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少女的天堂

2024-12-25

迷失少女的天堂(共10篇)

青春少女曾经的迷失与爱情的追寻 篇1

这个看似普通的刑事案子,却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人们纷纷议论着,法律会支持邓全添要回“投资”在“二奶”身上的巨款,还是会保护胡晓霞出卖青春与人格所获得的“收益”?

二奶村里,清纯少女迷失于“香港”身份招牌下

1983年,胡晓霞出生在湖南省安化县梅城镇一个农民家庭。2002年11月下旬,高考落榜的她跟同村一位表姐踏上了长途汽车前往惠州打工。此时,山区的气候已是异常寒冷,但这个裹着皱皱褶褶红色羽绒服的19岁少女,心里却是热浪奔涌。因为到南方进厂打工“淘金”,像同村的众多姐妹一样挣大把大把的票子回家,为满是风霜的父母和一贫如洗的家庭减轻生活压力,为自己安筑一个富足的家,这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美好前程。

到了目的地惠州某镇,胡晓霞不由得倒抽口凉气: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妹们先前所描述的大工厂,只有一群群操各地口音的女孩和妇女。周一至周五,她们都在租住的房子里懒洋洋闲聊或打牌消磨时光,双休日则个个花枝招展、精神倍增,租住的小房里不时有比较固定开着高级小车的男人进出。

“二奶村”,一个让她鄙夷和害怕的字眼钻进了脑子里,胡晓霞不寒而栗。深知此地不是她容身之地的胡晓霞马上向表姐提出她要回家。表姐却说:“你一无身份证,二无回家路费,你怎么能回得去!”胡晓霞央求表姐先借点钱给她做路费,表姐却一口拒绝了,她还劝胡晓霞不要脑瓜子不开窍,不乘自己年轻貌美有资本多挣点钱,等年纪大了想挣都挣不了了。她还说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很快给胡晓霞介绍一个大老板,让她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胡晓霞哪里肯听,死活要离开这个出卖肉体、人格的“二奶村”回家。表姐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便转了个弯劝胡晓霞先不要急,她去找人帮忙打听打听看附近有什么工厂招人,帮她想办法进工厂。万般无奈的胡晓霞只好听从了表姐的意见,留在她身边等着进厂的机会。

表姐是台湾一位小老板的“二奶”,除了双休日要陪老板,其余时间表姐都和胡晓霞在一起。

胡晓霞在等待着那根“进厂”的救命稻草的焦急里,每天无聊地陪着表姐打牌、聊天。每天看到这一群长相并不出众,更谈不上任何内涵的女人们互相攀比着“老板”们送给她们的金钱、礼物,胡晓霞的心态渐渐地起了变化,嫉妒与对金钱的崇拜开始占据了她原本纯洁的心灵。

刚刚高中毕业的胡晓霞,此时正是如花似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可掩饰的水灵秀气,在这群女孩中犹如鹤立鸡群。她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材以及不凡的气质,自然逃不过在这里猎艳的“老板”们的“色眼”。其中,有一位40多岁黑瘦矮小的男子就盯上了胡晓霞,这名男子叫邓全添。邓全添一见到胡晓霞,立即被她焕发出的青春活力所征服,当他得知胡晓霞并不是一位已经被人包养的小姐时,邓全添更是欣喜若狂,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年轻的美人弄到手。于是,他隔三差五地来找胡晓霞,大献殷勤地要请她去吃饭、喝茶、消夜、唱歌。但胡晓霞对这个黑瘦的小男人非常反感,不管他怎样死缠滥打,她的态度总是“铁板上钉钉”——不去!

多次碰壁,邓全添不但没有灰心,反而激起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尽管胡晓霞连一次和他外出的机会都不给,他仍不断地给她买各式各样的首饰、衣服。在表姐和其他姐妹们的劝说下,胡晓霞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邓全添的礼物,并穿上了新衣服、戴上了新首饰。穿戴一新的胡晓霞越发显得漂亮了。在姐妹们的赞美声中,胡晓霞的心飘飘然起来。

一个多月后,邓全添终于攻破了胡晓霞的第一道防线,胡晓霞在邓全添送给她一对白金耳饰后,在姐妹们的起哄声里答应了他的请客要求。享受了一顿花费近千元的豪华晚餐后,结账时邓全添摆阔似的将皮包摊开放在胡晓霞面前,钱包里有鼓胀鼓胀的钞票,还有一张出生1960年5月1日,地址“香港九龙坪石村金石楼10XX号”,编号“D6152XX(7)”的身份证。“邓全添是香港人!”胡晓霞心中一动,“香港”两个字在她心目中就是财富的象征。

在邓全添老练、迅猛的攻势下,加上姐妹们的熏陶、鼓动,胡晓霞渐渐地迷失了自己来惠州的真实方向,对邓全添的邀请从此“来者不拒”。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胡晓霞了解到邓全添的一些情况:他妻子早年病逝,他一直往返于香港和惠州跑生意。很多姐妹都羡慕地调侃胡晓霞说,你的运气真好,找了个没有家室的,不但钱给得多,陪你玩得多,说不定你服侍得他开心了,他一高兴就娶了你,那一辈子就有享不尽的福了。姐妹们的调侃说到胡晓霞心里去了,她不只一次地想,尽管邓全添年纪大了些,但凭他的身家财产要真是自己能嫁给他,也算是找了个好的归属。有了这个念头,胡晓霞与邓全添的交往就越来越密切。

