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书王彪之传全文翻译

2025-01-17

晋书王彪之传全文翻译(精选6篇)

晋书王彪之传全文翻译 篇1

赠白马王彪·并序原文翻译及赏析

赠白马王彪·并序

魏晋·曹植

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京师、会节气。到洛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藩,道路宜异宿止,意毒恨之。盖以大别在数日,是用自剖,与王辞焉,愤而成篇。

谒帝承明庐,逝将归旧疆。清晨发皇邑,日夕过首阳。伊洛广且深,欲济川无梁。泛舟越洪涛,怨彼东路长。顾瞻恋城阙,引领情内伤。

太谷何寥廓,山树郁苍苍。霖雨泥我涂,流潦浩纵横。中逵绝无轨,改辙登高岗。修坂造云日,我马玄以黄。

玄黄犹能进,我思郁以纡。郁纡将何念,亲爱在离居。本图相与偕,中更不克俱。鸱枭鸣衡轭,豺狼当路衢。苍蝇间白黑,谗巧令亲疏。欲还绝无蹊,揽辔止踟蹰。(衡轭 通:衡扼)

踟蹰亦何留?相思无终极。秋风发微凉,寒蝉鸣我侧。原野何萧条,白日忽西匿。归鸟赴乔林,翩翩厉羽翼。孤兽走索群,衔草不遑食。感物伤我怀,抚心长太息。

太息将何为,天命与我违。奈何念同生,一往形不归。孤魂翔故域,灵柩寄京师。存者忽复过,亡殁身自衰。人生处一世,去若朝露晞。年在桑榆间,影响不能追。自顾非金石,咄唶令心悲。

心悲动我神,弃置莫复陈。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恩爱苟不亏,在远分日亲。何必同衾帱,然后展慇懃。忧思成疾疢,无乃儿女仁。仓卒骨肉情,能不怀苦辛?

苦辛何虑思,天命信可疑。虚无求列仙,松子久吾欺。变故在斯须,百年谁能持?离别永无会,执手将何时?王其爱玉体,俱享黄髪期。收泪即长路,援笔从此辞。

魏晋古诗词《赠白马王彪·并序》译文

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彪、任城王彰与我一起前往京城朝拜,迎奉节气。到达洛阳后,任城王不幸身死;到了七月,我与白马王返回封国。后来有司以二王返回封地之故,使我二人在归途上的住宿起居相分隔,令我心中时常忧愤!因为诀别只在数日之间,我便用诗文自剖心事,与白马王离别于此,悲愤之下,作成此篇。

在承明庐谒见我的皇兄,去时返回那旧日封国的疆土。清晨从帝都扬鞭启程,黄昏经过首阳山的日暮。伊水和洛水,多么广阔而幽深;想要渡过川流,却为没有桥梁所苦。乘舟越过翻涌的波涛,哀怨于东方漫长的旅途;回首瞻望洛阳的城楼,转头难禁我哀伤反复。

浩荡的空谷何等寥廓,山间的古木郁郁苍苍。暴雨让路途充满泥泞,污浊的石浆纵横流淌。中间的路途已绝不能再前进,改道而行,登临高峻的山冈。可是长长的斜坡直入云天,我的座马又身染玄黄之疾。

马染玄黄,可是仍能奋蹄;我怀哀思,却曲折而忧郁。忧郁而曲折的心志啊,究竟何所牵念?只为我挚爱的王孙即将分离。原本试图一同踏上归路,中途却变更而无法相聚。可恨鸱枭鸣叫着阻扰着车马;豺狼阻绝了当途的要津;苍蝇之流让黑白混淆;机巧的谗言,疏远了血肉之亲。想要归去却无路能行,手握缰绳,不由得踟蹰难进!

