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来在那里诗歌

2024-07-29

我的未来在那里诗歌(通用10篇)

我的未来在那里诗歌 篇1

窗外是漫无边际的枯木林,

窗内是迷茫的我。

该走?该留?

我的前方是什么?

我迟疑,我犹豫,

我该一往无前,还是停留原地。

享受着眼前的欢乐?

我迷失在自己的牢笼里。

我大声嘶吼,拉扯着。

整个世界充满着自己的回音。

我祈求上天给予我前方的路。

静,死一般的寂静缠绕着我。

我把自己关在牢笼里颂着经文,

时间的念珠在我指间悄悄流过。

我却毫无察觉。

一秒,一天,一年。

漫长的岁月无情的斩杀了我乞求的心。

我身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我怒吼,我发出野兽的嘶吼。

愤怒的火焰燃尽了牢笼。

坚定在我的心里扎根。

前方的路在我的脑海里展现。

我向着未来奔跑。

未来就在脚下。

我的未来在那里诗歌 篇2

黄曙辉是一个勤奋耕耘的诗人。他几乎天天都在写作。他曾对我说,他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作。在我看来,他每天早起,是在“以诗洗心”。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纯净的。这也说明他的内心纯净,笃于思索。那由思索得来的灵性文字,如同早上树叶上的露光,鲜润、生趣盎然。心灵纯净的人,才有更多的诗情。那是一种思想自由、勃发生命的能量和劲力。这股子能量和劲力,让他时时刻刻不忘锻铸、修炼自身,让某种“纯净的诗性”回归到诗的本体之中。因此,在黄曙辉先生的诸多诗歌文本里,我读到了诗性与神性合而为一的所在。翻阅大量的灵心峻发之作,不由慨叹:曙辉乃真诗人也!

有时候我常想:在这个时代,我们的诗歌到底能起到何种功能?我们的诗歌之劝诫和感化的力量何在?一些平常的事物能不能好好思考一下,让其入诗?对于诗人来讲,每人的文化积淀不同,思考的向度亦不同。“那时 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远处的稻谷金黄 丰收在望//遍地英雄下夕烟 熟悉的场景/仿佛一张约略有些褪色的相片”(《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这种纯净于梦境般的回顾,确乎有些忧伤了。然而,站在历史与现实的夹缝间,诗人该如何看待这块峥嵘的大地?没有精神的躯体是不存在的,而所有的精神形态,又都是一个人的外在体现。

我想到“历史感”这一个问题。何谓历史感?我曾在《诗创作不应忽视历史感》中这样写道:“历史感使一个作家或诗人意识到自己与此时代与彼时代的关联意义。所谓的历史感,它不是陈旧的与崭新的,也不是传统的与现代的,它其实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所面临的,即是祖先所曾经面临的;我们应该从风尘里的自己,看见祖先的浴满沧桑的身影。历史感绝非凌虚之物,它是人类集体的记忆、时代大文化的把握与考量。”对应着诗人内心所想。此大地与彼大地,多少灵魂被殒逝、破败的肉体而带走,多少灵魂又因肉体的殒逝、破败而存活?那些睿智的言说,似乎要比一些表象肤浅的夸耀深刻得多。“……我的江山辽阔/每一个汉字就是一座城池/每一个句子就是一座长城/我用它们 圈地 屯兵 开垦//纵然耗尽我一生的光阴/也无法将我的江山走遍”(《我的江山》)在现世社会,当庸俗变成了规则,当规则可以随意按主观意志改变时,我们还能有怎样的思考令一个个昏然的行为豁然醒觉?我们在写一个民族集体的精神状态时,是否忽略了我们自身心灵对于历史的涤荡作用?

