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读“无用”之书

2024-10-24

多读“无用”之书(共12篇)

多读“无用”之书 篇1

陈平原号召学子多读“无用”之书

陈平原号召学子多读“无用”之书 在复旦大学研究生院毕业典礼致辞中,著名作家王安忆对复旦的同学提出三个嘱附,希望他们“不要尽想着有用”、“不要过于追求效率”、“不要急于加入竞争”。

这篇致辞以《教育的意义》为题于8月5日在《东方早报》刊载,旋即在网络上引发热议,掀起了一场关于教育的目标与意义、大学生的价值与追求等议题的讨论。

与之同时,北大中文系教授陈平原的新书《读书的“风景”:大学生活之春花秋月》也在毕业季面世。

在这本明显以大学生为对象的文集中,陈平原从“读书”、“大学”、“人文学”三个角度切入,以平和而明晰的语言,与读者讲述读书的心得与喜悦,探讨大学教育的意义与得失,语气谆谆,心意切切。

与王安忆一样,陈平原号召学子多读“无用”之书,警惕与远离主流价值观,养成独立的趣味和广博的审美。有感于当今大学教育的急功近利,陈平原重提,大学的目标,“是培养有文化、善交流、注重精神生活的读书人。”

【人物简介】

陈平原 广东潮州人,文学博士,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及系主任、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先后出版《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千古文人侠客梦》、《中国散文小说史》等影响甚巨的学术专著。与此同时,关注学术的流变与大学教育的成败,著有《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与《大学何为》等。治学之余,撰写随笔,“借以关注现实人生,并保持心境的洒脱与性情的温润。”

为自己而读书

新京报:如今我们到了一个书籍很多的时代,像你书中说的“书到用时方恨多”。在这样一个时代,其实读书的方法更重要了。

陈平原: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层次的经典。有两千年的经典,有两百年的经典,有五十年的经典;在我心目中,能够在读书人的书架上长期站立的,就算是经典。换句话说,经典的定义及含金量、在现实生活中的命运,以及是否值得你我认真品鉴,是有时代性的。

但不管怎么说,“好读书”与“读好书”,二者应该有一个结合。这就带出另一个问题:什么是好书,什么是坏书。林语堂说过,他喜欢读极上流的书和极下流的书。“极上流的书”好说,那就是我们常说的经典;“极下流的书”为什么也值得阅读?不说超前的著作被打压,即便沙里淘金,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这比整天背诵、引述名人警句更值得夸耀。

在噪音铺天盖地的当代社会,建立并坚持自己的阅读趣味,是很难的。相信你自己的立场、视野及趣味,不受周围各种声音的诱惑,用胡适的话说,即除了传统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外,还得添上一句“时髦不能动”。周围的人都说好,都说“非读不可”,都说不读就OUT了,你还能坚守自己的趣味,这就很不简单。

作为中国人,除了《论语》、《诗经》等几十种经典著作,你确实非读不可,不读说不过去;其他的书,其实都是两可的。只是请记得一点,阅读可以消闲,但“消闲”不一定是“阅读”。越是时尚的东西,越容易过时。假如这个时尚碰巧是你个人的趣味,那我不反对;如果不是的话,需要保持一种警觉。读自己喜欢的书,为自己而读书,这就是我的基本立场。

找到你信任的读书人

新京报:要怎样建立自己的趣味和标准?

陈平原:在我的新书《读书的“风景”》中,有一篇《人文学的困境、魅力及出路》,提及如何重建人文学的自信,选择怎样的读书策略,以及“尚友古人”的好处。其中谈到金克木的经历,他在北大图书馆当馆员,认准几个著名教授,人家来借书,他抄书单;人家还书,他就跟着读。读得懂读,读不懂也读。几年下来,金先生也成为一个眼界颇高的“学者”了。还有就是林语堂的故事。林语堂的中国文化底子原本很薄,经周作人指点,迷上了晚明文人袁宏道,并以此为基点,左冲右突,上挂下联,很快理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读书线索。日后撰《四十自叙诗》,有这么两句:“近来识得袁中郎,喜从中来乱狂呼。” 不管是追随五百年前的古人,还是结交现实生活中的师友,找到你信任的读书人,跟他/她们一起阅读、思考,就可以事半功倍。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交朋友、谈读书,会决定你的视野和趣味。

新京报:对一个普通读者来说,什么样的书是他最应该读的?

陈平原:这很难说。阅读最最基本的经典著作,这上面已经说了。别的,那就取决于你的阅读目标,是希望借此建立一种公民立场,还是完善自家的审美趣味;是祈求良好的生活态度,还是促成专深的研究方向,这都影响你的阅读策略。所以,很难说哪一本书是一定、一定要读的。另外,时代变化了,知识在更新,阅读视野也在转移,上一代人觉得必读不可的,下一代人不见得这么认为。除非是在大学讲专题课,否则,我不敢、也不愿意给人开书单。

寻觅阅读的乐趣 新京报:你在书中提到你很欣赏“爱美的”学问家,即“业余”的学问家,为什么?

陈平原:晚清西学东渐以后,我们整个教育制度都变了,世人对于“学问”的想象,也跟以前大不一样。过去说,读书人应博学深思,“一物不知,儒者之耻”。现在呢,专业分工这么细,人家问你什么问题,回答“不懂”,这很自然,也很正常。好处是大家都“术业有专攻”,任何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都能找到专家来解答。

可作为具体的“读书人”,你一辈子就从事一个小小的专业,就精神层面而言,未免有点可惜。追求人的全面发展,在高深的专业研究之外,保持对于宇宙、对于人生的广泛兴趣,这是一种值得欣赏的生活态度。过分学科化与专业化,导致知识之间的明显隔阂、人们对世界理解的不完整,以及日常生活和学术研究之间的巨大鸿沟。这不是一个理想的状态。

欣赏“爱美的”学问家,就是主张专业之外的读书。为专业而读书,这不必你强调,任何一个接受过学院训练的人都会这么做。缺的是专业以外的阅读。是的,从专业角度,天文我不懂,地理我不懂,考古我不懂,宗教我也不懂,可我有兴趣,会阅读我能找到感兴趣的相关书籍。

不满于封闭的专业小圈子,穿越各种学科的边界,不是希望从事“跨学科研究”,而纯粹是出于求知的欲望。前者如今成了另一门“学问”,而我想说的是个人的“修养”,一种无关学位与学历,不能拿来评职称、报课题的“阅读的乐趣”。

