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西楼古诗

2024-10-22

月上西楼古诗(共2篇)

月上西楼古诗 篇1

月上西楼的经典散文

傍晚时分,忽然停了电,对于每天沉迷于网络中的我,无疑是件很懊悔的事。百般无聊,躺又躺不安稳,索性披件衣服信步度到窗前,任由目光漫游在小区的院里。

我惊喜的发现,一轮弯月从对面的楼角羞涩地探出了头,给大地洒下一片澹澹的温柔。看惯了街灯下的世界,一切的古怪迷离,失去了原有的本真。此刻月下的世界,显得颇富有诗意。郁闷的心结顿时匀开雾化了,心中一片安详。

弯月渐渐升高了,席地而坐,通过玻璃窗精心地欣赏这一切。目光所及处,小区的构建者别具匠心,在楼前的开阔地,建起一处具有江南水乡风韵般的小小园林。踏着曲折的独木桥一直向前走,来到了一座金色八角顶,四根红柱子支撑的小凉亭,独木桥一边在地面,一边延伸到水里。怪石嶙峋垒砌的`假山,一条纤细的人造瀑布,平日里,滴滴答答地零落着,滴溅在凹凸不平的怪石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溪流归结于下面小水塘,水塘里放养着红色小金鱼,种植着四五株睡莲,这个季节,睡莲刚打花苞,也有的迫不及待裂开了嘴儿的,白天买菜的时候,我曾匆匆的撩过一眼。花色也各不相同,有紫色的,白色的,蛋黄的,还又一种浅粉的,生长得很旺盛。此刻清粼粼一塘水,倒映着半轮明月,刚好来了一阵微风,平静的水面霎时被风吹皱,半轮明月无由的被挤碎了,散落在水面,像是缀在黑缎子天空上的小星星。朦胧的月色,流向这些景致,感觉像笼罩了一层薄纱,恬静而浪漫。

水塘的一边人工开建了一条小曲流,隔一段距离建着一座小拱桥。曲流的两岸相间着垂柳与洋槐,垂柳婆娑地曼舞着身姿,既不张扬,又不拿捏,那样的恰到好处,那种似烟如雾的感觉,就连被月光投射下的影子也是那样的妩媚。水塘的另一旁有两架木制秋千,用铁链子固定在上面的铁架子上。铁架子和铁链子上了白漆,秋千的一边用藤条编成摇篮形状,一来为了美观,更重要的是起了防护作用,防止小孩子摔下去。藤条下盘满了藤蔓植物,我只能认得牵牛花,在月光下,在这寂静的夜里,秋千仿佛是邻家文静而美丽的少女,依在花篮中睡熟了,嘴角还露着甜甜的笑。秋千下猛然窜出一条黑影,秋千架受了惊,轻轻晃动了几下继而恢复了平静。水塘的周围围满了蔷薇花篱笆,月下的蔷薇花正在怒放,淡淡的光看不分明她的姿态,玻璃窗开一个缝儿,浓郁的香随风潜入屋内,满屋流动着蔷薇花的余香,怎能不让人陶醉!

对面楼里忽然亮起一点昏晕的光,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幅立体画。忆起了儿时母亲在煤油灯下纳鞋底的情景,天真无邪的我,下巴搁在枕头上,听着窜窜地麻绳摩擦鞋底的声音,看着银针在母亲的手上飞舞着,停下活计捏着针在头发里蹭着,母亲还时不时帮我掖掖被角,慈爱的眼神含着笑。画面是那样的温馨,在那温馨的氛围中我渐渐地睡去。幸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成家以来整天埋没在柴米油盐里,连这些回忆都省略了。

淡墨似的天空,弯弯的月儿并不寂寞,不远处有三两颗星陪伴着她。她把柔和的光洒向的大地,小区的院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声虫鸣,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是那样的和谐。我和月儿对视着,她多情的眼神,触动我心底最柔软,最纯真的感情。小屋传出女儿的呓语声,我忽然觉得所有的烦恼来的好牵强。渐渐地我也有了困意,带着一份宁静进入梦乡。

古诗意象“西楼”小议 篇2

在诗人的笔下,“西”似乎很能表达愁怨,如“西风”“西下”,便分别比秋风多了一层凉意,使夕阳增了一丝伤感。那么“西楼”里装了什么呢?