踟蹰之间,此地又有什么留恋?我对王孙的思念永远没有终极!秋风激发微薄的凉意,寒蝉在我的身侧哀鸣。广袤的原野啊,多么萧条;白色的日影倏忽间向西藏匿。归鸟飞入高大的林木,翩翩然地扇动着羽翼。孤单的野兽奔走着寻觅兽群,口衔着蒿草也无暇独食而尽。感于物象触伤了我的胸怀,以手抚心发出悠长的叹息。

长叹又能有什么用处?天命已与我的意志相违!何能想到,我那同胞的兄长,此番一去,形体竟永不返归!孤独的魂魄飞翔在昔日的故土,灵柩却寄存在帝都之内。尚存之人,须臾间也将过世而去,亡者已没,我的身体已自行衰微。短暂的一生居住在这世间,忽然好比清晨蒸干的露水。岁月抵达桑榆之年的`迟暮,光影和声响都已无法追回。自我审思并非金石之体,顿挫嗟叹间令我满心忧悲。

心境的悲伤触动了我的形神,望弃置下忧愁不再复述哀情。大丈夫理应志在四海,纵使相隔万里也犹如比邻。假若兄弟的眷爱并无削减,分离远方,反会加深你我的情谊,又何必一定要同榻共眠,来传达你我的殷勤?过度的忧思会导致疾病,切莫沉溺在儿女之情的缧绁;只是仓卒间割舍的骨肉之情,怎能不让人心怀愁苦和酸辛!

愁苦与酸辛引起了怎样的思虑?如今我笃信了天命的可疑!向众仙寄托祈求终究虚妄,让神人赤松子久久地把我诓欺。人生的变故发生在短暂的须臾,有谁能持有百年的长寿;一旦离别永无相会之日,再执王孙的手,将要等到何期?但愿白马王啊,珍爱您尊贵的躯体,与我一同安度寿者的黄发之年;饮泪踏上漫漫的长路,从此收笔永诀,与君分离。

参考资料:

余冠英 .三曹诗选 .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第二版):88-92 .

《晋书·江统传》原文与翻译 篇2

原文:

江统,字应元,陈留圉人也。统静默有远志,时人为之语曰:“嶷然稀言江应元。”与乡人蔡克俱知名。袭父爵,除山阴令。时关陇屡为氐、羌所扰,孟观西讨,自擒氐帅齐万年。统深惟四夷乱华,宜杜其萌,乃作《徙戎论》:“此等皆可申谕发遣还其本域慰彼羁旅怀土之思释我华夏纤介之忧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德施永世于计为长。”帝不能用。未及十年,而夷狄乱华,时服其深识。转太子洗马。在东宫累年,甚被亲礼。及太子废,徙许昌,贾后讽有司不听宫臣追送。统与宫臣冒禁至伊水,拜辞道左,悲泣流涟。都官从事悉收统等付河南、洛阳狱。付郡者,河南尹乐广悉散遣之,系洛阳者犹未释。都官从事孙琰说贾谧曰:“所以废徙太子,以为恶故耳。东宫故臣冒罪拜辞,涕泣路次,不顾重辟,乃更彰太子之德,不如释之。”谧语洛阳令曹摅,由是皆免。及太子薨,改葬,统作诔叙哀,为世所重。后为博士、尚书郎,参大司马、齐王冏军事。冏骄荒将败,统切谏,文多不载。迁廷尉正,每州郡疑狱,断处从轻。成都王颖请为记室,多所箴谏。以母忧去职。服阕,为司徒左长史。东海王越为兖州牧,以统为别驾,委以州事,与统书曰:“昔王子师为豫州,未下车,辟荀慈明;下车,辟孔文举。贵州人士有堪应此者不?”统举高平郗鉴为贤良,陈留阮修为直言,济北程收为方正,时以为知人。寻迁黄门侍郎、散骑常侍,领国子博士。永嘉四年,避难奔于成皋,病卒。

译文:

江统,字应元,是陈留国圉镇人。江统性情沉静寡言,志向远大。当时人们给他的评价是“高峻少言的江应元。”与同乡蔡克一样闻名。成年后继承他父亲江祚的爵位,被任命为山阴县令。当时,陕西、甘肃边境不断遭到氐、羌族的侵扰,大将军孟观率军西征,亲自擒拿氐族统帅齐万年。江统深入思考东夷、西戎、北狄和南蛮扰乱中原的现象,认为在萌芽状态时就应该杜绝,于是作《徙戎论》上奏:“这些人都可以发令派遣,让他们回到本土,以安慰他们羁旅在外怀念故里的情思,解除我们华夏民族的小小忧患。惠及中国,安抚四方,德泽延及永世,这才是长久之计。”但皇帝没能采用。