墨西哥作家塞尔西奥·皮托尔在《逃亡的艺术》中说“一无所有或者所有甚少的地方,臣服是不可避免的,惟一造出来的,是庸俗的荒漠。那些从来不掩饰对一种鲜活文化所包含的风险的轻视态度、不掩饰自己对想象力和游戏不信任的人们,可以感到心满意足了……我相信:即使没有读者,诗歌也不会被发配他乡。如果没有这样的信念,活下去是无法忍受的。”这当然是对于我们诗人寄予的最本质的愿望,他能在静夜,在自然的怀抱里悲天悯人,足见其诗情所向了。而纯净的“唯美回归”,该是向着古典的浪漫主义方向开掘,使文本更为透彻、朗碧,彰显出玲珑立体的景象。于是,那些美好的描述,多是我们很久失去的向往所在——“月光浸泡着一地的落叶/在林子里/我不敢移动脚步/我的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有安静的落叶在脚下呻吟/并且 将会有月光/水一样湿透/我的每根神经”(《月光浸泡一地落叶》)月光之虚,冲撞着一地落叶之实。确乎也是一种力量,把这一地落叶泡得“水一样湿透”,而我的移动,为何能让那些卑微的落叶呻吟不已?痛物,也是痛己,更是痛心。因了我之移动,落叶才发出呻吟。这种对于内心的审视,是一般的诗人少有的悲悯。是的,这是诗人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于沉静宁谧的夜晚,以月之魂的触碰,而变得痛疼、凄美和绝望,也变得伤痕累累了。我在想,诗人们,谁这样的痛悲过那些微不足道的、无生命的落叶,恐怕谁也不会这样的发现过、感叹过、忧伤过。但,曙辉,确实与这一地落叶一样,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我曾经也是这树林中的一株/一场雷雨在夜晚改变我的命运/如今我只剩下无枝无叶的几根傲骨/在月下 落叶的沉默就是我的沉默/它们的伤痛就是我的伤痛/今夜我站在林子里悼念/如水的月光 将我变成/海湾里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落叶”,最后的一句很奇谲“海湾里”,为什么?从文本的内在精神向度上,可以判断他是在以一种大来衬托着一种小;以一种广缈来衬托着一种逼仄;以一种大的生命律动来衬托一种小的生命开示。这不能不说给人带来了更大的生命触痛、更多的向善劝诫。“一片小小的落叶”,是我,亦是你、是他。命运如此转萍飘蓬,不堪一击,就连月光,也都这般的轻灵虚幻,都能将之击伤,还有什么不能够让命运改变的呢?

读这样的诗,我的内心深处有种什么东西被深深蛰痛着。诗,成为一种洗涤灵魂的水流,于你于我来说,也许正可慰藉失落的精神天地。苦与乐,是诗人必然品咂的两种人生况味。如果没有这两种生命体验,那么他(她)的人生没有挫折的“疼痛感”,其诗也索然无味。而在苦痛与欢乐过去之后,对人生一种淡然的力量,就会升腾在侧。那么写作也会表现淡然、平静。于无声处静等惊雷勃发。那积酿许久了的雨意,自会婆娑在天上。这种平静中蓄积的苍天伟力,也许更会撼人心魂。如同尼采所阐示的苦与乐,一定是有着“必然有的要素”。然而,尼采又能把这种必有的要素,添加了一个重要的解释,就是:不经历十分愁苦,是达不到这些要素的。且这种愁苦,是整个民族或人类的愁苦,是集体记忆,而非个体记忆——“试看那些最优秀、最完善的个人和民族的历史,请问有哪一棵大树长到这样骄人的高度没有经过风霜雨雪?请问,厄运和外界的阻力,某种仇恨、妒忌、怀疑、顽强抵制、强硬反对、吝啬、暴力,难道不都是有利的条件,无此则任何伟大,即使是美德,也难以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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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黄曙辉在抒内心之感喟时,就多了一分从

容、淡泊。如他在《写在纸扇上的高山流水》这样写道:

现在 十年一觉 我无梦

重拾年少时破旧的衣衫

薄幸之名与我何干

我只养一潭清水

在晚间 独照魂灵

所有的花落花开 一切听便

我在时间深处遍种兰草

有点阳光 不要拒绝

在日光不能照射之处

一样怡然 悠然

蒲葵之扇可以随意轻摇

纸折扇写满内心的高山流水

当然 琴音里必须有兰花的香氛

忘情时 可以吹响口哨

击拍子虚乌有的钟鼓

物象的土壤与心灵的水脉相融合,定然会有些许感怀。生命中没有了怨忧,有的是一份风雨欲来内心淡定的从容。这份心态,是一个大诗人所具备的素质。冷抒情,往往要高过于热烈的呼喊、狂放的歌吟。那份淡然,在这种自然的酿发中,衍生出自然而然的生命之本体力量,诗性也自然美妙。这也许正是诗人在创作过程中,对于自身命运观照。以我为轴心,是从本体出发,为客体的自然找到一种对应言说的镜像;以自然为轴心,变客体为本体,为主体在自然里寻绎到锲合于人生本质的所在。那么,诗在这时,就会发酵成可以让生命酩酊的沉醉。

