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唐诗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共4篇)
王维唐诗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篇1
王维唐诗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这是一首描写景的诗,诗中给我们描绘了幽居山林,超然物外之志趣。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作者:王维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注解】
辋川:水名,在今陕西省蓝田县南终南山下。山麓有宋之问的别墅,后归王维。王维在那里住了三十多年,直至晚年。
裴迪:诗人,王维的好友,与王维唱和较多。
转苍翠:一作“积苍翠”。转,转为,变为。苍翠,青绿色。
潺湲(chán yuán ):水流声。这里指水流缓慢的样子,当作为“缓慢地流淌”解。
听暮蝉:聆听秋后的蝉儿的鸣叫。暮蝉,秋后的蝉,这里是指蝉的叫声。
渡头:渡口。
孤烟:炊烟。
墟里:村落。孤烟:直升的炊烟。
接舆:春秋楚隐士,装狂遁世。在这里是代指裴迪。五柳:即五柳先生陶渊明。这是诗人自比。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值,遇到。接舆,陆通先生的字。接舆是春秋时楚国人,好养性,假装疯狂,不出去做官。在这里以接舆比裴迪。五柳,陶渊明。这里诗人以“五柳先生”自比。这两句诗的意思是说,又碰到狂放的裴迪喝醉了酒,在我面前唱歌。
【翻译】
寒冬过后的山愈加显得郁郁葱葱,那条小河也开始缓缓流淌。我拄杖倚在我家柴屋门前,和着风的方向听着日暮时分蝉的鸣叫。夕阳的余晖洒在那渡头上,一缕烟从村里的烟囱中冒出。又碰上裴迪喝醉了,在恰如陶渊明的我前发酒狂。
【评析】
这首诗所要极力表现的是辋川的秋景。一联和三联写山水原野的深秋晚景,诗人选择富有季节和时间特征的景物:苍翠的寒山、缓缓的秋水、渡口的夕阳,墟里的炊烟,有声有色,动静结合,勾勒出一幅和谐幽静而又富有生机的田园山水画。诗的二联和四联写诗人与裴迪的闲居之乐。倚杖柴门,临风听蝉,把诗人安逸的神态,超然物外的情致,写得栩栩如生;醉酒狂歌,则把裴迪的狂士风度表现得淋漓尽致。全诗物我一体,情景交融,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新唐书。王维传》:“别墅在辋川,地奇胜……与裴迪游其中,赋诗相酬为乐。”这首诗即与裴迪相酬为乐之作。
这是一首诗、画、音乐完美结合的五律。首联和颈联写景,描绘辋川附近山水田园的深秋暮色;颔联和尾联写人,刻画诗人和裴迪两个隐士的形象。风光人物,交替行文,相映成趣,形成物我一体、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抒写诗人的闲居之乐和对友人的真切情谊。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首联写山中秋景。时在水落石出的寒秋,山间泉水不停歇地潺潺作响;随着天色向晚,山色也变得更加苍翠。不待颔联说出“暮”字,已给人以时近黄昏的印象。“转”和“日”用得巧妙。转苍翠,表示山色愈来愈深,愈来愈浓;山是静止的,这一“转”字,便凭借颜色的渐变而写出它的动态。日潺湲,就是日日潺湲,每日每时都在喧响;水是流动的,用一“日”字,却令人感觉它始终如一的守恒。寥寥十字,勾勒出一幅有色彩,有音响,动静结合的画面。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颈联写原野暮色。夕阳欲落,炊烟初升,这是田野黄昏的典型景象。渡头在水,墟里在陆;落日属自然,炊烟属人事:景物的选取是很见匠心的。