风韵,油黑的长发梳成两只长辫子,显得十分端庄朴实。花儿盛开了,蝶儿自然来,家里开始操持起母亲的亲事,这时的乡下还是经人介绍,父母同意后才可以相处,经过媒人的提亲,父亲走入姥爷的视线,父亲,那时是一名退伍的`军人,在供销社上班,本人是国营工人。

父亲,年轻时很帅,从照片就可以看出,国字型脸庞,浓浓的眉毛,精神的大眼睛,一身军装笔挺,显得英姿飒爽。但是父亲的家境很不好,这也是一直没有找到对象的原因,家里姊妹兄弟四人,父亲是老二,上面有一位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听父亲说太爷是大帅张作霖帐下张作相的一个军官,因为从小家境好,所以我爷爷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生就一副少爷脾气,长大后,因为家境没落,就为他娶了一个勤快的农家姑娘,但是爷爷却是不事生产,总是缅怀在往日的荣耀里,沉湎其中,每天总是赌点小钱,喝点小酒,朦胧度日。记得我小的时候,听爷爷说的最多的就是:“咱家当初,半个镇子都是咱家的产业,从十字街往东都是咱家的,你太爷那时,那个威风,骑着高头大马,在临街的平房上跑马,那时候,家里的大车店,百货店,那个兴隆,连寺庙和花子房都是咱家布施的,啧啧……”

爷爷的脾气很不好,我还记得他总是打骂奶奶。父亲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奶奶就疯了,从小总是穿着过小的冬衣,冬天没有鞋子取暖时,总是把脚插在热乎的猪粪里取暖,因为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父亲参军了,至少参军后还有军贴可以养活家里,政府也会照顾家里,哦,对了,那时候还是工分制,吃饭时,大家在大食堂一起吃,很热闹的。

就这样,父亲和母亲走到了一起,除了要照顾年老的婆婆,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因为奶奶的疯癫,家里的活还是由母亲来做,后来听母亲讲,奶奶的手很巧的,情绪好些的时候,十分喜欢妈妈,总是教她编席子筐子的,做的活十分规整。其实我也十分喜欢奶奶,记得小的时候,总是跟着奶奶,她在沟底走,我就在沟沿走,每当同龄的小朋友笑话奶奶时,我总会和他们打仗,当我被打时,奶奶总是拼了命一般的护着我,家里偶尔有几块咸肉时,奶奶总是偷偷留下来给我吃,童年的事,总是很难忘。

生活总是给人一种厚重感,就像一首交响乐,但是其中免不了有一点杂音,父亲和母亲的感情很好,从来不曾为自己的事情争吵,仅有的几次别扭都是因为家庭,标准说因为爷爷。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母亲辛苦一年,一点点割野菜喂大的猪被爷爷偷偷卖掉了,还了欠下的赌债,母亲气的不住的哭,和父亲抱怨说那是给大家攒下过年的费用,现在没有了,可怎么过年呢?就因为这样的事,两人争吵了几回,直到后来的一天,父亲心平气和的和母亲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那是我爹啊,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希望你看着我的面子担待些吧。”

母亲因为父亲的缘故,在一家棉花厂当了正式工人,我去过一回,那里面棉絮尘埃满天飞,落了大家一身,厚厚的棉口罩一天就变得很黑。因为工作忙需要两班倒,开始的夜晚我和父亲一起度过,还好,可是为了补贴家用,父亲又多了一份工作,查夜,就是每晚几次巡逻,检查值班的工人是否有睡觉的。就这样,有时半夜醒来,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胆小的我一个人对着夜色嚎啕大哭,当父母下班回来时,往往我的声音早已嘶哑。父母再上夜班的时候,没有办法就把家里的大狗牵进屋里,在我夜半醒来时,总是搂着大狗,依偎在狗身上入眠,所以直到今天我都怀念着大黑。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度过,父亲和母亲勤苦的工作,一点点的积累,终于帮着老叔娶了媳妇,最小的姑姑也在我家出了嫁,可以说父亲和家人是十分尊重我母亲的,母亲说的话总是被大家采纳,这是母亲辛苦的付出换来的果实,即便是爷爷也从不对母亲说的话质疑。父亲的身体不好,除了上班之外,母亲从来不用父亲做家里的活,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自己抢着干,没有半句怨言。

