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料企业的未来在哪里

2024-06-22

饲料企业的未来在哪里(精选2篇)

饲料企业的未来在哪里 篇1

如今,你随手拿起一份报纸或杂志,看看上面有多少广告,就能够断定它的销量如何。《哈泼斯》(Harper's)、《国家》(TheNation)和《新共和》(The New Republic),这些杂志上的广告少得可怜。然而,“翻阅”(当然是在网上)一份往期的《纽约客》杂志,查阅埃德蒙·威尔逊关于《死海古卷》的论文,你会感受到过去那个时代的自信:几乎一栏文字就配有3页广告。在纸质版杂志上可能感觉不到,但是在网络版杂志上,看到让文本相形见绌的巨幅广告,你会联想到,这真是个华丽的网站,此外无他。

互联网业的一大谜题是:为什么网络版的报纸和杂志不能赚钱?

这些网站的半个主页都登着巨幅广告,像极了过去最为辉煌的出版物。这些网站上的广告也不是过去普通的报纸广告,而更像电视广告——你可能还会感觉更好,因为点一下鼠标就可以买到广告上的商品,而不用再拿起电话拨号。更何况,《纽约时报》网络版的读者是纸质版的10倍!人们对于新闻业的未来有着诸多忧虑,于是很容易忽略一个荒谬的现实:《纽约时报》的读者越来越多,广告也越来越多,但它却濒临破产。

传统媒体的窘境

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个标准的解释是:过去的广告投放费用过高了。如今,有了精确的受众指标“,灰色女士”(《纽约时报》的戏称)的收入终于变少了,其实她一直以来都只值这么个价。

看起来难以置信是吧:难道一个多世纪以来,永久理性的、最有效率的资本主义,真的错误估计了平面广告的功效吗?

新媒体的兴起,产生了新的广告渠道

有两个数字是不叠加的。互联网的平均使用时间从2004年的每周6小时,增长至2009年的每周12小时,但人们看电视、听收音机和阅读杂志的时间基本保持不变。一部分原因是工作场所的电脑,并没有带来什么生产力的变革,你懂的——有了YouTube,你现在可以一边看着怀旧MV,一边拿着薪水。一回到家,你也是新旧媒体两不误:在过去的10年中,美国人通过二次抵押,购买了新的平板电视,全家都配备了笔记本电脑和手机。现在人们可以围着餐桌,同时看电视、查收电子邮件和发短信。

电影《银翼杀手》曾描绘了一个噩梦般的未来世界——目之所及全是广告,大型的公司飞艇将广告投射到建筑物的外壁上。现在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灵活、更家庭化的现实。如今,广告不但遍布每一个公共表面,还钻进你的家里——不光出现在电视柜上方,还出现在我们的书桌上、大腿上和口袋里。广告渗透进我们在Gmail和Facebook上的私人通信,并且随着Kindle、Nook和i Pad的发展,它们侵入书籍的日子也不远了。

广告投放总量维持恒定,导致平媒广告投放下降

由于新的广告平台大大增加,无论用户访问《纽约时报》网站的频率有多高,报业的收入永远也别想赶超昔日。随着广告平台不断拓展,单个广告的价值必然相应降低。当然,如果各公司提高广告投放,广告收益还是会上升。但是,在过去的90年中,历经广播、电视和互联网的崛起,美国总的广告支出几乎始终保持在GDP的2%~3%之间。广告利用的是人类欲望的无限性和可塑性,但另一方面,广告投放还要考虑其受众相对固定的、缺乏弹性的可支配收入。

广告业不断扩张,民众中位收入停滞,广告投放维持恒定——新闻业正是在这三者的夹缝中求生存。互联网经济的主要理论仍然来自于《连线》杂志的首席预测家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他在2004年预见了全球性的长尾现象——少数的文化商品(例如丹·布朗的小说《达芬奇密码》、《天使与魔鬼》等)会极其风靡,占据产业总销售额的一半;而剩下一半则来自许许多多不那么知名的商品的零售额。这个理论模型基于亚马逊网站的运营,只要所售商品不像报纸上的新闻一样随时间贬值,就会运行良好。

平媒的成品(纸张、书本)本身不值钱

然而,记者和编辑偏偏都愿意给自己的劳动成果定一个低价。音乐、电影和图书产业从一开始就进行着版权斗争,而多数报纸只想着赶紧让库存脱手。几十年来,报业一直沉浸在巨额的广告收益中。对于它们来说,订阅费不过是用来承担印刷与投递费用的。当没有了物质成本时,降低或免除订阅费看起来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社交网络时代的完美广告

现在看很明显,报纸和全国性杂志的商业责任同它们的文化影响力一样,关注的都是大众全方位的兴趣。但是对于广告商来说,公众阶层的“所有人”就是消费领域的“没有人”,也就是说,媒体不知道受众是谁,或者他们的购买力如何。把一个记者打发到刚果或者巴基斯坦,无异于花一大笔钱去迎合琢磨不定的人群的喜好。

为什么以前平媒的广告会过高投放?

