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杂文随笔(共10篇)
我的江湖杂文随笔 篇1
我的江湖杂文随笔
十岁
刚开始接触小说,看的自然是一些浅显易懂的文章,懵懵懂懂,心动于男主角霸道的话语和带有令人心头发软的人爱意和占有欲。
十四岁重拾
却又开始痴迷于女主角的强大和无谓,哪怕她不能理解我,我也不能理解她。
今年我十七岁
我曾经以为我就这样了,也就这样了。但若有幸能够见到真正的江湖,自然再好不过了。
以前听说江湖有“轻功水上飘” 后来又增加了“一步入天象”。四面八方的能人异士,或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或肝胆相照觥筹交错,时不时也会有童心未泯不拘小节。
这些,都不是我的江湖。
无数次想象自己飞檐走壁,豪迈洒脱,三两酒肉朋友,三两交心知己,足矣。
但我的`江湖依旧平淡无奇,没有偶然得到让我醍醐灌顶的秘笈,也没有巧然而至的高人夸我根骨清奇;更没有跌宕起伏的冒险经历和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我有的,只是一方很小很小的世界,四四方方。偶尔进来一两个人或是一群人,热热闹闹欢声笑语,只是声音逐渐减小,开始安静,安静的不知所措。记不清多少次因为他们的进进出出,坐在小世界的中心埋头痛哭。
大人们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可那些江湖再见的人,明明说好的却似乎就再也不见了。
但这就是我的江湖。
我的江湖随笔 篇2
因为离家近,我便步行前往八坊古玩交易市场,早早就和第一批人流涌入了人海之中,开始了我的“捡漏”行动,玲琅满目的商品,吸引了众多古玩爱好者和古玩商,我也很难抵住它的诱惑。
我的自述杂文随笔 篇3
为某人剪了短发
话说一大早来物业交电费,第一次来,完全不知道怎么弄,貌似有点傻,带上耳机,尽量装的自如一些。可,今天装扮大概会出卖我,看下图:
这破洞……
突然就想絮叨絮叨自己了。
身高体重年龄籍贯就不说了,搞得太像相亲。
性格 不爱说话,特不爱的那种,一天可以不说一句话;不善交际,主要是不爱凑热闹,人多嘈杂的地儿让人烦躁;喜静,一本书,一杯咖啡,一个阳光的午后,想想都美。
总有人说我高冷,可能更多的是孤僻吧,不熟的人实在说不上话,别扭,好奇那种自来熟的人怎么做到的,有人说我冷到不敢跟我说话,哦,可能有一点点冷吧,一点点儿。
还有,做不到跟别人手牵手逛街亲密等等行为,与人共睡一张床更接受不了,宁愿睡沙发或打地铺。
爱好 看书。最近在看大冰的《好吗好的》,无意中看到的,还蛮喜欢,准备把同系列的另外几本入手。最爱作家安妮宝贝,每本书都爱,步入中年的安妮宝贝改笔名为“庆山”了,新笔名笔下的书还未看过,以后也要收入囊中。也看韩寒、郭敬明、三毛等,最爱小说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爱直子爱到不能自拔。
健忘症 记忆力特差,真的特差,对很小时候的记忆少之又少,之后的记忆也不怎么记得,可能一出生就得了老年痴呆症。当然,有些事还是忘不了的,比如伤害,比如某个人。
路痴 没有方向感,不要跟我说东南西北,不知道。走过一百遍的路也可能不记得。早上去物业充完电费,回来还需要用遥控器把电费发送到电表里,我住6楼,电表箱在5楼,坐电梯坐到5楼,弄完后想着上去就一层走楼梯吧,半天没看到消防楼梯在哪,其实就在我身后,然后走上去,一个劲儿又跑到了7楼,再跑下来,我都醉了。
宅 应该是很宅,可以宅到地老天荒,每天都不出门,没关系。有书有手机有歌曲,饿不死就行。
物质 对物质和金钱没有感觉,也没有追求,一股假清高的模样,但事实就是不喜欢这俗气的东西,可能因为没有很多钱吧,有了应该也没什么坏处,多点也好。
爱情 爱且只深爱过一个男人,爱到死去活来,伤到痛不欲生,感觉抑郁了,很严重的那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抑郁。依然会很想他,但也忍着不联系,只会一次次的揭开伤疤。
花 对很多女生喜欢的玫瑰没感觉,最爱栀子花,爱它的纯白,亦爱它的香气。最近发现楼下的白玉兰大量盛开的时候,也美不胜收,也有点喜欢。
阳台上更多的是吊兰和绿萝,因为好养,有一盆栀子花,期待今年能开纯纯的白色花朵。