上述语境中,全部构成了的语言因素、个体情绪、冷抒情的尺度、倾向性预谋的动因,揭示或者预言,都在语言中较好运用着。语言镜像玲珑、立体,如同罗伯特·格雷夫斯所说的那样,作家(诗人)的基本职责,就在于不停打磨话语、发掘话语、站在话语的角度说话,运用话语,战胜话语。在对语言的把握中准确掌控着意境的流漾。如此,对于一位成熟的诗人来说,可以随手拈来或者随时进行创造。以语言来运载语境,以意义的指向来锻造纯粹的诗艺本身。

另外在当下,文化裂变呼唤人类精神的放达与飞迸,以及之后的重建与复归。那种由历史感所生发的民族精神、对生命虚浮的扬弃,永远是一代人思索的问题。但是,我们如何能从无根状态中超离出来走向坚实的精神基座。这确是有历史感的诗人思考的大课题,也是诗人的宿命与之对峙的精神壁垒所在。但是,我们——作为现实的人,总是“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庄子),那么我们如何以强劲的生命崛动来关注自身的生命意义?

再如他的《菊花饮》:“这些菊花/跋山涉水/从千里之外赴我的约会/它们是经历过严霜的君子/内心的清芬正是我的向往//我用高山的流泉冲泡/体内沸腾的血液浩浩荡荡/有一些火需要慢慢熄灭/秋野的黄菊和我同样姓黄//尘世太多纷扰 太过苍茫/我用菊花之魂洗心洗肺/流水从我的骨头里滔滔而过/清风吹拂 我的骨头也有菊香”。不仅仅是文辞之美,还内蕴着庄子“天人合一”思想。在中国古代哲学里,“天”并不是表面意义上的代表上天,它更多的,是自然万象的总体。从一瓣小小的菊花的香芬出发,诗人黄曙辉确实找到了与自然之象共融共生的“一个美好的去处”。在这里,“我”体内有这菊香,那“菊的香芬”中有我的浩荡血液这两种生命本象的辨析。人与菊,本体与客体,就这样被融合在了一处,天地于一瞬间,生发了大美。那璞玉般的美,剔透、温润、净洁,闪烁盈盈泠泠的辉光。一杯菊花饮,烁映着内心清冽的闪电,已然足矣。因为它带给生命的,不仅仅是润泽身心的舒泰,还有更为深刻的浸透:对于灵魂的抚慰。这一杯菊花饮,让“我”与物的界限,从此相融,不分彼此了。而诗的倾向性预谋,则有了一种“唯美回归”的精神本质力量。

这种与自然一同行进着的生命融合,在他的《苦茶》里也有所呈现:

它一生也许过于短暂

这些早夭的苦涩 用铁砂锅一炒制

就成为绝世的药

医治每日的舌苦喉干和内心郁积的火

它们的苦是不能言说的语气助词

不能言说的沉默用紫砂壶盛着

饮下三盏便通体舒泰 茅塞顿开

沉默的泥土从不说话

这苦绿的魂魄也不说出它们的苦

它们在沸水中溶解前世今生的烦闷

渗入体内的药液将化解尘世的忧愁……

这种以卑微观卑微,我与物、本体与客体的“界限模糊”的写作状态,在中国古老的诗学中也许不泛鲜见。但曙晖更能以晓畅的笔触,来诠释一种“生命之痛”,来切入这种唯美,确乎令我感动、击案叫绝。从某种意象上来说,它属于一种生命的超验。而超验的诗歌,本身就要求诗人以唯美来回应本质的诗性。超验主义大师爱默生,就曾在论《诗人》一文中,就有关诗的想像力的论述时这样阐示:“事物转化为诗歌,正像它们转变为更高级的有机形式一样。每一种事物之上,都存在着自己的精灵或灵魂,如同事物的形式被眼睛反映出来一样,事物的灵魂则被诗歌反映出来。”这种“物我映照”在黄曙辉的诗作里比比皆是。《我是一枝干枯的芦苇》、《一条蚯蚓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鸟声》等,都是如此。

