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复原文及鉴赏

2024-05-09

驳复原文及鉴赏(精选9篇)

驳复原文及鉴赏 篇1

驳复原文及鉴赏

原文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尉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①。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②。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治者杀无赦③。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

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向使刺谳其诚伪,考正其曲直,原始而求其端,则刑礼之用,判然离矣⑤。何者?若元庆之父,不陷于公罪,师韫之诛,独以其私怨,奋其吏气,虐于非辜;州牧不知罪,刑官不知问,上下蒙冒,吁号不闻。而元庆能以戴天为大耻,枕戈为得礼,处心积虑,以冲仇人之胸,介然自克,即死无憾,是守礼而行义也⑥。执事者宜有惭色,将谢之不暇,而又何诛焉?

其或元庆之父,不免于罪,师韫之诛,不愆于法⑦。是非死于吏也,是死于法也。法其可仇乎?仇天子之法,而戕奉法之吏,是悖骜而凌上也⑧。执而诛之,所以正邦典,而又何旌焉?且其议曰⑨:“人必有子,子必有亲,亲亲相仇,其乱谁救?”是惑于礼也甚矣。礼之所谓仇者,盖其冤抑沉痛而号无告也,非谓抵罪触法,陷于大戮⑩。而曰彼杀之,我乃杀之。不议曲直,暴寡胁弱而已。其非经背圣,不亦甚哉!

《周礼》:“调人,掌司万人之仇。”“凡杀人而义者,令勿仇,仇之则死。”“有反杀者,邦国交仇之。”又安得亲亲相仇也?《春秋公羊传》曰:“父不受诛,子复仇可也。父受诛,子复仇,此推刃之道,复仇不除害。”今若取此以断两下相杀,则合于礼矣。

且夫不忘仇,孝也;不爱死,义也。元庆能不越于礼,服孝死义,是必达理而闻道者也。夫达理闻道之人,岂其以王法为敌仇者哉?议者反以为戮,黩刑坏礼,其不可以为典,明矣。

请下臣议,附于令。有断斯狱者,不宜以前议从事。谨议。

◇注释 ①伏见:看到。“伏”是俯伏在地上之意,和下文的“窃”都是旧时下对上敬辞。

②谏臣:陈子昂在武则天时曾任右拾遗之职,其职责是向皇帝提出批评建议,进行劝谏,故称谏臣。

③贼虐:逞凶害人。

④黩刑:滥用刑罚。僭(jiàn):非法,过失,超越本分。

⑤向使;假使。刺谳(yàn):侦查审讯定罪。诚伪:真假。原始,推究。判然:明白地。离:区别。

⑥枕戈:睡觉时头下枕着兵器,指时刻不忘报仇。介然:坚贞的样子。自克:自我实现、自己能完成。

⑦愆(qiān):违背。

⑧戕:杀害。悖骜:桀骜不驯。

⑨议:指陈子昂写的《复仇议》。

⑩大戮:指死刑。

调人:周代官名,主管司法。

反杀:指别人有正当的理由杀死自己的亲人,自己还要反过来去杀死别人。

不受诛:未犯死罪却被处死。

推刃:往来相杀不止。复仇不除害:指这样的.复仇行为并不能消祸除害。

爱:吝惜。

◇鉴赏

本文反驳了陈子昂在《复仇议状》中提出的对徐元庆为报父仇而杀县尉事应“诛而后旌”的矛盾主张,认为礼和法是不矛盾的,关键在于“穷理认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辨明报仇杀人的是非曲直,赏和罚、褒和贬应该是统一的。他指出如果官吏依仗权势,挟私怨违法杀人而又没有得到惩处,受害者的子弟在呼号无告、含冤负屈时可以复仇,这是合乎礼义的,而不应受到诛戮。这种主张在当时对人民是有利的。

本文引经据典,文字简练,观点鲜明,逻辑严密,说理清楚,是作者在长安任礼部员外郎时所作的一篇颇具代表性的政论文。

更漏子 原文及鉴赏 篇2

更漏子

晏几道

柳丝长,桃叶小。

深院断无人到。

红日淡,绿烟晴。

流莺三两声。

雪香浓,檀晕少。

枕上卧枝花好。

春思重,晓妆迟。

寻思残梦时。

鉴赏

《白雨斋词话》称此词婉转缠绵,深情一往,

《宋词选释》也称其景丽而情深,皆为深透之语,道出了此词的艺术风格所。全词以闲雅的笔调和深婉的情致,抒写了春日闺思的情怀,创造出一种纯美的词境。

上片以轻倩妍秀的笔触,描写室外美好的`春景。

起首三句描绘柳丝长长、桃叶细嫩、深院空寂的景色,烘托春日寂静的气氛。无人到上加一断字,便有怨意,为结处写情作了铺垫。歇拍三句写院中的景物:淡淡的红日照进院子里,浓绿的树丛笼罩着漠漠轻烟,传来了流莺三两声鸣啭。一淡字,写出春天初阳的特色。空中水气弥漫,故太阳淡而无光。绿烟,指草木间的烟霭。末句以莺声反衬深院的寂静。