构建丰盈的精神生活

新京报:在今天学科分工化越来越细的条件下,尤其是你读到博士,以学术为业,好像路确实越走越窄。这好像是一种普遍的困境,很难打破。

陈平原:是困境,但不是不能打破。看老一辈学者的学养及趣味,就不是这个样子,那是他们小时候所受的教育决定的。走到今天这一步,跟最近二十年中国的教育体制有密切关系。中学文理分科,大学突出实用性,人文学日渐边缘化,这决定了一代人的学养及趣味。

人家问我,关于“读书”有什么建议,我常回答“读文学书”。为什么?因为“文学”没用。在一个以赚钱为第一要务的时代,连大学教授都以赚钱多少来决定认不认自己的学生,你还能说什么?如何赚大钱,不归人文学者教;编写“商战手册”或“股市指南”,那也不是大学教授的责任。我们能做的,是培养有文化、善交流、注重精神生活的读书人。

作为中文系教授,我谈《人文学的困境、魅力及出路》,或者撰写《“学堂不得废弃中国文辞”——关于重建“大一国文”的思考》(2012年5月9日《中华读书报》),很容易被嘲笑为“自我保护”。可母语教育的滑落、人文修养的缺失,长远看,危及一个民族的整体素质,是个迫在眉睫的大问题。民众追求看得见摸得着的“实际利益”,这完全可以理解;可本该成为“精神圣地”、“指路明灯”的大学,也都变得如此急功近利,不能原谅。

新京报:你更提倡博雅而非专深,这是不是你认为中国大学不应盲目学习国外大学的原因?

陈平原:不对,今天中国大学的教学理念及课程设计等,之所以过分实用化,并不是学习欧美一流大学的结果。人家不管是综合大学还是文理学院,都注重博雅课程,要求大学生对人类、对历史、对艺术、对人生有比较好的了解,然后才进入专业研究。我们过早地专业化,小小年纪,就划了一条红线,把很多知识排除在外,并贴上标签,注明“这不归我管”。这样的教育是有问题的。从制度上说,除了中学的文理分科,再就是大学的专业及课程设置过分侧重技术性知识,美其名曰“与市场对接”。我再三提醒,“职业培训”不是大学的宗旨,大学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学生的修养、眼界、趣味。当然,如果你认定,我们的“大学”本来就应该是“职业培训学校”,那我没得说。

多读点无用之书 篇2

什么是有用的书呢?譬如《如何炒股》、《职场36计》、《计算机入门》、《营销108招》、《公文写作概要》等,都是有用的书,学了就能立竿见影,换成银子或纱帽。反之,不教授基本技能的书,对挣钱升职应聘没有直接帮助的书,都属于无用的书,如莎士比亚,尼采、萨特,李白、杜甫,孔孟、老庄,鲁迅、巴金等等。

人要生存,自然要学一技之长,以做到术业有专攻。所以,一定要读那些有用的书,做到学以致用,或“学的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或换来“颜如玉”、“黄金屋”、“千锺粟”;最次也能整个养家糊口的饭碗。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忽略读那些无用的书,如果只读有用的书,钻进去出不来,弄不好就会把自己变成一个挣钱机器,职场狂人,缺智少识,无情无趣,思维怪诞,面目可憎。

为什么要读无用的书呢?一是可以养心。身体需要滋养,心也是需要滋养的,要靠知识、见地、思维、情趣来涵养,而这些大都来自那些无用的书,所谓开卷有益,即是此意。学者易中天说:“读书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谋生的,一种是谋心的。谋生的书你去看它,可以获得利益,是有用的,谋心的书是无用的,但可养心。现在很多很时髦的书是养生书,但养生之道首在养心,心态不好不可能健康长寿。”诚哉斯言,信哉斯言!

二是可以怡情。培根说:“读书足以怡情,足以博采,足以长才。”读无用的书,可以陶冶情操,调节心情,丰富精神生活。孔子读易,韦编三绝,痴情感天动地;关羽灯下读春秋,真情传为美谈。他们读的都是无用的书,但却读出喜怒哀乐,读出春风秋雨,读得情深意切。

三是可以增趣。人贵有趣,有趣的人潇洒脱俗,人与其交,则如沐春风。趣从何来,从丰富多彩的生活中来,从妙趣横生的闲书中来。不读《红楼梦》,怎能领略爱情悲剧的凄美,怎能知晓木石之盟与金玉之缘的魅力之所在;不读《阿Q正传》,又如何知道“精神胜利法”的绝妙超群,理解迅翁“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良苦用心?不读《围城》,怎么领会“围城里的人想出来,外边的人想进去”的隽语妙论?

四是可以益智。《论语》,言简意赅,含蓄隽永,博大精深,意宏旨远;《史记》是“无韵之离骚,史家之绝唱”;《资治通鉴》能“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容斋随笔》内容繁富,议论精当,考证确切,这些都是标准的“无用的书”,虽无益于升职、聚敛,但却是中华民族智慧的凝结,人类文明的结晶,多读多思多悟,定会让我们变得睿智、聪慧,眼光如炬,胸怀似海。

如今,坊间那些“有用的书”出得太多、太滥、太俗,且供需两旺,再加上日渐弥漫的浮躁、浅薄、低俗的社会风气,使很多人变得急功近利,目光短浅。因而,很多学者和有识之士都提出要多读一些“无用之书”,虽然这对于矫正不良风气未必收药到病除之效,至少可以使我们变得安静祥和,谈吐文雅。最后再说一句,“无用”之书其实是可有大用的,此即庄子“无用之用方为大用”的道理。

原文刊登在《 中华读书报 》( 2012年05月16日03 版)

陈鲁民,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教授,大校军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郑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生命之书 篇3

二、3 胡文欣

上帝对一个准备转世去人间的小天使说:放心的去吧,会有两个天使替我守护你的,他们的名字叫爸爸和妈妈!于是,小天使乘着流星在一阵婴儿的哭声中呱呱落地——那是我人生的华丽开端。

