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述杂文随笔(精选10篇)
我的自述杂文随笔 篇1
有人说我智障,不,你才是怪胎。
以前长发
为某人剪了短发
话说一大早来物业交电费,第一次来,完全不知道怎么弄,貌似有点傻,带上耳机,尽量装的自如一些。可,今天装扮大概会出卖我,看下图:
这破洞……
突然就想絮叨絮叨自己了。
身高体重年龄籍贯就不说了,搞得太像相亲。
性格 不爱说话,特不爱的那种,一天可以不说一句话;不善交际,主要是不爱凑热闹,人多嘈杂的地儿让人烦躁;喜静,一本书,一杯咖啡,一个阳光的午后,想想都美。
总有人说我高冷,可能更多的是孤僻吧,不熟的人实在说不上话,别扭,好奇那种自来熟的人怎么做到的,有人说我冷到不敢跟我说话,哦,可能有一点点冷吧,一点点儿。
还有,做不到跟别人手牵手逛街亲密等等行为,与人共睡一张床更接受不了,宁愿睡沙发或打地铺。
爱好 看书。最近在看大冰的《好吗好的》,无意中看到的,还蛮喜欢,准备把同系列的另外几本入手。最爱作家安妮宝贝,每本书都爱,步入中年的安妮宝贝改笔名为“庆山”了,新笔名笔下的书还未看过,以后也要收入囊中。也看韩寒、郭敬明、三毛等,最爱小说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爱直子爱到不能自拔。
健忘症 记忆力特差,真的特差,对很小时候的记忆少之又少,之后的记忆也不怎么记得,可能一出生就得了老年痴呆症。当然,有些事还是忘不了的,比如伤害,比如某个人。
路痴 没有方向感,不要跟我说东南西北,不知道。走过一百遍的路也可能不记得。早上去物业充完电费,回来还需要用遥控器把电费发送到电表里,我住6楼,电表箱在5楼,坐电梯坐到5楼,弄完后想着上去就一层走楼梯吧,半天没看到消防楼梯在哪,其实就在我身后,然后走上去,一个劲儿又跑到了7楼,再跑下来,我都醉了。
宅 应该是很宅,可以宅到地老天荒,每天都不出门,没关系。有书有手机有歌曲,饿不死就行。
物质 对物质和金钱没有感觉,也没有追求,一股假清高的模样,但事实就是不喜欢这俗气的东西,可能因为没有很多钱吧,有了应该也没什么坏处,多点也好。
爱情 爱且只深爱过一个男人,爱到死去活来,伤到痛不欲生,感觉抑郁了,很严重的那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抑郁。依然会很想他,但也忍着不联系,只会一次次的揭开伤疤。
花 对很多女生喜欢的玫瑰没感觉,最爱栀子花,爱它的纯白,亦爱它的香气。最近发现楼下的白玉兰大量盛开的时候,也美不胜收,也有点喜欢。
阳台上更多的是吊兰和绿萝,因为好养,有一盆栀子花,期待今年能开纯纯的白色花朵。
联系 不爱打电话,也不喜欢接电话,通话记录停留在老爸20天前和老妈26天前的来电,接了电话也通常都是“嗯,好,哦,知道了”等等这些简洁的话,手机时常静音,不愿听到手机响,更不喜欢微信视频电话,最后一次视频来自于姐姐三月一日的聊天。
其他 喜欢白色衣服,原来爱蓝色,现在一般般,黑色也行。爱卫衣,运动装,运动鞋,偶尔也爱牛仔裤,小白鞋。职业装高跟鞋也穿,工作需要,不是爱好。
不爱接触新事物,觉得麻烦,时常被吐槽out,过早踏入老年生活。
不喜欢过节,任何节,被全世界遗忘都没关系。
爱听歌,也学唱,唱的很很一般。
喜欢猫的温顺和给人带来的暖暖安全感,不会养。
爱哭,但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哭,不让别人看到,善于用坚硬的壳保护自己。
想当教师、作家、律师、书店老板,全都是停留在想想,不想了,随它去吧。
以后,依然看书,写字,听歌,偶尔跑步,看猫,宅,静。
想去考驾照了,也想去练瑜伽。嗯,可以考虑。
想忘记悲伤,忘记快乐,忘记自己,忘记一切……
我讶异阳台上的吊兰居然会开花,明天的我不知道怎样……
特没意思,特无聊,特没追求,就这样。
我的太阳杂文随笔 篇2
我知道,我会永远无法靠近你,无法让你拥我入怀,可我依旧会如醉如痴地想你。想你的温暖,想你的笑脸,想你在每一个晴朗的日子里留在大地的思念。
我想是一棵树或世间一株普通的小草,只要有一生照耀在你的阳光下就足够了。在梦里我渴望着与你的相遇,我好想你的阳光能永世温暖我寒冷的心。
想你的夜里,我释放着满怀的思念,把自己瘦成一弯新月,我用含泪的双眼凝视着天的尽头,渴望着你的出现。天街上依旧是寂寞无语的星,想你的夜孤单寒冷,一如我瘦弱的身躯。
天上一日,人间千年,等了你几亿年的光阴,你还是不能走近我。幻想着你能绝尘而来,幻想着溶化在你温暖的怀间,生命中是不是总有一种无法企及的期盼?我在无数个夜里,望断双眼。
人世间所有的生灵都在歌唱你,我永恒的情人。你无私地奉献着你的光芒,全世界的花朵是否都是为你而绽放?
