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无忌的杂文随笔(共10篇)
童言无忌的杂文随笔 篇1
童言无忌的杂文随笔
逗逗:三周岁,小帅哥一个,小花痴一枚。
(一)
逗逗:爸爸,小黄鸭(玩具)的妈妈哪去了?
逗爸:你去问妈妈,这个问题太难了。
逗逗:妈妈,小黄鸭的妈妈去哪了?
逗妈:你上次在动画片里看到的那只鸭子,就是他的妈妈呀。
逗逗:小鸭子的妈妈去找吃的去了?
逗妈:......
逗爸:儿子,咱们下楼玩儿会儿吧。
好逗逗:好的,咱们去找鸭子妈妈吧,不然小鸭子会伤心的。
(二)
逗逗:妈妈,有虫子的水果是好水果?
逗妈:谁告诉你的?
逗逗:你以前告诉我的.。
逗妈:好吧,有虫子说明没农药,可是有虫子的水果最好也别吃,就吃新鲜没虫子的水果。
逗逗:......
(三)
逗逗:爸爸,我叫你好几声你没咋都没听见?
逗爸:我正在和妈妈说话呀。
逗逗:你就陪我说会儿吧。
逗爸:为什么?
逗逗:因为我也爱你。
(四)
逗逗:妈妈,感谢你。
逗妈:为什么?(惊喜+惊讶+惊奇)
逗逗:为了生活。
逗妈:为了什么?
逗逗:为了生活
(五)
逗逗:宝贝,明天乖乖上幼儿园,乐迪小时候就爱上幼儿园,长大就成超级飞侠了。你想成为超级飞侠那么厉害吗?
逗逗:不想。
逗妈:那你想成为爸爸吗?
逗逗:不想。
逗妈:那你想成为什么?
逗逗:想成为自己。
(六)
逗逗:为什么你总是喜欢看有安琪的超级飞侠?
逗逗:因为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雨的杂文随笔 篇2
没写完的故事又让我记起被一键删除的小短文,里面依旧是我灰土土的文字,像是异乡人不高昂的拖音字节,生涩浮躁,文字和舌头都打着乱七八糟的结。
我现在在写一点东西,有些长。我不说“创作”这个词,因为我配不上它。龙星和蔓的文字很美,字里行间流露出西方译本的冷淡和跳跃,但趋于意识。相比之下,落落的文字同样华美,看她写的故事不会无助于我所要写的东西,她的思维是连贯的,这也许就是以笔为乐者和以笔为生者的区别。
我爱写小动作,这也是源于落落,但我现在受困于此,因为对比起落落,我现在更喜欢的是乙一。他们文风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乙一(不论黑乙一还是白乙一)的文字非常简洁干练,他总是能够把重要的东西清楚的表述出来。
他形容窗外景——刚刚洗过的衣服在阳光下白的耀眼,如果有风吹起衣服的话,就可以看到被衣服挡住的井。这是个与死无缘的早晨。形容受伤——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破碎般歪倒在一边。我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如同无数小树枝被踩碎,和雨声融为一体。形容海——黑暗中,只听到海浪安静地涌动。夜晚的大海像宇宙。此时此刻,一定也有无数秘密沉在这一大片望不到边的黑暗中。……这些不多加修饰的句子,像多足的虫子爬行咬过我的神经,引得牙齿微微颤栗。
病的杂文随笔 篇3
“蒙脱石散你家能没有吗?我看见了,两块钱一包我知道,快点卖给我吧。”老太太的鼻子尖被抵在玻璃上,压成一个平面。
阳光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老太太沐浴在阳光下,我迎着光线眯着眼睛望向她,门里门外就这样僵持不下。老太太倚在门外意志坚定,说什么也不肯走;我靠在门里,如同一只被猫堵在洞中的老鼠。