是的,上帝没有骗我,那两个天使尽心尽责的守护我,用浓浓的父爱和母爱包裹着我。不让我受一点伤害。他们把我当成一个易受伤的水晶娃娃,把我关在他们爱的城堡里,细心的呵护着我,于是我只能趴在窗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孩子,看他们和蝴蝶追逐,和鲜花作伴,和风儿舞蹈……守护我的两个天使却不知道,我渴望和孩子们一起嬉戏,因为我也是自然的宠儿啊,我要像雏鹰一样翱翔在天空;我要像鱼儿一样漫游在水里;我要像闪电一样划破苍穹。但那爱的城门把我紧紧的关在爱的城堡里,把我阻挡在孩子们的欢乐之外,斩断了我和大自然的联系。我只能看着窗外的雨精灵飞舞,却不知他是否如蚕丝般柔滑,我只能看着窗外的白云浮走,却不知他是否像棉花糖般甜软,我只能看着窗外的的花儿摇摆,却不知他是否真的香气凌人。

我开始逐渐适应这温室花朵般的生活,我渐渐失去了对外面世界的了解,我麻木了。我的内心世界像广袤无垠的沙漠,没有一丝生机,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不知睡了多久。在我五岁那年,一本带拼音的连环画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是姑姑送我的礼物。它唤醒了喔沉睡的心,我翻开那本装订精美的连环画,我看见了上面无边无际的春雨,那逐渐成长的嫩绿的草---那是一个美丽的春天。仿佛我那干涸的心出现了一汪汪清泉,还有一丛丛逐渐成长的绿草。啊,那是和画中一模一样的春天呀,我感受到那水中传来的一丝丝清凉,那草的娇嫩,那鱼,那鸟,那虫的欢乐,这就是大自然吗?这就是大自然的感觉吗?我深深的迷恋着这样的感觉,我深深的喜欢上了读书。

精神上长期的干涸,让我几近疯狂向书中索取。我爱那变化无常而又软绵绵的白云;我爱那时而如天蚕般垂下无际,时而又疯狂敲打着大地母亲的双重性格的雨;我爱那如洁白的鹅毛飘飘洒洒的飞落的雪花……

曾几何时,我用想象的翅膀飞到爱神乌拉的金冠上,摘下上面最大的最漂亮的,美丽得让天后都羡慕的紫色宝石;曾几何时,我又飞到格林童话里看到和老鼠结盟的猫咪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吃他们共同储存的猪油时滑稽的表情;曾几何时,我飞到巴黎的夜空看繁星,飞到寒冬的塞外赏雪,飞到三月的日本观赏樱花雨。那是多么的自由和逍遥啊,这一切都是书,全都是书给与我的,它变成了我的天使之翼,帮我摆脱城堡的约束,让我重见美丽的大自然,让我环游辽阔的知识海洋。

书,已经成了我的生命,已经成了我的灵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紧紧的依附在我生命之树的根系上提供营养,让我在人类文明的台阶上站得更高,懂得更多,让我直逼那傲人的金字塔塔尖。

生命的春天,好像来了!

天籁之书 篇4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题记

之所以我自幼就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是因为我知道“行千里路,读万卷书,读万卷书,得百万乐。”我觉得书能使我开拓视野,能帮我陶冶心志,能助我驱逐成长中的烦恼。读一本好书,就像和一位哲人交谈;读一本好书,就像一个饥寒交迫的人吃到食物得到温暖;读一本好书,就像一位迷路的人寻觅到方向。

步履与书的海洋中,字的世界里。我能领略到诗仙李白的豪放,能感受到诗圣杜甫的忧郁,也能体会到朱自清的抒情和王维的思乡之情。我会心驰神往于施耐庵笔下的.《水浒传》。凝视罗曼.罗兰的《名人传》。聆听雨果《巴黎圣亩院》的钟声。翱翔于《伊索寓言》里的各个故事。沉迷于罗贯中笔下的《三国演义》。穿行于吴承恩《西游记》中的每个情节。揣摩《唐诗宋词》中的精典。遨游于奥斯特洛夫斯基概述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它们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震撼着我,烧灼着我,威逼着我。它以一种精神羁绊着我,使我感到被书束缚的爽。书这为良师益友使我领略了大千世界植物动物微生物的美,摩挲着书皮,使我感到人生的终极的快乐。

上了初中,虽然时间变的十分不够用,看书的意愿亦不能如愿以偿了。但是我还是挤挪时间争分夺秒的于”哲人交谈“。书,让我写作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交差而完成一种创作。书,让我在自己的作文领域自由的穿行着,翱翔着,翩翩起舞着。书,使我的写作能力得到了提高。

在书里,我与鲁迅爷爷一起”横眉冷对千夫子,俯首甘为孺子牛“,一起在白草园嬉戏品果,一起在平桥村与小伙伴偷罗汉豆,看社戏;我与冰心奶奶一起对话,畅谈祖国的昨天.今天.明天;我与郑渊洁品味他的童话。

书中的”聪明人总知道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生命“让我懂得了每一天的可贵;”落红总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让我懂得了奉献;“悲哀的不是因为被别人打败,而是身旁没有对手而悲哀;告诉我高处不胜寒是不快乐的;”绿草茵茵,踏之何忍。“让我懂得了爱护花草”比大海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辽阔的是人的胸怀。“告诉我应以宽容之心对待男女老少;”我们应该勇敢地面对生存与死亡“让我懂得了坚强;”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让我懂得了我们必须不断创作更新。安所有这些人生的感悟,都是书给予我的快乐所在。

书吹散我心中弥漫的海雾,给我的成长给予无限的欢乐;书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给我的知识聚宝盆添加了一笔宝贵的知识财富。徜徉于书的世界,不亦乐乎。

《沙之书》读后感 篇5

《沙之书》是博尔赫斯的一篇短篇小说,讲的是一个近乎魔幻的故事,但是又令人感到真实。

它叙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在一位卖《圣经》的人的推销下,叙述者见到了“沙之书”。这本书无始无终,只有无尽的内容,而且又时常变化。在好奇与兴奋下,叙述者买下了这本书。渐渐的,这本书让他精疲力尽,心力枯竭――甚至无法入眠。不安,恐惧之情充斥了他的心灵。最后,他决定逃避,把这本书藏在了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沙之书”――一本无法穷尽的书,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沙之书”好像在生活真有似的。