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篇3
母亲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农村的一个贫苦家庭,家中排行老大,手下有五个弟妹。童年时代,过着缺衣少吃,甚至饥寒交迫的日子。可以说,从那时起,贫穷便在老人心里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后来,母亲与父亲结婚了,白手起家的父母,生养了我们姊妹五人(姐姐长到7岁夭折)。为了维持一家七口人的生计,他们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家里的一针一线,一砖一瓦都是自己辛苦劳动赚来的……
改革开放后,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愁吃,不愁穿,好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可是,我母亲却习惯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
母亲的节俭习惯表现在方方面面。
先说吃吧,我们给她老人家买的好吃东西,她会一直不舍得吃,经常把它珍藏起来,直到过期。
家里剩余的饭菜从不允许我们倒掉。有次,我二哥扔掉一个快变味的鸡蛋,她竟然把它捡起来,照吃不误,让我一时无语。
穿呢,就更不用说。远在异乡的我,经常电话里问候母亲,提出要给她老家买件新衣服,可是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语气坚定的声音:不用不用,千万别买哈!我衣服很多!瞬间,我的孝心热血化为乌有。
用的方面,也是过分节约、守旧。凡是新买的东西,母亲一定要盘问一番,几多钱啊?这么贵呀!买这么贵的东西,你们年轻人真会花钱!
有一次,我明明扔掉了一个不能再用的旧拖把,可是没过一会儿,拖把竟然象长了脚,又回到了家里!不用说,肯定是老妈让它“长了脚。”
说实话,尽管我们姊妹几个的孝心,经常遭遇老妈的“尴尬”,但为了让她老家过上体面的日子,我们可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首先,要充分尊重老妈,老人节俭是一种传统美德,无可厚非。讲道理要注意方式方法,循循善诱,不与老人强词夺理,这样才有了沟通的前提。
其次,对她老人家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们知道,老妈喜欢算计物价,就跟她算一笔账:如果吃一样过期变味的食物,那个食物买来不到十元,可是吃了拉肚子,要打吊瓶吃药,花费上百元甚至几百元,您说划不划算?亲戚买的东西您不及时吃,过期扔了,不但浪费,还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呢。
再次,利用好老妈的朋友圈,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说,老妈看到别的老人家喜欢“显摆”儿女的孝心,就有种不服心理,浅移默化地,也就跟上他(她)们“好吃好穿”的节奏了。
必要时,我们会给老妈来个善意的欺骗。
比如,为了房间整齐宽敞,我们会趁她不注意,清理掉一些废旧东西。虽说老妈想起会问,我那东西哪里去了?但我们都说,不清楚呀~其实,此时精明的老妈比谁都清楚,呵呵,只是不予追究摆了。
久而久之,老妈的生活质量改善了不少。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探亲回家。当看见老妈宽敞明亮的房间,摆着整洁舒适的家具时,我心理特别舒服。
最近一次,我又回老家看望母亲。一天,我要陪老妈逛街。出门前,老妈说,等等哈,我去换件新衣服……老妈穿上漂亮的衣服,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我挽着老妈的手,会心地笑了。
我的袖珍影子杂文随笔 篇4