不甘空手而退,决心从良的“二奶”布下迷魂阵

胡晓霞成为邓全添的情人后,邓全添给了她安稳、舒适的生活和不薄的收入,首饰、最新款的手机、漂亮的衣服、好吃的、好玩的,邓全添都是有求必应。短短半年多的时间,邓全添在她身上的花费就达10多万元。不用说她自己已经穿金戴银,花天酒地,就是她安化的老家,也已经不是她外出时的破旧不堪,父母用她汇回的钱盖起了一栋漂亮的墙面贴了白磁砖的两层砖房。

就在胡晓霞做着当邓全添太太的美梦时,一个姐妹告诉她,邓全添原来是广东惠州人,后来与香港一女富商结婚,才办了张香港居民身份证,他说他妻子早年病逝根本就是骗她的。这个要命的消息让胡晓霞在过着舒适的物质生活的同时,内心十分的痛苦与不安。想起自己轻易被邓全添欺骗,现在不过是在出卖青春肉体与人格尊严当“小老婆”,想起自己今后还要嫁人生子,胡晓霞的心就痛得如同要爆炸开来。在邓全添不在的时候,她常常在半夜里哭成一个泪人。

2003年3月,有一位叫阿娇的同乡向胡晓霞和她表姐哭诉:她老家有个很不错的男朋友,原来准备今年回去过年时就办酒席结婚的。她本来想瞒着男朋友先在这里多挣点钱,结婚就洗手不干了。不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男朋友得知她在惠州当别人“二奶”后,马上提出和她分手,任她怎样解释也没有回心转意。男友的分手本来就让阿娇痛苦不堪了,雪上加霜的是包养她的“老板”也知道了这件事,从此之后总是疑心她会偷偷跑回去,不但给钱时不再大方,还经常变态地折磨她。这阿娇也还忍了,更不幸的是,阿娇的“老板”从他的“三奶”那里感染了性病,然后传染给了她。阿娇向他要钱去治疗,他居然两个耳光把阿娇打得头昏眼花,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姐妹们在咒骂着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的同时,却没有一点办法为阿娇讨得半点公道,她们只能凑了几千元钱让她回家治病。被人包养了三四年,卖光了青春与人格的阿娇一无所获,不得不拿着姐妹们同情资助的医药费黯然回乡。

阿娇悲惨的遭遇深深地震撼了胡晓霞的心,她深知如果自己不早早猛醒回头,阿娇的今日就是自己的明天。心生退意的胡晓霞又是悔恨又是迷惘,苦闷不堪。碰巧过几天就是母亲过生日,胡晓霞就向邓全添说要回家给母亲过生日,邓全添拿出5000元钱给胡晓霞,让她多给母亲买些礼物。

胡晓霞一回到安化,便有好几个乡亲前来给她介绍对象。其中有一个姓周的当中巴车司机的小伙子,高高的个子,说话不乏幽默风趣,家里条件也不错,胡晓霞特别中意。这个小伙子也对长相出众、性格温柔的胡晓霞一见钟情。短短几天的交往,两人就确定了关系,双方家长也很满意。这时,胡晓霞下定了决心与过去的“二奶”生涯一刀两断,尽早嫁过去帮他照顾中巴营运生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料,这个姓周的小伙子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胡晓霞在外面打工其实是在当香港老板的“小老婆”,不容分说就和她断绝了来往,他说他容不下一个当过别人“小老婆”的女人。

胡晓霞原以为只要自己抗得住金钱的诱惑,轻轻地挥一挥衣袖就可以告别“二奶”的生涯,就可以乘自己还年轻貌美,找一个如意郎君过上神仙般的日子。没想到“纸终究包不住火”,如意算盘很快就被自己那一段“二奶”的历史污点打破了。一直憧憬着甜美的爱情、温馨的小家庭生活的胡晓霞,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而淳朴的父母知道女儿在惠州做“不光彩”的事后,甚觉脸上无光,多次严厉地责骂女儿。这无疑使本来就背着沉重思想包袱的胡晓霞内心越发苦闷。

沉重的打击没有让胡晓霞自暴自弃,痛定思痛,她告别“二奶”生涯的决心更加坚决了,她下“死决心”不再与邓全添来往。经朋友介绍,胡晓霞又认识了临近的长安镇一个叫张龙强的小伙子。张龙强是一个典型的农村青年,憨厚、勤劳,没有花言巧语但对人非常实在。尽管张家经济条件不太好,但憨厚的张龙强却给了胡晓霞一种极大的安全感,这深深地打动了经历了太多伤害的胡晓霞。在她的坚持下,父母亲也同意把女儿嫁给经济条件还不如自己家的张龙强。