我们都是普通人,为了满足我们自己的好奇,在获取知识的本能下,我们在不断的去学习。学习是为了什么?在我的世界之中,学习就是为了解决疑惑,然后让我们更好地去生活。令我可悲的是,疑惑就似“沙之书”:当你学习、探索到了知识,解决了疑惑之后,又会有更大的疑惑出现。甚至,有时在学习、探索的过程之中就会有疑惑出现。即使你解决了疑惑,疑惑之后又有新天地,就像“黑体辐射”与“光速问题”背后拥有的广阔平原一样。悲哀!疑惑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无穷无尽,真实版的“沙之书”!我怕,当疑惑大到、复杂到我们解决不了怎么办?那时,我们不会像《沙之书》之中那个叙述者一样不安、恐惧吗?我们,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们能力有限!难道我们学习、探索就是去自寻烦恼?我开始我的怀疑学习目的了。

为什么学习?为什么学习?为什么学习!学习可以解决疑惑?但是他却带来更大的疑惑!学习消去了一丝恐惧、不安,却又成倍的反馈给你。还是老子说的好――绝学无忧。

这时,我想起季老也有一句话:真理不是愈辩愈明,而是愈辩愈糊涂。的却如此,以前人对世界的思考是如此简单――世界是神创造的。而现在,世界不仅是世界,还是思维、夸克、能量子、时间、空间……令人头痛无比!学习难道真的是让世界更加复杂?

那,我们此时此刻学习干什么?不要学习?不要学习的人,好像不可称之为人吧,而是猿猴吧。人生在世一出生就会学习,无时不刻在学习。因为人类有着更强的学习能力,人就之所以为人了吧。我们如今放弃学习那就等于放弃做人,去做猿猴。

当然,我没有认为动物是卑贱的,我知识说明在这个世界之中,我们是人,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本分,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使命――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如果我们退缩,那么就是自我退化!

所以,作为一个人,若心中为人,我们就得学习、探索、解惑。虽然眼前是无尽的小疑惑、大疑惑、更大的疑惑。但是我们就是要走下去!我记得高尔基笔下的丹柯有一句话: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尽头的!是的,一切都是有尽头的,疑惑也是如此!虽然有些浪漫主义倾向,但是我想人生就是一次浪漫主义的存在吧。虽然“前路漫浩浩”,但是推动它的进步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任务,我相信必定会后继有人!

也许,我忽略了一个事情,人生在世不仅仅仅是学习、解惑而已,而且是活得幸福感。如果有朝一日,我可以推动人类认识的进步那是最大的幸福感吧。

请读无用之书对话陈平原 篇6

陈平原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近年关注课题包括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国小说与中国散文、现代中国教育及学术、图像与文字等。撰有《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千古文人侠客梦》、《中国散文小说史》、《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触摸历史与进入五四》、《大学何为》、《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作为学科的文学史》、《读书的“风景”——大学生活之春花秋月》等著作。

所谓『文学』,就是准确地、优雅地、创造性地表达自己的生活阅历、情感体验、独立思考和想象力。可以是诗歌、小说、戏剧,也可以是书札、语录、史著,完全可以有更加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

说到底,教育就是要培养出各种懂得生活,会发现、发掘自己天赋,高高兴兴实现自己才能的人。

1977年恢复高考,《人民日报》登了三篇考生作文,一篇的作者是广东潮安县磷溪公社考生陈平原。多年后,陈平原成为著名学者、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中国九年义务教育中小学语文教材编撰者,常被问及那篇作文,回望三十多前的那场考试,他用一句话概括:“考场从来不出好文章。”

作为一个文学传统悠久的国度,历朝历代的考场,从来不是驰骋“想象力”、表达“温情”与“诗意”的沃土。文学在中国的门槛曾经很低,低到所有读书人都能借诗文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然而,进入新世纪后,在一个以发展经济为圭臬的国度,文学遭遇了最大的滑铁卢。

“读书”无用,“文学”更是无用之学,说你是“诗人”,几乎成了嘲讽。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前,中国当代文学的价值更是一度遭到严重质疑,甚至被某些汉学家称为“垃圾”。

但陈平原的人生轨迹,确实是从那篇“神奇”的作文开始,彻底改变了。他先后进入中山大学与北京大学,师从诸多名师,就像无数恢复高考后进入大学校园的读书人一样,从自由挥洒的“野狐禅”,逐渐转变成了训练精良的“正规军”。他早年治文学史,后将视野延伸到学术史及教育史,且多有著述。

最近几年,作为北京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的双聘教授,他一半时间在北京,一半在香港。在两种不同的教育体系中,不断地调整频道与步伐,按他自己的说法:“做得好,各采其长;做不好,各得其短。”

无论在京还是在港,作为文学教授,陈平原都无法回避“在场”的问题:文学如何进入课堂?创作能不能教?中文系培不培养作家?文学的当下意义何在?为了回应这些难题,陈平原上下求索,追怀并重构那些曾经存在的“文学课堂”,为危机四伏却又魅力无穷的“文学教育”寻方问路。

耐得住寂寞才能“千里走单骑”

记者:中国的文学和作家在历史进程中总是扮演不容忽视的角色,眼下的状态却不太让人满意,你怎么看?

陈平原:英国著名小说家福斯特有一本小书,题为《小说面面观》。其实,无论谈天还是说地,“面面俱到”是做不到的,这只是表达一种从不同角度观察问题的意愿。你问我当下中国的“文学生态”,我首先反问,你想谈的是哪一个角度的“文学”?由作家及批评家构成的文坛,主要目标是推出优秀的文学作品;由教授及学生构成的大学,主要功能是培养好读者以及有创作潜力的年轻作家。至于文学活动的组织者与参与者,则五花八门,不管你有没有创作才华。

很多人感叹当下中国“文学”的落魄与寂寞,这种描述不太准确。作为一种精神探索,文学创作本就不该太热闹,作家应该耐得住寂寞,方才可能“千里走单骑”。文坛没必要整天锣鼓喧天,冷清一点并非坏事。眼下的“文学活动”,组社团、提口号的少了;谈销售策略、关心版税收入的多了。换句话说,有关“文学”的“活动”,日渐从精神层面滑向物质层面。在一个以经济活动为中心的时代,这好像很容易理解。在我看来,要想“振兴文学事业”,关键在于提振公众阅读文学作品的热情和品位。

记者:你对当下中国遍地开花的各种文学评奖活动似乎不太以为然,为什么?