听说我是在五岁时才呀呀吱语,小脑磕磕碰碰到八岁读书识字。
或许先天后天的原因,我记不得爷爷的模样,爷爷的存在好像定格在八岁前一帧的回幕中,那一帧画幕模糊不清,我站在送丧的队伍里,忘掉了爷爷,遗失了爷爷的记忆以及模样。
我们可以说是爸妈从小拉扯大,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走了,至少在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好好地伸出双手拥抱世界时,丢失了“奶奶”这两个字。
没有了爷爷奶奶的爸爸妈妈,裸装上阵踏进了人生必考的试题,后来漫长的岁月中,在这场如何当好一个好爸爸好妈妈的考题落的了一个不尽如意的分数。
这是爸爸妈妈第一次当任兄弟姐妹四人的爸爸妈妈。
家乡的路,我不太认识;隔壁的村子怎么走,我也不知道。八岁之前,我知道家和铺子那条几百米的路怎么走;小学时,多了一条路,家里,铺头去学校的路;升学了,或走或骑,于是又多了一条路,穿插进之前的小路;后来,多了一条大路,也是那个时候,高中毕业季到了。
往回看时,家的路依旧那两条,别的村子还是不知道怎么走,在我面前,鲜有人迹一片大陆,也不知道怎样去行走。
爸妈,我们都是第一次学做儿女,没有答案,没有方向,一路走来,磕磕碰碰,并非我所愿,我也想在这场儿女的考试里考出一个好高好高的分数。
从小,我的性格便内向,不喜欢说话,我与你们的沟通仅在询问商品的价格。很多时候,我都会很羡慕的`看着、听着同学或喜或笑或愁说着琐碎的家庭和睦。
第一次学会上网是在初二第二学年那会,拥有了姐姐们更新换代下来的手机,不是诺基亚这种品牌机。
第一次从村里到县上大概是在初三那会,上网查了去县城的公交路线,一个人揣着几十块钱忐忑不安上了一辆写着流沙的旧中巴。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孤身一人在外;第一次独自到湖南爬山;第一次孤身跨过澳门和香港;第一次孤孤单单搭乘几十个钟的火车,不休不眠抵到北方;好多第一次,每一次都身无旁人;每一次都烟雾弥漫。
我和我的初恋杂文随笔 篇5
印象很深刻的是我们初次相遇。那天傍晚,我回到家楼下。正好碰见了你,那时候我们像陌生人一样,匆忙的擦肩而过。走到楼梯间,我回头多看了你一眼。后来,在QQ上加了你为好友。你问我说加你干啥?我当时回了句“没啥,就加个好友而
我们之间多了很多的联系,也有很多的闲聊。还记得那时你说,我是你第一个像“陌生人”却能说那么多心里话的“陌生人”。也许是我们家住的比较近吧。
你发的第一个秘密,是对你男闺蜜说的,那时候一眼认出是你发的。我在QQ上问过你,我怕你说的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你回答我说:“那个人是男闺蜜。”我松了一口气。你说你初二的时候,莫名的被孤立。那时候“他”对你说:你还有他。后来,他成为你的男闺蜜。
记得初二的那次期末考试,你给我送“复习资料”。那个时候是周六,我去学校上课,你去补课。我在道路的一边,你在那边。十字路口,你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那时候不知道为啥,心里砰砰直跳。你走了过来,我们闲聊到你补课的地方,你走了进去。我回头看了一眼。
还记得那年夏天,下着大暴雨。你骑着单车在学校的楼下,在那避雨。当时很想冒着大雨给你送伞,但我想:“你会不会不接受呢……那时我们还不熟,还在QQ上调侃你,为什么不叫“那个谁”给你送一把雨伞呢。
记得我们参加一所高校的自主招生考试。我错过了报名时间,我以为就这样错过了。第二天,我去那所报名地点,那是一个酒店。我去前台问那个姐姐,人家说报名已经结束了,负责报名的老师已经回去了。那时心里有点失望。坐在前台的姐姐问我,平时考试成绩怎么样?在哪所学校?坐在前台的姐姐告诉我,负责报名的主任是她的同学。可以帮我问问她同学,让我留下电话号码。再跟我联系。下午放学回到家,妈妈回来跟我说我,那名姐姐已经帮我报名了,我惊喜的跳了起来。那时候去参加考试,我们提前一天去。我们没坐同辆车。路上,我们用手机聊天。
“你到哪了??”