《出门行》原文及鉴赏 篇3

“磨剑莫磨锥,磨锥成小利。”这两句是说,要磨剑,不要磨锥。锥磨得再锋利,所起的作用毕竟有限。比喻人应当着眼于大事,不要斤斤于小利。以事说理,颇有教益。

出自元稹《出门行》

兄弟同出门,同行不同志。凄凄分岐路,各各营所为。

兄上荆山巅,翻石辨虹气。弟沉沧海底,偷珠待龙睡。

出门不数年,同归亦同遂。俱用私所珍,升沉自兹异。

献珠龙王宫,值龙觅珠次。但喜复得珠,不求珠所自。

酬客双龙女,授客六龙辔。遣充行雨神,雨泽随客意。

雩夏钟鼓繁,宗秋玉帛积。彩色画廊庙,奴僮被珠翠。

骥騄千万双⑵,鸳鸯七十二。言者禾稼枯⑶,无人敢轻议。

其兄因献璞,再刖不履地。门户亲戚疏,匡床妻妾弃。

铭心有所待,视足无所愧。持璞自枕头,泪痕双血渍。

一朝龙醒寤,本问偷珠事。因知行雨偏,妻子五刑备。

仁兄捧尸哭,势友掉头讳。丧车黔首葬,吊客青蝇至。

楚有望气人,王前忽长跪。贺王得贵宝,不远王所莅。

求之果如言,剖则浮云腻。白珩无颜色⑷,垂棘有瑕累。

在楚列地封,入赵连城贵。秦遣李斯书,书为传国瑞。

秦亡汉魏传,传者得神器。卞和名永永⑸,与宝不相坠。

劝尔出门行,行难莫行易。易得还易失,难同亦难离。

善贾识贪廉,良田无稙稚。磨剑莫磨锥,磨锥成小利。

注释

⑴出门行:唐代诗人元稹的一首乐府诗,属杂曲歌辞。

⑵骥騄(jì lù):指良马。

⑶禾稼:谷类作物的统称。

⑷白珩:古代佩玉上部的横玉。形似磬,或似半环。

陋室铭古诗原文及鉴赏 篇4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①。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②。可以调素琴,阅金经③。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④。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⑤。孔子云:“何陋之有?”

◇注释

①铭:古代文体的一种。陆机《文赋》:“铭博约而温润。”陋室:简陋的房子。德馨:品德美好。馨,能散布至远处的香气。

②鸿儒:大儒,博学者。白丁:白衣,即平民。这里指缺少文化的人。

③素琴:朴实无华的琴。素,无饰曰“素”。金经:古时用泥金书写佛经,后泛指佛经。

④丝竹:泛指音乐。丝,弦乐器。竹,管乐器。案牍:指官场文书。

⑤西蜀子云亭:扬雄字子云,成都人,故称“西蜀子云”。扬雄长于辞赋,在成都少城西南筑有扬雄宅,亦称草玄堂,即其著《太玄》之处。

◇鉴赏

这是一篇历来传诵的名作,构思新颖,表达精灵,巧妙运用托物言志的艺术手法,以反向立意的方式凸显陋室“不陋”。

文章以山水引起陋室,以仙龙引出主人,主人的馨德是全篇主题。“苔痕”二句描室中景,“谈笑”二句写室中人,调、阅、丝竹、案牍叙室中事。扯出诸葛庐、子云亭,为的是熔古铸今;引孔夫子“何陋”之言,还有潜藏未出的“君子居之”的一层意思包含其中,与开头“惟吾德馨”前后呼应。小小篇幅,无法不备,完美地表现了陋室主人志行高洁、安贫乐道的志趣,也反映了主人自命清高、孤芳自赏的思想。全文仅81字,短小精练,清新别致,极有特点。

◇妙评

陋室之可铭,在德之馨,不在室之陋也。惟有德者居之,则陋室之中,触目皆成佳趣。末以“何陋”结之,饶有逸韵。

――清・吴楚材、吴调侯《古文观止》卷七

小小短章无法不备。凡铭多自警,此却自得自夸,体格稍变。起以山水喻引,则来不突;末引古结,则去不尽;中间室中景、室中人、室中事、布置层次。末引“何陋”之言,隐藏“君子居之”四字在内,若全引便著迹,尤见其巧处。

――清・李扶九原编、黄仁黼重订《古文笔法百篇》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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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原文及鉴赏 篇5