事实上,文学的思辨更多的是来自于哲学的思考。苏格拉底在《卡尔米德篇》中曾告诉我们:灵魂的病痛可以被某种咒符来袪除。我想,这些咒符,其实就是唯美的诗性。由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诗歌里的语言之节制和意境的营造,是离不开诗人内在醒觉的。在我们的意识里,总是把自然与我们分离开来。这是不对的。事实上,我们也应该是(实际上就是)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柏拉图把世界称之为一个动物,蒂迈欧断言植物其实也是与人一样,有着动物的本然的属性特征——“人是一棵树,他健壮的根/从顶部长出来”诗人与诸神一样,能把神秘主义带进他的审美视域,已然证明了物象的原本意义群是存在的,而不是空泛虚幻,是一种“物化”审美。在参悟中得以纯化生命的纷繁意绪,从平常事物入手,干净地留住诗意的存在。即使是一粒雨,也会催开一朵鲜嫩的花朵,从而让诗性得以存活。黄曙辉非常好的把握住了这一点,这让我感到欣慰:

我相信那些都是最美的珠宝

我用湛蓝的天空当布

包裹那些鸣叫

不愿有一粒遗落在太空

——《鸟声》

这不仅仅是一种诗性的抒写,也暗喻一种本体力量。诗歌写作,就应有这种力量。诗歌,以一种高尚萦怀于梦境。但是,这种梦境般的美好,是在自然的大场景中体悟的,而不是在温室或者角落里被授予的。它是天地大美在人内心深处的映照,是真理所向,是里尔克所说的“一阵风”。在诗性的周围,每一座山峰,一缕清风,每一条河流,都有着相应的神灵驻守。而作为凡人的我们,是否能够辨析或看得见这种神灵?在诗性回归唯美的指向里,原象的意义群存在于每一处自然景状里。对于一位以唯美为创作圭臬的诗人来说,诗生活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提醒着他。每一株花草、每一声鸟鸣,都有着其独特的存在意义。这意义只有我们以诗性的心灵聆听才能明晰,读透它的原象。那大自然之伟大的召唤,注定了诗人要沉醉在对生命、自然和时空永无休止的探赜索隐和追问之中。当然,这需要的是心智的灵光,它能点燃起虚空的火焰,为远方之远而歌,为近地之近而唱。面对苍茫的大地,也许,黄曙辉和诸多诗人一样,面对神圣的梦想,寻找到最能接近本然意蕴的歌唱,从而为内心的醒觉,找到了一个“可以言说”的动因所在。除此之外,别无他途。那是一种精神意义上的喻象,完整着一种铭心刻骨的痛楚:“最初 你如一盏若有若无的萤火/你在飘着野菊花气味的河边/用夜色中河水的呢喃 婉转地/将一些微妙的信息传递给我/于是 我收集月光里的露水沐浴/裹着云衫 去我的帝国朝觐”(《你是我骨头里的灯盏》)、“有什么江山值得我起早贪黑/有什么景色比得上你的眼睛”、“哦 因为你 我的十万里河山沦陷/你睫毛上露珠闪烁 我却坠入空茫”(《隐匿于一朵荷花的露珠深处》)、“我所能做的 就是将你/变成隐喻 变成藏在绿荫深处的鸟鸣/你要时时啼啭/即使当我潜入梦的深海/你也要随我一起下沉/沉到暗无天日/沉到一粒鸟鸣能够炸开宇宙的宁静”(《我将你变成一个隐喻》)。等等,皆从一定喻义上,完成着诗性的唯美回归。

但是,什么样的诗人才是最好的诗人?什么样的诗才是最好的诗?我以为,当今诗坛之优秀诗人,他(她)应该是一个打造出语言银器的优秀工匠。因为那些诗歌,会照彻暗夜的心灵故土,不至于迷失对芸芸众生的悲悯情怀!诗歌,对于我们来说,从来就应是一种信念,一种浇灌天地的精神涛流,一种让某种迷蒙回返的宗教。如同巴勃罗·聂鲁达用最简单的比喻所言:“诗人并非命中注定地要比从事其他工作或职业的人高明。我常说最好的诗人,就是每天为我们提供面包的人:离我们最近的面包师,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上帝。他要完成既高尚又平凡的工作,作为公共义务,他每天都要和面、装炉、烘烤、送货。”