不过,在胡晓霞“从良”的坚定决心背后,她一想起自己被邓全添骗了,跟了他大半年,出卖了贞操,毁掉了名节,断送了前途,除了给家里建了座房子外,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心里总是忿忿不甘,总想从他那里捞点什么做补偿。踌躇了半个多月,心有不甘的胡晓霞又一次打通邓全添的手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到胡晓霞电话的邓全添责问她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去,而且连电话也不给他打一个。胡晓霞谎称自己一回家便生了场大病,所以没有和他联系。一番互诉衷肠之后,胡晓霞说:“我想在梅城街上买一个门面和一套住房,一方面给我将来老了准备个保障,再说我一年半载总要回家看几趟父母,这样也方便你跟我一起到梅城来住。你要是愿意离了婚来梅城,我们就用这房子成家。”邓全添听了胡晓霞的美好规划,满口应承出钱给她买房子。

为了让邓全添相信自己还是诚心和他交往的,胡晓霞再次到广东会见了邓全添,之后在邓全添的要求下带他到梅城玩了几天。各怀鬼胎的俩人甚至还周密“策划”了未来:邓全添回香港,和妻子办理离婚手续,并将购房和门面款汇到梅城,胡晓霞在梅城准备买房子和成家事宜。

邓全添回到惠州后不久,15万元现金就打到了胡晓霞在建行设立的账户上。

钱到手后,胡晓霞发了个信息给邓全添:“我不想再出卖自己的青春了,我要改邪归正过正常人的生活,你也不要来找我,你找不到我的。”然后换掉手机卡,和邓全添彻底断了音信。

致命暴力威胁,尖刀炸药切不断坚定的“改过路”

2004年元月,与胡晓霞断了联系的邓全添托信给胡晓霞的表姐,要她去了清“青春”账,要么继续做他的情人,要么返还他为包养她“花费的30万元”,否则他要暴力报复。为了迫使胡晓霞就范,邓全添绑架了她表姐,逼迫她把胡晓霞叫到惠州。迫于暴力威胁,胡晓霞只得邀请亲戚作陪前往惠州。邓全添见到胡晓霞后,依然软硬兼施,说只要胡晓霞继续跟他,不但以前给的钱不会向她要,而且还会给她更多的钱,一年随便给个八万十万,让她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面对邓全添的金钱诱惑,胡晓霞不为所动。邓全添见胡晓霞不吃他这套软的,马上抽出一把三角刀,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她如果不跟他了就马上还钱,否则就要宰了她。在尖刀的威慑下,胡晓霞只得当场把身边所带的2万元现金全部还给邓全添,并答应邓全添自己回家去把钱凑齐还回来,如还不了钱就过来继续当他的情人。邓全添见胡晓霞松口表示如还不了钱就过来继续当他的“二奶”,以为事情还会有转机,便放她回了家。

胡晓霞回家后,又把自己还没有花的6万元钱汇到了邓全添账户上,然后完全把邓全添的威胁抛到了一边,并于2004年3月与张龙强订婚,开始准备婚事。又一次失去胡晓霞消息的邓全添四处打听消息,得知胡晓霞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定下婚事,顿时恼羞成怒。2004年6月2日,邓全添只身赶往梅城,他不甘心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和金钱包养的“二奶”就这么轻易弃他而去。他知道胡晓霞肯定还不清他花在她身上的巨款,他要使用暴力阻止胡晓霞“从良”,他要让胡晓霞给他当一辈子“二奶”。

邓全添全副武装来到了胡晓霞家:他身背一只装满汽油的黑色塑料瓶,手拿一根钢钎,腰间还挂着一把自制三角刀和两个自制的炸弹。邓全添自信,拿不出钱的胡晓霞在以死相逼下肯定会乖乖跟他走。碰巧邓全添到胡家时胡晓霞刚好到张龙强那里去了,家里只有她母亲。

“晓霞在家吗?”凶神恶煞的邓全添问道。胡晓霞母亲认识邓全添,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赶紧回答说:“晓霞到外面去了,可能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家。”

“她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么还钱,要么乖乖跟我走!”邓全添用钢钎把门敲得“砰砰”直响。

胡母见势不妙,想先躲出去。邓全添见胡母也想溜,便举起钢钎威胁她,你敢溜,我就打死你!胡母吓得赶紧连声呼喊救命。邓全添恶从胆边生,拿着钢钎要刺胡晓霞的母亲,胡母仓皇逃出屋外,拼命朝田间跑,邓全添追上去用钢钎及三角刀在胡母头部及背部一阵乱打、乱刺。在田间劳作的群众见状,有人飞跑去打电话报警,其他人则纷纷赶来解救,阻止邓全添施暴。经过一番七嘴八舌的争论,失去理智的邓全添扬言要点燃炸药与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丧心病狂的邓全添竟真的点燃了导火线,幸好闻讯赶到的公安干警赶紧组织群众带着受伤的胡母散开。邓全添把炸药扔向人群,炸药在群众身后几米开外爆炸,“砰砰”两声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所幸炸药与汽油瓶被丢散,汽油瓶没有被引发爆炸,因而没有造成人员伤亡。邓全添随后被两名公安干警制服。被邓全添暴力伤害的胡母后经法医鉴定:全身多处软组织裂创,构成轻伤。