张元幹

春水迷天,桃花浪、几番风恶。

云乍起、远山遮尽,晚风还作。

绿卷芳洲生杜若,数帆带雨烟中落。

傍向来沙嘴共停桡,伤飘泊。

寒犹在,衾偏薄。

肠欲断,愁难著。

倚篷窗无寐,引杯孤酌。

寒食清明都过却,最怜轻负年时约。

想小楼、终日望归舟,人如削。

鉴赏

《四怨诗》的原文及翻译鉴赏 篇6

四怨诗

手推呕哑车,

朝朝暮暮耕。

未曾分得谷,

空得老农名。

【译文】

农人推着呕哑作响的农车,

没日没夜地辛苦工作。

到最后却没分得半粒粮食,

只落得一个老农的`虚名。

【简析】

农民费劲牛车马力辛苦耕种,而实际收获少得可怜。本诗作者就是向我们揭示了这样一个现实。表达了作者对不劳而食者的愤恨,以及对现实的思考。

曹邺

《答张十一》唐诗原文及鉴赏 篇7

答张十一

韩愈

山净江空水见沙,哀猿啼处两三家。

筼筜竞长纤纤笋,踯躅闲开艳艳花。

未报恩波知死所,莫令炎瘴送生涯。

吟君诗罢看双鬓,斗觉霜毛一半加。

韩愈诗鉴赏

韩愈一生中两次遭贬,《答张十一》是他第一次被贬到广东阳山后的第二年春天作的。张十一名署,德宗贞元十九年(803)与韩愈同为监察御史,一起被贬。张到郴州临武令任上曾有诗赠韩愈,诗云:

“九疑峰畔二江前,恋阙思乡日抵年。白简趋朝曾并命,苍梧左宦一联翩。鲛人远泛渔舟火,鵩鸟闲飞露里天。涣汗几时流率土,扁舟西下共归田。”韩愈写此诗作答。

诗的前半部分写景。“山净江空水见沙,哀猿啼处两三家”,勾画出阳山地区的全景。春山明净,春江空阔,还传递出一种人烟稀少的空寂。淡淡几笔,生动地摹写了荒僻冷落的景象。接下来是两组近景镜头,“筼筜竞长纤纤笋,踯躅闲开艳艳花。”筼筜是一种粗大的竹子。踯躅即羊踯躅,开红黄色的花,生在山谷间,二月花发时,耀眼如火,月余不歇。这一联,可以说是作者为前面一联的冷落景象又点缀了一些鲜艳、明快的色彩,增添了些许春天的生气。上句的“竞”字同下句的“闲”字,不但对仗工稳,而且传神生动。“竞”字把嫩笋争相滋长的蓬勃景象写活了;“闲”字则把羊踯躅随处开放、清闲自得的意态托写出来。这四句诗,先写远景,后写近景,层次分明。有淡墨涂抹的山和水,又有色彩艳丽的绿竹和红花,浓淡相宜,形象突出。再加上哀猿的啼叫,真可谓诗情画意,交相辉映。

这首诗中的景物,是与作者此时的处境与心情紧密相连的。它体现了这样两个特点,一是静、二是闲。静从空旷少人烟而生,作者从繁华嘈杂、人事纷扰的京城一下子到了这僻远荒冷的山区,哀猿啼声处处有,人间茅舍两三家,这种静与作者仕途的冷遇相互作用,使他倍感孤独和凄凉。这种闲,由他的处境遭遇而来,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悠闲超脱,没有羁绊,然而不免使人触景生情。身虽居闲地,心却一刻也没能摆脱朝廷的束缚,常常被“未报恩波”所烦扰,不能得闲,故而分外感慨。作者虽然写的是景,而实际上是在抒发自己内心深处的隐情,正如王夫之《唐诗评选》所说:“寄悲正在比兴处。”

诗的下半段叙事抒情,“未报恩波知死所,莫令炎瘴送生涯。”前句的“未”字贯“报”与“知”,意谓皇帝的深恩我尚未报答,死所也未可得知,但求不要在南方炎热的瘴气中虚度余生而已。这两句是全诗的关键,蕴含着诗人内心深处许多矛盾着的`隐微之情;有无辜被贬的愤怨与悲愁,又有对自己从此消沉下去的担心;有自己被贬南荒回归无望的叹息,又有对未来建功立业的憧憬。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忧愁怨恨,只提到“死所”、“炎瘴”,却比说出来更为深切。在这样的处境中,尚还想“未报恩波”,这表现出儒家“ 怨而不怒” 的精神。有了这一联的铺垫,下一联就容易理解。“吟君诗罢看双鬓,斗觉霜毛一半加。”“斗”同“陡”,是顿时的意思。“斗觉”二字用得奇崛,把诗人的感情推向高潮。这一联写得委婉曲折,诗人没有正面写自己如何忧愁,却说读了张署来诗后鬓发顿时白了一半,似乎来诗是愁的原因,这就把全诗惟一正面表现愁怨的地方掩盖住了。并且写愁不说愁,只说霜毛陡加,至于何以至此,尽在不言之中。诗意婉转,韵味醇厚。