“墟里上孤烟”,显系从陶潜“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归田园居之一》)点化而来。但陶句是拟人化的表现远处村落上方炊烟萦绕、不忍离去的情味,王句却是用白描手法表现黄昏第一缕炊烟袅袅升到半空的景象,各有各的形象,各有各的意境。这一联是王维修辞的名句,历来被人称道。“渡头余落日”,精确地剪取落日行将与水面相切的一瞬间,富有包孕地显示了落日的.动态和趋向,在时间和空间上都为读者留下想象的余地。“墟里上孤烟”,写的也是富有包孕的片刻。“上”字,不仅写出炊烟悠然上升的动态,而且显示已经升到相当的高度。
首、颈两联,以寒山、秋水、落日、孤烟等富有季节和时间特征的景物,构成一幅和谐静谧的山水田园风景画。但这风景并非单纯的孤立的客观存在,而是画在人眼里,人在画图中,一景一物都经过诗人主观的过滤而带上了感情色彩。那么,诗人的形象是怎样的呢?请看颔联:“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这就是诗人的形象。柴门,表现隐居生活和田园风味;倚杖,表现年事已高和意态安闲。柴门之外,倚杖临风,听晚树鸣蝉、寒山泉水,看渡头落日、墟里孤烟,那安逸的神态,潇洒的闲情,和“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归去来辞》)的陶渊明不是有几分相似吗?事实上,王维对那位“古今隐逸诗人之宗”,也是十分仰慕的,就在这首诗中,不仅仿效了陶的诗句,而且在尾联引用了陶的典故:“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陶文《五柳先生传》的主人公,是一位忘怀得失、诗酒自娱的隐者,“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实则,这位先生正是陶潜的自我写照;而王维自称五柳,就是以陶潜自况的。接舆,是春秋时代“凤歌笑孔丘”的楚国狂士,诗人把沉醉狂歌的裴迪与楚狂接舆相比,乃是对这位年轻朋友的赞许。陶潜与接舆──王维与裴迪,个性虽大不一样,但那超然物外的心迹却是相近相亲的。所以,“复值接舆醉”的复字,不表示又一次遇见裴迪,而是表示诗人情感的加倍和进层:既赏佳景,更遇良朋,辋川闲居之乐,至于此极啊!末联生动地刻画了裴迪的狂士形象,表明了诗人对他的由衷的好感和欢迎,诗题中的赠字,也便有了着落。
颔联和尾联,对两个人物形象的刻画,也不是孤立进行,而是和景物描写密切结合的。柴门、暮蝉、晚风、五柳,有形无形,有声无声,都是写景。五柳,虽是典故,但对王维说来,模仿陶渊明笔下的人物,植五柳于柴门之外,不也是自然而然的吗?
诗中用到的典故:
(1)关于“五柳前”,陶渊明《五柳先生传》中写到:“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后人亦称陶渊明为“五柳先生”。
(2)关于“接舆”“狂歌”:“ 接舆 jiē yú ,春秋时代楚国著名的隐士。姓陆,名通,字接舆。平时‘躬耕以食’,因对当时社会不满,剪去头发,佯狂不仕,所以也被人们称为楚狂接舆。接舆佯狂避世,曾迎孔子之车而歌。孔子适楚,接舆游其门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这就是“接舆歌凤”典故的由来。东晋诗人陶渊明有“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之句,就是借用的“接舆歌凤”的典故。在《庄子·人间世》亦有类似记载。唐李白有“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之句。
王维唐诗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篇2
辋川, 仄平声, 这俩字不能快读不能连读, 得慢慢读, 一读快, 字音就变了。两个韵腹都是“a”, 开口呼, 响亮悠长, 明朗开阔。可不是, 读起来就有一种诗情画意, 就有一种山水清幽灵秀气, 彷佛打开红心柚子, 既有柚子肉的引人馋涎, 又有柚子皮的芳香。