我还记得,那时候每到冬天都是用煤票到煤厂领煤,那时我还小,母亲一手领着我,一肩挑着担,去的时候很轻松,回来的时候,扁担挑着两大筐煤,足有一百五六十斤,足足要走三里地,扁担因为承重的关系向下搭着,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一吨煤总要挑上一天。每逢家里用肉票领肉时,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我闻着肉香总是前蹦后跳,十分开心,吃肉时,妈妈总是往爸爸碗里夹肉,说你的身体不好,多吃点,爸爸也总是回夹过来,说母亲辛苦了,应该多补补,最后却总是我吃得最多。

到了后来,母亲为了抚养父亲的身体,每年总是会养一两头猪,养些鸡鸭鹅,于是原本忙碌的母亲,更加忙碌了,用她的话讲,去了给父亲保养的,剩下的卖了钱还可以过个不错的年,到年底家里每人都可以添一身新衣服。我从来不曾见到父亲和母亲说些亲密的话,但是日常生活中却总是那么有默契,彼此的一言一行总是那么契合。

温柔的背后是沧桑的浪漫情感散文 篇8

秋见深,天气也逐渐的越来越凉,枫叶也由绿色逐渐变成红色,银杏叶也轻轻的换上了金色的衣裳。

不经意间,一片银杏叶在风中悄然飘落,好似一只蝴蝶在空中飞舞,如梦,又如思绪飘渺,含着淡淡的忧伤。

转眼又是一中秋节,想写一篇有你的中秋节散文,提笔又落下,终究还是找不到适合的词语来表达心境,我怕,我有些多情让你生气,我怕,在你的记忆里已经忘记,一起走过的光阴,有喜,有悲,有快乐,也有忧伤。

忙忙碌碌,平平淡淡,这么多年,其中的酸甜苦辣,有多少思念、就有多少傍徨与放弃,那滋味有苦有甜,有酸有泪。

只有我,自己深深的体会,多少的无赖,有多少的明白。

时间让我渐渐的成长,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遇见,是今生注定的缘分,不是我的,无能我怎么做,你永远都不是我的,根本不可能喜欢我;是我的,不用我哭哭啼啼,死缠烂打,你都会来找我,也永远都不会喜欢别人的。爱情总让人伤心,费尽心思想留住,哪怕是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我想,我是不会,只有傻瓜才会做的事。爱是两情相悦,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不需要甜言蜜语,默默都在彼此的心里,只有两颗心连在一起才会感到幸福,才会感到快乐。

到了一定年龄,时间的磨合,也磨练了性子,像小孩子一下就懂事了也长大了,心也成熟了,很多的事情不在和你计较了,如果不是你淡定的话,我也许还是那样天天都烦你的人,学会了理解,包容,支持。心放宽了,心情也晴朗了,对我来说,剩下的流年,应该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每天听听音乐,写写小字,恬静生活,也幸福,也快乐!你也那样吗?

又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雨棚上叮叮咚咚的,喜欢夜晚的雨,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电脑面前,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静听着喜欢的歌曲,音乐总是让心不知不觉的去想一些过往,千言万语弥满心头,念想在心里潮涌,有多想,多想和你一起过一个中秋节。

张家界,鬼斧神工背后的沧桑散文 篇9

张家界,鬼斧神工背后的沧桑散文

透过地球变迁的历史和自然的迷蒙烟雾,发现大自然是一位高超的绘画和预言大师。如果从更高天空俯瞰,张家界的景区其实就像是一座静止和废弃的城市,一道道石壁、石峰犹如一座座摩天大楼。原来从张家界的变迁不仅可以看到地球的过去,也可以看到地球的未来。石峰、石柱和石壁犹如城市里一座座人类的建筑,最终会走向死亡。大自然用这样形象的语言告诉人类,当我们越费劲心力去改造自然的时候,无休止地索取资源和无止境地建造摩天大楼,我们将消亡地更快。

煤油灯里话苍沧桑散文 篇10

父亲,过了秋季便是冬季了,过了冬季又是春天了。日子就如路标,引领我途经桂香园,穿越漫天风霜,走向阳光明媚的春天。

父亲,如今的我已由惶惑变得淡然了,面对渐凉的秋水,在夕阳下,我看见眼前从一棵大树上,掉下的一片片落叶,这无疑是您放下的对尘世的哀怨和牵挂啊!

