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别已变成习惯

2024-06-27

当离别已变成习惯(精选2篇)

当离别已变成习惯 篇1

当离别已变成习惯_初中记叙文

我与同学一次次相约于夏季,许下同行的诺言,却又一次次的违约,只留下那相逢的倩影。

由于种种原因,我转了两次校并且跳了一次级,我的同班同学换了一批又一批,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曾经相识的同学已逐渐淡出我的脑海,只留下一些似曾相识的朦胧面孔,而他们却早已将我刻在了心中,我不知道我是否要跟他们说一声对不起或者是谢谢你,但是每次话到了嘴边都要咽下去,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想到我要向他们道歉或感谢。

曾经好几次,我与那些老同学在集市上相遇,他们每次都要热情的向我打招呼,直呼我的名字,而我则相反,每次都要十分尴尬地问:你是?也许,他们回到学校的时候会向大家高呼:我昨天又看到了!也许会失望的说:竟然不认识我了。但是毕竟至少他们还认识我,这是值得我欣慰的。

过去的毕竟过去了,我只有珍惜今天与同学的每一天生活,才能不会等以后我再一次后悔。

几天前,我看见初三的全体学生在楼门中送去上职专的同学,他们会后悔吗?而三年后我们会后悔吗?

我回到教室,仔细的把每一张面孔都看了一遍,想到三年后我们也将分离,这个承载着55个人梦想的若大教室,毕竟不能容纳每个人的未来,我们也没有必要祈祷我们永远在一起。三年后我们将各奔东西,那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时间匆匆,我们不必强求,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珍惜现在,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从每一个学生、从每一秒钟做起。

当离别已变成习惯,我们将不再遥远曲散终告离别,最美的旋律是你我曾相聚过!

当“吃”已变成一件奢侈的事 篇2

中午时分,赤道地区灼热的阳光无情地倾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里是达喀尔郊区(塞内加尔)的帕尔塞勒-阿塞尼自由市场——当地最繁华、价格也最实惠的自由市场。虽然已经到了准备中午饭的时候,自由市场依旧人声鼎沸,家庭主妇们韧劲十足地四处转悠,还在大声和小贩讨价还价。

起大早,赶晚集,撕破嗓子争讨价格,全为了保住兜里的铜子。

“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受够了!”塞纳布·姆布大妈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发起了牢骚:“食用油、面包、牛奶、大米,你看什么没有涨价?大家约好了似地一窝风涨价,怎么能让人承受得了?我们每户每天的全部生活开支不过1500非洲法郎(2.3欧元)!”

的确,小麦、大麦、燕麦、大米、高粱、玉米、大豆、豌豆、向日葵籽;鸡蛋、牛奶、食用油……今年,世界大多数国家的市场里,只要和“吃”有关的各种商品价格,差不多都在向上浮动。在发达国家,食品价格上涨,让家庭花在“吃”上的预算比例提高了几个百分点;而在发展中国家,特别是经济不发达的穷国,“吃”差不多已经变成一件奢侈的事情。在塞内加尔,像塞纳布·姆布大妈那样的人家如此,到了最不发达国家、加勒比地区的海地,境况就更惨了,许多家庭已经吃不起晚饭;当地最穷苦的人家连续几天断顿,甚至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年关将近,海地的面粉价格数周内就猛涨了25%。平时,海地半数以上人口(超过435万)要靠领取最低粮食配给过日子(每人每年225公斤面包)。如今,食品价格的全球性上涨,让海地的粮食供应变得难以维持,许多家庭已经领不到这份免费的吃喝。不久前,海地一些人权组织的负责人公开承认说,对最贫穷的海地人来说,吃“已经是一件奢侈”。

涨价,持久的涨价

面对全球粮食价格上涨,一个早已被大家忽视的事实是:我们享受价格低廉的各类食品差不多已经30年。低廉的食品价格仿佛是一只“看不见的大手”,30年来不断为世界经济提供充足而隐蔽的动力。在发展中国家里,像中国和印度这样冲劲十足的后起之秀,更是从中受益非浅。当非洲一些国家面临干旱、蝗灾而导致歉收、发生饥荒的时候,低廉的粮食价格让人道主义援助更容易轻松到位。