辋川, 位于蓝田县中部偏南, 青山逶迤, 峰峦叠嶂, 奇花野藤遍布幽谷, 瀑布溪流随处可见。因辋河水流潺湲, 波纹旋转如辋, 故名辋川。水流潺湲、波纹旋转的地方并不少见, 然而少有给它取这么好听的名字。看来, 名字取的好决定以后的发展, 此话有理, 不仅人名如此, 山川之名亦然。
辋川不仅仅自身风景秀丽, 也不仅仅名字好听, 它还是名山“终南山”的一脉, “蓝田日暖玉生烟”中蓝田的一部分, 也可以说血统纯正。达官贵人、文士骚客以到终南山隐居为风雅之事, 所以辋川就留下许多文人雅士的诗文。唐代诗人元稹《辋川》:“世累为身累, 闲忙不自由。殷勤辋川水, 何事出山流。”出山的何止是辋川水, 随着王维的“辋川别业”和他的诗集《辋川集》, 辋川早已名声在外, 包括辋川附近的鹿柴、木兰柴、竹里馆、辛夷坞等。真是山不在高, 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 有龙则灵。
说起辋川, 自然就会想到王维。是王维成就了辋川, 还是辋川成就了王维, 无法说清。正如苏东坡和黄州、李白和天姥山、范仲淹和岳阳楼一样。王维的辋川别业, 也成了文人雅士的千古隐居梦。谁都梦想着在一个山清水秀之地, 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别墅。累了烦了, 有个清空之地。那里“无丝竹之乱耳, 无案牍之劳形”;“行到水穷处, 坐看云起时”, 观看“漠漠水田飞白鹭, 聆听阴阴夏木啭黄鹂”……
且看王维的五律《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寒山转苍翠, 秋水日潺湲。倚杖柴门外, 临风听暮蝉。渡头余落日, 墟里上孤烟。复值接舆醉, 狂歌五柳前。”此乃赠诗, 赠给裴迪。古人素喜以诗交友, 以诗言志。当时王维隐居辋川已有一段时间, 他写信给好友裴迪, 赠什么?表达好友相聚辋川的欣喜, 还是欢迎裴迪之盛情?都不是, 这是王维自己的辋川闲居生活, 确切说是一幅幅辋川图画。
“寒山转苍翠, 秋水日潺湲”。寒山, 远上寒山石径斜, 寒山即秋山, 有那么一点苍凉了, 而一个“转”字转到苍翠, 不是萧瑟, 可见诗人眼中心中没有萧瑟只有苍翠。山色渐转, 从早秋转到深秋的苍翠, 从朝霞转到暮色四合时的苍翠, 山色一点点的变化尽在诗人眼中。正如江南的秋天, 绚丽的银杏叶不是一天变黄的, 银杏转深黄, 可有几人能感觉出那份细腻的转变?秋水潺湲, 已是绝美的意境, 中间着一“日”字, 就是秋水日日舒缓流淌, 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叮咚流动, 秋水没有干涸, 有水就有灵气, 可见这水也流淌在诗人的心中, 在诗人的心中唱着泉水叮咚响。首联写山写水, 就是一幅远看山有色, 近听水有声的山水国画。
“倚杖柴门外, 临风听暮蝉”。描摹出这幅画中人物, “倚杖”拄着手杖的形象, 似乎诗人已有点年纪, 其实当时王维43 岁, 算不上老, 倚杖或许只是一个时尚之举而已, 当然也不排除身体欠佳之嫌疑。柴门, 简陋的外门, 看来王维的“别墅”, 只是郊野之农家别业而已。伫立在傍晚的风中, 风轻抚过, 耳畔是深秋晚树蝉鸣, 生命是要歌唱到底的。颔联有景有人, 人在景中观景, 人成了风景中重要的一景。
“渡头余落日, 墟里上孤烟”。进出辋川必要摆渡, 野渡无人舟自横, 唯有那橘红夕日正慢慢地靠近水面, 波光烁烁, 半川瑟瑟半川红。村里人家不多, 谁家已在做晚饭, 那一缕炊烟袅袅上升, 烟色由浓渐淡直至消散在苍翠暮色之中。此处的孤烟该是人间烟火的温暖, 不比“大漠孤烟直”之孤烟的苍凉。颈联是一幅温暖的辋川图, 落日是圆, 河流是面, 炊烟上扬, 红日、白烟, 以及点面线的结合是王维诗中有画之特色。
辋川生活就是这样悠然, “山中习静观朝槿, 松下清斋折露葵”, 恬淡如草木, 轻微如草木。王维享受着这样恬淡的生活。
可是说好的“赠诗”呢?