联系 不爱打电话,也不喜欢接电话,通话记录停留在老爸20天前和老妈26天前的来电,接了电话也通常都是“嗯,好,哦,知道了”等等这些简洁的话,手机时常静音,不愿听到手机响,更不喜欢微信视频电话,最后一次视频来自于姐姐三月一日的聊天。
其他 喜欢白色衣服,原来爱蓝色,现在一般般,黑色也行。爱卫衣,运动装,运动鞋,偶尔也爱牛仔裤,小白鞋。职业装高跟鞋也穿,工作需要,不是爱好。
不爱接触新事物,觉得麻烦,时常被吐槽out,过早踏入老年生活。
不喜欢过节,任何节,被全世界遗忘都没关系。
爱听歌,也学唱,唱的很很一般。
喜欢猫的温顺和给人带来的暖暖安全感,不会养。
爱哭,但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哭,不让别人看到,善于用坚硬的壳保护自己。
想当教师、作家、律师、书店老板,全都是停留在想想,不想了,随它去吧。
以后,依然看书,写字,听歌,偶尔跑步,看猫,宅,静。
想去考驾照了,也想去练瑜伽。嗯,可以考虑。
想忘记悲伤,忘记快乐,忘记自己,忘记一切……
我讶异阳台上的吊兰居然会开花,明天的我不知道怎样……
致我的女儿杂文随笔 篇4
二十三年,社会变化太大了。老妈毕业的时候,国家还管分配,我拿着报到证送到教育局,只是等了一年,就有工作了。今天,你同样拿着报到证归来,但并不能获得工作的职位。工作,需要自己考。
每一个人,无论获得什么学历,最终是为了找一份工作。作为女孩,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能够比较轻松地完成它,这该是不错的选择。不必想太高的薪水,钱这东西,挣得再多,也会有不够花的感觉。当你有了更高的薪资,你会有更大的欲望和想法。你会觉得永远也不够自己使用。而更高的薪水,劳动强度也会相当大。那些年薪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金领的劳动强度,工作强度不是你羸弱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因此,我们可以羡慕但也不是非得和他们一样。毕竟,这需要付出比别人多得多的精力,才能达到那个薪资相匹配的资历和水平。而我的孩子,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当然不能随便瞎找一个,荒废了青春,消磨了梦想。
咱的家庭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人脉。因此,你要得到什么,必须自己努力来争取。同时,家里没有大把的钱可以任你支配。勉强温饱是我们的生活状态。因此,我的孩子,你不能够象你知道的那个娜娜一样,母亲可以拿出若干你需要的钱来作为你创业的起步资金。真的,不能。
你的姥姥姥爷常年吃药,你的老爷心脏病,几乎不敢劳动,你的姥姥类风湿关节炎导致行走都困难了,他们需要我。可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时时侍奉在侧,不能出力,出钱是理所当然的。你的舅舅辞了工作在家侍奉,基本上一年连两千块钱也挣不下。家里种着二亩地,没有其他收入,生活好不到哪里。我不能侍奉床前,但也要尽自己的责任。需要适当补贴姥姥一家。表面上看,咱家实在不该喊出困难二字,可实际上,我们加上姥姥家的需要,可以说,手里没有可以供我们使用的闲钱。每一块钱在发到手里的时候基本给它安排好了去处。日子紧巴巴的,有的时候一到月半便在心里迫不及待地想着这个月的工资了。这种情形,是你以前不知道的。读书时用心读书,我不想让你分心,操家里的心。但你毕业了。你需要知道家里的实际情况。说到底,可以明确地说,家里一点也无法依靠。真的,一点也是依靠不上的。你需要自己努力才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因此,我的孩子,在选择职业的时候,综合考量一下,自己去选择吧。老妈久居于远离县城的地方,眼界也不开阔。可以说,老妈是依靠不上的。哪怕是工作的建议也未必是合适宜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想,老妈的建议仅供参考,一切需要自己斟酌。