世人最后一次领略全球粮食价格的普遍上涨,还要追溯到上世纪70年代。当时,亚洲国家普遍面临饥荒,苏联也因为歉收的缘故突然由一个粮食出口国变成进口国,加重了全球粮食短缺。大饥荒过后,人类通过改良作物种籽、提高化肥肥效、发展新型耕作技术、扩大可耕地面积等办法,让世界粮食的生产水平,始终高于人口增长水平。据报道,从1974年到去年,世界市场的小麦和玉米价格,扣除通货膨胀影响,分别下跌了75%和69%。

30多年来,粮食价格虽然常有波动,但都是短暂的现象。上一年某种作物因为歉收价格上涨,到了另一年大家就会纷纷增产,这种作物开始供过于求,价格不涨反跌,恢复到正常的水平。这都是价格杠杆操纵下的正常波动,范围也只限于一两种作物。像今年出现的多种粮食价格(包括奶制品、鸡蛋等和粮食生产密切相关的各类食品)普遍上涨的现象,还是第一次出现。世界粮食储备已经降到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最低水平。

“我们大肆享受廉价粮食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美国芝加哥某农作物初级产品分析事务所的专家做出悲观的估计。2007年,美国伊利诺依州的玉米和大豆的价格比2006年分别上涨了40%和75%;堪萨斯州的小麦价格至少上涨70%。初级农产品价格不断上涨,让食品加工企业的老板如坐针毡,他们阅读过专家的报告,心里一片灰暗。根据一些专家的预测,粮食价格上涨可能会持续10年之久。

谁动了我们的面包?

到底是谁动了我们餐桌上的面包?

导致世界性的、可能持续数年之久的多种粮食价格上涨主要原因是:世界粮食总体供应不足,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新消费需求。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和天气无关,和耕地面积无关,也和粮食生产水平无关。

30年来,廉价粮食暗中推动世界经济飞速发展,许多亚洲和拉丁美洲的发展中国家相继实现经济腾飞。这些新兴国家的居民告别了粗茶淡饭的生活,不但要吃饱,更要追求吃好。他们不再满足大米白面,要在餐桌上见到更多的肉类,更多的禽蛋,更多的奶制品。大批新兴中产阶级所中意的这些食品,在生产过程中,无不需要消耗大量粮食。目前,美国生产的肉牛,每增长一公斤肉膘,要消耗三公斤饲料;生猪则需要两公斤饲料。《华尔街日报》2007年11月报道说,富裕起来的中国人渴望更多的奶制品和肉制食品,十年里中国的奶牛数量至少增长了三倍;去年美国大豆产量的13%出口到中国用于饲养生猪。亚洲的另一个新兴粮食消费大国是印度,也有类似的现象。

2007年,上万名墨西哥人走上街头,高声抗议他们的看家食品——玉米小咸饼的价格上涨了一倍有余。是谁触动了墨西哥老百姓的玉米咸饼?不是天灾使然,而是人为“减产”。原来,墨西哥土地上生产的金灿灿的玉米,大量被卖到邻居——美国,以致国内玉米短缺,价格上涨。美国大量收购墨西哥玉米的目的,是生产乙醇——一种可以添加到汽油中的生物燃料。

当原油价格连连冲破纪录一路上扬的时候,生物燃料大行其道,自然不难理解。生物燃料的好处很多,省钱只是一个方面。根据欧盟科学家的计算,假如按6%的比例向汽油和柴油中添加生物燃料,全球每年可以少向大气排放3%~5%的温室气体。为减少汽车尾气污染,欧盟已经定出明确目标:到2010年,欧盟范围内所有汽油和柴油燃料中必须按5.75%的比例添加生物燃料。

生物燃料在减少原油消耗的同时,却要“吃”掉大量粮食!目前,美国政府向生产生物燃料的企业提供大量补贴,鼓励它们开足马力发展生物燃料,美国玉米产量的20%被用于提炼生物燃料——自己生产的不够用,就从墨西哥进口。在利益的驱使下,许多农民纷纷改种玉米,从而减少了其他作物(比如说大豆)的播种面积,造成作物减产的连锁反应,加剧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然而,全世界发展生物燃料的热情才刚刚开始。2007年10月19日,俄联邦鞑靼斯坦共和国兴奋地对外宣布:俄罗斯第一家生物燃料工厂从这里起步,在不久的将来每年将有100万吨通过提炼黑麦得到的生物燃料汩汩流出。12月初,墨西哥国会通过了“生物燃料促进法修订案”,政府随即公布一项雄心勃勃生物燃料发展计划:到2012年,墨西哥专门用于生产生物燃料的农作物耕种面积至少要达到30万公顷。10月,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做出强制性规定,该州出售的所有汽油和柴油制品里,至少必须添加2%的生物燃料。