红颜、离愁、爱 说起“西楼”,让人联想到的人首先是女子,从概念来看,“西楼”指位于西面的楼,它应是位于主体建筑西边,方位朝东的小楼。西边的楼为何如此引人注目呢?中国古代建筑包括现在农村许多地方的建筑都是坐北朝南的。这一建筑布局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比如其实用性,是出于气候和环境的考虑,这样的居所冬暖夏凉。但古代人们对此最科学的解释恐怕是风水学的运用,是古人“天人合一”理念的具体体现。在中国古代天文学中,把天上的星相分为东西南北四宫和中宫,这一观念影响到房间的分配,以南为尊,则尊长居住面南之屋即北屋。“日归于西,起明于东。”东为阳,为大,为贵,东边的屋子是子孙们住的地方,比如“东宫”成了太子的代名词。西边属阴,为次,甚或为贱,照应的人物是少女、侍妾或歌伎,西楼就成了女子的居所,如元杂剧《西厢记》中“西厢”便为崔莺莺的住所,段段闺情相思,片片缠绵哀婉,自然要在此演绎,所以也就有了流传千古的或凄、或怨、或忧的诗词佳句。“西楼”、“西窗”以及“西厢”也就成了古代文人传承下来的表达相思哀怨之情的凄美意象。李商隐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王实甫的“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都与闺情相关。

于此,寂寞的红颜,深锁春闺,登楼,或远眺,或低眉,闲情也罢,离愁也好,油然而生。李清照“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晏几道“西楼月下当时见,泪粉偷匀”,许浑“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下西楼”的人已远走他方,留在楼上的人也就只有丝丝缕缕的念想了。于是,这楼里便装满了无尽的缱绻缠绵,散发出脂粉气息,体现出一种柔媚的爱与美了。

意象、寄托、怨 “西楼”一词最早见于六朝诗歌中。南朝宋诗人鲍照的《玩月城西门廨中》中有“始见西南楼,纤纤如玉钩”。至此以下,诗家似乎就特别钟情“西楼”,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李商隐的“云屏不动掩孤嗍,西楼一夜风筝急”。为什么不同时代、不同遭遇的人,都会选择“西楼”,而不是“东楼”、“北楼”之类呢?看来,在诗词中,“西楼”是个象征性的概念,从中国古代诗人的心态构成进行透视,诗人们常常将诗歌作为用来排解感情纠葛的特效剂,借诗词来抒发“怨情”,而西楼或者指代闺房,或者指代曾经聚会之所,或者指代登高怀远之地,其主体情感无疑是悲怨与感伤,因而便成了抒写怨情的最好载体。

“怨情”基调在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决非偶然,而是一以贯之、源远流长的,这里,我们主要从“仕不遇”这一老话题,来透视中国古代诗人的特殊心态。“仕不遇”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中一种普遍的、绝对的现象。“文士多数奇,诗人尤命薄”(白居易),“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杜甫),生动地概括了古代文人怀才不遇,有志难酬的共同命运。然而明知“不遇”,却又极力去追求“遇”,排斥与渴望、回避与迎合,对“仕”又恨又爱,也正是古代文人的悲哀所在。于是诗人们将自己内心的悲怨之情外射到了“仕不遇”之外的各个角落,而其中数量最多的要数闺怨诗词了。

闺怨诗词是我国古代诗歌中表达怨情最为众多的题材,诗人们或是抒发自己在外无所成就却要家中妻子独守空房的愧疚:“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杜甫《月夜》);或是对这类女子的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叫夫婿觅封侯”(王昌龄《闺怨》);或者借女子之口抒发自己怀才不遇的苦与悲怨:“天回北斗挂西楼,金屋无人萤火流。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李白《长门怨》);或者表现词人强烈的亡国之痛:“金陵城上西楼,倚清秋。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朱敦儒《相见欢:金陵城上西楼》)。“西楼”不正是抒发这种种怨情的最畅通的出口吗?

由此说来,“西楼”这一与女子有关的居所,在反复运用和创造中,早已变成寄托人们某种情感的特定意象,一代又一代的诗人,从仕途到闺怨,共同吟唱着“怨情”诗词的主调,让一个小巧别致的“西楼”,装满了爱,承载了几千年的怨,同时,也激发了读者,影响着当代。

“西楼”,玲珑孤独的“西楼”,它在无数文人学士心头静立千年,玩味至今,它铸出了我国文人特定的心理层面,映射了中华民族共同的文化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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