“复值接舆醉, 狂歌五柳前”。终于写到赠诗主人了。裴迪, 应邀前来辋川同住, 同游, 作诗相唱和。这位知交又一次喝醉, 又一次狂歌, 如同那个佯狂接舆, 不甘平淡, 不甘默默无闻。而用“五柳”代指自己, 可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生活取向。接舆与五柳, 一狂士一隐士, 尾联是赞赏朋友的真性情呢, 还是隐隐地劝慰朋友不必固执?或许都有吧, 平和, 但伴随优柔寡断。正如他一生奉佛, 却没有出家为僧;一生都在避世, 却一直亦官亦隐。种种人生的纠结, 种种不彻底, 却正是王维山水诗的迷人之处。在这不彻底中, 我看见自己, 看见古往今来的一类人:对自己有所不满, 欲求挣脱, 但不苛求;有点孤芳自赏, 卓尔不群, 却不顾影自怜。
王维唐诗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篇3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
渡头馀落日,墟里上孤烟。(馀 一作 余)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译文
寒山转变得格外郁郁苍苍,秋水日日舒缓地流向远方。
我柱杖伫立在茅舍的门外,迎风细听着那暮蝉的吟唱。
渡头那边太阳快要落山了,村子里的炊烟一缕缕飘散。
又碰到裴迪这个接舆酒醉,在恰如陶潜的我面前讴狂。
注释
辋川:水名,在今陕西省蓝田县南终南山下。山麓有宋之问的别墅,后归王维。王维在那里住了三十多年,直至晚年。裴迪:诗人,王维的好友,与王维唱和较多。
转苍翠:一作“积苍翠”。转:转为,变为。苍翠:青绿色,苍为灰白色,翠为墨绿色。
潺湲(chán yuán ):水流声。这里指水流缓慢的样子,当作为“缓慢地流淌”解。
听暮蝉:聆听秋后的蝉儿的鸣叫。暮蝉:秋后的蝉,这里是指蝉的叫声。
渡头:渡口。余:又作“馀”。
墟里:村落。孤烟:直升的炊烟,可以是倚门看到的第一缕村烟。
值:遇到。接舆:陆通先生的字。接舆是春秋时楚国人,好养性,假装疯狂,不出去做官。在这里以接舆比裴迪。
五柳:陶渊明。这里诗人以“五柳先生”自比。这两句诗的意思是说,又碰到狂放的裴迪喝醉了酒,在我面前唱歌。
赏析
此诗所要极力表现的是辋川的秋景。一联和三联写山水原野的深秋晚景,诗人选择富有季节和时间特征的景物:苍翠的寒山、缓缓的秋水、渡口的夕阳,墟里的炊烟,有声有色,动静结合,勾勒出一幅和谐幽静而又富有生机的田园山水画。诗的二联和四联写诗人与裴迪的闲居之乐。倚杖柴门,临风听蝉,把诗人安逸的神态,超然物外的情致,写得栩栩如生;醉酒狂歌,则把裴迪的狂士风度表现得淋漓尽致。全诗物我一体,情景交融,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此诗、画、音乐完美结合的五律。首联和颈联写景,描绘辋川附近山水田园的深秋暮色;颔联和尾联写人,刻画诗人和裴迪两个隐士的形象。风光人物,交替行文,相映成趣,形成物我一体、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抒写诗人的闲居之乐和对友人的真切情谊。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首联写山中秋景。时在水落石出的寒秋,山间泉水不停歇地潺潺作响;随着天色向晚,山色也变得更加苍翠。不待颔联说出“暮”字,已给人以时近黄昏的印象。“转”和“日”用得巧妙。转苍翠,表示山色愈来愈深,愈来愈浓;山是静止的,这一“转”字,便凭借颜色的渐变而写出它的动态。日潺湲,就是日日潺湲,每日每时都在喧响;水是流动的,用一“日”字,却令人感觉它始终如一的守恒。寥寥十字,勾勒出一幅有色彩,有音响,动静结合的画面。