谁说诗歌没有故乡?诗歌在心灵纯净的人那里找到了故乡!我读黄曙辉的诗歌,就有这种感受。另外,他的《无法走进虚掩的柴门》、《当痛与痛相遇》、《陶罐在春天破裂》、《有谁知道一朵花绽开的痛》、《闭上眼睛倾听流水》等等,都从一定的语境上,开掘出了“唯美回归”之精神向度。

(作者单位:解放军艺术学院文艺研究所)

责任编辑 杨晓澜

那一滴泪落在那里诗歌 篇3

那一滴眼泪,留给了谁

九月的季节

梧桐泛黄了金色的阳光

幸福的脸庞

依偎了欢笑

安静的土壤

浸透了血浓于水的慈爱

稚嫩的声音

穿过空气

悄悄进入了你的耳朵

偷偷的

偷偷的

我溜进了你无边的世界

续写生命的春夏秋冬

翻开记忆

蓦然回首

那走过的岁月

看过的风景

快乐的,不快乐的

是谁一路陪伴

情意绵绵

母爱无声

那一滴眼泪

无私的留给了谁?

淡去的.岁月

梧桐飘洒着爱

倚在渐渐老去的角落

物是人非

闻着那方的气息

睁开一双落叶褶皱的眼

闪亮而坚信

万水千山

泪眼无数

是谁还在荒凉的视眼里

一直默默地

默默地

等着你归来

饱满的泪光

一粒一粒的滴着

长出思恋的芽

盛开着四季的花

慢慢的

直到眼泪风干的那一天

花不再开

我的未来在那里诗歌 篇4

我最近真的很倒霉,总是被公司扣工资(我在一家文具公司做人事工作),我的合租人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就好走运,他每个月基本工资1500元,可是领到手里却涨到了多,我很不服气,他说是他们公司的政策福利好!哎,确实是啊,他在一个叫未来天地的广告公司工作,对了,更让我心里不平衡的是他已经是北京人了,是他们公司给转的户口,我也好想去,可他说适合我的职位已满了,其他部门在部门在招人,可是我的条件达不到,我也只能等待机会了。

[你知道未来天地吗?我要去那里面试]

那里,牵动我的情思初三作文 篇5

我望眼欲穿,看我看不到的你。-题记哪里,是我出生的地方;哪里,使我成长的地方;哪里,是我尝遍酸甜苦辣的地方;哪里,我已经离他遥远。

我苦苦搜寻着那最深处的记忆,搜寻记忆中的那里。可是,这一切突然显得那么凄凉。

我记得,哪里是多么的美好;白天可以和小伙伴们下河游泳,这让奶奶提心吊胆的,可以和哥哥们上山放牛,骑在牛背上唱国歌,可以和姐姐们一起疯跑,摔倒了再爬起来。晚上,听爷爷将那永不变更的故事,和爷爷奶奶一起数星星,猜谜语。可是这一切全都成了梦。

我爱上哪里的河,爱上哪站在池塘边的老牛,也爱上了哪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根草。

面对逐渐长大的我,父母准备把我接到城里学习。临走时,我趴在窗边,搜索着记忆中最深的画面。

我上学了,我不再是那么开心,整日愁眉苦眼的,我那瘦小的身体早已不堪负重。这是,哪里是我心灵上的寄托。

上初中了,学习上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交际上的问题也让我一筹莫展,我独自一人坐在那并不属于我的`角落,低头望着一本语文书。但是我的情思早已飞到哪里。这时,哪里是我心灵的安慰。

哪里,牵动我的情思。

我曾尝试给父母说:“爸爸妈妈,你们能让我回到爷爷奶奶的身边吗?我想去那里读书。”然而,接下来的不是父母温声细语的安慰,而是一阵劈头盖面的骂。我躲在房间,悄悄的抽泣,难道想回到那里就真的那么那么难吗?又想起哪里的一切,我放声大哭。

初三了,哪里我已经觉得遥不可及了。有一天,爸爸妈妈对我说:“等你中考过后,我们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只不过,成绩要好。”我信心满满地答应了。我发愤图强,努力的学习。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回到那里。然而,我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那里留下我的回忆作文800字 篇6