其次,我想说择偶一事,人生在世,婚姻是至关重要的。完满的爱情,幸福的家庭是每个人向往的。但人生有时往往不尽人意。就如日前热播的《我的前半生》,罗子君被迫离婚了,当许多人在观看时痛骂陈俊生的时候,我们是否可以思考一下其中的缘由呢?一个人无论何时,都别忘了向前看,向前走。否则,当你的爱人已经跑到十楼,你却在一楼磨蹭时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关键的关键,初识的选择相当重要。人品要放在第一位,其次是才学。
每个人的人品是不一样的,我的孩子,你已经到了可以恋爱的年龄,二十岁,大学毕业,多美好的年龄,一定要把握好。我说,人品第一,你回答,长相不过关的可不行。我笑你,你是外貌协会的?你答,相由心生。我心里一惊,确实如此,相由心生。一个端方正直的人绝不会是獐头鼠目。而一个人形象猥琐也断不会有什么大度的心肠。无论如何,人品必须放在第一位。他宽容大度些再好不过。当然不是要求对方无限度地容忍你。为你的过错买单。这样是不公平的。时时事事设身处地地为对方想一想才是正理。
两个人的才学要互相匹配。两个人相差太远必然会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甚至出现沟通上的困难。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这不仅仅指家庭的社会地位,收入,处事方式,更重要的是精神上要“门当户对”。良好的婚姻应该是志同道合的。试想一下,倘若找一个整天沉湎在游戏中不能自拔的人或流连于赌场牌局之上无法下场的人,那么,怎么办呢?所以,我希望我未来的女婿和我的女儿能够比翼双飞,齐头并进,有理想,又有追求,有生活的目标,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干的是什么事。自己所做的事是否有意义。当然,对你也是一样的要求。别梦想那些我们无论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的,虽然,每个人都向往美好。凡事量力而行。同时,当定好目标之后,我们一定尽力做好。工作是这样,恋爱是这样,婚姻亦如是。
说到底,我的孩子,我希望你把握好自己的人生方向。择业,择偶,慎重,慎重。
最后,再啰嗦几句。希望你交一些生活态度积极的朋友。人生于世,不是孤立的个体,一个人的本领再大,能力也是有限的。何况,我们还是普通人。那些志趣相投,为人善良的人多结交。而那些对生活充满抱怨,懒懒散散,什么也不想干的人,适当保持些距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道理,想必你是懂得的。
我的干爹干妈杂文随笔 篇5
我的左手上戴一个黄澄澄的镯子,老远看,像金的。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能戴一支这么大的金镯子呢,那么明晃晃。
这是我干妈给我的铜镯子,据说是用当年马帮的大钟融化后打的镯子,马帮的人,出门在外,千里迢迢,凶险难测,用的器物都是有讲究的,特别是这个大钟,用特殊的金属与铜合成,据说有辟邪的作用。
“千万千万不要给别人!”这是干妈给我妈时候的叮嘱,“因为这种铜,再也没有了!”
我干妈,圆圆脸,身材微胖,面容姣好,性格温和,从不说伤人的话,对孩子怜悯有加,对老人也礼貌客气。
在小时候的记忆里,干妈家开了小卖铺,她还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她卖东西和开药打针,基本都是半买半送,遇见孩子,她要多抓一把糖,遇见老人,她开几片“克感敏”也不收钱。只一个例外,就是卖酒,遇见喝酒的,她还得教训几句“酒么少吃点,吃那多多搞是么!”她治好过很多人,在计划生育大潮中,她也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姑且算是功过相抵吧。
她是我的干妈,是我一个干哥一个干姐的妈妈,也是我干爹当年拼尽全力要娶进门的妻。
村里人都说,当年有老人给干爹和干妈算八字“一个属鸡,一个属狗,鸡飞狗跳,搞不成搞不成……”,因为这一句话,干爹的父母,给这段婚姻判了死刑,可干爹不服,见礼数也不能挽回局面,瘦瘦高高的干爹,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爬上了干妈家的牛圈……然后,那个倔强的马帮男人说“这辈子我非他不娶,不让我娶她,我一辈子不结婚!”