这起看上去并不复杂的案子,却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人们纷纷议论,法院是会支持邓全添要回投资在“二奶”身上的巨款,还是会保护胡晓霞出卖青春、人格与道德所获得的“收益”?2004年7月28日,湖南省安化县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了邓全添故意伤害胡母一案,法院以邓全添犯故意伤害罪,判处邓全添拘役2个月,并赔偿经济损失1.2万元。原本只想威胁威胁胡晓霞,逼迫她继续当他“二奶”的邓全添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闯下如此大祸,后悔不及。心知留不住胡晓霞的他,在法庭上对自己暴力阻拦胡晓霞归良事实供认不讳,没有做出辩解。邓全添服从了法院判决,也没有向法庭提出要求胡晓霞归还巨款的诉讼请求。

这多少有些出乎人们的意料,也让想看看法律最终会支持邓全添要回包“二奶”的巨款还是保护胡晓霞出卖道德所获得的“收益”的人们大失所望。对此,湖南湘军律师事务所律师喻忠益在接受笔者采访时说,“二奶”是受道德谴责的,对“二奶”的“被包养收益”现行的法律中也没有做出明确的规定。如果按《民法》把其作为普通的赠予处理,法律则应该对其进行保护;如果按《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处罚条例》把“二奶”以卖淫论处,则其只能由公安机关予以没收。而实际司法过程中,按以上两种方式处理都是行不通的。由于法律规定的缺失,在实际的司法操作中,对于包养者许诺的各种经济利益,法律不会为她们进行保护,但包养者已经赠予“二奶”的金钱、物质,除非其自愿,法律不会支持包养者从她们手中要回。负责审理此案的安化县人民法院刑庭庭长李小明在接受笔者采访时也说,即使邓全添提出这个诉讼请求,法院也不会给予支持。因为“二奶”靠出卖身体、道德获取经济利益受道德的谴责,法律没有明确规定保护,但法律更不会去保护一个包“二奶”者去要回他花费在“二奶”身上的金钱。这样,才能保护更多的“胡晓霞”们改邪归正,不再继续她们道德的沦丧。

如今,彻底告别了“二奶”生涯的胡晓霞已经如愿以偿与憨厚、老实的张龙强登记结婚。她说,虽然现在的日子不再有灯红酒绿,不再有刺激奢华,却有着当“二奶”的日子里永远也不会有的舒心、坦然、轻松和惬意。

迷失的中国老人 篇2

本是一个清澈的湖,因大开发而被污染,湖缺乏源头活水,因此它就只能是这样了,恢复不了原来的清澈。

中国许多老人的思想意识就如这个湖一样,被毁坏了,再也无法恢复到被人尊敬的状态。

昨天去医院看病,B超是排队最长的科室,一位老大妈硬是插队了,她的理由是她原来排过,只不过走开了。我们后面的人感到无语,只得依她了。可不一会儿,她又要求她的熟人插在她的前面,简直不可理喻,在我们一致的声讨声中,她只好作罢。唉,老人,不懂礼的老人。走到大厅,一对老人的脚搁在茶几上,鞋脱掉了,那么显眼,那么不和谐。唉,又是老人,我们的不快一点都引不起她的注意。

再想想“老人跌倒了该不该扶?”的讨论,这个社会怎么了?扶跌倒的老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都是那些讹诈的老人弄坏的。一个本应被人尊敬的群体,现在却被人们说三道四。为什么?

他们曾经那么纯洁,就象清澈的湖水,可在改革的大潮中,他们曾经又显得那么落后,于是乎在他们即将进入老年时,努力改革自身的观念,强迫自己建立起“金钱至上”的观念,强迫适应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在自身利益的维护上,他们不再显得弱势了。没料到当他们奋命走到这一步时,社会又向前发展了,那些他们原来有的而又被自己的抛弃的品质又被社会推崇了,年轻人都感觉到如果社会继续弱肉强食,这个社会将极其糟糕,年轻人又自觉地转过来了,而可怜的老人们,却无法再一次回头了。老了,转个身多么不容易。

就这样,迷失的一代产生了,他们不是下一代,而是我们的上一代。

当然,这里是借极少数的人来指代一种现象,绝不是对大多数老人的不尊敬。这样的分析,我们只会更同情老人,这个社会发展太快了,使他们应接不暇、无法招架。这样地分析,我们就会感觉当今的老人们,尽管他们的物质生活得到极大的改善,可他们的内心却总是充满怀旧,社会把他们改得不知所措了。

迷失的方向作文 篇3

迷失的方向

 

小精灵杰克迷失在这座迷失森林中。

没人在他的身边安慰他,没有任何食物陪同他度过这个寒风凛冽的夜晚,他更是不知道自己如何迷失在――这片迷之森林。只有无尽的害怕,无穷的噩梦,跟随着残酷无情的风,踏上一条似乎看不清的前进道路,他己经饥寒交迫,正在死亡的边缘网上拼命挣脱……

他看见了一缕炊烟,似乎看到了饱餐向他招手,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冲向散发缕缕炊烟的小屋。