每当人们说起外婆,我就想起住在外婆家的那段美好、难忘的日子。其中有一件事使我终身难忘。你想听听吗?想,那我就对你说说吧!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我8岁时的一个秋天,放寒假,我住在外婆家,在那里我很快组建了一个“娃娃帮”,并且顺利当上“帮主”(因为我是当中最大的一个,当“帮主”那是理所当然)。我的“帮徒”还为我做了一根青竹棒,叫我拿在手里,我一看,吓了一跳,学东北人说:“啊呀!俺又不是丐帮帮主,拿什么打狗棒。”那帮小鬼阵阵有语,说:“帮主就该拿这个,电视里都是这样的,谁拿这棒就当帮主。”为了让他们听命于我,我勉强拿着。

有一天,他们神秘兮兮地告诉说:“我们这有一座“鬼屋”,一到晚上“鬼屋”里的“鬼”就出来,可吓人了,连大人都怕。”我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听他们一说我倒想去看看,可他们没一个愿意陪我一同前去,我就以“帮主”的身份命令他们,他们只好从命。

就在这天晚上,我带着他们偷偷摸进“鬼屋”附近的`一个农具房里。把那里作为我们的“营地”。我站在房间内唯一的窗疑视“鬼屋”。原来那里是个仓库,后来新建了一座大仓库,这个仓库就被遗弃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的确很恐怖”,我站在窗口说。我让“帮徒”在“营地”等我,我独自一人前去。我咳了几声给自己壮了壮胆,便大步向前进发。

四十米,三十五米,三十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紧张的“砰砰”直响。突然“鬼屋”传来“吱吱叽叽……”地声音,我正准备往回跑,可又一想,我这样回去不是让他们笑说吗不行,不能让他们笑话。我给自己打气,继续向前走。声音越来越大了,距离越来越小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想:决不能回去,不然会被他们笑说。我“啊”的一声冲进“鬼屋”把灯一开,满地的老鼠惊慌而逃。原来所为的“鬼”就是这些老鼠,仓库里还剩小块油,没搬走,油的香味引来了贪吃的老鼠,老鼠吃油时发出的声音被别人误认为是“鬼”在叫。

那里藏着我的秘密优秀作文 篇7

在一天中午,我和哥哥在那安然地看着电视,突然我不注意打了他一下,他又打我一下,就这样我们打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注意把桌上的手机摔坏了,我非常害怕,害怕会被家长骂于是我让哥哥不要告诉爸妈。他也什么也没说,然后我把已经坏了的手机拿起来,把它埋在后院的土里。具体我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扔了,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后院里中的都是菜。等他们想起了手机,没有找到,把我和哥哥叫到一起,问手机为什么不见了,当时我非常紧张,害怕哥哥会说出来,没想到他会说不知道,当他们问我的时候我也说了一声不知道,可能当时他们看我们是两个小孩,也没有多问,可是我紧张极了,每当他们去到后院做事情时,我都故意装作很轻松,其实我非常地紧张,生怕会被他们发现。就这样,过了好久,他们始终没发现,我也没说,我心里一直有些害怕,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想去把它找出来,可是我到那边找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可能是被哥哥找出来扔了,也可能他们已经发现但是一直没有被说出来罢了。当我去问哥哥时,他只回答了一声:“不知道。”既然他们一直都不说,那么我也就不问下去了,万一被发现了就……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当然我自己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是只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勇气去家长面前去承认。所以才会成为今天的这个事实。

所以我的秘密藏在老家的那个后院里,那个地方的秘密一直让我懊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向父母去承担这个事情,如果去了就会今天不会这么懊悔了。

山在那里水在那里现代散文 篇8

我从小生在平原,长在平原,第一次见到山,是成年以后的事了。

自从看到山,整个人便被山的雄伟秀美征服了,惊叹天地的神奇,感叹大自然的造化。也从此与山结下了深深浅浅的缘分。

喜欢山,抑或是性格所致,因为思维简单,喜欢山的纯朴,因为享受孤独,钟情于山的幽静,因为宁静淡泊,迷恋于山的空寂。“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澄净,常让我遐想联翩。“林深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的寂寥,也常常让我在夜深人静时,跌入幻觉。