父亲,苍凉的秋色,已冷却了所有的世事,再往前,白茫茫的霜雪与柔和的月光,将靠近我装满对您追忆的窗口。当我随着秋风,第一次在秋天黎明的曙光中,睁开双眼和您相遇,您便完成了生命的传承,您含辛茹苦继续抚养我长大成年。当我有气有力,需要报答您的养育之恩时,您却离开尘世,离我而去。在墙上,跟随爷爷背后,又多添了您的遗像,在时序的节点上,又多添了您空置的年轮。

父亲,我为了继续与您保持着某种联系,每年清明节,我已习惯了给您点燃香烛,以此寄托对您的哀思,祈盼您在远方孤寂的山岗上的墓碑下,能够看见我带给您的一丝光明。我已学会了您走路的姿势,反剪双手,收起了浮躁的念头,面向脚下的土地,走向生活的深处;我已学会了您生前教过我的中医理论,用三根手指抵达命理的表征,诊断出失衡的阴阳,最终理顺命数的五行。父亲,您生前救人无数,为社会默默无闻地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您是一个心地善良,公而忘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

您当上官后,在您身上的公款多得很,有时未来得及把钱拿到银行去存,那堆钱您就用一个大袋装起来,并严密地加以保管,晚上睡觉时您又抱着这大袋钱睡啊!可是,有些人当上官后,就大肆挥霍公款,过着腐化堕落的生活。您去为别人办事,当您赶不及回家吃饭,被别人挽留请您吃饭时,别人向您端出一碗米饭,一叠青菜,几件半肥瘦的猪肉,您就笑嘻嘻地感到心满意足了,您吃完后还要给别人付伙食费。

您当官,人家也当官,可是我们全家吃一年的口粮,不及人家一席盛宴,我们一天吃的三顿饭,不及人家抽一包香烟。人家去为别人办事,没有好香烟不抽,没有好酒不喝。他们吃的全是美味佳肴,山珍海味,飞禽走兽。席上没有熊掌、燕窝、鲍鱼、鹿肉都打发不走他们,吃不完,还要拿着走。

您当上官之后,去为别人办事,您想吃啥拿啥其实还不是您的一句话?您当上官之后,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俭朴,您当官是为了造福人民,让人民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

可是,人家当官是为啥呢?是为了自己发财,为了致富发家。您当官时,谁都对您点头弯腰,把您当作财神爷看待,您要是为了发财,为了发家致富,只要您大笔一挥,随便写个批条,神不知,鬼不觉,轻轻松松,每次谋个叁万伍万绝对不成问题,可是您偏偏没有那样做,您十足十象清官海瑞一样,两袖清风,刚直不苛。您说您从来不做贪赃枉法,损公肥私的亏心事。在官场上,您高尚的品格,已成了人家酒足饭饱后的笑话,我亲耳听到人家耻笑您是一个“榆木疙瘩”,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傻”,当听到人家这样耻笑您时,我替您感到不愤,跟着眼里的泪水就止不住往下流,就会替您感到无比的心疼。您当官人家也当官,在物质上拿人家和您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差距确实太大了,难怪有人住洋楼,开宝马,富得钞票几代人都用不完,有人穷得连房都住不起,学都上不起,穷得连病都看不起啊!

如今,在习近平主席的领导下,贪官污吏的贪腐现象已经绝迹,贫富距离已经拉近,人民生活已得到很好的改善了。父亲,您虽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物质遗产,但您却给我留下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财富,我是您生命的延续,是您生前种下的福报,我从您身上,已经读懂了为人处世,为政清廉,为民造福的道理。父亲,您不是“榆木疙瘩”,您不是“大傻”,您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您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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