结果当然是干爹靠自己赢得了美人归,堪称农村自由婚姻典范。
说远了,还说马帮,我这年纪,当然没深入接触过马帮,我对马帮的印象,就是小时候帮干妈卖货,一大批马夫赶着马,风尘仆仆从外地回到村里,行至到小卖铺,扔上几毛钱,打上几两酒。
小卖铺的.酒用的是一个差不多到我胸口的大酒坛装的,要2两有2两的酒提子,要4两的酒提子……诸如此类,酒提子要直下,没(mo)满,再直上拎出来,打到碗里,给混合了汗味烟草味的马夫喝,喝酒时,他们是享受的、满足而放松的,仿佛这一路走来,喝完这碗酒,这趟行程才算真正告一段落。
喝完酒,马夫们会再扔上几毛钱,买几个马掌和马钉,换马掌的时候,我以为马会很疼,因为马夫门用刀在削它们的马蹄,没想到马一直都是乖乖站着,后来才知道,这跟人类剪指甲差不多……那个年月的马掌和马钉,都是纯手工的,那句话怎么说——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马掌和马钉,都是铁匠们手工锻造的,有的弧度正好,有的窄点,有的宽点,有的钉眼大有的钉眼小……总之,尽管是几毛钱的马掌和马钉,马夫们也是要挑上半天的,像给自己家的娃买个玩具。
换马掌的时候,马夫们又换了副模样:他们嘴里叼着旱烟卷儿,烟熏得眼睛眯眯着,然而手上也不松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般一个人抬着马蹄,另一个人削马蹄带换马掌,偶尔下手重了,马往后一蹬,喷下响鼻,抬马蹄那个手上使着劲,嘴里安抚几句,没过一会马也就安静下来了。
我干爹,当然也走过马帮,他长得高高瘦瘦,出去几十日回来,这种印象又加重了几分,并且变得脸更黑、牙更白了,他回来的时候会给干姐干哥和我带几个小玩意,或者是一个张得像南瓜的小罐子,里面放一只大石榴,或者是一条花裙子,不过吃的总是最多,因为干爹好吃……总之带的是当地看不到的新奇玩意儿,他们走马帮的,都是走在信息前沿的人。
我的爸爸有点孤单杂文随笔 篇6
他大姐的长子和他同年,还比他大了几个月。也就是说,我奶奶还怀着我爸的时候,她女儿都生了。而他最小的姐姐,也比他大了十几岁。
如果是在比较安逸的环境中成长,那他应该能得到很多很多爱吧。可惜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更可惜我的爷爷祖上几代都是地主。
我算了一下,奶奶生爸爸的时候四十岁出头,那个时候我的爷爷快六十岁了。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变故,人其实很消沉了。我刚读一年级的时候他就走了,不过那时候他已经88岁高龄。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从楼上慢慢走下来(台阶太高,没法儿跑),穿过院子跑到奶奶家。有很多人在那里,不过平常也是许多人,我并没有在意。
炕上平行着炕沿儿横躺着一个人,还盖着漂亮的红色锦缎。我问妈妈那是谁,妈妈说是爷爷。
我就跑过去喊他起床,喊了好几声儿也不理我,我现在还记得自己生气了,伸手便掀了盖在他脸上的“被子”,是一张黑灰色的脸。妈妈见状惊慌的跑来拉走了我。我于是问爷爷为什么那么懒,大家都起床了他不起。不记得妈妈说了什么,总之那天我知道他死了。
可能是年纪小不懂事,我很平淡很无聊的度过了这一天。看起来,我的爸爸也是如此。除了有点忙碌,他和往常一样。
到了夜里,整个院子十几户人家的大人都举着火把上山下葬去了。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那晚睡的如何,我总之是不太好。
我和姐姐就睡在早上爷爷躺的炕上,她还讲鬼故事给我听,我也拿鬼吓她,说窗户纸被捅破了有鬼在看我们。就着月光与晃动的树影,我们两个瑟瑟发抖。