北方的山雄浑,南方的山秀美。北方的山像北方的汉子,粗犷而直爽,南方的山如江南的美女,细腻而多情。我生在北方,见得更多的是那种不加掩饰的天然,是那种无需雕琢的豪放。

每登一座山,都是对自己体力和意志的考验。我很享受登山的过程。当你经过无数次的攀援,无数次的跌倒爬起,滴过数也数不清汗水,被树枝划破过,被石头绊倒过,而最终站在山顶上的时候,你心底的自豪在疯长,如同那满山遍野的原始丛林一样,葱笼茂密。站在山顶上,头顶是一碧万倾的`蓝天,脚下是火柴盒大小的民房,周围是层峦叠嶂的群山,山有多巍峨,你就有多巍峨,山有多壮美,你就有多壮美。这份满足,非亲临其境,无论用多么美丽的文字形容,都会觉得逊色。

穿行在沟底,脚下是清澈的小溪,“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无需“伐竹取道,”便可“下见小溪”“水尤清洌”,虽末至“鱼可百余头”,但也是“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至于“全石以为底”,众鱼儿“皆若空游无所依”,更使人如临梦境,身怡心醉。

走累了,找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俯身躺下,凉而硬的质感,顿时让奔流的血液有少许冷凝。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斑斑驳驳,星星点点摇曳着,不知名的小鸟在林间跳来跳去,欢快地鸣叫着。闭了眼,灵魂便轻飘飘地飞出深谷,像跳舞的小精灵,舒展着薄薄的蝉翼,踮起脚尖,以水为镜,在阳光下旋转。一会儿淘气地掬起一抔水花,一会儿又弄湿飞过的蝶儿,一会儿扯一缕阳光做裙裾,一会又挥动微风吟诗文。

不同的山,有不同的景,不同的景,有不同的收获,或青松翠竹,或危岩绝壁,或飞瀑流泉。不变的,是那份远离喧喧嚣的沉静,是那种热闹过后的肃穆,是那种穿越时空的感悟。

山在那里,水在那里,存在几万年。而人呢?为名,为利,为权,当繁华散尽的时候,只留下一地飘舞的碎纸片,和越来越轻的叹息。

如果,人能够抛弃世俗的琐碎与烦恼,躲进深山的静谧里,听鸟儿唱歌,溪水弹琴,看露珠滚动,鱼翔浅底。早晨,阵阵山风轻轻吹过,空气里有迷人的花香,清新醉人。耳边是叽叽喳喳的鸟鸣,眼前是滚着露水的野草。中午,在树荫下铺一方素巾,沏一壶香茶,周围是盛开的野花,淙淙的溪水。夜晚,面对幽静的山林,品味幽静的心情,遥望清凉明彻的星空。一身素衣,一把折扇,云做屋,山做床,风唱歌,水伴奏,“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于是,常常捧起书本,吟诵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在那里散文 篇9

多少年来,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它。

小时候,在田野里打猪草、拾麦穗、摘酸枣时,常常会看着它走神。它变幻着青色或灰色或彩色的衣服,有时还戴着云或雪的帽子。山腰的树木,山顶的庙宇,依稀可见。山里都藏着些什么?山那边又有什么?看着,看着,心就长出了翅膀。

师范毕业,我又回到山脚下,在一所村庙中学当老师。那十几年,几乎与世隔绝的日子里安顿着一颗爱幻想的心。办公室在土楼上,是教室后面隔出来的小屋。南边有窗,窗下有桌,阳光涌进来,照得瓶中的野花一片灿烂。空闲时,坐在窗下翻闲书,一抬头,南山就入眼中。

那时,我已多次登山。松林中,钟声隐隐,古庙苍然;山涧中,泉水淙淙,飞珠溅玉……而印象最深刻的,是挥汗如雨,腿疼腰酸,老是望不到顶,真想坐下来不走了。绝望之时,咬牙坚持,美景就在前面招手了。

当时手边的书很有限,翻腻了自己买的几本诗集小说集,就去翻父亲买的古文书。其中有一本《世说新语》。书中也有山,会稽的山最秀丽,东晋名士多次描绘到它。苏门山最神秘,山中隐居着一位真人孙登,阮籍去寻他,任阮籍博古通今,谈天论地,他却拥膝而坐,一言不发。阮籍长啸一声,真人才笑着点头。阮籍意尽而退,半山中传来了真人如万乐齐奏的啸音。