是的,这就是我的工作日常,只不过今天的剧情有点狗血——关于我的职业,说得高大上一些叫“药师”,接地气一点那我就是个药店里站柜台卖药的,其实本质上还是很接近商人。
商人嘛,逐利而往。平日我们当然以把药品卖出去为目的,可是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这个老太太是我们小区里一位大姐的娘家妈妈。据那位大姐说,老太太前几年得过两次脑血栓,神智多少有些不清楚,有事没事总爱给自己找点药吃,其中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蒙脱石散和芦荟胶囊。
蒙脱石散吃多了自然会引起便秘,她老人家应对的办法就是直接再换芦荟胶囊。芦荟胶囊吃多了又会引起腹泻,那她就再换回蒙脱石散。有点类似于故事里的傻大姐和面,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
可是药品毕竟不能乱吃。听了大姐说的情况以后,我们从此就多了个心眼。再遇见这位老太太来买药,我们就不卖给她,要么告诉她没有,要么说让她闺女来。这个办法一般情况下好用。可是最近几天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太太的倔脾气上来了,买不到药就是不肯离开,非得等她家人来把她领走才行。
“我知道蒙脱石散20块钱一盒,我经常吃。现在我闺女她们都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拉肚子快要拉死了,求求你卖点给我吧。”老太太在街上扯着嗓子喊,路上的行人渐渐围了起来看热闹。
“我说大哥,”她拉住其中的一位,“你给评评理。我要买药,她却不卖给我。她的工作不就是卖药吗?你说她这样做对吗?”她一边诉说博取同情,一边对门里的我指指点点。
我满肚子的委屈。送上门来的生意不能做,到了手边的钱不能赚,还要被人在外面议论纷纷。
另一位大妈被那个老太太缠不住,笑嘻嘻地走上门外的台阶,“好吧,我来帮你买。”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门里的我,似乎在等我的一个解释。
“大妈,我的门锁着呢,你别进来了。她女儿不让她随便吃药。”隔着门玻璃,我大声对外面喊。
好心的大妈听明白了,继而笑嘻嘻地转过身去面向那位老太太:“人家店里没有你要的那种药,快回去吧。”
“她店里有,她就是坏,不想卖给我。”老太太不依不饶。弄明白原委的看热闹人群又逐渐散去,我的门依然紧锁。老太太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离开。
“我能不能麻烦你个事,帮我去那家药店里买盒药呗?”我听见了老太太的声音,在街拐角处她似乎又拦住了另外一个人。
初见的杂文随笔 篇4
我也终于体会到你每晚失眠的感受,那种滋味痛彻心扉,我想,你一定和我拥有一样的心情,那种感觉,只有用心去爱的人才会懂得。以后的日子,我们不再有任何交集,并不是想把你忘记,而是不愿去触碰这段经历,然而在我心里,始终会有一个位置留给你,没有人可以代替,希望你的一切都好好的。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原谅的杂文随笔 篇5