没过两年,我的奶奶因为摔了一跤,没摔好,脑溢血偏瘫了。熬了几年,等到我读初中,她也走了。这次,爸爸伤心极了,葬礼过后的几个月都消沉的可怕。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天天在家里喝酒,喝醉了就抱着我妈哭,哭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那段时间我没见到他早上醒过,也不知道他几点钟醒来。我和姐姐在外面吃早餐然后去念书,中午去外婆家,晚上在老师那里写作业,到家都要九点以后了。他就永远在客厅里,重复着喝酒、哭泣和睡觉。
我想,爸爸的眼泪大概在那两个月里流干了吧。两年后,我初三,他的大姐食道癌去世,爸爸的悲伤已经不动声色。
记得有一次,大姑姑做完手术,爸爸带我去看望。她的脖子里插着一根管子,说话咕噜咕噜的像水烟袋。她告诉我她不能自己吃饭了,食物会从这根管子里直接倒进来。还指着家里一盆芦荟说要扔掉它,盆太小了,长不开了。爸爸就说不要紧,下次我带个大点儿的花盆给你换。姑姑摇头,“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喜欢,给我吧,可以拿来敷脸。”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术后只坚持了两三个月。妈妈总说,早知道就不挨那一刀了,受那个苦。爸爸只在旁边抽烟,不说话。我猜他是不同意的吧,能多活就一定会做手术的吧。只是不知道姑姑怎么想。
抱回来的芦荟长得很好,甚至有些野蛮。花盆里生满了小芦荟,都看不到土。爸爸就让我买了很多小花盆,移植出来送给来家里的客人。
在我读高三时,有一天回家听妈妈讲电话说医院啊手术啊什么的。我追着问,原来是大伯癌症晚期了。
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大伯怎么样,而是爸爸太可怜。他的哥哥也要走了,他才45岁就送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
虽然他并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的爱。或者,也无关家境,蔡康永不也孤单吗?
小时候做别人的跟屁虫,我大概八九岁,别人都十几岁了。有一次我被嫌弃,被大声吼不要跟。姑姑冲出来——那是她的孙子,很严厉的批评他们不懂得尊重长辈,逼他们跟我道了歉。从那之后,他们再也不跟我一起玩,我也不想跟他们一起玩了。
我猜爸爸不会比我的处境好到哪里去。
我的人生我做主杂文随笔 篇7
最近一直在减肥,我不是很胖,可以算标准身材,但是我觉得不完美,所以我要减肥,从外形上将自己塑造的更完美,并不是肤浅的想提高自己的颜值,这是一种态度,追求完美人生的态度。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身材都管理不好,还能有什么能力去拼搏精彩的人生呢!陪我一起跑步的好友,她是标准的美女,起初问她:“你已经很完美了,为什么要坚持跑步。”她说:“我完美吗?我不觉得,我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是啊,是否完美不取决于别人评价,就像人生完全不需要别人规划!
我周边的亲人总会劝我:别减肥了,你这样也不胖,天生骨架摆在那里,再减还能瘦哪去,健康最重要。我能理解他们关心我的心情,但是,我不喜欢他们对我做某事所持有的态度。我的人生我做主,没有什么是天注定的,所以,我不认为我天生骨架大,练不出马甲线、A4腰。我不信命,因为我的人生我做主,我要过怎样的人生我说了算。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想过怎样的人生,想掌握怎样的命运,全由自己决定,老天不可以,别人更不可以!