“我啊……快到酒店了。你到哪里了?”
现在想起来,莫名的有些想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站在我酒店的楼下。你约了同行的伙伴,那个伙伴叫我一起出去。那时候有点尴尬,三个人。而我是最尴尬的那个。还记得那时候,家人打电话催回家。我说,我要买礼物送同学。那个礼品店离你住的酒店很近。走到礼品店的门口,我说还是算了,不去礼品店了。
你回答说:“好吧”。你走回了酒店,同行的伙伴说:“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招”,我笑了笑。
我的村庄,从前慢杂文随笔 篇6
03后来我和家乡的相处从每分每秒到了一年的七乘以二十四个小时。村西头的桑树被砍了,曾经坐在树下的老人也都去了另一片“天地”,他们曾说着的故事消逝到了风里,而那首童谣住在了心里:远望骊山坡对坡,哪有山水不落河,哪有郎儿不想姐,哪有姐儿不想哥。那一块纳凉的空地建起了高楼,村边的泥土路早已成了柏油大道,家家户户都有了小轿车,星空下不再有竹塌。大人们走向了城市,开始了一年的漂泊生活,人们叫自己打工仔,过完十五他们就坐着火车奔向四方。家里留守的老人、小孩也只能过着简单的柴米油盐的生活,他们不喜欢唱童谣,也没有桑葚可以采,他们习惯宅在家里,看着电视里的外面的世界。秋收的时节,田地里再不见农忙,空了的地已经长满了杂草,稀疏的几个农忙的老人,趴着蔬菜,抖着夕阳的余晖,盯着黄土沉默。那个时候,得空了回村庄,已不是当年模样,以往的村庄,而今的空庄,晚上的星空依旧明亮,我抬着头,努力想唱出那些童谣。
你是我的初恋的杂文随笔 篇7
黄晶对她的表情并不觉得讨厌,似乎是习惯了这种情形,柔柔地说道:“不是金子的金,是晶莹剔透的晶。”
听到她的解释,云歆童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很无礼,带着歉意说:“抱歉!”
“没事啦!”还没等到黄晶开口,云凝琴就拍着云歆童的肩膀,笑道,“你这反应正常,像我们以前还经常拿她名字开玩笑呢!以后都要一起玩的人,不用这么拘谨,放开了玩吧!”
看了看云凝琴豪爽的笑容,又看了看黄晶羞怯的微笑,云歆童也慢慢展开笑容。
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也就是班会
可能大家积极性都不高,所以正副班长还有学习委员都只有一个名额,当然,最后我就是学习委员了,另外又多加了劳动委员和纪律委员,还每个组安排了两个小组长,一共有五组,每个班干部选择一组组长管理一天班级,因为云歆童的幸运数字是5所以她选择星期五,而且因为没有人愿意管理班门钥匙,主要负责开关教室门,说白了就是早出晚归,第一个进教室,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所以她一并揽上了。而云凝琴和夜晟睿都是小组长,而且还是同一组,也为以后他们俩的缘分划下一道痕迹。
下课后,云歆童跑去找云凝琴,想要告诉她夜晟睿不是一个好人,没想到看到她正在和一个男生说话。
那个男生鹅蛋脸,眼睛很大,眼里闪着别样的光彩,轻飘飘的短发,一身酷炫衣服让他有些与众不同。
看了那男生一眼,云歆童在云凝琴耳边低声地问:“他是谁啊?”
“我叫墨辰轩,是你同班同学,以前和云凝琴是一个班的。”
云歆童眉头紧皱,有些郁闷地想着。
“哦,我是云歆童。”云歆童本身对男生就没好感,现在心里郁闷,语气更不善,她说完后有些后悔,又点了点头,说:“你和云凝琴一个班的啊!那你们以前关系真好!”
“一点也不好!”他们俩异口同声。
“哦。”云歆童心里念叨,顿了顿,对云凝琴说,“对了,我来是要告诉你,那个夜晟睿和你一组的,你一定要小心点,如果他欺负你了就来找我,哦,也可以找他。”她指了指旁边的墨辰轩。
“哟,谁还敢欺负云凝琴你啊,我可是要和他当哥们。”墨辰轩揶揄道。
听了他的话,歆童和凝琴都瞪他,举起手作势要打他,其实歆童是真的要打,因为她以前就是这么对男生的。
墨辰轩看到她们俩相似的动作,呐喊着“哇,你们真不是人”跑掉了。
歆童和凝琴听到他的话,互看了对方一眼,大笑起来。
“走,我们回家吧!”