诗人似乎尽力想把他那种激愤的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但是又自觉不自觉地在字里行间透露出来,使人感受到那股被压抑着的感情的潜流,读来为之感动,令人回味。

《学者有四失》原文及译文鉴赏 篇8

【原文】

学者有四失,教者必知之。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此四者,心之英同也。知其心,然后能救其失也。教也考,长善而救其失者也(2)。

【注释]

(1)本节选自《学记》。(2)长(zhang):助长。

【译文】

学生可能有四种过失,当教师的一定要知道。人的学习,可能错在贪多,可能错在求少,可能错在不专注,可能错在不求进取。这四种果实产生的原因,其心理状态是不同的。了解了心理状态,然后才能纠正他们的过失。教育的目的,就在于发扬学生的长处,纠正他们的过失。

【读解】

了解学生的不同心态,然后对症下药,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任何磁器活了。方法都不是一种固定的模式,它必须有一定的针对性。没有金钢钻,就揽不了失去了针对性方法就成了无的`之矢。

就人而言,针对性的根本是抓住心理状态。就像医生治病,首先要找出病因所在,然后才知道用什么手段进行治疗。学生的学习出了毛病,根本原因就在心理状态。所以,真正好的老师,首先是个好的心理学家,而不是只是懂得一些条条框框的空谈家。

驳复原文及鉴赏 篇9

《国风·卫风·芄兰》,《诗经·卫风》篇名。为先秦时代卫地汉族民歌。全诗二章,每章六句。这首诗为讽刺卫惠公而作。写年轻的卫惠公虽着人君的服饰,但并无了解大臣的才智,又无亲近臣下的自觉。摆出骄傲无礼的样子,显得很可笑。

芄兰

原文: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芄兰荚实长在枝,有个童子已佩觽。虽然身上已佩觽,难道不能与我在一起?看他一本正经相啊,垂着腰带颤晃晃啊。

芄兰荚实连着叶,有个童子已戴决。虽然指上已戴决,难道不能与我再亲热?看他一本正经相啊,垂着腰带颤晃晃啊。

注释

⑴芄(wán丸)兰:亦名女青,荚实倒垂如锥形。支:借作“枝”。

⑵觿(xī西):象骨制的.解结用具,形同锥,也可为装饰品。成人佩饰。

⑶能:宁,岂。知:智,一说“接”

⑷容:佩刀。遂:佩玉。一说容、遂,舒缓悠闲之貌。

⑸悸:带摆动貌。

⑹韘(shè社):象骨制的钩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时用于钩弦。

⑺甲:借作“狎”,亲昵。一说长也。

鉴赏

此篇主旨说法很多,一谓刺诗,汉《毛诗序》说:“刺惠公也,骄而无礼,大夫刺之。”元刘玉汝《诗缵绪》说:“愚意卫人之赋此,毋亦叹卫国小学之教不讲欤?”明丰坊《诗说》说:“刺霍叔也,以童僭成人之服,比其不度德量力,而助武庚作乱。”明季本《诗说解颐》说:“世俗父兄不能教童子习幼仪,而躐等(超越级别)以骛高远也,故诗人作诗以刺之。”今人高亨《诗经今注》等则以为是刺童子早婚。一谓美惠公,近人徐绍桢《学寿堂诗说》说:“当是惠公初即位,以童子而佩成人之觽,行国君之礼,其大夫作诗美之,欲勉其进德耳。”一谓恋歌,今人朱东润《诗三百篇探故》说:“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为女子戏所欢之词。”兹取后一说。

诗人即景起兴,因为芄兰的荚实与觽都是锥形,很相像,故诗人触景生情,产生联想。这位女诗人与诗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非常亲密。可是,自从“童子”佩带觽、套上韘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却冷淡了。觽本是解结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没有严格年龄限制,与行冠礼不同。据《礼记·内则》记载: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说苑·修文篇》也说“能治烦决乱者佩觽”,故毛传谓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则表示“能射御”。当时,贵族男子佩觽佩韘标志着对内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对外已有能力从政,治事习武。正因为如此,所以诗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觉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汉了,一下子稳重老成了许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一变化,在那多情的女诗人眼里,不过是装模作样假正经罢了,实际他还是以前那个“顽童”。最使她恼怒的是,本来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亲昵得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疏远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举止乃至垂下的腰带,无一不惹她生气,看了极不顺眼,甚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尽管他“容兮遂兮”,处处显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样,而她偏要口口声声唤他“童子”。“童子”的称呼,正包含着她似娇还嗔的情态,从这一嘲讽揶揄中不难察觉她“怨”中寓“爱”的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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