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边的长辈总会告诫我:作为女生,将来还是要以家庭为重,最起码得学会做饭,才可以将家人照顾好。我不反驳这个观点,女生的确得学会做饭,但不是为了将家人照顾得更好,而是为了在某个清晨醒来,不用着急上班,静下心来为自己准备一顿营养美味的早餐,犒劳自己疲惫的身心;或是在某个娴静舒适的午后,为自己烹饪几道小菜,沐浴着阳光,享受岁月的静好。
我不认为女生是天生的煮饭婆,我们有属于自己的追求。也许,女生终究会回归家庭,但是,回归家庭的前提是不能放弃追求自我。
我唯一的姐姐曾经是我羡慕的对象,在他没结婚之前,她活出了我想要的人生:完美、潇洒。她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得非常严格,她追求时尚,会买当季最流行的衣服,不化妆不出门,交际圈广,工作也可以,在我看来她的人生简直无懈可击。可是呢,结婚以后,有了家庭,后来又有了孩子,她的身材完全走样,重心完全放到家庭,不化妆,不赶时髦买当季流行的衣服,交际圈慢慢缩小,不工作,几乎每天围着两孩子转,完完全全和以前那个令我羡慕的姐姐不一样。她曾和我说过:“趁着年轻,多出去见识见识,我现在是想出去也出不去了。”她将曾将那个追求完美的自己扼杀,从而选择了另一种人生。也许她现在的家庭很幸福,她也很满足,但是,我觉得姐姐终归是有遗憾的。
我的江湖杂文随笔 篇8
春困,也是一个明显的感受。那几日总是不由的觉得困的慌,总想要睡觉,又觉得睡不够。歪坐在椅子上就能进入梦乡,短暂的黄梁一梦后,依旧是无精打采,不多时会再次进入睡眠状态。
我以为是我老了,年龄大了不如年轻人一般有精力,而我却忘了原来这是春困惹的祸。
春寒料峭,虽说春来时气温明显会回升许多,但是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的。天气晴朗时,在太阳底下能热出一身汗,可当天气一变脸阴郁起来,还是得棉袍加身。虽为春暖,实则初春尚寒。
春风吹开万物,柳梢枝头也变得嫩黄起来。近距离观察才能看到枝芽嫩嫩的,一个小小的芽尖。柳树发芽了,春天真的就不远了,对于怕冷的人来说,温暖的舒坦日子即将来临。
原以为春的脚步走的挺慢,怎么得到清明前后才会正式踏入春的季节,尤其是一变天一降温,对于春的幻想又缩回到了冬日。而那一日漫步在路边,看到草丛里开出了些许的小花,这无意间的发现,原来春已经把花信给带来了。
这是一份意外之喜,野草都开花了,那些植于花坛公园的花木不也得慢慢的展露出她们的妖娆姿态来。
-02-
春有了温度暖和起来真舒服,风中都带着温暖的气息,暖暖的扑面而来,再也不是冬天里的寒冷,风一吹就缩成了一团。
春来了,庄稼地里一片繁忙的景象。勤劳的农民已经开始进行灌溉浇春水,以便麦子生长需要。他们不会等到什么时候得闲了才会去打理庄稼地,他们一过了年就开始了忙碌。一年之际在于春,不在春天里把麦田管理好,到收获时可就要叹气了。
农民在忙碌着田地,上班的人也都已经工作了小半个月。哪怕春寒料峭,他们依然热情似火。也许是过年时的好心情还尚留有余温,也许是他们苦盼的好日子即将来临。
迎春花也开了,不知道是先于那些草从里的野花,还是仅次于她。郁郁葱葱的迎春花,绽放的如此娇艳,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去年。
时间过的就是如此之快,恍惚间已经是又一春。去年的春天我刚来到这里,一切显得是那样的新鲜,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一切,无不让我感到新奇。而今日,一切已经变成旧模样,一代新人换旧人,而我也已经是个旧人。