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颈联写原野暮色。夕阳欲落,炊烟初升,是田野黄昏的.典型景象。渡头在水,墟里在陆;落日属自然,炊烟属人事:景物的选取是很见匠心的。“墟里上孤烟”,显系从陶潜“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归田园居之一》)点化而来。但陶句是拟人化的表现远处村落上方炊烟萦绕、不忍离去的情味,王句却是用白描手法表现黄昏第一缕炊烟袅袅升到半空的景象,各有各的形象,各有各的意境。这一联是王维修辞的名句,历来被人称道。“渡头余落日”,精确地剪取落日行将与水面相切的一瞬间,富有包孕地显示了落日的动态和趋向,在时间和空间上都为读者留下想象的余地。“墟里上孤烟”,写的也是富有包孕的片刻。“上”字,不仅写出炊烟悠然上升的动态,而且显示已经升到相当的高度。
首、颈两联,以寒山、秋水、落日、孤烟等富有季节和时间特征的景物,构成一幅和谐静谧的山水田园风景画。但这风景并非单纯的孤立的客观存在,而是画在人眼里,人在画图中,一景一物都经过诗人主观的过滤而带上了感情色彩。颔联:“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这就是诗人的形象。柴门,表现隐居生活和田园风味;倚杖,表现年事已高和意态安闲。柴门之外,倚杖临风,听晚树鸣蝉、寒山泉水,看渡头落日、墟里孤烟,那安逸的神态,潇洒的闲情,和“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归去来辞》)的陶渊明有几分相似。事实上,王维对那位“古今隐逸诗人之宗”,也是十分仰慕的,就在这首诗中,不仅仿效了陶的诗句,而且在尾联引用了陶的典故:“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陶文《五柳先生传》的主人公,是一位忘怀得失、诗酒自娱的隐者,“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实则,生正是陶潜的自我写照;而王维自称五柳,就是以陶潜自况的。接舆,是春秋时代“凤歌笑孔丘”的楚国狂士,诗人把沉醉狂歌的裴迪与楚狂接舆相比,乃是对这位年轻朋友的赞许。陶潜与接舆──王维与裴迪,个性虽大不一样,但那超然物外的心迹却是相近相亲的。所以,“复值接舆醉”的复字,不表示又一次遇见裴迪,而是表示诗人情感的加倍和进层:既赏佳景,更遇良朋,辋川闲居之乐,至于此极啊!末联生动地刻画了裴迪的狂士形象,表明了诗人对他的由衷的好感和欢迎,诗题中的赠字,也便有了着落。
王维唐诗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篇4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
倚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注释】接舆,楚国隐士。接舆是他的名字,平时“躬耕以食”,佯狂不仕,所以也被人们称为称楚狂接舆。在《论语·微子》记载:他曾以《凤兮歌》讽刺孔子,谓:“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并拒绝和孔子交谈。
译文
孙长江
冬天去了,寒山忽而变得葱翠;岁月匆匆,转眼间已是秋水潺湲。倚着手杖,伫立在茅舍门外,迎风谛听着暮色中寒蝉吟唱。渡头上,人已稀,唯见落日西沉;村子里,谁家院,一缕孤烟起。好你个裴迪,又上演起接舆酒醉,狂歌在我陶潜樽前。
百字赏析文
孙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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