不超过十年,夷狄这些蛮族侵扰中原,当时的人敬服江统的远见卓识。他改任太子洗马。在东宫多年,很受太子亲近礼遇。等到太子被废除,迁徙到许昌,贾皇后暗示有关官员不要听任太子的属官追去送别。江统和太子的属官冒着禁令到伊水,在路旁拜别,悲泣不已。都官从事(司隶校尉的高级佐官)把江统等人都抓获交付到河南和洛阳的监狱。交付到河南郡的,河南官员乐广把抓获的官员都遣散了,拘系在洛阳的官员还没有获释。都官从事孙琰劝说贾谧说:“废除并迁徙太子的.原因,是认为他作恶的缘故罢了。

《晋书·江逌传》的原文及翻译 篇3

原文:

江逌,字道载,陈留圉人也。曾祖蕤,谯郡太守。祖允,芜湖令。父济,安东参军。逌少孤,与从弟灌共居,甚相友悌,由是获当时之誉。逌避乱屏居,绝弃人事,翦茅结宇,耽玩载籍,有终焉之志。本州辟从事,除佐著作郎,并不就。征北将军蔡谟命为参军,何充复引为骠骑功曹。以家贫,求试守,为太末令。县界深山中,有亡命数百家,恃险为阻,前后守宰莫能平。逌到官,召其魁帅,厚加抚接,谕以祸福,旬月之间,襁负而至,朝廷嘉之。

中军将军殷浩甚重之,迁长史。浩方修复洛阳,经营荒梗,逌为上佐甚有匡弼之益军中书檄皆以委逌时羌及丁零叛浩军震惧姚襄去浩十里结营以逼浩浩令逌击之逌进兵至襄营,谓将校曰:“今兵非不精,而众少于羌,且其堑栅甚固,难与校力,吾当以计破之。”乃取数百鸡以长绳连之,系火于足。群鸡骇散,飞集襄营。襄营火发,其乱,随而击之,襄遂小败。及桓温奏废浩佐吏,遂免。

哀帝以天文失度,欲依《尚书》洪祀之制,亲执虔肃于太极前殿,冀以免咎。帝使太常集博士草其制,逌上疏谏曰:“德礼增修,则殷道以隆。此往代之成验,不易之定理。顷者星辰颇有变异,陛下祗戒之诚达于天人,在予之惧,忘寝与食,仰虔玄象,俯凝庶政,嘉祥之应,实在今日。而犹朝乾夕惕,思广兹道,诚实圣怀殷勤之至。然洪祀有书无仪,不行于世,询访时学,莫识其礼。且其文曰:‘洪祀,大祀也。阳曰神,阴曰灵。举国相率而行祀,顺四时之序,无令过差。’今案文而言,皆漫而无适,不可得详。若不详而修,其失不小。”帝犹敕撰定,逌又陈古义,帝乃止。

逌在职多所匡谏。著《阮籍序赞》《逸士箴》及诗赋奏议数十篇行于世。病卒,时年五十八。

译文:

江逌,字道戴,是陈留圉人。曾祖江蕤,是谯郡太守。祖父江允,是芜湖令。父亲江济,是安东参军。江逌自幼父亲去世,与堂弟江灌共同居住,互相十分友爱,因此获得当时人的称誉。因躲避叛乱隐居,不与世人来往,修剪茅草建造屋宇,潜心研究(专心研习)典籍,有终老于此的志向。本州征召他为从事,授予佐筹作郎,他都不就职。征北将军蔡谟任命他为参军,何充又推荐他为骠骑功曹。因为家境贫穷,请求试用,任太末令。县处深山中,有几百家逃亡的,凭借险阻,使前后(几任)地方官都不能平定。江逌到任后,召集他们的首领,重重地加以抚慰,用祸害福利晓谕他们,旬月之间,他们就携带家小来归顺,朝廷嘉奖了江逌。