最终这个故事终于可以消停了,而是以这种最后让所有人都啼笑皆非的方式,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这个事情里面任何一个当事人了。有人向我抱怨,认为是因为有了这群“没有良知”的娱记记者才让这件事情如此快速的发酵并变成一个全民皆知的笑话,但事实上如果你仔细思考你就会发现问题所在——真的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人才有了这样的市场?这分明就是一个鸡生蛋蛋生记得悖论,而问题的所在不是弄清楚这个悖论,是因为从最开始的那个市场养育到此时此刻人们已经在快消文化里面享受习惯了这种短暂而快速的、满足人们偷窥欲的、甚至是一定要用这种正反对比来做出道德标杆的内容,才有了这片市场——是的,最终你会发现,果然还是需求养育了这片市场,娱记记者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满足我们这群总是喜欢看到明星的私生活被曝光然后沦为凡人的桥段?然后到最后我们再用“明星也是人”来作为救赎的说辞来原谅他们、来遗忘他们、然后忘记他们的罪孽又开始新的轮回。
深圳的杂文随笔 篇6
一早起来,天空就是乌云密布,一条闪电在天际中划过,大雨顷刻间,便随之而来。磅礴极速的雨滴,顿时在街道上冒起了无数个泡泡,逐渐形成的多条河流也在匆忙中紧急交汇。
桂林北的火车站里,风雨无阻的行人,拉着行李箱,趟过河流。有些撑着伞的,有些用背包盖在头顶上的,也有些就任由那雨滴滴打在身上的。有的在奔跑,有的慢悠悠的有条不紊,有的在吼叫,“这是什么鬼天气”。有的无比沉默,似看透了岁月,什么狂风暴雨,什么电闪雷鸣,什么乌云密布,都不能扰乱他们内心里的纯净世界。
雨下的那么急,下的那么大,把留在桂林的所有痴念,一下子,全不顾我的深情留恋,随着滂沱的雨声,一一逝去,消散在黑沉沉的桂林北站天空里。
桂林,一个痴迷沉沦了八年的城市,第一次见你,南风还未起,你在我心头荡漾起的波澜,温柔无比。从此交给你的也是我左心房里全部的位置,而今南风噬虐,通往广州南的列车,载着我的身体与灵魂,逐渐都一一远离了你。
我不舍,不舍。列车的极速前进,把桂林你落在了遥远的身后,我再也看不见你了,连模糊的影子都看不见。此后我的天空,再也不会有桂林的样子出现,再也不会了。
车厢里有个婴儿,一直哭闹不停,突然我好希望此刻我就是那个婴儿,可以随意的发泄内心里的思绪,难过了就大声哭出来,不用管周围人任何异样,厌恶的眼神。高兴了,就手舞足蹈,咧开嘴巴大笑,不用去想,笑起来的样子,是否会有人说难看。
婴儿的世界,简单纯真,没有世俗之间的情爱困扰。一个人允着手指头可以过一天,一个人躺在摇篮里,看着天花板也可以过一天。黎明破晓后的白日,晚霞落去的夜晚,好似都与他无关。
到达的广州南,广州的天空,没有蔚蓝的天际,没有洁白云朵的漂浮。看到的是黑沉沉似要掉下来的一块大帆布。好在,这并不是我要到达的终点,这里的风景与我无关。
蟹的杂文随笔 篇7
今人吃蟹,双手并用,总是显得狼狈,倒也算有把酒举螯的骀荡气概。古时品蟹,锦盒打开约略八九小件,件件有自己的功用,裂螯断足,剜肉剽膏。精致如艺术,其实雅士的吃也未尝不是一种艺术。如今散失,也有好事者复原之。只是此物重现于世之后,当代人也少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
古人吃蟹,蘸的是细心捣过的橘泥,清雅伴着浓郁,有几分以求中庸的意思。现在说是橘子和蟹不能一起吃,然而兴致到了,哪管那许多!何况世间佳肴尤物,又哪里有兼顾两端的双全之美,得其一端,已属值得千万次褒美的万幸了!