陈平原:我并不反对政府、企业或文化机构出资,奖励那些做出突出贡献的作家或优秀作品,我担心的是,这些热闹的评奖活动吸引太多的目光与注意力,以至本末倒置,变成一种文人、商家与官员互相勾兑的社交场合。评奖若公正、高雅且有远见,对于文学事业的开展,是能助一臂之力的。但即便如此,催生伟大作品的土壤及动力,不太可能是这些。好作家不为获奖而写作,设立文学奖项的主要目的是文化宣传与普及。媒体的积极介入,对提升作家的知名度及作品的销售量会有帮助,但操作不当,很容易演变成为另一种“名利场”。说实话,好作家与好学者一样,主要活动空间应该是书斋,而不是聚光灯下。

记者:说到“文学奖”,这里的“文学”,是指小说、诗歌等特定文类,还是指修辞、想象力或表达能力?

陈平原:按照今天中国大学里通行的“文学概论”,所谓“文学”,包括小说、诗歌、戏剧、散文四大文类。可这是晚清以降才形成的思路,你要是知道诺贝尔文学奖曾授予英国哲学家罗素(1950)、政治家兼历史学家丘吉尔(1953),你就明白这“文学”的边界并非牢不可破。我所理解的文学,就是准确地、优雅地、创造性地表达自己的生活阅历、情感体验、独立思考和想象力。可以是诗歌、小说、戏剧,也可以是书札、语录、史著,完全可以有更加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只要是很好地使用语言(而不是色彩或音响),就可能是好的文学作品。我相信随着时代变化及科技发展,各种跨类、跨界、跨媒体的写作,会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其中也可能涌现伟大的作品。

记者:从精英教育和培育角度看,文学最大的益处在哪里?身为精英,究竟怎样有选择地进行阅读?

陈平原:谈论读书,有三个不同的维度。第一,提倡经典,贬斥烂书,希望大家都能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进行有效的阅读。如果不这样,拿到什么读什么,连广告、马经、天气预报、列车时刻表等都不放过,那实在浪费时间。至于林语堂所说的兼读最上流与最下流的书,虽说不无道理,但操作起来不容易。第二,建立自己的阅读趣味。公众认可的好书不一定适合自己,媒体再三鼓吹的,也可以置之度外。不太受外界的干扰,独立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书籍,然后思接千古,与之展开深入的对话,这点很重要。第三,主张多读无用的书。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今天中国人的阅读,过于讲求“立竿见影”了。在校期间,按照课程规定阅读;出了校门,根据工作需要看书。与考试或就业无关的书籍,一概斥为“无用”,最典型的莫过于搁置文学、艺术、宗教、哲学、历史等。而在我看来,所谓“精英式的阅读”,正是指这些一时没有实际用途,但对养成人生经验、文化品位和精神境界有意义的作品。

“文学”如何“教育”

记者:你曾说,古往今来,任何一个民族,都有恰如其分的“文学教育”。在二十世纪中国社会发展及转型中,“文学教育”有何得失?

陈平原:传统中国文人的写作,虽有润笔一说,但并非固定收入。因此,除非落魄江湖,一般读书人不会追求成为专业作家。不管有无行政才能,读书人都梦想着“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官。最散漫的苏东坡,或者“采菊东篱下”的陶渊明,也都并非以写作为生。吟诗作文,在古代中国,主要是一种个人兴趣与志向,职业作家的出现,与现代稿费制度的建立密切相关。

与作家的职业化关联的,是文学教育的专业化。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学教育,但宗旨及途径很不一样。在传统书院中,“诗文”乃所有读书人都必须修习的课程;至于小说戏曲,则不登大雅之堂。现代中国大学将“文学”作为一个专业,设置了相关的院系及科目。此举使一小部分人得以专心致志地研究“文学”,与此相对应的,则是很多读书人从此远离“文学”。这一文学专业化的大趋势,乃中国现代化进程的组成部分,不以个人好恶为转移。

记者:在中国,“文学教育”很容易对应“中文系”的职责。关于“中文系不培养作家”的说法引起很大的争议,你怎么看?

陈平原:这个问题全世界都一样,名作家并非本国语言文学系刻意培养出来的。文学创作对天赋、才情及阅历有很大的依赖性,这使得大学课堂很难“依法炮制”。说白了,不是不想培养,而是培养不了。一定要做,某些具体的写作技巧是可以传授的,但“训练班”出不了大作家。中文系能提供给学生的,只是有关文学的知识、修养及趣味。因此,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培养语言、文学、古文献等领域的专门人才。换句话,中文系的工作目标是培养有文学修养及写作能力的研究者,而不是诗人或小说家。

记者:精英范式的培养很难用一代或两代人完成,就此而言,从基础抓起显得很重要。从为下一代编选教材到选取读物,你有何建议?

陈平原:我参加过中小学语文课本的编写,但很快便逃离这一“神圣的事业”。原因是,我发现自己并不了解青少年的知识背景及阅读兴趣。大学教授若不经过一番认真学习,洞悉孩子们在每个年龄阶段的接受能力,是没办法编出合适的教材的。单从文章好坏着眼,忽略了循序渐进的教学过程,这样的教材不能用。同样道理,现在很多家长根据自己的趣味,要求孩子学这个、学那个,甚至盲目地让小孩子背很多古诗文,我不觉得是好事。因为,一旦压力过大,养成逆反心理,效果很不好。学文学,本该很有趣,弄得苦巴巴的,坏了胃口,日后很难调整过来。不敢贸然闯进这一领域,因此也就没什么好建议。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立场

记者:你是中国俗文学学会的会长,如今的流行文学,是否可归类为俗文学?为什么那么精英的五四新文化人,会热切关注俗文学?

陈平原:“俗文学”与“流行文学”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简单地说,前者主要来自民间,生产者与消费者很难区分,往往是无名的集体创作;后者则是作家根据消费者的需要,刻意生产出来的。流行文学的商品属性非常明显,制作者以获利为首要目标;俗文学则不见得。

五四那代人之所以关注俗文学,是有精神性追求的。眼光向下,既是思想立场,也含文学趣味。提倡俗文学,比如征集歌谣,在五四新文化人看来,既可以达成对于“贵族文学”的反叛,又为新文学的崛起获取了必要的养分。这一论述思路,含真知灼见,也有自作多情的一面。比如,从歌谣中寻找新诗发展的方向,这一努力就基本上落空了;至于以“刚健清新”的民间与“陈腐浅陋”的文人对峙这一二元对立的思路建构起来的《白话文学史》,今天看来也是遍体鳞伤。

记者:你写过《千古文人侠客梦》,作为北大教授,你为什么要研究武侠文学?