中军将军殷浩十分器重他,升任江逌为长史。殷浩正要修复洛阳,治理荒凉闭塞的地方,就让江逌做了上佐位,在匡正辅佐方面非常有益处,军中的文书都委托给江逌。当时,羌和丁零反叛,殷浩军震惊恐惧。姚襄在距离殷浩十里处扎营来进遇殷浩,殷浩命令江遍攻击姚襄。江逌进兵到姚襄营寨,对部下高级军官说:“现在我们军队不是不精锐,但人数比羌少,而且他们的堑壕栅栏十分坚固,很难与他们较量武力,我们应当用计策攻破他们。”就取来几百只鸡用长绳连在一起,在鸡脚上系上火把。群鸡惊骇散开,飞落到姚襄营中。姚襄营中发生大火,他们混乱不堪,江逌随即攻击他们,姚襄于是就小败了。到桓温上奏免除殷浩佐吏时,江逌就被罢免了。

晋哀帝因为天文现象失去法度,想依照《尚书》隆重祭祀的旧制,在太扱前殿亲自恭敬谨肃地执礼祭祀,希望用这种办法来免灾。哀帝让太常召集博士起草祭祀的仪制,江逌上疏劝谏说:“增修道德礼教,那么殷朝的国运得以隆盛。这是古代的.成功经验,不变的定理。近来星辰颇有些异常变化,陛下敬畏自戒的诚意通达天人,担心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忘记了睡觉与饮食,仰望敬畏天象,俯首专注于各种政务,吉祥的应验,其实在今天。可还是从早到晚勤奋谨慎,兢兢业业,不敢懈怠,想要弘扬大道,圣怀(心)确实是殷勤到极点。然而隆重的祭祀有记载没有仪制,不在世上通行,询问访求当时的学者,没有人知道怎么行礼。而且那文章说:”洪祀,是大祭祀。阳叫作神,阴叫作灵。全国相继进行祭祀,顺着四季的顺序,不要让时令有差错。”现在根据文字来看,都宽泛无边,不能得知详尽的做法。假若不知道详尽的做法却编纂,那误失不小。皇帝还是命令编定,江逌又陈述古义,皇帝才停止(做这件事)。

《晋书·安平献王孚》原文及翻译 篇4

《晋书·安平献王孚》原文:

安平献王孚,字叔达,宣帝次弟也。孚温厚廉让,博涉经史。汉末丧乱,与兄弟处危亡之中,箪食瓢饮,而披阅不倦。性通恕,以贞白自立,未尝有怨于人。陈留殷武有名于海内,尝罹罪谴,孚往省之,遂与同处分食,谈者称焉。

魏陈思王植有俊才,清选官属,以孚为文学掾。植负才陵物,孚每切谏,初不合意,后乃谢之。迁太子中庶子。魏武帝崩,太子号哭过甚,孚谏曰:“大行晏驾,天下恃殿下为命。当上为宗庙,下为万国,奈何效匹夫之孝乎!”太子良久乃止,曰:“卿言是也。”时群臣初闻帝崩,相聚号哭,无复行列。孚厉声于朝曰:“今大行晏驾,天下震动,当早拜嗣君,以镇海内,而但哭邪!”孚与尚书和洽罢群臣,备禁卫,具丧事,奉太子以即位,是为文帝。

孚以为擒敌制胜,宜有备预。每诸葛亮入寇关中,边兵不能制敌,中军奔赴,辄不及事机,宜预选步骑二万,以为二部,为讨贼之备。又以关中连遭贼寇,谷帛不足,遣冀州农丁五千屯于上邽,秋冬习战阵,春夏修田桑。由是关中军国有余,待贼有备矣。后除尚书右仆射,进爵昌平亭侯,迁尚书令。及大将军曹爽擅权,李胜、何晏、邓飏等乱政,孚不视庶事,但正身远害而已。及宣帝诛爽,孚与景帝屯司马门,以功进爵长社县侯,加侍中。

时吴将诸葛恪围新城,以孚进督诸军二十万防御之。孚次寿春,遣毋丘俭、文钦等进讨。诸将欲速击之,孚曰:“夫攻者,借人之力以为功,且当诈巧,不可力争也。”故稽留月余乃进军,吴师望风而退。