“有人吗?”杰克还是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老人,白胡子已经接触到了地面,头发梳洗的十分干净,一束阳光照在他的胡须上,显得休闲,又显得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杰克漫游了一整天,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同类――尽管他显得那么苍老无力。杰克一时激动的说不出来话。似乎是见到自己的父亲。老人也是孤独一生。头一次能找到似同于自己的孩子,也热情的招呼着他,就这时,杰克太过于激动,再加上那么的乏力,便在他的门前倒下……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之上――老人的家――这片森林唯一净土,他顿时受到了光的洗礼,倍感亲切,身上力气有了,似乎肚子也不咕咕叫了。这便是精灵的力量――光的慰问,而当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以精灵另种力量――心灵沟通。他明白了一切:这片土地是那么的不和谐,是因为某种力量的作怪,而那力量,是那么强大,那么诡秘……

孩子是那么的天真,但能从迷失森林走到这,他的内心潜藏着黑夜加光明力量,他肩负探索这片未知的土地的通行证。杰克也愿意探索他,而我们的故事,便掀开了第一页……

他踏上了历程,探索那神秘力量。

老人传递给了他闯荡的必然力量,及他那神秘力量。对这片森林,他还一无所知……

雨,不知何时下了;风,也吹奏了依韵。精灵力量“保护”起了避免的作用,一座破庙成立在他的面前,十分老旧,杰克斗胆的闯入,毕竟外面过夜不是长久之地。而这里,()也充满了魔力……

雨,一直下;破庙里的唯一陈设也只有一尊目光狰狞的“雄鹰”望着他,杰克不由得入睡,而这些,这被那只雄鹰所望到,他是神圣的`代表,同时也是攻击的拿手行家。他的目标已经锁定,便是他――杰克。

黑夜的笼罩更增添了他的可怕和实力,同时,它拥有了自信。向杰克扑去――

一束黑暗的光出现了“戮的力量――黑夜罩”!一片黑暗后的杰克仍旧健在,因为“精灵力量――预言”使得保全一命。但实力下,杰克不比鹰的实力强,恰恰比他弱,但还是与鹰周旋但最后。

鹰有着黑夜恐怖力量,而杰克并没有所领悟到自己的潜能,杰克次次失利,杰克知道自己不比他强,正准备悄悄离开――门突然关了,杰克被囚禁了。鹰依着快速身手以及强烈的攻击力,给了杰克致命一击――风-电-诀!风的速度,电的攻击。杰克已是危在旦夕,而鹰却故意挑衅他,用肮脏的爪子来在他力量之腹――手上磨来磨去,似乎把他力量之腹比作磨爪子的东西,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杰克怒了,身体中光之力量爆发了一层――光之眼!光的眼睛,圣剑般的利剑,那黄色眼睛透着白色,睁开眼时,周围便是一道幻色光圈,“光的力量――光之眼”当时怔住了鹰,鹰也发威了“暗的力量――暗之圈”杰克没有发绝招,只不过轻轻地瞄了一下他,鹰,嘴边带着暗色的圈,便随之栽地,倒下了,便又成了一座雕像-灭的……

忽然,破庙消失了,而看见的……

迷失的感情 篇4

十八岁那年,他去参军,走的时候,她去送他,她哭了,他怀揣这临走时她写给他的一封信,他没舍得立刻看,直到新兵好久,他才留意的拆来,一字一字的阅读…两年来,他把那封信用胶布封好,一向放在贴身口袋里里面,陪伴他度过这漫长的等待!

复员回来,他听说她交了朋友,他很失落…好久之后,他见到了她,他告诉她,说自己没有变,还是原来的他,就这样又走到了一齐。然而此时的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老天爷就是要这么的捉弄人,分别又重聚,在分别、在重聚…他感到累了,已经感觉到她不属于他了,她这次真的走远了。他很舍不得,但是他对恋爱十分木讷,他没有去找过她,没有大声的告诉她,他爱她,没有给他有过承诺,甚至连手都没怎样拉过!他真的很龌龊!在他心里,他一向把她当做女神,爱戴着她,怕伤害到她,他真的不懂经营感情,他真的错了!他伤害到她了…

多年以后,当他们再次相遇,他懂了,他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他吻了她。而此时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她还是单身!在他心里他始终还爱着她!他想到的是离婚…他面临着很难的选取,也很矛盾,已经错过的还能在回来吗?这样是不是再次给她造成伤害,家庭怎样办?他不知道。也许有太多的也许,他快疯掉了…

他经常去以前的河边那座小屋,正因那里留着他们躲雨时候的回忆,如今那座小屋已不再了,他会站在那傻傻的发呆,他经常会徘徊他们以前一齐走过的街道,吃过的饭馆,那儿留着他最完美的回忆,他只会在心里默默地去想,而此时,路还是那条路,人还是原来的人,只是人已去,影已空,物是人非,已在回不到过去…

道德的迷失 篇5

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在时间的魔法下有条不紊地行进着。在这其中,必然有某些个;冒失鬼,随着时间的流逝迷失了原来的方向――我们的道德,即是如此。

比如说今天早上我搭车去粮道街,中途上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奶奶,站在我旁边(我站在后车门旁)。当时她正扶着橘黄色的;老弱病残孕专座的车椅,而那四个所谓专座上坐的,竟是一个听mp3的青年、一位大叔和两个漂亮姐姐。

车开过武昌火车站是,由于那儿正在修路,地面凸凹不平,公交车便使劲地晃了几下,那位老奶奶也不由得身体倾斜,险些摔倒。我顺手一扶,问了句你还好吧,就眼里揉不得沙子地开始发牢骚:怎么也没人让个座?