当没有其他办法可行时,广告商们是这么做的:如果梅西百货在搞促销,它会在报纸的头版登广告,上面是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保卫战的报道,下面是最新爆出的国会丑闻,以为这样“所有人”随便怎么样都会看到促销的消息;如果福特汽车要推出一款新型卡车,它就会到处找橄榄球比赛去插播广告。如果只向想买衣服的人推销衣服,只向物色卡车的人(而不是球迷)推销福特卡车,对商家和客户而言,不都合理和有效得多么?

此前,广告商只能凭猜测;而现在,利用关键词搜索、社交网络和电子邮件所提供的信息,广告可以更加精准。此外,社交网络、电子邮件、搜索引擎和博客上的“内容”,都是神奇地自我产生的,也就是说,是由用户创造的免费内容。广告向私人通信领域的延伸,令其他领域成本更高的广告方式大大失去竞争力。马克思将无产阶级难以维持生计的工资归咎于“劳动后备军”,而令《纽约时报》亏损的罪魁祸首,则可以说是“社交网络后备军”。

新媒体“完美广告”的竞争价值

在过去的想象中,铺天盖地的广告只会让人彻底麻木:越来越多的广告,兜售着越来越多你不需要、甚至不想要的东西。真正完美的广告,也就是即将到来的“广告乌托邦”,则会是另一番景象:广告会个性化,同时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这种广告不但不会让人麻木,还会刺激感官,甚至还可能起到用处。

今天,我们“谷歌”自己,来看世界对我们的了解程度;明天,我们只需看广告就够了。从谷歌的电子邮件数据挖掘技术中,已经可以看出苗头:写信告诉一个朋友你的猫死了,结果旁边一栏,很残忍地,就出现了猫砂打折的广告。广告的精准定位在社交生活中的延伸,还体现在Facebook的“好友推荐”上。一旦我们把所有的好朋友、同事和不太熟的人都加为好友,网站就向我们推荐那些我们认识但又不可能发送好友请求的人,例如另一半的前任、暗恋的对象和公司总裁们。个性化广告会先勾走我们的最低可支配收入,然后又意外地展示我们渴求却又买不起的东西。

完美广告时代,报纸和杂志如何维生?

在布鲁克林,有线电视公司已经在人口统计资料的基础上登出个性化的电视广告,并且要将这个项目推广至全美。同时,手机定位会显示附近商店的促销活动——甚至可以发来一张优惠券。手机网络运营商也会因此知道我们去了哪儿,呆了多长时间,实际使用了哪些优惠券。运营公司可以将这个信息用于自己的广告,也可以出售给其他公司。将所有不同的数据流汇集起来,就是所谓的“现实挖掘”。埃尔文·戈特利布(Irwin Gotlieb)被称作“广告之王”,他的群邑集团(Group M)掌握着全球600亿美元的广告买单。他向我们揭示了未来广告业的一鳞半爪:

“今天,如果我需要卖出一块高端手表,该卖给谁?我可以找手头富裕的人,也可以找50岁以上的人。但将来,我会知道你是一个手表收藏家,因为我有你这方面的数据。怎么得到的?我会了解你的购买行为。很多零售商都有客户忠诚计划,他们会分享这个信息。如果消费者在谷歌或易趣上搜索手表,就会留下数据痕迹。所以,不用假设一个人有钱,他就可能买我的手表。我可以将目标客户缩小至少数的手表收藏家。”

好的一面是,我们再也不用看手表广告了。坏的一面是:拿起一份如今已然“瘦身”的《纽约客》——比两年前的同期少40页左右——翻翻剩下的广告,没有你能买得起的东西了。但是别生气——这种快要消失的不完美广告其实是一种累进税制。没有那么多人要买劳力士,但是每个人的杂志印刷必须是一样的。因此,少数劳力士买家的附加税降低了订阅价格,令所有人的年订阅费都是47美元。要是在完美广告时代,我们就不能一直跟那些富人借光了。