及高贵乡公遭害,百官莫敢奔赴,孚枕尸于股,哭之恸,曰:“杀陛下者臣之罪。”奏推主者。会太后令以庶人礼葬,孚与群公上表,乞以王礼葬,从之。孚性至慎。宣帝执政,常自退损。后逢废立之际,未尝预谋。景文二帝以孚属尊,不敢逼。后进封长乐公。武帝受禅,封安平王,进拜太宰,持节、都督中外诸军事。泰始八年薨,年九十三,谥曰献王。

(选自《晋书》,有删改)

《晋书·安平献王孚》译文:

安平献王司马孚,字叔达,是西晋高祖宣皇帝司马懿的弟弟。司马孚性格温柔敦厚清廉谦让,广泛涉猎经史典籍。汉朝末年政局**,司马孚和他的兄弟们处在危急灭亡的时刻,生活贫穷,但他仍然坚持翻看书籍展卷阅读。司马孚性格豁达宽厚,凭借忠贞清白立世,从不和别人结怨。陈留郡的殷武全国闻名,曾经遭到罪责,司马孚前去探望他,于是和他住在一起分吃食物,谈论的人很称赞司马孚的做法。

魏国的陈思王曹植才智卓越,精选官吏,任用司马孚做文学援。曹植依仗才学,骄傲而看不起别人,司马孚每次直言极谏,开始不和曹植的心意,后来曹植才向他道歉。升为太子中庶子。魏武帝曹操去世,太子曹丕号啕大哭得很厉害,司马孚进谏说:“皇帝刚去世,天下要依靠殿下的号令。应该向上为了祖先,向下为了天下,怎么能模仿平民百姓的孝呢!”太子过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说:“爱卿说得对呀。”当时群臣刚听说皇帝驾崩了,互相聚在一起痛哭,不再讲究排列次序。司马孚用严厉的声音向朝臣呵斥说:“现在皇帝刚去世,天下震惊动荡,应当早立继位的国君,来安定天下,(你们)却只在这里哭吗!”司马孚和尚书和洽一起驱散了群臣,安排好宫禁的防卫,准备好丧葬事宜,拥立太子来登基做皇帝,这就是魏文帝。

司马孚认为要打败敌人取得胜利,应该有准备预防。每次诸葛亮入侵关中地区,边境的士兵不能制服敌人,京师的军队赶赴战场,就赶不上战事的时机,应该预先选拔步兵骑兵两万人,把他们分成两部分,作为征讨敌人的准备。又因为关中连年遭受盗贼侵略,粮食布料不够,让冀州的五千农民壮丁驻扎在上邽,秋冬时节练习作战阵法,春夏时节种田桑蚕。因为这些做法关中军队和国家都有了盈余,对待敌人有所准备了。后来司马孚被任命为尚书右仆射,晋升爵位做了昌平亭侯,升为尚书令。等到大将军曹爽专权,李胜、何晏、邓飏等扰乱朝政,司马孚不管众多的事物,只是修养身心远离祸害罢了。等到宣帝司马懿诛杀了曹爽,司马孚和景帝司马师驻军防守司马门,凭借功劳晋升爵位做了长社县侯,加封侍中。

当时吴国的将领诸葛恪围住了新城,任用司马孚进职督率各路军队二十万人防御他。司马孚临时驻扎在寿春,派毋丘俭、文钦等前去讨伐。各个将领想要快速地攻打诸葛恪,司马孚说:“进攻的一方,是要消耗大量人力才能成功的,而且应该欺骗巧诈,不要与敌人力争。”所以故意停留了一个多月才进军,吴国的军队远远望见对方的气势很盛就退兵了。

等到魏国的高贵乡公曹髦被杀,百官都不敢前去奔丧,司马孚抱着尸体放在大腿上,哭得非常悲恸,说:“让陛下被杀是为臣的罪过。”上奏请求捉拿主谋者。正好太后下令按平民的礼节安葬曹髦,司马孚和诸侯朝臣上奏章,请求改用国君的礼仪安葬,得到了批准。司马孚性格十分谨慎。晋宣帝司马懿执政之时,他就有意避免过多地参与权政。而后司马氏几次废立皇帝,他也未参与谋划。景帝司马师和文帝司马昭因司马孚是长辈,也不敢逼迫他。后来进封他为长乐公。晋武帝司马炎接受禅让登基,封司马孚为安平王,加官升爵做了太宰,拿着信物凭证、统率朝廷内外中央和地方一切与军队有关的事物。泰始八年去世,九十三岁,谥称献王。