令我很气愤的是,那四位同志竟稳坐泰山,对身旁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唉!人类真的是一种很会伪装的动物,要不分明是健康人,可到了关键时刻却变成了瞎子、聋子、哑巴和残疾人了呢?

很应景的是车内的播音器突然传来女声;请各位乘客给需要的人士让座,本车代表全体人工向您表示感谢。这时专座前面的一个座位上的阿姨起了身,给身边一位抱小孩的`阿姨让了座,于是她热情地送上了一个笑脸和一句简短但温馨的;谢谢;。微笑果然是世间最美的表情,可那些人们为什么不懂得去得到呢?仅仅是一件小事,举手之劳而已,边可以换来令人开心整天的发自内心的微笑,何乐而不为呢?

本以为这位阿姨的举动可以起一个带头作用,带动她身后的同志们积极让座,以满足人之所需,可结果竟是众坐客的继续装聋作哑!

哼!这些人也真是的!既不年老力衰,又不缺胳膊少腿,更不是什么孕妇,还理直气壮地坐在老弱病残孕专座上!是文盲还是色盲?不认识字跟颜色么?哼!

我很不爽地提高了八分贝大声地说,弄得全车三分之一的乘客都向我投来了目光。但结果依旧不令人满意,那些坐位上的健康残疾人们正对咱江城的大好景色流连忘返呢!

火药的引索已经点燃,小宇宙即将爆发!我扭头对那位老奶奶说:奶奶,下次你坐车时再看到专座上坐的人没什么大问题,大可叫他们起来,这是你的权利!哎哟,那么好意思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又不是;老弱病残孕;凭什么坐在专座上面!

后来那位老奶奶在人民医院下了车,走前还送了我一个BIGSMILE(大微笑),我也很高兴地笑了回去。转念一想,咱们所提倡的和谐社会不就是这样炼成的么?

还记得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要尊老爱幼,乘车时要给需要的人让座么?那为什么从小就铭记在心的话,到此时却演变成了一张张冷漠的脸了呢?

关于迷失的文章 篇6

又是一夜幽雨,又是一夜无语,又是一阵心虚,心弦总忍不住会在这凄凉又夹杂着些许幽寂的黑夜颤动,总是将点滴的记忆筛选出来,化作这漫天雨滴,一滴,两滴,缓缓地刺入内心…

时间似乎是静止了,只是有吗?

人们依旧是埋头,抓住这一丝时间的痕迹,遨游书中…只是我,又将成为一个活在记忆中的人……开始的开始,我们相聚,而最后的最后,我们别离。在这喧嚣之中,迷失了我们的身影。

世界上最大的杯具不是让苍天涕零,而是我们,苦笑着等待着那滴眼泪往心田的注入,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地腐蚀着那片脆弱,化作虚无……怀抱着一个幻梦,然后梦破灭,于是我们追赶,只是,追不上,跑但是,终究,放弃…静默地守在那里等待,等待,然后苍老!

等待后心痛,等待后颓废,于是我们想振翅长啸,缓缓地向前飞……

一步,两步,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回头,却发现我们还在原地打转…

无奈地心酸……

眺望着前方,是那一片乱石?是那一片荆棘?只是,最后终究有着一个闪亮的终点,一个又着我们丢失的幻梦的终点,只是,我们却不明白,终点是那幻梦,还是那片归宿?

世态炎凉,我们却只领悟到几许皮毛,是否,就能够呐喊着“人生无悔,只因以前拥有”?十八年的漫步,就能让你喊出这句千万人都无法参透的字句吗?人生之路,怎一个无悔了得?否则,那样自以为幸福的人又怎会留下那么多的牵挂?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只是那些个毛头小子,是否连那个“才子”也触不到呢?忍把浮名,换作浅斟低唱,只是,又有多少人能口出如此狂语呢?我们总是踏着别人的足迹而上,却不知,我们总是踏着别人的足迹而上,却不知,当我们回头之时,我们的足迹又有何人来觅呢?或许是没有的,因为终究我们只是躲在那片黑影之中,只识低头追赶,却不知,另僻他路也会到达终点?不是吗?