我吃蟹,一半蘸醋,以除湖泽腥膻;一半不蘸,以求其本味。万事万物总是要求其本味,而非囫囵吞枣,擦肩而失。蟹黄蟹膏挑出来最后下箸,这是必求本味的部分。其余的,油脂渗进指甲,把它染成令人欢欣的亮黄,这是从阳光里滤出来的那一种。这世界就在闭目而食的时候温暖起来。
他的杂文随笔 篇8
在那之后过了两个星期,他正式开始使用药剂。初次适应性测验的结果并不完美,但好在这对他来说问题并不大。由于药剂的缘故他开始嗜睡,以至于每天都需要近十二小时的睡眠,一度颠倒了昼夜。
并没有从药剂获取太多帮助的他依然恐惧着周围的人和事,像只受惊的动物一样缩在自己的洞窟里,尽可能的避开和外界的联系。
”怎么样,艾,你手上的那个案子有进展吗“
”是这样的先生,我想快了。“老一套的托词。面对顶头上司他甚至不愿看向对方充满了批判意味的眼睛。
”上次南先生提出的证据不足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如果问题真的像南先生所说的话,恐怕并不简单“
和平时一样的谈笑风生,他相信他的演技足够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说了些连自己都记不住的解释之后,飞也似的逃走了。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要去外地开会,一时间他也开始期待能够逃离办公室的日子。他并不想其他人那样向往海边度假村般的会议场所,但只要能够逃离这一切,任何地点都是好的。
”虽不见任何效果,但副作用来得倒是很快。“ 躺在旅店狭窄的小床上,他忍不住抱怨。在不需要听报告和发言的时间里,他几乎都在睡觉。这免不了要让其他人认为他是个难以亲近的家伙,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看法,并不在意。
”至少你现在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睡觉了,岂不是很好?“ 幸亏房间里还有一把椅子能让我也坐一会。
”但这始终与以往不同。”他不是第一次靠药剂来入睡,因此很清楚依赖药剂入睡和自然入睡的不同。就算是睡了也和没睡着过一样,他甚至有时分辨不清楚是醒着还是睡着。
他开始做十分清晰且情节诡异的梦,就算醒来后梦中的感受还清楚的印刻在脑子里。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但如此真实的一遍又一遍的争执,打斗,追杀,以不同手段的杀人和被杀死让他忍不住思考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梦到那些。
他并不抵触梦境,毕竟有时候那是他唯一能够尽情呼吸的地方。但在体验过几次被陌生人肢解乃取走器官的经历后,他也开始怀疑那药剂是否开始剥夺他最后的一点乐趣。毕竟克莱尔小姐说的很明白,做诡梦也是副作用之一。想到这里他微微皱了皱眉。
”你在害怕吗?“
”不,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他不加思考的回应着我的问题。虽然我不用问他也可以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但我还是喜欢听他亲口说出来。
”恐惧是一种很好用的感情,但太多恐惧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看待事物的方式制造了这些恐惧,而这些恐惧也许有些是不必要的?“
家的杂文随笔 篇9
在外四处飘泊的我,终于回到了我那日夜思念的故乡,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欢乐的家!
家,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港湾。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家是我活着的唯一留恋的老地方。
我的家并不美,低矮破旧的几间泥瓦房,一个苦涩的井水,那是我父辈曾经累弯了腰儿,母亲愁锁眉儿的地方。
村前一溜儿的鱼塘,那是年少时我曾经耍水游泳的地方。那时鱼塘里面的水是清澈的,透明的。可是如今却是墨绿的充满死鸡鸭死鱼儿腥臊气味的浊水。
每张鱼塘的四周围都是青翠的竹子,偶尔也有一两颗龙眼树参扦其中,还有我们整个村子四周也是绿竹环抱。
父母过世之时,儿女远在城里读书。那时乡下务农的收入甚微,为了生计我与妻子就离家出走,远离家乡到城里打工。只是在每年春节回家过几天的年而已,如今算来进城务工也将有十年左右。
乡下的房屋好多年没人住,也就不成一个家的样子。满院长草,门庭破落,打开房门,霉气冲鼻,看着甚觉有点凄惨。
好在老家中还有大哥大嫂,每年回家过年便到哥哥嫂嫂的家中去,小住几天,与他们过个喜庆之年。
大哥是长兄,长兄如父!
每次回家哥嫂都是做最好的饭菜给我们吃,我们一回家,哥哥嫂嫂很少去忙田间地头的活儿,一天到晚除了做饭菜,就是陪我们看电视,聊聊天,生怕待慢了我们。有时我想去帮他们干一些农活,他们就说现在田地承包给人家了,没什么活儿可干的。
说实话,进城这么些年,偶尔回去干些农活还真不适应了,挑东西没有那力气,干一会儿活就喘得慌,好像没干过农活,天生娇气样。干什么都显得笨手笨脚的,反没有哥嫂六七十岁老人那般灵活的手脚。想想真是惭愧啊!