晋书陆晔传文言文翻译 篇5

元帝初镇江左,辟为祭酒,寻补振威将军、义兴太守,以疾不拜。预讨华轶功,封平望亭侯,累迁散骑常侍、本郡大中正。太兴元年,迁太子詹事。时帝以侍中皆北士,宜兼用南人,晔以清贞著称,遂拜侍中,徙尚书,领州大中正。明帝即位,转光禄勋,迁太常,代纪瞻为尚书左仆射,领太子少傅,寻加金紫光禄大夫,代卞壸为领军将军。

以平钱凤功,进爵江陵伯。帝不豫,晔与王导、壸、庾亮、温峤、郗鉴并受顾命,辅皇太子,更入殿将兵直宿。遗诏曰:“晔清操忠贞,历职显允,且其兄弟事君如父,忧国如家,岁寒不凋,体自门风。既委以六军,可录尚书事,加散骑常侍。”成帝践阼,拜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给亲兵百人,常侍如故。苏峻之难晔随帝左石头举动方正不以凶威变节峻以晔吴士之望不敢加害使守留台匡术以苑城归顺时共推晔督宫城军事。峻平,加卫将军。给千兵百骑,以勋进爵为公,封次子嘏新康子。咸和中,求归乡里拜坟墓。有司奏,旧制假六十日。

侍中颜含、黄门侍郎冯怀驳曰:“晔内蕴至德,清一其心,受托付之重,居台司之位,既蒙诏许归省填茔,大臣之义本在忘己,岂容有期而反,无期必远。愚谓宜还自还,不须制日。”帝从之,晔因归。以疾卒,时年七十四。

(节选自《晋书卷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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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书王彪之传全文翻译 篇6

晋书

吾彦,字士则,吴郡吴人也。出自寒微,有文武才干。身长八尺,手格猛兽,旅力绝群。仕吴为通江吏。时将军薛珝杖节南征,军容甚盛,彦观之,慨然而叹。有善相者刘札谓之曰:“以君之相,后当至此,不足慕也。”初为小将,给吴大司马陆抗。抗奇其勇略,将拔用之,患众情不允,乃会诸将,密使人阳狂拔刀跳跃而来,坐上诸将皆惧而走,唯彦不动,举几御之,众服其勇,乃擢用焉。

稍迁建平太守。时王濬将伐吴,造船于蜀,彦觉之,请增兵为备,皓不从彦乃辄为铁锁横断江路及师临境缘江诸城皆望风降附或见攻而拔唯彦坚守大众攻之不能克乃退舍礼之。

武帝吴亡,彦始归降,武帝以为金城太守。帝尝从容问:“孙皓所以亡国者何也?”曰:“吴主英俊,宰辅贤明。”帝笑曰:“君明臣贤,何为亡国?”彦曰:“天禄永终,历数有属,所以为陛下擒。此盖天时,岂人事也!”张华时在坐,谓彦曰:“君为吴将,积有岁年,蔑尔无闻,窃所惑矣。”彦厉声曰:“陛下知我,而卿不闻乎?”帝甚嘉之。

迁雁门太守,时顺阳王畅骄纵,前后内史皆诬之以罪。乃彦为顺阳内史,彦清身率下,威刑严肃,众皆畏惧。畅不能诬,乃更荐之,冀其去职。迁员外散骑常侍。帝尝问彦:“陆喜、陆抗二人谁多也?”彦对曰:“道德名望,抗不及喜;立功立事,喜不及抗。”

中都会交州刺史陶璜卒,以彦为南中都督、交州刺史。重饷陆机兄弟,机将受之,云曰:“彦本微贱,为先公所拔,而答诏不善,安可受之!”机乃止。因此每毁之。长沙孝廉尹虞谓机等曰:“自古由贱而兴者,乃有帝王,何但公卿。若何元干、侯孝明、唐儒宗、张义允等,并起自寒役,皆内侍外镇,人无讥者。卿以士则答诏小有不善,毁之无已,吾恐南人皆将去卿,卿便独坐也。”于是机等意始解,毁言渐息矣。