熟悉了这里的所有,看到的便是平淡无奇。花花草草还是去年的样子,该在哪里还在哪里,没有多也没有少。周边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只是简单的变动,并没有变成让人感到陌生。也许是因为日日相见,点点滴滴中见证了这一切。
我的唱反调的妻子杂文随笔 篇9
日常的衣食住行更是常跟我唱反调。
我既不信佛,也不是胎里素,但却喜欢吃素菜,又不愿伤害生命。可她偏偏每顿总要弄点荤菜,而且不断朝我碗里夹,并且说:“你太瘦了,报上说荤菜营养好。”家里养的好多鸡,那么听话,一唤就直蹦直跳来了,有时真是飞回来,双翅一展,白鹤亮翅般凌空而来,好可爱,将它们作刀下鬼、盘中餐,实在于心不忍。吃它的蛋还说得过去,一位著名的得道高僧就为能吃鸡蛋说过:“老僧带尔西天去,免在人间受一刀。”可我妻偏偏常叨念报上讲的鸡肉比猪肉营养好,一定杀鸡给我吃,而且习惯用她裁衣服的剪刀,看她用剪刀剪鸡嗓子,利索得很,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每晚催我洗脸、洗脚更心狠,一边说报上讲的临睡洗洗,有利健康,一边就端来水盆,不管我在奋笔疾书也好,凝神构思也罢,水盆一放,不由分说,像《水浒》里的董超、薛霸给林冲洗脚一样,抓住我的脚朝水盆里直按。至此,我只能唯命是从了。
对小猫钻被窝,睡电视机上,我总是笑着赞赏,她总要赶走它们,我不让,她就搬出报上的话:“猫会传染病的,灰尘弄到电视机里要爆炸的。”
成天在我耳边聒噪的是关于抽烟。我虽不像鲁迅般每天只用三根火柴,香烟不离嘴,但写文章时,衔根烟构思、行文更顺当些。可她一见我叼着烟就絮叨:报上天天宣传戒烟,你偏要抽,口是心非,又不甜,又不咸,害人害己,抽它干什么!可是当我停笔摸烟,碰巧烟盒里空了。请她去买时,她虽延宕好半天,还是去买了来。一次一位“有求于我也”的朋友送我一条高级进口烟,我要将去换成平时抽的,一条可换几条,她坚决反对,连忙亲自拆封,点火给我,并说报上讲的实在要抽就抽好一点的。
一次报上登载一位历尽艰辛万里探亲的归侨事迹,她想起了她的姐姐。她姐姐嫁在远方,像林黛玉一样多愁多病,现在几乎常年躺在床上。她要去看,我劝她:你又不是医生,去了反而增加姐姐忙碌,何况我家不是“万元户”,并不宽裕,去一次至少要化费我一个月的工资,你不是常说春秋衫、裤子都破得不能穿了吗,我将路费给你去买衣服吧,别去了。她同意了,可拿了钱却去买了车票看姐姐了,去了一个多星期,害得我手忙脚乱,茶饭颠倒过了十几天。
我是个“夜猫子”。日间有时忙得脚不点地,“爬格子”主要在晚上,夜深人静,文思泉涌,一发不可收,有时要到凌晨完稿方休。而她却是每晚十点就上床,又是报上讲的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过这事她却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并不强拉我上床,而是常常半夜三更爬起来,弄夜宵给我吃,只是一边弄一边说:“我不在这里,你怎么办?”
我大哥从海外归来,为了彻底改善我家生活,力劝她当“个体户”,我也很动心,可她不同意。她说:“我不会做,买一块钱,怎么能卖一块多,我宁可扫厕所,不做生意。”我只好还是让她种地、做家务,帮我抄稿子。在帮我抄文章时,对那些针砭时弊、触及权贵的感情色彩强烈的词句,不管是否是“文眼”、“警句”,她一律删去,我校读时,发现了,抗议她这种自作主张,她就说:“你好了疮疤忘了痛,‘文化大革命’苦头还没吃够?那时我们没孩子,现在安稳点吧,你看报上不总是讲要安定团结吗?”