为何?为何?迷失的幻梦调零在这枯萎的季节,因为,我们都是在人海中迷失的人……

一丝长叹,

几许伤感,

弦月难圆,

迷失的保证书 篇7

昨天下午,电话突响。手持电话,定睛一看,原是孩子班主任来电。忍不住,一阵心痛和心灵难耐的紧张。果然,手机刚打开,就听到话筒那端一个急切的声音传进耳中。稍加稳定,注意细听。才明白了是中午,自己的孩子与同学在学校午饭后,与两名同学因觉得上课时间尚有1.5小时,难熬、烦躁,就结伴去了绿岛公园。游玩尽兴之际,忘了时间。造成晚回来17分钟而违反了班纪律,老师随之因两位(另外一位提前溜之)晚回而造成没有去听课。随之,班主任一怒之下,把无名大火倾倒在了家长,即“老爹”我的身上。倾听之间,自己顿觉无言以对,惭愧之心心底油然而起。思孩子在家多次保证不给老师惹麻烦、不给家长惹麻烦,多次的保证书,在眼前突然觉得如此软弱无力、疲惫不堪,如此的保证书又有何用呢。

只希望儿子,把自己的保证与做人、处事结合起来,让迷失的保证书不再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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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方向情感散文 篇8

两道长长的堤垱,夹着一条宽宽的大水沟,在黝黑的夜色中向前伸展着,发着用肉眼几乎难以辨认的微光。堤垱在离村庄一华里之外。父亲和我走在左边这道堤垱上,他提着我的箱包,走在前面,怕我跟不上,故意放慢脚步。我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朝前挪动着脚步。

父子俩都不说话,专心地赶着路。间或从前面传来一声“小心”,那是父亲在提醒我当心路面的浮石或水洼。父亲习惯于夜行,从1950年起,他便担任大队党支部书记,是个焦裕禄式的老派共产党农村基层干部,长年为了大队的事情东奔西走,走夜路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我胆子小,在这样墨黑的夜色中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跌入几米深的大水沟中,不被淹死也要变成一只落汤鸡,肯定会耽误了去县城乘车。

大水沟是父亲早年领着乡亲们挖的,挖起的`淤泥,便堆成了两边高高的堤垱。大水沟直通圩堤外的信江,入江口建有一座高高的水闸,名曰“高云闸”,也是父亲领着乡亲们兴建的。挖水沟、建水闸的目的,一为内涝时排涝,一为干旱时引信江水抗旱。因为大水沟挖在我们村和邻村之间,久而久之,它无形中便成为了两个村庄的“界河”。

我们是去县城汽车站赶早班车的。那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在外地一所大学读书,是个少年大学生,每年寒暑假回家两次。无论假期过得多么快乐,无论离家返校是多么的不舍,假期结束了,还得乖乖地按时回学校报到。每次返校时,如果父亲忙,不能送我,我便提早一天,住到县城的大姐家去。而父亲但凡有空,定要亲自送我到县城的——当然,他是非要等到我开学当天才肯把我送走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让我在家里多住上一宿。

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对我们兄弟姐妹的感情便变得细腻、深沉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哪个时辰出生的,只知道是农历哪一天。我出生时,父亲正领着乡亲们在数十公里外的康山兴修圩堤,等他回家时,我已经出生半个月了。母亲死得早,无从去问;哥哥、姐姐那时都正直贪玩的年龄,自然也不会记得;问婶婶,她也记不准确。于是现在的我,便成了一个无法准确推算生辰八字的人。

母亲患病多年最终不治,为了给母亲治病,家里已是一贫如洗。再加上父亲又一心扑在大队的事情上,于自己家并无多少顾及,因此那几年我家过得实在是凄惶,别说没钱买自行车,甚至,父亲连手电筒坏了,也舍不得去买一只新的。于是父亲摸黑走夜路便成了常事——久而久之,他大概也早已忘记走夜路需要打手电筒这一出。

我跟着父亲,终于摸摸索索地来到了信江圩堤上。半堤腰有一块平地,建有一幢木屋,里面住着摆渡的艄公。县城在信江对面五、六里处,须摆渡才能过去。父亲扯着嗓子,连喊了几声:“初水!过渡哦!”初水是和我同村的小学同班同学长安的父亲,只比我父亲小几岁,辈分却比我还低一辈,但为了尊重他起见,我平时见了他叫哥。这个渡口,自有渡船以来,究竟有过几任艄公,我不得而知,我只晓得打我记事起,初水哥是我所见的第三任。

接着就听见屋里传出一声:“起来了!”跟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再跟着是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门终于“吱哑——”一声开了。初水哥用手电筒照了照,见是我们,朝父亲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在前面引路,领着我们翻过圩堤,沿着堤坡向下面的沙滩上走去。渡船就泊在沙滩边上。

夜依然一片漆黑,江风嗖嗖地吹着。初水哥用手电筒照着我们父子上了船。手电筒射出的光柱在夜空中划来划去,切割着江面上的黑暗和沉寂。光柱探入江水时,有几条银晃晃的鱼儿从江中跃起,有一条鱼还“砰”的一声碰着了船舷,跌落时砸起一捧浪花。

我和父亲在隔板上坐好,等候初水哥上船。初水哥解开缆绳,将打开的手电筒搁在沙滩上,光柱朝向对岸,然后猫腰将渡船推了一把,船缓缓地漂离沙滩。初水哥跳上渡船,拾起横在船上的竹篙,轻轻地点了几下,渡船犁开江波,“嗖嗖”地驶向对岸。船至江心,他再放下竹篙,拾起木桨,坐在船尾用力地划将起来。木桨拨动江水的“哗哗”声,和着渡船破浪而行的“矻矻”声,将江面上的沉寂,衬托得更加粘稠、幽邃。