初,陶璜之死也,九真戍兵作乱,逐其太守,九真贼帅赵祉围郡城,彦悉讨平之。在镇二十余年,威恩宣著,南州宁靖。自表求代,征为大长秋。卒于官。

——选自《晋书·吾彦传》

翻译

吾彦,字士则,是吴郡吴县人。出身贫寒家庭,兼有文武之才。身高八尺,徒手能杀死凶猛的野兽,体力无人能比。出仕吴国担任通江吏。当时将军薛珝执持旄节南征,军队队伍非常壮观,吾彦看了之后感慨而叹。有个擅长看相的人刘札对他说:“凭你的相貌,以后应当到达这个官职,不足以羡慕他。”开始时只做了一个小的头目,受吴国大司马陆抗差遣。陆抗对他勇敢和谋略感到惊奇,准备提拔重用他,又担心大家不赞同,于是召集各位将领,暗中派人假装疯狂拿着刀跳窜过来,在座的各位将领都害怕得逃走了,只有吾彦坐着不动,举起几案来抵挡刺客。大家都佩服吾彦的勇敢,于是陆抗提拔重用了他。

不久吾彦升迁做了建平郡的太守。当时王濬准备攻打吴国,在蜀地建造战船,吾彦觉察到了这件事,请求增派兵力加强防备,孙皓没有采纳他的建议。吾彦于是铸造铁链阻断江面。等到王濬的军队逼近边境时,沿江的许多城镇都纷纷投降归顺,或都被攻占沦陷,只有吾彦仍坚守建平。王濬的大军攻不下建平,只好后退三十里,以礼相待。

吴国灭亡后,吾彦才归降。晋武帝让他做金城太守。武帝曾经随意问:“孙皓亡国的原因是什么?”吾彦回答说:“吴主孙皓英明雄俊,才能杰出,宰相大臣们才德出众,明达事理。”武帝笑着说:“如果国君明达,大臣贤德,为什么会亡国呢?”吾彦说:“上天赐给吴主的禄位总有终了的时候,吴国的命运也有期限,所以吴主被陛下您所擒获。这大概是天命吧,怎能是人为之事呢!”张华当时也在坐,对吾彦说:“你做吴国大将,加起来的时间也有几年了,人们蔑视你的无闻,这是我感到迷惑的地方。”吾彦大声而严厉地说:“陛下了解我,你没有听说吗?”武帝很赞许他。

调到雁门担任太守,顺阳王孙畅骄横放纵,以前的内史皆被他诬陷因而获罪。到了吾彦担任顺阳内史时,清廉自律,充当属下的榜样,依法办事,严厉肃穆,大家都很敬畏恐惧。孙畅不能够诬陷他,就改变推荐他,希望吾彦除去顺阳内史的官职。后来吾彦升为员外散骑常侍。武帝曾经问吾彦说:“陆喜、陆抗两个人哪一个更优秀?”吾彦回答说:“道德名望方面,陆抗比不上陆喜;建立功勋做事方面,陆喜比不上陆抗。”

恰逢交州刺史陶璜死了,武帝委派吾彦担任南中都督、交州刺史,吾彦赠送陆机兄弟很多财物,陆机准备接受,陆云说:“吾彦本来贫寒,受我们父亲的提拔,可是回答皇上问话时有贬毁我们的父亲之意,怎么能接受他的.东西呢!”陆机于是没有接受。因为这个原因陆氏兄弟经常诋毁吾彦。长沙孝廉尹虞对陆机兄弟说:“从古到今由卑贱而发达的人尚且有帝王,何况是公卿?像何元干、侯孝明、唐儒宗、张义允等人,都出身贫寒,被人役使的人,但都担任内侍外镇的官职,没人讥讽他们。你们因为吾彦回答皇帝的问话稍有点不妥,就不停地诋毁他。我担心南方的士人都将会远离你们,那时你们便孤单了。”于是陆机兄弟对吾彦的恨意才稍减一点,造谣的话逐渐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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