生物燃料到底是解决能源短缺、减少温室气体排量的天使,还是加剧粮食涨价的魔鬼?自从生物燃料在美国、巴西、欧盟、印度、俄罗斯获得飞速发展,议论和批评之声就不绝于耳。鞑靼斯坦的生物燃料工厂还没动工,就遭到国内专家的围攻,他们痛心地指出:俄罗斯眼下所缺少的不是燃料而是粮食。假如这个工厂投产,每年谷物产量的1%将被它吞噬。送进工厂的粮食作物本来可以救济非洲的难民,可以出口卖钱,可以转化成饲料:“国内50%的猪肉和75%的牛肉依靠进口,我们不能把宝贵的粮食送到汽车的排气管里!”

生物燃料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利益链条。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强制性规定使得1.2亿升生物燃料从此不愁没有销路,该州地区发展部长坦率地表示,这项强制性政策“为本州生物燃料企业打开销路”。有了稳定的销路,就有了银行的慷慨贷款,就有了大规模发展的可能,反过来又能刺激当地就业。“每一个新的生物燃料企业投产都可以创造50到100个新的就业机会。”

几家欢乐,几家愁?

粮食涨价,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愁眉苦脸。

约翰尼斯是美国中西部农业州北达科他州的农场主,他们一家四代务农。2007年的好收成让约翰尼斯一家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前不久,我们家的小麦刚刚出手,卖了七块钱一斗(每斗27公斤),要是搁在从前,这个价钱想都不敢想。”由于粮价上涨,约翰尼斯一次性拍出25万美元,把一台崭新的履带式联合收割机开回农场——这可是他垂涎已久的。

根据美国农业部的估计,2007年美国农业的净产值将比去年上涨48%,达到创纪录的871亿美元。农产品市场的高度景气,一定程度上冲淡了次贷危机带来的黯淡心情,又让农机生产企业和种籽公司连带着大发利市,其上市公司的股票行情均有可喜的变化。

不过,粮食价格上涨毕竟是一把双刃剑,不是说粮食出口国就一定赚得盆满钵满,进口国就一定要忍痛割肉。在巴基斯坦,政府不得不削减小麦出口份额以平衡国内供应,平抑物价。在俄罗斯,政府一只眼紧盯着自己的粮食出口份额,另一只眼紧盯着国内的面包价格,时刻准备效法巴基斯坦。在墨西哥,因为大量玉米出口美国,反而激起国内玉米价格猛涨,政府被迫宣布实行玉米价格封顶。

如果说粮食生产大国有喜有忧,那么像日本这样的高度依赖进口的国家(食品60%要从国外进口),日子就艰难了。国际市场的每一点波动,都让日本人心惊肉跳。牛舌是日本九州岛南部城市川内市的招牌菜。2003年以前,供应川内市的冷冻牛舌全部来自大洋彼岸的美国。2003年底,美国发现疯牛病例,川内市的牛舌饭馆大受影响。改从澳大利亚进口原料以后,当地牛舌饭馆的日子照样过得如履薄冰。特别是2007年,牛舌价格猛蹿,各家饭馆的牛舌特色菜被迫一次又一次上调价格,不但从每盘400日元升到1500日元,而且每盘牛舌的份量也从过去的五片悄悄减到了四片。当地一家饭馆的老板的心情像初冬的天气一样暗淡:“过去,当地人每个礼拜差不多要来三次,现在最多只来一次。我们的生意一落千丈,全靠旅游者照顾。”不到一年工夫,曾遍布川内市的上千家牛舌饭馆一半多关门歇业。

无论如何,面对全球粮价上涨的风潮,像日本这样的发达国家还有相当的抗击能力。轮到饥荒连年的最不发达国家,只有坐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发生。据统计,在全世界最不发达国家里,总共有8.5亿人面临食品短缺问题,他们中有2亿人完全依靠各家国际人道主义机构分配的救济粮度日。最近,一些国际人道主义组织表示,因为购买救济粮的预算没有增加,所以2008年不可能达到2007年的救济水平。

粮价大幅上涨,最先波及到的人群就是撒哈拉以南发生饥荒的国家,这里也是全世界饥荒最严重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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