大哥如今已是七十来岁之人,女儿也都出嫁他乡,如今家中只剩二老。
两个老人也经常吵闹,呕气。我就劝他们说,人生就是要有缘分才能相聚的。夫妻是一种缘,只不过分有恶缘与善缘。缘在缘聚,缘尽缘散。几十年都走过来了,要相互看开点,夫妻组成一个家,家事无对错,只有和气与不和气的。家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地方,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哥哥嫂嫂听后愣愣的。
今当远离,想着日渐衰老的哥嫂,我的眼泪又来了。我不知道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我只能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祈祷,祈祷他们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虚度晚年。
哥嫂就是我的父母,哥嫂在家在!哥嫂的家永远是我们的家!
感恩父母,感恩哥嫂。
暮然回首,发觉自已竟是属于那一种,留不住的城市,回不去的农村。
彼岸的杂文随笔 篇10
然而,最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最感性的人却表现出反常的镇定,即使那个最坚强的人早已潸然泪下。被称作杀手的这个病魔看过面前上演的太多一文不值的善意谎言,变得麻木不仁,无知电影情节般的谎言却仍恬不知耻的上演,自欺也欺人。我相信她比任何人清楚自己剩下的时间,只是不愿意戳穿这场看似笨拙的精心谋划。从来不明白什么是我的职业病,现在貌似心如明镜。习惯了CTRL Z的程序员,往往自以为很多事都能够撤销,拼命的戳着键盘,然而在机械键盘回应的嗒嗒声中,我听到的满是职业的嘲讽。或许吧,误解了成长,自以为是强盗一般将成长与成熟画上了一个并不相称的等号,这个长的和独木桥一般的等号,一边俩连着自己,另一边是无知。所谓砥风沐雨的那些成熟,只是为自己的冷血与噬性觅求了一个不能诠释的华丽借口,却又暴露的如此赤裸,这个时候我才渐渐明晰,生活就像是一个慢慢受锤的过程,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一天天消失,最后就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她一遍遍翻阅旧时的照片,这些早被岁月染黄的岁月,她嚷嚷着要翻新,我以为她是在翻新自己的回忆,其实我很想告诉她,照片这东西不过生命的碎壳;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唠叨那些她曾经讲过千万遍的老套故事,我以为她怕她忘了,便拿出手机录着,多年后放给她听,也放给自己;她对这个世界上她最放不下的人讲了很多事,这里面很多是关于她走后,这时候她会重复,她说如果,她撒谎,眼睛是她心灵的窗户,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坚定。
我记性很不好,我会忘掉事实,还好,每天妈妈那双通红双眼里那些一文不值的眼泪都承载着敲碎幻想的重量。那些所谓的对世界的美好憧憬就像再也掀不起过往的余温。她说她已经走过了五个本命年了,这第六个怕是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完了,看着她凹凸不平脸上挤出来勉强的`笑,这么多天来我终于忍不住跑出去,所谓的铁马将军也会哽咽如孩提。她丝毫不避讳,就像反倒在为我们做心理准备。七十二年,她说她累了一辈子,想休息了,等过一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她说今年不出去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和那个呆了半生,互相折磨到白头的人,半生的时间,他学会了啰嗦,她学会了忍让。她一说话,总有些回忆止不住往外翻,一阵喧嚣过后是希望破灭的声音。
这过后,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买菜会拿出手机关注一些从没关注过的菜的药效;会去关注一些莫名其妙的公众号和博客,我的生活貌似有了第二种颜色——白色;她吃药的时候我会偷偷的撕掉药上的标签,然后贴上另一个……我冷冷的,和这个世界一样……
大手再也握不住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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