“好啊,我去收拾东西。”
“啊!”
“怎么了?”
“我忘了我还要锁门。”
“对哦,不过你为什么要揽下这件事情啊?”
“当时……唉,算了,你先回家吧!”
“没事,我等你,我和我朋友说一下。”
“不用了,你先走吧。”
“那……拜拜。”
“嗯,拜拜。”
看着凝琴离开的背影,歆童无奈地趴在桌子上,又看了看扫地的人,发现他们在那里说话,马上过去想要“教育”他们。
我的梦加记一种花杂文随笔 篇8
若如《斐多篇》所言,真实是清除了某种虚假而得到的净化。那梦境本身是否可以算作一面生活的水镜。风平浪静时看得清晰,惊涛骇浪时却也同样真切。
作为一个活在现实世界中的活生生的人,我认为我亦同等程度的活在梦境中。我此生所见的所有盛世美景,世外桃源,都源于所谓虚无的梦里,带给我的却是最为深刻的记忆。每每入梦,恰如一颗石头误入了某个异世界的水潭中,被名都没有的涟漪吸了进去。仿佛把我的心灵带向了别处的什么,或者说找到了仿佛魔法一般的光点也未尝不可。
几天前的一次梦中,我瞧见一个类似古代花园一般的建筑门口有两只猫君,便上前与它们交谈,在梦中,即使猫君他们口吐人言也并不觉得奇怪,之后我便进入了这个花园。
我邂逅了一种花,通体白色,不只是纯白,更类似于莹白,通体发亮,似透明又并不全是透明,花蕊是双色的,黄色和紫色,分别占了一半,没有交错。一簇簇的长着,没有叶子,只有一根长长的碧绿的`茎与茎上的白花,使人联想到一句: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斑斓驳杂的夏天色彩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阳光洒向这些莹白色的花儿,脑海中仿佛奏响一支古老悠远却又鲜活灿烂的乐曲。大地简洁而素雅,天空开阔而深远,午后暖洋洋的气氛使人散漫而舒适。而我则是被眼前的这些花深深震撼着,她们仿佛伸进我内心最柔软处。
或许这就是我的爱吧杂文随笔 篇9
但是我真的不敢轻易去喜欢一个人。我害怕。害怕表白后的失败,尴尬。我害怕我一表白她就不理我了。我害怕受伤,害怕一个人走不出这个阴影。
我害怕受伤后在也不敢去喜欢一个人了。
我真的只想谈一次不分手的恋爱,可能你会说不分手的恋爱就是结婚。这样已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很不单纯。而我想的只是一辈子谈一次恋爱就够了。爱一个人我觉得一辈子都不够啊,恋爱次数多了,感情经历是会很丰富,但是爱多了感情还能剩多少呢,我觉得一个人的感情是有限的,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爱啊。你喜欢别人的次数多了,伤多了。你的喜欢还会这么纯粹吗?还会想第一次那样不顾一切吗?还会像以前那样爱的单纯吗。
我是做不到,所以我害怕,我怕恋爱,我不想只是玩玩而已,我不想当我爱你的时候这份爱变得没那么单纯了。
人生啊就这么短,我只想用这辈子时间好好的去爱一个人啊。
有时候给你发信息,你很久没回,我会时不时的看看手机,是不是你给我回信息了,我只是想在你给我回信息的第一时间给你回复,证明我的等待不是白费的。看到你给我回的信息哪怕只是短短的数字,我都会很开心,至少你还理我,至少你还记得我。
有时你一天不给我回信息,我都在想你是不是不理我了,可能你嫌我每天老是给你发些没用的信息很烦躁,我也不想啊,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了自己,只是想关心你,怕你上班累了,没吃饭伤了身体。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请不要不我拉黑,我可以不给你发信息了,我只想知道你过的好,知道你过的好,我心里就很开心。
我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只能用笨拙的语言向你问候。
我的大哥,你还好吧的杂文随笔 篇10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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