陈平原:关于武侠小说作为“成年人的童话”,如何构成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阅读热潮,我在好多地方谈及,中国人根深蒂固的武侠情结不只体现在小说中,诗文、戏剧、影视等,也都有很好的表现。从司马迁到金庸,历代文人都有如此情怀,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这里只想提醒一点,将中国人热衷的武侠小说,与英国的侦探小说和日本的推理小说对照阅读,能明白很多道理。

记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迅速崛起的“纯文学”或者“先锋小说”,如今也被认为是“彻底解体”。从文学史家的角度,你怎么看当下中国文学创作中,“先锋派”成为一个空壳?

陈平原:上世纪八十年代“纯文学”的立场,如今受到了很多挑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立场,单从是否“先锋”立论,似乎不够妥当。就像跳舞一样,走三步退两步,未尝不可以。如何在特立独行与市场需求之间取得某种平衡,这也是一种探索。

某种意义上,读者的趣味决定了作家所能达到的精神高度。今天的读者和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读者明显不同。同样读不懂,后者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努力去思考、去弥补;前者则毫无精神负担地扔掉。什么著名作家,什么精神探索,统统不买你的账。以前的作家有自信,作品很小众,根本卖不出去,也依旧昂然挺立。现在写书的关心版税多少,读书的先问是否畅销,再决定读还是不读。这种氛围明显不利于大胆的、离经叛道的艺术探索。这一点,书画家更明显,见面谈的多是自家的画价。

记者:换一个话题,你曾提及“在中国,很长时间里,文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于都市生活的迷恋,在城乡对立的论述框架中,代表善与美的,基本上都是宁静的乡村”。当下中国的城市化进程超乎寻常地快,文学家的视野是否也会随着移动,以求与现实生活合拍?

陈平原:作家的创作,明显地与自家的成长经验有关。随着城市化的迅速推进,越来越多的写作者从小就生长在城里,根本就不晓得乡村为何物,因此,都市文学将成为日后中国文学创作的主流,这完全可以预期。对比大陆、香港、台湾三地的文学进程,很容易明白这个道理。

问题在于,文学创作需要积累,不仅你自己的经验,还包括前辈作家的影响力。相对而言,整个中国文学传统,确实更偏向于乡村或山林。大概需要两三代人的感受、消化与磨合,才会有大量活色生香的城市生活及人情世态的精彩呈现。另外,我对今日中国农村之颓败与凋敝,抱有深深的同情。我相信,不管是已经融入城市,还是依旧迷恋乡土,很多作家都会有同感。这极有可能催生出一批质量上乘的挽歌式的关于中国农村生活的作品。

诗歌乃大学之精魂

记者:文学的生产与传播,贯穿了整个人类社会生活。但另一方面,文学又很有时代性。对于急剧转型的中国社会,文学的社会角色到底发生了哪些变化?

陈平原:借用《文心雕龙》作者刘勰的话,那就是“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但你这个题目太大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不妨换一个角度,从文类的升降,看文学如何回应时代风云的变幻。梁启超的“小说为文学之最上乘”,表面看是一句空话,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戏曲,从此得以凌驾于传统盟主诗文之上,促使中国文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谓风云激荡,既体现在作品所表现的内容,更积淀为审美感受与艺术形式。

记者:可是你写过一篇文章,谈“小说的世纪”已经结束了。这和一般人将文学复兴的希望主要寄托在小说家身上相去甚远,为什么这么立论?

陈平原:那篇文章题为《小说霸主地位受到挑战》,我说的是“小说的世纪”已经结束,不是预言“小说”这一文类即将死亡。原文是这样的:“展望新世纪,小说的文坛霸主地位将受到很大挑战。从世纪初知识者为‘改良群治’而推小说为‘文学之最上乘’,到世纪中政治家别具慧心地将小说作为政治斗争的导火线,再到世纪末,小说为取悦受众而努力与影视结盟。小说在20世纪的命运充满戏剧性。但不管是被捧还是挨骂,文学总算被全民所关注。这一好运,下世纪恐怕难以维持。”

是小说家高行健、莫言而不是哪位中国诗人、剧作家、散文家荣获诺贝尔文学奖,这本身是有偶然性的;但以中国人对于诺贝尔奖的崇敬与迷信,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起码在中国,“小说”这一文类会更加走运。单就读者接受面以及“生存能力”而言,四大文类中,小说最为强势;即便没有政府、大学以及基金会的支持,著名小说家也能靠市场自立。戏剧主要活在舞台上,剧本并不是唯一性;散文的边界很宽,也有能够纵横四海、兼及文学内外者。唯独诗人,在当下中国,基本上不太可能靠版税来支撑写作。因此,我当初表彰“爱美”的文学,或称“非职业写作”,心里想的主要是诗歌。而且,诗歌在所有文类中是最具先锋性的,诗人对于语言的讲究,远在小说家或散文家之上。

记者:文学形式多种多样,一般人都认为,当下中国,诗歌被彻底地边缘化了。可你去年写文章,称颂“诗歌乃大学之精魂”。为什么?

母爱之书作文 篇7

落日的余晖温柔地洒进家中,映得餐桌金碧辉煌。我们一大家子围坐在餐桌旁,分享一盘金黄的香芋饼。我大口咀嚼、细细品味,直到口中余香散尽。见到盘中香芋饼只剩下了一块儿了,我呆望着那块儿香芋饼,就像是贪恋诗和远方的上班族,想吃又不好意思吃,想冲出去又没有勇气。您慈和的目光,好像看透了我的小心思:“快吃了它。”我停住手中的筷子:“不,妈妈,您吃。”“我吃好了,快吃了,再不吃就凉了。”您顺手夹起芋饼,对我微微一笑。

您说谎了,而我并不揭穿,这小小的谎言里,何尝不是最真实的爱呢。

母爱是书,书中写着唠叨,而我却读到了爱的简明。

灯光无味,夜已深,万家灯火却忠诚的为它增添光彩。我家那灯显得苍白无力,无趣的照在我的粉红行李箱上。明天就要军训了,您不放心我。您指着行李箱中的东西不厌其烦的说:“看见了没有,所有的衣服都在这个袋子里。要是身体不舒服,就随时和老师说。”说完,你仍然不放心,又检查一遍箱子:“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好军训,别想家。”

这唠叨的话语中,何尝不是最简明的爱呢?