其实她又不是总相信报纸。
我和她一齐外出,不论是在路上,还是在车站、码头,一碰到乞丐,即使是身强力壮,毫无病容的,只要向她伸手,“哀鸣”几声,不管我怎么说,报上登了多次,可怜相是装出来的,“乞丐万元户”多得很,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掏钱给他们。好在她一贯不掌家庭经济大权,大票子总是在我身边。
跟我“反调”唱得最凶的是我想出版一本诗集,为了避免商品经济的冲击,扩大点读者面,尽选的是关于爱情的,出版了。我家世代业农,竟有子孙写书出版,而且在这样的出版“低谷”时期,真是天大喜事。可对我来说却像公布了罪行录,她几乎天天翻看,一会儿指着这首说:“这事与我无关,是写给谁的?”考证不休,拷问不停,有时还让孩子参加盘查,幸亏孩子都受过高等教育,只是笑笑,唱着“也有你的一半……”我呢,只是用“这是文艺作品,不能这样索隐”来抵挡。她哪里听,老是重复一通报上的话:“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不是夫。”这时,我唯一的护身符就是指着墙上的“五好家庭”奖状说:“你去找它交代吧!”
晒晒我的文字记录史杂文随笔 篇10
文字记录已是我多年的习惯了,它的公开发表引起了不少读者和文友的关注。近年来,可以说我做到了日有更新。不需要别人去催,每天不写上几段话好似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做。
年轻时书读的少,不太喜欢课堂作业,当然还得认真完成,业余时间课外书就成了我的精神大餐,时而摘录些好词好句挂在自己的床头,在配上几副素描供自己和小伙伴们欣赏。
长大后参加了工作,生活故事多了起来,题材也相继丰富起来。有时候忙起来也嫌麻烦,懒得去写,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时就想写,就这样,文字记录就成了我日常生活习惯中的熄灯号。
文字记录,用的是眼,动的是手,会的是心,每一词一句都得认真去斟酌,用它来加深印象,感受生活中的趣味,每一句话,每一段文,都会给我一个不同感受。
在我的朋友圈子中有不少的写作狂人,他们对文字的热爱和执着让我钦佩,这些人并非是人人都想成为一个什么家,大多数都把写作当作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和爱好。
记录时光,留下美好。
很多人把这种爱好者看成是玩文字游戏或耍笔杆子的人,不管它是褒义还是贬义,可我把这种爱好当作了个人笔记、个人日记,个人心得札记,或者说是随笔的杂文记录,因为它没有固定的体系专栏,它包罗万象,融个人思想、言论、史地、小知识和风土人情为一体。
我记录的很多史地文字大都来自书摘,把精华部分利用自己的语言进行了汇总,整理成电子文档输进电脑网络,并上传投稿发布。对发出的每一篇文章我都能够把它背下来,可以从文章故事的情节中引领我怎么去思考,怎么去学习。
作者曾经发表的论文
我喜欢文字记录和利用文字交流,虽然它没有说话那样方便快捷,但我认为它的效率最高,因为文字可以重复去看,可以多方面理解,能够让人过目不忘,不断添补,不断反刍,它没有疏忽,也不会遗漏,在阅读文字的同时会让人有新的发现,使人积极向上,励志多学。
文字记录可以改变人的思想观点,可以改变人的行为举止。
在早期,我的文字记录都是为了工作,清一色的技术论文大杂烩,几十篇技术论文还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过。后来我对人文社科、史地知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我的写作方向。我把每天的小发现变成了文字,投送到我的储备室,便于我使用时素材的提取和利用。
这个储藏室里有职场、心理、想法、史地、杂文、教育、人文社科、杂诗杂句、随笔随性随人等等,当然也有鸡汤。个人的观点与鸡汤干货齐飞,没有编解量化,只要你打开标题,第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是观点,哪些是鸡汤干货了。
很多的文友对自己过去的文章不断地进行添加删除和修改,但我不愿那样做,虽然以前个人的很多文段不如意,但它不单单只是记录自己过去的生活经历,同时也见证了个人每个时段的成长,包括文字写作基础。
有事没事的时候,我也喜欢翻开自己过去的文章读一读,每看一遍时,都有种让我说不出的感觉,我会拿每个时段的我与现在的我对比,甚至对过去幼稚的表现及不如意的篇幅勾画标注。
也有人说,自己又不从事文字工作,讨厌那些长篇大论的大道理,何必要做文字记录呢!但我还是坚信,一个不做文字记录的人和一个做文字记录的人工作效果绝对是不一样的。
记录时光 留下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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