我问初水哥:“你为什么要把手电筒留在沙滩上?”初水哥答道:“天太黑,放一盏灯在过来的地方,回去时就不会偏航。”渡船终于划到了对岸,父亲和我一起谢过初水哥,跳下船,朝着前面的又一道圩堤,继续我们的行程。

父亲和我一起登上了圩堤。我扭头回望江心,但见江面上一大团模糊的影子,向着我们来时的沙滩边上一个黄晕晕的光团移动。我知道,那是初水哥在向着搁在沙滩上的手电筒归航……

少年时代转瞬即逝,恍惚间已然三十余载后。人生无常,初水哥二十年前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父亲也于前年在87岁高龄上辞世。如今回首起少年时光,很多记忆都已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当年与父亲同走的那段路、唯有初水哥留在沙滩上的那盏手电筒,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在记忆中日益清晰起来。

所谓人生,不过就是“出发”与“归来”而已。

出发有爱,归来有灯。

出发时不感到寒冷,归来时不迷失方向。

寻找迷失的自己作文 篇9

18岁了,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我总是试图用文字来纪念,可现在发现,用文字悼念一些东西,最后,文字本身却被一些东西悼念,走的走,留的留,时光一路泯灭,一路出现,可最后的最后,留下的,只是我在岁月深处里的浅唱低吟。

别让我碰上让我留恋太多的人,我害怕留恋。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产生许多感慨,也常常敏感地让自己感到害怕。但双鱼座女孩特有的细腻,敏感,使我常常对自己无语。

我向来喜欢独自一个人享受孤独,因为那种没有痕迹的日子,平淡而幸福。过去了就过去了,走了就走了,没有一个地方要我留下太的的留恋,那样只会让我觉得记忆里太拥挤了。记忆的尽头是死亡。我害怕有一天,当我的身后空虚得连一点可以留恋的东西都没有时,便无法在用什么来寻回那一片空白了。

随时光一路走来,我忘却了回归的路。终于还是迷失了,我只是依稀记得那些被风吹的支离破碎的笑。岁月忽明忽暗的色彩总是把一些脸庞,重发必现的显示在我的生命里,而后有悄悄地从我的生命中泯灭,甚至不留下一丝可以纪念的痕迹。

日子是流转的风,肆意地穿过季节的瞳孔。在那些曾经喧嚣的时光里,我就这样疲惫地,反复地路过。那些季节里的花儿,依旧在某个角落里开放,静默且灿烂。虽然有些东西对我而言已经靡丽到了没有真实可行的地步,可我却还是象沼泽里的鱼,苦苦地挣扎着身体,仰望那华丽得刺眼的殿堂。

我常常躲在季节破碎而寞落的`阳光里,独自看着那些渐远渐行的风,看着那些在风中流动的人影,穿过我空洞的视线……

原以为自己会为一些人改变,但最后的最后,才发现我还是我,还是那个连自己都无法了解自己的人。人生真的充满了太多等待,太多无奈,太多的事让我无法企及。生命中空而残缺,却有首尾相衔着不失圆满。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总是沉溺与回忆里,也要努力地活着,活这自己,活着自己的人生。

迷失的森林高二作文 篇10

一个人静在床前的时候,不知从何处传来布谷鸟的啼鸣。一声一声,那不是我所能描绘的。但听的地方不一样,没有树林,没有疏影,感觉就备显单薄和凄凉。

很久没有听到它们的叫声了,在这个车水马龙日渐蔓延的地方。是它们在渐渐离我而去,就像刚才断了的`鸟啼,还是我的心在慢慢远离他们,逐渐湮没在嘈杂的城市?

记得儿时的老家,还是一片郁郁青青,随便抓就是一大把风景。甚至还可以看到高空盘旋的鹰。躺在草地上看那些高贵的生灵,还有满把洒下的阳光,是我满心喜欢的事。但仅稍大一些后,鹰就在那片天空里成了断点。以至后来常做这样的梦,那些逼真的再现总是遭到别人甚至自己的怀疑,到最后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有没有见过翱翔的鹰了。

我开始喜欢上简单的描述。

由一个总是书写简单的孩子,到那些弥漫地温暖于忧伤,再到那些激流暗涌的漩涡,终究我又爱上简单,直达心灵。这是我再这个灰色的水泥森林中用文字同迷失的对决。我不愿意再迷失,或看着身边的一切一点一点的迷失。

但我还是掉进了现代那个看似幸福的怪圈。

就像走进茂密的森林后不经意间便已迷路,为了那些看似必要但实际不必要的而努力,丢失那些实际上很必要但总被人忽略的。

在自然看来,人类所追求的名利都是不必要的。自然或许更喜欢远古时期一群猴子在树枝间上窜下跳。

在人类看来,自然是不必要的,直到被自己伤害得伤痕累累的自然来报复时,已危机到自身生存和发展时,才暂停一下,回头看看。如果森林地消失动物的灭亡不会危机人类半点,那或许就不会又现在的种种禁令。

人类终究为人。而且不愧为人。

在文字与迷失的对决中,我输了。

可是,我只是想再看一看那些消失在天空的自由的鹰,听一听那些没有悲伤的鸟啼。

在人类与自然的对决中,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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