母爱似书,书中写着沉默,而我却读到了爱的最强音。

医院的药水味使我一阵阵反胃,穿着白衣的医生麻木的推着病床。医生说,麻药劲散后,病人会异常疼痛。您睁开眼,我立刻牵起你的手:“妈妈,您疼吗?”您从眉眼之间挤出一丝微笑,像是在说:“孩子,我不疼,你放心好了!”可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出卖了您,我轻轻叹了口气。

这沉默,何尝不是爱的宏音呢?

母爱似书,需要我们用一生品读;母爱又不似书,因为书总有读完的一天,而母爱,去用永恒做注脚。

让生命之书生辉 篇8

生活是一部大书。日是它的句子,月是它的段落,年是它的章节。

你无时无刻不在写这部生命之书,用你的思想和智慧写成句子,组成片段,构成故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雕刻在生命在生命之书里,生命不息,书永写不完。

于是,有人说累了,说天道未必酬勤,说这本书的过程坎坷,结局也未必圆满。其实每个人都有过苦有过累,有过徘徊有过犹豫,然而真正智慧的人,不会自怜自惜、自暴自弃,而是坦然地坚信天道必将酬勤,不放弃便值得希冀。

诚然,辉煌和暗淡,成功和失败,一切分明,成功者,寥若晨星,失败者,似一江春水。生活也总要经过这样一个过程,渴望进取,坚持追求却得到苦闷颓丧,期望解脱却又陷入重重束缚。这种内心的焦灼和路途的困窘,也许是语言无法诉说的。

然而此时此刻,真正可以审视自己、救赎自己的人,只能是自己。一蹶不振的时候,给自己唱一首迸发激情的歌;心绪如潮的时候,给自己写一封平复失落的信;困顿难耐的时候,给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微笑,就这样学着去化解痛苦,去承受挫败,去继续追求,去用永不言弃的精神追寻天道酬勤的那一天,那一刻。

正如那个一秒秒记录时光流逝的钟表的故事。一只新组装好的小钟放在了两只旧钟当中。两只旧钟“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走着。其中一只旧钟对小钟说:“来吧,你也该工作了。可是我有点担心,你还没走完三千二百万3次,恐怕便吃不消了。”“天哪!三千二百万次。”小钟吃惊不已。“要我做这么大的事?办不到,办不到。”另一只旧钟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不用害怕,你只要坚持着每秒滴答摆一下就行了。”“天下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情。”小钟将信将疑,却也很轻松地每秒钟“滴答”摆一下,不知不觉中,一年过去了,它真的摆了三千二百万次。

既然是生活,就有生活的酸甜苦辣,既然是行走,就有行走的坎坷沉浮,既然选择了远方,就要有绝对的勇气去风雨兼程。在布满荆棘的路上,不畏缩不前,在一帆风顺的途中,不忘记奋进。路途平坦时,快走几步,山路崎岖时,慢踏几脚,只要身上揣着自信,就有希望,用《亮剑》里面李云龙的一句话就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没有一个人的一生可以永远顺利,也没有一个人的一生会永远坎坷,只要你坚定信念,始终如一,所有的成功和失败都只是你生命长河中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成功了,淡然视之,失败了,泰然处之。不要在乎自己站在哪个位置,只要坚持自己梦想的方向,永不言弃,我们便有理由相信天道酬勤。

尘世茫茫,岁月悠悠,十几年光阴匆匆,谁又能预知山穷水尽,之后就一定是柳暗花明,谁又可确保在浊浪排空的搏击中,不被墙倾辑摧而成为少数的侥幸者呢?

把握比起侥幸,意义深重得多,多少凄风弱雨多少艰难险阻,才磨砺出一颗果敢的心,一副坚强的臂膀,才执著地抬起头来,确信冉冉升起的曙光。

梦之书作文1000字 篇9

那日清晨,雾气漫进山谷,云海奔流着,像白马在空中驰骋,少顷,便将低处的村庄淹没。村里有条溪,4岁的他坐在溪边的卵石上痴望着对岸,面前从山坡到下面的梯田,一片混沌向他一点点地靠近。他低下了头,连水面都已模糊了,但他不觉得无趣,依然看着水面,似乎在等什么。

两只蹄子浮现出来,抬眼又看到鹿角,背后貌似还驮着什么,但是水面并没有波纹,连倒影都找不到,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好奇妙的样子。鹿的背上坐着位白袍老者,这时已下到他身旁,将一本厚书给他,叫他莫让他人看见,便乘鹿而去。书与他的手臂一样长,比拳头还要厚,却能用小拇指托起。他很高兴得到一个这么大又抱得动的礼物。

这种书他没见过,没有封皮,从侧面看纸张越靠前就越旧,发黄,有的甚至就像出土的蔡侯纸一般,越到后的就越新,新得有些怪异,反正比他见过的书都要好。他想翻开第一二页,却怎么也翻不出,纸张直接本来就连得紧,而且每两页的中间好像还有其他页,他用指甲将边缘分开,里面又有无尽的页数。

他放弃了,于是从中间随便翻起,这本书全是连环画。他翻开的那一页上,有个婴儿刚出生,抱着婴儿的男人跟他爸爸长得一样,只是年轻些。他接着往后翻,婴儿慢慢长大,跟他越来越像。他有点不耐烦了,想一看究竟,就往后抠了几十页,画面马上变了,里面的东西都没见过——好像是妈妈说的一个叫城市的东西,一个跟他很像的大哥哥正背着包上学。“上学有什么好”,于是接着往下翻,故事愈发地看不懂,看的时候心神仿佛被吸进去一般,就像在梦里……到最后一两页又向前面一样,翻不动了,他想往回翻,却很难找到先前看过的,而且刚才没看过的不断冒出,甚至明明相连的两页间又冒出许多张。他顿时感到头晕目眩,立刻将书合上,就清醒了。

他原来每天睡前都要看这本书,这样就有书中出现的梦境。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渐渐懂得,书中所演绎的就是自己的故事,有已发生的,还有未发生的,未发生的部分大多会实现。比如哪天会遇到倒霉事,有什么麻烦的工作,亦或是中了彩,买了宅……