故事引人,却依旧有些懵懂:真人为何不肯言语?他的长啸里究竟藏了什么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不懂就不懂吧,就如遥看南山,即使不知其藏多少风景,也觉赏心悦目。

土楼上的岁月,静对南山,相看两不厌。看它千古无语,迤逦而立,想它无限风景,含而不露,然后,低头在书中纸上安放我无边的幻想,像独自登山的人随意唱山歌,自己给自己做伴。在凝望与吟唱中,岁月渐逝,心绪渐安。

南山依旧在,村庙无处寻。如今再读《世说新语》,不懂的地方依然多。为安妥几行文字,常常深夜不眠。想起顾恺之和王献之等人,他们都曾描述会稽山阴道上的风光,云生满谷,月照长空,千岩竞秀,万壑争流,此中美景,坐在山脚之下岂能看到?每处风景背后,都有别人看不见的汗水与辛劳。而美景目不暇接时,哪里还会叹攀登之苦?也会想起自己攀着石头登山的情景,于是,重新生出勇气来。

当把文字排好队后,仿佛踩着石阶登到一个小山顶,顿觉天高地迥,仿佛听到孙登的长啸,如天乐开奏,如梵琴拨响,如百凤齐鸣,充溢于山野林谷之间。忽然明白,繁华俗世,怎比山中之趣,万言千语,难以尽述,长啸一声,那是思考之乐与领悟之乐最好的表达。

读着,写着,也更加明白,世上有无数的大山,每座山都有不同的高度,有无限神奇的风景。而山是永远登不完的,攀登者,只会谦卑,只会感恩,只会敬畏。他知道自己的渺小,只能踏踏实实地迈步。他也自知天资与勤奋都不够,不求发出龙吟凤哕的长啸,只愿唱几句山歌,快乐自己,也给同道者以鼓励。

能数十年坚持攀登的人,多是因为乐在其中,所有的苦累都已在过程中得到报偿。有一位登山爱好者,攀登过好多大山,也曾意外受伤,在他人眼中,就是自讨苦吃。有人问他为什么登山,他说:“因为山在那里。”

是的。因为山在那里,山中的风景诱惑着我们。登山人的快乐,不是因为征服了山,把山踩在脚下,而是因为看到了不同的风景,收获了人生的领悟。读书与写作就是登山的过程,沿途有不尽的美景,睿智的哲人,天籁般的歌啸,一起陪着我们向前走……

在那里散文 篇10

那时的我一定在想,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只要依偎在暖暖的怀抱,我便拥有了全世界。没有糖果的甜蜜,没有玩具的新奇,只有沉默不语的却能融化冰心的怀抱。

时光总在我们不经意的瞬间悄悄溜走,我走上了长远的求学路,走出了你的保护圈。于是我会固定的接到那些唠唠叨叨的、吁寒问暖的电话。在和朋友吵架的时候,在考试考差砸的时候,在生病痛苦的时候,我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你在哪里?

渐渐的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一个人努力往前走。可是生活怎会一帆风顺,它总会带来五味杂陈的心情和各种难题。一些东西总是无法忘记,一些情感总会无法抹去。

春节将至,我踏上了回家的旅途。火车上的我,欢喜、紧张、不安,各种心情杂糅在一起。我不知道一见到你,该说什么。时间已无情地在我们之间架起了一座鸿桥,你站在遥远的那头,触不可及。年少时,我们因何因爱或是只因寂寞而同场起舞,沧桑后,我们因何因故寂寞如初却宁愿形同陌路。

在那个余晖染红天际的下午,我到站了。在茫茫人海中,我一眼便认出了你,熟悉中带点陌生。落红映照着你,只能隐约看见你憔悴消瘦的模样,少了曾经的灵气和活力。你冲着我微笑,眼里含着泪水,只一瞬间我也哭了。我想,你也许和我有同样的心情。

夕阳西下,你就站在那里,等着我跑过去,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知道即便时光在我们之间架起了悬桥,即便岁月的印痕已慢慢爬满你的躯体,亲情的温度却永不会散去。你就在我身边未曾走远。感谢一路有你的陪伴,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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