报纸和杂志(包括《纽约时报》)最有可能维持生计的方法,就是在它们的精英读者身上打主意。人们总是谈及《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的成功,二者都免费刊登最流行的新闻,同时对其他适合印刷版的内容实行收费。网络版报纸的下一步,就是将一些边角料新闻丢给大众,对值得做广告的富有读者全部免费,对其他人则按文章收费。如此一来,我们就会一次性拿出几美元,瞧瞧我们买不起的精装书的书评(而它们会被自动发送到富人的i Pad中,当然还带着广告),再读读去不起的斯普林斯汀演唱会的简讯(演唱会由广告商赞助,门票通过短信发送给少数的“幸运儿”)。这才是克里斯·安德森的新书《免费》一书的真正含义:对于有购买力的人来说,什么都免费。这种模式可能挽救《纽约时报》——但不是为了那些订阅不起的人。

来源:nplusonemag.com

未来的世界中心在哪里美文 篇2

麦金德的学说如果单纯用来解读“世界岛”上的地缘政治,同样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不过自大航海时代起,海洋就已经成为大国角逐的主战场。在他之前,美国人马汉[2] 已经提出了“海权论”(1890)。作为英国人的麦金德理应更明白“谁控制了海洋,谁就控制了世界”的道理。以下是“海权论”的主要观点:

1. 谁掌握了世界核心的咽喉航道、运河和航线,谁就掌握了世界经济和能源运输之门。

2. 谁掌握了世界经济和能源运输之门,谁就掌握了世界各国的经济和安全命脉。

3. 谁掌握了世界各国的经济和安全命脉,谁就(变相)控制了全世界。

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美英联盟就是照着这个干的。

马汉的海权论是海洋国家的立国之本,其最大的战略作用就是控制世界的物流路线。我们知道,大航海时代之所以能够让世界迅速从古典时期进入现代社会,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让海洋成为全球交流的平台。海洋不仅为各大洲的交流提供了便捷的通道,更让海运成了世界主要的物流手段。从地缘交流的角度看,即使忽视海洋在运量、成本上的绝对优势,仅就海路畅通提高诸板块之间交流的效率(很多板块之前甚至是零交流)而言,也足以促进世界经济和技术的突飞猛进了。

因此,在以海洋为纽带掀起的全球化浪潮中,那些连接各大洋及内海的海峡,包括人工开挖的运河,就成了重要的战略要点。依靠陆地的力量来控制海洋会让事情变得事半功倍,更何况这些海峡两侧还能够提供优良的港口,为海上力量的外延做支撑。

然而,仅仅依照这个理论施行,并不足以真正统治世界。因为即使占据了这些战略要点,这些海峡本身也不可能提供足够的战略纵深来保护自己,其自身也很难积聚足够的力量来对抗外界的威胁。这就好比新加坡可以依靠马六甲海峡航线而富甲一方,但如果爆发军事冲突,在没有外力支持的情况下,它将很难自保。这种情况在太平洋战争中已经出现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新加坡作为英国的殖民地,还能够获得英国的支持。

也就是说,这些海峡和运河能否成为有利的地缘力量,更多的是取决于你的海洋实力有多强。而发展海洋实力,又需要你在陆地上拥有足够强的地缘实力做基础。这种地缘实力包括三个方面:一是足够长的可供利用的海岸线,也就是深水不冻港的海岸线;二是足够大的疆域以供发展;三是足够多的人口基数,或者说地理环境能够供给足够多的人口。

从这三点来看,美、中、俄、欧(俄国欧洲部分除外, 且暂作为一个整体国家来看)都是符合条件的海洋实力强者。从海岸线的角度来看,面向太平洋的中国、面向大西洋的欧洲,以及左右逢源的美国都拥有足够的深水良港。俄罗斯虽然在太平洋和大西洋上都没有足够的优势,但它拥有可以从三个方向(包括北冰洋)出击的地理优势,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这块短板,让其他国家在考虑海洋实力均衡时难以忽视它的存在。

人口数量来说,上述地缘政治板块中人口最少的是俄国,约1.4 亿左右;其次是美国,3 亿出头;欧洲的人口则有7 亿多。中国的情况就不必说了,作为世界人口第一大国,比上述三者加起来还要多。作为一个大国,拥有亿级数量的人口是一个必要条件。

除去这四个板块,印度是另一个具有海洋潜力的国家。在人口和海岸线上印度的问题都不大,唯一与上述四个板块存在差距的便是国土面积,仅约298 万平方公里。不过这些绝大部分都是适合居住的土地,否则印度也不可能养活数量上仅次于中国的人口。印度的另一个优势则是能够在印度洋上一家独大,与之相比,美、中、俄、欧都会在同一片海洋上看到可称竞争对手的地缘力量。这一点足以弥补印度国土面积的不足。