如今他被这本书俘虏了,不再喜欢游玩,亲朋好友也减少来往,其他时间加倍努力地工作。看得更加入迷了,晚上开始失眠,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这本书,书中出现的他都想得到。他意识到,这本书是烦恼的根源,可能将心智摧毁,生活变得像做白日梦一样,从此不敢往后翻太多,太靠后的也看不了。书的页码也有些诡异,后面有10的二十几次幂,靠前的也不曾见过第1页,却看到过10的负几十次方。因此对这画册又生起了恐惧心。后来看书时就会把眼睛瞪大,双手紧张,想要把书抓烂,把它摔在地上却没有破损——-它太轻了。无论怎么发泄都无济于事,只好把书藏在书柜的角落。再用些四书五经挡在外面。

他曾想过,把书烧掉,但又怕烧不完,无法休止的燃烧会让整个世界乌烟瘴气。他终于受不了了,把书绑上重金属块用水泥封起来,过几日便雇了一架飞机,将它沉入公海。

《丛林之书》读后感 篇10

《丛林之书》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一个名叫莫格里的小男孩在婴儿时期被老虎叼到了丛林里。后来在黑豹巴吉拉和棕熊巴鲁的支持下,狼族收养了莫格里。在丛林中长大的莫格里后来做出了很多让人惊叹的事情――赶跑了村子里的坏人、将红毛豺狗悉数杀尽......

而他赶跑坏人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要放丛林进来。

狼孩莫格里回到村庄是被仇视的,因为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被狼养大的丛林魔鬼,还因此要杀掉他的养父养母。就这样激发了莫格里想放丛林进来的念头――把人类居住的村庄也变成丛林。

我在想丛林与村庄、自然与人类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最开始,地球上没有村庄,人类的祖先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与其他动物没有太多差别。后来人类的祖先从森林里走出来,人类逐渐开始在地球的各个地方生活,将丛林与森林变成了村庄、城市。他们正破坏着动物们的家园――大自然。人类一点也不把曾经和自己差不多的动物放在眼里,大肆捕捉、杀害它们。这时候,人类和大自然的关系是对立的,人类觉得人定胜天,不觉得大自然有多伟大了。

可事实上,没有大自然也就没有人类。人类吃穿用度都离不开大自然,严格来说就连自己都属于自然的一部分。所以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才那么渴望去大自然中踏青、旅行啊!

我觉得应该要放一些丛林进来,来到我们的学校、我们的家、我们城市中的高楼大厦旁。

我想起了我今天去的谷山古采石场,站在这个宋代的采石场洞口,你能看到城市中高高的房子。可我身边明明是青色的石头、绿色的浅潭呀!我很庆幸我能处在自然中,可我又觉得谷山是在孤军奋战――因为城市建设,谷山被挖掉了很多,有些高楼都已经要建到山上来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保持这样的大自然,让丛林、让森林、让大自然进来呢?

我最喜欢的黑豹巴吉拉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我们也想这样,可惜人类的城市太大了,再怎么让丛林进去也行不通啊!”

所以我认为人类应当把丛林、森林这样的大自然带进我们的生活中,让人与自然更和谐。

巴吉拉是遵守丛林法则的,其实大自然也有一条自然法则,只不过很多时候我们会忽视它。

当你忽视了自然法则的时候,请记住《丛林之书》当中的丛林密语吧:你与我,同源同脉。

《樱桃之书》读后感 篇11

只是让我忽然就觉得 我其实可以换一种思维面对生活 面对感情 乃至面对自己的欲望 各种念想 或者说是梦想。

后来 飞机书终于出书了 我抱着香蕉哲学心念着 这就是 从零碎到精髓 的结晶么。

然而

飞机叔的两本书 香蕉哲学和薄荷日记 我买了以后 并没有马上就去看 也没有迫不及待地从中找几句觉得能够引起普罗大众共鸣的话语配上instagram风格的图片 发在微博里@飞机叔

我只是一直好好地保存着 保存在身边 等待着一个我觉得可以让我一口气读完 不会有凡尘俗事来打扰我的时刻 才来好好感受这两本书。

于是 今年六月去美国的飞机上 我就像从医院护士迎接过自己的孩儿一般 小心翼翼 按捺住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与狂喜 拆掉了自己用来保护着书的牛皮纸 首先打开了香蕉哲学的第一页。

我急不迫待看完 又不舍得看完 不忍看漏任何一个字眼 又渴望着能够一目十行。

我坐的是飞机是在韩国仁川机场中转 在刚刚好到达韩国之前 我终于摸到了书的最后一页。

下了飞机 我只是闭目养神 等待着再次上机

继续 我的薄荷日记。

再上机之后 我揉了揉太阳穴 同样拆开了牛皮纸包装

不得不说 薄荷日记的封面设计让我耳目一新 精神爽利 坐飞机带来的耳鸣不适神奇般地一扫而空

在抵达美利坚之前 我看完了薄荷日记

然而 现在想来 我却觉得我从未看过香蕉哲学和薄荷日记

飞机叔在书里面说了什么话我一句都不记得

我觉得我只是从中

读懂了我自己。

至于樱桃之书 与其说我等着你

封印之书出差错 篇12

这是通往人间的隧道……

“师傅真啰嗦!就是前一句话和最后一句话有用,其他的都是废话!”魔莉抱怨到。

景影嘟嘟囔囔:“那能怎么样,你能打得过师傅么?你别忘了师傅是什么仙!”这句话还是被魔莉听个一清二楚:“打不过师傅怎么的?天地玄皇师傅才是天好不好!最低级的!”“那怎样!师傅不是还比你厉害?你都是玄了好不好!”“景影,魔莉,你们给我停住!现在我们在执行任务,不要老吵架,要吵回去再吵,别在凡间还给我们仙界的仙抹黑!”“哦哦哦!你不要那么在乎脸面好不好!”魔莉瞧不起的囔囔。“嘻嘻!被露西亚骂了吧!”景影笑嘻嘻的朝魔莉一个劲地摆鬼脸,还没注意露西亚正在默默的盯着他,直至露西亚狠狠的一拳打在景影的后背上他才不讲了。

这会儿,一个比露西亚的声音还冷的声音响起:“我们去找客栈,找一个距离封印之书近的客栈,露西亚你找!”“是!队长!”“哇哦!好威风!队长好帅!队长好帅!跟我一起吐!一二三!吐!奥!”

这是一个豪华的客栈,大家都住在里面,并在里边找到了一个行踪奇怪的人。(他会是谁?让我们下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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