上述因素,作为当今海洋霸主的美国,心里肯定是有数的。换句话说,如果美国想保持或争取在那些战略要点上的优势,就必须正视其他几个具有海洋实力的国家。这促使美国一方面谋求在经济实力上保持绝对的优势,另一方面则积极在欧亚大陆上寻找合适的地缘政治区进行合纵连横,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分化欧亚大陆的地缘力量,以取得相对的地缘优势;二是在欧亚大陆与外界之间的.交流中占据主导地位,以获取最大的利益,反过来巩固它的海洋力量及中心地位。在这种局面下,美国人就需要新的理论以指导自己的地缘战略了。

发现边缘地区的力量

如果说麦金德的理论是以欧亚大陆为出发点,重视的是陆权,而马汉的理论则是以海洋为出发点,突出的是海权的话,那么对于拥有全球视野的美国人来说,他们所需要的理论就必须能将两者完美地结合起来。作为一个以海权立足的国家,美国并不敢轻视欧亚大陆的能量。

在1942 年,正当太平洋战争刚刚爆发,美国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成为新的世界领袖时,地缘政治的另一个重要奠基人斯皮克曼[1] 适时地提出了“边缘地带理论”。这一理论的主要观点如下:

1. 谁(无论以武力还是和平方式)统一或整合了欧亚大陆东西两端的边缘地带,谁就掌握了世界最具潜质的地区。

2. 谁掌握了世界最具潜质的地区,谁就能成为欧亚大陆上的世界强国。

3. 谁能成为欧亚大陆上的世界强国,谁就会成为美国最强有力的挑战者。

在“边缘地带理论”中,斯皮克曼将麦金德定义的欧亚大陆东西两端“边缘新月形地带”的地位,提升为欧亚大陆最重要的地缘力量。换言之,他认为这两个能够将陆权与海权完美结合起来的地区,才是欧亚大陆最具潜力的地区。不过,斯皮克曼提出这个学说的目的,是想证明美国才是世界的中心,即美国可以通过对大西洋及太平洋的控制,进而遏制欧亚大陆的地缘力量。而在此之前,欧洲才是世界的中心。

应当说,马汉、麦金德、斯皮克曼三人的学说奠定了地缘政治学的基础。美国基本是按照马汉的“海权论”在控制海洋的战略要点(冷战[1] 时期苏联的海军无法同美国对抗,就是因为这些要点大都在美国手里);斯皮克曼“边缘地带理论”则使得美国一方面将亚欧大陆的西边缘地带—西欧控制在手中,另一方面封锁另一头的东边缘地带—中国。这样做就是防止出现一个与之对抗的世界强国。

美国这一战略的最初目标是为了对抗苏联,毕竟在1945 年之后,这个欧亚大陆中心地带霸主的实力达到了巅峰状态。尽管在重视海权的美国人看来,麦金德的理论有些过时,但现实促使他们仍尽全力消除陆权的最后反扑。最终,美国通过冷战,将苏联的世界霸主梦彻底打破。之所以美国在冷战时期并没有真正考虑到欧亚大陆两个边缘地区的威胁,是因为它仅考虑了地缘方面的原因,认为这两个孤立于欧亚大陆两端的“边缘地带”并不可能真正联合起来,佐证便是在“二战”时期,以欧洲为基地的德国和以中国为基地的日本所进行的那次“结盟”被证明是失败的,双方并没有办法进行实质上的合作。

事实上,麦金德最终也提升了海洋的战略地位,并对自己的理论做出了修正。1943 年,他又提出了一个“大西洋统一体”的概念,把美国、加拿大和西欧包括在一个单位中。这样做的目的看似是对边缘地带理论的认可,实际上还是在强调英国的重要性。因为在这个体系中,英国是当仁不让的地缘中心。只可惜他的这种论证方法仍然无法突破传统的欧洲中心论,最起码它对太平洋的存在过于轻视。

我们应当认识到,除了地缘中心无可避免地转移到美国之外,所谓“大西洋统一体”概念在20 世纪后半叶的确发挥了重要的历史作用。这个体系最终战胜了以苏联为代表的“欧亚大陆中心统一体”。然而历史总是在不断地进步,这两大体系之所以能够成为全球地缘博弈的主角,并且诞生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其根本原因在于西太平洋的地缘力量受到了压制:日本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失败,成为一个不具攻击力的所谓“和平国家”;中国还处在崛起前的实力积累阶段。当新的世纪到来之际,仅仅将着力点放在大西洋已经显得过时了,无论是从旧有的势力代表—美国,还是从新兴力量的代表—中国的角度来看,太平洋的地缘力量都将超越大西洋。甚至之前一直处于配角地位的印度洋和北冰洋也已经开始独立体现出它们的地缘潜力了。因此,我们有必要根据形势的变化,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视一下旧有的地缘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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